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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卑詩繫情]】下集之六,2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2330 ℃

  這消息讓五元皺了下眉頭,他大概沒料到自己常去的這家店老闆會是個抓耙子,不過杜立能的消息來源他絕不會懷疑,所以在頓了一下之後他隨即說道:「了解,阿能,我就跟外頭那兩個小弟去吃牛雜好了。」

  點通了五元以後,杜立能馬上閃人,這次他一走出巷子便開始跑步,起初他只是小碎步慢跑,等碰到第三個紅綠燈時他已熱身完畢、同時速度也逐漸快了起來,遇紅燈不停是他練跑的習慣和原則,所以他常常得跟著綠燈繞圈子前進,但不管是騎樓、紅磚道還是任何路況,他輕盈而敏捷的身影總是蹦跳自如,很少會有中途被障礙物阻擋或停頓的時候,除非是有人跟著他一起跑,否則很難了解那是一件多麼高難度的運動。

  這就是杜立能訓練自己反應和速度及體能的獨門秘方,因為就在瞬息之間,他得看清楚每一個落腳處有無失足的危險,那種準確度不僅要對周遭的事物與人車動向瞭如指掌、並且還需具備超人一等的判斷力,有時候他甚至直接跳越停在路邊的車輛和施工用的圍籬,其目的並非是在向路人炫耀或尋求刺激,事實上他只是在不斷鞭策自己,除了想要精益求精以外,他還有一個從來不願向別人透露的心思。

  可能是受了武俠小說的影響,別人是在深山大壑裡苦練絕世神功,但杜立能卻只能遷就現實窩在都市叢林內小試身手,無論是挪騰閃躲還是翻滾跳躍,他優異的腳程和驚人的腰力都絕非常人所能及,可是他自己並不滿意,因為他比誰都明白,除了在球場上快、狠、準是致勝法寶以外,對付街頭的敵人通常也非常有用,所以他樂此不疲,就像時下在歐美正流行的『極限運動』一般,杜立能心中想的就是如何挑戰和超越自我。

  源源不絕的生命力讓他永遠精神奕奕,儘管竺勃的租所和五元的住家是在相反的方向,但將近半小時的街頭練功對他而言只是牛刀小試,當他滿頭大汗出現在竺勃的面前時,渾身散發著清香味道的美人兒連忙將他拉進屋子裡問道:「你怎麼流汗流成這樣?你們今晚有比賽嗎?」

  杜立能一把將竺勃緊緊摟在懷裡磨蹭著說:「因為急著要抱妳上床、跟妳玩親親,所以就一路追趕跑跳碰的蹦回來了。」

  瞧他一副汗流浹背的模樣,竺勃怎麼也沒想到杜立能壓跟兒不是去踢球,聞著他滿身的汗酸味,竺勃趕緊輕推著他說:「去、去、去、去洗澡!哪有人這樣又髒又臭的就想上床?」

  儘管知道竺勃不是真的要趕他,但杜立能還是裝出大色狼的嘴臉說:「來來來,先親一個再說. 」

  由於個子矮了竺勃有半個腦袋,因此他就算踮腳尖也不一定能吻到那對性感又誘人的紅唇,更何況竺勃好像算準他會亂來,就在杜立能剛想有所動作時,竺勃已經主動快速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好了,小壞蛋,快去沖個澡,人家又不會跑掉,這麼急幹什麼?」

  本來杜立能只是想掩飾自己欺騙愛人的心虛而已,所以他並無存心一進門就要與竺勃親熱,誰知就在他想虛晃一招便打算要鬆手之際,竺勃忽然低頭在他耳邊呢喃著說:「其實,一整個晚上人家都好想你,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覺得好孤單、好害怕,怕你再也不會回到我身邊····。」

  帶點幽怨而且越來越弱的聲音,頓時撩亂了杜立能的心情,伊人那如泣如訴的表情,就宛若驚濤巨浪般拍打著杜立能的胸膛,他把竺勃死命地摟在懷裡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波波,妳什麼都不必再說了,以後我會盡量陪在妳身邊,我發誓!我要當妳生生世世的老公。」

  事實上此刻的杜立能有點心慌,突然發現竺勃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不僅相當惶惑、甚至還有一種手足無措之感,因為竺勃健康爽朗的陽光形象以及待人處事的方式,在在都顯得既勇敢又堅毅,如今的這種表現根本是他始料所未及,因此除了暗罵自己的粗心大意之外,他也只能急切又熱情地愛撫著竺勃的背脊。

  而竺勃並沒再講話,她只是一逕地搜尋著愛人的嘴唇、同時身體也在那雙強壯的臂彎裡不斷地蠕動,那熱切的鼻息和饑渴的回抱,使杜立能感到有些訝異。

  不過從杜立能耳畔迅速轉向他下巴的那股熱氣,使他無法繼續思考下去,竺勃這居高臨下的一吻,讓這渾身是勁的愣小子跨下立即有了反應,因為就在那溫婉而多情的舌尖鑽入他嘴裡的那一刻,他突然發現愛人胸前那兩粒硬挺的奶頭在摩擦著他的肌膚,那麼明顯、又那麼不顧一切,本來杜立能還滿腦子困惑,但是就在他的右手往下滑到竺勃的股間部時,他馬上就恍然大悟,原來,竺勃的外衣底下是一遍真空。

  完全沒料到竺勃根本沒穿內衣的杜立能,在遍手所及盡是光滑細嫩的觸感之下,不但褲檔裡的小老弟開始躁動、就連他的雙手也更加忙碌起來,從腰身到大腿、從股溝到捧住整個香臀,他就像個三年不知肉味的好色鬼,也不管竺勃是否喜歡,竟然就火辣辣地想從後面扳開那兩片溫潤的陰唇。

  竺勃並沒有閃躲,她繼續用舌頭和杜立能在嘴裡纏綿,每一次交捲和高亢的鼻息,都讓杜立能更加肆無忌憚,無論那幾隻忙亂的手指反摳的有多深,竺勃都心甘情願地逆來順受,她不僅左腳越抬越高、就連半裸的雪臀也慢慢搖擺起來。

  潮濕的蜜穴已經出現涓涓細流,在輕薄柔軟的大罩衫下,竺勃那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差不多就要完全裸露,而杜立能的右手還急著要把下襬往上掀開,可能是因為他的動作太大或是力道太強,導致原本就只用單腳站立的竺勃身體一個不穩,差點就往一旁摔倒下去。

  幸虧杜立能腳力足站得穩,就在踉蹌發生的第一時間他已抱牢竺勃的腰身來個就地旋身,雖然腳下仍不免倒退了兩小步,但在竺勃整個上半身都傾靠在他身上的情形之下,他沒撞倒餐桌已算是反應一流,不過這時才剛停止熱吻的竺勃卻緊盯著他說道:「來,阿能,今晚把你想要的通通從我這裡拿去!」

  微張的性感雙唇還在喘息,但堅定的雙眸就像夜空的星辰那般明亮而清澄,望著竺勃那宛如微醺中的臉龐,杜立能心頭又閃過了一絲困惑,他不曉得今晚竺勃為何會如此激情、甚至是有著少許的狂野?就在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竺勃已經倒退一步,並且開始褪下她身上唯一的那件衣服。

  每個動作竺勃的眼睛都緊盯著杜立能,除了在大罩衫擋住她臉部的那一瞬間,她的視線始終都沒飄離過,那種專注又執著的神色,讓杜立能在怦然心動之餘,還不免更增了幾分愛戀,然而更叫人詫異的事還在後面,就在竺勃拋開手中的衣服以後,她竟然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她就跪在杜立能的跟前,當她伸手要去解開杜立能的皮帶時,難以置信的傻小子只能沙啞著聲音說道:「波波,我··還沒洗澡,妳不是要我先去冲涼嗎?」

  明亮的雙眸仰望著他說:「你洗不洗澡都是我至愛的男人,你隨時都可以要我,因為我這輩子只願做你的女人。」

  杜立能還想說點什麼,但過度的感動卻使他只能默然,他低頭望著繼續在幫他脫卸褲子的美人兒,那長長的眼睫毛下專注地表情和巍峨雙峰下併攏的雙膝,形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景致,他從未想像過這種畫面、更沒料到竺勃會如此的服伺自己,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天堂原來離他如此之近。

  這一幕讓杜立能憶起了竺勃在訓導處幫他包紮傷口的那件事,當時他就曾有過一股衝動──想把這溫柔體貼的美女抱進懷裡盡情地疼惜;而如今他不僅美夢成真,並且竺勃還像個日本女人般,赤裸而溫馴的跪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這裡,杜立能是既不捨又愧疚,但是就在他也想跪下來將面前的女人緊緊擁入懷裡時,竺勃卻忽然站起來脫卸著他的衣服說:「呆呆的在胡思亂想什麼?連襪子被我脫了都不知道?」

  其實杜立能並非不曉得,而是他整個人完全陷入那股澎湃的思潮當中,因此他只本能的配合著竺勃,當下半身光溜溜時,他甚至還因為自己那支昂然挺立的命根子感到有些羞恥,不過竺勃似乎蠻欣賞他此刻的沉默,就在他的上半身也空無一物時,竺勃已經貼上來在他耳邊繼續說道:「親愛的,你還在等什麼?難道還要人家求你你才肯動手?」

  杜立能動了、而且是發狂般的大動作,他先是一把將竺勃抱進懷裡想要索吻,但是身高的劣勢讓他一時之間無法得逞,因此他乾脆把整個身軀向著竺勃強壓下去,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力任誰都承受不了,所以竺勃在連退了兩、三步之後便順勢往後躺了下去,而事情也正如這個當老師的所預料,杜立能並沒讓她們倆摔倒在餐桌上。

  適時用左手扶住愛人後頸的杜立能,輕輕把竺勃放倒在餐桌上,然後他一面隔著衣服吸啜眼前那凸起的奶頭、一面用右手從下襬一路往上探索,他沒直接就攻擊三角地帶,這越來越懂得享受的渾小子,先是在那遍光滑的股肱處恣意撫摸,然後再沿著曲線優美的外臀圍往上遊走,微微蠕動著的水蛇腰令他不由得使勁咬了一下嘴裡已完全硬挺的小奶頭,不過他的挑逗這可才剛開始而已,就在竺勃終於忍不住哼出第一聲吟哦時,杜立能厚實有力的手掌竟然就在抵達高聳的肉峰底部那一瞬間便緊急撤了出來。

  這隻刁鑽的手掌並非單純而直接的撤退,事實上在他收兵以前,他是非常技巧地順著雙峰周圍繞了一圈,那凹凸玲瓏的線條和美妙的觸感,使杜立能和竺勃同時都興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尤其是竺勃在下巴猛然往上一仰之後,隨即便聽見她像在回味似的輕嘆道:「啊、好美··好棒····立能,你今天怎麼跟平常都不一樣呀?」

  渾小子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只是抬起頭來一邊望著竺勃那如癡如醉的美妙表情、一邊把剛騰出來的右手用力抓住左邊的高峰擠壓著,這種粗魯的搓揉並未使佳人不悅,她只是在杜立能開始移位要把整個人正面壓在她身上時低聲說道:「能,把我抱上床去···在桌子上····感覺好奇怪。」

  或許這種雙腳垂地、上半身仰躺在餐桌上的姿勢會讓不少女人都感到有點羞窘吧?杜立能睇賞著愛人那種既期待又羞赧的表情,心裡真是又愛又憐,不過他已下定決心,今晚一切都要照著自己的意思做,因此在兩手都扶在雙峰的邊緣以後,他才輕聲的說道:「波波,妳心理上要準備好,從現在開始我可能會變成一頭野獸. 」

  他話還沒講完,竺勃便已感受到雙峰上快速增強的力道,那種毫無保留的抓捏和推壓,彷彿想把那兩顆充滿彈性的大肉球硬生生地從衣服內逼出來,杜立能有時把它們拼命的擠在一起、有時又會突然的轉向去攻擊奶頭,他又掐又擰,偶爾還會低下頭去咬上一口,也不管心上人是痛苦還是快樂,他就是一心一意想要嚐試不同的作愛方式。

  竺勃壓抑不住的呻吟和輕微的喘息聲此起彼落,她的一雙柔荑先是搭在愛人的肩頭,接著便緊緊抓住餐桌的兩邊,但是每當杜立能盡情啃嚙她的奶頭時,她的雙手則會來回不斷交叉在自己的頭頂,若是出現能使她更加亢奮的狀況,她便會本能地縮腿偏頭,然後雙手反扳著頭頂上方的桌緣,同時胸膛及下體都會激烈的挺聳而起。

  看竺勃一副備受煎熬、酥癢難耐的模樣,杜立能並沒有因此放棄,他繼續用左手照顧著雙峰、右手則迅速探向那條屈起在他腰際的雪白大腿,光滑平順的細皮嫩肉引導著他的手掌持續向前探索,他從外緣摸向內側,就在剛伸進罩衫下襬的第一時間,他和竺勃悽迷的雙眼終於正式的交會。

  有好幾次杜立能望向竺勃時,他的愛人都是闔著眼簾在輕哼漫吟,那微張的檀口似乎有話要說,但那不時輕搖一下的螓首又好像非常享受,為了不去打擾竺勃的天際遨遊,杜立能一再放棄想要狂吻佳人的渴望,然而,在這四目深情交接的時刻,這渾小子說什麼也無法再忍受下去,可是他連念頭都還沒有轉完,竺勃已經猛地抱住他的後腦,一把將他狠狠的拉了過去。

  竺勃的身體是呈四十五度角在和杜立能接吻,他們倆一個是雙手撐在桌面、一個則是環抱著愛人的頸脖,雙舌吞吐、妳進我出,除了牙齒的碰撞,還有唾液的互換,儘管兩個人都閉著眼睛,但他們的舌尖依舊能夠準確無比的在空中數度交纏,竺勃的鬢髮逐漸散亂、雙腿亦越張越開,而杜立能則已擠身在她兩膝之間,雙手也同步拉住了她的衣襬.

  大罩衫被粗魯而猛烈地向上拉起,杜立能那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就像要把那件衣服撕個粉碎,因為那根本不叫脫、而是在扯,假如不是竺勃自己都在動手幫忙的話,別人看了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場強暴。

  越急衣服就越絆手,明明是件寬鬆的薄衫,他們卻費了好一會兒工夫才將它拋到空中,這時候竺勃可能以為杜立能是急著要策馬入林,所以她已經準備好要帶領夫君進入幽深的小徑,誰知渾小子並未翻身上馬,就在竺勃滿心期待之際,那對厚實的手掌卻又握住了她巍顫顫的雙峰。

  這回杜立能確實是不按牌理出牌,別說竺勃會感到意外,就連他自己恐怕也莫名所以,因為他一看見那對光鮮圓潤的大乳房,忍不住便又把它們抓進了手裡,他的肉棒本來業已硬到快要僵掉,但這時他卻寧可先把玩眼前的崇山峻嶺,也不願一頭栽入潺潺的溪水當中,他一面輕捻慢撫、一面欣賞著愛人幻化不定的表情。

  在那種灼熱而多情的眼光注視之下,竺勃依然會臉紅心跳,她有點羞人答答地輕扳著杜立能的手肘問道:「你這樣一直看人家幹什麼?」

  杜立能並沒有馬上回答,在雙手來回交互搓揉過他掌心下的挺翹奶頭以後,他才俯身下去應道:「因為我就是喜歡看妳,誰叫妳要叫人百看不厭?波波,妳知不知道妳有多美、多迷人?我好擔心妳會變成我一手無法掌握的女人。」

  聽到杜立能在胡亂套用廣告詞句,竺勃不禁有點莞爾,因此她也語帶俏皮的說道:「一隻手無法掌握,那兩隻手一起來不就得了?」

  她邊說邊把杜立能的雙手一起拉到她的左胸上,這一來杜立能又多了一份可說是嘆為觀止的亢奮,因為即使已經雙手合握,但那粒淡紫色的奶頭還是兀自超然物外,除非杜立能是刻意移動手掌去觸摸它,否則它就剛好逍遙自在的怒凸在兩隻手掌中間.

  或許是以前竺勃的乳房從未如此堅挺,因此杜立能並未發覺它們底部的圓周率是這般傲人與完美,在宛如發現新大陸的情形之下,杜立能腦袋一偏便把那粒奶頭含進了嘴裡,剛才是隔了層衣料,現在是直接舌頭對奶頭,那種極度敏感的刺激,讓兩個人都出現了明顯的反應,竺勃是在悶哼一聲以後,兩手又扳住桌邊輕輕的蹬腳;而杜立能則是嘴巴忙著吸吮、右手卻毫無章法的往愛人胯下急探而去。

  微微扎手的感覺,使杜立能的掌心更加用力地往草叢中央按壓下去,那一小片茂盛而豐腴的草原,早就沾染了部份的春露,循著那潤濕的溪谷往下搜尋,杜立能很快便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當他用指尖去輕輕的撩撥時,竺勃的胴體發出了顫慄,雖然只是一瞬間的反應,但那逐漸氾濫起來的深壑,卻已足夠讓杜立能的中指輕易滑入。

  隨著像是幽嘆般的喘息,竺勃的上身明顯地往上拱起,同時那處芳草萋萋的丘陵地也更為突出,這種亢奮的姿勢使杜立能益加容易上下其手,他一手愛撫竺勃的胸膛、一手開始輕巧的摳挖,除此之外,他的腦袋也不斷在那遍白皙的胸腹地帶鑽來鑽去。

  雙眼緊閉的竺勃開始拋擲身體,她有時把上半身重重的摔下、有時又急遽的往上弓起,只要杜立能用兩、三根指頭一塊插入她的秘穴,她便會激烈的扭轉著身體,甚或兩腳亂踢兼哼叫著奇怪的語音,而杜立能雖然也會聞聲停下來抬頭一看究竟,但愛人那披頭散髮螓首亂擺的模樣,卻只會激發他更強悍也更大規模的全面攻擊。

  這回他是蹲跪在竺勃的兩腿之間,除了嘴巴異常忙碌以外,他的雙手也分別掐住竺勃的奶頭在逗弄,隨著時間的延長,竺勃修長的雙腿不僅越舉越高、並且還越張越開,也許是杜立能的嘴上功夫實在了得、或是他的舌頭實在呧肏的太深,只見竺勃在猛打了一個哆嗦以後,忽然雙手緊扳著自己的腿彎處呼喊道:「啊!能····親愛的····快、快點上來····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

  竺勃這種上氣不接下氣的音調總算讓杜立能暫停下來,不過他只是多望了兩眼,然後便又繼續埋頭說道:「因為波波今天也有點不一樣,所以我可能被妳感染了。」

  看見杜立能依舊津津有味地品嚐著自己的私處,竺勃雖然有些羞澀,但臉上明顯有著掩抑不住的欣喜,她無法把大腿張得更開,但卻可以輕輕挺聳著下體去迎合愛人的舌頭和剛剛加入的兩根手指,被攪拌出來的淫水聲參雜著她放浪的呻吟,差點使杜立能想要同時闖入緊密的後庭,如果不是竺勃適時發出痛苦的呼聲,杜立能的大拇指恐怕會強行擠入那朵小菊蕾的中心。

  知道杜立能有滿腔慾火亟待發洩以後,竺勃憐惜地愛撫著他的後腦勺說:「傻瓜,別急,那地方需要潤滑才行,如果你現在就想要的話,我們得想點辦法找樣替代品。」

  杜立能其實並不熱衷肛交,他只是從未如此仔細欣賞過竺勃的下體,這種近距離的觀察,連小陰唇底部的恥毛都可以纖毫畢露,就遑論陰道內被他每一層都翻遍的那些粉紅色嫩蕊了,女人的美令人驚嘆、而女人的最美則必然隱藏,除非是經驗老到的礦工、否則就要像是杜立能這樣的幸運兒,要不然絕對尋不到類似竺勃這樣的人間極品。

  無論是線條或造型、還是顏色與恥毛的搭配,竺勃的整個陰戶就宛如是一幅完美的人體畫,不但找不到任何瑕疵、甚且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杜立能除了神馳於那遍鬱鬱蒼蒼的原始草原,草原下的幽谷與深壑也令他流連忘返,小溪潺潺、一潭氾濫的景像更讓他有人間仙境之嘆,他雙膝跪了下來,沒有人曉得他是在膜拜還是在懺悔,竺勃只知道當杜立能的舌尖碰到她的菊蕾時,她原本就已半露的陰蒂整顆都急遽地膨脹到極致。

  這是一次徹底的品嚐與鑑賞,以杜立能的年齡並無法有太多的性經驗,因此他的舌頭有些笨拙、手指頭也不夠靈巧,但那份專注的心情和熾熱的眼神卻讓竺勃甘於任他予取予求,不管是溫柔還是粗暴,竺勃總是盡其可能的張開雙腿,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挺聳著雪臀去迎合。

  也許這就是女性最甜美的宿命,她們為了愛情幾乎什麼事情都肯做,竺勃根本不在乎這年紀比她小了許多的少年將來會不會是她老公,她只是全心全意配合著胯下之人的需索,即使是閉著眼睛,她也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是在無邊快感一陣強似一陣的襲擊下,她不僅開始旋轉臀部,而且還氣喘吁吁的呼喚道:「喔··噢····能··快、快點上來····人家快要爆炸了····喔··啊··人家真的好想要····。」

  越來越激聳的下體使杜立能的舌頭一再滑出陰道,但那帶點黏稠的淡白色淫水卻有如是他此刻的沙漠甘泉,只見他連下巴和鼻子都被糊成一遍,整顆腦袋還是在拼命的往裡面鑽,如果不是他後來有點變態的胡亂啃咬陰唇,竺勃可能還會任他褻玩下去,不過早已慾火焚身的美人兒終究無法再忍受下去,就在杜立能首次把三根手指頭深深的插進陰道時,竺勃忽然兩腿用力一夾,同時有點氣急敗壞似的說道:「來、快點!親愛的····我準備好了,就是現在、就是今天!····快點!能,我現在就要。」

  雖然不明白竺勃為什麼會說『就是今天』這四個字,不過杜立能終於停止了所有動作,彷彿還在品味殘留在舌尖上那幾滴芬芳而沁涼的淫水,這渾小子也不管竺勃的眼神有多麼渴盼,竟然在慢吞吞的站立起來以後,還舔了舔舌頭自問道:「怎麼會有點辛辣?」

  這問題幸好不是向竺勃發問,否則恐怕連當老師的竺勃也會被難倒,在伸手抹了抹下巴的水漬之後,杜立能這才看著胸膛起伏不定的愛人說道:「波波,今晚我要從這張桌子跟妳一直玩到床上去,連地板我也要來一次,妳準備好了嗎?」

  竺勃用無比媚惑的眼神望著他說:「別光說不練,能,你沒看到人家都等好久了?」

  「好!」這回杜立能是動口也動手,由於竺勃的身高和所躺的位置讓杜立能的陽具完全搆不著,所以他必須雙手抓住竺勃的小蠻腰,然後使勁往下一拖的說道:「那我們就來個盤腸大戰。」

  竺勃的整個臀部都垂到了桌外,這樣杜立能才能輕易由下往上一頂而入,不過想痛快地全根盡入他還是得抱住竺勃的大腿才行,在連續挺送三次終於觸底以後,他先浸泡了幾秒鐘,然後才開始一邊抽插、一邊俯身吻著高聳的乳房,直到這時他倆互視的眼神才停止交會,竺勃滿意的闔上眼簾,雙手輕輕愛撫著小情人的後腦,而杜立能則像嬰兒般不停吸啜著奶頭、同時逐漸拉大他頂肏的縱深。

  並不結實的小餐桌很難承受愈來愈強的撞擊力道,只撐了不到兩分鐘,杜立能便聽到了卡榫鬆動的喀吱聲,但他評估一時之間應該還沒有解體的風險,所以他繼續大開大閤的奮力攻擊,只是搖來晃去的桌身總是讓人感到不安全,因此竺勃試著想用雙手反撐著牆壁以減輕餐桌的負荷量,可是這招根本無濟於事,因為在杜立能跡近蠻幹的情形之下,那張可憐的桌子早就不斷移位、並且有一角還撞到了廚房的門框。

  竺勃有點擔心、卻又不想叫杜立能中止下來,因此她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撐著門框喘息道:「輕、輕點····能,桌子快要被我們壓垮了。」

  正在快意馳騁的杜立能怎肯放慢速度?他一面踮著腳尖盡情狂頂、一面仰頭望著竺勃說道:「沒關係,波波,壓壞了我再去買張鑄鐵做的。」

  這半大不小的莽少年壓根兒不曉得竺勃在顧慮什麼,他只是一個勁的衝鋒陷陣,完全沒想到四隻桌腳在塑膠地板上磨擦出來的異音,那種像機械怪獸在磨牙的尖銳聲響、再加上桌角不斷撞擊牆壁的『硿硿』聲,就算竺勃拼命忍住快感的侵襲不敢大聲呻吟,但左鄰右舍恐怕一聽就能猜出是怎麼回事,竺勃畢竟還是個矜持的少女,一想到萬一明天有鄰居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看她,那顆芳心還真有些噗噗亂跳,只可惜她有心無力,那張桌子還是在杜立能的折騰下顛頗個不停。

  不過竺勃終究是個喝過洋墨水的代課老師,她一聽到杜立能那無厘頭的回答,突然也心生一計的說道:「能,抱我進房間,人家想趴在床邊讓你從後面來。」

  在下體還緊密相連的狀況下,杜立能雖然一把就將竺勃抱離桌面,但是他並未把那具春心蕩漾的胴體放下,他只挪動了一小步,然後便展開讓竺勃大感意外的凌空衝刺,望著愛人那有點驚訝的表情,這渾小子一面用力抱緊那渾圓又結實的雪臀、一面露出得意的笑容問道:「怎麼樣?波波,妳喜不喜歡這一招?」

  只要不再聽見餐桌的搖晃聲,竺勃的心情便輕鬆了不少,因此她雙手緊抱著杜立能的後頸應道:「你愛怎麼玩都可以,能,不過你千萬不可以把我摔下去,小心地板有時候會很滑。」

  塑膠地板上確實閃爍著水漬,那有可能是杜立能滴落的汗珠、也有可能是竺勃淌流下來的淫水,不過他們倆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些,就在竺勃話才剛說完的那一瞬間,杜立能已屈膝聳臀,狠狠往上一頂,或許是力道還不夠猛,杜立能並沒有觸底的感覺,因此他不得不加快頂肏的速度說道:「妳別光留意著腳下,當心我一口氣把妳頂到天花板上去。」

  強大的頂肏力量果然令人難以招架,儘管竺勃的雙腳交纏在杜立能腰後、兩手也緊攀著他的肩頭,但那激烈的撞擊和聳動,還是讓竺勃的身體不停地往上拋,那情形就宛如竺勃在騎健身房裡的洛克馬一樣,如果不是靠著手長腳長,光是那股驚人的離心力恐怕就會把人拋到半空中。

  一個是拼命想要把人抱牢、一個是使勁想要把人撞飛,在你來我往的過程當中,兩個人都是精神奕奕、卻也都氣喘吁吁,汗水在彼此身上流竄,導致他們的身體越來越滑溜,除了呻吟與低吼,言語此時根本沒必要,隨著杜立能的腳步不斷往前移動,竺勃的身體便愈挺愈高,有好幾次她想熱吻愛人,可是她的舌尖卻連杜立能的額頭都碰不到。

  明知腳下越來越滑,但是執拗的杜立能並不想停止,他繼續急攻猛打,似乎非把敵人殺到哀哀告饒不可,只是馬有誤蹄、人也會有所閃失,就在他突然張嘴含住竺勃左邊的奶頭吸吮時,可能是因為平衡感不足的關係,他整個人猛地往一旁傾頹了下去,眼看這一跌就將讓大戰中止,誰知就在最關鍵的那一秒,竺勃的雙手竟然扳住了門框。

  連性器官都還沒分離,杜立能便又把竺勃抱回了懷裡,不過這次他改採緩頂慢抽的戰術,在相視一笑之後,他倆的舌頭開始纏鬥在一起,一直到竺勃把兩手像吊單槓般的吊在門框上面,杜立能才第一次把硬梆梆的肉棒整根抽離,不過他並不是要休息,而是想到了一個使竺勃更淫蕩的姿勢。

  配合度百分之百的竺勃在杜立能的要求下,乖巧的轉了個身,她雙手還抓在頭頂的門框上,但即使她蹶起臀部,這高難度的體位杜立能卻還是搆不著,在試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以後,反倒是竺勃想到了辦法,她彎下腰身,兩手與身體平行緊撐在門框上,接著把雙腳大幅度的張開,等杜立能能從後面順利頂入的時候,她才螓首一垂的說道:「來吧,能,今晚把你想要的通通拿去。」

  身體半伏、四肢大張的竺勃將滿頭秀髮披散在左臉頰上,那豔麗的胴體和細嫩白皙的肌膚,精緻到讓人無可挑剔的地步,杜立能靜靜欣賞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慢慢挺動著屁股讚嘆道:「天吶!波波,這世上怎麼會有妳這麼漂亮又動人的女孩子?」

  竺勃並沒有回眸,但是卻甩盪著秀髮說道:「那一定是上帝知道你眼高於頂、又很難服侍,所以才會派我來的。」

  杜立能並不信教,然而竺勃這幾句話卻讓他心裡有著莫名的感動,他從來不相信有上帝的存在,可是此刻他確實是滿懷感激,如果說每個人的福份都有一定數限,那麼對杜立能而言,竺勃的出現或許就是他命裡的注定,這麼完美、這麼令人沉醉,只是,在內心深處他也不得不自問:「我是天生幸運、還是太早在享受自己的福份?」

  雖然心裡有股患得患失的隱憂,但杜立能絕不會把它說出來,他的雙手由竺勃香肩慢慢往下撫摸,滲汗的背脊綻放著輕微的顫抖,那是一種喜悅和舒服的表現,這點讓杜立能十分滿意,他在尾椎和股溝相接的地方多摩娑了一會兒之後,才抓緊竺勃的腰肢用力頂撞道:「妳既然來了,就不能再走,我要妳一生一世都跟我這樣日日夜夜的纏綿在一起。」

  一聲曼妙而悠揚的吟哦發自竺勃口中,她一邊前後搖聳著嬌軀、一邊頻頻點頭說道:「我願意,能,我真的願意日日夜夜都陪著你,雖然愛情不是只有肉體的歡愉,但我寧可相信這一刻就是生命的永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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