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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性奴秦楚》全本)(全19章)3月6日修正版(上部),3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7330 ℃

  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宛如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二受制

  「给你玩个游戏,你准没玩过,呵呵,保你刺激。」

  秦楚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特殊的长长的翘翘板,翘翘板的两端,象两个白面花卷似地捆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两个女儿的双腿屈膝跪着,头被紧紧地绑在膝弯处,因膝弯正处在翘翘板的端部,头便深深地伸到板面以下,板面上部,只暴露着那雪白的圆圆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两个洗浴用的椭圆形大木桶,正对着二人的脸部,木桶中盛满了水,水面紧紧地贴着二女的脸,二人正吓得哭叫着。

  双臂反绑着的秦楚被几个精壮的手打押上来,将她的双脚紧紧地固定在翘翘板中心支点的两端。

  大概是有什么机关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时,跷跷板是固定的,但当她的双脚被固定住后,突然那跷跷板变得十分的灵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翘翘板向一边偏倒,右边的宛若的头便浸入水中。看可怜的乖女儿的头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调整,却又让宛如的头没入水桶。秦楚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平衡,于是一双女儿便总有一个被浸水。

  「妈妈……咳咳……」

  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么求我呢,你站稳些不就行了吗。」

  「我站不稳呀……啊……非姐……」,秦楚的脚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终不能如愿。

  「哈……好玩」,胡非象个小孩子般快乐地拍起手来。

  「非姐开恩,饶了孩子,亲姐姐……」

  「来,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脚站不稳,也只好轮流地换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于在水中浸的时间过长。

  「跟我说,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开心就好……唔……非姐可怜我们吧……」

  玩够了,胡非让人松开了秦楚的脚,然后自己坐到了翘翘板中间的位置,而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这什么翘翘板呀,你看我坐不稳呀」,一边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地向一边歪去,于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则又换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亲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昔日将自己送入看守所的全国知名的警花,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么会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给一个坐台小姐下跪,好委曲!嘻嘻!」

  秦楚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当时打我耳光,还怎么问我来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脸几乎贴到一块。

  「非姐……你用十倍的惩罚我吧,饶了孩子。」

  「怎么所答非所问呀?我问你呢。」

  「我……问……你……服不服气?」秦楚的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噢!对了,秦主任一边打我耳光,一边还问我服气不服气,嗯!想起来了,我好怕呀,挨了打还得说对不起,还得向秦主任低头认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

  胡非估计水里的宛若呛的差不多了,才一歪屁股,使另一头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连声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姐,求您……打我吧,别折磨孩子……亲奶奶!求您了呀。」

  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当时是这样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说着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托着,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不慢地说:「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欢。」

  「啪!」,一纪耳光打来,又问:「是这样打的吗?」

  「是……」

  「你当时打了多少下来着?」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问你服气不服气,你肯定不服气,跪着让一个三陪小姐打耳光,秦主任能服气吗,是吧,大主任?」

  秦楚让她象捏个面人一样的捏弄着,脸随着她手的转动而转动,却不知如何回答。

  见秦楚仍不吱声,胡非用手使劲:「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对不起,我……我……当时……」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呕。

  胡非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声音是那么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么近,啐就是了」。说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胡非说:「怎么,是不敢呢,还是怎么?」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胡非的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哎哟!连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当年秦主任让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还不是乖乖舔了,现在这么可怜,我都心疼你了,来,帮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脚从鞋里脱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主任大人,帮我舔干净好吗?」

  秦楚想一头撞死,可她没地方撞,于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还没洗脚呢。」

  「非姐!你恨我,就报复我吧,只要别为难孩子,放了她们,我保证不会去追究你们。」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码的」,说到这,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看守所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犟嘴,知道吗?」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虽然脸上正面对胡非,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么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说,请我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胡非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手背到后面……对,伸直……向后伸直……」。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象两个翅膀展开。

  「不行,角度不够……脸抬高……再抬高,对,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耶。」

  「啪」!一个耳光,秦楚不知为何挨打,眼中带着疑问抬头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么看,不服哇,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记住,以后见了本小姐就只能这个姿势,听懂没有?」

  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屁股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胡非摆弄着她,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头说,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转到秦楚的屁股后面,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全屋子的人都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裸着,被强迫加入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了裸体舞。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骚,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烁下,更是迷人。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笑得支撑不住,依在几个男子的身上,捶打着。

  「你这骚货」,秦楚正唱着,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经过了五六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

  胡非搂过跪在一边的宛如姐妹,「你们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母猪」,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圆圆的屁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

  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几个男子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了一次。

  「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

  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但正义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难,也绝不低头,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激情吗,我们最爱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么的慷慨激昂呀,今天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呢?来来来,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你们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么可怜,就饶了你,不过你得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说完调皮地笑着。

  可怜的秦楚,虽然手从脚腕上解脱了,却一丝不挂又被强迫戴着警帽。

  「奶子好漂亮,哎……!挂个铃铛,这样一会跳舞就更好看了,好不好?」

  于是,胡非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奶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奶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胡非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胡非没有防备,「哎呀」大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太欺辱人了,你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半天才反应过来,鼻子流血了,眼睛成了熊猫眼,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都没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他们要听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胡非狠狠地说着。

                三刑罚

  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房扎去。「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根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牢。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鼻子里不住「嗯……嗯……」地低吟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看到妈妈这样受虐,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弹了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着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缝被插竹签是怎么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

  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大,可怜地看着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着,却一动也动不了。

  胡非象是很爱抚地摸着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了」说着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么不喜欢涂彩色指甲油呢?不过这十根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楚。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么?」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

  「八下……」

  「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么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么?」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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