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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鳖天下武林劫】(一)华山脚下一窝蜂

[db:作者] 2025-06-29 08:13 5hhhhh 8170 ℃

  华山脚下,有个「一窝蜂」。

  我,王大狗,是其中一员。

  「一窝蜂」共有十二条好汉,外号取自十二生肖,叫作「X 头蜂」,不过不是按照生肖顺序来排名,因为排名靠前的几只动物有的叫起来不太威风。

  我们的老大叫「龙头峰」,而「鼠头蜂」只是第七,我「狗头蜂」,排名第十。

  我们的主业是「捉鳖」,按照老大的说法,我们隶属于名动天下的「捉鳖门」,门主是风清扬祖师。他老人家在二十年前,一时手痒,去捉一个华山派的「武林骚鳖」,结果捉鳖不成被鳖咬,八大派卑鄙无耻,联合出手,风祖师双拳难敌四手,逃之夭夭,不对,是归隐山林,闭关修炼,这个关一闭就是二十年,至今没见出关的迹象。

  我们捉的鳖不在水里游,而是在地上走,通俗点说,就是拐卖人口。死老百姓叫「软脚鳖」,武林中人叫「武林鳖」,女的叫「母鳖」,小的叫「鳖犊子」,膀大腰圆好生养的叫「壮鳖」,盘靓条顺好卖屄的叫「骚鳖」,至于男的,我说的是成年男的,既缺乏买家,捉起来又麻烦,我们一般不碰。

  我们「一窝蜂」很有原则,只捉软脚鳖,只捉母鳖,只走农村线,专门给那些没人要的土包子解决终身大事。顾客就是玉皇大帝,土包子们喜欢娶的婆娘都是能生崽子能干活的,所以我们只捉壮鳖,五大三粗的、虎背熊腰的、胳膊上能跑马的……绝对影响食欲的。壮鳖们长的都很安全,安全到我们从来没让自己捉的壮鳖失过身。

  好吧,我承认,鳖犊子很难伺候,一不小心就弄死了,我们十二个大老爷们,侍弄不了那个。骚鳖油水虽大,鉴于实力关系,实在不敢去呛行,老大曾经捉过个骚鳖,正要偷偷往窑子里送,半路上被「骚鳖行」的「西山狼」截住,不但失了鳖,自己还差点给剁了。

  同行固然可怕,最可怕的还是华山派的侠们,这群吃饱撑的没事干的家伙,整天嚷嚷着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你说我们招你惹你了,我们不就是捉个鳖,抢个劫,鱼肉一下不谙武功的死老百姓吗,为什么死盯着我们不放,喊打喊杀的。老大说他倒不怕,只是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觉得他在死要面子,见了华山侠,他跑的最快。

  其实也不能怪他,尽管他自诩一流高手,《武林月报》说他顶多四流,《武林月报》还说华山派扫茅房的至少三流半,我虽然识字不多,对于形诸于文字的东西还是满怀敬意的。

  四流高手老大是「一窝蜂」第一高手,我是第十高手,大概是九流偏下,我下面两个兄弟「鸡头峰」和「猪头蜂」不入流。

  华山侠经常骂我们是采花贼,同行们经常笑话我们是采花贼,这真是个天大的冤屈,龟孙子才喜欢采花呢!

  这都是被「骚鳖行」的逼出来的,捉了鳖,在出手之前,玩一下,不叫采花,叫「试鳖」,玩了不卖,那才叫采花。我们真的很无奈,捉鳖捉久了,难免会捉到个骚鳖,土包子们不喜欢,又不敢往窑子里送,除了自己享受又能怎么办。

  虽然被同行耻笑,我们还是坚持我们不是采花,是试鳖。

  真是酒壮英雄胆,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我们集体到悦来客栈吃霸王餐,老板不知道为什么良心发现,酒里少掺了三碗水,老大喝高了,一声大喝:「兄弟们,跟我到华山派捉骚鳖,先操了骚鳖则的的屁眼子,再操骚鳖珊的小嫩逼」。

  「我要玩烂骚鳖则的大白屁股」。

  「我要捏爆骚鳖珊的嫩奶子」。

  「我要在骚鳖则的屁股眼里放炮仗」。

  「我要在骚鳖珊的嘴里洗鸡巴」。

  我们热血沸腾,齐声大呼。

  骚鳖则名叫宁中则,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的老婆,就是导致风祖师闭关的那只武林骚鳖,骚鳖珊名叫岳灵珊,是他们的独生女,这娘儿俩盘靓条顺,武艺高强,是武林中的武林,骚鳖中的骚鳖,我们行当里送了她们个外号「艳绝华山二骚鳖」。

  老大教育我们,捉鳖要有远大理想,所以捉「艳绝华山二骚鳖」的鳖是我们的毕生追求。老大还教育我们,捉鳖要脚踏实地,所以我们叫唤了一会儿,杀进一个正在娶媳妇的死老百姓家里,捉了长的还算过的去的新娘子的鳖。

  我们「一窝蜂」捉鳖,从来是在暗处偷偷下手,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动还是第一次,骚鳖到手,我们把她绑到小树林里开始轮大米。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一窝蜂」规矩很严,轮大米要从老大开始,按座次往下排,我参加过三十几次采花行动,不不,是试鳖,但还是个处男,没办法,每次轮到我的时候,骚鳖们都断了气,我虽然不介意奸尸,肉乎乎的洞总比自己撸管强,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呀,我还是想把自己的纯洁交给个会喘气的娘们儿。

  尽管我在心里不停地给新娘加油,她还是很不争气的咽了气,老大吩咐我和十一、十二乐呵一下把她埋了,就带着哥哥们去续摊了。

  十一、十二不是讲究人,抱着死骚鳖乱捅,我开始挖坑,突然听到林子外边,老大在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脱下裤子来」。

  「有骚鳖!」我精神大振,连忙跑去看,只见一个漂亮无比的大骚鳖和一个无比漂亮的小骚鳖被哥哥们围住了,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么漂亮的骚鳖,就是被哥哥们操断了气,也配得上我的纯洁鸡巴。

  「大骚鳖,小骚鳖,快点把肥屁股大奶子露出来,让」一窝蜂「的大爷们乐呵乐呵。」老大大着舌头说。

  「无耻淫贼,今天是你们恶贯满盈的日子了」。小骚鳖刷的一下拔出宝剑,我以为是打了个闪,九个哥哥的脑袋搬了家。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们衣服上华山派的标志,酒是穿肠毒药一点不假,哥哥们肯定没发现,因为「宁刨绝户坟,不捉武林鳖」是我们「一窝蜂」的铁则,当初宣过誓,犯了要天打雷劈下地狱的。

  这个脸蛋,这个身条,这个奶子,这个屁股,还有这个吓死人的功夫,天呀,艳绝华山二骚鳖!

  「娘,我的玉女剑法还不错吧!」。骚鳖珊说。

  「嗯,有七分火候了」。骚鳖则说。

  「娘,我们快走吧,我要多找些恶徒练手」。

  「珊儿啊,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虽然罪该万死,暴尸荒野还是有违天和呀」。

  趁着娘俩儿交流思想和挖坑埋人的空当,我带着十一、十二溜了。

  我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当老大,因为当老大能操到会喘气的骚鳖。

  骚鳖珊轻轻一剑使我实现了梦想,刚刚十六岁就成了一派之长,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华山派开始严打捉鳖,「西山狼」、「南山虎」、「海底蛟」等等大型捉鳖组织纷纷瓦解,连采花专业的名侠「万里独行」田伯光大哥都吃了瓜落,差点被骚鳖则的「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给剁了,我们一窝蜂是最惨的,老大好死不死的报了万,害的我们三条漏网之鱼,成了重点打击对象。

  时穷节乃见,在严酷的环境中,我们三兄弟不离不弃,挣扎求存。当然,要不是华山派宣称要除恶务尽的话,那两个兔崽子肯定会把我捆了去请功,如果华山派肯让我立功赎罪的话,我也不介意砍了他俩儿做投名状。

  我们隐居在一个废弃的山神庙闭关,吃了一个月的草根树皮,我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在饿死之前出关去探探风声,本来这么光荣的任务,我想派小弟去的,可惜他们都饿昏了。

  刚走出庙门,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

  天呀,骚鳖珊,我尿了满裤裆。

  「华山派骚鳖珊有礼,请问这位大爷,」狗头蜂「王大狗王大侠可在」。

  她没有喊打喊杀,而是很有礼貌的向我打听,礼貌到趴在地上给我磕响头。

  我死死的盯着她背上的「碧水剑」,就是这把剑剁了我九个哥哥,我说:「岳女侠饶命,小的就是王大狗」。

  我瘫到了地上,整天吃草根树皮,我已经便秘了十来天了,扑哧一声,被吓得通了便。

  「骚鳖珊狗眼不识金香玉,不知太上掌门在此,多有冒犯,请太上掌门爷爷恕罪」。她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响头,白花花的大奶子晃呀晃的,粉嫩嫩的大屁股扭呀扭呀。

  这话茬不对呀,咦,这骚鳖咋光着屁股一根布丝都没有,我的眼睛总算从碧水剑上离开。

  这是什么武功,能让我出现如此逼真的幻觉,莫非是传说中的「摄魂大法」。

  幻觉,一定是幻觉,杀人不眨眼、傲的嘴巴能撅到天上去的岳大小姐骚鳖珊,怎么可能光着屁股给我这个小捉鳖的磕头。

  骚鳖珊磕了一会儿,撅着屁股蹲下,摆出个拉屎的姿势,使了几下劲,啪嗒一声,从胯下掉出一颗冒着热气的蛋。

  看看,我说是幻觉吧,你个骚鳖再牛,也下不出蛋来吧。

  「太上爷爷,请吃骚鳖珊下的王八蛋」。她又趴下磕了个头,双手托着蛋献给我。

  「你说是你下的就是你下的,我没看清楚,再下一次给我看」。我义正词严的说。

  我暗自冷笑,老子虽然现在脑子不大清楚,想给我下毒,门都没有。这一看就是鸭蛋,说是王八蛋,骗鬼去吧,嘿嘿,就算你真是只会下蛋的鸭子,也没本事连下两个吧。

  我失算了,她虽然下了鸭蛋,但不是鸭子,鸭子不会把下出的蛋塞回去,她会。

  「骚鳖珊遵命,骚鳖珊再下一次王八蛋给太上爷爷看」。

  她两只小嫩脚掌对着,一个大屁墩坐在草丛里,出指如电,我眼前一花,她就把屄掰开了,说:「太上爷爷上眼,这就是骚鳖珊童叟无欺的臭骚屄」。

  她的屄好,好黑呀,从屄梆子黑到了屄洞里,比锅底还黑,流着白浆子,屄毛打着绺,七零八落,有的短有的长,有的地方还少了一撮,就像十一弟「鸡头峰」的鬼剃头一样,我鄙夷的说:「操,真他妈的脏,这么黑的屄,被几个男人的鸡巴操过了呀?」这都是老大的教育,见到黑屄一定要骂,好表达我们的高尚。

  骂完我就后悔了,也许人家天生就是这个德行呢,那个白浆子,未必就是鸡巴浆子,说不定是白带,唉,妇女病是很难受的说。

  还有,我好象忘了什么,她背上好像还背着件很危险的玩意。

  算了,忘了就忘了吧!

  我不错眼珠的盯着她的屄眼子。

  「回太上爷爷的话,骚鳖珊的骚屄没挨过男人的鸡巴」。她激动地脸都红了。

  操,骚鳖挨操不可笑,骚鳖撒谎最可恨,我平生最恨骚鳖撒谎。

  「骚鳖的大骚屄只接过区区三百条狗鸡巴的客,共有二十个不同的品种,最厉害是藏獒小贝爷,操了骚鳖三百二十一下,最差劲的是哈巴狗小宝爷,只插了三下就交货了」。她又补充道。

  她一边和我唠嗑,一边拿起鸭蛋往屄里塞,嗷的叫了一声,鸭蛋进去一半,她来了个「大手印」,手起掌落,啪的一声巨响,把屄上扇了个巴掌印,又是嗷的一声浪叫,整颗鸭蛋被扇了进去。

  她翻了个身,叉着腿跪着,把大屁股冲我高高撅起,她的屁股肉乎乎的又大又白,只是左半边屁股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很多奇异的图案,好像有巴掌印,有鞭子印,还有不是什么兵器的印记,据说华山派有个「紫霞神功」,莫非是练那个出的后遗症。

  她不声不响的开始发功,粉嘟嘟的小屁眼子一张一张的,大黑屄一鼓一鼓的,要不说是高手呢,没鼓几下,那么大一颗蛋就冒出头来。

  她「汪」的一声长啸,扑哧一个响屁,蛋如离弦之箭,砰地射到地上,嗖的一下弹我的手里。

  我傻了眼,失了心,口水滴滴答答的流着,神技!神技呀!

  她很谦虚,说:「骚鳖献丑了」,跪撅在那里不动了。

  我捧着蛋,心里很纠结,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东西,可我的手不听使唤,喀的一声磕开蛋壳。一个月的树根草皮呀!

  操,我说不是好东西吧,这根本不是蛋,里面没有蛋清、没有蛋黄,只有一团黄绸子,我气呼呼的打开,掉出一颗花生豆。

  「别吃!有毒!」我心里想。

  「咯嘣,咯嘣」。我使劲嚼。

  「哈哈哈,恭喜,恭喜,恭喜王贤弟荣任华山派太上掌门」。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远远传来。

  肚中有食,心头不慌,我抬头一看,哇,好靓的一个大白屁股,如风似电,飘然而至。

  咦,屁股上面没有腰,是双脚,再往上看,一个小白脸,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腰悬酒葫芦,背背长剑。

  我一声「妖怪」还没叫出来,大白屁股已经奔到眼前。

  操,是个小白脸站在一个弯腰撅腚、一丝不挂的骚鳖屁股上。虽然看不到脸,瞧这屁股,肯定是骚鳖。

  这个骚鳖肯定是高手,细腰几乎是对折,脸贴到小腿上,撅成这个奶奶样,屁股上驮着个小白脸,倒退着跑得比驴还快。

  「骚鳖珊拜见玉树临风、文成武德、圣门主令狐爷爷,令狐爷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骚鳖珊趴下就是一串响头。

  小白脸金鸡独立,手托下巴摆造型,他不说话,骚鳖珊就一直磕头,一直嚎,撅着屁股的骚鳖和她一起嚎。

  「王贤弟,本座令狐冲,初次见面,我们坐下慢慢聊」。小白脸摆够了造型,扬声道。

  我本来是瘫在地上的,眼前一花,屁股下面多了个软绵绵的大屁股,骚鳖珊的身法真他奶奶的快啊。

  「骚鳖则拜见太上掌门王爷爷」。小白脸飘然落下,脚下骚鳖跪下给我打招呼,可不就是骚鳖则。

  打完招呼,骚鳖则跪撅起屁股,给令狐冲做了凳子。

  令狐冲,这个小白脸是令狐冲!

  「令狐大侠……如雷贯耳,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祖坟冒青烟。」我一串马屁送出去,这个令狐冲是我的偶像,原本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因为偷看师娘骚鳖则、小师妹骚鳖珊洗澡,并结交田伯光大哥,意图来个霸王硬上弓、母女双飞,被逐出师门。

  「同门兄弟,不要这么客气」。他说。

  「是是是,采花捉鳖是一家,令狐大哥说的是」。我连忙说,朝中有人好做官,田伯光大哥是采花门的台柱子,令狐冲肯定是进了采花门发展了。

  「你多久没出门了?」他郁闷的问我。

  「小弟闭关一个月了」。

  他这才恍然大悟,开始给我讲解,我大惊失色,当真是一月不见,江湖大变。

  却原来,风清扬祖师闭关二十年,创出一套天下无敌的剑法,名叫「独孤九剑」,令狐哥机缘巧合之下,巧遇风祖师,入了捉鳖门,得了真传。风祖师幕后操控,令狐哥阵前厮杀,率领八大长老、九大法王、十二神将,把武林各派杀的丢盔弃甲,屈膝投降。

  「贤弟,当今武林已经是我们捉鳖门的天下,我们已经」捉鳖天下「了!」令狐哥激动地说。

  捉鳖天下,就是「捉尽天下武林鳖」,是「捉鳖门」创始人姜子牙祖师留下的遗训,是每一个捉鳖门弟子的梦想,没想到在我这一代竟然实现了。

  「贤弟,从今天起,你就是华山派的太上掌门,华山群鳖全部归你掌管」。

  「谢谢令狐哥,不知小弟可有荣幸目睹一下哥哥的」独孤九剑「?」我欣喜过后,想起骚鳖珊一剑砍死九只蜂,心里有点没底,「独孤九剑」真有令狐哥吹得那么神吗?

  「骚鳖听令,撅腚亮剑」。令狐哥长身而起,傲然喝道。

  骚鳖珊嗖的一声,没了影子,我摔了个屁股蹲。

  嚯!只见三尺之外,八月十五月儿圆,月儿圆圆分两半,两半雪峰一线天,一线天内冰锋寒。

  骚鳖则大喝:「华山屁剑流之无双无对、宁氏一剑,请圣门主令狐爷爷赐教」。

        骚鳖珊大叫:「华山屁剑流之连环三绝剑,请圣门主令狐爷爷赐教」。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大白屁股夹着两把杀气腾腾的宝剑,杀向令狐哥。

  令狐哥不慌不忙,长剑出鞘,一声断喝:「独孤九剑之正鳖式,反鳖式」。

  剑走龙蛇,电光石火之间,「艳绝华山二骚鳖」宝剑脱肛而去,骚鳖则左屁股上出现一个惟妙惟肖的趴着的大王八,王八嘴正好在屁眼上,骚鳖珊右屁股上出现了一个活灵活现的躺着的大王八,王八屁眼正好在屁眼上。

  两只骚鳖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嚎,血珠从伤口流出,血染肥臀红艳艳。

  「捉鳖天下,捉鳖天下」。

  令狐哥神功通天彻地,我兴奋地大叫。

  我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真他奶奶的疼,不是做梦,不是摄魂大法,真的,真的捉鳖天下了!

  他奶奶的,不对呀,令狐哥,你咋把我手下最靓的两头骚鳖最靓的大屁股给毁了容了。

  我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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