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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长猫耳的只有卖萌役(言切)(更新完),2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3470 ℃

  钩住了。

  切嗣很慢、很慢地吐着气,双手撑地,蝴蝶骨弓起,保持着逃跑前一刻的姿势。被挤入的部分有着鲜明的存在感,入口处能感觉到……倒刺。密密麻麻的东西挤进内腔,感觉起来简直像一层鳞片,令人头皮发麻。

  勉强忍受,只要别动。不过,言峰绮礼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吗?

  扯淡。

  “!”

  胜过进入的钝痛,顺服贴在性器上的倒刺随着后退完全张开了。它们牢牢扎住内壁上的嫩肉,随着主人的动作向后一扯,切嗣险些没跪住。

  身体内部被入侵的恐怖感。

  体贴似的缓慢向外扯出,鲜明的勾扯感持续不断,被挂住的嫩肉慢吞吞外扯。痛得要命,简直是上刑,切嗣瞬时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识往前爬,又因为加剧的痛苦不得不停下来,在持续的折磨里弓起身体,随着绮礼的动作向后退却。

  “呵。”

  单音节的字眼终于没加上“喵”。你可真舍不得我啊,从对方恶劣的笑声中听出这种含义。

  那玩意儿快要完全退出身体时,卫宫切嗣已经做好了逃窜准备。绮礼突然停了下来,咬住他的脖子,下体重新撞进体内。

  背后位看不到脸,可惜,但是被掌握在怀中发抖的身体和齿下颤动的哀鸣足够补满这个不足。很快地冲入,又用难以忍受的缓慢速度抽出。手指陷入身下人的皮肉,和牙齿一起将他牢牢固定,余光能看到因为一次次冲撞-撤出而痉挛般一次次抠挠着地面的修长手指。比痛苦更加美味,他能感到宿敌因为这场怪诞的兽性性事恐惧,害怕得想要逃走。无论出于雄性动物的征服本能,还是出于绮礼对负面情绪的渴求,这都是一场丰美的盛宴。

  而对切嗣这是彻底的噩梦。他的眼睛睁到极限,眼珠颤抖着不知该注视何方,连汗水滴入其中都没让双眼闭上。可怕,可怕,可怕,即使竭力去看于事无补,也无法忍受在这种痛楚中陷入黑暗。

  言峰绮礼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不过作为“猫”却有些耐心不足。几次进出后他的动作加快,完全不管对方能不能忍受,大幅度摆动起腰。

  “言峰!”

  叫姓氏有什么用?神父简直因为莫名情绪变得更亢奋。

  “不觉得‘绮礼’更好念吗?喵。”

  切嗣没理他,他的全部精力都在阻止自己惨叫出声。全部感知似乎都击中在被折磨的连接处,而入口的疼痛不是最糟糕的部分,可怕的是内部,对痛觉不太敏感的肠壁上感觉到拉扯,模糊却激烈。就像走出水潭,毫无感觉却发现腿上吸附了数十条蚂蝗一样,他的神经绷得死紧,陷入了【肠子是不是已经被扯出来了】的未知恐惧。

  几年追寻,一度交战,又是几年脑补……不对,是探寻揣测之后,言峰绮礼敢说自己是个相当了解切嗣的人。想知道吗?那么让你知道吧。他抓住切嗣的手,放到他们的连接处,让他触碰被倒刺勾连着外翻的粘膜。

  “咿——!”切嗣触电一样缩手,没忍住快要哭出来一样的泣音。

  猫的性交以咬脖子、惨叫开始,以雄猫撑不住松口,雌猫追咬对方结束。旁观者觉得你来我往的攻防战颇为有趣,在当事人,特别是不幸接受倒刺待遇的那方看来,一点都不好玩。

  放过你可怜的手背吧,喵

  继续爬,扯出来就是你的错。喵。

  想快点结束,就好好叫出来吧。喵

  脊背贴着神父,渗透薄薄织物的体温笼罩了身体,因为体形差,切嗣完全被笼罩在肢体的牢笼中。颈后传来灼热的呼吸,粘稠的喉音钻入脑袋,被吞噬,被控制,被入侵。

  要是你看过猫化小黄书,你就一定会知道猫习性的渲染有多喜闻乐见。言峰绮礼,顶着卖萌用猫耳却做出十足禽兽行径的rule breaker,在这一点上却和普通猫化受害者没什么两样——他的耳朵完全向前伸,尾巴竖得像根标枪,暴露了他内心并不像脸上显示的这么漠不关心,游刃有余。

  哎呀,它可真喜欢你啊!面对溜进城堡取暖,向着喂过它的切嗣迎上来的猫,爱丽这样说。你看,耳朵向前是全神贯注,尾巴竖起是开心、欢迎,切嗣被深深喜欢着呢。

  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回忆有什么用呢?别说切嗣悲惨地背对绮礼,就是他能看到神父的善意表现(?),大约也只会报以痛苦的嘶吼:“这种善意鬼要!”对他影响巨大只是神父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就咕噜咕噜滚动着的低沉喉音。

  平心而论,神父有一把好嗓音。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适合布道,适合传教,带点起伏时也颇适合在暗处挑唆忏悔者做些更无法挽救的事情。但当它不再一本正经时就很要命。像是粘稠的糖浆,从长勺中浇下,倒在灼热的钢铁上,把锐利的吱吱声统统裹起,埋入阴暗的角落;像是黑色的天鹅绒,在白昼藏起床榻上面目不清的情人,粘连着糜烂的永夜。

  低沉的声音里有太多满足,所以即使一方咕噜个不停另一方只发出短促的闷哼,也不会有人弄混谁才是受害人。

  绮礼扳过切嗣的头,舔舐着被泪水、汗水和唾液弄得湿乎乎的脸颊。撑着地面的手(这会儿不用抓着人了,反正垮下来的那位也逃不掉)回忆起它作为人类肢体的作用,安抚性地摸过切嗣的腰侧,往胯下滑去。

  “唔?”

  明明哭得快要化掉似的,贴着地面的性器却已经抬头。

  “M吗……你?”

  神父惊奇地看着切嗣的脸,接近意识模糊的人因为他的声音明显哆嗦了一下。这发现简直不能更让他惊喜。

  “切嗣。切嗣。切嗣……”

  已经麻木的钝痛扩大成奇异的麻涨感。捕食者的呼唤在耳边回荡,钻进去,电流般撕咬着逃窜的意识,令切嗣下意识进入备战状态。怎么会遗忘?一生最重要的一场战斗,作为魔术师杀手的闭幕演出,用尽全部经验、力量、技巧、勇气以命相搏。身体和意识都记住了可怕的敌手,即使衰弱、死去、复生都不能将它从灵魂中抹去。

  ……不,要说的不是这个。备战是什么概念呢?神经绷紧,精神紧张,感观训练有素地到处扩张,将周边的一切分吹草动纳入其中。然而现在只是“风吹草动”的程度吗?声音,主宰了感观的声音,和一切过分强烈的刺激一起汇成不可阻挡的洪流,冲破切嗣构建在外界和意识之间的保护层,将他完全吞没。自己的哀鸣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空旷的意识里回荡了几秒,归于一片黑暗。

  “哎?这玩意会传染?”

  言峰绮礼拨了拨切嗣的头发,黑色的两片软塌塌地挂在那里,被绮礼碰到时还奋力抖了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不能怪他观察不仔细,只能怪这双猫耳竟长上了卫宫切嗣的脑袋——不认真瞧压根分不出来嘛。

  猫性似乎也被分了一半,绮礼满意地发现自己不再“喵”了。好BOSS不拘小节,但嘴炮不连贯多少令人心烦。现在可好,谁都别想笑谁。切嗣像张猫皮似的趴在地上,灰白相交的尾巴长在在尾椎骨尽头,可巧挡着某个部位,比完全赤裸还叫人心痒。神父的手忍不住想去掀它,刚碰到尾巴便被一把抓住手。

  卫宫切嗣湿漉漉地瞪了他一眼。

  比刚开始好多了。从死亡之中重返,在混沌空间睁开眼睛,看到许久不见的身影时惊喜得不止该做什么(你说攻击?那是本能)。而对方只是兴趣缺缺地垮下脸,毫无干劲地嘟囔着:“啊啊,好想回家啊……”

  又是这样。很久不见是多久?站在言峰绮礼的角度上是近十年。最后一次见面,他隐身于卫宫家的庭院中,看着衰弱的男人对孩子露出微笑。就像奔波多年后不得不归去的旅人,极其疲惫,不甘与满足交杂,却并不痛苦绝望,也毫无斗志。多年不见的男人站在对面,和终战后、死前的样子没什么不同,绮礼所厌恶的毫无反应的活死人。

  说到底卫宫切嗣还是没醒来,把一切当做幻梦,不愿再次失望而不敢抱有奢望。相信奇迹的中二救世主被世界打脸到死,剩下的一个缺乏梦想的疲惫中年。他的身体活了过来,灵魂却从始至终站在世界之外,用死去的眼睛注视着闹剧。他自个儿没注意到,绮礼注意到了。

  所以后来的事水到渠成。抓住他,满足自己的欲望,让他活生生地挣扎、恐惧、痛楚。没法同桌吃饭,就变成我的盘中餐吧。他会知道绮礼是真实的,也只需知道这个。这儿有大把的时间,足够言峰绮礼弄清自己想要什么,以及他能把卫宫切嗣弄成什么。

  他抚过切嗣的背,灰色长尾一甩,用力抽上他的手。

  “挺有精神的啊。”绮礼欣慰地说,顺着尾巴摸到红肿的入口,满意地感到手中的尾巴整个儿炸了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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