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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爱行动,61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2240 ℃

 (说几句话啊,其实这段时间大家都发现我的更新变得很慢很慢了。我也看见大家写的留言,很多是催更的,更有之是骂我。很多人说,不必在乎读者的感受,我也这样对自己说,不必在乎人家说什么的。但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因为我最在乎的你们的看法。我写的书无论好看不好看,都总有一批对我很好的读者在我身边支持着我。这样的更新速度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写文。我可以跟大家分析一下我的时间分配,星期一到星期五上班,晚上下班去接孩子,做饭吃饭,教孩子做作业,当然不加班的情况下,我晚上可以码字。但是一旦公司的事情多了,有时候星期六日都加班甚至出差,那我的更新就无法把握了。也许写完这两本,我会慎重考虑自己是否继续写书,毕竟耗费心力太大,完全没有了私人的时间。当然,我不写书,也还有很多人在写,也还有很多好看的故事。)

                                            第二十四章   拘留了 [本章字数:3120 最新更新时间:2011-10-02 19:47:26.0] ----------------------------------------------------

  陈正阳回答说:“不喝两杯壮胆,我怎么敢去人家婚礼闹事?”

  胡喜喜看看倒后镜,放慢了车速,心里十分着急。前面的交警已经发现了他,并且两个荷枪实弹的交警已经走过来。胡喜喜情急生智,连忙把车停在路边,立刻下了车然后从车尾箱拿出一瓶酒,在警察的注视下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陈正阳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姐,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和驾驶证。”交警见此情况,也都楞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公事公办的面孔。

  胡喜喜打着趔趄回到驾驶座,然后拿出手袋,一阵乱翻,把驾照和身份证递给交警。

  交警看了一下,然后拿出对讲机叫总台核实,核实完毕后他严肃地说:“小姐,我们怀疑你酒后驾驶,请接受酒精测试。”

  胡喜喜狡猾地笑了,“我没有酒后驾驶,我只是停车然后喝了一瓶酒,喝酒后便一直站在这里,还没有开车。”

  “你明知道我们前面设卡查车,你这样是耍小把戏。”交警不悦地说。

  胡喜喜摇摇头,无辜地问:“我没有看见你们查车啊。我只是忽然心情大好,想喝酒庆祝一下,但是我知道喝酒不能开车,所以把车子停在一边,然后打算喝完酒后和我的朋友走路回去。当然我知道车子这样停在路边是违规的,要接受罚款,我认罚,认罚。”

  两名交警傻直了眼睛,面面相窥,“小姐,你这样我们很难做。”其中一名交警无奈地说道。

  此时,一名女交警走过来,胡喜喜瞧了她一眼,心下顿时大叫不好,冤家路窄,这不就是那位柳副局长吗?就是之前在交警中队得罪过她的那位姐。她有些幸灾乐祸,“怎么回事?”

  两名交警把事情说了一遍,柳副局长却对两名交警说:“你们没有看见她把酒拿出来喝,你们是站在这里查岗,然后查到她醉酒驾驶,给她做酒精测试然后带回去。”

  胡喜喜发恨,“你不是文化局的吗?交警查车关你什么事啊?你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柳副局长冷冷地说:“托你的福,我现在已经被调到交警大队任中队长,胡喜喜,我这一次不盯死你我不姓柳。”上一次胡锦明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结果这位文化局的副局长被市里调到了交警中队任副队长,只是这个副和那个副相差甚远了。别以为文化局是个清水衙门,文化局更是一个捞钱的单位,什么演出什么活动要通过,不给上头两位上香是做不成的。你看,去年年尾,文化局组织了下乡为百姓写对联,找了几个所谓的书法家,便申请了一大笔的经费,这比经费最终落入谁的口袋就不得而知了。那几个书法家邀请过来的价钱是十万块人,结果是给了人家一人一千,都是从乡村请来的专门为人写对联的老乡,装知名书法家,而下乡写对联,乡民也什么都不懂,都乐得屁颠屁颠的。而文化局也因为做了这件好事,被上头大加赞赏,钱花去了,对联也写了,文化局的某些人外快入了袋,皆大欢喜。反正阿公的钱,你不贪,别人一样贪。当官不贪,天理难容啊!这柳副局长最得意的就是入了文化局,但是因为胡喜喜的事情,却被无缘无故地调职,并且调到了这和文化局毫不相干的交警中队。她之前便对胡喜喜恨之入骨,扬言要报复,现在胡喜喜落在她的手上,她不弄死她就怪。

  所以胡喜喜当场做了酒精测试,125毫克/毫升,天啊,严重超标,属于醉酒驾驶。胡喜喜上了车被扣押了,陈正阳想拿过她的手机给人打电话,但是被柳副队长抢了过去,“对不起,必须拘留,身上的东西要带回去。”陈正阳不知道陈天云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湾湾的电话号码,只得打给容总。容总闻言,便连忙赶到交警中队,对于醉酒驾驶这一项,天皇老子来了也没情讲,沟通了半个小时,胡喜喜已经被下了拘留令,吊销执照五年。

  当晚抓了好多醉驾人士,大家排着队举牌子照相,胡喜喜死活不愿拍照,柳副队长阴阴地说:“你最好不要合作,只要你不合作,我就能弄死你。”

  胡喜喜气得发晕,但是即便不气,她现在也在发晕,一瓶酒一口气喝下去,早醉得七荤八素了,其实她感觉那个交警应该在维护她,没有报实数,因为那一支酒这样喝下去,不可能止125的。

  她揪住柳副队长的衣领,打着酒嗝说:“好啊,你弄死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柳副局长一把推开她,胡喜喜跌出好几步,然后用力才稳住脚步,一名交警上前扶着胡喜喜,问道:“胡董,你没事吧。“胡喜喜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扭头一看,迷离的眼看出好几个人头,她把人头扶定,然后正经地说:“头不准再晃。我眼晕。我记得你,你是小陈,小陈......帮我把房子扶住一下,房子要倒了。”说罢,她忽然真个人趴在小陈的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小陈哭笑不得,连忙招呼两名女警来帮忙,他看了柳副队长一眼,之前因为陈老爷子一事,这位柳姐曾经给他下套,所以他对这位上司也十分的不满意,但没办法,人家是上司,即便上司再不对,但和上司作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中队长钟固也是柳副队长的人,他虽然比她高级,是她的上司的,但人家的丈夫是市里的领导,市长的秘书,某个程度上就是市长的喉舌,行市长的权力,巴结一下总没错的。所以他对容总无奈地说:“要知道上头抓醉驾的力度和强度,无论谁,一旦超过80毫克/毫升,任是军政委来了也没办法。我们也是按章办事,党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真的没有情面可讲。”

  容总只得无奈地走了。

  胡喜喜睡到天亮,一睁眼看到满室奇奇怪怪的人,不由得当场跳了起来,脑子不断地思索昨晚发生的事情,但脑子很疼,片段不清晰不连贯,但是大概还是记得因为醉驾被抓了进来。她也记起了那个女人,柳八婆,对是她故意玩针对。也怪自己自作聪明。

  一名女警走过来,“你给我出来,循例我们要对你进行搜身。”

  胡喜喜打量着女警,见她一脸的平和,倒没有颐指气使,便合作地跟她出去了,唉醉驾,天王老子也没情讲啊。不知道正阳找到天云没有,昨晚一夜不回去,也不知道家里急成什么样了。

  胡喜喜被带到密室搜身,虽然有点羞辱,但还是在情理中,这位女警后来在送胡喜喜出去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劝你还是不要跟柳姐作对了,她上头有人。”

  胡喜喜狠狠道:“我不跟她作对!”她不作对,她报复,这么嚣张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她的尾巴,她会放过这个女人才怪。这件事情也怪她弄巧反拙,本来当时被抓了的话也顶多是酒后驾驶,不必拘留,只需扣分便可,但当时也不知道是气上心头还是什么,竟然选择了下地喝酒,其实要是这位姓柳的没出现,估计也就这样罚款或者扣分过去了,因为那两名交警看着她喝下去整瓶酒的。但是偏生她栽在了这个女人手上,好,她栽了她认,但是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了。

  由于昨晚没有拍照,胡喜喜被带过去再次拍照。她举着牌子,这辈子还没这么羞辱过。拍完照后,有人递给她一身黄色的服装,上面还有号码621.她换了衣服,然后把自己的物品交给那位女警,女警把她的衣服放在一个储物柜里,储物柜又黄又旧,还发着阵阵臭味。

  做完这一切事情,已经是九点多了,女警带着胡喜喜来到拘留室,拘留室很大,分四层。一二楼是男的,三四楼是女的。胡喜喜被带到一个很大的牢室,铁门一打开,便见一批女子或年轻或中年的抬头张望着,这和她早上睡醒的牢室不是同一家,所以这些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位美丽的囚犯。最近进来许多醉驾,估计也是醉驾进来的。以往醉驾和女囚是分开监管的,但是自从大力打击醉驾之后,醉驾抓进来的人都和小偷妓女等等关在一起,所以这拘留室里,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女警指着左角的一张床说:“你在这里睡吧。”说罢,给她一套盥洗用具,然后面无表情地说:“这些是要付钱的,我们会先记录在账上。”

  胡喜喜接过来,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这里是拘留室,不是监狱,刑事犯都在这里等定了罪再送往监狱。拘留的人是要干活的,但是由于胡喜喜刚进来,今天上午暂时不用开工,只熟悉了一下地方,然后便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

  中午饭倒没有想象中难吃,而且拘留所也不像看电影里那样的残酷。不过挑衅也有的,胡喜喜也没挑事,更不搭理人。因为她也料想到那姓柳的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好不容易把她关进来,肯定会用尽办法让她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第二十五章   是嫁祸还是罪有应得 [本章字数:3102 最新更新时间:2011-10-03 21:03:59.0] ----------------------------------------------------

  然而陈天云一家可就翻天了。胡喜喜彻夜不归,电话关机,不在公司,也不在湾湾家里。开始的时候还瞒着老爷子的,但到了早上陈天云一副失魂落魄的脸便再也瞒不住他了。

  “阿喜失踪了?”老爷子的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陈天云担忧地继续打电话,湾湾那边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他问湾湾:“她的车子不是又装GPS吗?查查她的位置?”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的GPS是湾湾帮她开去装的,也是用湾湾的电话登记。她连忙打电话到总台,得知胡喜喜的车子竟然在交警中队。两人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撞车了。但是撞车没理由不通知亲人,除非,除非出的车祸很严重,交警忙于处理,还未能核实她的身份。

  两人手忙脚乱地驱车出门,刚把车子开下斜坡便接到了容总的电话,她摁下接听键,“喂,容总?”

  “是我,常总,胡董出来没有?”容总早上去过谈判未果,不知道胡喜喜最新的情况,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所以他打个电话给湾湾,问问究竟。

  “什么出来了?容总您知道我们胡董在哪里?”湾湾激动地高声问。

  陈天云矶一声刹车,眸光锁紧湾湾,一动不动。

  “什么?醉驾?十五天?放屁,我马上过去。”湾湾挂了电话,风风火火地对陈天云说:“去拘留室。她醉驾被抓了,被判了十五天拘留。”

  陈天云惊得眼睛都凸出来了,什么话也没什么,一直往拘留室开过去。去到拘留室,也说不让见人,只可以带些东西进去,陈天云几乎当场就翻桌子了,昨夜急了一夜没睡,开车出去兜圈找她,今日也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知道她的下落,却说连见都不让见。

  湾湾拉住他,“他们也是奉命办事的,我们去中队,想必是之前得罪了人家,现在玩报复了。”是啊,在这个国家,最凶最恶的不是黑社会,而是这些持牌的烂仔和抓着鸡毛当令箭的小人。

  陈天云一把甩掉椅子,湾湾劝说道:“冷静,这些事情我经常做,以前她老是闹事,我经常要上派出所保她,放心,里面的关系我打得很熟。”

  陈天云一边走一边问:“你刚才说她得罪了些什么人?”

  湾湾由于走得急,肚子有些隐隐痛,便停下了休息一下,陈天云见状,连忙扶着她上了车子,“忘记你怀孕了,这样走来走去你吃不消,我送你回去吧,要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古乐?”

  湾湾深呼吸一口,“没事,就是刚才走得急,加上有些动气,没事的。”

  陈天云只得点点头,“那好,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准逞强。”

  湾湾笑了,“你比失忆前更男子气了,以前总觉得你太沉默,太深沉,不喜欢说话,只喜欢粘着阿喜。你以前从不对阿喜凶的,但是现在你很有气势,我想你见到她,会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吧?”

  陈天云咬牙切齿,“她醉驾我已经很生气了。”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生命安危和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没分寸的人,你说她酒后驾驶我相信,但是醉驾不可能,她酒醉三分醒,不会冒险开车的。一定会叫你或者阿刚去接她。”湾湾对胡喜喜很熟悉,她知道胡喜喜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不会拿自己的安慰和别人的安危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陈天云疑惑地问。

  “她被人陷害,方才不让我们见她就知道了。拘留又不是杀人犯,为什么不得探视?你昏迷的时候,她陪老爷子去摆地摊,曾经遇到过一件很无奈的事情。”湾湾把柳副局长的事情都告知陈天云。陈天云闻言,不由得又怒又怜,怒是那时候竟然这么多人欺负她,怜的是她为了伺候病中的爷爷,做了许多连自己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

  “你怀疑她这件事情是被人做了手脚?”陈天云问道。

  “她之间只是在交警中队做义务调查员,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她的丈夫是市长的秘书,而且她自己本人也是文化局的副局长,油水很多的,而且很会作秀,市电视台的新闻经常见她抛头露面,做做善事,行行善举,算是出头鸟。”湾湾解释道,“此人心胸狭隘,记仇,要是阿喜再次落在她手上,难保不会出点什么事。”当然她还不知道这位姓柳的已经调职交警中队任副队长,她现在再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纸,很多时候出任务她这个副队长也要出动,就算有油水,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她对胡喜喜,自然就不是一个恨字了得。

  说话间,两人已经去到了中队,刚好是中队下午上班的时间,陈天云把车径直驶入中队停车场,然后下车为湾湾开门,两人进了大堂便问大堂办案的民警,“我想请问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叫胡喜喜被带了回来?”

  那民警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的,她已经被送去了拘留所,醉得像猫一样,还是我亲自送过去的,一路上都没醒过。”

  湾湾懵了,“你是说她一直没有醒来过?”

  “来的时候是醒的,但是她醉得厉害,闹了一顿后才被送走的。”民警无奈地说。

  “昨晚是谁经手抓她的?”陈天云问道。

  “此事不必向你们交代,你们是谁?是胡喜喜的家属?那好,这张拘留单你们签个字,那醉猫起码要睡到今天晚上,一身的酒气,想着就危险啊。”民警拿出一张拘留单,递给陈天云。

  陈天云与湾湾对视一眼,都有点措手不及,陈天云又问:“昨晚她被带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吗?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这个我不清楚,我昨晚没有执勤。”民警爱莫能助。

  “还有一个人在车上,”一名民警两人身后回答,陈天云和湾湾连忙转头去看,是一个年轻的民警,有些眼熟,他继续说:“是一个女人,她没有一起回来。”

  “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湾湾问道。

  民警犹豫了一下,正想回答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严厉的女声,“小陈,你没有义务跟不相干的人解释些什么,这是我们交警部门的执法,不能也不该告诉别人。”

  小陈脸色一变,悻悻地说:“是的柳姐。”来人正是柳副队长,其实她的名字也挺好听,叫柳若眉,名字很文雅,长相也差,只是古人说,相由心生,她的相貌虽然极力地表现慈眉善目,但眸子里的一丝凌厉还是掩饰不住的。

  柳若眉走过来,身穿警服的她显得英姿勃发,十分威严,她往陈天云和湾湾面前一站,气势凌人,两人都忍不住往后挪了一步,她严厉对陈天云和湾湾说:“此人已经移交拘留所,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拘留所找本人确认,对不起,我们这里很忙,你们两人要不是办理事情,请马上离开。”

  此人的嚣张气焰让湾湾怒极而笑,她冷冷地说:“这件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要是我知道有人公报私仇,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既然昨夜有人跟胡喜喜一起,那找到这个人就一清二楚了。陈天云也是做如是想,于是拉着湾湾离去,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小陈一眼,小陈嘴唇动了一下,最后看了柳若眉一眼,什么都没说。

  只是他要表达的事情陈天云和湾湾已经知道,那就是这件事情一定有猫腻,阿喜一定被人陷害了。

  两人上了车走了。小陈看着柳若眉,“柳姐,其实,当时的情况不是这样的,那两名交警是看着胡喜喜把酒喝下去,虽然她自己有些弄巧反拙,但是按照数据,她不算醉驾,因为那一瓶酒喝下去也起码有100...."他话还没说完,柳若眉便严厉地说:“小陈,别说柳姐不警告你,你要是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你就给我安分点,否则你就给我滚蛋。”小陈的脸色顿时涨红了,眉宇间可见怒气,但他还是极力按压了,平静地说:“我知道了,柳姐。”“哼,总之我说她是醉驾就一定是醉驾,而且我们当场的数据是拿了回来的,她回来如何发酒疯也是有闭路电视为证。此事胡喜喜是逃不掉的,不止如此,我还要她出不来。”柳若眉是嚣张惯了,但凡有人得罪她,她只想着如何全力报复,至于其他的利害得失,她不会去想。她的老公是市长的秘书,她怕什么?平日什么科长局长不都得给她送礼做人情吗?现在她想弄一个私企的老板就这么难?她是怎么也不相信。所以她在拘留所安排了一出好戏给胡喜喜,胡喜喜这一次是福是祸?能不能避过还是未知之数。小陈脸色发白,怔怔地看着柳若眉拂袖而去的背影,想起她言辞的狠毒,不由得为胡喜喜担心,虽然对胡喜喜也没什么好感,但她到底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且昨晚虽然想有心逃过扣分,但也不至于拘留,因为数据是显示在那里的,是确实有交警亲眼看她喝下一瓶酒的,那酒瓶还剩一点,他们化验过,确实是轩尼诗XO。

                                             第二十六章  让她蹲十五天 [本章字数:3125 最新更新时间:2011-10-04 20:45:08.0] ----------------------------------------------------

  陈天云和湾湾找到陈正阳,问清楚那晚的状况。陈正阳也正不知道胡喜喜现在怎么了,想去中队看看,看到陈天云和常湾湾便连忙问道:“保出来没有?”

  陈天云见她神情焦虑,便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正阳招呼他们入屋,保姆连忙端上茶水,湾湾大大地喝了一口问道:“她是不是醉驾?”

  陈正阳说:“肯定就不是醉驾。我们在交警走过来查车之间就已经停下了。因为她喝了酒,但是她是清醒的,只是跟客户吃饭的时候喝了两杯,虽然算不上醉驾,但也会被判酒后驾驶,她怕麻烦和扣分,就想了一个十分可恶的办法,便是从车尾箱取出一瓶酒然后当着警察的脸喝了下去,这样虽然有些冒险,但一般还是能唬过去的,因为当时她并没有开车,也不是被劫停,甚至连事前是不是她开车,交警都看不清楚。本来那两名交警也打算警告一下变算了,可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见阿喜便凶巴巴地让交警为她吹波仔(酒精测试),我想打电话都被她抢走,过了一会,便宣布她醉驾把她带走,连车都拖走了,我又不知道你们的电话,只好打给容总。”

  “那也就是说当时警察不是截停她的车要求做酒精测试的?而是她自己把车靠边,然后从车尾取出酒然后当着警察的脸喝下去?”湾湾问道。

  “没错,我当时都惊呆了。”陈正阳言之凿凿地说。

  陈天云沉吟了一会,“我找律师跟进,不能让她在里面受苦。”

  湾湾摇摇头,“不,就让她受十几天的苦,我们什么都不必做。是她咎由自取的,每次都是这样,遇到什么事情总想用小聪明过关,要修修她的痞气,堂堂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做事没有分寸,经常和飞仔打架,挑衅警察。和你在一起后收敛了一些,现在又开始故态复萌了。天云,你要相信我,就让她熬这十几天,她熬得住。这一次虽然有些无辜,可她到底是耍小聪明在先。至于这姓柳的你想怎么对付都行,但是必须把她关在里面半个月,她的驾照被吊销五年,以后为她雇一个司机,规范她的生活,收收她的野火。”湾湾忽然有这样的感触,是想起以前无数次为胡喜喜收拾这样的烂摊子,而之后她很快就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过几个月要休产假,胡喜喜野惯了,一时间怕难以把心收回来坐镇公司。公司虽然说是胡喜喜的,但是湾湾她自己也付出了好几年的努力,不是她不相信胡喜喜,而是这几年习惯了像母鸡一样张牙舞爪地保护着她和公司,尽量给胡喜喜一些私人时间和冠军相聚,而冠军过早独立,所以前几年胡喜喜便像个游侠一样四处抱打不平,虽然对公司的事情也从不懒散,可毕竟依赖惯了,会养成惰性。

  这一次虽然事出偶然,但是也给湾湾一个惊醒,那便是胡喜喜习惯了任性妄为,完全没有创业时候那种慎重和沉稳,现在的她因为依赖她和公司的手足,把董事长这个位子当成了兼职。

  陈天云听了湾湾的话,想起这一晚上他的心急和难受,确实觉得应该管管她,否则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以前她是这个什么样的人他不记得了,就像她为了老爷子的开心,跟他一起摆摊他可以理解,但是她很容易沉迷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就拿陈正阳的事情来说,她简直比当事人更上心,更关注,她甚至跟他提过要狠狠打那男人一顿,她义愤填膺,完全忘记了那件事情和自己无关。

  想到这里,不禁叹气:“你舍得吗?”

  湾湾咬咬牙:“舍不得也要舍得,还有几个月我就要修产假,我不想我生孩子的时候还要爬起来替她收拾烂摊子。”

  陈天云无语了,最后他说:“那也不至于,她还是有分寸的。”

  “只要我们还有胡锦明一直惯着她,她就没有分寸。她现在功名利就,钱多得几辈子花不完,公司有我替她挑大梁,她根本就没什么好操心的,就像这次和海信阿贝德的合作,她一次都没有去过迪拜看酒店的建造进度,要是换了几年前她会这样?她即便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挤出时间去监督。天云,此事你就听我的吧,不能心软,你要是替他不值得,就寻思着从正规途径好好地收拾一顿那臭八婆吧。”湾湾雷厉风行惯了说一不二,陈天云虽然心软,但想到湾湾所说的厉害,也只得硬起心肠。吊销驾照也好,至少以后她出门有他监督着,或者他可以做他的柴科夫,那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多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陈正阳膛目结舌,胡喜喜就这样被卖了?

  而话分两头,那日史冬冬和冼志健的婚礼可谓是丢脸之极。洞房花烛夜,两人大吵了一架,原来冼志健跟史冬冬说只给了陈正阳一百五十万,但是陈正阳在婚宴上说是几百万。所以围绕这个问题,史冬冬大做文章,她把婚房里的东西全部砸了,披头散发,歇斯底里地大吼,“好,房产给了她,钱给了她,你想过我没有?难道你娶我就是想我陪你过苦日子?”

  冼志健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被她这样一说更是火气上升,“这公司她有份的,我分一半个她怎么了?况且她还帮我带着两个孩子,孩子我有义务要养的。”

  “义务,你现在跟我说义务?那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你把钱给了她们,那我的孩子怎么办?”史冬冬冲上来一个劲地捶打着他,今天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天,同时也是她最丢脸最出糗的一天,她想起今天在婚宴上遭受的一切,不禁心都冷了,而冼志健竟然还给了那女人几百万,公司的数她最清楚,而他银行的存款她也了解,全部加起来一千万不够,房产物业给了也就算了,一百五十万还打发不了她?分明就是他对她还有感情,所以千方百计想着补偿。史冬冬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难受,捶了几下,竟放声大哭起来。

  冼志健见她这副模样,又想起今夜婚宴上的侮辱,她之前是多么淡雅的一个女子,如今为了她弄得歇斯底里,不禁对她产生了一丝愧疚,加上她怀有身孕,一会动了胎气更是不得了。便搂着她安抚道:“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地对你。”

  史冬冬委屈归委屈,她倒是真心爱冼志健的,她又用力捶了几下,“你以后不许和她见面,否则我饶不了你。”

  冼志健只好指天笃地发誓以后再不见陈正阳,看着史冬冬哭得像猫一样的脸,他忽然又一丝陌生,以后他的妻子叫史冬冬,而不是陈正阳。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以前对着陈正阳立过的誓言:这辈子我冼志健只爱陈正阳一个,若是变心,保佑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想到这里,不禁浑身一颤,那时候是多么深的爱才说得出如此狠毒的誓言啊?可他变了,他真的变了。

  “想什么?”史冬冬见他顿时沉默,不由得推了他一下,“你浑身臭死了,洗澡去。”

  冼志健笑了一下,“好,你等我。”说完,拿着睡衣失魂落魄地走进洗澡间。史冬冬瞧着他的背影,那背影渐渐走远,竟让她产生一丝恐惧。

  冼志健用冷水不停地冲洗着头部,他幸福吗?他终于离婚了,娶了想娶的女人。孩子会原谅他吗?陈正阳是肯定不会原谅他的,但是他不在乎陈正阳,只是为何想起她想哭的眼睛,心里却忽然疼得那么厉害?他以前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但是首先伤害她的人,是他自己。

  他想起一句话,夫妻间即便没有了爱情,但还是有深厚的亲情,这么多年他早就把陈正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那感情一直埋在心底,在他执意和她离婚的时候,他不觉得难过,因为她给不了他一个精彩而刺激的人生。但是当他娶了这个他认为深爱的女人,心底对陈正阳的感情又慢慢地蔓上来,原来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即便你如何可以遗忘,都潜伏在骨髓里随时准备出来狠狠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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