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命运交煎的损友】(后篇),2

[db:作者] 2025-06-28 21:32 5hhhhh 4050 ℃

  我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地重重放下空杯,然后,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

  她正在门口等的士。

  我冲上前拉她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鲜红如血的唇。

  她挣扎,她用力地挣扎。她咬我,她死劲地咬我。

  我流血了。血流到了我和她的口中。味道腥咸,而且痛感强烈。终于我清醒过来,放开了她。她打了我一巴。

  我惨然一笑:「不好意思,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她吐出一口血水,向我竖起中指:「变态佬!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杀了你!」

  她拦了一部的士,打开车门,却忽然回头,对我说:「你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你根本就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她不等我回答,就上车走了。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有说过,我已经忘记了小媗这个女人?

  不,我没有忘记她,我不可能忘记她……虽然,我也曾经努力尝试过。

  / 4、

  得不到的东西一定是最好的吗?

  不见得。

  固然,好东西通常都是难得的,会被我们评价为最好的东西往往都是一些我们得不到的东西,这很容易形成一种误导,令我们不知不觉中倒果为因。

  但这毕竟不是真的,至少,并不总是真的。

  这几年,我沟过的女孩起码有一百几十个,除了成功达阵的「百人」以外,还有几十人我没沟到手,可是我从来不觉得这些我「得不到」的女孩子有什么特别。

  假如一件东西你从一开始就不是十分想要,那就算它有多么难得多么矜贵,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分别?

  我承认有些人会因为面子、自尊之类的狗屁原因,拼了命去争一件他其实不觉得很好的东西,但这并不代表他心里面真的会认同那玩意。

  在我看来,所谓「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纯粹只是一种充满矫情的文艺式意淫——你会觉得某件东西是最好的,仅仅因为它在你心目中本来就是最好的,这跟你是否得到它并没有必然的关系。

  我一直忘不了那个十七岁的小媗,不是因为她拒绝了我,而是因为她值得我永远记住。事实上,这十二年来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当年的小媗一样打动我。

  除了那晚打了我一巴的那位少女。

  之后近半年,我几乎每晚都会去那间酒吧报到,但她再也没露面。

  不过我也没闲着,和以前一样,我照常沟女。

  至于静子,在崔文礼的性爱滋润之下,她的气色大为好转,看来那小子并没有吹牛,他的床上技术确实不俗。好笑的是,有几次静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我故意盯着她看,她竟然露出不好意思的羞怯表情。

  终于有一次她忍不住——

  「看什么看?你有你玩,我有我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静子咬了咬唇,瞪了我一眼说。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究竟是哪一个狗男人把我老婆侍候得这么舒服?我很有兴趣想认识一下。」我不怀好意地笑说。

  「你才是狗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死狗公!」

  「是啊,谁说不是呢?咱们都是狗男女。」

  静子没理睬我,她拿起手袋就出门,步伐快得让轻盈的裙角飘飘欲飞。

  我致电崔文礼。

  「最近在忙什么?还在打飞机吗?」我故意挖苦他。

  「没有啊,我这一阵子正在戒手淫,因为右腹经常隐隐约约地痛,想起你上次说的话,我有点怕。」他怪笑着说。

  「是吗?」我揶揄道:「哪你岂不是积了很多货?要不要我找个女孩帮你卸货啊?」

  他连忙拒绝:「心领了,让我休养一段再说吧。我正准备出门,找我什么事?」

  「哦,没什么特别事……」我知道他急着去和我老婆约会,忽然心血来潮地说:「对了,我前段时间碰见小媗,发现她老了好多。」

  他果然吃了一惊:「小媗?她啊……她那种男人婆,不注意保养也很正常嘛……那个,阿度,你终于放下那件事了?」

  我故意误会:「你是指你拒绝她那件事?别逗了,我从来没放在心上。」

  「那就好……呃?原来你早就知道。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当年喜欢我什么,简直莫名其妙,说不定她只是闹着玩的。」

  我失笑道:「听起来你好像还很纠结啊,不如你去问一下她?」

  「屌你啊……我约了人,不跟你吹水了,拜拜。」他匆匆挂线。

  *

  当晚,我认识了一个自称JENY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十八廿二,她看上去至少有二十五岁,但我偶而也想转转口味,而且,我觉得她很特别。

  特别的冷淡。

  这种冷淡就好像她早已经看烦了生离死别,恩怨情仇,对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不屑一顾。直接点说,她没什么人味,我更愿意相信她其实是一只厌倦了转世投胎的女鬼。

  我耐心地挑逗了她很久,说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废话,但她似乎不太想理我。我静静地陪她喝了几杯,最后实在无聊,于是转身想走,她这才忽然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我确认了一下身上的安全套,然后抿嘴一笑:「十分想。」

  太容易上手或者太主动的女人都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有病,我决定等一下打死都不和她接吻,更加不会为她舔阴。

  到了酒店房间,她拿出一个安全套给我,我示意我自己有。

  「用你的我不放心,还是用我的吧。」她说。

  「可是,用你的我一样会不放心呀。」

  「那就两个一起用吧。」她不耐烦地说。

  我傻眼了:「用两个?」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有什么问题?」

  很有问题,戴套做爱本来就已经没什么意思,听说崔文礼那个贱人甚至一戴套就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建议我一次性用两个套,简直是疯了。

  「戴两个套我还不如自己打飞机呢。」我躺在大床上,一脸不屑。

  「那你打吧,我看着。」她在我旁边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下身。

  「别玩了,你可以检查一下我的安全套,绝对名厂出品,没穿没漏。」我递过去给她看。

  「而且还是超薄的呢。」她冷笑一声,扔回给我。

  我看了一下她的安全套,居然是加厚型的。

  「OK,明白了。干脆都别用,死了拉倒,咱们各安天命,万一真中招,谁都别怨谁。COME ON,JENY桑!」我扑上去抱住她,一手攀上她的乳峰。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ROMEO 君?」她冷冷地问我。

  ROMEO ,是我今晚选择的代号。

  「因为你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一手伸入她的裙内,闪电般扯下她的内裤。

  「你好不要脸!」她并起双腿试图反抗。

  「切,要脸我就不出来玩了。」我按住她的膝盖,用力一分,一只耻毛稀疏的粉嫩美鲍尽露眼前。

  我吞了一口唾液,犹疑着到底要不要舔下去。

  「淫贼,你看够了没有?」她双手掩阴,微微喘气。

  「手拿开。」我俯下头,舔了一下她的指尖,她尖叫一声缩手。

  「你……不要!啊——」

  我一口含住她的阴蒂,舌尖上下翻动。她发出阵阵闷哼,时急时缓。她下体的味道比我想像中来得淡。我边舔边脱裤,提枪而上。

  「等……等一下!」她一手死顶住我的小腹,一手将安全套拿到唇边咬住撕开。

  「舔都舔了,要死就死吧。」我推开她的手,强行插入。

  「啊啊——」

  她深深吐了一口气。我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同时双手开始剥她的衣服,很快将她剥成了一条白蛇。

  我不断地变换体位,从不同的角度进攻她的阴道。这女人的腰肢相当柔韧,可以摆出许多匪夷所思的性爱姿势。

  终于我还是吻了她,连带各种起承转合,阴阳相交的技术也用了不少,但她似乎一直都不太兴奋。突然间,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次崔文礼向我展示的下流手势,说不定,他此刻正在静子身上使用这一招。

  我退出JENY的身体,学着AV男优的手法,用一只中指试着扣挖她的G 点,同时另一只手不停地刺激她的阴蒂。

  她渐渐癫狂起来,蛇腰如浪涛般起伏不定,浑身剧烈颤动,阴中更流出了清澈的媚汁。我挺枪再次插入,这一次阴壁内明显有了更大的纠缠力,牵引得我拼了命地猛冲猛撞。她也意乱情迷,长发披散开来,唇边淌着一丝口液。

  「嗯啊啊啊呀……」

  我将她推上了肉欲的顶峰,自己也忍不住泄出大注的精液。

  最近每次一射完精,我总会不期然地感到一阵空虚。

  以前的我不是这样……以前的我总想着如何把下一个女孩搞上床,根本不会想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但这几个月我开始想,我更换床伴的频率会不会太快了点,快到我根本都来不及仔细品味她们的好处。说起来,其实有好几个女孩真的很不错,我至少应该把她们发展成长期炮友才对。

  有人曾经形容,结婚者是得到了一棵树而失去了整片森林,不婚者虽然得到了整片森林,却终归会发现其实没一棵树是属于他的。

  我的情况是,虽然结了婚,但我仍然觉得,没有一棵树真正属于自己。

  那一刻,我紧紧拥着怀里的女人,喃喃低语:「别走,今晚你是我的。」

  她不作声。

  或许是太倦了,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一会。醒来发现,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我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发现她给我留了一条短信。

  「下次有需要再约。」

  我忍不住苦笑:「妈的,你当我是免费的鸭啊?」

  我给她回复:「如果我有需要呢?」

  她很快回道:「管你去死。」

  过了一会她又发来短信:「下周二晚,别迟到。」

  见鬼,她似乎真的以为我是应召的男妓,完全不问人家同不同意。

  / 5、

  相隔了差不多九个月,我再次在酒吧遇见了小媗,当然,我指的是年纪较小的那个。

  这一次她化的妆很淡,而且还剪短了头发,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依然是独自一个人。

  「HI. 」

  我坐到她身边。她抬头看了看我,表情仿佛完全不记得我。一瞬间,我决定扮作不认识她。

  「我叫阿文,可以请你喝一杯吗?」我微微一笑。虽然只是一个微笑,但这个微笑绝不简单,已经用上了我磨练已久的绝技。如果是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十有八九会因为这个微笑对我留下良好的印象。

  「阿文?」她眨了眨眼,犹疑着说:「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我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又记不起来。」

  「真是巧了,我也是一样觉得你很眼熟。或者这一种就叫做缘份吧。」我向酒保要了两杯BLOODY GIRL,漫不经心地问:「怎么称呼呢?我的有缘人。」

  「嗯……你可以叫我舞子。」她拨了拨头发。

  也许我太期待听她说出「小媗」这个名字,因此当我实际听到了另一个名字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呆了一呆。正好旁边有个抽烟的人走过,她露出厌恶的表情,一手扇开烟雾,一手掩着鼻子。

  「咦,你很讨厌烟味吗?」

  「是啊,臭死了,你不会也抽烟吧?」

  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不过,怎么可能?!

  「不会啊,我从来不抽烟。」

  那天晚上,我严格按照程序办事,顺利地和小媗聊得相当不错——虽然她如今自称舞子,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小媗这个名字更适合她——临走的时候我们还交换了手机号码。我没对她作出任何有关于性的暗示,我一点都不急。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对小媗施展短信攻势。这一次我决心集中所有火力,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把她搞到手,好几个原先正在沟的女孩也被我果断放弃。

  短信之后是电话,再然后就是普通的约会,我很有耐性地循序渐进。第二次约会,乘过马路之机我拖了她的手。第三次约会,我带她去河边数星星,并在那里吻了她,当然,是湿淋淋的舌吻。

  说起来难以置信,明明已经上过那么多女人,舌吻什么的根本应该是小儿科,但我吻着小媗的时候,却竟然激动得浑身战抖。

  她比我以前上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吗?不见得。

  她比我以前上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性感吗?不可能。

  她比我以前上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可爱吗?不至于。

  如果一定要从她的外表找一个理由的话,也许只有这一个——她让我觉得很顺眼。

  顺眼,其实是一个很难达到的标准。首先它很私人,私人到,你本人都未必清楚自己对顺眼的定义是什么;其次它太虚幻,虚幻到,你根本不知道世上是否真有这么一个合乎你标准的人存在。

  直到某一日,那个人活生生地出现在你面前。

  是的,她或者他,不出现则已,一旦出现了,你绝不可能视而不见。你甚至都不会担心对方的性格、内涵、爱好,诸如此类。因为在那一刻,你会毫无保留地深信一句古语,「相由心生」,也就是说,你会深信一个人所有的特质都会在其脸相之中表露无遗。所以,既然你觉得顺眼的话,那么她或者他,必然是由内而外、完完全全适合于你的那个人,绝无可疑。

  就算万一真有可疑,那也只能归咎于顺眼的程度不够。

  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像柏拉图的理论?

  但事实上,两者之间有根本的不同。这不同之处在于,柏拉图认为男人和女人只要找到自己命中的另一半,就一定会互相吸引,爱上彼此,而顺眼这种东西却很难说——你觉得对方顺眼,对方却不一定觉得你顺眼。

  换言之,在追求这位完美情人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寄望于「两情相悦」这种虚无飘缈的东西,为了得到她(他),你仍然需要依靠技术。

  幸好,在这方面我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

  前后花了一个半月,我终于把小媗抱上了床。

  「事先声明,我不是处女,你会介意吗?」她靠在我怀里说。声音并无羞怯,反而有一种要胁的意味。

  「无所谓,我也不是处男。」

  「真的无所谓?」她抬头看我,眼光闪动:「你会觉得无所谓,是因为我在你心里不够重要,还是因为你其实没有那么爱我。」

  「傻瓜,我当然希望此时此刻我还是处男,你还是处女,但那些所谓的处,在我们还未认识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再纠结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是谁,都会有他的过去,我更在意的,是我们的将来。」我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手心抚住一只玉兔,温温润润的乳肉盈盈在握。

  她娇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发抖。

  「什么将来?」她故作不知地问。

  我玩弄着她的乳尖,轻柔地吻着她的唇,悄声地说:「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嫁给我好吗?」

  她促狭一笑,神色间似喜似羞,却不肯回答。

  我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然后一寸寸地亲吻她的肌肤。她的肌肤,雪白温润,简直令我爱不释手。

  她低低地喘气,每当被我吻到敏感处,总会不胜挑逗地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娇吟。在享受性爱这方面,她似乎还相当保守,不知道是经验太浅还是本性如此。

  我尽量做足前戏,一遍遍地将她的腿心舔得湿漉漉的。她的腿心,已经散发出一股淫媚的气味。我记得静子的外阴是罕见的橘红色,至于其他女人,颜色有浅有深,阴毛有疏有密,不一而足。但像小媗这种白得只有一些儿粉色的嫩鲍,我只在西洋女人身上见过。而且她的阴毛极短极细极柔,还极少,几与白虎无异。

  我像吃奶一般吸嘬着她娇娇凸起的阴蒂。她浑身抖战,按着我的头又喘又叫。

  「来,快来,人家里面好痒……」她不断地呼唤着我:「文哥,快来……」

  我挺枪抵住她粉白的桃源洞口,几番摩擦,却只是贴着湿滑的阴缝儿来回地调戏她充血的花蒂,并不急于进入。

  「死人,快来,快进来……」她耸动着屁股,试图将洞口对准我的龟头,又伸手抱我的腰,想拉我入巷。

  我俯身吻她的眼,吻她的眉,吻她的鼻尖,吻她的红唇,一边吻一边暗暗调整角度,缓缓插入。

  「啊……啊……」她翘着脚尖,舒服得呻吟起来。

  我渐渐加快抽插的速率,九浅一深。

  「啊啊啊……啊……」她越发得趣,死劲地抱着我,口唇在我的脖颈间又吻又咬,状甚癫狂。

  我将她抱起,二人如观音对坐,起伏不停。这姿势于她极为得利。她剧烈地扭动腰肢,将我的肉棍尽情套弄。一连几十个来回之后,她不曾战倒了我,却把自己折磨得浑身哆嗦,阴水大泄。

  我拥着她,候她喘息已定,才将她翻过身来,从后而入。

  果然后花园别有一番美景。

  她的屁股圆润有肉,兼且蜂腰窈窕,看去极像个巨大的白梨。这大白梨一般的女尻偏生又光滑如玉,洁白如雪,每次撞击,都会牵引得周围的股肉抖动不止。那画面真正艳光四射,淫猥十足。

  我埋头狠插一百余下,渐感吃力,于是搂着美人细腰,仰躺下去。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她意会过来,半羞半嗔地将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抬抬落落,还边弄边娇声问我:「这样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我享受着她温柔的套弄,一眼看见她的菊肛处沾满淫水,在交合中似开似闭,宛如一朵含苞待放、雨露满点的粉红小菊,于是忍不住伸出中指,下流而邪恶地按了一下。

  「啊——」她吓得猛然前扑,使湿漉漉的肉茎刹时间脱出了媚肉的包围,淫汁四溅。

  我抢上前去,把赤裸的小媗搂紧,顺手将她翻了个身,再度从正面插入。她婉转承欢,媚态嫣然。我抚着她的脸,腰下急摆,肉根如捣碎玉泥般横冲直撞。这一轮长打无花无假,下下重击,直把身下的玉人捅得体软筋骚,香汗淋漓。

  「啊哈……啊哈……」她连呼喘声都变得怪异起来。

  我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朱玉菩提,全力冲刺。

  「哦——哦哦哦——」

  终于,长射结束,我抱紧她,意乱情迷地说:「小媗,嫁给我,好不好?」

  她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

  *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正式向静子提出离婚。她不同意,我原本以为她会同意的。虽然我隐约觉得她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再精心打扮,似乎也没出去约会,但我想不到她会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

  「现在你有你的情夫,我有我的情妇,大家各行各路不好吗?又何必勉强在一起?」我好意劝她。

  「我都不介意你出去鬼混,你介意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过的吗?如果你不想我出去玩,我不去就是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我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问题,我找到了真正心爱的人,我只想和她在一起,你明白吗?」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不停地摇头:「不可能……你才不是那种人。」

  「我是哪一种人不重要。静子,别再欺骗自己了,你和我一起不会有幸福的,离婚对大家都好。」

  静子默然不语,她转身离开,只当没听见。

  这事就这样拖了两个星期,一来我不敢逼得太紧,二来小媗那边也一直没有明确的答复。

  然后没多久,崔文礼那厮忽然告诉我说要结婚。

  我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静子最近的脸色会那么臭。我只好向阿礼摊牌,并且希望他能够接手静子和我的女儿。

  但是他拒绝了。他的理由冠冕堂皇,合情合理,我也无话可说。

  在崔文礼的婚宴上,我看见了他的新娘子。这本应是我第一次见她才对,但事实上,我发现那个女人我早已认识……不止认识,还上过床。

  阿礼的新娘子竟然是那个冷若冰霜的JENY——我记得喜帖上写的名字,是厉珍。

  这真是太难堪了,我第一次觉得有点对阿礼不住。

  因为厉珍并不是我以前那些上完就算的女人,她几乎可以说是我第一个长期炮友。我们时不时地约出来打炮,最近那一次大概是一个月以前。那天打完炮之后,她告诉我她要结婚,还若无其事地叫我去喝喜酒。

  我口头上答应她,实质连喜帖都没看,一转身就把它扔了。我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居然会冷酷到邀请一个炮友参加自己的婚宴。我无法想像,她究竟有多么憎恨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假如真有这么深仇大恨的话,又何必要嫁给他呢?

  好吧,说不定她是被迫的。但作为我,实在没必要专门跑去伤害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虽然对方不太可能知道。实际上,自从那次之后我已经决定不再见这个变态女人了。就让她和她的男人自生自灭去吧,关我屁事。

  只可惜世事难料,最后我还是阴差阳错地出席了她的婚宴,而那个倒霉的新郎哥,偏偏又是崔文礼。

  我不相信崔文礼会逼一个女人嫁给他,这个白痴宅男肯定是被人家耍了。但我也不忍心在那个场合告诉他如此残酷的事实,我决定拖到明天。

  明天,我会拉他去打一场桌球,说起来,我们真的太久没有在一起打过桌球了。

  没事的,由我主动解释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明白的。

  因为,我们始终都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是不应该为了女人而影响友情的。

  (后篇完结,终篇待续)

  ――――――――――――――――――――――――――――――――

  以下废话:

  那个……果然还是要拖到终篇才能解决战斗啊,泪。

  另外,本文之中的某些观点,是代入角色视角后产生的,并不代表偶本人观点。实际上,偶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写了太多奇怪的废话和歪理了,一定有不少人看得软塌塌了吧……

  至于终篇,偶暂时打算用第三人称,因为用第一人称多了,总觉得有点意犹未尽,比如女角们的心理,完全没有写到位。用INTERLUDE 式的「插入体」固然也是一个方法,不过对于本文的结构来说,似乎又有点不太合适。

  但也有想过用回崔文礼的视角,或者每小节转换一次视角,纠结中。

  读者诸君觉得哪一种比较好?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