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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艳遇(1-74) - 37,1

[db:作者] 2025-06-29 08:14 5hhhhh 4800 ℃

            第七十一章  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

  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地盯着我,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猛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花能想象的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了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

  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没根了,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于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宫菲花一脸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

  「闭嘴!」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我捡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地看着我,双臂环抱双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充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地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你……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了,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别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地看着她,我知道我的阴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

  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我了!」

  「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

  「你……哎哟……你……放开啊,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疼……放手,放手啊……」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猛的和我生殖器一个不经意的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就是这根阴茎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很累了,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

  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扛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奋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了行不行……」

  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她的两只脚绑了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

  黑暗中宫菲花说道:「我……我想洗澡!」

  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宫菲花又说道。

  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

  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我要上卫生间。」

  「拉床上吧!」

  「你……」

  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打呼噜吗?」

  「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

  「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凉拌!」

  「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

  「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

  我不答她。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

  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

  「我真的饿了!」

  「你有完没完!」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

  我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看着办。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地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的表情,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地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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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红心和回复是我莫大的动力,希望大家不要吝啬。

  对于和宫菲花同处一室,大家有什么好的点子吗?希望发生点什么,虽然我有了一些想法,但是还是希望听听大家的意见,希望大家不吝指教!谢谢!

  祝大家春节愉快!万事如意!合家幸福!

  以前我都是两章一万多字的一次更新,这样牵扯的精力和时间很大,以后看来只能一章章的写了就发了,这样多省事些!大家看得不过瘾也没有办法了!***********************************

 

             第七十二章  犯贱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

  「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象你。」

  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

  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杀?

  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内心世界?

  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西,很自然地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地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棒,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阴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肉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

  「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的,鲜红的、暗黑的颜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宫菲花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宫菲花死去的前夫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我真想发笑,对于宫菲花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结婚,你不死谁死?得到的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宫菲花,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我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阴茎能摆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

  她就是「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宫菲花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了!

  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该如何和宫菲花这个女人相处,我想即使她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她以后不报复,虽然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小说,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宫菲花还真不用太客气,不是玩野蛮吗?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我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我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里嚷嚷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宫菲花转过神来,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这一丝笑意让我有点犯晕,是向我示好吗?仔细看看,笑得还真贱。

  我把她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道:「快点起来,弄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我目露凶光,我以为她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我大跌眼镜。

  她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会我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质得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她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了,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那么的撩人。

  她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光闪现。我靠,不会是见到我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宫菲花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我,说:「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我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她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还是你喜欢丝袜?」

  我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我靠,这宫菲花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了?

  「没有!」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她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那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声嗤笑。

  我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宫菲花对我的骤然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你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涌往,囊蛋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阴茎,用力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家靠近了我,阴毛几欲和龟头接触,一股阴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腔,我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的欲望堵往心头。我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强奸我,这个想强奸我的女人,我还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宫菲花,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阴茎,好舒服啊,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声相映成趣。

  宫菲花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眼,攥着拳头抵御我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我,眼睛里掠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我又中了宫菲花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的我,喜欢我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能满足宫菲花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的,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她那方面来说,我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她的本意,她都必须向我示好,她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了解男人。

  我毫不客气的对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入,一刻不停,我把她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的肉臀,一边暴干。

  我把一条腿跨过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把大脚趾塞到她的口中,让她吮吸,用脚狠踩她的脸,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踏她,把她的脸踩进到床垫里,一踩再踩,让她发出的嗷嗷的叫声。她娘的,想强奸老子,老子不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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