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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性奴秦楚》全本)(全19章)3月6日修正版(下部),8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1750 ℃

  「小代姐,松一下行吗,好累」,说完又转脸对着易丹,「行吗?小易姐?」

  「主任,已经关机了,您这么喊,折杀我们呀!」

  二人赶忙将秦楚连接脚趾与乳头的线绳也解开了。

  「没关系,多休息一会,多会休息好了再接着拍,反正时间还长呢。」

  索性的,秦楚的双臂也被松了绑,全身都自由了。但此时的秦楚,心底却生出了一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失落。

  休息了一阵子,才又开机。

  秦楚又象刚才那样捆好立好了。接下来,是易丹审问:「喊你贱逼你要答到,知道吗?」

  「知道……」

  「贱逼!」

  「到!」秦楚难受地变着身体,举着脚丫,屈辱地回答着,已经干涸了的下体内又涌出了一汪淫水。

  跳了半圈后,改由代丽讯问:「喂!秦大主任,是不是秦大贱逼?」

  秦楚艰难地弯着身子单腿立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是秦大贱逼,放了我吧,坚持不了了……」

  「是不是越这样玩你你就越是感觉爽歪歪?」

  「是……啊……不……不是……」

  「脚保养的挺嫩的,是用它勾男人的吧。」

  代丽没有用脚,而是用一根发卡,对准秦楚高扬着的脚心,用小力一划,秦楚奇痒难忍,便努力躲闪,于是那连在乳头上的线绳便被拉动,「痒……小代别……代姐别……」,她躲着,因为实在不好平衡,便又一次摔倒在地板上。

  看她疼的难受,而又极难自己调整,代丽便走到她身边,为她也调整好了姿势,以减轻其痛苦。

  「谢谢代姐。」

  关机后,已经不在戏中,秦楚却仍然称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又是自己下属的代丽「代姐」,这虽然让代丽多少又生出一点不好意思,但却极短暂,很快地,就被一种突然涌起在心底的征服者才有的快意替代了。

  直到完成了规定的跳圈与摔倒的次数,又要准备进行下一节了,二人调整着三台摄像机的角度和焦距,可此时的秦楚,却已经不愿意再等,因为除了那艰难与痛苦外,竟然还有一种进入某种狂态的感觉,她已经进入到一种受虐的期待中。

  她不等二人再征求她的意见,便变了声地说着:「快些拍完吧。」

  「主任,一会我们要说些难听的话,本子里都写了的,您看一看吧。」

  「我是贱奴,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正在摆弄摄像机的代丽刚刚开口喊了声:「主任……」,易丹却已经毫不客气地继续了。

  「她不老实!给她翻饼子」。

  这些全是看守所里的人犯们不知几十年几百年传下来的玩法,对于秦楚她们三人,都并不陌生。这次是架好了摄像机后二人一起动手,她们熟练地将秦楚按坐在地板上,然后将她的头用力地按下去,按到她相对着的脚心窝里,用绳子将头与脚紧紧地捆在脖子上,脸便紧紧地贴在脚心上一动不能动了。

  因为秦楚的双臂仍然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弯曲着捆成这个样式,整个人就象一个乌龟般不能动弹了。

  捆好了,二人又合力将秦楚紧紧贴着脚心的头向上扳起,两个与头捆在一起的腿脚便也一同向上,在扳到与地面成直立时,又将扶住秦楚的手松开,毫无丝毫平衡能力的秦楚便象个难以立稳的硬币那样,向着前方「扑通」一声重重地倒下去,捆在脸上的两支脚砸在地上。

  「好玩,再来」。

  易丹二人将伏在地上纹丝不能动弹的秦楚扳动着重新使她的屁股着地并稍向后倾,然后松手,于是秦楚便向着后方倒去,因为背后的形状并不似前面那样,所以摔的也就不象向前倒下时那么惨,不过,盘成弯曲状的双腿却将张开的阴道暴露无遗。

  「哈……秦主任,象不象个王八呀?」

  「象……我是王八……我是母王八……」

  「看这王八能不能爬耶。」

  她重新又被向着前方摔倒,易丹踢了一脚在她的后背说,「来,给我们学个王八爬。」

  秦楚无法动弹,后背上又挨了易丹和代丽的几脚,「快点爬呀」。二人象是着了魔一样,也许是看不到秦楚的脸,也许是身体里的某部分神经被调动,竟然全不顾秦楚的感受,也不没了不好意思,放开了大玩特玩起来。

  秦楚拚命蠕动着,费了吃奶的劲,才勉强将捆在自己脸上的两脚向前伸出大概半个厘米,然后屁股向前蹭去,然后再向前伸脚,再向前蹭屁股跟进,每一套这样的动作下来,也不过前进几个毫米,却用去她全身的劲。

  「给她活动活动腿」。这是代丽的话,而这却是剧本里没有的。她站起身,将一只脚踩住秦楚一条腿的膝盖处,向下用力,于是秦楚便向着一方倾斜,易丹也跟过去踩另一条腿。

  「啊……别踩呀……啊……疼……」

  只踩上一只脚时,她只是将身子向一方倾斜,而易丹又在另一方加上一只脚后,两腿的大腿部位便被强行位动,因而带来极度的疼痛。

  二人各用一支脚踩在秦楚两腿的膝盖处,象是江南农村踩水车一般喊着号子,「一……二……三。」

  随着这「三」字出口,二人的脚下同时用力,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加在秦楚的双腿,「哎哟……妈呀……疼……」

  秦楚失声的求饶与叫喊,让二人极度地兴奋着,她们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只是被动地完成一个拍摄的任务,而一下子变成为一种积极的发挥。此时的她们完全抛开了本子里所写的东西,由着自己的性子虐待着昔日令她们望而生畏的凄领导者。

  玩的够开心了,又被翻成朝天仰着的形状。

  「服不服?」

  「服……我服……饶了我……小易姐姐我服了……」

  「说,你下面的水是怎么出来的?」

  「哎哟……疼呀……我说过了呀……亲妈呀……我说……我是变态……我喜欢让人欺负……」

  「你个贱逼!」

  玩疯了的代丽将脱光了的脚丫踩到了她的阴蒂处,用脚趾在阴门上揉搓着,易丹则更是疯狂地脱掉了裤子,一下子骑坐在她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阴门对准她有嘴,「贱货,喝主人的尿,张大嘴,喝!」

  这全是本子上没有的。

  早已被虐待与羞辱湿透了的秦楚又受到代丽用脚的揉弄,只是一会功夫,便淫水四溅,淫声嘤嘤,「啊……别……」,虽然口中说别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在同样湿透的易丹的阴户上舔舐着。

  「贱逼你水好多,把我脚都弄脏了,是不是特想让我用脚干你」?

  「啊……别这样……」。

  「别理她,受虐狂都是这样,你越是虐她,她越是要装作不情愿,可她心里巴不得你玩她呢,是不是?贱货。」

  「是……我不要脸……二位主人姐姐别把我当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玩死我吧……」

  「张大嘴,快!」

  秦楚听话地张大了嘴,一注浊黄温骚的尿流直直地射入嘴中,又因为吞咽不及,有少许从她口中溢出,荡漾在脸上。

  「好不好喝?贱货」。

  「好喝!小易姐……」

  「谁是你姐,你不过是条骚母狗,说,你是不是条骚母狗?」

  「是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我好骚……好贱……的母狗……」

  因为秦楚双臂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圈成一个圆形,双脚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庞上捆紧,这样形状的她,便象一支翘翘板,以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为轴,一头是拚命向上与脚捆在一起的头部,另一头则是高高朝天扬起的屁股。因为易丹坐到了她的脸上,致使那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

  易丹换了个姿势,翻转过身子,面对着秦楚高高翘着的屁股,重新坐在她的脸上,「给本姑奶奶舔屁眼。」

  这也是本子上没有的。不过秦楚没有迟疑,甚至还没等她将话说出,便已经努力地向上伸出了舌头,在那菊花上舔弄了。

  「不要脸的贱货,我问你,我的屁股香不香?」

  秦楚无师自通地拚全力舔弄着易丹的屁股,呻吟着:「香……香……小易姐……的屁股……好香……啊……」。

  被舔弄的发了情的易丹突然附下身子,在秦楚阴户上舔了一口。

  听着秦楚的呻叫,看着易丹的疯狂,代丽竟然也一下了褪去了内裤,用手在自己的下部摸弄起来,不一会,淫水竟然喷溅到易丹的脸上,然而易丹并没在意,反而一手搂过代丽的屁股,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代丽的阴户上拚命地舔弄起来……

  「啊……小易你好烦……」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代丽却并没阻止易丹的舔弄,她一脚直直地踏在地上,一脚踏在秦楚的阴部,因叉开双腿而暴露着的阴道则被易丹发狂地舌头侵犯着,那早已被秦楚的淫水弄的一踏糊涂的脚,仍然快速地在那湿润的阴道口处磨着,有好几次,竟然伸进到那阴道中去,秦楚的下体被胀的满满的,「噢……小代轻点呀……好账呀……啊……我要……要……啊……」

  「想找男人操你是不是,说,你这贱逼」

  「是……操我……啊……别停……继续……啊小代……老公……啊……我要……要……啊……」

  「要什么,贱货,说清楚。」

  「我要你用脚……操我……操死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小代姐姐……小代老公……我要升天了……快……快……不要停……好爽……爽死了……啊……」

  随着一声长声的尖叫,秦楚那紫红色的的阴道口处,突然一股强力的淫水猛地突破了闸门,挤过代丽的脚趾缝,狂舞着向上喷出,喷的好高好高、好多好多……

          ****************************

  戏演完了,全都湿透一场的三人此时静静地呆坐在那里,象是刚刚从同一个梦境中醒来,好半晌谁也不说一句话。待她们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后,羞涩与绝望便又一次袭来。

  二人道歉着要离开了。

  「秦主任,对不起……她要我们这样,我们也不敢……」

  另一个也说:「主任您……说那些……不……我们说那些……都是她……」

  「哎呀不说了」,秦楚不想二人再说下去,羞的不敢抬头。

  她感觉有些话要说清楚,便低着头解释,「我说我是……也不是……我不是……」,她是想说她不是受虐的变态狂,可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什么,却又不好直接说出那几个字来。

  二人没听出她要说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只好说,「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二人的回答显然让她产生了误解,于是更加地想继续解释清楚,可想了半天,却不知怎么表达,这让她有了那种越解释越糟糕的感觉,她不想再看二人,象是一个刚刚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被众人围观一样,使劲地把头抱住,使劲地摇头,然后仍然低着头,急急地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十九女司机

  一个五星极宾馆。

  床上,项武正在和一个女子相拥着戏闹。床脚下,一个五花大绑着的全裸女人正跪着舔二人缠绵着的脚。

  这女子个子不高,却极丰满和匀称,屁股、奶子等该大的都极大,腰却极细,小腹平平的,两腿长且直,两眼很大,却是纯粹的单眼皮,秀气直挺的鼻子象俄罗斯少女般向上翘着,显着单纯又可爱。

  她就是项文曾经的姘妇和恩人,派出所的民警巫兰。她曾是省厅看守所的民警,在项文被关在看守所时,就是她,曾将最最绝密的消息传递给项武,让项文许多余党逃脱了打击,就因为这个,省看守所包括所长政委在内的大批民警被处分和调换,但至今没能查出这竟然是她干的。

  也因为这个,她又成为项武的新宠,也成为他的有力内线。

  她已经三十岁了,但一直没有结婚。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民警,但拜倒在她裙下的高官大款却不在少数,这主要的到不是她的风骚,还因为她似乎有着让人永远摸不透的背景,什么背景呢?却没人知道。

  「看不出来,你挺会表演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很温顺呢,没想到你还是个虐待狂?」项武抱着巫兰问。

  「这种游戏玩够了,一个洗发小姐,玩起来不过瘾」,巫兰用手抚摸着项武硬硬的胡子茬说着,又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了五哥,你说要送我礼物的,还没送我呐。」

  「噢,给你」,项武取出一款新式左轮手枪,暗红色带有手指压型的塑胶握把,镀铬的不锈钢枪管,小巧而精美,很适合女人用。

  「你哪弄来这么多外国玩艺」,巫兰并不太满意。

  「不喜欢?」

  「不喜欢。」

  「给你看录像」,项武答非所问地说着,打开了摇控器开关。

  「录像有什么好看的」,巫兰失望地叫着。

  「看了你就知道了」,项武用脚踢了那洗发小姐一下,「让这母狗滚蛋。」

  巫兰松开了那小姐的绑绳,给了二百元钱,那小姐穿上衣服走了。

  项武打开了影碟机。

  「啊……不会吧……」,只放了不到两分钟,巫兰便叫了起来。那碟片中放映的,正是秦楚穿着警服跪着给项武认罪的场景。

  「这礼物怎么样?」

  「真的呀?秦主任?不是吧?不是嫁接的吧?」

  「哼哼,哈哈……」

  「五哥……我要玩她」,巫兰双手扳着项武的双肩摇动着。

       ***************************************

  秦楚提为主任后,原来的司机老陈生病提前退休后,一直是由自己开自家车上下班,现在升为班子成员了,按规定不能再自己驾车。这天,政委找到她征求意见,准备将派出所女民警巫兰调入省厅办公室,并担任秦楚的司机。

  「虽然有上次那个案子,但她是受牵连的,其实她的本质还是很优秀的,你有什么意见?」

  「政委说了,我没意见。」

         **********************************

  项武胡非之流通过种种卑鄙的手段,已经成功地将数个省的多名公安领导的丑事抓到手中,使得他们乖乖地成为他们脚下的奴隶,于是他的胆子愈加大起来,玩的也更加疯狂,秦楚的奴隶生活便也愈加深重了。

  一天,上午十一点多,秦楚接到了胡非的电话,要她十二点之前赶到西部大饭店二十八楼总统套房,说是那里有几个从局子里出来的人要操她。

  秦楚刚刚放下电话,浑身便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怕,可又不知今天中午都是哪些人,这让她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已经成为胡非等人泄欲的工具和奴隶,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有惊无险之后,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他们培养的,对于胡非等人的召唤,她竟然有了一种隐隐的期待。

  十一点四十,秦楚叫来巫兰。

  「秦局,您要出去吗?」巫兰很快进到她的房间,一脸谦恭。

  秦楚一万分地不愿意要巫兰开车送她,但自己一个离婚女人,又是市局领导的身份,既然上级规定领导干部不能私自开车,她也只好要巫兰送她了。

  很快到了西部大酒店,「我可能要应酬一顿饭,你在外随便吃点吧」。

  「您去吧,我在车里休息一会就行」,巫兰服从命令一直很痛快。

  秦楚上楼了。

  五分钟后,巫兰的电话响起来,是胡非打来的,「上来吧。」

  巫兰锁好车,也上了二十八楼。

  啊!当她敲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总统套房里的秦楚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正叉开双腿高高撅着雪白的屁股,一个光头的汉子正在从后面狠狠地操着她,秦楚的口中则含着另一个汉子的大鸡巴,双手也不住地摸弄着口中的阳物。大概是为了不让她看到巫兰吧,她的眼睛被一条黑布扎着。项武和另外一个男子还有胡非和另一个巫兰不认识的女人则站在一旁观战。

  这几个全都是五年前项武流氓团伙案的主犯,现在全都收归到了项武的手下,尽管有一男一女仍然关在监狱中服刑,也都保外就医了。

  巫兰使劲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吃惊地看了一眼胡非和项武,胡非用一根手指往自己的唇边一点,示意她不要出声,于是她悄悄站在项武的身边,近距离地目瞩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象虐待牲畜一样地凌辱。

  待那两个男子分别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和口中,她又被另一个男子揪着头发跪在地上,那男子一边抽她耳光,一边问她:「叫什么?」

  「秦楚……」

  「什么职务?」

  「政治部主任……」

  「刚才干什么呐?」

  「挨……挨操。」

  「为什么要挨操?」

  「我……得罪了……几位哥哥……」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哥哥饶我……」

  那男子打一下耳光问一句,秦楚只要回答稍慢,便是一纪更狠的耳光,所以她每次回答都尽量地快。

  胡非是一个从来耐不住寂寞的人,看着别人玩弄秦楚,便也走过来,将秦楚按倒在地上,然后骑坐在她的后背上,揪住她的长发,命其驮着她爬。

  秦楚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按照被胡非揪住的头发进行转向。

  「考考你的嗅觉,驾……闻闻这是哪个帅哥的脚」

  秦楚的脸上踩上了一个男子穿着白袜子的脚……

  「这是……我不知哥哥的名字呀……」

  「笨蛋,一个是操你屄的,一个是操你嘴的,一个是操你屁眼的,这还分不出来吗」,胡非提示她。

  秦楚怕挨打,被迫说道:「是……操我屄的……」

  「哈……母狗的嗅觉不错呀……哈……这个呢?」

  秦楚的脸上又踏上了一支脚。

  「是……操我屁眼的……」

  继续爬着……

  胡非示意巫兰脱鞋,巫兰在一边看得脸红心跳,热血沸腾,看胡非示意,便紧张地脱掉了旅游休闲鞋,将脚踏到秦楚被胡非揪得向上扬起的脸上……

  「这个呐,谁的脚?」胡非继续问。

  秦楚感觉到脸上的这支脚,比前几支都绵软,臭味也没那么大,她意识到这是一支女人的脚,于是,便小心地回答:「是……燕子姐姐的……」

  「哈……错了,抽她嘴巴」,这后一句是胡非冲巫兰说的。

  巫兰听到这话,有点害怕似地犹豫,这毕竟是她天天伺侯着的顶头上司呀,可她毕竟是个有着强烈虐待欲的女人,她的全身激动得已经控制不住,强烈地大幅度地抖动起来……

  「抽她」,胡非一边说,一边使劲给巫兰递眼色鼓劲。

  「啪……」,巫兰向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直接上级——她的主任——她开车服务的主人蒙着黑布的脸打了下去,并不重。

  「这么小劲,不刺激,打重点」,胡非说道。

  「啪……」,比第一下重了些。

  「再重点,这婊子是受虐狂,打轻了她不舒服。」

  「啪……」,这一下,巫兰几乎轮圆了手臂,重重打在秦楚的脸上。

  「啪……啪……」

  「这才象样,舒服了吧,母狗,呵呵……」,说完又对巫兰,「来你也骑上来,让她驮你爬。」

  巫兰没再犹豫,一步跨到秦楚的后背上。

  「爬……」,这是胡非命令的,秦楚驮着巫兰在地上乱爬着。

  胡非在后面不停地用脚踢着秦楚的屁股,嘴里还数落着:「爬……爬快点。」

  秦楚驮着巫兰用双手和膝盖着地,盲目地爬着。

  「哼!当了常委了,不用自己开车了吧?」

  秦楚一边爬,一边回答胡非的问话:「是……有……有人开……」

  「你们这些狗官,真会享受呀,呵呵!平时让人开车驮你,今个让你当狗驮人,没想到吧,秦主任,啊……?哈……」

  巫兰听到胡非说这话,心里激动而又紧张,她想制止胡非继续说下去,可她没有,因为她心里还有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欲望,即胡非所说的这个,啊……因为这个,她的下体已经春水荡漾了。

  巫兰第一次玩,虽然也揪住了秦楚的头发,却忘记了指挥,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的秦楚爬着爬着,脑袋一下子撞到沙发腿上,引来全屋子人一卫哄笑。

  ……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几个人玩够了,便开始吃饭,秦楚仍然蒙着眼睛跪在地上,不时被命令张开嘴,接住几人喂食的嚼剩下的骨头喳子和剩菜剩饭。

  正在她张嘴接住一口那个叫燕子的女人吐的唾味时,手机响了,几人屏住呼吸,让她接电话。这是项武定的规矩,不影响她的工作。

  「喂……噢……,陈厅长……我在外面有点事……噢……好……好好……我一会就回局里……好的我知道……」,秦楚故意装作十分的轻松,到底是在镜头前打磨了十多年的明星呀。

  关掉电话,秦楚可怜地扬起脸:「非姐……让我……回去吧……」

  胡非先向巫兰示意,巫兰听到那电话,已经放下碗筷站了起来,悄悄地向门外走去。

  来到车上,她的心仍然在跳着,她竟然认为这只是一场她经常做的淫梦。她爬在方向盘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她再一次抬头向远处的天空望去时,她回忆起上午秦楚命令她开车来西部大酒店的一幕幕细节,又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想玩的虐待游戏,被五哥帮她实现了,而且,她虐待的对象,竟然是她的上司秦楚,想到这,她的下体湿润起来,一种狂奋让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楚一身正装地走过来,她提前打开了车门,恭迎领导上车。

  「走,回厅里」,秦楚不动声色。

  她偷偷看了一眼秦楚,「主任,您不先回家休息一会吗?」

  「不了,一会厅长找我还有事要谈。」

  「您喝酒了吧……您脸有点红。」

  幸亏巫兰第二句话紧接着说的,她刚要说没喝。听到这话,她赶紧调整一下后视镜照了一下,天!脸上真的有点红,不过那不是酒精的作用,那是让人打耳光后留下的,但她不知道,那个骑着她要她象母狗那样爬并打她耳光的,却正是旁边这个给自己开车的下属。

  「喝了几口……我脸很红吗?」

  「不是很红,要不我还是送您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去办公室吧」,巫兰显得很关心首长。

  她很感激,又说,「也好,也不急,先回去洗个澡再去办公室。」

          ******************************

  晚上,巫兰倒在项武的怀里,亲着项武发达的胸肌,撒着娇地对他说:「五哥,好刺激,我一个下午什么也干不下去,一直在回忆那一幕一幕,啊……,太刺激了。」

  「怎么样,这个礼物好吧?」

  「嘻嘻!好,好死了,五哥真好」,巫兰把脸凑上去,在项武的脸上鸡啄米一般亲着。

  「还怕吗,有你们顶头上司这样,跟着我干还顾虑什么。」

  巫兰笑着,没说话,又问:「五哥你说,她会不会闻出我脚上的味?还有,我骑她在地上爬,她会不会感觉到是我?」

  「傻瓜,她又没亲过你的脚,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你的脚。」

  「你说五哥,她要是知道是我会怎么样呢」,没等项武回答,又自言自语地:「啊……想想都刺激。」

  「想让她知道是你在玩她吗?」

  「不知道,又想又不想。」

  「哈……来,让五哥亲亲你的肥屁股。」

        ************************************

  又是一个周末,下班前,秦楚接到了妖儿的电话,要她到郊区一个夜总会,并说要给她新的刺激。

  新的刺激?秦楚已经一步步走入深渊,但她已经完全不能自拨了。她知道,如果拒绝他们,很快地,她的录像就会传到网上,那她和她的家族……而且,在全国追逃的时候,那要犯二人却正藏在她家中,她当然知道这事被曝光的后果……。

  下班的路上,巫兰边开车边问她:「主任,晚上您有事用车吗?」

  「不用,有事我自己开车去。」

  「嗯,我有几个朋友,想请我去喝酒唱歌,您要没事,我想晚上去玩玩。」

  「噢,没事。去哪玩?」

  「芭比夜总会。」

  啊!怎么这么巧,她今天要去的地方,也正是这个夜总会呀。她吸了一口凉气,但也没说什么。

  晚上,郊区的芭比夜总会。已经完全化妆后的秦楚被妖儿带进一间包房,房间里正有韩刚等三个壮汉在等着。妖儿又交待了她今天的项目,公调,并说今天来的全是有虐待爱好的成功人士,愿意出高价玩奴隶,特别是喜欢公调。

  「有人愿意出一千块让你给他舔脚,哈……舔一双脚一千,吃一管精液一千,来参观的每人五百,啊!多好赚的钱呀,你看小妈妈多照顾你。」

  「啊……不……,妈妈……让人知道是我怎么办呀。」

  秦楚在成为胡非等人的奴隶后,经她们的指点,也经常一个人登陆SM网站,知道公调是怎么一回事。

  「啪……」,妖儿打了她一个耳光,「有你讲条件的份吗。」

  电话响了,是宛如打来的,「妈妈……非姐让我问你好……」

  「啊……你在……」

  「我在陪非姐洗澡……」

  没容她说话,那头已经换成胡非的声音,「你的女儿可比你乖多了,你也要学乖点哟。」

  「是,非姐,我……听话。」

  妖儿弟给她一支大号有蝴蝶型眼罩,要她带上,然后安慰她说:「放心,玩这个的有玩这个的规矩,没人认出你来。」

  这似乎是专门定制的眼罩,秦楚戴上后,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只有好看的鼻子和嘴露在外面。戴上这个玩艺,并没影响她的视钱,但却让别人不能够看清楚她的脸。

  秦楚穿的很透,是明显的坐台小姐的打扮,和一般小姐不同的,是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狗的项链,肛门里塞了一条又粗又长的毛绒绒的假狗尾巴。

  打扮完毕后,因为要参观和玩弄她的客人还没有来,几个打手便先在她身上玩弄起来,她一会爬,一会舔,一会撅屁股,几个坏小子玩的十分的开心。

  一个服务生进门通知,说客人到齐了。于是妖儿牵着秦楚,命令她爬在地上,学狗那样爬着,朝走廊上走去。走廊上人到是不多,但还是被两个大概也是小姐的女孩子发现。

  「啊……妖儿你玩什么游戏呀?把人当成狗了。」

  「妖儿你好历害,看她爬的样子,屁股撅着还一扭一扭的」,说着,那女孩竟然用脚在秦楚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个大包房的房门口,妖儿在门口一声尖嗓子喊道:「狗来了……」,秦楚爬着被牵进了包房。

  因为别人看不清楚自己,秦楚抬头看了一眼包房内的客人,三男二女正坐在那里等着,因为灯光较暗,她没看清楚客人的长相。

  「真的有愿意当狗的呀」,一个女子叫起来。

  「屁股够圆的呀」,随着说话,一支大手摸到了她那仅穿了短裙的屁股上。

  「你们不会是强迫的吧,要是强迫的,可是违法呀。」

  啊!怎么会是……这分明是巫兰的声音呀!她稍稍转过头,向那说话的女客人望去,啊!不是她是谁,正是巫兰……

  「警官姐姐,您放心,我们不做违法的事,人家是自愿的,说不定比姐姐您官还大些呢。」

  「怎么玩都行吗?」另一个声音问。

  「第一不能让她说话,第二不能摘掉眼罩,人家可是有身份的,比你们官大,让你们知道是谁可不行。其他的你们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妖儿说着,又宣布规矩,「要是问她呢,她摇屁股,就表示愿意,要是交待她什么呢,象狗那样汪汪叫,就是表示她明白了。」

  「那要是不愿意,怎么表示?」一个客人问。

  「她是狗奴隶,没有她敢不愿意的」,妖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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