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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雨情(1.1-4.6) - 17,2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4560 ℃

  看着对方的眼神和表情,意识到大事不好的玛尔兰忙遮掩着胸部,却料不到过大的动作一下子让裸露的下体失去了保护,再次引来了紫藤的注目和惊呼。

  「啊!」完全被看光了的玛尔兰突然一声大叫,发疯似的猛扑了上去……

  半个小时之后,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昏迷的兰华和罗莎躺在床上,紫藤则侧坐在窗前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似乎在看窗外夜色。

  「放心吧,她们身上的控心术都解除了,只是由于副作用还需要相当的时间才会恢复意识,还有……」已经换了身衣服的玛尔兰看着他完全没有反应明显在郁闷的背影终于软了口:「那个……刚刚……一时情绪失控了……实在……非常抱歉。不过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尽管主要内容是道歉,但她明显还是不愿意完全认错。

  「就算看见了,也不过是意外,」紫藤气得肩膀一阵颤抖:「有必要把我摁在地上这么一顿暴打吗?」猛地转过头去,指着自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顶着两个熊猫眼的脸:「看看这张脸!」

  「呜……哇哈哈哈哈……」可这明显起了反作用,让玛尔兰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有什么好笑的!」紫藤更加光火了:「这个德行你让我怎么去主持蛮王的登基大典!」笑了好久玛尔兰才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停下来回身去自己的背囊里翻找,完全把紫藤「喂!别无视我」的抗议当成了耳边风,不多时,她取出一个水晶台灯似的的东西。

  「通讯魔晶……」紫藤隐约认出了这个在东方不算常见的东西。

  玛尔兰却没理会他,自顾自对着通讯魔晶一阵摆弄,水晶上很快升起一片光幕,不过里面的画面确实一片混乱的如同雪花一般的东西。又对着那通讯魔晶拍打了几下,还是不见情况好转,这让她皱起了眉头:「坏掉了吗?我没这么倒霉吧。」

  「玛尔兰,是你吗?」就在她垂头丧气地想关闭通讯魔晶的时候里面响起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虽然伴着一些刺耳的杂音,但幸好勉强还能听得清。

  「尤达大师!」玛尔兰惊喜道:「不知怎么回事,没有画面,还有很多的杂音。」

  「应该是因为你现在的位置距离神殿太远了,任务情况怎么样?」

  「是,需要保护的目标人物目前确定安全;另外军情七处提供的情报可以确定是准确的,那个女人就是劳·卢·克鲁泽,目前看来她的身体进行了某种我们没有掌握的魔法改造。」

  「性别改变吗?那个魔法协会方面经过论证已经得出了大概的方法。」

  「不是那个,而是……」玛尔兰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是……她的身体好象能够变成液体。」

  「你确定吗?」对面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我没有中什么幻术的话,那么我确定曾经看到她以液体的形态穿越障碍并隐遁在了水中。」玛尔兰很确信地回答:「接下来我要怎么做?继续对她进行追踪吗?」

  「不,以你的能力追捕她太困难了,我们已经安排梅尔大师前往东方和你会合,追捕行动等她到了再决定是否进行,在此期间你继续负责那个目标人物的安全。」

  「还要跟他一起啊……」玛尔兰小声嘀咕着,回头看看紫藤,脸上泛起了一种莫名的厌恶和欣喜并存的表情。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这边听不清楚。」

  「没……没什么……」玛尔兰一惊,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那个,尤达大师,我有点私人的问题想咨询您一下。就是……为什么我的圣能会不经我的意识控制就去预测另一个人的危险?」

  通讯频道另一边的矮人大师身体一颤,虽然早想到这个女孩迟早会有这样的疑问,但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毕竟那个真相对于她这种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的人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哦……那个……应该……其实由于是任务保护目标,所以你的潜意识中在关心那个人的安危吧。」尤达无奈之下现编了个理由:「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有了……」玛尔兰若有所思。

  「那就早点休息吧,那边应该是半夜了,有事情再联系。」关掉通讯魔晶,尤达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是混过去。「糟糕!」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一个更尴尬的可能性:「我大概……说错话了……」

  水晶上的光幕消失了,可玛尔兰却还是呆呆地看着,「我在下意识地关心那家伙的安危吗?真的只是因为他是任务里的保护目标吗?而且……那个时候,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什么?」不知不觉地,她想起了那个在学徒时代最好的玩伴的话。

  「玛尔兰你没有男朋友?不会吧,你条件这么好,那些男孩子肯定是会排着队任你挑的。」

  「我……我真没有……」

  「哦,我明白了,你在等属于你的命运的邂逅对吗?」

  「那……那是什么?」

  「一见钟情啊!」生于大陆上最浪漫的国家法兰的红发少女一谈到这种话题就滔滔不绝了:「就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男人,你会不自觉地去关心他,并且你们互相对视的时候他会给你很熟悉又很温暖的感觉,还有……」

  「啊!」从回忆中惊醒的玛尔兰身体猛地一颤,偷偷看一眼还在生闷气的紫藤,只觉得自己脸上象烧着了一样:「一……一见钟情吗……」

 

             第四章  各怀鬼胎

  苍茫的暮色笼罩着寂静的帝陵山,只有远远的山脚下一点灯光在闪烁明灭,它就是帝陵山驿站,因建于靠山的加兰官道上也称加兰驿。加兰官道多年之前曾是西北向内地传送公文军报的重要线路,直到两年前,山外另一条路况更好的官道新建完成才停止了使用,而加兰驿也随之废弃了。

  但这一年的早些时候,冷清无人的加兰驿又突然热闹了起来。从外表看,这座重开的驿站与其他的驿站并没有什么分别,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这里的守卫非常严密,而且,戍卒也并非州县中的土兵,而是一些身形矫健的黑衣人。

  他们实际上都是内卫。年初时起,皇帝就授意内卫府派人前往帝陵山寻找龙腾剑的下落。不料这一举动却惹怒了山中隐居的李青霞,仅仅半年时间下来,来此的内卫就折损了一百多人,龙千雨肉疼之下再也不敢贸然派人进山了,于是剩余的内卫就在加兰驿中安顿下来,秘密观察山上的情况。

  驿站背山而建,大门处设有两个碉楼,几十亩地大的院落里只有寥寥十七八间房舍,其余的便是驿马的槽房。

  正房内热汽蒸腾,数十名黑衣的内卫围坐在几张大圆桌前喝酒猜拳,嘶声高喊,吆五喝六,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一年来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中的他们似乎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渲泄自己心中的恐惧。

  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股浓雾缓缓腾起。山中的雾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来,莫名其妙地去。雾气越来越重,转眼间便弥散开来。渐渐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大门口的碉楼上,四名当值内卫手握刀剑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碉楼旁的峭壁上传来,其中一个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山崖上望去。

  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小黑点从峭壁之上飞速接近碉楼,那内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黑点已到眼前,他这才发现,黑点竟然是一个人。他惊恐地张大了嘴,却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人头便在寒光之中飞快地转动起来。

  随着尖锐的刀锋声,一个模糊的人影箭一般飞了出去,碉楼上另外的三个人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寒锋、血光……

  三人无声地倒在了地上。

  一双过膝的黑色皮靴稳稳地落在碉楼内。行凶者缓缓转过身来,银色的长发与一身黑色的性感衣裙在照明的火把下格外显眼,稍稍观察了一下院里的情形,她身形一纵,如大鸟一般飞掠而下,落在了正房门前,飞起一脚踹开房门……

  「啊!」门内众人齐齐一惊,待看清楚来人正是自己恐惧的源头的时候多数人竟吓得连找寻武器的意识都没有。

  「如果要杀你们,你们根本看不见我。」银发女子用冰冷的声音嘲讽着恐惧的众人:「我今天没兴趣杀你们,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他要找的东西在我徒弟手里,叫他别再派你们这些废物来烦我了。」说完,不理还在惊恐发愣的一众内卫,她转身似乎要离开,但好象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们今晚见过我吗?」她没有回头,只是很莫名地问了一个问题。

  「哦……见……见到了……啊!」一个离她最近的似乎是反应了过来,但这个答案明显不对,作为惩罚,他的脑袋和身子分了家。

  「那你们呢?」银发女子又问了一遍。

  「没没没没见过……」回答整齐划一。

  「那个……既然没见过……我们要怎么……带你的话?」一个头领模样的内卫似乎想到了什么,战战兢兢地问。

  「这个问题问得很不聪明。」女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冰冷的视线让他一阵颤抖,也很快想明白了。

  「我明白了……是……是我们自己调查出来的!」

     ***    ***    ***    ***

  就在李青霞一反常态的出山袭击内卫营地,却又很反常的没有大开杀戒的同时,西北国境之外的古兰国王城中同样发生了意外的事件。

  乘着苏丹率领近卫虎师出猎和与炎黄西北驻军进行军事交流的时候,一个留守国内的主战派的亲王密谋起兵夺权。

  当然,这种事情在这个国家隔个十几二十年的就会发生一次,本不值得太奇怪,但就在举事前不久,那位做着苏丹梦的亲王被杀死在了自己的卧室中。并且与几年前夺权得手却很快离奇死亡的老苏丹的弟弟一样,室内没有一点搏斗过的痕迹,尸体周身除了脖子上细微到几乎看不出来却完全割断了气管的疑似剑伤的创口之外没有一处多余的伤痕。

  同样在西北,一处人迹罕至的偏远山谷中,巨大的溶洞里建着一些难以发现的屋舍,屋舍外的回廊中眉头紧锁的向青丝快步走向一处大屋,打开屋门,一股浓烈的淫糜气息扑鼻而来。

  屋里的软榻上两个男人一坐一躺,坐着的那个个子颇高、浑身枯瘦,躺着的则矮小粗壮、皮肤黝黑。两个男人周围,一群颇有姿色的裸体女人围拢着任他们上下其手,其中几个的脸上和下体还能清晰地看见残留的精液,软榻上下满是一片狼藉的酒菜点心。

  「恩哼……」向青丝咳嗽了一声,女人们立刻麻利的起身走了出去,等门关上之后她才说道:「怎么样,两位在这边过得还舒服吗?」躺倒的矮壮男人没有出声,似乎睡着了的样子,那精瘦的男人答道:「相当舒坦,不过,大小姐你把我们叫来这边怕不是真的要请我们游山玩水放松身心的吧?」

  「当然,」向青丝很干脆地回答:「请你们来自然是要做你们的老本行。」

  「杀谁?不会是您儿子的那个眼中钉吧?」精瘦的男人眼睛狡诈地打着转:「要是那样咱哥俩可就得说声不好意思了,老爷子有吩咐,不能和他起冲突,这话您可以当没听见,我们怕是不行。」

  「放心,不会叫你们为难。」有些生厌地看了看对方转得飞快的眼珠,向青丝回答:「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他死,不过用不着你们动手,你们的目标另有其人。」

  「谁?」

  「银锋莫相逢。」

  「夏侯琴!」一直没有动静的矮壮男子身体忽然一震。

  「就知道来了没好事……」精瘦的男人虽说没那么夸张的反应,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我说大小姐,咱哥俩虽说在向家死士营里是最好的杀手,可放在整个这行上不要说那九只凤凰了,九凤楼的暗部里随便抽十个人出来恐怕都有我们得叫声前辈的,您这还是要我们去杀那九只凤凰里掌印管事的……」

  「不然我哪用得着把你们俩都弄来?」向青丝的语气里却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意思。

  「得,那就试试吧……」两个男人扭头对视了一会,矮子点了点头,瘦高个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过有两句丑话我得先说在前头,第一,这事成不成没准;第二,不管成不成将来老爷子那边要是追究起来,还请您自己扛着。」

  信陵城在白云城西南,扼西北几条主要陆路交通要道交汇之处,由于重要的地理位置数百年前群雄逐鹿时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这里也依然是整个西北的军政核心地带,西北道大元帅府就设在城内。同时,与帝国的各大城市一样,这里也有一家九凤楼的分号。

  这间九凤楼与元帅府邸之间隔了三条街道,其中一条街道一处房屋的地下,一间似乎四下密封的房间里亮着暖色的灯光,一阵阵喘息和呻吟声在室内回荡。

  林峰,西陵王的世子正平躺在一张软床上,斜向上四十五度角的视线贪婪地盯着眼前滑嫩洁白的脊背。

  「啊……嗯……世子……再,再深一点,再激烈一点……」林峰的身上反向跨坐着一个发出阵阵娇喘的裸体少女,随着她激情地扭动着腰部的动作,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

  那少女只十四五岁的光景,半长的棕红色秀发在头顶两侧用白色的布质发饰和粉色的丝带盘卷成一对馒头一般的可爱造型,从中漏出的几束马尾式的发丝与额前中疏旁密的长刘海搭配无缝;稍稍还有些婴儿肥的下巴带着三分稚气,两条自然的柳叶眉下是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笔直秀挺的鼻子下面一张樱桃小口,一副小家碧玉式的美感。

  夏侯莲——夏侯琴以姐妹身份收养和培养的接班人。此时的她虽然口中不断飘出淫荡的骄喘和浪叫,但心思却明显不在这里。她的注意力完全在手中半块雕刻着群凤图样的玉牌之上,仔细地观察着玉牌断口处的每一道细微的起伏。

  上半身细致入微地观察比对的同时,夏侯莲的下半身却依然熟练而自然地继续着吞吐身下男人肉棒的动作,这种常人看来极有难度的事情对于受过专门训练的她来说完全是轻车熟路。当然,这也是她选择眼下这种多少有些别扭的姿势的原因——让身下的男人不至于因为自己的不专一而减了兴致。

  不过从那位世子大人兴奋的表情和在交合的快感中微微抽动的身体来看他并不在意眼前这女人的身心二用,对他而言这是奇妙无比的享受:十多岁少女身体的活力和蜜穴的紧凑多汁远不是已近年老色衰的临界年龄的向青丝可以比拟的,而夏侯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多变的各种花样更不是王府里那些同样年轻靓丽的侍女们可以做到的。

  所以,自两个人几天前各怀目的地勾搭上之后,他就很快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

  「安心吧,那是找天下最好的工匠按你描述制作的,绝对天衣无缝。哦……又变紧了……」仿佛是对身下男人的话的答谢,夏侯莲又更夹紧了双腿,弄得对方一阵舒爽地哆嗦。

  「小骚货,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的浪穴了,等这事完了,我一定想法子把你弄进府里来。」林峰喘息间的话语更是让夏侯莲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意,感觉到揉捏着自己屁股的两只手随着主人上半身的坐起而移动到了胸部上,她立刻明白这位世子大人已经不满足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了。

  她小心地将手中的半块玉牌放到床边的桌案上,而后双手支撑床面,顺着对方坐起身的动作让自己的身体微微腾空,双腿后伸勾绕住他的腰,而后手臂后翻搭上他从自己腋下伸过来的胳膊,整个人就反向挂在了林峰的身上。

  「哇……真是……」由于姿势的调整,林峰觉得似乎能插得更深了,他双手紧紧握住那对跳动的小肉球,贪婪的在上面不停来回抚摸,享受少女肌肤那股丝绸的美妙触感。同时他那被紧凑的阴道压迫摩擦着的肉棒也因为身体掌握了动作的主动权而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几乎刚开始就已经加速到将夏侯莲悬挂的身体撞得前摆后摇的地步。

  长期房事方面的训练使得夏侯莲的身体能够做到面对任何尺寸和激烈程度的时候都可以完美配合。而现在主动发起猛烈攻势的林峰再次深切的体会到这个女人这种体质的秒处——每次插入和抽出的过程中,都感觉得到那充满褶皱的肉壁不断的在收缩压挤,让突入其中的肉棒几乎寸步难行,更让肉棒连接的全身的神经系统爽得无法形容。

  而与此同时,夏侯莲那樱桃小口则配合着双方身体的摩擦碰撞不断发出绵长而又甜美的细细呻吟,听得他浑身一阵阵美妙的酥麻。

  在对方老练的配合和完美的挑逗下没过几分钟,林峰就已经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性爱狂潮里。他兴奋地瞪大眼睛,身体先死命的向后弓着再全力向前冲击以追求最深入的插入和最彻底的抽出。

  随着剧烈的肉体撞击的不断重复,他的双手狠狠的紧抓住夏侯莲柔软圆润的乳房,巨大的力道几乎就要抓出血痕来了,同时借着那用力抓紧的双手作用力支点从下而上的以最大的力度和速度猛烈撞击着蜜穴深处的花心,一边发出狂暴的吼叫。

  「小骚货……我……我要……干死你!」

  「啊……我要……来吧……世子大人……干我……」虽然这样的烈度对夏侯莲这种出身的女人而言并不如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强烈,但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她还是做出一副浪叫连连不能自已的样子。

  那叫声和肉体的配合让林峰愈加兴奋,却也愈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没多一会,一股无法抵挡的暖流就已经充满了肉棒。

  「小骚货,要来了,大爷我要射了。」

  「啊……不要啊……人家还小……不想大肚子啊……」

  夏侯莲当然不会担心大肚子这种问题,但那刻意的话语内容配合上她娇媚的童音和透露着青涩的身体配合在一起却足以让任何男人浮想联翩。果然,在这刺激之下林峰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绷紧臀部拼命将肉棒插到可以达到的最深处。这最后的插入刚刚完成,肉棒的顶端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一波一波的在蜜穴的深处尽情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剧烈的喷射持续了半分多钟,当最后的精液终于也脱离身体之后,林峰一脸满足的倒在床上喘息着,甚至连将夏侯莲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侯莲到也没有着急下来,甚至都没急着把已经在自己体内软下去的入侵者赶出去,反而蠕动起蜜穴中的肉壁小心地安抚着射精后敏感至极的肉棒。

  将娇小的身体完全躺下,把头枕在林峰的胸口上,她说道:「我仔细都看过了,确实仿制得天衣无缝,不过假的终归是假的。」

  「什么意思……」林峰有气无力地问。

  「真的九凤令有一种最特殊的原料就是当代夏侯琴的血,也就是说无论做得再逼真,只要滴上几滴夏侯琴的血,就马上暴露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夏侯琴必须死是吧?」林峰反应了过来,却一点也不担心:「你放心吧,为了对付他,我娘已经从向家的死士营里调了最好的杀手过来了。」

  「那两个家伙吗……」夏侯莲皱了皱眉头,依旧不是很放心的样子。

  第二天凌晨时分,炎黄的西北边境两侧突然起了一阵大雾,浓雾一直蔓延到国境内帝陵山附近的区域。雾气弥漫下的一片山林里,一个略有些疲惫的人影正在林木间穿行,她的速度很快却很安静,甚至即使离得很近也听不见脚步声。

  那是夏侯琴,不过此刻的她即使是九凤楼的常客恐怕也很难立时认出来。平日里总是直披肩后的长发被粉色的丝带精细地盘在头上。没有胭脂水粉遮蔽的脸上少了几分往日里的魅惑之色却平添了不少巾帼英雄式的英气。

  身上也不再是那些华贵烦琐的艳丽舞衣,一袭紧身样式的系颈连衣裙完全遮掩住上身除了两条手臂以外的几乎所有肌肤却一点也掩饰不了那销魂的身段;左臂上套着一条有着怪异纹路的袖套,手腕的部分向前延伸出三角形的构造连接着中指,右臂完全裸露在外,只在手腕上带着一条华贵的宝石手链。

  可能是为了不妨碍活动,下身的裙摆极短,仅仅遮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高翘的臀部和整双美腿都包裹在淡紫色的丝质连袜长裤之中,脚上则是一双特制的走路几乎不会发出声音的同色软底鞋。

  因为亲王被刺一事,边界在这段时间一直盘查得很严,幸而今天凌晨起了大雾,夏侯琴才得以悄悄越境。等雾气渐渐散去时,连走了数个时辰山路的她略显疲态,于是来到一条山溪边坐下来休息,一边伸手舀起清凉的溪水润润干渴的喉咙,手腕上的宝石手链在阳光下闪烁着美丽的色彩——那是她现在这一身装扮中显得最不协调的部分,却也是她怎么都不愿意换掉的部分。

  「那个小色鬼……现在应该已经去岭南提亲去了吧,」不自觉地想起送自己这手链的人,夏侯琴忽然发觉心中泛起一丝隐约的酸楚:「算了,这样不是很好吗,反正,就算现在来了,也没办法用这刚沾了血的手去碰他啊。」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特别是这两年来,夏侯琴的心里矛盾异常,总是希望他能来找自己,却又时常不敢面对他的。尽管每次都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但真正的原因她心理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迟早会知道的,甚至,以他习惯深藏底牌的性格来判断可能已经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要如何去面对他随时可能的质问甚至摊牌?

  「嗯?」夏侯琴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起身警惕地看向附近几棵爬满藤蔓的老树,她感觉到了隐约的杀气,慢慢地,右手移到了腰间那条闪着金属光泽的怪异的腰带上。

  一阵晨风悄悄吹过,裹挟的落叶划过夏侯琴的眼前,就在这视线被挡的一瞬间,那几棵树上的藤蔓猛然如有了意识一般腾空而起向她高速逼来。

  「哼!」夏侯琴一声冷哼,右手随之扬起,腰带一瞬间化为一道银光如闪电一般在自己身前飞舞跃动,三两下的工夫就将逼近的藤蔓全部斩得寸断,而后银光逐渐缩短,最后凝结回右手之中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银色软剑。

  与此同时又是一声脆响,中间的一棵树也如被千刀万剐一般化做了漫天的木屑,一个满身是伤的高瘦人影从中显露出来。

  「姚千木……」挥剑前指,夏侯琴的眼中弥漫着杀意。

  「半刃半鞭、神剑第一,银锋剑果然名不虚传啊。」高瘦的男人颤声道,虽然由于树体的保护所有的伤口都不深,但如此多的伤口所造成的连锁阵痛实在难以忍受。

  「多谢夸奖,不过按照惯例,见过这把剑的人都得死。」夏侯琴的声音冷酷如冰。

  「这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又是一阵邪风吹过,树叶四处飘散,猛然之间却都停在半空中,随着男子双手前指,无数的叶片如密集的箭雨一般飞射而出。

  「切……」夏侯琴却完全不屑一顾,右手再次扬起,手中的剑快速的变化起来,剑刃刹时间分裂成无数段,每一段之间都有同色的金属丝线连接,整个剑身如一条白绫环绕周身,将飞来的叶片全部挡在身外。

  但很快的,夏侯琴就觉得脚下似乎有些异样的震动,刚把注意力向下转移,紧贴着右脚的地面中就伸出了一只带着勾爪的手。她忙飞身躲避,好歹没被那手抓住,只是脚踝上被勾爪的尖刺擦出了几道伤口。还没等她落地站稳又是「轰」的一声巨项,身前的地面整个翻转起身向她压了过来。

  「破!」猛地将左手贴上那压砸下来的巨大土山,夏侯琴一声高呼,那与衣服有些不协调的怪异袖套一下子闪起了土黄色的光芒,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闷的破碎声,那土山竟硬生生地碎裂成无数小块向反方向倒砸下去。

  「啊!哇……」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一个壮实的矮个男子扶着明显被砸出骨伤的右臂从「土石雨」中逃了出来,退到高瘦男子的身边。

  「方万土……土木二妖都来了,向家还真看得起我啊,」夏侯琴笑道:「只可惜你们用尽了招数似乎也奈何不了我嘛。」

  「也不尽然吧。」矮个男子扶着骨折的胳膊疼得几乎不能说话,倒是高瘦的那个显得有些得意:「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联手的时候,或许会有些不一样的效果呢?」

  夏侯琴一惊,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自己脚踝的伤口,那里渗出的血液竟呈现出骇人的紫黑色,她忙伸手想封住穴道阻止毒性扩散,却被一阵突然袭来的剧烈的眩晕感弄得浑身无力,一下子瘫倒下去。

  「没用的,这是我精心调配的腐尸毒,不但无药可解并且扩散速度极快,如果刚受伤的时候就砍断那条腿的话兴许还能保住性命,不过现在毒素已经……」不等高瘦男子得意的宣传完自己的杰作,他面前的地面就突然冒出了一排似乎是水晶质地的巨剑组成的屏障将双方完全隔开。

  「这是……」看到眼前的景象,又想想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两个男人禁不住都是一阵哆嗦,对视了一眼立刻达成公识:「走!」

  西陵王府的主体建筑本是当年凉国的王宫,一如那战乱时代各国的君主宫殿一样,这里的地下也有大量复杂而隐蔽的暗道和密室。

  其中有一间密室最为神秘,整个西垂诸省中连西陵王本人在内知道其的存在的不超过十个人,能够进入的更是只有四个人而已。

  无数人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九凤楼头牌夏侯琴,玄门势力在西陵王府治下一带地区的负责人诸葛棋,门生遍布各地的王府老军师公孙书,掌控西垂各省诸多重要贸易资源的商业巨富欧阳画,能进入室内的这四个人似乎毫无关系,但如果仔细留意他们的名字就会发现,四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在一起恰巧就是琴棋书画,这只是巧合吗?

  不管答案如何,往日里本都是四人齐聚的密室里在这一天的下午却只有三个人。

  「夏侯琴还没有消息吗?」公孙书看着另两人问道,得到的答案与上午一样还是双双摇头。

  「她出任务向来来回准时,看样子真的出事了。」欧阳画心忧道:「真是没想到,防来防去第一个出问题的却是我们认为最保险的九凤楼。」

  「想想也不奇怪,」诸葛棋分析道:「你我三人麾下势力虽似不严密,但却隐于玄门、书馆、官场和商贾之中,数量庞大,遍布各地,想渗透而入是很难找到目标的。而九凤楼就不一样了,虽然组织缜密但目标过于集中和明显了。现在的问题是,是谁干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不是明摆着的吗?」欧阳画不假思索道:「有势力和胆量对付我们长歌门的,炎黄国内除了向家还能有谁?至于目的,明显就是他。」

  「我倒觉得不像,前期因为塞北王和南洋水师的事情,向家已经和皇氏闹得很不开心了,以向朗的求稳的行事准则,这个情况下不管是和他起冲突还是与我们撕破脸皮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诸葛棋明显不同意对方的判断。

  「你的意思是说……」欧阳画愣了一会,明白了过来:「这是那个女人或者他儿子的自行其事?」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判断比较合理,」诸葛棋淡淡地回答,而后把头转向了一边的公孙书:「王爷那边是什么意思?」

  「王爷的意思,就是没有意思。」公孙书答道:「不管这事是向朗指使的还是那对母子的单独行动都和向家脱不了关系,而长歌门是西陵王的影子,如果我们强力介入的话几乎就等同于西陵王府和向家站到了对立面上,这是王爷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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