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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1-2卷142) - 14,1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5570 ℃

九十五、我只要你(H)

  两个丫头说了半天见她只垂着头也没个回应,不由得都有点扫兴,正互一眼微微叹气时,一抬眼却见屏风外走来了太子,都是一惊而起,同时敛礼。太子摆摆手,她们忙收拾东西退了下去。

  欢颜也因这动静终于抬了头,瞧见是他,眼中顿时一缩,放了手上的针线正要站起来,却教他手臂一伸抱在怀里,坐到他的膝盖上:「这些天身子好些没?」

  「好多了。」她想起来,无奈他手臂压着她的腰,挪动不了。

  「在学针线吗?」他贴着她的脖子说话,又将她双手举到眼前看:「扎破了呀,手指头都变粗了,以后别学这个。」

  她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身子越来越绷,他却是一笑:「怎么跟个木头似的?」说着将她背靠自己搂到身前,头贴着她的脖子,双手则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双乳:「试一次,你会喜欢的。」

  她挣扎起来,可他握的很紧又往回压着她,根本就动弹不了,只好求饶:「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放了我吧。」

  「我就想要你。」他轻喘着,隔着薄薄的衣裳抚摸已经无法满足,他开始扯她的衣带,她慌忙去拉他的手,却教他一边一只夹住了,手指头依旧将她前襟解开,雪白挺翘的双乳一下子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下。

  他的掌心很热,即用掌心去摩擦她的乳尖,又双指或捏或摁,粉色的乳尖很快就硬了起来,他伸指轻弹,笑道:「你的身体说她喜欢我呢。」

  欢颜羞得脸孔通红:「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不放。」他轻笑,侧过头来开始舔她的脖子,凉凉的痒顿时爬上她的肌肤,她竭力扭躲,却始终难逃那丝丝的激凉,一股暖意顿时从小腹升腾起来,她吓坏了,闭了眼睛大叫:「你有那么多女人呢,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再度笑出声来,这丫头真是太有趣了:「你吃味呀?行,我回头就将那些个全放了。不用回头了,这会儿就放。」说着真的转头朝外:「传邢总管,让他把别院的女人全安置了,再让我瞧见一个就连他也安置了。」

  两个丫头听到,全身震了震,顿时喜上眉梢,这是只要她们主子一个呢。可不乐坏了吗?立刻响亮答应着,飞似的跑出去了。

  「这下没有别的女人了,以后我就归你管。」说着他握住她的手往回拉,摁到他胯间凸起的地方:「摸到没?你得喂饱它才成啊。」一边说着一边就用她的手撩开衣袍下摆,扯了裤带,将肉棒放了出来,迫着她用手握住,小小的凉丝丝的掌心握在上面,舒服的他轻叹一声,将她夹得更紧,双手齐动几下就把她拨得像个去了壳的鸡蛋。

  欢颜全身都抖起来,一面是身体的热,一面是他手上的热,还有掌心传来的燃烧似的感觉,她还是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双腿被他的双腿给夹住了,一只手朝后握在他肉棒上,另一只手并着身边被他胳膊牢牢夹紧,如同置身在火炉之中,她感觉自己像要烧着了:「我不要。」她一再挣扎叫嚷着,可声音却因身体的异样感觉而没有半点激愤,反而透着软软的恳求味道,令他更是迫切。

  「小嘴巴就是不说实话,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要。」他说着,抚摸乳房的手顺着她的小腹摸下去,在小缝那里回来厮摩:「真是小呀,怎么跟孩子似的。」他轻叹着,手指开始插入进去,她激得浑身颤抖,摇着臀部想要避开,可那动作却又似逢迎,引得他将她紧紧摁在怀里,整个手都竭力探下去,手指在紧窒中全力往里掏挖:「啊,太紧了,我的肉棒怎么放得进去啊。宝贝儿宝贝儿,快让我进去。」他开始啄她的脖子,啄住了便用力吸吮,很快,她的玉颈一侧点开无数朵紫红的草莓,排地密麻麻细碎却引人情欲更涨。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她托空一点,伸手握住肉棒抵到她的花穴下,那里还只是微湿,可他忍不得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再不让它出来就得烧死自己。

  他用一条手臂紧紧夹着她,不顾她跟着青蛙似的双腿乱蹬,将她用力下压,欢颜发出一声尖叫,窄小的花穴已经被生生抽入,只进去半截,她简直半凌空地挂着:「天哪,宝贝儿紧死了,我简直就忍不住要去了……」唐宁嘶声呻吟着,因为没有完全抽入而继续用力将她往下按,噗地一声,终于全根没入。

  欢颜像被抽了力气一样一丁点也无法动弹,而唐宁亦是同样。

  他竟然在插入的一瞬间就去了,他根本就没办法管住自己,那里面实在是太紧太窄,内壁强力地吸吮着肉棒,像是有一条蛇将它一圈圈紧紧缠绕,逼得他非施放不可。

  「宝贝儿……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他在她耳边轻喘,寻找着将她脸转过来,将那柔软的嘴唇整个含在嘴里辗转吸吮。

  欢颜浑身酥软地靠在他怀里,眼角有泪水缓缓淌下,她实在是太弱了,根本保护不了自己。

  他感觉到她的眼泪,神色终是一黯,便放开她的嘴,去舔那泪水,柔声道::「你反正也不能跟少临在一起了,以后就一心跟着我吧,我会给你最好的,会把你宠在手心里。我的宝贝儿,我会让你做正妃,再也不碰别的女人,好不好?」

 九十六、陌生的唐宁

  欢颜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下体被紧紧填充的膨胀感令她迷乱而脱力,唐宁拥紧她,起身走向床榻,已经施放过一次的肉棒被那深软的甬道吸附,竟然很快又挺立起来。

  他轻咬她的耳垂,一遍遍唤她宝贝,走近床前,将她往床上放落,下身却依旧紧扣着她,令她趴俯到床上,雪白的臀部牢牢被他固定在胯间,他跪到她双腿间,开始剧烈抽动。

  欢颜眼眸半敛地被他朝前推进,双乳溢出的乳汁将床侧都弄湿了,他匍匐到她身上,紧紧扣住她的双肩,腰胯下的力道更强,每一下,都顶到她身体深处。

  那里有一团极为绵软的凸点,触到时欢颜便会失声尖叫,这声音令他更加卖力律动,汗水一滴滴落下来点在她肩上颈上,他又舔卷着将她与他的汗渍全部吸吮回去。他的身体在狂热地施放中,她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他惊喜了,他觉得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只想着每一下重重进入,听到她回应地呻吟,再全力抽离蓄势下一次的抽进。

  欢颜被他抓着肩膀半提起来,整个上身朝后仰去,挺立的双乳乳汁乱飞,引得他干脆放开她肩膀改为握住双乳,掌中的热涨柔软令他动得更为疯狂。深深浅浅,几浅几深,将他平生所引以为傲的床上功夫全数贡献出来,只为了听到她舒缓的呻吟声。

  而她的反应果然是极好的,花穴里如同喷泉般滋滋地往外冒水,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进而水花四溅,泡得他肉棒似乎在不停增大。更令他疯狂的,是她那狭长的小小花穴被抽送了这么久,竟然在他每一次离开时都不得不控制着要将棒头留在里头,以免下一次无法进入,紧窒地让他又是咬牙又是叹息。

  欢颜没过多久就再也叫不声来,他的力气好像用不完似的,始终是这样一个体位,他竟然抽动了近百下,抽得欢颜软成一滩泥似地随着他的动弹摇晃身体,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可他的肉棒居然还是坚挺,她觉得自己的穴口已经全麻,腰也酸涨得像要断开,可是他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要施放的迹象,渐渐地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还在不停被推动中,可是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欢颜发现自己置身一个浴池里,身体大概已经被清洗过,因为肌肤那种汗淋的感觉已经消失,可是她还是被人圈在怀里,他的一只腿压着她双腿之间,左手就握在她右乳上,耳边酣声轻轻,他半趴在她身上睡得正熟。

  欢颜觉得花穴一阵阵抽痛,双腿有点打颤,而体内气息绵软,每呵出一口气,她的胸膛就跟要被掏空似的酸凉,想到自己的处境,眼睛又再度泪湿。

  如果一开始就遇到唐宁,或许她现在会觉得很好很知足了。可是如今的她不一样了,她已经学会分辨真心与欲望。

  他确实也是很帅气,笑起来的时候很有些意气风发的样子,可是他的笑无法令她心底温暖,不像少临,更不像乔家兄弟。他看着她时,眼中闪动的是贪婪的欲念,那种跟她第一次见到南宫寿时有点儿相像的眼神,令她吓到发抖,这跟他们眼中的爱惜柔软多么不同呀。

  可是此时此刻,她无法选择呢。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更多了,只是被他压着无法动弹,所以只能偏着头静静地落泪,她就躺在浴池边的青石地上,虽然身体下叠了绒毯,可还是有石面的凉与湿透过它浸入她身体,不一会她就觉得冷,整个人轻微地哆嗦了一下。

  唐宁立刻醒了,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他的眼睛极亮笑意盈盈的,可是看到她的泪眼,他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愤怒,不过很快平复下去,亲亲吻她的嘴唇:「冷吗宝贝儿?」

  她缩了缩身体,他顾自将她抱起来往外走:「这地方水气重,躺久了不好,我们还是回房睡吧。」

  她不敢吱声,看他大步迈进屋里又抱着她一同睡在床上,帮她掖了掖被角,:「饿了吧?我让她们送进来。」说着一把响指。

  外头立刻有声音传来,秀儿带着成排的每个手上都拿着托盆的丫头进来,瞟过欢颜的一眼充满喜气,随即便安排她们将菜放到桌上。顿时间一阵阵香气充溢了整个屋子,而那些丫头仍是一拨拨地往里进,各样的热气腾腾地菜简直看的人眼花缭乱。

  唐宁瞟了一眼怀里的小人,却见她神色淡然,对那边的动静一眼也没瞧,始终垂着头的样子令他眼中怒火顿盛,扬了扬手,端菜的人全部退了下去,只留下秀儿在一旁侍候:「还不侍候你主子吃点东西?」。

  秀儿听他一说立刻上前几步,靠床近些轻声道:「姑娘你吃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先来一碗玉蛤汤,炖了好一会呢,嫩嫩的又滑又香又补身子。」说着已经盛了一碗过来。

  可欢颜完全不为所动,她正发愣,不料唐宁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秀儿连人带碗跌在地上,唐宁冷哼:「这点小事也做不了还有什么用?拉出来杀了。」外面顿时进来两个宫女,一边一个拉着她往外拖,秀儿惊恐万状地挣扎着大喊:「姑娘救我!」

  欢颜也吓得呆了,听到她叫才回过神来:「不要。」

  唐宁这才一挥手:「为什么不要?她是你房里的丫头,连侍候你吃饭都作不了,留着有什么用?」

  欢颜抬眼看他,那目光竟是令他心头一窒,正要发怒,却听她轻轻地说:「我吃就是了。」

  秀儿慌忙爬起来,重新乘了一碗捧过来,欢颜正要伸手去接,唐宁却说:「等一等。」两人都是一怔:「放下吧。」他朝床边的小榻指了指,秀儿忙放下碗,又看他挥手,立刻退了出去。

  欢颜正愣着,便见唐宁微笑起来,他的眼中实在是亮得灼人,而且,也怕得灼人!

  「那么不甘心做我的女人吗?我实在不明白本太子有哪一点不如乔少临?」他还是搂着她,可身体的那种温热没了,她甚至,觉得他忽然完全改变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九十七、专宠(微虐)等拍砖不要打我脸

  「我在想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好到你忘记了自己的本份?我可以容忍一切,可是唯独一样,我无法忍耐,那就是,在我怀里的女人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他始终垂目和她说话,此时更是伸手指挑往她下巴一抬:「我要你从里到外都只有我一个人,记住了吗?」

  但是欢颜的目光还是令他不满,他眼中阴霾如云,冷哼一声:「如果你不想乔少临死的化!」

  欢颜眼睛顿时瞪的极大。半晌才颤抖着说:「他……他是你外甥……」

  「你知道他不是!」唐宁的话却令她一呆。

  「我跟你都知道,他是颜妃的儿子,这样一来,我跟他可没半点情份了。我姐姐跟颜妃斗了半辈子,若是知道我跟她的儿子这么亲近怕是要死不瞑目呢。」

  「可是你……」

  「当初我是认定他是我外甥这才冒死帮他,他装腔作势在宫中隐匿,样样般般皆是我为他打理沟通,我知道他的手段够狠,可是他却不知道我其实比他更甚,所以你……」他凑近她,直直瞪着她的双瞳:「最好不要逼我,若是你顺应我,那这位皇帝外甥,自然就能安稳的过下去,若是你一定要……」

  「我会的。」欢颜打断了他的话,她实在是被他吓坏了,他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这样吗?那坐到我身上吧宝贝儿。」他微微一笑,顺手将被子掀开。在他的双腿间,昂然地肉棒居然已经粗涨如婴儿手臂般了。

  看她呆滞的神色,他握了她的手送到自己肉棒上:「不会吗?要我教你?」

  欢颜慌忙缩回手来,瞪着那紫黑色的肉棒好一会,才慢慢移动过去,双腿分开坐在他胯上,伸手握住滚烫地肉棒抵在自己花穴下,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唐宁也不出声,只是冷眼看着,看她小脸儿一时雪白一时又是通红,终是将它肉棒扶正慢慢坐了下来。

  紧窒肉感渐渐包裹上来,他舒服地轻哼出声,她却因为干涩与身体的酸麻而痛的汗都滴落下来,好一会才总算将他整根都坐了进去。

  她曲着双腿坐在他胯间,一双含水的大眼睛满是惊惧,虽然这眼色令唐宁不快,可他还是享受到了,轻嗯一声:「不错很舒服。」说罢自己从一边榻上拿了那个装汤的碗,先喝了一口,朝她勾勾手指,她不得不靠近过去,双唇相触,他将嘴里的汤全部渡了给她,待她吞下去了,才纠缠着她的舌尖舔刮,直到将她嘴中残留地汤汁全部舔卷干净,这才再渡一口。

  欢颜仰着脸就他渡着将那碗汤喝了干净,他这才笑笑将被子拉过来包在二人身上,才再度叫人进来。每一样菜摆到面前的,他都留了一点,然后又都要她从他嘴里取食,欢颜一点点地将他嘴里的东西吃下去,眼泪却始终汪在眼眶里。

  看她最后已经有些干呕的样子出来,他才停了,秀儿在一旁服侍着二人漱口擦手,她半边脸肿痛的厉害,可是看到她垂头坐在他怀里的样了,却不知怎么的让她鼻子直发酸。

  唐宁挥手将她打发出去,伸手将欢颜搂在怀里:「要睡一下吗?」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可却还是令她抖了抖:「不想睡我们就继续吧。」他低笑起来。

  「我,我累了。」她不得不立刻说话。

  「就是这样,以后问你什么得回答我。不回答的化,我就按的方式做明白了?」他瞧着她怯怯的样子,伸手将她的长发拨开,一摁她的雪臀,顿时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肉棒轻微地地脱离出一点点,他再度使力将其全部插入,那舒服地湿濡感令他差一点又想律动起来,可她那单薄的样子还是让他叹了口气,用自己的胳膊给她作忱,贴着她的脸:「好好睡一觉吧。」

  欢颜简直是被他钉在床上半分也动弹不了,好在他身体倒是半侧了一点在床上没有全压下来,要不然就得把她刚吃的都给压吐出来。

  他闭着眼睛,呼吸很轻,不过她疑心他根本没睡,她也不想睡,可若是不睡……她只好闭上眼睛,眼前又现出几张面孔来,她拼命压抑自己的念头,才将眼泪止住。屋里都下了厚重的帷幔,四下里静悄悄的,她也确是累的狠的,过了一会,竟是慢慢睡了过去。

  而他则睁开眼来,打了个响指,秀儿忙轻轻进来,他声音很轻:「去许管事那里领东西,以后每天给她一个定量。她身体弱,不能太多。」

  秀儿一愣,忙应着去了。他没细说可她也知道要领什么了,看来他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姑娘了,那种药……她抖了抖,不敢多想,慌忙一溜的朝院外跑出去了。

  ……

  自从那天之后,欢颜就不住在自己原先呆着的屋里了,她如今搬到唐宁房里,而且每天下床的时间极为有限。

  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现在特别容易燥热,只要他摸上她的身体,有时甚至只是脱光了挨着她睡,她都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爬。

  她被自己的这种变化吓坏了,有几回忍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才懊恼地搂过她来:「小不点儿怎么这么能忍,想要就说嘛。」

  可是她真的被他要怕了。床弟之事,乔少临向来是很节制的,而以前乔氏兄弟两人尽管也是时常索欢,可却竟不及眼前这一个人来的多。他简直有用不完的精力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一整天哪也不去,就在床上跟她纠缠。

  而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他的需求,如今都不用他挑逗,她看到他的嘴唇就想亲他,看到他赤裸的身子就想凑过去,看到他的肉棒直挺挺的就想将它放到身体里嘴里,哪里都好,总之若不这样,她就浑身空虚涨痛的无法抑制。

  而府里的大夫也是来的更勤,隔上三两天就给她把脉,弄得她简直跟吃饭一样的吃药,而各样补品更是源源不断,更别提那些用度,如今整个太子府中再无一个夫人,太子专宠她一个的情形令所有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

  虽然只有欢颜不知,可是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至于等得是什么,终于有一天,答案来了!

 九十八、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上)

  欢颜醒来时总是已经接近晌午,因为一整晚都与唐宁纠缠,醒时依旧浑身酸软,得秀儿扶着,才能就环儿送上的银匙里吃点东西。

  这两个丫头也是服侍得极为尽心,更何况如今她们俨然已经是府里的大丫头,连管家跟她们说话都得轻半拍,更别说旁的人了。而这份富贵因何而来,二人可是明白得很,因此更是全心为欢颜想着,随便什么一个眼神就能立刻明白了,最是方便应手的。

  可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同,小环拿银匙的手总是在哆嗦,秀儿更是不停地挪身子朝外望,两人的不安很快传到欢颜身上:「你们怎么了?」她忍不住发问。

  环儿一笑,忙又勺了一匙银耳燕窝送过来:「有天大的好事呢。太子今天一早就入宫去了。」

  「哦。」欢颜兴趣缺缺,也不想过问什么了。

  一旁秀儿却是一心想引她开心,轻声说道:「是皇上传的旨让太子进宫呢,只一会功夫里头就传出话来,让府里准备着,怕是……主子的好事来了。」

  「还主子主子的,这会儿得叫娘娘了。」环儿也是笑逐颜开。

  娘娘!却没想欢颜听到这个,本来已经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更是连最后一丝晕红也褪尽了。两个丫头都是一愣,正要问她怎么了,外头却传来一阵喧哗。

  听那声音由远而近,脚步声夹杂说话声。最先涌入耳中的,是邢管家的声音,比平时足足高了八度,都快赶上唱戏的小厮了:「奴才给娘娘道喜啦。娘娘大喜大贵啊!」

  两个丫头都是脸露狂喜,只是碍于欢颜的脸色不敢动弹,正僵坐着,就见唐宁一身官袍大步跨进屋来,笑得也是春风得意:「颜儿,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太子妃了,这是皇上亲下的御旨。」说罢将一卷明黄卷轴递了过来。

  两个丫头吓得扑通就跪,跪下了才发觉不对,又忙不迭地去扶欢颜也要跪下,唐宁却是一笑:「不弄这些个虚礼了,父皇知道你身体不好,连上朝授封都免了去,咱们自己家里更不用这些,徐公公,你说是不是?」

  一个年老的太监垂首进屋,倒是先给屋里人行了礼,笑呵呵地道:「这是当然啊。娘娘要多保重贵体,皇上那儿还等着见您这位儿媳呢。」

  唐宁哈哈大笑:「邢管家,好好服侍着徐公公先去歇着。」那太监又再三恭贺,这才走了。

  唐宁走到床边接过环儿手中的银碗,两个丫头顿时知趣地退出屋去,同时又忍不住回看一眼,欢颜如今就跟个瓷人儿似的白嫩,可也愈发娇弱了,就太子这幅日夜不放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担心得很呢。

  欢颜原先是靠着秀儿坐着的,这会儿自然一歪,唐宁慌忙补上,将她搂在胸前,一口接一口喂着:「还是吃得太少了,连坐的力气都没有,可如何日久天长的应付我呢?」

  欢颜不由得又是一缩,他凑到她颈边轻笑:「昨儿夜里颜儿倒是很尽责哦,你说今天我得奖你什么好呢?有什么想要的吗?」

  欢颜摇了摇头,也躲了躲他递过来的银匙,他也不勉强将碗放下了,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太轻了。以后得养得肉肉的,摸起来才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她脸色顿时红了,朝他胸前歪了歪脸,他看着她如雪肌肤上泛起的一点晕红,忍不住又紧了紧抱她的手,一迈步朝着书房走去:「我还欠你一张画像还记得么?这会儿还你。」

  窗外虽是烈日,可书房里却是凉爽,四下里摆了十数个装满冰块的镀金盘子,丝丝往处冒着寒气,将暑热一扫而空。

  欢颜斜倚在长榻上,手肘半支着身体,乌发挽了个松懒地堕云髻,除了一只嘴衔珍珠的凤头钗,再无饰物。眉目描了淡墨,漆黑地双瞳看起来更是如烟水氤氲,朱唇轻点,同样如珠如琢。

  身着一袭格外明豔的暖红轻锦,腰间细穗垂落,长裙层裾尤如飞花般铺散至榻尾,她的神色有些幽远,目光淡淡,飘浮而无着落地,虽然定定望着面前的长窗,可思绪肯定不在此屋。

  唐宁已经放下笔多时了,他面前的长桌上赫然已是完整的画卷,可他一动不动,注视她的目光中荡起微怒。

  欢颜出了会神,才觉得手肘发麻了,正想支开来,却才想到还在做画呢。这才朝一边望去,一看之下却是愣怔:「画完了吗?」

  「早就画完了。」他淡淡一笑:「在想些什么?」

  欢颜垂了垂头,坐直身子,轻揉酥麻的手臂:「不过是出神而已。」

  「是吗?」他微笑着站起来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她在他的俯视不由自主地又缩起身子来:「让我猜猜,你是在想今天这个好消息吧,说起来这个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值得惊喜。你本来是要成为南沂皇后的,虽然很多人反对,不过他终究是会做到的。所以你并不在乎区区太子妃,对吗?」

  「皇后与太子妃我都不适合。」她静静开口:「我只想安静地过下去,那样的富贵命,本来我也消受不起。」

  「安静?」他弯下身点起她的下巴:「嫌这太子府太热闹?还是你更喜欢呆在南沂?」

  她本来垂着头,此时却慢慢抬起与他对视:「你既折磨我又何苦再折磨自己?南沂已成过去,你若是在意,大可将我杀掉或者逐出府去。」

  「那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哥哥?行那乱伦之事?」他指间用力将她脸朝上托,紧紧挨到她的嘴唇:「我要怎样才能把他从你这小脑瓜里抹去,你告诉我。」

  「我没有去想他。」她被他捏得下巴生痛,不由得挣扎扭头。

  「那你在想别的男人?谁?乔灼还是乔炽?或者根本两个都想?」他声音低嘶地冲满沈沈痛意:「真是巧啊,你跟他们姓乔的这么有缘,我要让你记得我,一定要让你永远记得我!」他眼中的神色颠狂般,把欢颜吓呆了。

 九十九、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下)虐H

  书房的窗幔帷纱皆是半透明的水青色,为了吸引光线令屋里明亮,甚至连门窗都是敞开式的,往日下人候在这里时总会朝里偷瞟一眼,可是今天却都垂首静立,连秀儿环儿这样的贴身丫头都站到了一丈开外,别说眼睛就连耳朵都恨不得捂起来。

  直透骨髓的娇喘声与呻吟充溢着整个书房乃至庭院,那枚凤头钗被扔在一边,散乱的如暮青丝像无数尾灵蛇般铺了一地,欢颜星眸半掩,红唇微启,脸色呈现异样的绯红,浑身赤裸仰卧在地上。

  她的双腿被抬起压至头两侧,雪臀上胯坐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唐宁,他的肉棒连根没在她的菊眼里,却并不动弹,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却是执笔在她身上作画。

  细软地狼毫在雪白的身躯上点出一串串红梅,梅心或在她的双乳粉尖,或在她腰侧肚脐,皆是敏感处传来的阵阵麻痒,令她疯了般地挺动辗转,他根本勿须动弹便能享受到菊眼中紧窒的摩擦与压迫。

  身旁地上还散着一地油彩,他直接用笔染色在她身上描绘,压着她雪臀的手更有两指探在早已湿濡的不成样子的花穴里,那里方才已经经过一翻动作,正舒软得如要化开般地往外淌水,他就用这水来点墨,为那些红梅点连枝骨。

  笔端时轻时重的骚痒触动,菊眼极致满涨以及花穴里的空乏酸楚,都令她神志全失,轻喃着用所有的力气扭摆个不停。

  「是不是很舒服?为夫的肉棒你可喜欢?」唐宁紧紧盯着她的嘴唇,若不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他真想扑过去将她揉碎在怀里撒咬,那点柔软实在是太过诱人。

  她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轻得他根本听不见。他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笔,却从地上捡了一只笔,将笔尖一面慢慢朝着她的花穴插入。

  「啊……」她尖声嘶叫起来。

  「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还在继续:「他们可曾让你这么快活?」转眼间她的花穴里已如笔桶般被四五支狼毫塞的满满,每一支的进入都会令她疯摇身体。

  抖动痉挛地雪白胴体却令他眼眸更深,他垂头看看她已经红肿的花穴,层层嫩肉正被他的手指拨开来,数只毛笔在花穴上摇晃不定,更在那一片花水中时缩时放,他甚至可以看见这张:「小嘴」正将那些笔一点点吸入进去,这场景令他眼眸血红,喘息更重,不但手指动的更勤,胯部也开始一提一送地抽送起来。

  欢颜全无意识地挺动迎逢,身上痒的麻的一大堆地方,她的身体已然绵如春水,两只雪乳随着身躯摇摆不停颤抖撞击,双手十指紧紧抠在身下的地毯上,徒劳地想抓点什么来方舒缓身体的激狂。

  他亦是同样不能自己,画笔重新拿回手上,在她身上狂挥点捺,随着他的喘息低吼越来越响,而欢颜声音渐弱,一幅冬梅图,终于在她身上成形。

  劲节黑枝,梅如点丹,散飞地团蓄地簇拥着怒放或是半合,在雪白胴体上铺展开来,妖冶到顶!

  唐宁望着已经力竭而软瘫的欢颜,她与她身上的梅花点点在他眼中疯狂跳跃,他开始剧烈律动,低嘶声在不停碰撞中到达顶端,猛然施放出身体的热液,他将她身体里的笔和肉棒都同时抽离出来,他分明已经累极却不躺下休息,而是撑着双手俯到她身上一面急喘一面凝视着她,目光掠过她满身的花痕墨枝,最后落在她左肩上一点雏梅上,犹豫半晌,终是一咬牙,从一旁地上捡了一个木柄薄刃在手:「只是痛一下而已,我想让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人,这点印迹,便能实现我的愿望。」

  而她已经晕厥过去,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他举起手上的刀,在她肌肤上比划着,却始终无法下手,提提收收的好几回,终于下定决心时,忽听环儿声音颤抖地说:「太子,文太医来了。说是太子您约了他今日来给娘娘诊脉的。」

  唐宁眼神一黯,可也轻轻吐了口气,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再将她抱到榻上:「先帮她梳洗。」两个丫头慌忙应了,走进来看到这一片狼藉的画面都是红上一红,慌忙又转身去准备浴桶去了,待她们终于将欢颜从头到脚打理好,唐宁也正好洗漱完毕和文太医一同进来,那文太医为欢颜诊了半晌的脉,才放开她手走到外间。

  「怎么样?可有身孕?」唐宁轻问。

  「这个……恐怕很难。」文太医叹,唐宁一怔。却听他道:「娘娘体内积寒怕是有些年头了,又从来没有好好调理,眼前虽然补着,可娘娘一直胃口不好,吃进去的东西怕是真能补到身体里的也只有一二而已,还有……」他说着看了唐宁一眼,声音更轻:「频繁房事,对娘娘有害无益,太子想要子嗣,也不能急在一时,还需看日后的变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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