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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战记】(16-18),1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4610 ℃

作者:finaleden

 

 2012年5月19日发表于:sexinsex.net

               16—18

  在通往京城的一条小路上,一辆马车正飞驰而行,只见车夫却是一身穿黑色风衣的翩翩公子,随着马车的急速行进,风衣的后摆随风飘荡。突然那公子哥转头,对着车内说道:“姐,你累不?”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粉雕玉琢的小手掀开,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这个少女正是珊珊。此刻她的神情很是低落,原本明亮的大眼也似乎少了很多光泽,她轻声问道:“小才,现在什么时辰了?”王智才回道:“姐,现在是申时了,你累的话睡会吧,等找到了客栈我再喊你。”珊珊轻轻应了一声,微微发了会呆,又对着王智才道:“小才,你说我这样一走,主人会不会担心呢?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离开主人……”王智才劝道:“姐,然哥是做大事的人,儿女情长在他眼里应该不是放在第一位的,既然你决定为了他的前程离开他,就不要后悔了。倒是你,现在可等于是出逃的妾奴,被人查到会被处奸刑的,你还是呆在马车里头不要出来了,万一再遇到上次姓周的那样的烂人,就糟糕了,我已经走了小路,希望不会遇到什么坏人吧。”珊珊黯然地低头,放下了帘子,低落地答道:“嗯,姐听你的。”却没有看到王智才嘴角那丝得意的笑意。

  邵然和妮可准备好了行礼,因为马车已经被王智才他们驾走,只有问骑士团的人要了两匹骏马,二人离开了还么呆几天的玉兰骑士团,骑着马朝京城的方向而去。妮可不愧是武功在身,没穿内裤骑着马都毫无问题,邵然欣慰地想,他们这样全速纵马,应该比王智才他们的马车快上许多吧,相信很快就能追上他们了。但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到了天色慢慢暗下来,还是没有见到马车的一点踪影,连一路打听路人的消息,都说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马车,这让邵然不禁有些灰心,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没有往京城去,但妮可劝道:“公子,我想他们不会去别的地方的,珊珊姐一个弱女子在外,我家公子一定不太放心,只有到了家里,才算真的安全。”邵然显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往京城追,天大地大让他去哪里找心爱的珊珊呢?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赶路,但直到到了一个小镇,都没有追上王智才二人。妮可提议去镇上的客栈看看,碰碰运气,再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要继续追也得等明天了,是该找个地方安歇了。可到了镇上唯一的小客栈一问,珊珊他们并没有在这里住店,邵然带着失望只好开口要开两个房间,却被告知店小房间紧张,这时候已经只剩下一间房了。

  妮可对邵然说道:“公子,不用另外开房间的,如果不遗弃的话,奴婢和您住一间就行。”在这世界待久了,邵然自然也放开了许多,虽然是兄弟的妾,也没有怎么往心里去,直接答应了妮可的建议。当二人吃完晚饭到了房间,一夜未睡又忙了整整两天的邵然倒头就睡,也顾不得妮可便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邵然在梦里见到了珊珊的倩影似乎一直在自己的前面走离自己越来越远,而自己不管怎么追却总是追不上,一个发力狂奔,邵然终于把珊珊抱住,搂在了怀里,珊珊红着脸害羞地躲在他的怀里,惹得邵然欲念大开,对着她的小脸狂亲,手抓住那对丰乳一阵狂搓,珊珊被邵然摸得浑身发软,娇吟不断。但邵然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呻吟声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似乎好像真的在自己耳边响起,而且胸部的尺寸也不太对劲,比珊珊的好像大出许多。邵然一下子惊醒了,刚开眼第一个看到的竟是妮可红得快滴出水的脸庞,洁白的脸蛋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柔媚的眼神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而他的大手正抓着妮可的大奶子大力揉搓,自己梦里的珊珊竟是妮可!

  邵然忙松开手,放在还躺在自己怀里的妮可,忙连声说对不起。可妮可却柔情似水地主动亲着邵然的唇,轻声道:“公子,你想要就要好了,没关系的。”邵然连忙道:“对不起,妮可,我是做梦把你当作了珊珊。不是真的要冒犯你,再说你是智才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我虽然不才怎么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妮可伸出手指,在邵然强壮的胸膛上轻轻摩擦着,嘴里腻声道:“你也说了,兄弟妻不可欺,但我又不是我家公子的妻,连正牌小妾都算不上,你又客气什么。伺候你是奴婢的荣幸,请您答应妮可吧。”说罢小手转到邵然的裆下,解开了裤子掏出邵然的胯下巨物,好像一件宝贝似的用手轻轻摩挲。

  邵然一想,也是,妮可并不算是王智才的妻子,而看王智才的态度就算妮可被别人干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可突然想到,珊珊不也是一样的身份,这样的话难道王智才现在也能像对待妓女一般想干就按倒直接干?想到这里忙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袋之外,珊珊是智才的姐姐,他们不会的,可心里却有些没底了。

  妮可可没管邵然是怎么想的,一直不停把玩着邵然的肉棒,此时更是把脑袋一低,用性感的小嘴把邵然的大龟头含在了嘴里。

  “嗯……”妮可显然常常帮王智才口交,非常精于此道。相比珊珊的生疏,妮可的技巧实在不在一个档次上。她一边用小舌卷起,舔舐着邵然的龟头和马眼,贝齿更是轻轻地摩擦着龟头的冠沟,两只小手一只套弄按摩着邵然的肉茎,另一只捧起邵然的睾丸轻轻揉搓。邵然被吸得肉棒胀得发疼,马眼更是漏出不少体液,邵然呻吟着喊道:“你这骚货,小嘴好厉害,舔得老子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妮可听着更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各种技巧纷纷使出,邵然一个忍不住,抱住她一头红发的脑袋,把她的小嘴当作精液桶一般,似无顾忌地狠狠抽插着,因为肉棒太大,好多下都捅到妮可的喉咙,让她不断作呕。但妮可乖巧的没有一丝挣扎,反而主动张大嘴让邵然好操得更爽更深,终于邵然到达了冲刺的阶段,他死死抓住妮可的脑袋,又快又狠地死命抽插,操得妮可口水狂溅,双眼都快翻白,又是几十下无情的摧残,邵然把龟头狠狠捅进妮可的喉咙附近,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妮可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但精液来得太快太多,差点让她噎住,当邵然射完拔出阴茎后,她一阵狂咳。

  邵然狞笑道:“妮可,你的骚嘴真是极品,比一般人的小穴都爽上许多,真想天天操你的嘴。”妮可终于平复了呼吸,却妩媚一笑道:“公子难道只操了奴婢的小嘴就满足了,还有一张嘴公子还没玩呢。”面对如此直接的挑逗,邵然如果不回应倒有鬼了。妮可做爱的时候如此放得开,真算得上是床上的极品。邵然伸手摸往她的两腿之间,发现已经是春情泛滥,连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大片。他缓缓挑逗着妮可的外阴,口中还挑逗着:“你还真是欠操呢,我发觉你被那周大人摸的时候和被孟豹操的时候,都很是享受啊,怎么难道你喜欢被别人强暴,按在地上猛干?”妮可听罢不依道:“公子你这样作贱奴家,奴家可要生气的。”邵然嘿嘿一笑,把两枚手指探入妮可的骚穴道:“我说的是事实,你觉得是被别人操爽,还是被王智才操爽啊?”妮可害羞地扭着屁股,似乎算是不满邵然的话语,但随着屁股扭动,阴道的嫩肉在邵然的指上滑动,让邵然心中一荡。妮可被邵然摸得浑身发烫,求饶道:“公子不要欺负我了,求您快给奴婢吧,我受不了了……嗯……”邵然却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她,口中继续道:“那可不行,你不说出谁操你最爽,我才不满足你呢。”妮可呻吟着,终于被身体的快感所征服,大声叫道:“是二当家……那次……操得我最爽,奴婢被干得腿软……后来又被……那些下贱的山贼轮着操……我一直在高潮……好美……好想再被那样干……啊……丢了……”妮可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呼吸沉重起来,更是扭动着腰肢,穴内的淫肉因为抽搐夹得更紧,让邵然的手指都不能随意地进出。

  妮可的淫态终于使邵然的欲火无法控制,刚射精不久的肉棒又坚挺似铁,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喜欢被野男人骑的贱货,大爷这就来干你了。”邵然张开妮可健美的大腿,露出已经自己一张一缩蠕动的淫穴,把巨大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一插到底,让妮可绷紧肌肉发出一声甜美的淫叫声。

  妮可用迷离的眼神看向邵然,喘着粗气对邵然道:“公子,对我……粗暴些……”怀中的女体和珊珊完全不同,珊珊的肉体柔软而娇嫩,而妮可因为本身练的就是格斗术,在邵然干过的女人里,属于肌肉最结实紧致的,让邵然觉得就算运起内功干都不会把她干坏。但为防万一,他还是对妮可道:“贱奴,运起你的内力护身,爷要全力干你了!”说罢邵然运劲在鸡巴之上,幽幽的绿芒在妮可的体内亮起。

  妮可忙运劲护住阴道和子宫,准备接受邵然的鞭挞。邵然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巨大的肉棒配上家传的神功,那力道比原来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加上对手和自己是同样的功力,让邵然能够放心大胆地全力一搏。邵然激烈地狠狠一刺到底,再快速地拔出到穴口,这样一进一出,把妮可的穴肉都带进带出,两片小阴唇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不断摇荡,妮可感觉自己的阴道似乎都随着邵然的抽插被拉出身体又狠狠塞入,淫水如泉涌般奔流不停,爽得她不断尖叫,声音大到大概整个客栈都能听见。

  邵然抓住妮可的大奶在手里把玩,一边笑道:“骚货,你就不怕别人听到你的淫叫,冲进房来一起把你给轮了?”妮可一边叫,一边呻吟着回道:“妮可就是喜欢……被人轮奸,让他们……来好了,越来得……多,奴婢越欢喜……”邵然在妮可的身体里肆意狂攻,他完全可以掌握鸡巴攻击的节奏,而妮可被邵然捅却无法完全防住邵然内劲对下阴的冲击,在邵然一次重击下,妮可终于忍不住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水喷得二人的下体一塌糊涂,邵然没有停下肉棒的抽插,反而更加用劲地狠狠往妮可的花心上撞,一边还笑道:“你个烂货,被人搞竟然像母狗一般随地撒尿,不如你就直接把自己栓在路边,抬起腿露出屄,给过路的排队干就是了。”妮可害羞地捧着脸,精神激荡下更是无法保持对下体的防御,邵然的气劲外泄在她的身体深处就像有人用拳头直接攻击她的阴道和子宫,爽得妮可像瘫痪了一般,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妮可心想,算了吧,不如放弃防御,让他干死罢了,想到这里,便抑制不了这种冲动,终于下定决心,收掉了对器官的守护。一瞬间邵然的肉棒像要把自己下体撕裂般,疼得妮可尖声狂叫,双眼也如同死鱼般上翻,膣内的嫩肉被邵然的气劲一推纷纷往两边散开,让邵然带着内力的攻击直接轰在了妮可的宫颈之上。

  察觉到不对劲的邵然连忙收功,但邵然此时的境界却还没能做到收发自如,虽然收回了一部分的功力,但还是有部分的内劲直接攻击在了妮可那毫无防御的肉道和子宫上。妮可遭此大难,被这股气劲撞得阴精狂泻,大量的生命精华都通过阴道往体外喷去。被妮可海量的阴精冲在龟头之上,邵然体会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终于忍不住也在妮可惨受摧残的肉道里射出大量的精液,亿万个精子争先恐后般冲进了妮可的子宫内,仿佛想修复被狠心主人狠狠伤害的子宫。

  “妮可,你怎么这么傻?”伤到妮可的邵然,内心后悔,忙抱着妮可查探她的受伤情况。

  妮可虚弱地回道:“公子……妮可就算被你日死……也是心甘情愿的……”说完脑袋一歪,昏了过去。邵然一探她的鼻息,发现呼吸还算有力,才稍微有些放心。把妮可轻轻抱在怀里,看着她沉睡的脸庞,邵然忏悔不已,下次再也不敢这么日女人了,这次是运气好,说不定什么时候真的把人给操死了,那真就后悔都来不及了。邵然想着想着,疲劳使他忍不住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邵然才被饿醒了过来,看看妮可还是处于昏睡之中。便小心翼翼地起身,去外面买点东西填肚子。

  出门到了外面,正准备去找家酒店,在路过一个公告牌的时候,却见到让他不敢相信的一幕。

  公告牌上贴着一张通缉令,上面的画像和名字正是他邵然,而内容则是说他杀了那位周大人。邵然有些慌了神,周大人死了?还说是自己杀的?

  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通缉的邵然,内心十分惊诧,似乎最近自己身边一直霉事不断啊,但邵然始终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既然没做过,也不怕别人诬害,再说邵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了想,邵然准备直接去衙门自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搞搞清楚。

  此地名叫清水县,虽然只是一个小镇,但县衙还是有的。邵然大摇大摆地到了衙门,对门前的差役道明来意道:“我就是那邵然,请通报县衙大人,说本人要见他。”衙役还没搞清什么情况:“什么邵然不邵然的,这里是衙门重地,县衙大人是你随便见的么?……等等,邵然!?”衙役终于反应过来,面前的公子哥正是最近被通缉的那位,他竟然大大咧咧就直接杀到衙门来了,心里一想这可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忙回道:“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县衙大人。”说完忙往里面跑去。

  一刻钟后,邵然已经在衙门的内堂,和县衙面对面喝茶了。

  县衙满脸苦笑,还是对邵然先自我介绍道:“邵公子,本人姓冯,只是小小的一个七品官,您跑我这来自首,可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邵然忙道:“冯大人,您可千万别客气。我初到贵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朝廷给通缉了,十分费解,只好自己来衙门,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冯大人道:“噢?邵公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邵然郁闷道:“是啊,我只是砍了那姓周的一只手,别说他还流血流到挂了,那也实在太过离谱。”冯大人皱皱眉,道:“邵公子,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人,我不好说。事实是,你那日在大庭广众下,伤了周大人。当天晚上,他就在自己府里被杀了,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而且据仵作鉴定,周大人是死于刀伤,并且根据刀口的形状,非常像是被你家传的龙神刀所杀。”

  “什么?”邵然惊问道:“从何见得?”

  “伤口窄而深,并且伴有轻微的灼伤,这不正是邵家的龙神刀的特征么?”邵然这才清楚,这绝对是一起冲着自己的诬害阴谋,但似乎不应该啊,毕竟凭邵家的威势,就算是自己真宰了那个鸟人,也不会说要自己以命偿命啊。便问道:“这个通缉令,是谁下的?”邵大人恭敬道:“是皇上亲自下的,你……大概也清楚,宫里的周贵妃,就是那周大人的妹子,所以耳边风一吹,皇上自然就震怒了。但毕竟没有真的证据证明是你邵公子杀的人,所以虽然通缉了,其实也就是找你解决问题而已。”邵然无奈道:“如果真的证明是我杀的人,我会被判什么刑罚?”冯大人陪笑道:“我是决计不信邵公子会去杀那样的小人的,但是如果真的无法证明你的清白的话,一般你会被处以剥夺贵族身份,贬为庶民的惩罚的。其实也没什么,凭邵大侠的威望,你有这个公子的身份和没有都是一般的,谁敢轻忽了你?”邵然听到这里,才放心了许多。可转念仔细一想,不对!忙问冯大人道:“那如果我被贬为庶民,我原来的妾奴,该怎么办?会受到影响吗?”冯大人道:“那自然是不行的了,本朝法令规定,只有持有印信的贵族才有资格收妾奴,邵公子年轻有为,还怕没有女人么?只是少个名头而已。”邵然急道:“我不是问这个,我的意思是原来在我名下的妾奴将被怎么处理?”

  “会被公开拍卖,如果没有人竞拍的话,充为官妓。”冯大人说出了一个让邵然无法接受的答案,他心慌意乱道:“不行,我决不答应谁动我的女人!”冯大人尴尬地陪笑着,道:“邵公子,毕竟现在还没有判是你杀的人,如果你能证明不是你下的手,自然就不会被贬,你现在担心还过早了吧。”邵然一想,是啊,当时和周大人有过纠纷以后,自己就和王智才等人离开了当地,就算妮可和珊珊是妾奴,不能作为证人,但王智才身份地位尊崇,有他作证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啊,想到这里便道:“我的好友王公子,当时一直和我在一起,如果他能帮我作证,证明当晚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有作案的时间,这样我可以排除嫌疑吗?”冯大人道:“自然可以,现在那案子其实既无人证又无物证,只是你最有作案动机而已。如果不是有宫里那位找茬,根本不会到通缉你这个地步。有人证证明你的清白,这罪自然不攻而破了。”邵然这才轻松下来,当日和王智才一直在一起的,有他作证必然万无一失。于是道:“冯大人,我那朋友,现在应该已经回了京城了,你看我该怎么办才合适呢?”

  冯大人想了一想,有些不自然道:“既然如此,我派一个衙役,名则监视,其实就是陪你到京城,邵公子,你看……可以吗?”邵然知道,冯大人已经挺给自己面子了,说穿了自己毕竟是待罪之身,忙答应下来。冯大人松了口气,道:“邵公子当真好说话,有些公子爷说不得得发点脾气,在下这就安排人手,把情况写成一封介绍信,到时你交给京城的府尹大人,就可以了。”邵然忙客气道:“麻烦冯大人了,我还有些事,现在能走了吗?”冯大人道:“自然可以,你要离开的时候,来衙门一趟,我会让人准备好书信陪你上京的。”邵然连忙称谢,在冯大人的陪送下,出了衙门。

  帮自己和妮可买了些吃食,邵然便回到了客栈,进屋见到妮可终于已经起身了,她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一般,很自然地对邵然道:“公子,你回来啦。”倒是邵然有些不放心她的身体,道:“妮可,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身体还好么,昨晚明明受了伤就多休息一下啊。”妮可似乎有点害羞,微红着脸道:“公子,妮可没事的。这点小伤,几天就痊愈了。”二人吃了饭,邵然对妮可说起今天的事,妮可听罢道:“公子,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您千万不要担心,总会真相大白的。”邵然笑道:“其实我也没什么担心的,毕竟当时你们几个都在,王智才也可以帮我作证的,确实不是我杀的,有什么好怕。”妮可道:“正是。那么公子,现在这个事情怎么处理?”邵然道:“等你身子大好,我们就出发,去京城找到你家公子,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妮可听罢,急忙道:“公子,为你平反名声要紧,我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们这就出发吧!”邵然犹豫了一下,问道:“真没事?昨晚明明都疼晕过去了吧?”妮可红着脸道:“其实没事的,最后关头您还是手下留情了。其实有一半……可能是爽晕过去的……”邵然哈哈笑道:“错了错了,明明是公子我吊下留情,不然你个小骚逼,早就被我日烂了。”妮可娇嗔道:“公子欺负人……”见妮可并无大碍,邵然便决定直接出发,毕竟这个事情吊在那里邵然也安心,万一被定了罪,自己倒没什么,珊珊的命运可能就更凄惨了。

  二人退了房间,牵好马,来到了衙门。通报过后,冯大人带着一个年轻的衙役,来到了衙门门前,见到邵然,道:“邵公子,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如果有事,先去办完了再来就是。”邵然作揖道:“冯大人,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还是先把这个事情好好解决了才是。”冯大人应是,便引荐身后的年轻人给邵然道:“邵公子,此人是我的心腹,姓张,你就喊他小张就是了,这一路上就由他陪着你。”小张忙上前,对邵然施礼道:“邵公子,小人姓张。去京城一路,就由小的来伺候您了,您千万不要客气,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邵然应声好,对冯大人施礼道:“多谢冯大人了,我们这就准备出发了。”冯大人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交给邵然道:“这封信,你直接交给府尹大人就是,到时候相信府尹大人一定会好好关照你的,你大可放心。”邵然收下信,便和妮可在张衙役的陪同下向京城出发了。

  几日后,邵然终于抵达了阔别已久的京城。进了城,小张问道:“邵公子,接下来是先去官府呢,还是您先回一趟家?”邵然略一思索,虽然想先回家看看顺便和老爹通个气,但如今最紧要的还是找到王智才,不但珊珊在他身边,案子的关键也得看他,于是邵然决定了,对妮可道:“我们还是先去王府吧,先找到智才再说。”妮可回道:“公子您说了算。”邵然抵达王府后,门前的下人见到邵然自然认识,忙上前行礼道:“邵公子,不知您大驾光临,实在抱歉。”邵然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家公子回来了没有?”下人回道:“没有啊!我们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邵然听罢一阵失望,心想不会是自己脚程太快,王智才驾着马车还在后面吧,要不等等吧,便对下人道:“你家老爷总在吧,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邵然求见。”下人作揖道:“老爷在呢,邵公子稍等,我这就去通报。”邵然等了片刻,那下人回来道:“邵公子,老爷有请!”说罢让到一边,让邵然先行。

  邵然来了不只一次两次,便率先朝里走去,到了会客厅之外,下人道:“公子,老爷就在里面等您。”邵然转身吩咐妮可和小张在外面稍等,便一人进了厅里。见王元霸正在主座上端坐,不敢造次,忙恭恭敬敬行礼道:“王叔叔,侄儿有礼!”等了半天,却不见王元霸回话,邵然奇怪地抬头,见王元霸眯着眼似乎睡着了一般,正奇怪间,却闻到空气中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邵然大惊失色,忙上前叫道:“王叔叔,您没事吧?”谁知手刚碰到王元霸的身子,他便斜斜歪倒在地,邵然心中充满了不安,一摸他的鼻息,却早以气息全无。他正要起身喊人,突然觉得脑后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邵然终于恢复知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个阴森黑暗的地牢之中了,刚一动就发现手脚上都被套上了沉重的镣铐,而且显然材料无比寻常,自己运足功力竟然无法动其分毫,刚在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落的套,地牢沉重的铁门发出一声“呜”的哀鸣声,似乎有人来了。

  在灰暗的光线下,邵然抬眼望去,缓缓走进来的人正是邵然的熟识,妮可。于是心里的疑惑慢慢就能理清了,邵然暗暗苦笑,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对妮可冷声道:“只有你来么?王智才呢,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吧?”妮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回道:“公子,你想的没错,这一切确实都是我家公子做的。”邵然受伤地怒道:“为什么?他和我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妮可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邵然,把答案缓缓道来:“其实他从小就把你当作仇人的。”在邵然疑惑的眼神下,她继续道:“从小公子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所以一直温柔照顾他陪在他身边的姐姐,就像是他的母亲一般,老爷只在金钱上给公子满足,而生活上却从来没有照料过,都是珊珊小姐在关心着他。所以……少爷是希望姐姐能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的,但自从老爷请人来教导小姐,他才知道小姐已经许配给了你,将来肯定会成为你的妻子。所以,他便决定,要从你手中把小姐夺回去。”邵然睁大着眼,问:“你的意思是,王智才从小就爱上了自己的姐姐,想把珊珊占为己有?”“是的。”妮可道:“但是小姐毕竟是公子的姐姐,于理于法都不合。所以,有一天公子可能没忍住自己的欲望,就……在那天晚上,冲进了小姐的房间……”邵然勃然大怒,道:“你的意思是,珊珊的初夜就是被王智才那王八蛋给奸污的?”

  “是。”妮可道出了实情:“公子擅于心计,便冒充那花蝴蝶,破了小姐的身子。为的就是,赌一赌你会不会退了这门亲事,这样他求求老爷,至少就有机会把小姐留在身边了。可没想到的是,你收了小姐做你的妾奴……你是在少爷的意料之外的。”邵然没想到,整件事都是由王智才在预谋策划,如果不是自己坚持要了珊珊做妾,王智才的如意算盘大概早就实现了。

  “但少爷并没有放弃。”妮可接着道:“他一直监视跟踪你,直到那时找到机会接近了你和小姐,后面的事你大概也能想到了。”邵然并不蠢,只是没有想到一只算计自己的会是兄弟一般的王智才,他问道:“那周大人,是王智才杀的吧?”

  “是公子派人去杀的。”妮可道。

  果然自己是一步步迈入了王智才的陷阱,他还一直以为他真是一个胸无大志的花花公子,邵然心中一片苦涩。想到对兰那次的事,又问道:“那次帮黑风寨掳了对兰的高手,难道也是他么?那人应该有五层的功力啊。”妮可道:“你真以为公子像他表面看来的那么废柴吗?其实他是个不世的天才,只是他一直在隐瞒自己的实力而已,十二岁的时候他就达到四层了,今年更是终于跨上了五层,虽然邵公子你是公认的天才,其实比起我家公子你还是远远不如的。”邵然大笑,狠声道:“好狠的心计,好高的手段,他王智才竟然为了珊珊,连自己父亲都杀?难道只是为了嫁祸给我?”妮可沉默了一阵,黯然道:“是老爷太不近人情了,公子带小姐回来,老爷竟然说家里绝不能容忍出现一个逃妾,一定要杀了珊珊小姐。公子一发狠,竟然对老爷下了毒手……”

  “所以正好嫁祸给我,是这样吧?”邵然对王智才只有一个评价,此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稍稍冷静下来后,邵然对妮可道:“你应该是王智才的心腹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妮可脸上带着复杂,缓缓道:“邵公子,你是好人。我希望你不要和公子斗了,把珊珊小姐让给他吧。”

  “不可能!”邵然咬牙切齿道:“你是帮王智才来做‘说客’的是吧?叫他休想。”妮可叹气劝道:“你刚见了老爷,老爷就死了,你又无故失踪,再过几日老爷的命案和周大人的案子,都会落在你的头上,到时候不只会剥夺你的身份地位,更因为老爷的案子说不定会判你一个死刑。而你答应把小姐转让给公子,公子一定会给你脱罪的。”邵然冷笑道:“你去告诉王智才,要我邵然出卖自己的女人来妥协,叫他死了这个心吧,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妮可看着邵然,长叹一口气,道:“邵公子慢慢考虑一下吧,奴婢先退下了。对了,锁住你的是用寒铁制成,非五层以上高手是无法挣脱的,还有你的朱雀之手也已经被公子取走了。”邵然一看,手腕上果然空空如也,却没怎么放在心上,身外之物有什么好可惜。就这样,邵然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中,被关了一天又一天,他甚至数不清到底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期间除了妮可给他送饭,还算温柔地喂到他嘴里以外,根本没有见到过别人,王智才似乎忘却了他,一次也没有露过面,直到有一天。

  那一日,铁门突然被打开,邵然以为和平常一样,进来会是妮可,但却听到一阵得意的大笑,抬头一看,王智才悠闲地踏着方步,嘴角带着一丝阴沉的笑,朝邵然缓缓走来,身后则是妮可紧紧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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