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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缘(加料版)(1-6) - 1,2

[db:作者] 2025-06-28 21:32 5hhhhh 6720 ℃

  两岁那年秋季,随父母过黄河在荥阳一带卖艺时,途中遇见土匪劫路,将我们多天苦苦要的饭钱被抢劫一空,当时给母亲气得死去活来,无奈只好渡黄河返回老家。在农历八月一天,黄河发大水,河面很宽,一只小船载了二十几个人,船到河中遇到旋涡,船身东倒西歪,船上人乱成一团,结果船被翻个底朝天,船上人全部落水。

  父亲在旋涡中几经挣扎,才游了出来,母亲却是紧抱着我,被急流卷走。父亲向河北岸群众磕头求救,经许多好心人一天一夜地寻找打涝,才在下游十多里处河边一个大树根下发现了母亲和我。

  母亲早已断气,但她怀里还紧抱着我,经检查我的脉搏还在微微的跳动,有经验的人忙给抡救、脱水,奇迹般地将我救活了。那时被方圆数十里传为神话。都说我命大,又说是河神保架。为此,父亲和奶奶给龙王爷烧了三天香火。

  家境本来艰难、贫寒,衣不遮体,粮无隔日,遇到土匪抢劫,又失去了照顾我的妈妈,无疑是雪上加霜。父亲为了养活爷爷奶奶和全家的生活,光靠卖艺不行,又跑到太行山投亲靠友。父亲去给人家帮工,管山林和农地活,把我交给一位七十岁的老奶奶照管。

  父亲仍抽空教我练武,除了翻跟头,还学拳术、沿钢丝、拔绳和上树等功。大山里这家亲友虽然也不富足,但山上能开荒种地,能砍树拾柴,一年到头还能顾口度日,父亲隔几日还要回老家,给爷爷奶奶送点山货和吃的。

  1940年,日本鬼子占领了华北平原,太行山区成了抗日战争的根据地,父亲和这家朋友都加入了抗日游击队,家里经常只剩一位老奶奶和我。

  由于劳力缺乏,又遭天灾人祸,四岁的我,成了无人照管的野孩子,夏天到树林里摘果子、吃昆虫。冬天到树林里挖草根,撕树皮充饥。五岁、六岁的我,练就了上树、爬坡、攀石崖的生存本领。上树捉蝉、掏鸟蛋,攀石缝捉山鸡、麻雀等。还生吃鸟蛋,有时也让老奶奶烧熟吃。偶尔等爸回来,还能吃上两个玉米饽饽和山药蛋等……

  八岁那年,为了让我上学,父亲离开了抗日游击队,领我返回阳武老家,这年虽然上学,父亲却又把我托给本村一位江湖朋友名叫徐先。

  徐先他比我父亲小六岁,让我喊他干爹。这位干爹平时也教我练武、学气功等,说是武艺不能失传,也是为了防身。我学了几套拳术和腾步悬踩,至今我仍坚持练习。受生活所迫,干爹也很少在家。只有干娘和干娘的女儿和我。

  干娘比干爹又小五岁,身体健壮,是个干净利索、长得清秀的农家妇女。我从此,就成了徐家的养子。干娘的女儿叫徐光真,她比我小三岁,由于家境条件较好,光真自幼爱跳爱唱,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在我上学的第二年,光真妹妹也上学了。

  从此,干兄妹俩吃住、上学在一起。我放学回来还要帮助干妈提水、烧锅做饭,晚上还要辅导妹妹写作业等。干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干妈对我和她女儿是同等对待。干爹不在时,我和干妈、小真妹睡在一个床上,遇上我有病发烧,干妈就整日抱在怀里,像亲母亲一样看护。

  这时候虽然日本鬼子已经投降,但国内战争仍是连年不断,受苦的老百姓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年幼的我,也深知自已是寄养人家的孩子,每逢看到干妈做饭都是东拼西揍,有时多天吃不上窝窝(指杂粮加野菜做的馍),汤也越来越稀了,我就主动少吃些,把稠一些饭给妹妹吃,干妈看见后,却又从妹妹手里夺过来,仍送给我吃。我为填饱肚子,平时仍上树捉蝉,爬地上捉蚂蚁吃。

  有一次在家院树上,我捉了两只幼蝉直接填到嘴里吃了,让干妈看见就恨恨训斥了一通,并说:「峰儿,我再看见你生吃虫子,要扯烂你的嘴。」

  以后,我不敢在干妈跟前吃,却跑到野地里捉蚂蚱、到树林里捡大黑蚂蚁,从地下挖蚯蚓等偷着吃。有一次我领着光真妹妹去地里捉蝈蝈,不一会就捉到了七八只,其中有两只是母蝈蝈,我对妹妹说:「小真,母蝈蝈不会叫,它只能繁仔,可是母蝈蝈肉好吃,我给吃了。回去不要给妈说。」

  回到家里我把蝈蝈装在笼子里,整天吱吱吱地乱叫,妹妹高兴地说:「妈,峰哥可会捉蝈蝈,不一会捉到十几只,还捉到好多母蝈蝈。」

  妈妈问:「笼子里咋没见有母的?」

  小真说:「峰哥说母蝈蝈不会叫,他就生吃了,不,峰哥不让说。」

  果然,第二天干妈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生吃虫子的事,很快传遍了全学校,尤其那些玩皮学生,给我起了好多绰号「野孩子」、「原始人」等。

  其实,我除了爱生吃昆虫外,其他与正常人一样。学习成绩不比别人差,从三年级以后,我一直担任班长,五年级以后,担任学生会主席。在每年学校运动会,拔绳、长跑和短跑,我都是冠军。曾两次参加全县学生运动会。为本小学赢得了荣誉。老师们都很喜欢我。

  1949年春季,家乡解放了,轰轰烈烈地土地改革运动,也给我家带来了生机,分到了土地和房子,父亲也不再四处奔波讨饭,开始与爷奶在一起生活。父亲把我从干妈家里接走,和爷奶住一起。那天,干妈含着泪花说:「峰儿,以后还要常来玩,回去要听你爸的话,到学校里还要帮助妹妹学习。」

  干妈说着不觉哭出声来,光真妹妹忽地抱住我,大声哭起来说:「哥……我不叫你走。」

  当时我也抱住小真妹哭了。我确实不愿离开这个家,虽然我有亲生父亲,但他哪有这位干妈妈照顾得好呢……

  我的家离学校有二里半地,干妈的家离学校只有一百多米,开始每逢放学,光真妹仍拉着我到她家去玩会,走时干妈又常给点吃的带上,光真妹还要再送一程,这种亲如兄妹之情,实在难易忘怀。

  1950年,抗美援朝紧张时期,学生经常上街宣传,在村头露天戏台、学校礼堂等常演出节目。我是学生会主席又兼团支书记,自然我要处处带头,多次欢送志愿军赴朝参战。为搞好演出,白天上课,晚上还要排练节目到半夜,我就又吃住在干妈家里。

  光真妹是个天生爱娱乐也爱出风头的姑娘,多次要求参加演节目,在排《兄妹开荒》节目时,我演哥哥,光真演妹妹,表演得很出色。受到县宣传部、文化馆多次表扬。又常到县城、外乡镇演出。由于方园群众都知道我是「狮子王」的孩子,每次除了宣传政治性节目外,群众呼喊鼓掌,要我再表演武术,一时成了逢我演出的惯例。

  我那干妹妹在校学习还好,就是生活小节不俭点,个性强,好与人吵嘴。在校院里我自然是呵护她,但也以哥的身份批评她。她很听我的话。

  1951年夏季一天中午,我领着光真妹到学校后院树林里玩耍,树上的蝉儿「吱哇、吱哇」叫得响亮,于是我又想捉蝉吃,向妹妹说:「小真,我上树给你捉蝉玩。」

  光真说:「哥,你不要生吃蝉了。」

  我一面上树一面说:「让你拿回家烧烧吃。」

  十几米高的大树,我吱溜溜地爬了上去,树经摇动后,蝉都飞跑了,只有一个雌蝉正在产卵,我伸手猛捉住,将它翅膀掐掉,然后扔下去。光真妹在树下仰脸看着我说:「哥,快下来吧,怪吓人呐。」

  当时我是光身只穿一个短裤衩,下树时不慎猛滑一下,正巧被树茬挂住了睾丸,头一晕,就从十米多高的树上跌下来,霎时间,腿裆鲜血直流,光真妹看见我睾丸被挂破了,并且流到外边,给她吓得直哭。周围群众听见纷纷赶来,便急忙通知我爸,当时用布将我腿裆裹缠住,用担架送往县医院。

  光真妹回家给妈妈说后,干妈心痛万分,反而责怪妹妹说:「都怪你,叫哥上树捉虫给你玩,这可得了?男孩没有那个就完了。」

  本来就给妹妹吓得魂飞似的,回到家里又挨了一顿吵,有话一时难说,却让妹妹哭了好几天。关于我挂破睾丸的消息,很快传出去,有人说:「狮子王的儿子完了。」

  其实那天把我送到县医院后,恰巧遇见一位老外科医生,经检查,是睾丸皮被挂得反卷过来,让这位外科医生惊奇的是,这孩子竟有四个蛋籽(睾丸),幸亏没有挂断筋管,几个零件仍连在一起,只是掉在蛋皮外边。

  鲜血已停止外流,老医生先给上麻药,然后消毒清洗伤口,小心翼翼地将外皮扶正,让四个蛋籽完整地装了进去,缝了几针,涂上消炎药,用胶布包扎住完事。我在医院仅住了五天,换了两次药,就出院回家了。

  以后这位外科医生给我爸说:「你那孩子是个双胞胎合成的,是个奇人。」父亲就怕别人说孩子闲话,以后长大,寻不上媳妇,在学校已经有不少绰号,现在又挂破睾丸,说要绝后。舆论很快传出去。医生却又说是个『奇人』,把父亲气得有口难辩。

  就在这年秋季,我却顺利地考上了中学。我在校学习还好,体、音、美我都爱好。尤其体育、美术较突出,跳高、跳远、单杠、双杠、拔绳、长跑、篮球等都是我拿手项目。又是学校美术业余创作小组成员。上高一那年,打排球时被同学打掉一颗上门牙,牙掉在地上,我又从地上拣起,随手又将门牙按上,结果惊奇般地又长上了,后来牙科医生还作了专项研究(玉峰讲后,唐医生看下他的牙齿)。

  我离家上学十几年,每逢假期回家,同时看望干爹、干妈,与光真妹妹经常通信,互相鼓励学习。我上大学第二年小真妹也考上了医专。谁知天有不测之风云,光真妹刚上医专,她爸因得了肝癌,不幸病故,让干妈和光真妹哭得死去活来。以后我爸就常去干妈家里帮忙,朋友亲戚互相帮忙,本来是常理,可是寡妇面前事非多,时间长了,村里谣言四起,说我爸和干妈有不正当关系,既没抓住什么,又没证据,却把我爸村支书给撤了,从此我们两家被迫断了来往……

     ***    ***    ***    ***

  玉峰说后摇下头,介绍到这里停住。

  国英在听玉峰母亲被河水冲走淹死情景,和以后玉峰在山里过着野人般的生活,玉峰一面哭着讲,国英也哭了。当讲到上树挂破睾丸,发现有四个睾丸。引起了国英的注意,她想……难道玉峰的血液异常与此有关?

  停了片刻,国英方说:「玉峰,你的童年太苦了。其实我的童年也不比你好多少,要说现在还不如你。你是母亲死得早,我是父母亲先后离开得都早,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咱都是苦命人。」

  玉峰说:「我也很想知道你的经历。」

  国英轻轻揉下眼睛,然后慢慢说:「我老家是安徽省宣城县农村的,三岁那年父亲被国民军抓去,一走就杳无音信,有人说打仗死了,也有人说被带到台湾了,凡能没有下落。我五岁那年母亲改嫁,两年后因得霍乱病也去世了,那时我才七岁,随后我就投靠外婆家,只有外婆和一条腿残疾的舅舅两口人,舅舅一生未能成家。」

  我们那里是山区,上小学要跑六七里地,年迈的外婆开始每天还要接送我。舅舅虽残疾,还能做一点小买卖,在街上开一个杂货铺,平时有个零花钱。我从宣城高中毕业,直接考取了东亚医学院,就在我上大学的第一年夏天,舅父不幸被洪水冲没,连尸体都没找到。以后家里就只剩下年迈孤独的外婆了,我上大学全靠国家助学金,每逢节假日我都要回去看望外婆,幸好是农村合作化了,外婆全靠生产队养老。

  1961年春天,就在我要毕业的前一月,突然接到外婆病重的电报,看到电报后,一下就把我气昏了(国英哭出声来)……外婆她……她是我唯一亲人,我不顾考前紧张复习,哭着离开学校,是两位同学帮助买了车票送上车。没等我到家,外婆已不行了(国英痛哭流涕,说话哽咽,玉峰也哭出声)。看见外婆躺在床上,满脸干瘦遗体,我趴在她身上哭喊……外婆再也不能和我说话了……

  我原准备毕业后能分到当地,去照顾外婆生活。外婆辛苦一辈子,最后还供我上学,她操碎了心血。说我命苦,外婆命更若,当时,我没一点力量,全是村上生产队给做的棺材、办的丧事。送走外婆,我在家傻呆了两天,我没亲人了,以后我到哪去呀?(国英又哭了)

  回到学校许多同学安慰我,特别是罗鸣章老师,每逢星期天都把我接到他家吃饭,所以,生活和学习,罗老师对我帮助都很大,我毕业考试成绩为该届前三名。分配时,罗老师要我留校,教育局却决定分配我到中原来,说是中原需要这方面专业人材。来到这里还算可以,院领导很支持我的工作,春节前才宣布,让我担任化验室副主任,正主任是内科主任兼职。

  「玉峰,刚才我说时也让你同情了,我看你哭得比我还甚,你真是个好心肠人。」国英话音停下来,玉峰又给她倒杯茶,国英捧着茶杯说:「玉峰,你说,上帝为什么那样不公平?让我们都早早失去了母爱。」

  「是呀,旧社会不只咱们两家,归根结底是国弱、贫困造成的。」玉峰简单说。

  这天国英和玉峰谈话一直到深夜零点,玉峰送国英到大门口,大门早已经上锁,二人又不好意思叫门卫,玉峰小声说:「还是回屋吧,你住到我屋,我去办公室休息。」

  国英真的又回到玉峰屋里,坐下说:「玉峰,我不想睡,还想继续和你谈谈话,你是有家、有父亲的,我才是无家可归的孤儿,刚才得知你也没其他姊妹,你就把我当成妹妹看待吧?」

  「好吧,咱们是同命相连,你又为我好,只要你不嫌弃我傻,就常来玩吧。今晚谈到这为止,你在这屋休息,我去办公室。」国英张口还想说什么,可玉峰已关门走了,她只好悻悻而回。

  自从国英和玉峰那天两人互相介绍了苦难家史后,两人各自回想得很多,尤其是唐国英受罗教授的旨意,为研究特殊血液,不牺一切代价,要紧盯住玉峰。恰巧玉峰尚未娶妻,这是唐国英能主动靠近佟玉峰的好机会。这边玉峰也想趁机弄明自身的生理凝症问题,便巧合的互相利用起来。

  第三天晚饭后,国英又来到玉峰的宿舍,恰巧玉峰正在洗脸刮胡子,带着一脸肥皂沫去开门。

  「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国英一面说着走进来。

  「没什么,我正想去找你呢。」玉峰看着镜子一面刮胡子说。

  「好嘛,我来了,你要讲什么?」国英反问。

  「呵呵……上次给你讲了,小时候挂破了睾丸,不知还有没有生育能力?」玉峰边刮脸问。

  「要确切说,须经化验检查。我就能给你作。」国英趁机说。

  「太好了,怎么个检查法?不复杂吧?」玉峰问。

  「放心好了,这个不用你去挂号。」国英说着扭脸看见书架上有一本《性的知识》便顺手捡出看。

  玉峰洗刷完毕,发现国英看他《性的知识》一书,便解释说:「这本书是我从别人屋里拿的,我已经26岁了,却不懂这方面知识。我正要问你,要是睾丸包皮被挂破了又缝上,算不算阉割呢?」玉峰直接提出这一问题。

  国英说:「应该不算,那仅是一种外伤。如果男性生殖器管被阉割了,就不会再长出胡子。」

  玉峰问:「以往你给别人检查过没有?」

  「还用问?这是我们职业。别害羞,现在就能给你检查。」唐医生微笑着让玉峰脱裤子。

  玉峰犹豫片刻,又开门向外看了看,然后关紧门说:「唐医生,真的不好意思,我是急于想知道自身的生育能力,这是我终身大事。如果能证实我有生育能力,我在女人面前就大胆了。如果我那个不行?也没关系,我就死了这条心,单身一辈子。」

  「我看你不像那种人,我是医生,快让我给你检查……」唐医生督促他快脱裤。

  玉峰忸怩了半天,但拗不过持着的唐医生,无可奈何的解开了裤子,第一次在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面前,露出了自己的小弟弟。

  在宿舍明亮的电灯光下,唐医生带上口罩低着头拨弄着玉峰粗大雄壮的阴茎仔细观察着。

  因为前天她听玉峰讲过了,12岁那年因上树睾丸被挂破,到医院经医生检查,没大问题随时给缝合好了。

  这会儿她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的生殖器官。因有浓黑阴毛的遮盖,却瞧不清原来经缝合的疤痕,她只好拨开阴毛细看,发现睾丸下部有3厘米长的缝合疤痕,愈合得很好。仔细摸捏睾丸仍是两个,不像玉峰说的有四个睾丸。仅只是比普通体积大点。

  唐医生又反复细看,没再发现其他异常。便伸出白嫩的玉手,握住光滑火热的肉棒上下轻轻的套弄几下。在她的刺激下,肉棒突然兴奋得胀大了许多,龟头也胀得像一只鸡蛋一般大小,整根鸡巴在唐医生的手中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热乎乎的散发着异常的热量;因玉峰还是童身,红彤彤的龟头被包皮紧紧裹住,仅露出半个头来。

  国英爱不释手地握住玉峰那烫呼呼的肉棒连续玩弄着,玉峰害羞极了,脸红红的急忙推开她柔嫩的小手,并连忙提上裤子,说:「医生,别再弄了,略有点痛,真不好意思。」

  「怎会痛呢?以往遗过精吗?」国英看着玉峰那张俊俏的脸,含情脉脉的追问道。

  「有过……」玉峰说后,害羞的低下了头。

  「多长时间遗精一次?」国英俏脸布满红云,悄声问道。

  「不一定,两月仨月不等。」玉峰也小声回答说。

  「少了点,也算正常。成年人婚前一般1周一次,可分梦遗和滑遗,前者是睡梦中性刺激因素引起,后者是清醒状态下发生。明天你到医院,我给你作下精液化验,明天中午有空吗?」国英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中午?几点?」玉峰问。

  「一点,怎样?」国英急迫的说。

  「那好吧,我会准时去。」玉峰肯定说。

  「现在要好好休息,化验前别太兴奋,让精液健康点。这会儿你情绪怎样?那东西还兴奋吗?」国英故意逗笑着,趁玉峰不注意,又摸了一把玉峰的胯下。

  「不好意思,让你笑我了。」玉峰害羞地急忙推开那软绵绵的小手。

  「哎哟,你还封建?有反应是正常现象,没有才是性呆子。我是医生,既然想知道,就别不好意思,明天中午一点整准时到,我要给你作精液检查。」国英说完后瞟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开门走了。

  国英回到住处,躺在床上很长时间未能入眠,这是她首次发现了玉峰的睾丸和阴茎有点出众,那么的粗大雄伟,要是插进女人的阴道里,比如自己的……那滋味会如何呢?

  她没来由的通红了脸蛋,先伸手在胸前胀鼓鼓的乳房上揉了一阵,又把手伸进内裤里,在自己胖乎乎的小妹妹上摸索起来,最后按着那个凸出的最能给以自己舒服的肉蕾不停的逗弄,不大一会儿,有一些液体从桃源洞流了出来,滑腻腻的糊在了手指上……

  等到激情消退,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接着她又联想到与血液相关问题,越考虑,越觉得值得研究。

  再说,这边玉峰宽衣后,那阴茎仍兴奋得难以入眠,这是他的小弟弟首次被女人摸弄,而且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因此性刺激强烈。他想要是有机会将小弟弟插进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屄里,会是咋样哩,会有什么感觉;而且那天不小心触到女医生的胸脯,是那么的柔软,而且极富弹性,要是能亲手摸摸,那真太好了……

  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入了梦乡,一觉醒来,觉得裤裆里湿漉漉的,好不难受,再一摸,滑腻腻的是一滩精液,还浸湿了上边的被褥。他方后悔不该胡思乱想。

  第二中午,玉峰先在屋里抹澡洁身,换上新裤头,一点整到达医院化验室。

  因这个时间医院还没上班,其他医生和护士都没来,这是医生唐国英特别的预约,所以整个医院静悄悄的。

  她向玉峰简短说明了操作程序,让玉峰先褪下裤子靠着床边,她亲自用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来回地套弄,操作十多分钟,只见肉棒坚硬无比,而且龟头红润可人,犹如鸡蛋般大小,如同红玉雕琢而成,十分漂亮,却未能排精,国英停止了套弄,抬起头来,脸蛋上泛起了红晕,她问:「你射精真难,最近遗过精吗?」

  玉峰低下了头,半天才把昨晚遗精的事讲了出来。

  「为什么呢?」国英自言自语,不解的看着他。

  这下轮到玉峰脸红了,好半天才嗫嚅的轻声回答,说是昨晚经她搓弄后,就一直想着她,不觉就遗精了。

  国英听后也脸红了,老半天才自我解嘲的说:「不过,按常理说已过20小时,还能正常射精。」

  她看下手表说:「既然昨晚遗精了,今天就不再作化验了,三天以后再来化验吧。」

  三天后,又是一个中午加班时间,唐医生又花费了20多分钟时间,将玉峰的肉棒搓弄的通红,见玉峰还是没有射精的现象,急的差点哭了,只说是又是一次失败,后来灵机一动,悄声问玉峰怎么才能射精,玉峰害羞的说:「我也不知道。」

  国英想起上一次搓弄玉峰生殖器后,后来玉峰却自己射精了,肯定不是生理有问题。于是问玉峰喜欢她吗,喜欢她的哪一点。

  「我喜欢你的眼睛,眼睛会说话;我喜欢你的嘴唇,湿润而鲜艳;我还喜欢你的胸脯,丰满而挺拔;我喜欢……」玉峰害羞的红了脸,小声的说道。

  「你喜欢我那么多,那么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兴奋呢?」国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在面前,我不好意思吧。」玉峰说。

  「这样吧,你等我一会儿。」国英说着,走出门去。

  当她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严肃的女医生不见了,一个妙龄女孩出现在玉峰的面前,只见她紧束的头发没有了,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在自己双肩,更显得白净的脸蛋无比俊俏,身穿紧身内衣,勾勒得饱满的胸脯高高耸立,腰肢纤细,硕大的屁股浑圆丰满,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风流;接着她又解开了自己内衣领口的扣子,让玉峰从稍稍分开的衣领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女孩遮不完的白嫩皮肤,以及那条深邃的沟壑……

  美女不再说话,只是蹲下身子,抓过玉峰高翘的大肉棒搓弄起来;玉峰从姑娘微微分开的领口,窥见到那白嫩的两只肉球,虽说只是一点点,可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一招果然管用,从来没有见过女人隐秘处的玉峰顿时激动得不可自抑,他满脸通红,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全身不可自抑地抖动,不一会就喷出了精液。

  那精液从阴茎内像高压喷头射出,溅到国英脸上、身上,最后接到漏斗试管内还有18毫升。

  国英终于成功地取到了精液。

  她一番惊喜是不用说的,同时也在为自己暗暗高兴。惊喜自己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高兴的是通过这件事确定了自己在玉峰心里有了一定的位置,高兴自己的魅力征服了眼前的这个青年;但又在纳闷,为什么玉峰的精液这么难取,以后要是真的同他做爱,他能正常的射精吗?

  国英将精液在高倍显微镜下反复地观测,发现精虫活力惊人。她随即拔打电话,向上海教授汇报。教授得知后,给国英布置了新的任务。

  星期六下午,玉峰提前下班去找唐国英,碰见一个大胸脯的化验室小护士,小护士人虽然小,但她的乳房发育得异常伟大,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晃荡着,看得人眼花缭乱。她看见玉峰说:「唐医生正忙,概不接见。」

  玉峰说:「请你转告,我在走廊等她。」

  护士却说:「你是野地烤火,只一边热哩。」说后将门关上。玉峰听后不解此意,难道这位护士认为我是在求她?嗬,这小护士看错人了。

  不一会,国英和那护士一块出来,护士看见,皱了皱眉说:「你怎么还没走呀?」

  玉峰说:「我来找医生,为何要走呢?」

  国英看见说:「怎么,你们认识?这是勘察队佟玉峰。她是我们室……」

  「是你们室没礼貌的护士。」玉峰不等说完便抢插话。

  国英问:「怎能这样说?」

  那护士又说:「勘察队有啥了不起?看他那德性。」

  国英说:「肖静,人家是病号……」

  护士说:「他能有啥病?偏在星期六晚上来?」

  国英说:「你快下班走吧。我们在化验室待一会。」

  玉峰说:「护士同志,以后我会找你算账。」

  护士咧着嘴半笑说:「好嘛,你还会求我帮忙的。」说完,做了个鬼脸,挺着来回晃动的乳峰走了。

  玉峰听后瞪了下眼,没再吱声。国英将玉峰拉进了化验室,把门关上后笑着说:「你别介意,她爱说玩笑,也怪我没给她讲清楚。你第二次来找我时,她说你不像病号,是有别的用意,其实她也看上你了,想故意和你多磨牙,嘻嘻。」

  玉峰说:「怎么,还没结婚?倒像是两孩子的妈妈,你看她的胸,好大。」

  国英笑了,说:「嗯,哪能那样说人?有空给你们单位小伙说说;或者你喜欢她,以后我给你安排吧,嘻嘻;不过今天先不谈她。快来观察你的精虫吧。」

  国英一语成谶,以后这个大奶护士在她的安排下,与玉峰真的成就了合体之缘,成了玉峰的另外一个情人,不过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国英一面打开显微镜,将精液移注在玻璃片上,在显微镜下观察,这是一台相衬显微镜,能放大800倍。刚一观察,国英就惊呼起来:「快来看。」

  玉峰看时,又略调下焦距,玉峰以往观测过动物、植物细胞,但从没观测过人的活精子,尤其精虫游动画面,玉峰问:「这些密密麻麻小圆点就是吗?」

  国英又去看时说:「鉴定精子品质的指标之一是密度,在显微镜视野中,密的精液充满精子,空隙甚小,很难区分单个精虫,这属于中密度,还能观察到精子在运动。你看我再放大一点,呀,像小毛虫似的在晃动,证明精子是健康的、很正常,你该放心了,今晚你得请客。」

  玉峰笑着说:「请客是小事,有关我生育是大事。」

  国英说:「由于仪器不全,暂不能作染色体检测,据我经验推测,每毫升至少含有1点8亿个精子,这一次就采集到18毫升,真是了不起。为什么能一次排出这么多?」

  玉峰说:「我哪能知道?你是医生,我又不知别人是啥情况。」

  国英说:「是的,你比常规量多四倍,能不算特殊吗?还有持续时间问题,我把新情况又给罗教授讲了,他对这些新发现很感兴趣,并豉励我继续对你跟踪观测,要你千万保密。」

  国英将试管内剩余精子,放入恒温箱内,说是还要继续观测成活期的记载。

  两人来到饭店要了两个小菜、二两白酒,两碗烩面,玉峰举杯说:「感谢你给我解除了后顾之忧。」

  共饮一杯,又连斟三杯,国英脸蛋全红了,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好看。

  饭后,二人不想就此分别,于是回到玉峰宿舍。国英喝着浓茶说:「玉峰,你说咋个感谢我?」

  玉峰故意说:「你要我怎样?」

  国英红着脸柔声说:「为了取你精液化验,我亲自给你搓弄生殖器,你的精液还濺了我一脸一身,差点进了我的嘴里;我又是首次给化验出你的精液是正常的。你要明白,虽说我是医生,但我还是未婚姑娘,没结婚就与你这个样……」

  玉峰看着她俊俏的脸蛋,大着胆子说:「只要你同意做我女朋友,我没啥可说的,但是,血液问题仍是我关心的焦点,咋个特殊?对我健康和生理发育会否有不良后果?罗教授在背后指挥你,真正用意我还不知?他能同意你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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