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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 - 11,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9710 ℃

  邱敏嘉还来不及开口,郭士鸿就把机车钥匙递给她。「学妹,不然你今天先骑我的车回去吧!」

  原本死缠烂打才拖着郭士鸿载自己回住处,现在手里被塞了一串钥匙就要被打发走,邱敏嘉努力经营的情侣时光瞬间就取消幻灭。心里一把怒火熊熊烧起,可是当着外人面前,邱敏嘉再激动也强自压抑不便发作。

  郭士鸿转身把吕宣仪带进房间,邱敏嘉望着吕宣仪,忽然全身恶寒。小玲虽然也算漂亮但是那冷冽的气息配上桀骜不驯的个性,像是荒原孤岭的野玫瑰多刺而难以亲近;可是眼前的吕宣仪却是眉清目秀,五官精致优美到像是精雕细琢的洋娃娃,搭上华丽衣裙更透着有钱人家的贵气,无疑是温室里面最受呵护的郁金香。

  如果……如果郭士鸿把小玲转给自己辅导的时候,刚好就是小玲青春期开始发育成长的转捩点,那么学长是否真的没有说谎?和小玲保持距离不是要避讳她情窦初开的依恋,而是……学长对小玲已经没有兴趣了……

  学长喜欢的人……是谁……

  郭士鸿歉然对邱敏嘉笑一笑,就把房间门关上。邱敏嘉紧紧握着钥匙,上面不规则的金属锯齿刺得手掌隐隐作痛,走廊一阵风卷过,竟然冷到透骨冻寒颤抖。

  「宣仪,你是身体不舒服吗?」郭士鸿从衣柜拿出一条毛巾给吕宣仪擦汗,望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心里很疼。

  吕宣仪愣愣望着郭士鸿,突然想起他在电脑萤幕里赤裸着身体做爱的模样,不禁羞红双颊。「郭哥哥……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郭士鸿不懂本来苍白的脸颊怎么现在又忽然泛红充满血色。「什么忙?送你去看医生吗?还是你的寒假作业有哪里不懂要我教你?」

  「……你……这边……有没有一把钥匙?」吕宣仪也觉得这样问眉头没脑,可是也只能问了。

  「钥匙?什么钥匙?」郭士鸿摸不着头绪。「车钥匙?房间钥匙?你要钥匙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寒假作业什么稀奇古怪的课题?

  吕宣仪急得快要哭出来,身体又痛又痒又热得难受,心里还惦记着妈妈,与其一直在打哑谜绕着圈子兜转徒劳无功,不如还是开门见山吧!吕宣仪咬牙转身撩起裙子弯腰把裤袜脱下。

  郭士鸿才被吕宣仪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她的胯下竟然穿着网路上面才看过的情趣用品贞操带,更是出乎意料地叫了一声。

  「郭哥哥……你有没有……这个的钥匙?」吕宣仪不敢回头相望,只能像鸵鸟一样弯腰低头把脸藏起来。

  郭士鸿脑袋一片混乱。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个钥匙?我连这个玩意儿都是第一次看到,哪里会有什么钥匙?想归想却说不出口,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只好壮起胆子凑进观看贞操带的结构。

  虽然吕宣仪的身材还很娇小,但是这皮革环带依然紧紧交缠深陷入肉,将吕宣仪的屁股硬挤分开两半,尚未丰腴的臀肉被骨骼撑出棱线,紧绷的肌肤沁着细细颗粒汗珠,股沟上方就是贞操带的扣环锁头。

  房间里什么工具也没有,那把美工剪刀想必破坏不了厚实的皮革,更何况深陷肉里也没有动剪的施力点。郭士鸿手忙脚乱掏出一堆小尺寸钥匙试着碰运气,可是每一把都被拒于锁孔之外,脸贴着吕宣仪的屁股没有闻到排泄臭味,倒是有股浓浓的体液腥骚,熏得郭士鸿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试完所有钥匙郭士鸿无奈放弃,盘腿坐在地板上苦思对策,可是股间肉棒却不争气地勃起了,顶在裤档挤压得很难过。换过姿势不让勃起窘态毕露,却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症结点。

  「宣仪,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这里有可以开的钥匙?」

  吕宣仪不敢把实情托出,只能懦懦简答。「……有人跟我说的……」

  「谁?」郭士鸿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提高音量询问。可是吕宣仪只是摇头再也不肯透露,郭士鸿怕把她逼到崩溃,只好不再追问。

  吕宣仪受不了已经趴跪在地上全身发抖,像是毒瘾发作却没有药供,肌肤忽红忽白,眼泪和鼻涕还有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泛滥肆流。看到吕宣仪痛苦的模样,郭士鸿却难以言喻地涌起一股欲望,脑中分裂两个念头,一个是想办法解开锁拯救吕宣仪,另一个却是……把吕宣仪狠狠扑倒吞噬!

  不论哪个念头占上风,当务之急都是解开锁头,既然吕宣仪一副确定自己这里有钥匙的态度,郭士鸿只好思考这个可能性要怎么实现?整个房间都是自己亲手打理,刚才翻找钥匙也不觉得有别人翻动易位的异状,真要把房间每个角落翻过来一时半刻也是不可能,更何况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光想就头痛。

  忽然想到门外的信箱。

  郭士鸿一个箭步冲出房间,伸手往信箱里面捞,果然在信箱底板摸到小小一个金属硬物。费力捞出来果然是一把钥匙,再冲回房间将钥匙插入,果然一扭动锁就应声而解开,郭士鸿忍不住欢呼一声,无暇去细究是谁把钥匙放在那儿。

  帮吕宣仪脱下贞操带,吕宣仪却没有减轻痛苦。郭士鸿发现吕宣仪的下体有细线拖出,轻轻一扯吕宣仪竟然发出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娇媚呻吟。用力拉拔,将屁股里的跳蛋拿出,放在手心里还不住地震动,温热黏液沾得满手都是。

  郭士鸿大胆将吕宣仪翻到正面仰躺,吕宣仪已经近乎虚脱无力张开双腿裸露下身翻白眼呻吟着。望着那精巧的肉缝,还有缝口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更有淡淡暗红抹痕,肉缝延伸出来的细线像是有生命般地不断抖动。

  吕宣仪还没崩溃郭士鸿却已经沦陷了。

  不自觉地脱下裤子,将肉缝的细线抽扯让吕宣仪更激烈地扭动身躯放浪喊叫,郭士鸿的肉棒勃起到最大最硬,龟头马眼泌着黏液蓄势待发。

  宣仪,我不能阻止你长大。

  可是好不好,在那之前让我记住你最美的样子。

  郭士鸿喃喃自语像是祷告,然后扯出跳蛋,将龟头顶在肉缝中间,压下身体将肉棒贯穿进入。毕竟是成熟男子,郭士鸿的肉棒硬是比吕宣威大上几个尺寸,一进入就把吕宣仪的蜜穴撑到最紧绷的极限,再往前进似乎就要撕裂扯开肉壁,吕宣仪痛哭失声挣扎扭动却徒劳无功。

  这才是我要的身体!

  邱敏嘉的肉体虽然青春洋溢,可是郭士鸿怎样都觉得只是被动抽插,甚至在高潮射精的时候心里还可以很理智地告诉自己已经结束了,好像只是配合着什么身不由己。

  可是现在进入吕宣仪的身体,郭士鸿却有一股强烈的主导权欲。很轻易就将肉棒顶到最深处,而茎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知道深度后,郭士鸿就开始加速抽插。吕宣仪哭着乱抓郭士鸿手臂,可是不断的撞击让她无法固定自己,随后就整个人瘫软任凭进出。

  下体被巨大的充实膨胀饱满,有好几次吕宣仪都以为那个肉棒会从自己的肚子穿出来,痛到超过极限后面都是麻痹了,整个身体躺在地上却不断晃动摇摆,像是地震或是乘船。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吕宣仪只觉得自己又失禁漏出尿液,然后眼前一黑脑袋空白就昏厥过去。

  让吕宣仪回神的还是下体的滚烫裂痛,郭士鸿还没结束,压在身上不断地低吼摆动,眼神泛着血丝,狰狞的表情没有以往常见的文质彬彬而是疯狂几近野兽。

  「……郭哥哥……不要……了……」吕宣仪虚弱地哀求着。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好啊,我可以继续喔!」郭士鸿癫狂笑着,下身捅捣更是用力激速。

  吕宣仪放弃地不动,整个意识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等绕回来的时候,郭士鸿已经射完精,那喷洒力道强得好像会把体腔砸烂,不知道这次流出来的还有没有血?

  郭士鸿褪出肉棒,满溢出来的白浊精液夹杂细细血丝,不知道是残留初血还没流完还是肉壁被撕扯拉伤。抱起气若游丝的吕宣仪紧紧拥入怀中,低头就深深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挑开牙齿钻进她的口腔里面,将吕宣仪的短小香舌反覆搅动,更将牙齿全都舔过一遍,然后不停吸吮舌头口水。

  吕宣仪没有反抗,比起做爱,接吻虽然恶心可是至少不痛。吻了很久之后,郭士鸿把吕宣仪抱到淋浴间慢慢冲洗干净。虽然其间郭士鸿又再度勃起,可是看到吕宣仪红肿不堪的肉缝,已经不忍心再度蹂躏。

  洗好回到房间,郭士鸿要帮吕宣仪穿衣裙,却被吕宣仪默默地退开拒绝了。吕宣仪将衣服穿好不再绑辫子,简单扎了马尾,回过身忽然对郭士鸿敬了一个礼。

  「谢谢你,郭哥哥。」

  虽然是道谢,可是吕宣仪脸上漠然的表情让人觉得不寒而栗。郭士鸿说不出什么话,只是看着吕宣仪跛着脚慢慢离开房间。外面毛毛雨还在绵绵下着,忽然想到邱敏嘉骑车回去不知是否会再淋湿?可是脑海里只有吕宣仪跛行的背影,怎样都挥之不去。

  郭士鸿躺在床上,心里又酸又甜,一股说不出的惆怅满腔无从宣泄。

  吕宣仪回到洋房自宅,咬牙忍痛爬上四楼,刚进走廊就看到吕宣威迎面而来。吕宣威二话不说就撩起吕宣仪的裙子,隔着裤袜狠狠捏了胯下一把,差点就把吕宣仪痛到脚软跌倒。

  「喔,不错嘛!真的解开了耶!」

  吕宣仪不想和吕宣威碎嘴绊舌,只是静静地扼要发问。「我妈呢?」

  吕宣威忽然一脚勾住吕宣仪的小腿将她绊倒,然后趴下压在她身上。「我不喜欢你这种说话态度!」

  吕宣仪的恐惧感还是忍不住驾驭了微小的反抗勇气。「主人……」

  吕宣威冷笑不答吕宣仪,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一把盖在吕宣仪脸上,上面满满是腥骚臭味,还有黏液沾满口鼻。「你妈呢?你妈呢?我干你娘啦!这个就是狐狸精的淫水,你妈的味道好不好闻啊?香不香啊?好不好吃啊?」

  捉弄完吕宣仪后,吕宣威扬长而去走下三楼。

  吕宣仪胡乱抹去脸上黏液,可是鼻间骚臭久不散去。不小心舔到嘴唇黏液,一股说不出的稠腥让她反胃恶心,略经人事的吕宣仪心里泛起不安的恐慌,快步跑进妈妈的房间。

  长发女子穿着紫色柔丝缎面连身裙睡衣,可是上身肩带被扯落裸露出圆硕丰满的乳房,仔细看还能发现抓痕咬迹和半干的口水。下身裙摆整个被掀起到腰际,张开的双腿阴唇外翻,唇肉湿滑还间歇流出浓稠白浆,连茂密的阴毛都洒满白星点点。

  吕宣仪知道妈妈只要吃了安眠药就会睡沉不受闹扰,只恨自己来得太迟,不然就算赶不走吕宣威,至少……至少自己可以代替妈妈……

  一面哭一面将妈妈的肩带穿好上衣遮胸,再用面纸擦去股间黏液,从衣柜里面找出一条相似的黑色内裤七手八脚套上,然后将裙摆拉下遮盖好大腿,接着才是把棉被盖实以免着凉感冒。

  望着妈妈安详的睡颜,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要醒来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吕宣仪觉得很累,靠在妈妈身旁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只是梦里都是惊惶恐怖的情节,一段接着一段彷佛没有尽头。吕宣仪挣扎着却醒不过来,越睡越累,越累越沉。

  直到尖锐的闹钟声响起,将吕宣仪吓得从床上弹起。

  晚上六点整。

  吕宣仪紧张地找着闹钟的按钮,东压西按却怎样都停不下这尖锐刺耳的响铃声。一只手慢慢伸过来拿过闹钟,在底盘的地方找到一个凹槽将手指伸入戳中按钮,响铃声倏然静下。

  「怎么了,宝贝?偷偷来陪妈妈睡觉?」长发女子温柔而慵懒地躺在床上用手指轻轻点着吕宣仪的脸颊。

  吕宣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愣愣地点点头。

  「妈妈今天好累,再给妈妈睡一下好不好?」

  「……可是……再不弄晚餐,爸和大妈会生气……」

  「没关系,他们今天要去外面给人家请客吃饭。」

  「喔……」

  安静了一会,长发女子又沉沉睡去。吕宣仪睡不着了,趴在床上发呆陪着妈妈。

  妈妈,对不起。

  我会赶快长大好好的保护你。

  明年春节让我来当香炉,我可以的。

  吕宣仪望着妈妈的睡脸,鼓起小小的勇气发下誓言。可是说好要勇敢的,为什么眼泪会流个不停?就算可以保护到妈妈,有谁可以来保护自己?太长太远的未来吕宣仪想象不到,太深奥难解的问题吕宣仪也解决不了,可是吕宣仪知道一件事情。

  该下楼弄晚餐给吕宣威吃了,不然他生起气来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暴行。

  吕宣仪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下床,慢步走出房间。虽然全身都好痛好痛,可是吕宣仪还是挺直腰杆,昂然踩出每一个步伐。

  直到下一次被吕宣威绊倒之前,都要勇敢地继续这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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