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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旅行一夜(中国語注意)(更新完了),3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7230 ℃

旅行一夜

切嗣用唇试探地触着前方的裤头,用牙齿咬住皮带,脑袋向后扬起。这样重复了好几次,终于听到金属配头落在地上沉重的闷响。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上纽扣,磕磕碰碰地咬开、叼着拉链头缓缓拉下。

隔着内裤他感到面前的人狠狠颤了颤,半硬的阴茎完全硬起来了。

硬度和刚才留在大腿根的感觉不一样……难道绮礼那个家伙、那家伙……早泄?!……

脑子里恶狠狠的诅咒着绮礼,但是还是伸出双手,摸索着,攀在男人的耻骨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地来回亲吻男人硬挺的阴茎。艳红的舌头不时舔舐着,口水沾湿了内裤,男人的形状被黏糊出了形状。把内裤的前端舔湿以后,便细细的吻起男人的顶端。

男人像脱水的鱼,虽然听不清他喘息的声音,但是胸腔的起伏带动着腰腹,下体一阵晃动。喘气。

男性的手扣住切嗣的下巴,强行但不失温柔地中断了他讨好般地亲吻动作。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在下巴、乃至脖颈处细细摩娑。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带着细细的指茧与掌茧,在切嗣的唇边刮过。切嗣不耐地将唇边的手指叼住,嘴唇包裹着牙齿,被咬上一口也一点都不疼,但是却很好地传达出切嗣现在很着急又闹别扭的情绪。小幅度地摆着腰,渗出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到身下,地毯绒毛上沾着水珠,宛如毛毡苔吸引小昆虫的甜蜜汁液。

诱人而又致命。

“呜嗯……绮礼……不要、闹了……”

切嗣唾弃着把布料摩擦的声音当做天籁的自己,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身的胀痛和空虚已经把自己的脑髓快蒸干了。

男人抽出手将牛仔裤脱下来。

猛地将切嗣的头用力按下。

“嗯……!”

切嗣困难地含住男人的阴茎。吞吐之间那因为许久未见、而彷佛陌生人般的男人的味道让切嗣难以忍受,甚至觉得有些排斥。仰起头,用喉咙深处去刺激男人的顶端。

再抬头的那刻,明显感到嘴里的东西又粗了一圈。

颌骨已经开始酸胀,切嗣决定吐掉口里的东西“……绮礼……”绵软又诱惑的口吻。“进来……”

“好啊”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从…………背后传来。

然后切嗣忍不住满足地呻吟出声——为了后方被填满的充盈感。

男人的阴茎拍在切嗣泛红的脸上,带着不知是唾液,还是男人分泌的性液,在切嗣的脸上擦出道道水光。

“…………”快感太强烈,反而发不出声音。切嗣不禁心想自己是病态的吧,明明那本应于情事无关的器官,现在却成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形状,温度,质感……都可以通过那里判断的自己……已经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不过换个方向思考,男人之间的做爱本身就是一件很脱序的行为,有谁在ML的时候是正常的?

“有这么舒服么?”仍旧是后方传来的绮礼讪笑的声音“言峰君没有见过这样的切嗣吧。”

“呜、啊……”绮礼,在叫谁?

“啊……这样的卫宫部长……真的好可爱……”

 虽然和绮礼的声线很像都是好听的男低音,可这个男人的嗓音是一种独特的、温柔的又参杂着情欲的沙哑。

  

  好像在哪里听过……好像……

  好像哪里不太对可是他说不上来……

模糊的思路被一只手掌打断。仍是布满细茧的手紧紧抓住下颚,切嗣按耐着呻吟而紧抿的嘴被强硬地撬开,鼻尖前湿润的硬物狠狠塞入口中。

“呜呜……”

侧过脸,舌头顺从的绕上嘴中的柱体,也不管大幅动作而从口腔中留出的唾液。

“部长……好厉害……”轻不可闻的叹息。

男人的阴茎灼烫的搏动着,吞吐间几乎要顶穿喉咙。

绮礼的阴茎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从里到外融化,烫平着每一道后穴中的褶皱。

  

  

  ……等一下!!

  好像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你终于发现了?乖,放松。”恶魔的声音夹杂几声粗喘从身后传来,臀部被人色情的揉搓着。感觉到脑后绑得死紧的眼带被拉扯地松动起来……

重见天日。  

不适应地瞇着眼,强光刺激下,原本是因为情欲而逼出的泪水流地更凶。被眼泪湿润的睫毛扇了扇,灰色眼里模糊朦胧的画面逐渐清晰成让人崩溃的景象。

  

他看着嘴里的阴茎——陌生而突兀的刺目。

“切嗣……”他听见,一前一后言峰和绮礼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像是来自地狱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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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再也没有机会,当然,也没有体力反抗了。

嘴里的阴茎舔得热烫湿滑,不断往喉间顶入,口腔被侵犯的羞辱感和陌生的腥味催化情欲,逼得他更加失控地摆动身体、吞吐着。

“才两个星期不做就饥渴成这样,真是不能让人放心的孩子呢切嗣。”

像没有听到恋人的嘲弄一般,鼻翼间溢出娇软呻吟“嗯……嗯……”

他知道。连他自己也知道。

绮礼在身后翻搅抽插,黏腻的液体摩擦声响清晰可闻,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被侵犯着的地方是怎样的艳红诱人,怎样的湿热紧致,怎样的挽留着对方不愿离去。

“不错吧,你的卫宫前辈的嘴。”

顺着无良的发言,切嗣抬眼看向自己的后辈。

那张脸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他并不认识的言峰君。

因为他的舔弄吞吐而严重兴奋得闪着野兽一样的狂热。

然而那只抠弄着自己锁骨的手,触感却如此熟悉,就是那只为自己倒咖啡的手,递交文件的手,初次见面时友好地握在一起的掌心爬满薄茧的后辈的手……

那只手在他颈后来回抚摸,在他的胸前游离。

“……切嗣……”这是言峰第一次叫出卫宫切嗣的名字。

蜂蜜化在舌尖的甜蜜音节。

他低下眼,弓起脖子让言峰整个进犯到他喉头,直到不能再深入为止。

“……额”言峰又发出低沉的又满足的叹息。

切嗣意识到自己正含着自家后辈的阴茎,在那个最安静也是最懂事的后辈面前被恋人玩弄,让言峰看见自己低声下四地哀求绮礼如何侵犯他,还因为言峰的陌生气味而变得兴奋难耐。这一切都是在绮礼的默许之下进行的。

无法压抑的羞耻感瞬间涌上,伴随快感全部往下腹集中,身体猛然紧绷,颤抖起来。

他松开口。爬满眼泪的湿润脸颊蹭着言峰即将爆发的硬物放声喘叫。

“不、不行、求求你!こと、みね……不要、看……不要看……呜──”这是第一次,这样羞耻地求一个人。

“切嗣————”又是和声一般的呼唤。

他终于射在暗红色的地毯上,糊成一片。

言峰也射在切嗣的脸上糊成片。

乳白的精液在肌肤上四处粘腻,眼睛有些肿睁不太开。切嗣抿了抿唇把溅上嘴边的一并吞入喉内。

“啊、抱歉……”

言峰伸手想为切嗣擦脸,却被切嗣一把抓住。

“……还要……嗯……”切嗣轻轻咬住言峰的拇指以舌尖攀附,唾液淫靡地牵着丝。气味强烈的黏液如催情剂一般瞬间失了神智。

“喜……欢,嗯──啊……”

“切嗣……”

看着被射了满脸的切嗣饥渴地呻吟,言峰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可惜理智此时是完全不管用的。捧起切嗣的脸,灼热地吻上。两人的唾沫和体液在唇瓣之间交换。

“嗯、嗯……唔……”

绮礼停下动作。一把捞起切嗣绵软无力的身体转向自己,硬是把言峰和切嗣分开。

从切嗣体内抽出的阴茎早已濒临极限,“言峰君觉得怎么样?这份前部长送你的礼物?”

“没看过这样子的切嗣吧——”

言峰看着自己的前部长绮礼,摇了摇头。

切嗣被绮礼抱着还不知死活地摆了摆腰。

“嗯…别…不要……啊……”

是因为生性天蝎的关系,卫宫切嗣的性欲其实很强,偏偏身体又敏感至极,一个简单的亲吻、随性的撩拨,都能让他陷入几近激情的状态。简直就像是为了做爱而生一样。可是他本人视快感为洪水猛兽,所以每一次和绮礼忘我地交合,眼眉深处总有种抹不去的痛苦的色泽。

“你看——”恶魔的声音终于又响起来了。

绮礼对着言峰,将切嗣的臀瓣分开。切嗣在绮礼身上做徒劳的挣扎,但每动一下,紧紧贴合在绮礼身上的乳尖、下身挺立的前端便不断地被摩擦……无法遏止的羞耻感与兴奋一起涌上,呻吟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

言峰的视线像是实质一般,看的切嗣锋芒刺背。所剩不多清醒的理智,猛然意识到:那目光如此直白,和正在切嗣胯间不停摩擦、绮礼胀大的性器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平时一起工作时飘忽的视线、笑起来弯弯的眼睛、温柔又怯懦的目光——

“部长……”这个时候再叫部长,只是一种让切嗣更加无地自容的手段。

言峰彷佛失神般,靠近切嗣不断蠕动的后穴,那里湿润而柔软,沾满纯白的精液,泛着艳红淫靡的色泽。因为刚刚被男人侵犯而微微张开。

这个就是自己所憧憬的人最真实的一面么?

切嗣眨着迷蒙的眼,水灰色的模糊视线中没有映出任何一个人。

但情人的手正坚定且不容拒绝地架着他,分开他的私密处,展示给他的同事看——而他工作伙伴的脸离那处羞耻的地方已经快要没有距离了,男人炙热的呼吸吐息吹拂着他那仍然敏感颤动着的后穴。

言峰伸出舌。

房内充满了男人们粗重的喘息、黏腻的呻吟,与吸吮的啧啧水声。

“啊————————”

切嗣扭着腰,伴着哭音,在两个男人灼烧的目光中,射在了绮礼的小腹上。

“言峰君还没有过瘾吧。”

意识完全被情欲征服的切嗣并不知道,这一夜还相当漫长。

硫磺的味道,扑通扑通翻滚着泡泡的温泉,大自然特有的夜的清香与湿热淫靡男人的味道充斥在房间里。绮礼吮着切嗣的耳垂,直到充血才松口。接着噬咬切嗣的后颈,湿答答地舔弄切嗣的肩。言峰吻着切嗣的唇,犬齿擦过切嗣滑动的喉结,在侧颈处吸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卫宫切嗣。

双腿大张被男人们固定在及腰的高度;薄薄的蝴蝶骨贴在绮礼结实的胸前,敏感的乳尖轻触着言峰厚实的胸口;又一次湿漉不堪的下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摩擦着言峰汗汗津津的胯部。他的情人与同事都在他之中,在他的身体里,触及到灵魂里。

他清楚地感觉着他们,用他紧紧夹咬着男人们的臀,用他迷乱的整具身体,用他无限膨胀扩张的六识五感。

他们充满着他。到处都是。

一米九以上的高大身形一前一后完全覆住他,让一米七六的他看起来如此娇小。

他们湿润而喑哑的喘息呻吟,他们野兽一般的吮咬,他们结实的臂膀,他们黏腻的爱语,他们坚硬炙热的▊▊,在他里面跳动、摩擦,恣意进出抽插。他们渗出的精液在他的后穴中融合又渗入了他,滴滴答答地流向毛茸茸的地毯。

他在他们的淫养中放声哭叫,仿佛是要宣泄所有的痛苦一样————

上一次这么痛快的哭泣是什么时候,早就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觉得心中的浊气一扫而空,像是整个灵魂被温泉洗涤过了般,轻松畅快。

由是他们——他们和他——心脏相迭,他们的脉搏同步,他们的神思俱灭他们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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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卫宫部长呢?”

“部长他昨天晚上发烧了,现在虽然退烧了但还在床上躺着。”

“这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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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你这个混蛋快给我去死…………”卫宫切嗣的声音像是坏掉的风炉,沙哑地不行。

“如果是因为言峰的事,那么我拒绝。”绮礼端起茶几上的麻婆豆腐开始吃起来(切嗣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和式的旅馆提供送麻婆上门这类客房服务,但是喉咙火烧火燎完全跟不上吐槽的速度。)“而且就在把你眼睛蒙上后不久他就来了,只怪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我得把两个星期的量补回来,再说你不是也很享受?”嗯,这里的麻婆豆腐果然比不过泰山的好吃。

……………………干!

完全不想理自己那个以恶为乐的情人,切嗣扭头看向半拉开的和式纸门。

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纯净得像是自己现在的心情。

那个酣畅淋漓发泄灵魂夜晚也终于过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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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大概是我写过最长最没有下限的肉了(眼神已经坏掉了

期间黑泥泄露无数,但是幸好被我又一一堵了回去。

否则切嗣也太惨了_(:3)∠)_【我是切嗣真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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