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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五四言+金言】He Is My Sin(中国語)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2570 ℃

He Is My Sin

-A sin for him/ desire within

言峰绮礼醒来后,看到的是自己的、迷茫的脸。并非映在镜子里的,而是从他人的角度,从上而下地俯视着他。一只手放在他的脸旁,他从那白皙纤长的手指和闪亮的腕饰认出那只手的主人,也是此刻恶作剧的始作俑者——

“你在做什么,吉尔伽美什!”

视野里面,那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左颊传来冰凉的感受),便抽走了。一切动了起来,他看到自己的脖子(在掩得严实的领口徘徊了一阵)、胸口(被十字架的反光晃了眼)、上衣下摆,以及一丝不苟地并起的腿。又原路返回。

无视平日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被沙哑钻了缝隙、减了大半气势这一事实,绮礼借着另一双眼睛检视着自己的状况:显而易见的不容乐观;他的手臂被听上去是铁链的物体捆在背后,脚踝也被固定在茶几的桌脚,除去这些,其他方面还一切正常——暂时一切正常。

弓之英灵——这位轻易不与御主建立联系的、高傲的英雄王,现在是他的从者了——开启了共感知觉能力中的视觉,他能感觉到微弱的魔力在二者之间流通着,只是一线,很容易切断。

“切断的话,绮礼,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仿佛察觉了他的心思(这对于英雄王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听到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悠悠从上方传来,尽管对他而言,声音的接收者——也就是他自己——处于视点的下方,这样一种视觉与其它感官分离的差异令绮礼感到些许的反胃,即使是他这样手眼协调能力优秀的代行者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样的改变,不过他的从者、不如说是他的同谋看起来并没有给他适应时间的打算。

他看不到的角落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哼笑。

“闭嘴,言峰。”

言峰?

英雄王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周后终于转开,绮礼暂时松了口气。现在他的大脑乱成一团。即使无法看到吉尔伽美什的脸、看到他的眼睛,单凭视线落在身上的粘稠感受他已然开始感到坐立不安;他自然见过吉尔伽美什注视猎物的眼神,但并不希望那样的眼神用在自己身上,愿圣灵保佑我,他想,在身后将手指交叉。

但很快他又屏住了呼吸。窸窣的声响告诉他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随着吉尔伽美什的动作,他看得见那个人了:高大、穿着与他相似的法衣、背着手站得笔直,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绮礼不会对敌人表现恐惧,但此时他的恐惧钻进他的胃里面,把他一贯的沉稳搅得乱七八糟:那张脸,那张与他如此相近的脸(即使发型并不相同,但他的确没有在自己和父亲之外的第三个人脸上见过这样的眉毛),以及与他如此相近的脸上挂着的、高深莫测又令人——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陌生人,但熟悉得可怕。

……言峰?

“这是怎么回事,吉尔伽美什,请务必解释一下。”

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画面的解说词。

“喏,就是你所看见的这样。尽情享受王所看到的世界吧绮礼,这可是不可多得的难得机遇。”

对当前情况没有任何帮助的解答,但他不可能漏掉吉尔伽美什语气中洋溢着的愉悦。

“请多指教,十年前的我。”

最后还是那个从未见过的人好心地回答了他,他有副与绮礼一模一样的嗓子,不过听起来比绮礼自己的声音要柔和一些,也要阴冷一些,是错觉吗?

视线转移回到他自己身上,绮礼看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小——英雄王在后退,大约是坐进了单人沙发。言峰进入了视野,他在走向绮礼、走向“自己”。

“你能想象吗,吉尔伽美什,十年前的我竟然是这幅模样。”被唤作“言峰”的男人笑着感慨,“喔不,你也还是十年前的你啊……”

“……可以看出本王把你教得不错,杂种。”英雄王清亮的声音显出一瞬的动摇——来自十年后的言峰绮礼似乎泄露出了什么令人意外的信息,但绮礼已经没空想那么多了——

在吉尔伽美什的注视下,十年后的他捏住了自己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

不能说是温柔、看起来也许像那么回事,但其它的感官明确地告诉他,并不是这样。言峰用力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因为他条件反射地紧紧抿着它们,血腥味儿从齿缝里渗进来,掺着不知是谁的唾液,但那并不是很痛——正因为施虐的是“自己”,反而更容易把握住究竟哪里才是恰到好处的临界线;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十年间即将发生、或发生过什么,但对于成年人而言肉体的变化并不会很大(“他”似乎比自己要更高一些,这也是错觉吗?)。

言峰捏住了绮礼的鼻子,这样当后者闭气到极限时,他就有机会趁虚而入,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被如此对待的绮礼完全无力反抗、或者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他看到自己睁大的双眼从言峰的刘海里露出来,失焦而无助地看向吉尔伽美什的方向——他对上了自己的眼睛,被那泛红湿润的眼角与无神瞳仁中的慌乱吓了一跳。

“唔……嗯……”

绮礼想说什么,却全部被堵回了喉咙里。双臂束在身后,他只能摆动着两肩来抵挡言峰的入侵,但很快又在对方舌尖无意(不,一定是故意的,不可能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的敏感点)轻轻扫过上颚的时候缴械投降。

“……唔!”

他并没有感觉到——他几乎全部的感官都被言峰的吻吞噬殆尽,但视觉除外——他看到了,对方的手指正灵活地(脱自己的衣服有什么困难的,总比褪下不合作的情人那最后的遮掩要简单得多)解开他的衣领,以及剩余的部分。现在他感觉到了,正隔着贴身背心捏住自己胸口的那只手,熟悉的老茧在熟悉的位置,扭转、掐弄,那感受真实得简直像是自慰,尽管他已经多年不曾这样做过。

久远而陌生的快感自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他看到自己的皮肤开始泛起红色,渗出滑腻汗珠。

——愉悦?

混乱的头脑中闪过这样的词,他想起英雄王曾对他说过的话,不自知地皱起眉头。

这就是吉尔伽美什所说的,愉悦吗?

“……停……嗯……”

言峰终于松开了他的唇,他借从者的眼睛看到那两片薄薄的肌肉红肿得可怕(神啊,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自己这幅淫乱的样子),他想在那火热的手掌粗暴地擦过胸膛绕向肋侧的时候呻吟出声,但很快咬住了嘴唇,那里火辣辣的,像是涂了辣椒油(这位,呃,言峰绮礼,是麻婆豆腐吗,他迷迷糊糊地想)。他看到对方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而后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才只是开胃菜而已,亲爱的小绮礼。”绮礼迷惑地抬起头,当然,他看到的依旧是言峰的侧脸,被落在耳旁的碎发掩住了大半,“叫出来吧,这里没有人会责怪你。”

他能看到自己的胸前被持续地玩弄着,揉捏,掐拽,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酥麻的疼痛——该死的,下身的热度高得不正常。

绮礼不必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显然吉尔伽美什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吸他,言峰,”他看着被锁住的绮礼所无法遮掩的现实,“让本王看看你的水平。”

万王之王带着笑意命令道,他的视线暂时从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言峰绮礼上离开了一会儿(这让绮礼稍微恢复了呼吸),为自己斟了杯酒。言峰欣然领命,他的手伸向绮礼的腰带,它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不、不行……”

未知是恐惧,快感也是恐惧。绮礼隐隐约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所以挣扎得更厉害,但身后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它束得更紧了,几乎勒进他的血肉里。他毫不怀疑此刻吉尔伽美什的脸上浮现着怎样的表情,尽管他所能看到的,只有自己崩坏得一塌糊涂的面容。

言峰解开他的内裤,他羞耻地看到自己的性器跳进对方的手里,这种感受有些超现实,可是他就算闭上眼睛,吉尔伽美什也会替他好好地看着这一切。

违背教义、违悖道德、背离了他的认知的行为,正确确实实地在他身上发生着,由“他自己”主导,并由他借着第三方那摄像机一般的视角看得一清二楚。

言峰的唇离他很近了,他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温热空气,头脑已经烧成整个颅骨的稀粥,名为理智的线在对方湿烫的口腔贴上前端的时候崩断了。

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崩塌了。耳朵里响起令人眩晕的轰鸣,好像言峰在舔着的并不是他那涨得厉害的柱体(他坏心眼地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弄着绮礼的尿道,这快要把他逼疯了),而是他的耳道,失去了视力(姑且这样说吧)无疑放大了他的其它感官,绮礼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把后脑抵在沙发的靠背上。

如果他的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他一定会把眼前这个捏住他的囊袋的家伙(你喜欢稍微来点疼痛,不是吗?)狠狠推开,然后……

绮礼迷惑地“盯“着自己重获自由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看不到,但他还是像平时那样摊开来,仿佛要察看掌心。

要推开吗?

情欲、也许是名为情欲的火炎围绕着他的身体燃烧起来,晃得他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他的眼里溢满了泪水,他的视野却是一片清明——他的手插进言峰的发间,不知所措,后者伺机用喉咙挤压着他,令他头脑只剩下爆炸的空白——遥远的地方,吉尔伽美什响亮地笑出声。

他向他们走过来。言峰用灵活的舌把嘴角漏出的白浊勾入口中,而后凑在绮礼耳边喃喃着什么,绮礼尚未从方才的过分惊愕中回过神来,只听得一阵魔鬼笑声般的嗡嗡作响。

吉尔伽美什赏他一个耳光,绮礼看到自己的脸颊肿起来,又愣了半秒钟才抬起头:依旧一张迷茫的脸,添了汗水、泪水,和接吻留下的水痕。他的手滑到言峰肩膀上,对方仍然半跪在地上,与他一同仰头看着阴晴不定的英雄王。

“学会了吗,绮礼?”他毫不在意地在他们面前脱光自己,好像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尽管他看不到,但这并不难想象……他为什么要想象这样的事情?)。吉尔伽美什走上前,言峰识趣地退到一边(他的手无力地落到身体两侧,软绵绵地),他看到英雄王轮廓完美的膝盖压进他两腿间的沙发坐垫,危险地蹭着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那只雕琢精美的手怜惜似的抚过他红得发紫的乳珠,然后什么东西顶在了他的唇间,散发着奇妙的味道——

绮礼惊恐地想要后退,但只能在自己的注视下迟疑着张开嘴,努力从高热短路的记忆中回想刚刚言峰对他做的那些。他试图把吉尔伽美什半勃的阴茎含到底,但对口腔的压迫让他有些想吐,“小心点,杂种!”吉尔伽美什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但声音并不是真的生气,他现在只能看到天花板上陈年的污渍了,一切都得靠触觉来判断。他笨拙地舔起它来,听到头顶传来满意的呜咽声。

他忘记了旁边的言峰。

“……咿?!”

被冷落在一边的言峰将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由于先前的行为而变得敏感起来的皮肤磨蹭着粗糙的外衣表面,那感觉有些糟糕,绮礼呆住了一会儿,直到吉尔伽美什不满地掐住他的下巴命令他继续,他才从自己的脸上看到从未见过的失神表情。

但另一个言峰绮礼并不打算让他轻松过关。他带着粗茧的手绕到前端重新抚上绮礼发泄过一次、变得有些疲软的欲望,逗弄着它、榨出又一些前液。随后他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调整到一个方便自己动作的位置——吉尔伽美什低着头,角度恰到好处:他能看到自己被弓之英灵按住的头顶,也能看到暴露在他人眼底的隐秘。

“这边,还是第一次呢。”言峰感慨地说着,探进半个指节。“喔,真紧。”他呼出的热气蹭在绮礼耳边,他全身颤抖着,他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了吉尔伽美什,对方恶意地将自己的膝盖挪向前,摩擦着他再次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分身。

绮礼想要逃走,他从来没有如此地想要落荒而逃,但不可能,他被两个人、两个他能够预料到要对他做什么、可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的人锁在了这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如何与他们肢体纠缠在一起,从肉体到精神都被侵蚀得一干二净——

“还早呢。”

有人说着,声音听起来愈发不真实,他麻木地吞吐着吉尔伽美什的欲望,看着言峰指节粗大的手指挤进他的身体,进进出出。

如果当做是锻炼一般的痛苦来接受,也许会好一点。

不可能。言峰和吉尔伽美什的笑声叠在一起,宛如来自地狱的呼声。

言峰按摩着他身体里的某一点,绮礼觉得自己被电击了一般,忽然瘫软下去,又被面前的人用力拉起来:“喂绮礼,这么没用的话,本王可是要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他昏昏沉沉地被调换了位置:现在他趴在言峰身上,对方扶着他的腰,他的手臂无力地环在对方的脖颈上。

另一双手抓起他的胯,更加用力些;不正常的热度贴近刚才被言峰用手指开拓过的地方——

吉尔伽美什埋进他的身体的时候,言峰捧住他的脸,温柔地用亲吻吞吃掉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光裸的脊背像是离了水的鱼,无望地挣扎着、弹动着,随着后方的入侵不遂己愿地晃动着腰,吉尔伽美什毫不留情地顶动着他,而言峰缓缓放开了固定着他的腰部的手,他滑下去,面对着“自己”挺立的欲望,再一次张开了嘴。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完全的混沌,只有视线是清楚的、明晰的。

被深深的恐惧所萦绕着的、快感的天堂啊——

仁慈的父,我已堕入罪孽的国度。

被欲望充斥着,被邪念占据着。

他引我进入这肉欲的世界,从此我的灵魂玷满脏污。

我忏悔,然而我的脚步却无法在这谬误的道路之上停息;我将走入最深重的黑暗、最不堪的毁灭,请降罪于我。

阿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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