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太可怕了……」

　　少妇颤抖着声音说。

　　「他故意的。」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他想要不断的尝试各种新的不同的女人，也想同时把我拴住，所以会那样对你。如果你有受虐倾向，那么你完全变成他的俘虏，那样你就一定会死心踏地地帮他稳住我而且容许他享用别的女色，如果你没有这种倾向，那也没关系，他就打算只干你这一次，干到你害怕，以便维持我和他的关系……明白了吗？」

　　「周琳……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推测的，但应该没有偏差……」

　　「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他是什么人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我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就表示你不是很拒绝他的这种方式，你就算明明知道他想怎么样，你也无能为力……对吗？你对他的强横，粗暴……有些上瘾……只一次，就让你上瘾了……」

　　周琳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一只手探到下面摸到到那女人的乳房，神经质般使劲一掐，露出扭曲的笑。

　　「你呢？你不是也一样……」

　　陶姐有气无力地说。

　　　　　　　　　　　　　　　第八章学校

　　我感到下身有些阵阵的微微胀痛，思绪也被打断了，我皱着眉低下头望去。

　　她还在我腿间卖力地吹着，现在，温暖湿润的嘴里含着我的阴囊，把两颗结实的睾丸弄得乱滚乱撞。我拍拍她的背，她抬起头来，大口地喘着气，胸脯随着一起一伏，我看到自己粗壮的阴茎被她长时间的口水给泡得发白。

　　谢秘书的技术真是不错，无论自己的嘴巴在肉棒上怎样横冲直撞，无论弄得怎样滋滋有声，也没有让一滴液体弄脏我的裤子。

　　我说，「可以了吧。就这样，肖总快回来了。」

　　她说，「不射吗？」

　　「不用了。」

　　「公司有很多男人巴不得在我嘴里发射哟……你真的这么节约？」

　　谢小姐笑着说。

　　我说，「怕把你弄脏，要麻烦你清理。」

　　女人说，「我可以全部吞下去，没有痕迹的……」

　　「谢小姐真是位尽职尽责的女能人，难怪领导们那么器重你。」

　　我赞许道。

　　那女人一边从前排纸盒里抽纸巾一边说。

　　「我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

　　「嗯……是的，别的地方没有吸引力，征服不了对你来说关键的人物，上面这张嘴可要尽其所长了。对吗？」

　　我伸手一边去接女人手里的纸巾，一边说。

　　「我帮你擦。」

　　女人轻声说了一句。

　　一边又继续说，

　　「没错。坦白说，文明进程至今，这个世界仍然是男权的社会，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能清楚地知道我想要的，和我必须付出的。」

　　女人一边熟练地擦拭我的铁枪，一边说。

　　「不错。我喜欢尊重现实的明智人。」

　　我忽地一声拉好拉链，对女人赞赏道。

　　「那我也是对你有用的人吗？」

　　「嗯……不知道，至少现在对我来说不是。」

　　「那是……因为那本书？」

　　「也不一定，反正就是我自己突然想要那么做的，也许只是想放松一下也说不定。」

　　看来这女人嘴巴虽然销魂，但也严实。

　　谢小姐把纸揉成团，放到合适的地方，然后用手抚了抚那颗圆圆的小脑袋上的头发，把它们弄规整。又整了整衣衫，抹平压皱的地方，最后弯下腰去，脱下一只脚的皮鞋，手抚着脚揉了几下，重又把高跟鞋穿了回去。跨到前排座位上。

　　这样，我和她这段车内的临时快活，就算结束了。

　　我忽然又低下头去仔细地瞧那放在座椅下的女人的脚，没有穿丝袜，白白的皮肤和黑色光亮的皮鞋交叠在一起，仿佛镶嵌进去一般，

　　我说，

　　「其实你的脚很漂亮。」

　　「什么？」

　　「我说你的脚很漂亮。」

　　谢小姐竟然脸红起来，像个羞答答的少女，咬着嘴唇缓缓低下头去。

　　很久以前，我躺在另一个也有着一双美妙轻盈的玉足的女孩怀里，她告诉我说，

　　「你知道吗？中国古代的文人都特别喜爱女人的小脚呢，当它当作性渴望的一种重要的道具。」

　　那个时候，她的那双小巧柔嫩的玉足儿裹了一层薄薄的黑丝袜，我躺在女孩的怀里，手里握着那如初生乳犊般可爱细嫩的黑丝小脚，顽皮地把倾泻在上面的粘滑精液一遍遍地涂抹于黑丝上，不时地逗着脚心，惹得耳旁一阵阵清脆的格格笑声。

　　女孩说，

　　「你真会玩女人哩，以前从来只有我那处了两年的男朋友说过两次我的脚美，外人一般注意不到，却被你一下看穿了。还要让我帮你用脚来弄，又要含在嘴里给你咬，又要让你射精在上面，涂得满处都是。我这丝袜可是再用不了了。你得赔我。」

　　我说，「赔赔赔，我一定给你买双好看的。不过，下次你却要裸露着这双玉脚让我干……」

　　汽车门嘭地一声关上了，西装革履满嘴酒气的肖总猫腰钻了进来，坐到驾驶座上，一坐下就一只手啪地拍到谢秘书大腿上，打着嗝大声说，

　　「谢小姐，和陈经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点什么故事发生吗？」

　　女人嗔道，「没轻没重的，打坏了我你可没法跟我的上司交待哦。」

　　「哈哈……」

　　肖总朗声笑道，

　　「陈经理那你说，你们玩过了没？发生故事了没？」

　　我正要开口，前排那女人抢先说，

　　「陈经理没有和我发生故事，倒是一直想着他自己的故事哩……」

　　「哈哈……」肖总转过身来，拍着我的肩膀，指着女人说，

　　「老陈你也看见了，这女人哪儿都不像个年轻女人，就这张嘴，特别骚，比别人的阴唇还骚哩……如果你要上她，一定要上她的嘴……对不对？」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嗔道，

　　「粗俗。」

　　借着酒劲，肖总忽然搂过我的脖子，把嘴凑近我耳朵，悄声说，

　　「如果她告诉我她的年龄比现在老十来岁，我现在当场就在车里干死她……那个姓罗的暴发户请我们喝的加料的酒，我现在身上火烧火燎的……」

　　然后我们两人一同大笑起来。

　　女人说，「喂，你们两人大男人咬什么耳朵呀，不会是玻璃吧？」

　　也笑起来。

　　肖总渐渐收敛了笑容，问，

　　「陈经理，还记得我让你留在这里是干什么吗？」

　　「记得。让我记住这里的环境，路线，这里的楼，巨型电子显示屏，方向，显眼处，还有里面的人，归类，分析……我已经做完了，都在本子上。」

　　「不错，这里将来会变成我们公司的领土，我们今天有相当一部分主战场都在这周围几幢楼里。陈经理，我要我们的部门成为第一个登陆的的团队。界时，我将会向公司提交一份特别申请，在这些摩天大楼的巨型屏幕上，除了广告外，额外专门开辟一个贴有团队成员影像的宣传片，也就是说，我们自己的人，也可以成为广告明星，宣传我们的公司形象和品牌。」

　　我点点头。

　　「不过……」

　　肖总停顿一下，说

　　「有些东西不能靠本子，你要把它们记在大脑里，并保持清醒。」

　　「我会的。」我说。

　　第二天的天气非常好，几天以来阴雨天气忽然被阳光灿烂的日子所取代，连人的心情也跟着明朗了许多。这座原本就拥挤的城市外出活动的人更多了，初夏的气温刚刚升高，那些潮女们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短裙热裤，把一条条粗壮的白花花的大腿爆露出来，到处行走，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我把车缓缓停在北区第五中学校门口，这里也是开放式教学的试点学校。现在，正是中午放学的时候，男男女女的学生进进出出，谈笑打闹，叽叽喳喳的格外热闹。

　　一群女生围校门口一家小超市的冰箱旁，我放下车窗玻璃，朝一个短发女生喊，

　　「喂，小妹妹，孙婷婷在哪个班？」

　　「哪个孙婷婷啊？」

　　「你不知道啊？她可是你们学校的明星呢，上过电视，就是那个……学习机的广告。没看过吗？」

　　见女孩仍在思索，我说，

　　「就那个身材苗条的，眼睛大大的，人长得很漂亮的，初中部的孙婷婷。」

　　「哦……」

　　「想起来了？帮我去叫她一下好吗？就说广告公司的人找她。」

　　女孩看了看超市，朝我跑过来靠着玻璃窗说，

　　「帅哥，请我吃冰淇淋嘛。」

　　我一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靠在车窗上细细地上下打量女孩，猛然伸出两个指头对着女孩平坦的胸脯一捏，她惊吓得小声叫了一下，捂着被我揪疼的小乳头直瞪我。

　　我说，

　　「奶罩都还没有戴的黄毛丫头就学着这套油腔滑调呀？哈哈，去叫孙婷婷来，我就请你吃。」

　　女孩撅着嘴白了我一眼，撒腿跑了。

　　外面很热，我合上车窗，车里的空调慢慢重新把空气变凉爽了。

　　十分钟后，听见有人笃笃的敲车窗。

　　我打开，孙婷婷那张圆圆的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儿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巧笑倩兮，嗯……这才是十几岁的少女的模样嘛，跟刚才那个比可真是天壤之别。

　　今天她也穿着那套宽松肥大的绿白相间的校服，头发束在脑后结了个马尾辫，虽然罩在床单一样的校服里婀娜的身段无法显现出来，但天生丽质的小妖精，仍然显鹤立鸡群，充满运动感。

　　「陈叔叔，是你找我呀？」

　　婷婷说。

　　「是呀，和你商量下个档期的时间安排的事儿呢。」

　　「哦……」

　　这时婷婷转过身去和后面一群女孩子说了些什么话，然后回过头可爱地笑着说，

　　「叔叔帮我的同学买冰淇淋好不好？」

　　看着那楚楚动人的恳求模样，我心里欢喜极了。用手托住女孩一边脸蛋儿，轻轻摩挲，又小心地捏了一下，说，

　　「当然可以呀。」

　　于是拿出皮夹子给了一张婷婷，说，

　　「不用找回零钱了，你自己留着吧。」

　　「嗯。」

　　婷婷抱着一大堆冷饮分给了她的姐妹们。然后跑到车窗边也递给我一支。

　　我说，「外面热，你进来吹空调吧，凉快凉快。」

　　小女孩有些犹豫，说，

　　「这窗子外面看得到里面吗？」

　　我说，「看不到呢，特殊设计的，只有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

　　女孩又说，

　　「开到那边树阴处去吧。」

　　我说好。

　　……

　　手机响了，我接过一听，是个中年男人谄媚而虚假的寒暄。

　　「你哪位？」我问道。

　　「刚哥呀，老二，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哈哈，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哦……找我什么事？」

　　「还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事呗。约个地方见一面吧，咱哥俩也好久没聚聚了，我跟你带了点儿土特产……」

　　……

　　我不耐烦地挂了电话，把婷婷从腿上扶起来，亲了亲她的脸蛋，说：

　　「临时要去见个人，下次再和你玩。」

　　女孩开车门出去后，我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安排了一下下午的工作，然后发动汽车，朝校门口开去。

　　经过门卫时，我从车里看到，一群穿着校服的男女学生还在小卖部的门口说笑打闹。

　　婷婷依偎在一个高大白皙的男生跟前，男孩自己手里的雪糕朝她伸着，婷婷伸出舌头，甜甜地笑着舔雪糕上融化的奶油，一旁的男生同学跟着一阵起哄……

　　我表哥何刚是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乡下混混，嗜赌如命，打牌为生。穷得叮当响。只有一个宝贝女儿慧慧。他找我见面，就是为了女儿的工作。

　　我厌恶这个亲戚，不耐烦地说：

　　「跟你说了，正在帮你打听，有消息了自然会通知你。」

　　「还打听什么呀，你们公司不也要会计吗，哪个公司还没个管帐的了，你就直接把小慧安排进你们公司不就行了……」

　　那个男人嬉皮笑脸地说着。

　　我一甩手，

　　「你把我们那当什么地方了？咱那可不是什么皮包公司，七姑六婆打声招呼就能进……再说了，咱们公司除了杂工也基本没招过中专职校毕业生。我一个小小的经理，没那权力。」

　　「是是是！我知道你们公司大，要不然也不会让小慧往里面挤不是？你就别谦虚了，我都知道了，最近你可是你们公司老总跟前的红人哩，跟人家称兄道弟的，把小慧弄进去，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心里一股怒火，吼了句：

　　「你他妈一身花花肠子尽不做好事，干正经事没用，偷瞄打听，吹捧拉拢倒是挺在行……」

　　何刚厚着脸皮讪笑着：

　　「看你说得……你看，你哥我也老大不小了，也没什么本事，你是她叔，咱家里最出息的就属你了，现在混得有模有样了，照顾照顾侄女也是应该的嘛。哥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也不是完全那么不厚道吧？」何刚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你小时候跟咱村里那些女人干的荒唐事……哥不也一直守口如瓶，谁也没有提起过嘛。」

　　「你……你要胁我！」

　　我脸上一阵阵发烫，青一阵红一阵的。

　　「嘿嘿！哪儿的话，自家兄弟，我怎么会。小慧的事你一定帮哥这次吧，就这一次，啊！做个实习生也好，实习生……」

　　何刚奸笑几声，又陪着笑脸拉着我的手说着。然后往身后喊了几声：

　　「慧慧，慧慧！」

　　一个发型土气，穿着过时款式套装，面带菜色，看上去像因为营养不良而发育不是很充分的女孩跑过来，十八九岁的样子。

　　「快叫叔，你不认识啦？小时候常来咱家跟你一起玩的三叔呢……」

　　「三叔好。」慧慧怯生生地喊了声，还弯腰鞠了个躬。

　　我无语地看着这对乡下父女，烦闷地点燃一根烟。

　　慧慧怎么变成了这幅德性？

　　小时候是她是多么的漂亮可爱讨人喜欢啊，能唱会跳，说话总是学着电视里的演员们的腔调，常逗得人开怀大笑……为什么丑小鸭会变白天鹅，而小时候的天鹅也会长大变形？

　　这都是她那混蛋家庭环境和废物父母害的……

　　　　　　　　　　第九章赵子平和周琳的一桩旧事

　　……

　　周琳走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长期以来足不出户的宅男生活现在偶然外出，顿时觉得四肢舒展，呼吸着这城市喧闹污浊却没有充满体味的空气竟也觉得清新。

　　在幸福街拥挤的人海中，我仿佛站在山石之颠，觉得无比的空旷与孤寂。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街道上那样过往的红男绿女的声音给冲淡了。

　　明亮鲜艳的橱窗，一个个青春靓丽，花枝招展的女孩们，莺声燕语，仿佛这城市的天使，人间的模特儿，一条条五颜六色的玉腿，一头头长短形态各异的秀发，无不触动着我那刚刚休眠的兴奋神经，

　　上帝真他妈是个天才！造了女人这种百玩不厌的好东西，我可不愿辜负这一个个独一无二的精湛艺术杰作……

　　才下午一点半，华灯初上，却并不是夜幕降临，而是今天阴天了，在初夏的季节里让人觉得格外凉爽。我手插在裤兜里，悠闲地沿着人行道漫步，心里想着第一个报复的目标……没多久，一辆蓝色马自达从我身旁经过。开出去十几米，又倒了回来，在我旁边停下。

　　「咦……这不是小陈吗？」

　　我转头望去，一个留平头的男人从车子探出头来看着我，他的旁边，坐着一个身着马甲胸口系有花结的女人。

　　「哦……赵科长，你好你好，」我赶紧打招呼。

　　「嗨，艺术家，你好啊。」车里的女人冲我摆摆手，笑咪咪地说。

　　「小蔡好，这是去哪儿潇洒呀，银行里也有上半天班的时候吗？」我也笑着说，一边探着头打量那个衣着端庄的年轻女人，微微染了一点黄色的波浪形头发在末梢部分稍有些圈曲，此刻还保留着上班时间的那种规矩，整齐地挽在脑后结成圈，用一个小小的有简单蝴蝶形头饰的网兜着，。脸上的妆淡而精致，可以看出主人也是个细致整洁的小资情调的女人，耳朵上穿了洞却并没有戴耳环，用细细的金属东西穿着，浑身的打扮既时刻注意着大方得体，又总免不了张扬一点点青春气息。这种含蓄的的气质使得她看起来干练而又有女人味。

　　「周琳没和你一起？」赵子平科长在我耳边问了一句，我一时走神，几乎没听见。

　　「什么？哦……没有，她有事出去了。」

　　心里想到，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周琳走了的事。

　　「哦……我们去吃午饭，反正你也一个人，要不一起去，大家热闹些。」

　　平头男人客气地邀请我。

　　我连忙推辞，

　　「别别……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小夫妻呢？」

　　一旁的小蔡说，

　　「老公，那家巴西餐厅三个人的套餐可以更优惠呢……」

　　赵科长苦笑着望了我一下，摇摇头，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哎……女人就是女人，你就爱这些小便宜。按说你在银行见过的钱应该不少呀，怎么就那么喜欢这些什么什么优惠呢？」

　　「这叫精打细算，会顾家呢……」

　　我笑着打圆场。

　　男人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一旁的女人快速地瞟了我一眼，眼里的表情真是丰富多彩。

　　小蔡，不就是那个那天晚上跟周琳打电话配合的女人吗？

　　送上门的报复目标！

　　我上了蓝色马自达。来到青年路２３８号一间很大的巴西餐馆。

　　餐厅里穿戴整洁的服务生托着盘子有条不紊地来回穿梭，每张桌子上都点了细细长长的蜡烛，看上去星星点点的，配合着厅里异域风情的吉它乐显得格外温馨浪漫。只不过因为没到晚上，不是乐队现场演奏的，放的是音响。

　　小蔡喜欢靠壁橱的一张桌子，我们两个大男人也没有反对。

　　小蔡的身躯罩在她老公一件宽大的男式西服里，下身还穿着银行里的深蓝色工作裙，中规中矩的肉色丝袜，一双黑色的女式皮鞋像两只尖尖的小船，随着细碎噔噔声如小鹿踏蹄，很是可爱。

　　餐厅里没有开空调，温度比外面高，坐下后，小蔡就开始脱那件又厚又长的外套，赵科长见状赶紧献殷勤般很绅士地帮她。

　　小蔡两只手臂从衣袖里往外伸时胸脯挺得老高，雪白的翻领衬衣胸口的扣子几乎要被里面的肉团撑爆掉。我心里暗自寻思，嗯……想不到这个温文尔雅的女人也有如此的爆发力……

　　小蔡比周琳小一岁，打扮虽然略显拘谨，对于时尚和新鲜的玩意儿却是非常的了解，品尝红酒，欣赏音乐时的姿态，口气，都非常老练，相比之下，赵科长就显得有些无动于衷和粗俗了。令我吃惊的是，她吃得不少，也时常用白餐巾擦嘴，可竟是一点儿也没有把那红红的小嘴儿上和脸上的妆弄坏，真是个精致的女人啊……我望着她，心里想着，如果说周琳还是表现得像个清纯女大学生的话，她的这个姓蔡的闺中密友则过早地学会了那套老练的交际作派，这也使我对她的某种隐秘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可对面的女人却似乎并不懂风情，规规矩矩地端坐着，自顾自地端着酒杯细细抿尝，跟着音乐一起陶醉……

　　赵子平在旁狼吞虎咽，吃得滋滋作响，惹来他老婆的不少白眼。赵子平的年纪比我周琳小蔡三人都大好几岁，一直如长辈般的处处呵护着自己的老婆，却没想到老是惹得自己的娇妻不舒服，只得连声赔不是，我在一旁看着觉得有趣，这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平时呼来喝去的警官，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却服服帖帖，乖得像小学生，这男人看来有些惧内呢。

　　我拿出手机，说「小蔡，你电话号码多少，我一直没有呢。「

　　「你要她的号码做什么？」赵子平嚼着披萨，漫不经心地问。

　　「问她什么时候银行里现钞多，我好去抢呗。」

　　三人忍不住一齐哈哈大笑起来，小蔡更是把桌上的饮料都打翻了。一边拿纸巾抹着笑出的眼泪一边说，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当着我们神勇的赵警官的面公然宣称要抢劫……」

　　「开个玩笑啦，其实是周琳经常开会关机，有时候有急事可以叫小蔡转达一下。」待三人停了笑，我说。

　　这个严肃的银行小姐现在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开怀大笑，看来……也不是那么死硬派嘛。

　　小蔡嘴里咀嚼着东西，囫囵不清地说，

　　「我手上有油，不方便拿手机，你记下我的好啦，１３９ＸＸＸＸＸ」

　　我一一按下数字，说了声，号码不错。

　　小蔡又恢复了刚开始的那种文静与沉默，偶尔说几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都是轻声细语的。一切显得平静又有点淡淡的拘谨。

　　人们都说银行里的女人都高傲得很，看来果然如此。我心里想。

　　赵子平却大不相同，虽然和我不熟，喝了几口酒话也说得豪爽起来，跟我讲警队里的事，说一些案子啦，罪犯啦，吹嘘他们是如何神勇啦等等之类，说得天花乱坠，眼里尽是那种好像只有自己才见过大世面的自豪感。我有一句没一句地随便应付着，多数时候这个桌子上是赵子平一个人在说话。

　　没多久，小蔡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你们慢慢聊。」

　　「我陪你去，这儿以前没来过，不熟。」

　　赵子平起身给老婆拿了外套和手提袋，小蔡用纸巾擦好手后接了过来，外套却没有穿上，搭在手臂上拿着。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赵科长客气地说了句，就轻扶着老婆的肩膀一同走了。

　　我望着那男人高大的背影，思索着什么，抓起桌上的手机，给小蔡发了条短信。

　　「我打你电话，你挂着。」

　　我也不知道小蔡会怎么处理，这短信肯定会吓她一跳，她也许会干脆地不去理睬，也可能会犹豫不决……谁知道呢？，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样做，就试一试吧。

　　我估计短信被阅读完了，就拨通了刚刚存进的号码，拿到耳边，，静静地等待回音。

　　面对这个作风正派行为规矩貌似坚不可破的女人，和他那五大三粗的警官丈夫，事情的发展会成什么样呢？这种冒险感刺激得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手机响了两下就很快接通了，没有人对着话筒说话，旁边两人说话的声音很细却很清晰地传来。说明他们所在的地方很安静。

　　「干得不错，小宝贝，」我心里暗喜。

　　赵子平和老婆在走廊里边走边说，

　　「那个就是周琳的小白脸？」

　　「明知故问。」

　　「那次和他们一起在月亮岛露营后两年没见过了，刚才还担心认错了人。可真是养在深闺人不识啊。」

　　赵子平不无讽刺地说了声。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干吗那么说人家，他是我好姐妹的老公，你就不怕破坏我们姐妹的关系啊？」

　　「怎么？小白脸就是小白脸嘛……难道让我堂堂高级警官和这种人称兄道弟不成？一看那德性就是大门不出，成家在家吃软饭的货……」

　　「你知道什么呀，人家可不是那种人，人家是青年画家哩，将来还要考中央美院。」

　　「哼……现在的流氓都喜欢打着艺术家的称号，你可别被唬弄了。唉……好端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赵子平感慨地叹息。

　　小蔡没有言语。赵子平又作偶然想起状，说，

　　「嗳，周琳是不是那个……」

　　赵子平挠挠头。

　　「在外贸公司上班……人高高的，头发长长的经常披着，打扮挺时尚的那个湖南女孩啊？」

　　小蔡骤然停住了脚步，仰头看着自己老公的脸，蔑视地小声说，

　　「你想说她说就是了，何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呢？很想她了吧……喔……多漂亮的女孩儿啊，高挑性感，又有知识又会打扮，一头长长的秀发加上标致的脸蛋儿清纯诱人，别说是你，我常常见了都想变成男人呢……谁知却死心踏地地跟着一个一无所有的小男人，对别的男人正眼也不瞧一下，多可惜呀……我说的对吗？赵警官。」

　　赵子平满脸尴尬，支支吾吾一脸媚笑说，

　　「哪……哪有……在我心中谁也比不上老婆你呀。」

　　「哼……『嗳，周琳没和你一起来吗？』……」

　　姓蔡的女人夸张地模仿刚才他男人的话。弄得赵子平再也惭愧得无言以对。

　　「整个午饭过程中你都在旁敲侧击地打探周琳的消息，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我……」

　　「那年我们四个人在月亮岛的时候，你就对周小姐垂涎三尺了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周ＭＭ裙子里面的风景真不错吧？要我为你重温一下吗？白嫩嫩的两截大腿中间一撮狭长的被淡蓝色布条裹着的鼓鼓的神秘地带，你蹲在她对面，假装低头拾柴生火，其实盯着那敞开的短裙里的私处两眼都直了，喉头发痒，心扑通扑通乱跳，可是对面的美女一点儿也没察觉，还和你有说有笑，你觉得又幸运又刺激……

　　小蔡也许是出于压抑的气愤，也许是出于故意在谈话被监听的情况下的报复……更加起劲地绘声绘色地起来……

　　可是后来周美女起身站起来了，对你说她要去方便一下，你胡乱应了一声，回头望了一眼正在谈话的我和小陈，见毫无察觉，就大着胆子像条狗一样嗅着骚味偷偷跟在周琳后面。

　　周琳来到一边荒草里，见四下无人，就伸手进裙子里扒下内裤，搂起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蹲了下去。你听见一阵悦耳的细流声，紧接着又闻到一阵到让你骨头都酥了的女人骚尿味，然后又是白花花屁股，拉扯内裤的透人动作……可是你终究有色心无色胆，眼巴巴看着那个可爱的女孩穿好衣服缓缓离去。你望着她刚才嘘嘘过的地方青筋暴起，直咽口水，你像只野兽一样爬过去，趴在那里，空旷无人的环境让你的欲望剧烈膨胀，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两三分钟后对着那团湿漉漉的地面尽情地倾泻了一番自己的仰慕之情……你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爽快感，因为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急促地自慰过，至少我从未见过……这一切，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你可别忘了，一个女人，平时再怎么毫无心计，在这方面上，却是绝对的敏感和细心的。」

　　蔡小姐分毫不漏地描述完这一段经历，惊得赵子平目瞪口呆，冷汗直流。

　　「老婆……我……」

　　蔡小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

　　「你也不用辩解了，我并不会因为这件见不得人的事而怪你。我能理解，再说了，周琳也不一是第一次被人偷窥，她以前跟我说过，她们公司里好多男人都偷偷看她换衣服和上厕所。不过我觉得那小妮子也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她可不会当面戳穿那些色鬼，但是知道找靠山……」

　　赵子平点点头，沉默地忏悔。

　　「不过……话说回来……从作为你老婆的某种角度说，我又怪你。」小蔡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欲言又止。

　　「怪我什么？」

　　「软弱无能！要我是你呀，当时就在草丛里把周琳……，哼，我就不信她那种要面子的人会喊叫，我也不信她真是什么贞洁玉女，不懂偷腥刺激……你呀，就是外强内弱，徒有其表，连骂人家小白脸都要在背后偷偷摸摸，亏你还是警察哩，还不如我这小女人，连他也远远的不如！你是比他强壮高大，那又怎么样，却也不见得比他中用呢，哼！」

　　小蔡训斥了一番就噔噔噔一路快步往前走了。

　　「我……」

　　赵子平又急又气，连自尊心都受了伤害，却对这个唇枪舌剑的老婆无可奈何，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急急地追上前去……

　　小蔡和他老公坐回到餐桌旁后，我故意时不时地盯着那雪白鼓起的胸脯看，可是她并没有反应，

　　我朝小蔡的脸上看去，她好像躲闪我的目光，什么表情也没有，自顾地和老公或服务生说着可有可无的话。只是桌子底下对面女人那双细腿小脚时不时有意无意地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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