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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 - 13,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5030 ℃

  这不会是所谓的快感吧?这是强奸不是做爱啊!

  旁边的加油声震耳欲聋,想到自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被莫名其妙的人强奸还有打气鼓舞,朱虹苑崩溃到痛哭失声。可是身体还是无情地违逆着思绪,快感凶猛爆炸开来在体内每一个角落放电激爽,像是巨浪交叠一直袭来,朱虹苑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猛太庞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朱虹苑终于被快感狂潮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赖村标在做最后的冲刺,朱虹苑却已经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离水快死的鱼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随机抽搐。赖村标满身冒汗地死命捅捣,朱虹苑蜜穴忽然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赖村标被这样刺激,终于失守将精液全数射出。朱虹苑的蜜穴已经被肉棒和初血填满,再难容纳这些液体,赖村标刚拔出肉棒,泛滥的淫水和射精的白浆染着红线丝缕从裂唇开大口的蜜穴洞孔中汹涌泄流。

  朱虹苑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赖村标趴跪在朱虹苑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汇集着一滩黏液白里透红随赖村标身体的喘气律动而不断蠕动像是有生命般,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浓郁弥漫鼻间。

  「这样……会了……吗?」射完精的赖村标耗尽力气脸上的表情像是更加衰老,连问话都非常吃力。

  「我会!我会!」赖荣发早就摩拳擦掌,一等赖村标退到旁边,就火速脱光自己身上衣服,肥硕的肚腩也遮掩不了勃起而青筋暴涨的巨根肉棒。

  即使勃起鼓胀地难受,赖荣发还是有样学样,先伏在朱虹苑身上吸吮着乳房奶头。只是赖荣发做什么都是过火的用力,朱虹苑还在激荡的空白里喘气就被胸口的撕裂咬痛唤醒,哑着声音再一轮尖叫。

  赖荣发被尖叫声吓一跳,忍不住掀开朱虹苑的头巾,赖村标一下子来不及阻止,却看见朱虹苑眉心间被蜜蜂叮肿的肉球更形巨大,眼皮抖动想要睁开却被肉球挤压肿胀没有办法动作,现在的朱虹苑活脱是一个睁眼瞎子。

  没了视力朱虹苑只能专注在听觉,即使现在自己心慌意乱也可以听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讲话声音怪怪的,到底是怎么个怪法又说不上来。一直到那个人每做一个动作都要询问旁边的人自己对不对棒不棒,朱虹苑才想到那个人铁定是个智能障碍人士!

  年前朱虹苑才捐了一笔钱给智能障碍基金会做慈善,握握手拍拍照没有什么大不了,甚至还觉得那圆眼丰颊的笑容很朴实可爱,可是现在想到那样的表情那样的人正压在自己身上做着这么龌龊猥亵的事情,就忍不住恶心地想吐。

  奶头火辣辣地刺痛想必是被咬伤,赖荣发还不住地狂猛吸吮,口里淡淡的咸味是汗是血,可是再用力吸啜,竟然将朱虹苑的乳头吸出半透明的分泌物,一点点的甜味和乳香,让赖荣发激动到露齿吸咬更将白盈乳房啃得遍体麟伤。

  朱虹苑僵直身躯啜泣到没有声音,赖荣发做足功夫接下来抓着自己的肉棒粗鲁地剥开已经开着口的蜜穴肉缝对准,肥胖而庞大的身躯将肉棒爆猛贯入蜜穴里面。已经湿漉漉的肉壁受不了巨根的撑张却无法阻挡进攻,巨根龟头轻易地就顶到花心,甚至反覆几次抽插就几乎要把花心戳烂,朱虹苑感觉连肉壁都快要崩裂,里面湿滑黏腻的不知道是前次残留的体液还是勉力分泌的淫水,最好不要是爆裂的微血管……

  幸好朱虹苑目不视物,不然如果她看到赖荣发现在口里嘿喝狂吼呻吟喘气加上睁圆凝结的眼珠瞳孔还有野兽般的狰狞表情,一定会当场发疯。这番抽插却是痛大过爽,前次后起的快感这次却像风中的微焰,摇曳闪烁好像随时都会熄灭,巨痛里面偶现的快感让朱虹苑龇牙咧嘴却不知道该专心忍痛还是放松给快感侵略征服,体内的弦时紧时松,心跳被吊高又被摔下,反反覆覆非常难过无所适从。

  「我棒!我棒!我棒……哈……哈……哈啾!」

  赖荣发还没射出精液,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把朱虹苑的脸喷满鼻涕和口水。顾不了整理仪容,赖荣发已届高潮,更是忘形嘶吼嚎叫狂抽猛插,朱虹苑的双腿又被扛起来,可是赖荣发又肥又重的身躯不但将腿裂到最开,还强压而下几乎要把朱虹苑的身体折成两半,而且随着落势更把肉棒顶到极限。

  朱虹苑张嘴却喊不出声音,全身都像被拆散可是肉棒却像失控的电钻要把身体的洞凿成井,汗水鼻水口水一直滴落脸上,流进鼻孔和嘴里,又咸又黏又臭,脑袋又烧又痛,额头更是莫名地肿胀欲裂,每一次都觉得这是忍耐的极限了,可是每一次又再被承受更狂野的冲击。

  答。

  什么按钮的声音响起,朱虹苑整个人失去意识,眼睛忽然可以看见,只是望眼所及全是一片白茫。朱虹苑还是躺着,气流拂过身体的每一片肌肤,可是感觉不到是上升还是坠落,耳边莫名听见人声歌咏和金石丝竹,飘飘然好似腾云驾雾。

  越来越冷。

  气流变得强劲猛烈,开始觉得下坠飞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坠地的恐惧将粉身碎骨的想像放大加深,可是明明往下跌落,却诡异地失速往上撞向一大片透明而坚硬的板子。

  像是搞笑情节那样,朱虹苑整张脸贴在挡风玻璃面板上午关被挤压成滑稽可笑的模样。隔着玻璃是被轮奸强暴的卓锦钰,朱虹苑又气又急猛拍玻璃,激动到哭出眼泪。

  「不羞不羞,哭完就没事了。」卓锦钰忽然停下动作,坐在椅垫上像是观赏着电视荧幕那样悠闲,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然后朱虹苑被一团又黏又臭的肥肉紧紧包围,肥肉一直在增长把朱虹苑全身都裹起来,阴道被硬物狂捣猛戳,朱虹苑吓得尖叫,可是卓锦钰就这样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

  「哇哈!」赖荣发终于将精液射出,激烈的抖动将白浆灌满蜜穴。

  朱虹苑眼前一黑,全身上下各处无所不在的痛楚将她刺激地痉挛抽搐,这才是现实。

  赖荣发靠在床边墙上大口喘气和赖村标肩并肩,看着朱虹苑的蜜穴洞口一直泉涌而出的浓液稠浆觉得新奇而有趣。还没等肉棒略软,就听见屋外的猪只暴躁地嚎叫。

  「猪吼欸!」赖村标不耐烦地提醒着赖荣发,自己刚才勇猛地发泄完之后,竟然累得浑身无力,而且眼皮不听使唤几乎就要闭上睡着。

  「唔……」赖荣发不很累,只是舒服而慵懒地应着。

  想到小货车上载来要配种的公猪,赖村标忍不住催促着儿子帮忙。「赶快拉去后面相干啦!」

  赖荣发还沉醉在做完爱的余音缭绕,迷迷糊糊听见爸爸叫自己把朱虹苑拉到后面去相干,一头雾水想要问清楚,却看见赖村标已经睡着发出鼾声。虽然搞不懂,可是爸爸交待的总不会错,只好起身把衣裤穿上,把瘫软在床上的朱虹苑解开绳索抱起来往屋后的猪圈走去。

  相干?要怎么干?赖荣发抱着朱虹苑觉得沉,就随手丢在猪圈的稻草堆里,旁边母猪走过来用湿润的猪鼻子嗅了嗅,发现不是自己的饲料,又无趣地走开。

  赖荣发把停在猪圈前小货车上面的种猪费力地先牵下一头,拖到猪圈里其中一个栅笼,种猪一嗅到母猪浓烈的体味不待赖荣发下令就拔蹄飞奔扑上,像是急色鬼那样将猪茎插入母猪穴内,两只猪随即兴奋地乱吼乱叫。

  以前赖荣发觉得很烦很吵,现在才知道原来做爱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忍不住拍打种猪屁股助兴,种猪更是猛烈地抽插母猪,眯着眼睛像是笑得得意。赖荣发灵机一动,想到该怎么完成爸爸交待的任务,将隔壁栅笼的母猪颈上还有四肢都紧紧绑好固定不给乱跑乱动。

  朱虹苑朦胧间只觉得裸着身体很冷,鼻间都是浓浊臭味,身下压着毛茸茸又刺又痒的垫子,缝隙间又湿又冷的地板触手湿黏糊软,下意识伸指凑鼻闻,软烂的屎臭钻鼻,激得朱虹苑马上反胃呕吐。

  不等朱虹苑反应过来,身旁的赖荣发就把还在呕吐的朱虹苑抱起来趴在母猪身上,再把朱虹苑的手脚和母猪的四肢绑一起。朱虹苑趴在母猪背上感受着动物毛绒肌肤和呼吸脉动散发体臭,面对未知的待遇,重新坠入恐惧的压迫阴影里面。

  赖荣发拿起一条抹布往旁边还在交配的猪只下体捞抹,再把湿淋淋的抹布用力擦着朱虹苑的屁股和蜜穴,然后从小货车上面拖下另一只种猪,公猪走到栅笼里也是马上就兴奋若狂,飞身将蹄按在朱虹苑背上,猪茎磨蹭着朱虹苑下体。

  背上被冷硬的猪蹄拍踩,又让肥硕的身躯压住,朱虹苑又痛又喘快要透不过气,再怎么看不到也听得出身处猪圈,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

  「你是猪八戒的妹妹,猪九戒!哈哈哈哈哈!」

  小时候朱虹苑最恨别人拿她的姓氏开玩笑,虽然不至于翻脸斗殴,不过只要谁敢笑她,她就和谁冷战到底。随着年纪渐长,朱虹苑慢慢不太在意这种小家子气的玩笑,后来出国留学更是遇不到这种尴尬,等回国接掌家里事业,朱虹苑已经可以在递上名片时开玩笑说是朱不是猪,别搞错了哟!

  和猪名缠斗经年,没看过猪走路也咬牙切齿地吃下不少猪肉报仇雪恨,却想不到命运会有翻转的时刻。种猪迫不及待静将猪茎插入朱虹苑的肛门里,虽然猪茎不若赖荣发的肉棒粗宽,却更长更挺。猪茎一顶即入毫不怜香惜玉,龟头根本已经在肠道里面钻捅。

  在朱虹苑有限的性知识里面完全不包含肛交这个项目,如果被强奸只是将肉体玷污留待日后抚舔伤痕慢慢恢复,那么被猪肛交就是把朱虹苑所有的想像和身体结合起来全部凌迟后摧毁,有一瞬间朱虹苑宁愿被人强暴也不要让猪配种,可是猪茎捅入的那时就已经无法逆转。

  我不是猪九戒!我不是猪九戒!我不是猪九戒……

  朱虹苑彻底崩溃,屁股的裂痛像是倒塌的砖墙一直崩坏,腹腔绞肠更是痛不欲生比月经来时更强烈千万倍。种猪交配非常尽责,足足抽插了半个小时,即使射精肉棒也没有变软,一面射一面继续抽插,精液满满从肛门菊洞缝隙间溢出,夹带着破皮挫伤血丝在朱虹苑的大腿内侧画下密密麻麻的树状图。

  好不容易将种猪拉下,赖荣发才发现种猪干的是屁眼,又气又怒地碎嘴抱怨。反身将抹布卷成条状塞入朱虹苑的菊洞里,朱虹苑只能哑着声音哀嚎几声聊表痛意,赖荣发已经气鼓鼓地拖来另一条种猪。

  「不准,再插错,洞了喔!」赖荣发生气却认真地交待着种猪。

  种猪再一次飞扑而上,这次只剩蜜穴入口,当然就将肉棒挺入长驱到底,比赖荣发更长的肉棒轻易顶住花心,而且龟头紧紧锁在花心肉囊,抽插间将花心扯进扯出几乎要把朱虹苑痛到开肠剖肚,非常的巨痛和刺激把朱虹苑折腾地昏了又醒,醒了还晕。

  赖村标短睡一下精神好很多,醒来发现房间空无一人,后面猪圈却是热闹非凡,连忙起身走去。

  「爸,我棒不棒?」赖荣发得意地展现成果,赖村标嘴巴张开无话可说。

  等种猪干完满意地将精液全部留在朱虹苑体内离开后,赖村标急忙将朱虹苑的衣裤穿上,然后拉过一条水管将她淋湿把猪圈臭屎味尽可能冲淡,再翻出一罐没用完也不知道有否过期的花露水乱倒她身上,不顾赖荣发的不舍和抗议将朱虹苑载走。

  「不想被人知道你跟猪相干,就把嘴巴封紧一点!」赖村标把朱虹苑丢在李家四合院门口,恶狠狠地威胁后开车绝尘而去。

  原本赖村标还有点做贼心虚的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也许时日无多,儿子又是智障,忽然心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轻松。怕什么?人生活到现在还干过花一样的小姑娘给她开苞,够本了!要是她发起疯来要找警察抓人,恐怕还要抓上那几头猪吧?哈哈哈哈!

  朱虹苑浑身湿透发抖趴在地上摸索匍匐前进,慢慢爬进四合院的广场。视线开始慢慢回复,只是朦朦胧胧还是雾里看花,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樱红碎点散布其间,然后好像有一个模糊身影走近。

  「救……救命……」朱虹苑伸出手好像触碰到了人体的温暖,不管来人是善还恶,朱虹苑耗尽最后的力气倒下。

  上午十一点五十分。

  李治慧被卓锦钰这个不速之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小小的杂货铺又不是土产名店,卓锦钰竟然硬是坐下来喝了好几壶热茶,还和上门买肉买菜的街坊邻居聊起天抬起杠来,装熟的功夫比自己还要厉害。

  再不走我就要请你吃饭了,李治慧心里偷偷抱拳佩服卓锦钰,却见卓锦钰难得一直偷瞄时钟露出焦躁的表情。忽然卓锦钰的手机响起,虽然是陌生的号码,也还是迟疑一下接起来了。

  「喂……呃?什么?为公医院?喔……好好好,我马上过去……」莫名接到医院护士打来的电话说朱虹苑被蜜蜂螫到,卓锦钰向李治慧道别后就连忙拦计程车离开。

  星期天的急诊室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看起来也不全然是在挂号等候看病,在护士站问了朱虹苑的病房就匆忙赶去,转到病房的走廊空荡荡地很安静,卓锦钰放慢脚步不敢制造太大的声响。

  不太熟悉楼层结构,卓锦钰左弯右拐好像在绕迷宫,不小心走到电梯旁的休憩区,迎面遇上一个脚上缠着纱布绷带的小女孩正咬着巧克力脆皮雪糕,旁边一个挽着很随意发结的年轻女子吃着甜筒陪伴,两人小声嘻笑聊天。

  卓锦钰忍不住侧目多看一眼,这样的季节吃着冰品有点不寻常,两人的年纪说是母女有点牵强,当成姐妹又有点隔阂。小女孩抬头望向卓锦钰的目光咧嘴一笑,唇边和齿缝都是巧克力,像只小花猫。

  「姐姐,病房在走廊底的右手边。」小女孩手指了指。

  卓锦钰有点诧异。是在跟我说话吗?

  「今天病人少,早上来看急诊要安排病房休息的都在那边了。」年轻女子侧头笑着帮小女孩解释,没有化妆的素颜却美得精致秀气。

  卓锦钰看得呆了,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什么大明星的摄影现场。小女孩一顽皮手上雪糕的巧克力屑就掉在胸口融化成一团渍痕,年轻女子哎呀一声拿出面纸帮她擦拭,明明是很亲切的人,卓锦钰却莫名地讨厌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卓锦钰就是觉得漂亮……到让人觉得讨厌!

  一个老婆婆从旁边厕所走出来,用卓锦钰听不懂的方言对着两人交谈,三人客气点头笑语,打断了卓锦钰的思绪。为了自己没由来的忌妒微微羞红脸颊,卓锦钰点头致意离开。

  「欸,怎么搞的?」卓锦钰走进病房看到朱虹苑,装作轻松地笑着轻拍她的肩膀。

  「轻点,很痛……」朱虹苑的背膀被猪蹄猛力乱踩瘀血乌青片片,只是衣服遮着看不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卓锦钰在病床旁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还不都你啊!」朱虹苑苍白着脸憔悴堆起笑容,眉心的红肿已经消退很多。「为了帮你拍油菜花的特写,被蜜蜂叮到了啦!」

  「咦,你不是穿车服出去吗?」卓锦钰注意到朱虹苑穿着一般便服。

  「喔……我……那时有点晕,倒在路旁,幸好被路过的林小姐看到,她家就住附近,看我衣服都脏掉了,就给了一套衣服让我换……」朱虹苑结巴说明着,其实自己当时倒下去后什么也记不清楚了,连那是什么位置都只剩雾濛濛的一片没有清楚的座标记忆。

  「天啊!你这样太惊险了吧!」卓锦钰担心地忍不住大声起来,又怕朱虹苑觉得是责备,既然已经急救得当,这个当口就暂时算了吧。「那……那位林小姐呢?」

  「刚才带着隔壁床的小妹妹去买雪糕吃呢!」

  「咦?这种天气?」所以在休憩区看到的就是她们?

  「小孩子嘛!」朱虹苑淡淡一笑。「她们好像还算认识吧,客家话讲太快,我有点听不懂……」

  「没关系啦,那你有没有谢谢人家啊?」

  「啊,对喔!」朱虹苑从送进医院检查打针过后也才刚喘口气,整个人甚至还没从早上的暴劫回过神来,一经提醒才发现失了很大的礼数。

  「算啦,你好好躺着休息吧,我去帮你打声招呼。」卓锦钰看朱虹苑一脸苍白憔悴,想是蜂毒的影响还没尽褪,低声督促她闭目养神。

  朱虹苑其实已经累到快要支撑不住,卓锦钰一到她就已经放松到整个人昏昏欲睡,交待完自己的状况马上就打起瞌睡。朦胧中看到卓锦钰起身离开病房,然后那对婆孙随后进来。

  「阿婆,那个姐姐臭臭的……」小女孩低声嘟哝。

  阿婆用客家话小声喝斥,好像是嫌小女孩没有礼貌。

  「真的嘛……」小女孩委屈地抱怨着。

  朱虹苑头埋进棉被里面,不想再听下去。从之前医生和护士检查打针的时候,朱虹苑就注意到他们一直用很狐疑的表情在揣测着自己身上的异味,好不容易进到病房,马上溜进厕所里面尴尬地把阴道里面一直流出来的黏稠精液擦拭,明明很努力在擦了,可是只要穿回裤子一会儿又流个不停,朱虹苑又羞又怒却无计可施,只想赶快躲回南风庄园把全身洗个干净。

  缩在棉被里当鸵鸟虽然避开了外面闲言闲语,可是病床床垫已经被自己濡湿一块,怎么移动也躲避不开。密闭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郁腥臭的味道,可是朱虹苑难忍倦意,昏昏沉沉拳着身体睡着。

  卓锦钰走到外面见不到林小姐,转回病房发现朱虹苑睡着就不去打扰她,慢步走到窗户旁看着外面发呆,小女孩也趴在窗边,见到楼下那个年轻女子走出医院大门,兴奋地挥舞双手,也不理会她有没有看到。

  好像有所感应,那个女子转过头来望向窗户,眼神竟然可以很精准捕捉到这个角度,她微微一笑,神情淡雅旷远。

  卓锦钰呆呆发怔,好一会才结巴问小女孩。「妹妹,你认识那个姐姐吗?她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呀,那个姐姐的家人在街上开了一间杂货店,人很好的!他们家姓李,不过姐姐是嫁过来的,姓林。」小女孩声音甜甜地说着。

  「她叫林文惠。」

  那是一把钥匙,卓锦钰的脑海里面所有被自己努力藏起来或是刻意去遗忘的不堪就这样被打开来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真的忘记过。望着林文惠的背影,忽然明白刚才那难以言喻的忌妒和厌恶是什么,可是现在卓锦钰很想很想把林文惠再看仔细一点。

  制服上面虽然滴了鼻血,可是遮掩不了绣着的名字。那时后和同学们聊到转学生,其实也是喊著名字而不是转学生这个代称。一起同窗了两年,没有人在毕业的时候还叫她转学生的。

  真好,原来你没有死掉。

  拜托,告诉我你现在过得很好。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可是求求你活得比我还要好。

  这样,我才能原谅我自己。

 

  卓锦钰额头贴着窗户,一直看着林文惠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都还无法动弹,脸颊满满是湿热的痕迹,小女孩不懂只是说了个名字为什么这个姐姐就哭成这样。

  小女孩转过头又想发牢骚,被阿婆瞪了一眼低头吐舌扮了一个鬼脸。

 

  「我知道是你。」卓锦钰贴着窗户,小声地说着,用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小声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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