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时雨路笙】 - 1,2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9730 ℃

  对他而言,最为残酷的笑容。

  「这个啊,」他能够清楚地听出时雨藏在话中的笑意,「这个只是我那时候走的时候无意中踢到就顺便捡起来罢了。原本想要转手卖了的,毕竟它也算是全世界只有一个的绝世珍品。但是因为被说要我保留证据,我才留了它的。毕竟这是你定做的,且世界上绝无第二只,以后若是想要挖掘你的丑闻,这种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吧。」

  他立刻向前进了一大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时雨的眉皱了起来。在看到他微露狰狞的表情后,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轻笑一声,她道:「不会吧,因为这枚戒指你就打算原谅我了?看来,对你来说,你们家的集团也算不上什么嘛。」

  「我还真是一个白痴!竟然因为这样就想对你说要原谅你!」尧光一下扛起时雨,将她重重摔在床上。「我怎么能够忘了,你有多么地擅长玩弄人心。我又是怎样地被你对待、被你欺骗的?」他直接扒开了她身上的浴袍,将遮住她下体隐秘处的布料拉开,而后再一次没有任何收敛地进入她的身体。

  「呜……」时雨发出痛呼。这次没有遭到禁锢的双手抓住尧光的背,想要他离开自己。但显然,她不能造成任何的阻碍。深入自己的异物带来的压迫感以及强烈的痛楚还有灼热,让她喘不过起来。她只能紧紧抓着尧光的背部,想借此分散一些自己对下体的注意。只可惜,她做不到。

  尧光的背部被抓得生痛。他不由更为愤怒,一巴掌再次扇在时雨的脸颊上。时雨发出了低低的痛呼。他强行抓开了时雨的两只手,加速了他的抽动。

  这样的关系,只是单方面对另一方面的强行施暴。只是单方面的快感罢了。他的每一分快感,都建筑在她三分的痛苦之上。

  很快,灼热的浊液浇在了时雨的腹部。那分灼热感,只能让她感到更为冰冷。尧光抽出自己股间有些萎缩的利器,下了床,站直,自上而下冷冷地看着时雨。

  时雨的目光投向了尧光。依旧是尧光看不透的眼神,说是寂寞、怨恨,却是比那种感情更为纯粹而决绝。不知多久后,时雨闭起眼,蜷起身子,想把自己深深埋进去。

  看到时雨背上的伤,还有上面残留的药膏,尧光想到自己昨天是如何小心对待眼前这个一直欺骗着自己的女人,不由感到一阵讽刺,而后这种感情化为恼怒。他拿起散在一边的皮带,再次向时雨的身上抽去。牛皮质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蜷在一起的女人的身上。清脆的抽打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略作回响。一道道红印子出现在时雨的颈部、背部、下腹部以及腿上。鲜血、渐渐从伤口上缓缓渗出,显得极为刺眼。

  他用力地、不断地抽打着。看着眼前的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颤抖着,他心中升起一阵报复的快感。是你对不起我的!是你要那样对我的!你这个骗子!每抽打她一下,他就感到,自己的心往下沉一点。但是他不在乎,本来,那颗心就是因为她而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了。

  当他感到疲惫而停手时,时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几乎没有完好的了。他喘着气,拿起鞭子再次抽打她了一下。时雨微微震颤了一下,不动了。

  此时,门铃响了。

  尧光看向门口,皱起了眉。而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盖在了时雨的身上,接着穿上浴袍,走到门口,打开舱门。门外站着的,是负责这一楼层的工作人员。「夏先生,接下来是早会的时间了。肖小姐让我来提醒您一声。」

  尧光收回了不快的表情,道:「我知道了,你让她稍等片刻,我二十分钟后就到。」

  「我明白了。」说完,他行了一礼,为尧光关上舱门。

  尧光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看着紧闭双眼,面色苍白,躺在那儿的时雨。「起来。」他冷冷道,「你醒着吧。」

  时雨慢慢睁开眼,看着尧光。

  尧光一把把时雨拖下床。时雨重重摔在地上。虽然地上铺有厚厚的地毯,但是着地时带来的疼痛还是使她一时动弹不得。尧光并没有理会时雨紧皱的眉头以及从喉间发出的轻声痛呼,拉着她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尧光冷冷下令道:「先呆在这里,不准动。」说完,他走出了浴室。

  时雨只是瘫坐在地上。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且全身都痛,一点都不想动。浴室的地砖很是冰冷,凉意顺着她坐着的地方透入了她的全身。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大约三分钟后,尧光再次回到浴室。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时雨开始挣扎。

  合金制的金属在浴室冰冷的白光下反射着冷冷的光,看得很是扎眼。而那种冰冷质地金属所铸成的,是一副手铐。

  看着尧光手上的手铐,时雨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尧光一脚踢回地上。她趴在地上,因为胸口承受的冲击,她开始剧烈地咳嗽。此时,尧光抓起她的左手,将她拖到水池旁,把她的手拉到水池下的水管旁。

  「不要!不要!住手!」看着尧光,时雨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左手。尧光又是一脚踹到了时雨的胸口。时雨再一次趴在地上。

  此时,她感到自己左手手腕上有了一分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抬头,尧光手上拿着的那只明晃晃的手铐已经铐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她抬起身子,右手拉住了尧光身上穿着的长长的浴袍的下摆,请求道:「不要,尧光!」

  「住口!」尧光暴怒,拉过自己的衣摆,而后拉过手铐,将另外一边锁在了水管上。

  在听到金属契合的声音时,时雨知道,她已经、逃不掉了。

  尧光走向卧室,而后拿着那条毯子回来,扔在时雨能够拿到的地方。而后,他走出了浴室。

  时雨低着头,看着地砖上印出的尧光的影子渐行渐远。而后只剩下它原本的颜色。浴室的灯被关掉。门被关上,从外面锁住。时雨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感受着刺骨的凉意,以及全身的阵阵刺痛。她突然有点庆幸,因为全身都是伤痛的原因,下体的不适感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了。她抬头,看着断了电的灯散出荧荧的绿光,直到它的荧光不断淡去,和周围的黑暗融于一色。

  关门声从紧闭的浴室门透了出来。

  他走了。

  去见那个肖小姐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一阵揪心。而后她自嘲地笑了:亲手推开他的,不就是你自己吗?是你断了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后路的。

  因为寒意,她打了一个喷嚏。而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身上,不但都是被皮带抽打的伤痕,还一丝不挂。她摸到尧光走前扔给她的毯子。毯子特有的柔软触感。她原想就此把毯子扔到一边,但还是拉过了毯子,用单手笨拙地将毯子垫在自己所做的位置,而后将剩下的毯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期间,当她触到自己伤口时,不由因为疼痛而动作略作停滞。当她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腹部、感到那种违和的黏黏的触感时,她再次回想起尧光对她所做的一切。想象现在自己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很是好笑。

  渐渐地,她笑出了声,而后笑声越来越响。她笑得全身颤抖。这无法控制的颤抖牵扯了她身上的伤,使她全身疼痛。她大笑着,断断续续道:「好痛……啊……好……痛啊……」泪水渐渐从她的眼角流出,她用自由的右手抹着脸,想要擦去留下的泪水。可是泪越流越多。是因为太痛了吗?

  笑声慢慢停止,变成了哭泣声。开始还只是啜泣的声音。而后终于,在空无一人的特等个舱的浴室里,回响着响亮的哭喊声。

  走出个舱前,尧光打了一个电话至服务台,要求停止自己的个舱打扫服务,并且除非自己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入自己的个舱。接着,他前去赴约。穿梭在与他同一个世界的人群中,他再一次感受自己的心离这儿是如此遥远。

  第一次是是和她开始交往的时候,那时候他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学生。因为和她在一起,他感到自己的幼稚以及自以为是。他尝试着想要改变自己。那时候的他就觉得,那些围着他的人是多么的虚伪、多么的不切实际,他们原本的生活是如何地奢侈。

  在被她告知真相后,他再一次回到了原来的生活状态,只是日子过得更加空虚、更加挥霍。他不在乎,他觉得他只是个被磨得差不多圆的人罢了。他只是顺着他父母的意思,帮着兄长的忙。以后将会听从父母的话,娶一个「门当户对」,对他们家的事业有好处的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如此罢了。

  可是现在,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这样生活的遥远。但是,和那次不一样。那次他感到自己的生活第一次如此充实、充满光亮与温暖。可是现在他只能感受到冰冷。想起他最后看到的、被他扔在浴室的时雨的样子,他就能够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以及更深更空的「无」的感觉。他几乎能够看到自己的心被掏了一个大洞、却滴不出一滴血的样子。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能,他会被拉到另一边,但是他欲罢不能。

  即便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想要拥有她,拥有那个女人,即便是用最不能被使用的方法也没有关系。他要她,要她呆在他的身边。不论她如何地挣扎、如何地哭喊、如何地哀求,他都不打算放开她。

  这样想来,他至今都没有听到过她哀求的声音。不论发生什么,不论被怎样对待,她从来没有求过他,求他住手。正是看她这个样子,他才觉得更为气愤。

  对她来言,自己算是什么?连交易对象都算不上吗?

  记得第一次和她见面,是在大学的校园里。因为厌倦了周围人的态度,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出外散心。在路上,他看到了在太阳底下发着调查问卷的她。已经是六月初了。南方的夏天总是来得早。在超出三十摄氏度的高温下,她一个人在马路边,一次次地走向迎面走来的学生,请他们帮忙填写问卷。

  那时候的他虽然多看了她两眼,却也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略略感叹普通大学生的辛苦生活罢了。在那么猛的太阳底下填两百张问卷,也就只有几十块人民币而已。他依旧顺着树荫往前走。

  「不好意思,能够耽误你一两分钟的时间吗?」他的身边响起了这样的话语。转头,果然看到了散发着传单的她。细看,却发现她其实长得还算不错。脸上洋溢的笑容是那样自然。虽然只是工作,却觉得她的态度不做作。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笑容。额上虽然渗着汗水,衣服上也略微被汗浸湿,却没有散发出汗臭味,而是一股比较舒服的味道。原本准备直接走掉的他,接过了她递来的笔。

  看着他写完问卷,她接过问卷和笔,用更加灿然的笑容道:「多谢你的合作。」接着,她走向了另外走来的人:「不好意思,同学,能够耽误你一两分钟吗?」

  第二天的同一时间,他再次在同样的时间,走到了前一天见到她的地方。他也不知道是为何。在那里,她果然还在。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是为了她而来,他自己也略微一惊,但是在他准备走前,她就叫住了他。「不好意思,同学,能够耽误你一两分钟的时间吗?」几乎和前一天同样的台词。

  他转过了头去,正准备告诉她他已经填过问卷了,她却道:「啊,你昨天填过了,是不是?」

  他点头,并在心里感叹她的记忆力之好。现在想来,她原本只是为了接近自己而下的套,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

  两人自然地开始交谈,尧光还帮助她请别的人帮忙填写问卷。两人的交往,自此自然而然地展开了。他被她拥有的、他所没有的气质吸引。他爱上了她的笑容,爱上了她的话语。他爱她的纯粹,爱她的干净,爱她的一切。他爱上了她,彻底地,无法控制地。在交往了三个月后,他向她求婚了。他知道,他已经不能没有她。

  他知道她不喜欢奢华的东西,因此请全世界最顶尖的珠宝设计师专门设计了一款不镶钻的白金戒指,作为订婚戒指送给她。她惊喜的表情,他至今还记得。他也烦恼过,因为他的父母是不会同意他娶一个「庶民」的。但是那时的他坚信,只要他们两个人认定,不管什么困难他们都能渡过。他们一定能在一起。

  只是在将这事知会他的父母以及兄长之前,他们家的集团却出现了巨大的危机。因为几份机密文件内容的泄露,他们集团下的公司不单单损失了三个大订单,而且股价连续三天半的跌停。整个集团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他忙于处理相关事物。当他终于腾出空闲和她联络时,却发现她的电话打不通了。他拼命地寻找她,却发现她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到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到那一天的夜晚,在他完全不知所措时,他接到了来自她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大大松了口气。没有多想,他就赶向了她指定的地点。那个海滩。

  在那里,他向她求婚。她接受了为她制作的戒指。

  只是在那个满是他们间甜蜜的回忆的地方,她却告知了他最为残酷的现实。他无法相信,但是她接连道出的却是那样现实,那样的难以反驳──是她做的。

  把他们家逼到现在这部田地的罪魁祸首,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

  那个人,竟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想要照顾下半辈子的女人。

  虽然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但是她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笑容。她如同看着一只被宰的牲畜一般怜悯地看着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他,嘴角扬着的,是讥讽的笑。看着完全陌生的她,他终于意识到,她在他面前做出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的单纯、她的干净、她的话语、她的笑容,一切都只是她的算计。她只是为了拿到她想要的资料才接近她的。

  她所有的信息都是捏造的,不管是她的生日、她的住址、她的家庭背景、她的履历,乃至她的姓名都是捏造的。

  她完完全全、自始至终都在欺骗他。

  在达到目的之后,一切都不需要了。

  包括他,也完全不需要了。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虽然她没有说出这句话,但是看到她嘴角的讥讽笑容时,他仿佛能够听到她这样说。

  她不单单抛弃了他,而且在最后还狠狠地践踏了他的真心,并且大把大把地撒盐。似是在怜悯他,她告诉了他她的真名。但是单凭这两个音节,纵使动用了他能够动用的所有关系以及消息网,他又如何能够查到她?那时他才知道,她告诉他,不是因为她的怜悯,而是她的讥讽的延续。

  你是奈何不了我的。

  他能够听到她心里如此笑道。

  尧光穿梭在宴会上,看着身着华服、说着表里不一的话的人们,他觉得很疲惫。他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却是第一次感受得那么深。疲惫而压抑,乃至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错觉。他走到甲板上,站在船舷,感受着带着湿润的海风。

  当他不刻意去想什么的时候,时雨的脸就会自动地浮起。在那个夜晚后,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逼迫自己忘掉这个女人。而如今,她再次占据了他的脑,他的思考,他的全部的心。这么想着,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自嘲。

  竟然自己还在为那个女人费心。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单单是自己,乃至整个家族都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两年间,他只身赴美,不单单努力学习相关知识,并且协助家族长辈们拓展美国的市场,想借此来提升业绩。所有人都说,他变懂事了。毕竟在以前,他从不关心家族企业的事情。因为有个优秀的、并且年龄差了七岁的兄长,他想当然地把一切都交给兄长去承担,自己只是过着想当然的生活。

  但是他知道,他如此努力,只是为了赎罪罢了。家族会遭受如此巨大的危机,是他造成的。但是,他不敢坦白这一切,他没有勇气。他只能把这些压在自己的心里,默默承受。

  在他以为他会就此过完不再和她有关联的一生,但是没有想到,她却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第一次,他如此感谢神明,让他能够再次看到她。

  但是,他没想到,他们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在她面前,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难以约束自己。在事后,他只能看着自己造成的一切,只能为自己的暴走善后,如此罢了。开始的内疚,却在下一次成了另一个爆发点。

  他觉得厌倦了。拒绝了别人请他去俱乐部逛逛的邀请,他向自己的个舱走去。

  哭到动不了后,时雨静静地缩在毯子里。在黑暗中,她大睁着双眼。习惯了黑暗后,她也能够看到大致的轮廓。她一动不动,精神却飘到了很远。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大学的校园内。当他在填写的调查表上写上了「夏尧光」这三个字时,她不由一阵吃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夏家的二少,夏尧光。吃惊归吃惊,她更没有想到,会在第二天再次看到他。也没有想到,两人的交往,会这样自然地开展,然后变得亲密。

  在三个月后,他向她求婚时,她真的感到惊喜。她原以为,他只是玩玩。老实说,她原本也只是打算玩玩,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得如此之深。她本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不知人间疾苦的纨!子弟,但是她发现,她错了。他的确不知道很多,但是他确实个很单纯的人。他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有什么想法总是直说。和他在一起,有着想不到的轻松。她真心地希望两人的关系能够就此继续。

  之前,两人间都没有挑明那层关系。两人只是暧昧地交往,超过朋友,却又不是恋人。没有想到,他会直接向自己求婚,请自己将自己的下半生交给他。她真的想要就此把自己交给他,但是她不能够。

  她已经任性太久了。她不能那样做。

  那枚戒指,逼迫着让她下了决定。

  她要离开他。但是那样的话只能让他来寻找自己。她要他离开自己。因此,她采用了最为决绝、最最不能弥补的方法。这个决定,对她最好。

  当她把情报交出时,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但是,她还是希望尧光能够记住自己。在最后的最后,在那个本来想把一切都做一个了断的沙滩上,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真正的名字。那时,父亲那么告诉她:名字是一个能够束缚人的咒。只有自己爱的人,才能够如此称呼自己。

  她原本以为这段梦境会就此埋入自己的记忆深处,慢慢沉淀,终有一日,会由疼痛化为甜美。但是,在那之前,她却再次见到了这个男人。

  夏尧光。

  那个在自己的内心,一次次小声呼唤的男人。

  她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

  两年又三个月的时间,能够改变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曾经的那个单纯的、未能长成男人的青年,已经成为一个彻底的男人了。他学会了冷酷,学会了强硬。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最最主要的,是他成了一个男人。

  在他求婚以前,他们只是以「朋友」的名义交往。虽然时有肢体接触,但是她们从没有接过吻。在她接受了他的誓言的那晚,他第一次、主动地吻了她。甜美而羞涩的吻,她至今都记得那个触感,还有他的唇的微微颤抖。

  但是,他们的接触,仅此而已。虽然他也有所要求,但是她一次都没有将自己交给他。她知道,如果有了更近一步的接触,她就无法抽身了。那是她最后的退路。

  但是在她再次见到他的第一天,他们就越过了这条线。那时候的他的眼神,灼热而残暴。那是、男人的眼神。

  现在的她,真的逃不掉了。

  她尝试着活动自己的左手。很快,她就感到冰冷的金属感。她的手腕的活动范围,只有一公分。她想要站起来,却被水池挡住。她只能坐着,在这个没有生气的地方。

  寂寞吗?

  她这样问自己。她不知道。从出生到现在,只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三个月才不是寂寞的。只是那三个月,是堆砌在她的一系列的谎言上的。那样的情感,又怎么会真实?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想要就此睡去,但在全身的疼痛的刺激下,她的神志变得更为清醒。然后,她听到了关上舱门的声音。那个人……尧光他,回来了?

  门缝里透出了亮光。接着,浴室的门被打开,电灯的开关被按下。突然到来的光亮让时雨难以适应。她下意识地侧过头、闭上了眼。

  「吃吧。」接着响起碟子碰地的声音。放下东西后,尧光就离开了浴室。

  时雨适应了光亮,睁开眼。前面放着的一张托盘,上面有餐点,以及柠檬水。那些东西,都是她爱吃的。是以前他们两人外出时,她常点的东西。

  但是现在的她,没有丝毫的食欲。她只是把自己裹在毯子里,闭上了眼。不知不觉,意识就远去了。

  脸颊上感受到的疼痛,逼得她清醒过来。睁眼,眼前就是尧光的脸。眼神下移,发现尧光全身裸露。在尧光的拉扯下,时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毯子滑落在一边。此时她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左手上的手铐被打开了。而那盘完全没有动过的食物也被拿到了一边。

  尧光拉着时雨,然后将她推到如同小水池大小的浴缸里。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度合适的热水。从香味判断,里面也已经洒了精油。虽然有水的浮力,时雨还是撞到了浴缸的边缘。原本就全身带伤,这样的碰撞对于她而言疼痛异常。

  在把时雨推到浴缸里后,尧光也走进浴缸。因为摇晃,些许水漫了出来。他让时雨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前面。然后他清洗着她的身子。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当沐浴乳擦在她身上的伤处时,她总会颤抖一下。

  很疼。

  但是她只是皱着眉,默默地忍受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水流动的声音。

  而后,尧光放光了浴缸里的水。他拿下淋浴的喷头,打开水,让水流近距离地喷在时雨的身上。时雨不由地一个激灵。尧光放出的,是冰凉冰凉的冷水。水流冲在她身上的伤口上,疼痛使得她差点呼痛,但是她还是生生吞下了已经从喉口冒出的呻吟。

  在冲干净她身上所有的泡沫后,尧光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也是用冷水。因为冷水的刺激,他的欲望愈发地膨胀。他关上喷头,一把将时雨推向前。因为冲力,时雨向前跌去。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抓住了浴缸的沿,才使自己的脑袋没有撞上去。同时,她的腰部被尧光向后拉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那份灼热再次撕裂她的下体,强行进入她的体内。

  因为洗过澡的原因,沾在他的凶器上的水珠多多少少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使得他一次性就探到了底。

  「呜……」虽然咬紧了嘴唇,但是突然的冲击还是让她发出了低低的痛呼。尧光剧烈地抽动着,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口,狠狠抓住了她的胸部,然后挤压着。

  来自上下的疼痛逼得时雨张开了口。她只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才不会窒息。下体灼热的疼痛以及胸部的挤压,迫使她的两手紧紧抓住浴缸边缘。她已经无力抵抗了。她能做的,只有承受,如此而已。

  背部感受到的灼热液体象征着这一波的结束。时雨的嘴部不由地泛起了自嘲的笑容。这时的她充分体会到,人类的适应性是多么的强。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原本强烈的排斥感以及反胃的感觉也淡去不少。

  对于自己的这种变化,她感到害怕。

  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再次冲干净沾在时雨身上的污物后,尧光拿来一条毛巾,草草擦干时雨的身子。透过镜子,时雨看到了自己全身都是鞭打的红印子,还有挨打和磕磕碰碰造成的青紫。以及,面无表情的自己。镜子中的女人,有一种奇怪的眼神。便连自己都难以摸透。因为伤口被粗鲁地触碰,她的眉头蹙起,但仅此而已,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呆在这里。」尧光冷冷下令。而后他抓起地上的毯子,离开了浴室。不久之后走回来的他的手上,拿着一张新的毯子。他将毯子铺在她原本坐着的地方,而后看着时雨道:「过来。」

  看到尧光拿起一旁泛着冷光的手铐,时雨向后微微退了一步。

  见她这样,尧光的脸色上浮现出了些许狰狞。他走过去,一把拉过时雨。时雨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尧光更快一步将她拉至水池旁,而后将她摔在毯子上。「住……」

  金属契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喃喃声。

  再一次,她被他禁锢。

  她不知道她在这个浴室里面待了多久。不论什么时候,里面都是暗的。原本因为极度饥饿而疼痛不已的胃也已经不那么疼了。期间,尧光进来送了两次食物,并强行抱了她三次。他再也没有让她去过浴室之外的地方。时不时的,她会有种被冰冷瓷砖包围的错觉。

  她没有丝毫地进食。她知道她应该吃点东西,但是她什么都不想吃。她甚至想,就这样饿死算了。第二次尧光给她送食物,发现她什么都没动后,拿起柠檬水就往她嘴里灌去。时雨挣扎着,柠檬水浇得她几乎满脸都是。酸酸的味道给她造成巨大的刺激。她剧烈的咳嗽着,而后开始呕吐。因为长时间都没有吃过东西,她只能呕出一些酸水。

  在她禁食后的第二天晚上,尧光走了进来。这次他并没有拿放着食物的托盘,而是一只针筒。他轻轻地推了推,确保空气被排出后,拉过时雨的右手臂。

  因为没有补充过能量,时雨全身无力。但是看到针头,她开始挣扎,虽然没有作用。

  「只是营养液罢了。」尧光冷冷道,「如果你死了,麻烦的人是我。」说着,他将针筒中的液体注射到时雨的体内。

  看着针筒内的半透明的液体慢慢减少,想着它从针头顺着自己手臂上的血管进入自己的血液循环,时雨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死不了了。

  注射完后,尧光将用过了的注射器扔到房间的垃圾桶,而后再次走进浴室。

  他打开了禁锢时雨的手铐。只有在他帮时雨清理身体以及抱她的时候,他才会打开那副手铐。他曾在时雨被禁锢的时候抱过她,不过他似乎不喜欢那样的感觉。因为水池太近,他必须要注意不会撞到水池,因此感觉很不痛快。

  他将时雨拉到浴缸旁,打开她的双腿,急急地进入,单方面感受着这具干燥的身体带给他的带着些微挤压所导致的痛楚的快感。

  时雨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也不会再惊呼。她也习惯了身体上的新伤旧伤被挤压带来的疼痛,少有皱眉。在被侵犯的时候,她感到了巨大的空虚,以及害怕。她已经变得不是她了。她看向了眼前的镜子──镜子中有一个微张着嘴、一脸麻木的憔悴女人。她清楚地看到,她被侵犯的样子。

  这个女人,不是她!

  她想要挣扎,这时尧光突然发起了一波迅猛地抽插。变得剧烈的灼热疼痛使她微微弓起了背。接着,散在腹部的灼热液体标示着这次的结束。

  这时,她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样放在水池台边缘的东西。

  然后,她微微地笑了。

  那是一个,很是轻松的笑容。

  看到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雨脸上竟然浮起了笑容,尧光感到一阵心惊。原本准备就此松手的他一把抓过她,将她翻过来。头撞地的声音响起。但是尧光没有任何的停顿。毫无停顿地,他发起了第二波的进攻。

  再次将自己最饱满的欲望释放在时雨的背部后,尧光才发现,不知是因为撞击还是因为太过剧烈,时雨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抱起时雨,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用喷头清洗她的身体。在将水淋到她的身上前,他小心地调整着温度,而后用温热的水清洗着沾着污物的身体。他发现,她背部的最初始的三道伤痕,已经开始结痂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