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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 - 15,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1250 ℃

  不过黝黑的阴毛和雪白的肌肤正好把阴唇内的嫩肉衬出莓果般鲜艳红色,连肛门摺瓣都泛着玫瑰粉润,黎双全跨上床将肉棒顶着释明澄的阴唇用力往前挺,却在干涩的洞口磨赠不得其门而入。

  转头看见床旁矮桌放着推拿用的润滑乳液,一把拿过像是将酱汁挤在热狗那么豪迈地挤满自己的肉棒,更将瓶口对准释明澄的阴道狂按挤压。有了夸张的润滑后,肉棒一铤而入,可是龟头才刚塞入却又被挡下。黎双全本来有些暴躁想要发怒,却突然有个念头。

  这个光头阿姨还是处女?

  干一个三四十岁的熟尼姑处女,这种战绩以后说出去可是威风到不得了啊!黎双全抓紧释明澄的屁股臀肉,咬牙将肉棒用力贯入,茎身几乎可以感觉到血膜剥离的扯裂,把肉棒深挺到底,被肉壁紧紧地包覆缩夹,若非黎双全已经帮自己插上一针可以持久不射,这下的刺激大概就要缴械。

  玩遍许多金钱交易的性伴侣,不知道是先入为主的想法又或是真的有职业病,总觉得那些穴虽然又湿又骚,但就是少了点……自然的紧度。尤其开始抽插时对手老练的技巧腰马合一也搞不清楚那些骚水呻吟哪些算真哪些是假,可是释明澄的反应就是千真万确的临场表现。

  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身体一下接纳不了肉棒,阴道里干枯只有人工润滑堪供肉棒横冲直撞,肉壁更是如临大敌紧紧缩住不给轻易放行。黎双全却开心到差点要给自己插上几针才能不狂笑地太嚣张,簇指成爪将释明澄的臀肉紧紧掐深入内,自己扭腰摆臀用力抽插。要不是怕释明澄喊叫出声惊动黎达壹和唐水清,黎双全真想听听尼姑呻吟浪叫是什么模样。

  「黎医师,日海法师那儿还望您牵成,多多帮忙。」唐水清轻呷一口茶,微笑进言。

  「我只是略尽棉薄之力想帮法师将佛法推广普及,对于法师只有仰之弥高,可没想过要亲近打扰到法师的修行。更何况,委员年初一不是才去过了佛刹山祈运,还和法师谈上一会天表明心迹?」

  坐落南港都的佛刹山是南部佛教重地,日海法师更是德高望重,俨然引领各家门派。日海法师一向与历任市长交好,立法委员唐水清更是一早就努力争取获得他的青睐。

  「呵,黎医师一直都是法师的座上贵宾,如果医师有什么心事吐露,想必法师也会有所领会。如果可以得到医师您的背书,我想法师一定更加可以了解我对他也是同样地仰之弥高啊!」唐水清优雅啜茶。

  「委员莫要强求,何不一切随缘?」

  「黎医师难道还没从之前的阴影走出来?我可以跟医师保证,如果让我打理南港都政,医师这里不会再有卫生局的穷追猛打。」

  黎达壹脸上一揪,被戳到痛处。几年前黎达壹被检举无照行医,卫生局协同警察入内调查采证,将黎达壹整得狼狈难堪不已,除了被罚款之外,官司一打也是耗时耗财又没有好结果。

  若非热情信徒拥护,黎达壹要东山再起也是心怀惴惴。装了监视器又让人在门口控管,诊所内更只敢推拿灌气,要再拿针或是开药只怕请天王律师来也救不了自己这个无照密医。花上钜款让儿子去读书考照拜师学艺,为的就是日后可以光明正大开门营业,莫要像自己老鼠般不见天日。

  可是儿子争气与否尚是未定之数,虽然医术乍看有模有样,可是脾气古怪桀鹜难驯,也不知道真有没办法可以接下自己的衣钵?

  「所以唐委员推介释明澄来,莫非是想完食都里佛教徒大饼?」

  南港都虽然以佛刹山为信佛大宗,但是在一片男性佛图内却有一批女性峥嵘头角,释慧心有着高学历的光环更从和日海法师齐名的宝舟法师手中亲传的衣钵走出另一条道路,虽然后来在洄澜县落地生根,但是温柔女风却坚韧地吹送到各县市每个角落,声势后来居上和日海法师各领风骚。

  唐水清除了动辄上山礼佛请益日海法师,这几年更暗里牵上明澄法师这条线,若是可以结合两派信徒支持,只要再争取到党内提名,来年的选情至少可以掌握相当程度铁票。

  「哪里,明澄法师也算是港都的女儿,她近年来接手慧心法师的过半要务,这么多重责压得她心力交瘁,西医只会开刀吞药,真要治疗调养身体,还是要黎医师才本事哪!」

  黎达壹低声沉吟,心里有了计较。「那我祝唐委员高票当选!」黎达壹笑得暧昧举杯。

  唐水清笑着碰杯,茶水微微溅出杯外,洒上桌面点滴。

  黎双全拔出肉棒,释明澄的阴道也落红点滴。可是黎双全还没过瘾,只是想见证初血的嫣红,顺着暖湿咸腻再将肉棒捅入抽插。释明澄被针灸地全身筋脉舒畅,除了阴阜肌肉缩紧其余都是放松的状态,这下肉棒再次进入,阴道里已经开始泌出体液去适应这个外来客。

  阴道里越来越湿,连黎双全都感觉到了,动作起来更是激昂快速,肉棒开始不再只是披荆斩棘筚路蓝缕,进退间随着肉壁时缓时急的濡湿夹覆律动,阴道渐渐变成甜腻暖滑的蜜穴。

  快感交袭越来越强烈,黎双全飞快拔去释明澄的针,将她翻过身来正面压上继续抽插。扛起释明澄的双腿架在肩上,黎双全更反手穿过释明澄腋下扣在她的肩膀,肉棒一捅入手上就出力将释明澄整个人弯摺抱挤,花心更是被顶撞满怀。

  怕释明澄叫出声,黎双全抓了一块毛巾塞进她嘴里,低头猛干,更发现释明澄被夹挤在腿间的双乳满满暴涨溢出,乳肉白里涨红,乳晕更是充血浓艳像是冬梅怒放,张嘴咬啮激凸乳头,释明澄激动到痉挛抽搐。

  释明澄睁开眼睛,但是眼神涣散对不准焦距,满脸涨红狐媚,用力到连光溜溜的头皮都是玫瑰粉红,整颗头像是刚出炉的寿桃白里透红还热腾腾散着蒸气,意外地诱人可口。释明澄只觉得云深不知处,强劲气流从下体一直灌进来,整个人像鸟那样飞呀飘地,虽然全身都被罡风刮地疼痛,可是却又爽快想要不断飞升到更高的地方。

  穿过云顶,会否看得见佛?

  「我佛你就是真的!」黎双全鼓尽全力将肉棒狂顶猛捣,每下都将要拔出时又狠狠插进更深的地方,释明澄有没有快感高潮不知道,可是全身激抖疯癫地将自己缠捆起来,更让征服的性欲涌起无法无天的狂暴蹂躏。

  激动好一会,释明澄两眼忽然翻白,整个人虚脱般垂软,黎双全知道她应该是高潮乍褪,可是自己的肉棒仍然硬挺难射,于是捏起一根针,往释明澄的会阴扎下。

  这一扎让原本飘降海面上被轻浪柔波抚弄稍作休憩的释明澄又一飞冲天,蜜穴里的肉壁激动地夹紧黎双全的肉棒,淫水狂涌而出填满每一个空隙,整个穴腔更是失速疾抖,黎双全不用猛力抽插肉棒就被套弄到极乐升天。

  从云海里钻出,一道强光射入眼际,恍惚的视线里面好像有个模糊的轮廓。「阿弥陀佛。」释明澄激动地流下眼泪,轻声念诵。

 

  「苏明慧,你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我和苏明慧坐在阶梯旁吃着冰棒,天气好热,身体黏黏的好不舒服。苏明慧瞄了一眼过来,哼地一声表情很不屑。

  「你才白活了咧,整天游手好闲,翘课逃学还交这么多男朋友,好好的有书不读,我都不知道你来念港女是要干嘛!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都还考不进我们学校,你好不容易占了这个位置,反而不好好珍惜,你才真的莫名其妙白活了咧!」苏明慧忍不住生气叼叼念念起来。

  我看冰棒都融化了流到她的手指,一把抢过冰棒把剩下的吃完,苏明慧吓得一愣一愣。趁着苏明慧发呆时,我把她的手指也抓过来含在嘴里,把刚才黏在上面的糖水渍痕舔掉,混着她的手汗甜甜咸咸。苏明慧大叫一声,把手抽开,气鼓鼓地站起身拍拍裙上的灰尘。

  「去啊,去练你的仪队,苏队长!」我嘿嘿笑着,苏明慧更是气得满脸通红,转身走回操场把休息的仪队队员集合起来继续练习。

  明慧,你真的是闪耀的星,就算我没受伤,你总有一天还是会挤下我当上仪队队长。你这么耀眼,当然要用我的反差来衬托,而且你以后还会更贪心在更高的地方发出更亮的光芒,你会不断失去很多你本来可以享受的事情,你不可能有机会享受变坏和堕落的乐趣。

  只是明慧,你这样不会觉得白活了吗?人生这么辛苦干嘛?你做不到的,就让我来吧!

  操场上的女孩们整齐划一喊着口号,礼枪飞舞间被阳光映得闪亮,只有苏明慧最刺眼。我转身走进树荫遮着阴影离开,侧门口阿国倚在重型机车旁抽烟,看到我来很装模作样地把没抽完的半截弹飞,用手顺了一下头发,露齿笑得灿烂。

  「去哪?」阿国发动引擎,轰隆隆很大声。

  我爬上后座环腰抱住阿国把胸部紧紧贴在他的背膀,他的心跳沉闷却雄浑有力,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声?「干死我。」

  阿国听到笑出声来,吹了一声口哨,油门一路催到底,人车呼啸急奔而出。也不管疾风怎样扯乱我们的头发,反正躺在床上有谁在乎发型?在阿国租的小小房间里面,电风扇无力地吹转,有时阿国在上面汗水一直滴在我身上脸上眼睛里面,有时候我坐在阿国身上死命摇摆甩着头发,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水飞溅更是无差别滴染床上桌上地上。

  我喜欢让汗水流到眼睛里面,然后痒痒刺刺再流出眼泪,那时候看到的东西全部都糊糊的,很美很朦胧,像阿国射在我里面的精液一样。

  后来跟阿国分手以后还是有碰过面,叫他载我回家也是嘻嘻笑笑没有什么脾气。

  「最近好吗?」阿国在我家巷口停下,路灯把他的俊俏脸庞照的轮廓分明,只是笑起来太稚嫩,看起来有点傻气。

  「还不错啊!」

  「现在男朋友……还不错吧?」

  「不错啦。开跑车,跑很快,幸好没有射很快,不然老娘我一定马上翻脸跟他分手!」

  阿国听到笑了。「好险捏!我最近都没做,一定会插进去马上射出来,如果是你不把我踢下床才怪咧!」

  「靠……你最近怎样?吃素啰?要不要我帮你消一下火?」

  「不用啦!」阿国忽然露出很腼腆的笑容,那是我没看过的表情。「我有喜欢的人了捏!」

  「还没干过喔?」

  「人家是好女生,我不想吓到她啦!」

  「干,你是说我是烂货就对了喔?」

  「不是啦不是啦!」阿国涨红脸摇手否认,那种直率不会讲话的窘样我倒是熟悉的很。

  「哪里认识的良家妇女呀?」我贼贼地笑着问阿国。

  「港中港女联合舞会,我跟朋友借学生证偷偷混进去的。」

  「哈哈,拜托,你要去叫我带就可以了啊!」

  「……我们不是切了吗?」

  「好啦好啦,可是港中港女都是一群死读书的人,那种舞会大概只会跳土风舞玩玩而已吧?」

  「对啊!不然就只跳华尔滋,闷死了啦!好不容易等到一首吉鲁巴,全场只有我在跳耶!害我跳完就躲到外面抽烟去了!」

  「哈哈,你以为每个念港女的女生都跟我一样好上喔?那后来咧?」

  「有个女生大概是班联会工作人员吧,很无聊躲在侧门的角落猛摔玻璃杯……」

  「啊?这么呛?我看她神经可能有点问题……」

  「呵,可是她跟你一样,很喜欢车子飙很快很快!」

  「嘿嘿,你们都去哪里约会啊?」

  「唔……她每次都说往南走,我也不知道……」

  「哈,她真的有点怪怪的耶!叫什么名字?搞不好我认识!」

  「苏明慧。」

  「咦?」

  阿国后来终究没有跟苏明慧修成正果,想也知道。苏明慧那个人是空的。阿国跟她条件差这么多,有交集已经是奇迹了,要谈感情?下辈子吧!我知道阿国也是这样想,不然他就不会走得这么早这么突然。

  头七那天是大学联考前几天,我去上香时才知道原来阿国的朋友这么少,平常称兄道弟的现在没有一个出现。苏明慧当然没来。

  「欸,你看,我有车了!」苏明慧放榜后骑着一辆崭新的轻型摩托车来找我。

  「喔。」

  「要去哪里?我载你!」苏明慧很兴奋。

  「往南走?」

  苏明慧笑容僵了。

  「慈恩宝塔,阿国住在那里。」

  「什么阿国?」

  「……苏明慧,干你娘!」

  苏明慧愣了一下,整个人忽然爆发。「你凭什么骂我?你很清高吗?你有哪点比我了不起?阿国是你的谁?你在跟跑车小开爽的时候难道有想过阿国?你这么贱凭什么指责我!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阿国!」

  我没有说话。苏明慧,你真的是……白活了你。

 

  没有想过两年以后会在妇产科遇见苏明慧。

  「产检?」我笑着问她,苏明慧原本尴尬的脸松了下来。

  「哪有,最近压力大,月经不太顺,想来看医生。」苏明慧笑着坐在我的身旁,短衫牛仔裤很大学生的模样。「你呢?」

  「堕胎。」

  都不知道苏明慧在那边哭什么,好像要堕胎的是她不是我。说好要来看我,结果等我可以活蹦乱跳吃冰游泳做爱苏明慧还是不见踪影。很久没和她聚聚聊聊,想说暑假还没结束,去她家找她出来玩,没想到会听见她精神崩溃割腕的消息。听说喜欢的学长爱上了一个爱玩成绩却不好的学妹,一直拿第一不服输不接受失败和拒绝的苏明慧被学长牵着学妹的手当面告知,回家就想不开割腕了。住院期间精神太不稳定,我没能见上她一面。

  那年我和先生带着儿子去洄澜县玩,先生说想去慧心法师的莲华堂礼佛,我们在那儿吃午斋时,遇见了苏明慧。

  「欸……明慧?」

  「叫我明澄就可以了。」

  「……都还好吧?」

  「都还好呢。」

  苏明慧陪着我们一起吃饭,没能聊上什么,她教儿子念了几句无量义经,儿子倒颇高兴地跟着念诵,素斋没吃上几口也就算了,慢点再买汉堡薯条给他解馋吧!

  「明慧,以前骂过你,对不起。」我忽然想起高中毕业时的情景,已经好久好久可是那时的对话啦情绪啊还有温度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却还记得好清楚好清楚。

  「没事。」苏明慧微笑。「我没有放在心上,而且我还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过了那么精彩的人生,有些事我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去做过,其实我以前好羡慕你。」

  「……往南走?」

  「我常常都有帮你祈福。」

  「也帮阿国祈福吧,明慧。」

  「……我现在叫释明澄。」释明澄双手合十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苏明慧,你这辈子真的是白活了。

 

  我没有白活,我见到佛了。

  强光慢慢柔和下来,佛的慈悲佛的念力全都丰沛地充满身体澎湃激荡,那个模糊的轮廓越来越清楚,佛无定相,现在却幻化成长发马尾的男子,距离好近好近。

  黎双全不知道为什么释明澄干着干着竟然眯起眼睛好像在笑,可是不断紧缩激抖濡震的蜜穴让黎双全开发出新的做爱针灸秘方,不如以后开业时增加这项服务,给那些闺房空虚却又渴望抚慰的贵妇们插上一针,最好再加点药,保证可以让她们爽歪歪。不过剂量可要控制,不然傻成这个光头阿姨的德性可就麻烦了。

  拔针后黎双全终于将精液一股脑喷射在释明澄的蜜穴里面,量太大劲太急,黎双全甚至感觉到整个肉棒有点痛,可是这种射到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的感觉实在很好。等到肉棒缓和些许之后,黎双全才缓缓拔出肉棒,上面黏糊一团湿热腻滑,低头望向释明澄开着大口喘气的蜜穴,阴毛更是被满溢出来的体液沾湿黏贴皱卷纷乱,红白浓浆被不断推挤流出。

  黎双全掏出释明澄口中的毛巾,往她的下体胡乱擦拭,释明澄还没从高潮里回神过来,只是眯着眼睛皱眉张口深呼吸,脸颊红靥滚烫像是要滴出水来泛着潮红娇媚无比。再将释明澄转身趴着重新下针,释明澄不一会又缓下激动的呼吸身体慢慢回复平顺起伏律动,闭眼沉沉睡去。

  再醒来后,释明澄全身都暖洋洋地,虽然仍是裸体披着毛巾,可是疲劳却都消除,而且精神意外地亢奋,平时睡眠只要有梦醒来都会更加累倦,现在这些毛病不但没有出现,而且梦见佛光真是好兆头。

  下床起身穿衣才发现毛巾染红一片,莫非月事提早到临?可是这次小腹一点也不疼痛,心情也不浮躁,没想到那个小黎医师真的有一套。穿好内外衣裤后把毛巾收进自己的背袋里,翻开布幔走出隔间。

  「法师您醒来啦?」唐水清对着笔电敲打键盘,听见声响才回过头来。

  「欸。」释明澄看了墙上时钟。

  晚上八点十分。

  「我睡这么久啦?」释明澄有点愕然。

  「小黎医师说您身子操劳,睡久点多少也有些帮助。」唐水清笑着解释。「法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送你回去了吧!」

  「还没跟黎医师谢谢呢!」释明澄有点不好意思。

  「黎医师现在在看晚诊,就别打扰他了吧!大家都这么熟了,下次来再好好谢黎医师啰!」唐水清关上电脑,带着释明澄从内堂后门离开。

  诊所后面是一块泥土空地,地权由邻近住户共同拥有,由于使用意见不一所以要转卖也纷扰许久,有的住户堆放杂物有的则任其荒芜,角落一小方略经整理的平地则停放有开车的住户自己私家车辆。

  唐水清的助理送他们到诊所后就停在黎达壹的车位,看诊时间有时长有时短,为了维持私交隐密性唐水清会先打发助理先行下班,等看诊结束后再由唐水清自己开车离去。

  这几天下过雨地面泥泞,唐水清和释明澄绕着较干的畸零地块迂回而行,虽然九十九层大楼贵为地标,但是临港而建周遭商业发展始终落后市区一大截,诊所后面一入夜就像荒地,上空大楼灯光斜斜照下更显偏僻寂寥,很难想像街前街后景象落差如斯巨大。

  两人小心翼翼踮着脚尖踏步,忽然旁边发出声响,转头张望一瞬间被罩上布袋,眼前一黑想要尖叫,倏地腰际被激烈电击,痛麻间猛然失去意识昏厥。再张开眼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嘴上贴着胶带,昏暗的斗室里面只有一盏晕黄的灯泡悬吊在天花板。

  「干……不是说阔太太和包养的小白脸吗?怎么会变成尼姑和大叔?」刺猬头少年皱眉抱怨着。

  「呃,可是阿全给的情报是这样没错啊!诊所是他家开的,里面的客人他不清楚谁清楚?」金发少年抓着头嘟嚷。

  「妈的,被他晃点了啦!」红发少年生气地说着。「我就说不应该先给他那批货!」

  「算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相信堵不到他!」刺猬头咬牙切齿。

  「可是听说他刚刚才走了耶……」金发喏喏说着。「好像是晚上的飞机,机票比较便宜……」

  「……」刺猬头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

  「那怎么办?给你哥知道我们绑错人,他一定会把我们揍死的啦!」红发满脸愁容。

  「不会啦,有事情我扛!」刺猬头拍胸脯保证。

  「那是你哥又不是我哥……」金发和红发对望,完全觉得这种保证一点也不牢靠。

  本来想勒索阔太太和小白脸赚点零用钱挡挡开销,这下货给了黎双全人却白绑,这种鸟事给哥哥疯狗知道,搞不好连自己都会被揍死。刺猬头虽然说的豪气干云,其实心里也没底,想来想去,也只能认栽放人。

  「把那个大叔拖出去打一打,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放生……」唐水清从刚才就一直激动地鬼吼鬼叫,虽然嘴上贴着胶带还是很吵,刺猬头随便下了个指令打发他走。

  「那尼姑咧?」金发问。

  「笨,当然是……」刺猬头本来想扁人就算了,跟着大叔放生一了百了,可是心念一转又生出一个荒诞的主意。「淫辉今天晚上不是开派对吗?只要带妹去酒随便喝药随便喀?」

  「哪里去找妹?」红发不懂地问。

  「干,你们给我去弄顶假发还有随便什么衣服,一定要有裙子和丝袜喔,我们带这个尼姑去见识见识!」刺猬头嘿嘿笑着。

  金发和红发虽然觉得很疯,却也跟着笑了,那种女人随便干的派对他们都只有听过却没参加过,现在刺猬头要带他们去见识,再蠢的主意也务求要使命必达。

  舞厅里灯光乱闪,舞曲震耳欲聋,舞台上的女生全身脱到精光在热舞,底下的舞池也多半是裸男裸女紧黏身体随着音乐扭动,至于看不见的角落和包厢已经塞满交合泄欲的肉体。

  金发曾学过美发美容,除了把释明澄黏上一顶大波浪假发之外,还帮她画了浓艳的妆,红发则是弄到白衬衫和黑窄裙,加上黑色网袜还有高跟鞋,在明暗交错闪烁的灯光下,释明澄就像一个下了班来跑趴的OL。

  脸上戴着化妆舞会的眼罩,实际上早就被电晕然后由金发红发搀扶进场好像喝醉踉跄模样。几个人靠上来观看新鲜货色,金发红发乐得把释明澄转手交出去,然后猴急脱掉上衣混进舞池,刺猬头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逍遥。

  释明澄被带到一个包厢,里头一个青年才刚从一个傻笑的裸女身上拔出肉棒,青年把裸女踢下床在地上翻滚几圈,裸女还在傻笑。

  「妈的,喀药喀成这样,我是在干活尸吗?」青年发脾气怒吼。

  「辉哥,我们这边有OL,要不要试试看?」带着释明澄的人慇勤笑问。

  淫辉打量着释明澄,虽然浓妆艳抹可是气质有点不一样。「先把她弄醒啦!我今天是要爽,给我一点反应好不好?」

  旁边小弟立刻将泡着啤酒的冰捅提过来一股脑从释明澄头上淋下,释明澄被冰水浇淋立刻清醒,而湿透的衬衫更把没穿内衣的乳房和激凸的乳头凸显出来。

  「这……这里是哪里?你们……要干什么?」释明澄睁开眼看到被一群裸着身体的男人包围着,即使再怎样六大皆空,这下也慌乱到不知所措。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不然是要干你娘吗?」淫辉放肆地狂笑着,身边的小弟也都跟着哄声大笑。

  「你……你别过来!」释明澄从停车场那儿就一直被电击昏昏醒醒,那些被绑架的片段记忆还发生得太匆促而像是恶梦,难得现在终于清醒,眼前却是一个裸体的青年对自己说着淫邪不堪的下流字汇,如果这是另一场恶梦的情节,那么冰水的冻冷彻骨又未免太过真实了。

  「我不过来……怎么干你?」淫辉边说边走近释明澄,捏着她的下巴不怀好意调笑。

  释明澄惊骇到眼泪都流出来,想要挣扎但是两手被淫辉的小弟紧紧架住,淫辉近距离在眼前鼻间调戏自己,酒精和烟草燃烧后的气味浓薰呛鼻,更要命的是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骚味邪恶地想要对自己探索。释明澄别无他法只能挺头前撞,淫辉却毫不闪躲也伸头硬抵,一下子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反而是释明澄痛到哀声叫喊。

  「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跑来这种地方还不就你爽我爽大家爽,装什么矜持害羞什么劲儿啊?现在连十几岁的小女生都在比百人斩千人斩的,我看姐姐你也不是处女,大家开开心心爽今天晚上不是很好吗?」淫辉贴着脸看到释明澄眼角的细纹也不以为意,很多熟女浪起来还比年轻小女生更媚更骚哩!

  「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真的是……」释明澄不是婚后出家,若非身子经常酸痛难熬也不会求助于推拿针灸,这样程度的肌肤接触虽然也曾让释明澄满怀罪恶,但是转念想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时,又忍不住说服了自己医者仁心不应该拘泥于这些皮相。只是现在兵临城下,眼前的男子不只轻慢自己的肌肤,更打算进入身体,怎么可能身心空无?

  「……处女……」释明澄艰难而小声地说出口。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啊!」淫辉扯着喉咙大吼。

  「我是处女!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释明澄痛哭失声。

  「处女?」淫辉大声覆诵,其他小弟更是跟着重复起哄此起彼落,释明澄羞辱难当,脑袋一片混乱,想要念经这时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淫辉扛起释明澄的双腿猛然用力扳开,窄裙被瞬间撑张缝线一下绷裂扯破边口,裙布被强行撑褪到腿跟腰际,网袜包覆着的阴阜仅有格线交错,阴毛恣意地钻出伸展。「我操,不穿内裤的处女喔?」淫辉怕其他人看不清楚,用很夸张的音调宣传。

  「是不是处女……」淫辉伸舌舔了释明澄脸颊,手指更顺势紧勾网袜缝隙然后用力扯破撕烂,将肉棒凑近阴唇磨蹭。「我淫辉干过才算数!」

  挺起肉棒轰然捣入,释明澄尖叫但是声音立刻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淹没。蜜穴里的花径泥泞胶腻,淫辉的肉棒并没有碰到想像中的薄膜阻碍,强悍的蛮力一下子就钻开黏壁,龟头重顶花心。

  释明澄没有想像过做爱是这个样子的,甚至都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激烈地抽搐,淫辉不断地暴猛抽插,释明澄才真的明白了这就是性交,而且是很不堪的强奸。

  该叫吗?可是全都已经来不及了。

  释明澄张开嘴却没有真的放声嘶吼,下体的创痛冲击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电痒,快感像是火燃延烧冰冷的上半身,灯光乱闪像是飞舞狂风里的花瓣无踪无常,身不由己。

  「怎样,现在很流行装处女吗?」淫辉心想这个熟女之前鬼哭神号的模样搞不好真的是陈年礼藏,现在干起来也不过就是比较紧的老屄而已,那刚才是在那边假什么?「处女?我处你妈鸡巴烂!」

  淫辉心里有气,再不怜香惜玉,扭腰疯狂猛顶,几乎要把释明澄干到晕死过去。可是释明澄心里更惊骇,怎么可能自己不是处女?学生时带顶多只有和异性牵过手而已,亲吻更是在作梦才有出现过的情节,这样怎么可能算得上性经验?

  「辉哥,搞不好这个骚货是说另外一个洞处女……」旁边的小弟挤眉弄眼鼓吹。

  「嘿嘿,那就是要拱我来试给你们看啰?」淫辉本来就热衷于当众逞淫,听到不怒反笑。

  淫辉拔出肉棒,释明澄本来该要喘一口气,可是下体却莫名地感觉到说不出的空虚和心痒难熬的渴求。还弄不清楚之际,淫辉已经绕到自己身后,又扛起自己的双腿扳开,只是这次是往后弯折,刚给黎双全整好的筋骨又喀哩爆响,冷不防在大便的肛门才感觉到凉风飕飕就有什么东西塞进来,然后蛮横地强行挺入。

  释明澄只觉得肛门被撑破,终于呐喊痛嚎,可是淫辉感受到肛门里因为紧张而急速收缩的肉壁还有激动痉挛的颤抖,反而比起没有什么技巧和配合度的蜜穴抽插更有快感,这才像活生生有反应的身体嘛!

  「欸,哪个上来帮忙把这个婊子夹成三明治!」淫辉性起吆喝着。

  手下小弟跃跃欲试,一个比较大胆的走上前挺起在旁观看已经勃起的肉棒,扶着释明澄的腰插进咧着口的蜜穴。才刚前探几许,就被淫辉的力道猛推过来,连龟头都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淫辉的捣顶,心里反而有点胆怯。

  「怕啥洨!给我用力干!」淫辉看出他的怯懦,忍不住怒斥。

  小弟闻言壮起胆子前顶,换淫辉感受到猛力,这下才像是对决的乐趣,又挺腰顶回去。小弟抓到抽插韵律,和淫辉一前一后施力猛干,竟然干出了合击的快感,更像是双人竞技般汗流浃被却又精力无穷想要赢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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