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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爱行动,35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3900 ℃

  尤倩儿捂住胃部痛叫了一声,陈珊瑚问道:“怎么?很疼吗?”尤倩儿看了陈天云一眼,见他看着自己,便冷冷地说:“你走吧,我死不了。”

  她和陈天云相处多年,对陈天云的为人早已经摸得透彻,他容易心软,如今她一哭一疼,他早就软了心,却还是坚持要出去,只怕是约了那女人,于是便有心绊住他,“珊瑚,你陪我去医院吧。”她知道今天陈珊瑚没有开车来,她的车前两天送去了保养还没拿回来。

  “我今天没开车,唉,天云,你有车吧?”陈珊瑚看着陈天云问道。

  “不必了,我们坐计程车去吧。”尤倩儿冷声道。陈天云看看手表,只能打电话去跟胡喜喜说不去了,“我回房打个电话,你们等我一下。”

  “还打什么啊?车上再打吧,你看她都疼的说不出话了,天云,再怎么无情,也不要在她面前显摆你们的恩爱。”陈珊瑚指责道。

  尤倩儿眼圈红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陈天云只得说:“先别说这些了,走吧。”陈珊瑚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扶住尤倩儿下去。

  在车上,三人没有说话,陈天云在车上给胡喜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去不了,结果胡喜喜又因为临时有些事情要晚去,她现在还没到餐厅,她笑道:“两个老家伙估计要怒了。”尤其是最没耐性的老狮子,陈天云笑了一下挂了电话,看了尤倩儿一眼,却见她神情忧伤,眉头紧皱,手摁住胃部,很难受的模样。陈天云问道:“很疼吗?”

  “没事,我能坚持。”她抽了一口冷气,事实上早已经没这么疼了,但是她留恋陈天云此刻担忧的模样,她想让他一直这样关心她。

  “恩,我开快一点。”也许因为他有情有义,胡喜喜才这么爱他吧。在他心中,是他先背叛了尤倩儿,是他先和胡喜喜在一起的,当然,若是他知道有美国这一段,兴许这愧疚之心没有了。可他不是神仙,无法得知尤倩儿的心曾经出轨,也无法知道她曾经背叛多次。

  他的工作一直非常忙,很多时候都用物质来关心她,他知道这样是错误的,但是在抽不出时间来,有时候一飞便去一月几十日,忙起来的时候连电话都顾不得给她打,而在那样的岁月里,她一直默默容忍着,每次想起这些,他便愧疚得要紧。总认为自己当年要是不跟她在一起,今天也不会让她这么难受了。也因为他没什么时间了解尤倩儿,所以并不清楚尤倩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直认为,爱情就是这样的,只要相处相安无事便可以了。婚姻不是需要平静吗?他已经被童年父母的婚姻弄得有些惧怕,怕找一个每日和自己争争吵吵的人,那家还有什么意义?

  直到认识了胡喜喜,他尝到了什么是食不知味,夜不能眠的滋味,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牵肠挂肚,在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他一直都过得很忧心忡忡,他想每日都能见到她,每日都能听到她的笑声。第一次拥她入怀的时候,他觉得心是感恩满足的,从未有过那么充实的感觉。

  爱情,总是不合时宜的来到,但不抓住,便会遗憾一生。

  这样也好。他很满足,即便要他背负愧疚的罪,他也心甘情愿。

  医院已经下班了,只有急诊室还看症,医生为尤倩儿开了药,开了点滴。陈珊瑚在尤倩儿的眼色下找借口离开,陈天云只得留在医院看守。

  “想不想吃东西?”

  “我想吃粥。”尤倩儿抬起苍白的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我去买,你有事情叫护士。”陈天云站起来说。

  “好,哦,对了,我手机没电了,想打给电话给我经纪人公司,你能借我用一下吗?”她脸上黯然,自嘲地说,“我们也用到借这个字了。以前你的东西我可以随便用,你驾驶座旁边那个一定是我,但现在...."

  陈天云心里也难受,拿出手机放在病床边:“你用吧,我去买。"说罢,便快速离去了。

  尤倩儿拿起手机,看了看刚才的通话记录,老婆!

  多可笑,他居然叫那个女人做老婆?他们一起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这样叫她,从来没有。一股子恨从心底慢慢腾起,她摁下电话,打给胡喜喜。胡喜喜听了,她冷冷地说:“贱人,你要不要脸?这么多男人你不找?为什么要抢我男朋友?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你是尤倩儿?”胡喜喜刚到上海菜馆的停车场,便接到陈天云的电话,谁料一听确是尤倩儿。

  “是我,天云现在跟我在一起,你要脸的话尽快离开他,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他呢?叫他听电话。”胡喜喜冷静地说。

  “他在洗澡,不会听你的电话。”说完,她啪地挂了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再拨了一下经纪人的电话号码再挂线,然后关机。胡喜喜愣愣地看着手机,苦笑一下,她对陈天云这点信任还有,只是,她确实在人家的感情里充当了小三。

  走进餐厅,却见胡爷爷惊慌地跑出来,“阿喜,陈老爷子不见了!”

  

                                            三十六章 虚惊一场 [本章字数:3016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05 07:26:10.0] ----------------------------------------------------

  胡喜喜一惊,连忙扶住爷爷,“怎么回事?”

  胡爷爷哭丧着脸,“我们叫了菜等你们,但是你们久久不来,他想打电话去问,但是却发现电话落在车里了,便出去停车场拿,这一去就半个小时,到现在还没回来。”

  “你们?他自己开车来的?小路呢?”胡喜喜震惊了,“他造反了,居然敢自己开车出来?”

  “他说许久没看车了,想带我兜风。”胡爷爷吓坏了,“刚才我让侍应到停车场找,车子在,但他人却不见了。我在柜台打电话给他,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侍应说电话在车子里响着,他没去拿电话。”

  “这下坏了,爷爷,你在这里等着,我让小路来接你,千万可别走丢啊,”胡喜喜扶着他坐下,然后招呼过来一名侍应,从手袋里抽出几张一百块,“结账,给我爷爷弄杯茶,看住他不准他乱走,直到有人来接。谢谢!”她没有忘记医生说他可能会有老人痴呆症的,所以叮嘱了一声。

  侍应收下钱,“多余的钱我会找给老人家的。”方才那一桌子菜虽然没吃,但账还是要结的。

  胡喜喜胡乱点点头,拍拍胡爷爷的手背然后便飞快跑出去了。她一边跑一边打电话给陈天云,但一直说关机,她想起之前的电话,他的手机应该落在尤倩儿的手里。再打了电话给小路,让他出来接爷爷。阿德和老李也出来了,他们一听说老爷子不见了都急得要命。她在附近商场跑了一圈,也不见他。她慌了,最近他老没记性,会不会?

  打电话给湾湾和古乐,让他们一起出来找。古乐从公司过来,见到胡喜喜便连忙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会不见的?”

  胡喜喜把情况说了一遍,而这时湾湾也赶到了,听了情况她问:“打给陈天云没有?”

  “他的手机在尤倩儿手上。”胡喜喜看着人潮如海,不由得心生恐惧。

  “怎么回事?”湾湾问古乐、

  “尤倩儿中午胃疼,是天云跟珊瑚送她去医院的,估计电话落在她那边了。”古乐解释道,他上午出去见客,中午回来李飒跟他说的。

  “要不要报警呢?”胡喜喜越想越怕,最近新闻总说谁谁谁被绑架,他一个老头,文不行武不行,就懂发脾气,要是真落在坏人手上,她不敢相像。

  “先找找吧,附近商场都找过了?”古乐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现在报警也不受理啊,“会不会遇到熟人,一起去了吃饭?”

  胡喜喜拿出手机,“他有什么朋友啊?都是商场上的客户,他退下来之后连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了,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约了我们。”再拨了一次陈天云的手机,还是关机。

  “分头找吧,记住电联,不要关机啊。”湾湾安排道:“阿喜你从这边商场一直找,我从这边过对面的公园看看,古乐你继续在这里附近兜圈,看能不能碰上他。”

  只得如此了,胡喜喜连忙跑去找,头发松了下来,她随意挽起,用橡皮筋绑住。高跟鞋脱了提在手上,一路奔跑过商场那边。那边一列都是欧式商铺,老爷子往日是不来的,但他也曾经提过有空要带龙姨过来走走,胡喜喜红灯的时候冲过了马路,吓得两旁的路人都惊叫不已。

  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

  商场,公园,咖啡馆,绿化路.......

  胡喜喜与古乐湾湾三人重新再上海菜馆碰面,三人都一脸的沮丧,老李与阿德小路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甚至连球球都来了,老李带着它跑。

  胡喜喜掩面,深呼吸一口,“报警。”

  其余的人再没有意见,拿出手机,手机却响了,是陈天云,“喂?”

  “你在哪里?"胡喜喜问道。

  “我现在在公司,刚才手机没电关机了,我现在换了电池,才知道你打过几次电话给我,怎么了?”他有些心虚地问。

  “老爷子不见了。”胡喜喜深呼吸一口,用颤抖的声音说。

  “什么?”陈天云整个人站起来,“怎么回事?”

  “我来到餐厅已经不见了,爷爷说他出去拿手机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我们都找了好几个小时,刚打算报警。”胡喜喜听到他的声音,人才镇定了一点,“你知不知道他有什么朋友?平日会去哪里?”

  “他不会单独走开的,你在哪里?等我,我马上来。”陈天云一阵风般跑出去,尤倩儿打开办公室的门,看着他急匆匆地走了,冷笑一声,是赶着去解释吧!

  胡喜喜,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不能得到!她暗暗说道。

  胡喜喜一见陈天云来,便马上问道:“要不要报警?”

  陈天云问清楚了情况,“打电话回家问问,看看回来没有?”

  胡喜喜醒觉过来,立刻拿起手机往家里打电话,是胡爷爷接电话,他问道:“阿喜,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不回来?我们都饿了。”

  “你们?你们是谁?老爷子呢?”胡喜喜连忙问。

  “他在找球球,球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让那老混蛋接电话!”胡喜喜暴喊一声,脑门直出烟。在场的人都放下心来,看着胡喜喜那又喜又怒的脸,不禁戚戚焉,某人有难了。

  胡爷爷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原来他们都去找陈老头了,他缩缩脖子,忘记打电话告诉阿喜他回来了,他朝老爷子喊了一声,“老陈,接电话。”

  老爷子屁颠屁颠走过来,乐哈哈地问:“是不是他们回来了?带好吃的没?”拿过电话,喂了一声,随即把电话拿离耳朵,皱着眉头依稀还能听到那尖锐的女高音:“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不说一声,回家也不说一声,知道人家着急吗?知道人家满大街找你吗?你气死我了你个老头,不要你了,以后都不理你......."

  陈天云看着胡喜喜一脸的狼狈,一手提着高跟鞋,脚上都流血了,丝袜勾穿了,这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如此狼狈如此失礼,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窝心和甜蜜,他一把抱起她,“回去吧,我车子在路边。”

  胡喜喜惊叫一声,忽然娇羞起来,把手机收起来对身后的湾湾古乐挥挥手。像是想起什么般捶了他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一下午去了哪里?”

  陈天云打开一手打开车门,把她放上车,关上车门,再拉开驾驶座的门,上车坐好看着她,“中午的时候倩儿胃不舒服,我跟珊瑚送她去医院,后来珊瑚有事先走了,我留在医院做陪护的。”他不想隐瞒她,有些事情兜兜转转都回不到原点,很多时候是因为不够坦白。

  “她,没事吧?"胡喜喜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其实尤倩儿打电话给她,痛骂她小三的时候,她心中是有一份愧疚,她插足在人家的感情里,在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先在一起了。虽然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她胡喜喜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是不对她会承认。

  “没事了,都是老毛病,注意饮食就没事了。”陈天云发动车子,“你也是啊,要多注意饮食,否则我会担心的。”

  “我一直很注意饮食的。”胡喜喜说道,民以食为天,吃都吃不饱那还活在干什么?她尤其鄙视那些不吃饭减肥的人,做人连吃都吃不饱,有什么意义?

  当然,若是某湾知道她说这番话,肯定要一鞋底拍死她,以前工作的时候,吃不饱是老大难问题了,有时候中午的一块三文治到晚上还没吃。要么是空闲的时候,出去吃一顿好吃的,一吃便吃得饱饱的。至于下一顿会不会饿肚子,那是下一顿的事情了。

  要是没有冠军,她胡喜喜比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还要瘦!

  可见,某些人还是很会睁眼说瞎话的。

  “真的?怎么跟我听的不一样?”陈天云斜睇了她一眼,心情轻松了很多,今天压抑一天了看到她的笑容才总算宽怀起来。尤其得知老爷子回家了,他的心都放下,便说起笑来。

  胡喜喜笑了,用手锊锊散乱的头发,打开车头遮阳板上的镜子看了一下,“天,像一个疯子。这老头,回去得狠狠地修理他。”陈天云哈哈地笑了,“我喜欢犀利姐!”

  而在家的老爷子把电话挂掉之后,担忧地看了胡爷爷一眼,“老胡,我今天做什么坏事了?”

  “对啊,我记不得问你今天去了哪里?怎么在吃饭的地方无缘无故回了家?而且还这么晚才回来。”胡爷爷问道。

  “是刘法官送我回来的,我在花园街讨饭的时候见到她的!”

  “讨饭!!!”胡爷爷震惊!

  “是啊,我在哪里讨饭吃,不是说做乞丐讨饭,而是哪里不是请苦力吗?我去应聘了。但是那工头不要我,我吵起来,那法官就来了,把我带回家。”老爷子一副正经的模样说,还坐在沙发上用手锤着小腿,舒服地叹叹气!

                                              三十七章  病了? [本章字数:317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05 16:21:49.0] ----------------------------------------------------

  胡爷爷不说话了,只是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入了房间翻查医书,老陈该 不是得病了吧?

  胡喜喜等人回到家,她是首先把高跟鞋扔在门口,然后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刚想破口大骂,却见他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甜,脸上和衣服都脏了,耳朵上面还有一块泥巴。

  她的气消了,至少他平安了。陈天云把她搀扶到饭厅坐下,然后让阿德帮忙打水拿药。阿德是护工,他的房间里有个药箱,基本的家庭用药都有。

  陈天云为她清洗了伤口,再涂上双氧水,伤口立刻腾起一阵白泡沫,按理应该是很疼的,但是胡喜喜却眉头也不皱一下,陈天云心中发酸,那是她已经习惯了身上总是带着伤口,这些小伤根本不足一提了。

  消毒后贴上止血贴,小路帮忙把脏水倒掉,胡喜喜不在乎地说:“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伤。”

  “处理不好会发炎的。”陈天云看着她,她的眼光始终坦荡荡的,没有丝毫怀疑他。他虽然没做亏心事,但在这样的注视下还是有些愧疚,他坐在她身边,坦白地说:“虽然我已经说了一次,但还是要给你解释清楚,我和她没事的。”

  “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难道不相信你吗?”胡喜喜心底那一抹芥蒂都不存在了,有时候要获得一些东西,总要背负一些罪,例如此刻,她要得到他,就要被人喊小三,这是代价,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幸福,总要有所付出。

  她把小三的名号和他各自放置在天平上,他明显是沉到太平洋去的,所以,那一句小三,在她心中如同空气,根本没有重量。

  “陈先生,刘法官来了。”老李领着一名端庄的中年女子走过来,胡喜喜仔细看了一下,那不是上一次她用三轮带老爷子去看医生的时候,遇上那丰田汽车冲红灯,然后她出来仗义执言那位法官吗?

  陈天云连忙站起来,“刘法官您好,请坐!”

  刘法官带着厚重的眼睛,脸上有坚毅的弧度,她看了胡喜喜一眼,认得她,便微微点头,胡喜喜也点头致意,刘法官说:“我不坐了,一会还有事情。我过来是想跟你们说一声,今天老爷子跟在那群苦力堆里,说是要干粗活,还和地盘负责应聘的工头闹了起来,被人家推倒在地上。要不是我路过,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起初不愿意跟我回来,后来我说带他去找工作他才上车。一路上,我发现他的脑筋,有些不灵活。他还问我是谁。”

  陈天云脸色凝重了,胡喜喜也仿佛意识到些什么,“怎么会这样?”

  “老人老了,要多多注意,尤其在精神方面。”刘法官看看时间,“我走了。”

  “我送您!”陈天云连忙回过神来,“谢谢您把我爷爷送回来。”

  “不用送了,都是邻居。就这样吧。”刘法官挥挥手然后出去了,陈天云却还是送她出了门口。胡喜喜小心翼翼地走到老爷子身边,看着他一根根竖起的头发,嘴巴紧闭,鼻头有肉且大,脸上的皱纹显示了他年迈的真相。

  鼻子一酸,对他,终究是少了关爱,他病了也没有人知道。

  陈天云也是很难受的,只是他的感情比较内敛,坐在胡喜喜身边,“别这样,他看见会担心的。”

  “我打电话给湾湾说一声,我明天不回公司,陪他去做一个检查,连同爷爷也去。什么都验清楚。”胡喜喜把头伏在他胸前,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身边的人出事,她曾经看着最亲的两个人死在她面前,这方面是她的弱点,她无法承受的。

  “你脚伤了,我去就行,你在家休息一下。”陈天云舍不得她奔波。

  “没事,不让我去我更担心,况且你也镇不住两个老东西。”

  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微微张开眼睛,茫然地看着胡喜喜与陈天云,好一会儿才起来,“你们怎么才回来?我饿了,要吃饭。”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去。”胡喜喜没有再对他凶,原本的怒火早就消弭无形了。

  老爷子坐起来,鬼鬼地笑了,“我要吃很多好吃的,不要鸡蛋。”

  “爷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陈天云坐到他身边,为他抹去脸上的污渍。

  “就是饿,饿得头都晕了。”

  “你这老头,肯定是中午那顿都没吃。”胡喜喜连忙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冰箱前,陈天云连忙叫住她,“你坐好啊,别动。”说着便几步跑了过去,胡喜喜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牛奶,“先给他喝点牛奶,否则一会吃饭会伤胃,他一天都没吃饭了。饿过头了。”

  “阿喜你怎么了?”老爷子看着陈天云扶着胡喜喜走来,“你受伤了?”

  “没事,跌倒了而已。”

  “这么大个人,走路不看路吗?”老爷子难得有机会说她,不由得多说了几句,“况且一个女人,跌倒是多难看的一件事情啊!”

  胡喜喜难得地没有反驳他,只说了一句:“我以后会小心的。”

  老爷子不出声了,只审视着她,看了一会问:“很疼是吗?”他以为她摔得疼,便心底怜惜起来,目光也温柔了起来。

  胡喜喜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不是,不疼。”

  “傻瓜,摔疼了就说啊,天云你怎么不看住她呢?难怪刚才在电话里你冲我发脾气,不对,你冲我发脾气是昨天的事情了,还是前天的?不对......”他开始苦思起来,脸色也开始恼怒。

  “喝牛奶,没有的事情。”陈天云连忙把牛奶递给老爷子,老爷子取过来便喝了,他确实是饿了。

  老李送客回来见此情况,便进厨房默默做饭,他在老爷子身边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平日凶不过是个空壳子,他的心地其实很善良的。

  球球不做声,只带着一边看着胡喜喜,它也饿了。

  第二日,胡喜喜早早便起床了,胡爷爷习惯早起,他也起来等候着,孙女昨晚便跟她说了今天要去医院检查,他很合作。但是老爷子却不愿意了,“好端端的,去什么医院?”

  陈天云已经在房间劝了十分钟,他还是不肯合作,胡喜喜在门口敲了一下门,倚在门边说:“你确定不起来吗?”

  “我不去验身体。”老爷子气鼓鼓地说。

  “好,我收拾东西搬走。”胡喜喜也不说什么,只干干脆脆撂下这一句。

  “你,你跟我回来,每次都说要搬走,你搬啊,搬走,全部搬走,剩下我老头子一个人。”老爷子坐起来,把枕头丢在地上,恨恨地说道。

  “爷爷不准激动,阿喜说着玩的。”陈天云连忙安慰道。

  “不,”胡喜喜面无表情地说,“我说真的,你不去医院检查,我就立刻搬走。我不想以后我上班提心吊胆,担心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担心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我们不知道。既然你不紧张,那我干脆搬走,眼不见为净。”

  “我身体很好,你都说我只要锻炼就能好的。”老爷子软了下来,巴巴地看着胡喜喜。

  “那你听我的话,去检查一下,让我放心,况且老人家一年做两次身体检查是必须的,难道你不想健健康康地看到我们结婚生孩子吗?”胡喜喜动之以情,慢慢地说服他,说服他去检查是第一步,后面的还要说服他接受治疗。

  这么倔强的人,如何能接受自己有老人痴呆症?

  她想起之前两人看电视,剧情老套,一个老人有老人痴呆症,家里的人全部都记不得了,他当时说,我要是他,我就去死,连自己的 家人都不记得了,有什么意思?

  胡喜喜想起他的话,心里就害怕。她昨晚也翻查过老人痴呆症的资料,知道这个病最后的严重性,也知道必须早日检查得知病情的轻重,好接受治疗。

  老爷子听到这句话没有再说话,但之前发脾气也总要下台阶,胡喜喜了解他,便说:“你乖乖的,一会验完身体,我陪你去找龙姨。”

  老爷子没有再反对了,看着陈天云说:“你媳妇太凶,要好好**。”

  “那爷爷说要怎么**?教教我。”陈天云取过他的衣服,笑着问道。

  “必须吊起来狠狠地毒打,鞭子要沾辣椒水,再丢进黑房几天几夜不给饭吃,饿她几天就老实了。”老爷子嘀咕嘀咕地说。胡喜喜翻翻白眼,走过去伺候他穿衣服,“好,我自动进黑房饿几天,你倒是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又不是我媳妇,舍不得的是那傻小子。要是你真进了黑房,他还不跟我着急?”他说着说着便开朗起来,胡喜喜心微微落地,他的情况看样子还不是很严重。

  陈天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尤倩儿,他接听了,“什么事?”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他说,“我今天要陪爷爷去医院,不回公司了。”然后便挂了电话。(今天看了大家的留言,这些天因为一直不舒服,没上手机看留言,今天看了除了关心我的之外,就是关心剧情的了。大家对于主人翁的感情发展很在意,也怨陈天云拖拉,只是若是他对尤倩儿无情,这样的人岂能做我们的男主?波折是必须的,但是这个波折也不会很憋屈,胡喜喜的性子不会让整本书虐和难受,她处理问题有一手的!)                                          三十八章   看病 [本章字数:3116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06 07:49:54.0] ----------------------------------------------------

  胡喜喜看了他一眼,他摇摇头说:“没事,走吧。”

  “是那油煎儿,她每次打来就是这个铃声。”老爷子忽然记性很好,是他一直都对这个铃声特别敏感,这铃声一响,他孙子就要出去了,这简直是抢人的铃声。

  “爷爷!”陈天云无奈地看着他,“人家有名字的。”

  “她的名字就叫油煎儿。”老爷子讨好地看着胡喜喜,“哪有我们家阿喜的名字喜庆啊?一听见 就欢喜了。”

  “那当然,她的名字是我起的。”胡爷爷在楼下听见了,不由得骄傲地大声说。

  胡喜喜心中无暇想其他,尤倩儿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再怎么说,她胡喜喜站在人家面前都是理亏的。谁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在人家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先和陈天云开始了。只是,这个事情等老爷子没事再慢慢算吧,大不了就是被骂一顿,又不是没被人骂过,这些年骂得还少吗?她带着冠军,多少难听的话都听过,现在什么都不当一回事了。

  可见,脸皮的厚度是练出来的。

  陈天云没有她想得那么乐观,但所幸的是他能坚持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知道什么是幸福,人的本能是见到幸福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抓紧,所以他懂得死死攥紧胡喜喜不放。

  去到医院,检查了一切基础项目,心肝脾肺肾全部照了,然后胡喜喜为两人挂了神经内科。老爷子一见神经内科便发脾气了,胡喜喜只得安慰他:“别吵,这个主要是帮我爷爷看的,但怕他不愿意看,便只好让你作陪。一会你先进去,医生问你什么你照做,做个好榜样。”

  老爷子回头看了胡爷爷一眼,见他神情有些呆滞,像是不愿意进来一样,陈天云在安慰他。胡喜喜心中发酸,年老了是否就一定要面对这些事情?很多身体上的病痛,这些铁汉能熬,但让他忘记自己的亲人,忘记吃饭,忘记上厕所,忘记穿衣,甚至连说话都忘记,这等同慢慢地折磨他们至死。

  “老胡头什么事啊?”老爷子低声问道。

  “他,就是可能有些老年忧郁,得医生看过才知道的。”胡喜喜迟疑了一下,陈天云正好看向她,给她一个眼神鼓励。胡喜喜扯出一丝微笑,无论如何,家人都需要坚强。

  一名护士走出来,客气地说:“哪一位先?”

  胡喜喜连忙说:“老爷子,我们先进去吧,护士,我陪老人家进去可以吗?”

  “请进。”护士说道,胡喜喜连忙拉着老爷子进去,老爷子嘀咕道:“我又不是神经病,看什么神经科?真是的。要不是看在老胡头份上,我才不愿意。”

  医生是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他叫钟西山,是神经内科的专家,陈天云的旧识,陈天云昨晚打了电话约了他,他一见陈老爷子便说道:“老爷子今天精神气真好。”

  “那是,我每天都锻炼的。”老爷子一听见他赞美自己,便连忙显摆,在偌大的诊室里快步走了一圈。钟医生对胡喜喜说:“你出去吧,我和老爷子聊几句。”胡喜喜有些担忧,但还是听医生的话出去了。

  “老爷子,过来聊两句吧,您还记得我吗?”他曾经去过陈宅,见过老爷子两次,不过也都是两三年前的旧事了,这两年一直忙碌,便没有去拜访。

  “你是?”老爷子仔细地看了他一下,摇摇头说,“我未曾见过你。”

  钟医生笑了,“呵呵,我们不过打过匆匆的照面,您不记得也不奇怪的。对了,最近天云有没有出国?”

  “不去了,他现在都在家。”老爷子老实地回答,“不是要看病吗?阿喜让我给老胡头做榜样,他在门外看着呢。”

  “这个病不急着看啊,倒是我许久没见您老人家,咱叙叙旧。老爷子退下来有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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