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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叶草 第二片叶子】,2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2600 ℃

  “那太好了!跟我过来,咱们一起去救人。村里的猎人们遇到了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强盗,老巴鲁跑回来求救,快点,时间紧急!”

  阿库匆忙的站了起来,还踢翻了凳子,“我也去!我虽然不懂魔法,但给我个锄头我也能和他们拼一场。”

  雅拉蒙迟疑着站了起来,看着吉娜,不知道在犹豫什么。拉米斯焦急的催促,“在等什么,快点啊!那边已经要出人命了!”

  雅拉蒙叹了口气,对阿库说:“你不要去了,留在这里看着吉娜。她身边……不能没有人。我尽快回来。”

  吉娜也担心的站了起来,摸索着走到了窗边,想着外面喊:“爸爸,你小心些。千万不要受伤啊。”

  拉米斯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回来,“放心吧,一些小毛贼,我不会有事的!”

  是啊……不会有事的。可为什么……心里会如此不安呢?

  这种奇妙的预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浓重,让吉娜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平常这个时候已经会热闹起来的村庄,今天显得格外的冷清,只有稀稀拉拉的脚步踩在软绵绵的泥土上,像是些惊慌失措的女人在村口徘徊着等待自家男人的消息。

  爸爸……应该会没事的吧?毕竟他曾经也是个骑士啊,对付几个山贼,不会有问题的。她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可不知为什么心跳还是越来越快,心里的束缚感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终于,一切的不安随着一些凌乱的脚步化为了现实,一个粗糙的好像沙石摩擦一样的男人声音隔着砖墙叫喊:“嘿,老板,这就是你要抓的那个小妞?”那男人轻佻的吹了声口哨,“要是抓来后可以任我们处置,这次的费用我给你减六成,怎么样?”

  一个冷淡听不出情绪的女声回答:“随你们的便,只要记住把她的命留给我,别的我才不管。”

  巨大的恐惧从心底涌了上来,吉娜敏锐的感觉到对方就是爸爸昨晚才提过的人,她想要站起来逃走,却不知道外面那个陌生的世界要怎样才能让她这样的瞎子逃脱。

  阿库愤怒的挡在了门口,“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她知道阿库挡不住那群人,那些人的脚步充满力量,那个女人的声音更是令她由脊骨深处感到凉飕飕的害怕。

  但古朴的村落总是会有一些热心的村民,拉米斯去救的是他们的家人邻居,他们自然不能看他唯一的亲人就这么被带走。

  “你们凭什么来抢人!”

  “欺负我们村子小没有自警队吗?”

  “滚出去!离开我们的村子!”

  此起彼伏的声音之后,之那个沙哑男声有些不耐烦的询问:“老板,你给我们加50个银币,我们帮你把这村子清理干净怎么样?别看我们只来了十个人,干掉他们也就是喝杯水的功夫。”

  那个雇主显然不认同佣兵头子的建议,她从粗壮的佣兵背后走了出来,身上的锁甲闪耀着银亮的光芒,金色的波浪卷发披在脑后,白皙的脸颊上有一道淡红的伤疤,但仍然不影响她容貌的俊美,如果不是胸甲有明显的高耸凸起和她说话的尖细声音,有人认为这是个王子也不是不可能。

  她将手中的骑士剑插在面前的土地上,提高了声音说:“我是希卡露,光之子的一员。”象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她说话的同时,淡蓝的眼眸开始泛起淡金色的光芒。

  即便是闭塞的村庄,也不会有人对光之子一无所知。天使的传承者,暗裔的宿敌,人类中唯一能让最自傲的翼人和精灵也不得不表示敬意的族群。

  这身份已经足以让人群安静下来。

  接着,希卡露转过身,拔剑指向了窗边的吉娜,“我带这些佣兵来此,就是为了追捕一个叛徒,和他所庇护的这个暗裔女孩!”

  人群骚动起来,暗裔对于普通的民众来说,就像羊皮古卷里的符号一样没有真实感,但与那些符号不同的是,过多的传说足以让暗裔这个词语本身就能带来不安。

  如果吉娜真的是一个暗裔,那不管她有没有做出危害村子的事情,作为千年宿敌的光之子来追捕她就已经让旁人无法干涉——历来,各地的散居的稀少暗裔最大的敌人就是不遗余力追寻他们踪迹的光之子。

  一个妇女战战兢兢的表示了自己的质疑:“呐……希卡露大人,您说她是个暗裔——她这么小的一个女孩,我……我看着不像啊。我、我真的不是质疑您的信誉,我只是想,吉娜是我们村子的新成员,您、您总要让我们信服的把她交给您不是?”

  佣兵头子已经被吉娜的美貌吸引住,他不耐烦的举起手里的大刀,嚷嚷着:“老板,干掉他们吧。碍手碍脚的烦死人了。”

  “不许伤及平民。”希卡露很直接的拒绝,她对着吉娜站定,眼中的淡金光芒变得更加耀眼,“吉娜·血瞳,如果你还有高阶暗裔的自尊的话,就展现出你本来的面目吧!让这些愚昧的村民看看,他们的邻居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可怕秘密!”

  吉娜茫然的听着,微微的摇着头,“你……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爸爸,我爸爸在哪儿?”

  希卡露盯着她紧闭的双眼,用冰冷锋利的语气说:“贝玛特·血瞳早已经死了。不过我想,你问的应该是你以为的那个父亲。”她的耐心显然并不好,她单手举起了骑士剑,放平了剑刃指向吉娜,“我以为高阶暗裔不会像中阶平民那样躲躲藏藏的掩饰,作为血瞳家族的后代,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掩饰。”吉娜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激动的情绪刚一提起来,就像是陷入了诡异的次元一样,空荡荡的消失不见。

  “睁开眼睛!你的暗裔之血永远无法在心灵窗口欺骗他人!睁开你的眼睛,让他们看看,看看你隐藏的身份!”希卡露的声音愈发高昂,身后的村民也被调动了好奇心,发出了疑惑的询问。

  “可是……爸爸会生气。”吉娜不安的用手抓紧了窗台,最后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不过我会让你看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骗人。”

  接着,她睁开了双眼。

  那双眸子依然无法映射出任何东西,茫然而没有焦距,但任何人都无法否认,这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只不过,这绝不是人类会有的眼睛,也不会是精灵、矮人、妖精、兽灵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种族。

  这是一双流动着紫色光华,犹如晶莹的紫色宝石一般美丽的眼睛,看到的时候,甚至会有被吸扯进去的错觉——这样的眼睛,只会是属于暗裔的紫月之瞳。

  希卡露冷笑着挥了挥手,佣兵们狞笑着走了过去,这次,再也没有一个村民提出异议。

  偏僻的山村,本就不足以让村民具有大城镇那样对待异族包容力,何况,这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异种女孩,而是背弃了人类血脉,投身邪神库塞福德庇佑的暗裔族人。

  唯一没有动摇的,就是阿库,他站在门前,手里举着木棍而不是竖琴。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训练有素的佣兵。

  当他晕头转向的被击倒在屋角的地面上时,他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吉娜惊恐的尖叫。

                (九)

  那尖叫并不能传到拉米斯的耳中。

  他和雅拉蒙依旧在飞快的跑着,向着老巴鲁指示的方向。

  他原本还在担心雅拉蒙会跟不上他的步子,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女孩的确是懂得一些魔法,在元素的辅助下,轻飘飘的脚步并不比他慢上多少,而且,看起来比他还要轻松一些。

  这让他也安心了不少,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优秀的骑士,战斗的能力随着那场变故下降了不止一半,有个具有魔力的战友在身边,助益绝对要超过十几个村子里的寻常猎人。

  “拉米斯先生,我……能问您一些事吗?”雅拉蒙的声音很轻柔,但语气里最多的并不是好奇,而是一种很微妙的惋惜。

  拉米斯楞了一下,点了点头,说话太多不是他的习惯,可他还是想听听这女孩会问什么。

  不是因为好奇,而是一种不好形容的预感。

  “您和吉娜,并不是真正的父女吧?”

  拉米斯叹了口气,握紧了手里的锤子,反问:“你……看过了吉娜的眼睛了吗?”

  “嗯。”雅拉蒙很干脆的承认了,但接下来的话却不是拉米斯预料中的,“那是双很美的眼睛,像流淌着魔力的紫色晶石。如果我的眼睛也有那么好看就好了呢。”

  拉米斯的脚步缓了一缓,侧头看了雅拉蒙一眼,看到她脸上带着的是并无恶意的微笑,才有些放心的舒了口气,“看来,我是不能否认这个事实了。”

  雅拉蒙轻声说:“那孩子的父母,都是纯正的暗裔吧?”人类的血脉在各种族中都有着名列前茅的遗传优势,与曾是人类的暗裔诞生的混血后代理所当然的拥有更接近于人类的特征。吉娜显然不是这样的混血儿。

  拉米斯叹了口气,尽管很想回避这段回忆,但在这个温柔的吟游诗人面前,他却很想揭开这尘封已久的伤疤。

  那是个很俗套、在流传广泛的软皮书本里经常能见到同类的故事的开头,一个身为骑士的光之子一见钟情的爱上了宿命的敌人。只不过与那些故事不同,被倾慕的一方却并没有回报以同等的爱恋,因为对方已经有了伴侣,甚至,还有了孕育在身体内的后代。

  为了避免怀孕带来的长久衰弱期,暗裔在从人类异化之后就更多的选择靠魔胎凝炼的方式繁衍后代,异性间的性爱更多的是为了享受那绝顶的欢愉。只有少数女性暗裔会选择牺牲自己大半的力量进行长达两年的怀孕,来生下遗传父母双方特征的婴儿。而在这七百二十天中母体所流失的力量,都将作为婴儿诞生后延续父母阶位的代价。

  “所以……萝娜从来都没有对我有过一点好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努力罢了。她一直深爱着的,都只有她丈夫。”拉米斯有些沮丧的奔跑着,浓密的胡子里,嘴唇因为即将说出的回忆而微微颤抖,“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敌人,因为我有三次机会杀掉她,却都没有动手。”

  他的目光变得充满了痛苦,“他们夫妇躲藏了两年后,还是被我们的同伴找到了。那一场战斗打了很久,我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贝玛特是了不起的勇士,直到精疲力尽的时候,依然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妻子和女儿。”

  “可能是因为我放掉过萝娜的缘故,在最后所有的同伴都重伤或是死掉时,我却依然没有受什么伤,用灵魂之力发出了最后一击的萝娜为她的丈夫报了仇,不过却再也无法亲手照顾她的女儿,死前,她求我让她的女儿活下去。知道吗,雅拉蒙,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对我露出那样的眼神。此前的战斗已经让我十分疲倦,那个眼神最终压垮了我已经十分脆弱的决心。我带着吉娜逃走了,放弃了光之子的荣耀,放弃了骑士的身份。我只是想,我要让吉娜活下去,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我去找了一个旧相识,那人是个性情古怪的咒术师,但我知道只有他能帮我。最后,我付出了光之子的力量,而吉娜付出了视力,这样高昂的代价,才换来了一个禁锢住灵魂的封印,一个以我的血为引导的血咒,成功封印了吉娜属于暗裔的灵魂之力。这样,我才能把她像一个普通孩子一样抚养长大。”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没有什么值得再说下去的。”拉米斯的讲述平淡无奇,这个故事也没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

  可雅拉蒙还是没有就此停止,即使目的地已经就要到了,她还是说:“拉米斯先生,听了您的故事,我想我还是应该再多问一句。”

  “什么?”他听着她的声音,放慢了脚步,把锤子举到胸前,老巴鲁描述的地方就要到了,如果不是很有意义的问题,他也不想再回答了。对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少女,他已经说得太多,多到让他有些后悔。

  “您真的能一直把吉娜当作女儿看待吗?您现在心中最重要的那个女性,真的还是萝娜吗?”

  拉米斯愣在了原地,沉重的铁匠锤在他的手中微微的颤抖着。

  但显然,这里已经不允许他们把对话进行下去,三个拿着双刃剑的壮汉主动走了出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拉米斯,嚷嚷着说:“你就是那个拉米斯?怎么看着不像啊,会有骑士蠢成你这副模样吗?”

  拉米斯疑惑的看着那三个男人,虽然他们很努力地做出了山贼的打扮,拉米斯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佣兵特有的气质,他警觉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回头向着来的路跑去,“雅拉蒙!快回去!吉娜有危险!”

  三个人中的一个皱紧了眉毛,右臂的肌肉紧绷绷的鼓了起来,斗气迅速在剑刃上聚集,“这家伙的脑袋还真挺灵光。可惜不能让你就这么走掉啊,不然的话,我们可就拿不到赏金了。”他缓缓说完,高高的跳了起来,双手握着剑柄将聚集的斗气一瞬间释放了出来,“给我停下你的步子吧——旋气斩!”

  锋锐的气刃高速飞向拉米斯面前的空地,旋转着发出呜呜的风声。与此同时,另外两个佣兵默契的冲了过来,一个挥剑刺向他的背后,另一个毫不犹豫的向雅拉蒙出手。

  可恶……希卡露,难道你放弃了身为骑士的尊严吗!这不是与敌人的战争,你竟然连佣兵也雇佣,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了吗?拉米斯愤怒的停下脚步,转身一锤扫开背后佣兵的剑刃,怒吼着将冲向雅拉蒙的佣兵拦截下来。

  但对手有三个人,无论他曾经是多么优秀的骑士,此刻失去了光之子力量的他很难快速的把三个训练有素的佣兵击倒。

  吉娜……爸爸很快就回来,很快就来……拉米斯的斗气彻底的爆发出来,他一锤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佣兵手上的武器直接砸成了两截,像头发狂的公牛一样冲了过去。

  雅拉蒙焦虑的看着骤然开始的战斗,似乎在犹豫什么,她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定一样的抬起右手,口中开始低声吟唱起神圣的咒文……

                (十)

  “爸爸爸爸的喊个不停,你还是小女孩儿吗?可这胸部实在不像啊?”佣兵发出下流的笑声,从腋下穿过的手架起吉娜身体的同时,直接罩在了高耸柔软的胸膛上。

  已经哭喊到连嗓音都有些嘶哑的吉娜徒劳的用手指抠着胸前的手掌,却根本无力扳开半点缝隙。紧紧地按着她的胸部,体味着丰盈饱满的弹性,对于平常只能玩弄低级妓女的佣兵来说,这时放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胸部一直被粗暴的揉搓着,抬着脚那头的那个男人同时还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汗津津的粗糙手掌一直徘徊在她膝盖上方的滑嫩肌肤上。

  “你们这些无耻的恶棍!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吉娜的怒气依然被束缚着,已经被这样羞耻的对待,她仍然无法感到情绪蔓延至极端的境地。

  这让她感到恐惧,强烈到浑身颤抖的恐惧。

  “爸爸?你爸爸有没有玩过你这里啊?”搂着她的佣兵哈哈笑着捏住了她的乳头,隔着粗布的连衣裙,用力的搓着那颗青涩的花蕾。

  没有血缘关系,又守着这样漂亮的少女,这群佣兵都不相信拉米斯什么也没有做过,佣兵头子嘿嘿笑着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捏了一把光滑弹手的屁股,“我一般不喜欢玩别人剩下的,不过你这种美人,我可以例外。”

  被这样抬在半空猥亵了不知多久,吉娜的后背才靠上了一张坚硬的床板。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屋子没有她熟悉的感觉,她也听不到熟悉的声音,阿库、雅拉蒙还有爸爸,他们都不在。

  世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一群淫笑的声音。

  皮质盔甲掉在地上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侧头听了过去,接着就听到了佣兵头子的大笑,刺耳的大笑,“太遗憾了,这小妞是个瞎子,看不到我的大老二。让我没法欣赏她吓得瑟瑟发抖的表情。”

  大老二?什么东西?尽管偶尔从粗话中听到过这个词,但吉娜还完全不能理解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样子,她也没心情多想。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恶心的手袭击她的胸部和大腿,但她为什么觉得自己正处于更危险的境地呢?

  “老大,你悠着点,玩坏了兄弟们就分不到了。”有男人这么抱怨着。

  “放心,女人身上可以玩的又不是只有那个洞。反正雇主只是说了留着命,其余随咱们的便,你还担心什么。”佣兵头子说完,吉娜身边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无形的压力一瞬间笼罩在她上空。

  有人上床来了!他要做什么?吉娜惊恐的往床内缩去,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本能的一脚踢了过去。

  她的鞋在路上就已经踢掉了,赤裸的脚掌刚踢出去,就在空中被铁钳一样的手紧紧握住,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啧啧……上次那个流亡贵族的小女儿的脚就很不错了,没想到这个小妞的更棒。又白又嫩,真想咬一口呐……”

  吉娜害怕的把脚往后抽,身上的力气却怎么也提不到自己想要的程度,脚尖突然传来一阵痛楚,竟真的被热烘烘的大嘴咬在了口中。

  “啊!放开……放开我……好痛!”她用另一只脚蹬着,却像是蹬在石板上一样毫无效果。

  热烘烘的嘴巴开始顺着她的脚移动,舔着她的脚踝,匀称的小腿,一直滑进她裙子里面……

  “啊啊——!走开……走开!”娇嫩的大腿内侧被滑溜溜的舌头来回的爱抚,酥痒的感觉让吉娜尖锐的叫了出来,她害怕这种感觉,由心底属于本能的区域开始示警。

  “小妞,这是为你好,不让你流点蜜汁出来,我的大老二可是能把你直接撕成两半。”佣兵头子在她的双腿之间低笑着说,热气一口口的喷在她赤裸的腿根,那里的汗巾早在被抬起来的时候就被扯掉,露出的是她身体最娇嫩的缝隙,热气一喷到那里,她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颤抖。

  她挥舞起手臂,用指甲去挖股间的那个脑袋,对于一直被束缚着心灵的吉娜来说,这已经是自出生以来最激烈的行为。

  “啧……”指甲应该是挖到了什么,她听到了那个男人痛楚的哼了一声,抓着她双腿的力量仿佛稍微放松了一些,她连忙用力踢打着往后退去,直到靠住了冰凉的墙壁。

  “我就喜欢这种烈性子的小母马。”佣兵头子反而笑了起来,“上,给我好好地压住她,这种小母马被硬操进去的时候,滋味一定美妙极了。”

  吉娜听着好几个人爬上床的声音,她想逃,可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逃,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光明,也看不到任何方向。

  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拉扯着她的身体把她按在了床上,脸向下被压制,陈旧的被褥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只手卡住了她的后颈,让她整个上身都无法动弹。接着,屁股被向上抬起,膝盖和脚踝都被手掌死死地按住,只有腰肢能在空中徒劳的摆动。

  眼泪很快就浸湿了脸下的布,她憋闷的哭泣起来,寻找不到黑暗中的救赎。

  连衣裙并没有被脱下,而是被粗暴的撕扯开,破碎的布料从高翘的臀部两侧垂下,再也无法遮掩少女细嫩的蜜穴。

  佣兵头子死死地盯着柔白的山谷中央浅樱色的美丽裂隙,那里光洁滑嫩,没有半点毛发,也没有丝毫沉淀的色泽,是水润而诱人的稚嫩性器,颤抖着展现在他眼底。

  他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双手掰开吉娜的屁股,粗鲁的舔着肛门以下全部能够碰到的地方,压制着吉娜手脚的佣兵也愣愣的盯着这美丽的下体,甚至忍不住开始嫉妒起自己的老大。

  “老大,你一会儿别那么粗暴,这么美的妞,你玩坏了多可惜啊。”有人吞着口水,大着胆子建议,同时用空闲的手揉搓着自己的裤裆。

  口水润湿了紧致的膣口,就像泪水润湿了那一片床单。佣兵头子急匆匆的蹲在了吉娜的身后,抱着她的臀部,粗大的紫色龟头紧紧地压在了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狭小凹陷外。

  “呃……嗯?”肉棒插入了一点,就被巨大的阻力挡住,佣兵头子疑惑的哼了一声,骂了一句,又是一用力,却还是没能插入进去。

  尽管如此,吉娜仍然感到了剧烈的裂痛,被压在两边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无法动弹的双腿也徒劳的蜷缩着纤细的脚趾。

  爸爸……你在哪儿?吉娜……好痛……她拼命的收紧下肢的肌肉,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只要这样坚持,就不会有事。可是……真的好痛,她本来就无法极端的情绪让她就快失去支配这些力量的能力“混球!怎么回事,这小妞的下面还会关门?”佣兵头子气恼的骂了出来,鲜嫩的媚肉仅仅吮住了一个尖端就让他爽的浑身发麻,不能继续深入简直是要他的命。

  他低下头,扒开沾满了口水的蜜贝,露出的穴口可以清楚地看到类似人类处女膜的存在,只不过看来这东西也能随着主人的能力变强一样。他把手指插了进去,果然在一个指节的位置就遇到了强大的阻力,随着吉娜大腿肌肉的紧绷,原本柔软的薄膜一瞬间就变得充满了韧性。

  “啧……麻烦的小妞。”佣兵头子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以前玩过一个翼人族流落出来的雏妓,也有差不多的保护结构,甚至更加复杂,不过在妓院老板的指点下,最后还是成功干到了那个小娘们。

  估计,这边也可以用差不多的方法。他哼了一声,用手指在嘴里沾了点口水,顺着那条嫣红的缝隙向下端摸去,既然原本就是人类,那该有什么用的器官,应该也不会罢工才对。

  正在为下体的胀痛消失感到松了一口气的吉娜很快就体会到了更加令她心慌的感觉,蜜穴顶端一颗连她自己也不敢碰触的娇小凸起竟然成了男人袭击的目标。细嫩的外皮被褪开,被口水润滑的指尖巧妙的压迫着暴露出来的娇嫩阴核。

  “呜呜……呜唔……”压在被褥里的嘴巴发出苦闷的哼声,四肢被压制的吉娜只有扭动臀部躲避那种钻心的酥痒,却因为没有多少躲避的空间而根本无法甩开男人的手指。

  佣兵头子得意地笑着,看着上方的小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紧张的张缩,晶莹的蜜露不知不觉就从花蕊深处流了出来。他挥了挥手,“你们,过去好好的伺候伺候她的奶子,对,就是那样,给我认真地舔奶头。”

  被指派的佣兵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贪婪的把头伸到吉娜的身下,一人抓住一边的乳房,凑到嘴边疯狂的亲吻舔吸。樱粉的乳头很快就变成了鲜艳的嫩红,颤巍巍的变硬,翘起。

  “爸爸……救救我,我好难过……”尽管身体抬起后呼吸变得顺畅,乳头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更加绝望,尽管她不能否认那是一种很舒畅的酸麻,但她却本能的感觉到这舒畅背后的代价绝对不是她所愿意付出的。

  “啊啊……老大,我真想干她的嘴巴,又红又嫩,我快忍不住了。”揪着吉娜头发的佣兵已经套出肉棒对着吉娜的脸套弄起来,只要看着这张美艳而又稚嫩的脸孔,他就压抑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

  “不怕被咬断的话,随便你。”佣兵头子依旧耐心的攻击着敏感的阴核,眼睛则专注的盯着越来越湿润的膣口。

  得到了老大的允许,那个佣兵兴奋的拜托旁边的兄弟帮忙控制住吉娜的头,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一会儿还有机会干其他的地方,就这么急匆匆的将肉棒插了进去。

  “呜呕……咳咳……”嘴里突然侵入了巨大的异物,下巴被人压住合不上来,吉娜只有忍耐着呕吐的感觉用舌头向外推着那东西。

  “哦哦……好爽,这小妞真的还是处女吗?竟然还知道用舌头呐……”那佣兵快活的叫喊着,快速的摆动着腰杆,让腥臭的肉棒在吉娜的嘴唇间进出,摩擦着兴奋的龟头。

  爸爸……你为什么还不来……吉娜绝望的几乎就要晕过去,乳头和阴核带来的三重刺激已经让她有些无法抵抗,体内有暖洋洋的液体顺着羞耻的地方流了出去,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力量,就在这刺激和原本就存在的束缚的双重压制下,迅速的消散。

  佣兵头子再次用手指确认了蜜穴的状况后,狞笑着收回了手,挺着巨大的肉棒再一次搂住了吉娜的臀部。

  吉娜浑然不知真正的痛苦即将到来,仍在徒劳的抵抗着嘴里搅动的肉棒和乳头那里传来的酥痒,而当她警觉到身体那个细嫩的入口骤然被撑开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佣兵头子没有再给她抵抗的机会,借着滑腻蜜汁的帮助,他像骑马一样凶狠的压上了她雪白浑圆的屁股,粗长黑硬的肉棒一口气便消失在肉体贴合的部位……

  凄厉的惨叫从被肉棒堵塞的小嘴中爆发出来,充满了痛楚,就像一只受伤的、被遗弃的小兽。

  希卡露就站在屋子的门口,她听得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如果是以前,如果被欺辱的不是一个暗裔,甚至……如果这不是拉米斯不惜背叛也想要保护的那个人,她可能已经出手,杀掉这群下流的佣兵。

  只可惜,从交易开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心放弃了很多东西。

  她的耳力很不错,拜多年战场生涯所赐,她能听到很多一般人听不到的声音。所以,她现在听的清清楚楚,那个暗裔少女惨叫之后便不断传来的,憋闷而屈辱的哭泣。

  她握紧了手中的骑士剑,像个石雕一样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山峦青翠的曲线,刻意冷硬起来的心底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来吧,拉米斯,我正等着你。

               (十一)

  “喔……喔哦!太爽了!我……我要来了!”奸淫吉娜嘴巴的佣兵很快就达到了极限,他吼叫着捏住吉娜的鼻子,把浓稠如米浆一样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口腔深处。

  “呼……呼……”他疲惫的坐倒在床上,喘息着说,“能在这么美的妞儿嘴里射一发,这一趟真是赚大了。”

  佣兵头子正满脸汗水的摇晃着身体,在兄弟面前他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窝囊,可身下这少女的蜜穴实在是太过美妙,从破开处女屏障的时候起,充满柔嫩凸起而且不断蠕动的紧缩腔道就几乎一瞬间让他升天。

  几百个妓女给过他的快感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现在抽插一次的快乐。几乎每一次插入,他都要从极乐的巅峰上翻越一回,他连浑身的劲儿都用上,才勉强让自己没比那个干嘴巴的兄弟更早射出来。

  “混蛋……这小妞的小穴太棒了!”他不甘心的叫喊着,紧紧攥着白皙的臀肉,想要在射精前多进出几次。

  旁边的佣兵们都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吉娜的蜜穴不仅没有撕裂,完整的包容下了老大足以让妓女哭泣的肉棒,还表现出了如此销魂的能力,这让他们的情绪更加高涨,本来几个忍不住想要也在嘴巴里发泄的家伙也强忍着开始等待。

  他们并不需要等待太久,佣兵头子最后动了几下,沮丧的叫了一声,趴下身体一把握住了吉娜的乳房,屁股上的肌肉迅速的绷紧,龟头上的小孔把肮脏的种子全部喷射进吉娜处女的宫殿深处。

  “老大你快点。”

  “完事了就让开啊。”

  吵吵嚷嚷的声音听在吉娜的耳中,她却已经没了更多地反应。

  嘴里又腥又涩的液体被强逼着咽下了大半,剩下的随着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一定很难看吧,如果让爸爸看到自己的样子,他一定会很生气的。她这么想着,悲哀的发现自己到了这一刻,依然无法把愤怒真正的爆发出来。

  悲伤和怒气在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瞬间消失的空空荡荡。

  她并不知道,随着她的愤怒和绝望,她那紫宝石一样的双眼也随之发出了紫色的光芒,但就在那光芒到达最盛前的一刻,一个小小的血色印记在她的额前浮现了出来,接着,光芒就那么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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