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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之前之後(雁時R18)(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1590 ℃

是否真的因為年紀越大,就越容易想起過往的事情呢?遠坂時臣攤坐在自家的沙發椅上,表現出難得一見的疲累模樣。與艾因茲貝倫的面談之中他發現了一些自己所不知道,而正在暗處進行的事情。他錯愕的想著,原來這場聖杯戰爭打從一開始就不在自己的計算之內,只是自己都沒有發現罷了。

就算手上已經握有著所有人的情報和消息,變化卻後方駕著野馬狂奔而來。連一點思考的時間都不留給自己,以至於連對的方法都顯得如此粗糙、可笑,完全失去了自己以往的模樣,現在的遠坂時臣甚至不能確定或者悉知自己的英靈是否待在宅邸內,一連串的突發與改變讓他連想都不敢去想。

─膽小鬼。

像是幻聽一般,遠坂時臣聽見了有人在罵他,而且是他所熟知的聲音。遠坂時臣忽然張開雙眼,目視著天花板─除了前一夜和雁夜正式交手之外,自己最後一次想起那個兒時玩伴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對於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男人思索的時間不超過一秒,隨後他便放空大腦,讓眼前那些曾有的景象霎時歸於漆黑。

「唉─……」

將自己心中曾經有過卻不知道如何紓發的情感濃縮在一起,化為一股暖熱的哀愁吐出口中,男人褐色的髮絲透著明月的光采隨著嘆息搖曳。若自己不那麼執著於魔法之道,而雁夜也不這麼抗拒魔法世家的話,那麼現在自己是不是就不會坐在這裡獨自嘆氣呢?

如果當時就能夠預料到這一切的話,那麼那年的自己和他是否就會改變自己偏執、扭曲的那一面呢?

男人總是一次次的問著自己這麼樣的問題。在數小時前與雁夜對峙的時候,在得知雁夜也參加了聖杯戰爭的時候,在婚禮那一日收到雁夜祝福的時候,在早晨聽見雁夜離開冬木的時候時臣都如此問過自己。不得不說,時臣確實有點感到驚訝,面對雁夜的改變。即使他面色依然一貫的沉穩冷靜,就好似心中的波瀾只是風吹而起的浪花不值得用表情言表一般,心底卻早已浪花亂轉著。

而雁夜現在的姿態卻已經超乎時臣心中那把醜陋的衡量尺所能計算的範圍,越是熟知這個男人就越替他現在的模樣感到悲傷以及憤怒。悲傷的是自己曾經有過的兩人回憶,憤怒的是醜陋之人帶給自己世界的無限恥辱。若要時臣來形容,他會說那些象徵雁夜一年多血淚的白色髮絲是以死之人的表徵,那些衝破血管氾濫而出的鮮血是迂腐的罪惡之泉,說的話語再也沒有一字都值得併入耳中。

貪婪的刻印蟲都是雁夜自己招來的禍害,若他無法控制自己,無法控制那個醜陋心臟的跳動,無法控制那些蟲子的蠢動,那麼自己就有義務要除掉他。

不管是為魔術師的世界,或者自私的替自己抹殺過去也好,遠坂時臣對於雁夜的審判迅速的不容有變質的空間,儘管那是一場歪斜價值的不公裁決,遠坂時臣也不覺自己會受到任何的譴責。他來自於歷史悠久的古老魔法師世家,同時也是聖杯戰爭的監督者,不管站在哪一方,他都有那個權利和義務將雁夜從聖杯戰爭的剔除。

不過只是在清掃害蟲。

那個男人已非人類,只是個執迷不悟的怪物,妄想以復仇的名義狂舞著失敗者的刀刃。

在未遠川邊的那場戰鬥是正確無誤的判斷,是間桐雁夜應得的懲罰和下場,這也是時臣蒼藍的眼眸中唯一能夠望見的未來。

就像是要確認自己的信念是否完整無缺一般,遠坂時臣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然後將右手伸出去,在指縫中,他看見自己抓住了天花板的花紋,這舉動既沒有使那些花紋分散,也沒有破壞到天花板本身的完整,這感覺─就像自己抓住了遠不可及的目標以及被打亂的自信一般,遠坂時臣握緊了右手,隱約譬見了血色的令咒如蛇紋般纏在手背上頭,那是自己與英雄王的誓約,勝利的象徵。

遠坂時臣如同放下了負擔,姣好的眉型微彎著露出了笑容盪漾在薄唇上頭。

然後,毫無預警的─左側忽然冒出一只白皙的指掌扣上了遠坂時臣的手腕,連著西裝的袖口一同扣著,像是捕獲到獵物的獵犬咬緊牙關。遠坂時臣詫異的啾起端麗的雙目,霎時便看清了來者的模樣,才找回的自信也在瞬間被打得七零八落。

眼前的男人是間桐雁夜,那個落敗在自己守下無數次的失敗者,遠坂時臣必須要抹殺的對象。

「嘖。」與平時的形象不同,時臣從嘴角漏出不悅的聲音,但他隨及擺正臉孔,露出從容不迫的一貫優雅。

─沒有確認敵人是否死亡,真是自己的失策。

正當時臣要將另一隻手扣上雁夜的手腕反箝制時,對方卻比他更快速的箝制住了他另一手的手腕。比起蠻力,時臣跟雁夜是不相上下,但這是幾年前的經驗,現在的雁夜經過髒硯一年多的折磨,早已不比從前,就算是渾身都抽痛不已,像是快要死去,雁夜也還有那個力氣與時臣肉身相拼。

但,也僅限於肉身。

面對雙手都被鉗制的狀況,遠坂時臣並沒有絲毫的不安,他眼神流露出鄙夷的視線 一層層的疊在雁夜身上,就好似對方是個害蟲般的不值正眼去看,事實確實也如此,從雁夜的血液中,透出來的不再是單一鐵銹和腥臭,還有更多不知名的氣味。時臣知道那是刻印蟲與主人融合在一起而形成的迂腐臭味。

不管雁夜是怎麼突破自宅的防衛進來的,時臣都有信心可以打敗這個已經輸給自己如風中殘燭的手下敗將,他甚至不希望英雄王這時在場,如果讓半神之王來解決這個眼前的雁夜,這簡直就是一種汙辱王者的舉動。就算雁夜現在已經將自己壓倒在沙發椅背上,但他掛在眼眶中那一雙無光的死者雙眼就可以讓時臣知道,這個男人已經無法戰鬥,也不想戰鬥。

他只是來尋個死亡罷了。

既然對方都親自登門了,自己何不幫忙他這個忙,已同時也讓自己解脫呢?

遠坂時臣笑著,任憑雁夜直瞪著自己,就算有些許的血液滴落到西裝上頭時臣也不在意。一個人將死之際,你還能要求他什麼呢?

「遠坂……時臣……」

從雁夜滿是傷痕的唇齒中溢出男人的名字,黏膩在一起的音節變成了毫無意義的文字。同時間,時臣的腦海中浮現了許多的畫面,那是雁夜如行屍走肉般的醜陋模樣,為了自以為的正義和親情把自己搞成一個怪物的可笑畫面,時臣近乎想靠在對方的耳畔邊斥以笑聲,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白費。

但雁夜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那是幾乎毫無預警就襲上的一個深吻,一口氣就抽乾了時臣的呼吸,扯斷了他的思考線,連他僅有的掙扎都全部被拆解分離。原本還在理性思考的遠坂時臣猛覺自己好像忽然被人給重重的壓入水中,吃了一大口的水,塞滿了整個口腔,空氣完全無法填入,他像是窒息般,痛苦的閉上雙眼,扭曲著身軀。

在雁夜近乎撕咬的親吻中,血和痛的雙重感覺將時臣猛然由水中撈起,無法適應的壓差讓時臣一陣難過、反胃且頭昏眼花。他急於想推開身上鉗制的力道,卻不及顧及其他地方,或許連時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自己的領口是在何時又是如何被打開的,當冷冷的指尖觸感如尖針刺上胸口時遠坂時臣渾身一顫,洩露出微小的嗚咽。

這一切實在來的太過快速且突然了,總是想好退路和對策的戰略家一時之間大腦一片刷白,但低鳴聲這並不代表臣服也不代表認輸,僅是因為理智中被挑起了一絲情慾而不滿的抗議罷了,那無關乎有沒有人理解,有沒有人聽見,像是咬牙切齒般無可控制的動作,時臣蒼藍的眼眸宣染著層層的憤怒。

當憤怒明顯的盤據在腦海時,另一比憤怒更有壓迫感的衝擊逐漸覆蓋而上,這些一時之間無以言表的情緒如爆發的山洪,溢滿身心使得時臣忽然覺得沉重不已,使喚身軀的任何一個位置都變的困難。

這情緒他並不末升,這是他從數年前一直到現在,都無法替下定義的情緒。

─是叫做愛情還是想念?

他的愛情給了他的妻子。

他的想念給了他的女兒。

而他其外的感情給了遠坂家族,給了聖杯和英雄王。

那麼剩下的到底是什麼?

當這個問題再度重新浮現時,遠坂時臣如置身於泥沼中,伸手不見五指,逐漸被埋沒,唯一能夠穿越這泥沼抓住他的人卻只有間桐雁夜,男人那蒼白的瞳孔和爆裂的血管卻在直呎清晰可觸,溫熱的液體從肌膚上滲出,隨著每一次的碰觸沾染在時臣的衣衫、肌膚上,像是被刀給劃傷一般的豔紅,卻又沒有感受到痛,只有雁夜一次又一次的唇齒密合傳遞著空氣和液體。

理智告訴自己要阻止這個男人,阻止這個敗壞魔道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他眼前的失敗者,自己唯一該做著事情就是殺了他,而不是反手扣著對方的肩膀,任由破碎的親吻蜿蜒而下。時臣開始感到肉身在疼痛,譴責、惱怒、羞憤、快感、愉悅和許多複雜的情感一次湧上,精神上的壓力轉而反應到肉體上,遠坂時臣扭動腰身是圖紓解無從解答的疼痛感,然後卻在不經意間貼磨著雁夜的蒼白之軀。身上合襯的西裝已被脫得半落,皮膚揚起一層曖昧的粉色。

淪陷得很快,縱使時臣知道有幾分是自己的無意間放縱,拉扯的感覺卻始終沒有停止過。汗水流淌在肌膚上,隨著十分不優雅的緊扣和抓扯,四溢全身如泡於熱水又像深陷熱沙。眼前是雁夜的白髮,明明在自己的印象中對方應該是要有一頭純齊顏色的黑髮,現在卻變的如此的跳脫,他憎恨著雁夜變得如此醜惡的模樣,憎恨著那個間桐家族的間桐雁夜變得像是怪物一樣。

還記得彼此身上的氣味,那是汗水無法蓋過的熟悉,低喃和悶吭也是似曾相似,年少的男孩們曾做過的荒唐事情,他們沒有人忘掉過,卻也沒有人再提起過。如此的了解互相,卻又因此而分離、遠去,最後再無交集,當時間幾經輪轉,在數年之後將他們的道路重新連結在一起的時候,眼前的觀景也早已支離破碎,重組之後的他們從此看的不再相同的遠方。

時間是會埋葬掉一切,也能夠挖出一切,就像是一壺沉底的老酒,事隔多年後開罐,冒出來的總不是甜膩的香氣而是苦澀的風霜味。

遠坂時臣僅能用埋在雁夜頸窩的動作和交疊的雙手來表示自己從未忘記過彼此之間那曾密切的關係和古老記憶所代表的意義,也正因為往昔的過去是如此的不可碰觸又彌足珍貴,眼前失心著魔的雁夜才更加令他髮指和厭惡,蠕動的蟲還是其他什麼的,都是雁夜自己惹上身的,不珍惜自己的傢伙又怎麼懂自己追尋根源的的信念和宿願呢?

唯有不讓自己在去正視著那些異變後的模樣,時臣才能夠放掉些許的憤怒,用著曾有的心態來面對雁夜。但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自己如果在未遠川那時的對峙就當場將間桐雁夜殺死的話,對他以及自己都會是一種解脫。

不同於時臣的顫抖身姿,間桐雁夜只是不斷的用乾裂的嘴唇親吻著時臣,從雙唇到鎖骨,一路道胸口和腰際,兩人淪陷在高級的軟沙發中,互相交扣著都像是要把對方拆吃入腹,粗造的觸感像沒有刮乾淨的鬍子,徘徊在身軀上頭搔刮著敏感的肌膚,惹起一陣陣的顫抖和連串的喘息。遠坂時臣始終無法正視雁夜的眼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就像是想通了些什麼。

如果這是間桐雁夜的死期,或者是自己的死期,那麼在一次回憶年少時期的狂烈、無知、放肆和張狂又有何妨?

璃正神父身為自己的精神支柱,他的死造對於自己就猶如寫照一般的令他備感壓力,遠坂時臣在這時才逐漸體會到,原本死亡是能夠預計的突發狀況,但現在死亡卻成了他前進聖杯的筆直道路上不得不去注意到的交叉點,只要一不留神就會踏入陷阱中,萬劫不復─所以,自己絕對不會……應該說絕對不能死在這裡,死在間桐雁夜的雙手下,他所追求的是更高的境界,那是一條沒又退路的探究之道。

而在這條探究著根源的漫長旅途上,縱使為此枯竭而死也是他的宿願。

所以,現在的自己與雁夜所做的都只是慾望的交媾,單純如原始生物的本能,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解釋。

像是放棄了信仰,放棄了執著,遠坂時臣仰頭閉眼,貼上了雁夜的額際─最後淹沒時臣的是混雜蟲臭的腥味……

至始至終,雁夜只有喃呢著身下人的名字沒有其他的話語,他的動作不算太粗暴,因為他自己的身體也無法承受更多的力量,儘管如此他因刻印蟲而被侵蝕的眼眸依然如發光般的白得令人恐懼,血管持續膨脹著,從臉部蔓延像是圖騰的烙印般佈滿全身,令人髮指的跳動著隨心臟的敲擊。

時臣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再的撐開,不知是舌尖亦或者是指尖,尖銳的感覺刺探的他的身子,纖長的雙腿被硬性扯開,再來所要做的事情,遠坂時臣再清楚不過,曾經自己也對著雁夜如此做過。這瞬間時臣又覺得自己十分的可笑,他竟然有種懷念的感覺在緩緩蔓延,但他幾乎連嘲笑自己的時間都沒有,那飽含體液和蟲液的慾望就這麼貫穿了男人的身體,體液如佔有的軌跡被抹開融化在肌膚上頭,惹得一陣熱燙和顫抖。

「哈啊──呃!」近乎是無聲的呻吟,在瞬間就被壓抑下來,男人奮力的保持不亂的呼吸和適所的優雅、冷靜,不管是在什麼狀況下,遠坂時臣依舊固執的守著自己所堅信的道路,為了這條道路此他拋下了情感,拋下了過去,將自身所剩餘的全都交付到了遠坂家族的手中。但他並不是遠坂家的未來,他只是一條渡河的石橋,堅守著自己的位置。

交合處傳來黏膩溼熱之外的麻癢感覺,原本想要理解成為那像是蟲在身上爬的感覺,當雁夜再度吻上他的唇,時臣才想起來這確實是蟲,那些刻印蟲正從雁夜的肉中鑽出,順著下體撕裂而溢出的絲絲血跡攀延在自己身上,貪婪的蟲子渴望汲取更好、更多的魔力,他們發狂般的啃咬著時臣的身軀,不放過任何一處的血管和魔術迴路,刻印蟲用鮮血的帷幕纏繞在兩人身軀上,就如同初誕生的雙子般,令人惶恐、無措。

「啊、啊、啊嗯………哈!」

被啃咬的感覺,時臣是第一次遇到,他幾乎無法克制的張口呻吟,止都止不住。在時臣逐漸混雜的意識中,這全都彷彿都只是場噩夢,被汲取魔力的撕裂疼痛,身體中好像有什麼被抽走般的空虛難補,意識恍若脫離身軀。

眼前白芒一片像被強光所傷的視線什麼也無法辨認,扣緊著雙手的指尖,感受到的唯一是雁夜的體溫,也是遠坂時臣現在僅能夠辨認的事物,就像是抓到了汪洋中的浮木─遠坂時臣緊緊抱住了對方,低鳴喘息著,一次又一次……

===

等到時臣的視線恢復往常的清晰時,雁夜已不見人影,他遍尋不到白色髮絲中流散的熟悉氣味,只依稀嗅到飄散於空氣中的古宅老屋的氣味,就連蟲臭都消失的一乾二淨,好似那場疼痛與歡騰的交媾只是自己身心不滿足的夢境,倘若因未回憶而讓自己做了如此荒謬的夢,那時臣寧可自己永遠不要再想到過去。

男人慢慢的從沙發上頭彎起腰桿,坐起後環顧著四周,舉目所見依舊是自己熟識的宅邸,和那一輪誨暗的月光,在大桌邊上,一只純白色的蠟燭正燃燒的微弱的火光,但已足夠時臣看清楚。

自己暗紅西裝同時被平整的折起收放在蠟燭邊,他觸手可及之地,也因此,男人發現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襯衫,除此之外連底褲都沒有穿,但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告訴自己,他的身軀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時臣感覺不到一絲汗水和體液殘留的黏膩感,而一直沒有出現的羞愧感在此時忽然湧上,他忽然覺得渾身又熱了幾度。

他深呼吸,平靜了身心後,時臣再次環顧了四周。

─基爾加美修應該不在,他感受不到那個黃金英靈充滿壓迫感的魔力。

像是終於安心似的,時臣緩緩的站起身來,取過桌上平整的西裝,並且朝著宅邸中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其實沒什麼時間了,距離與綺禮相約的時間已比他剛回宅邸時縮短很多,但男人依然是不慌不忙的緩步踏入房內,將門板闔上之後他站到了一扇窗前,眼眸凝視著遠方,在瞳孔聚焦的遠處,隔了一座山的遠方,那是間桐家的宅邸,時臣忽然淡淡的憶,他們年少時,彼此相伴所度過的點滴往昔─

一眨眼就能夠看得見。

隨著時間靜默的淺移,月色終於逐漸轉暗時,遠坂時臣也整好了自己的衣衫,他彷彿一直都待在房內般的沉默不羈,散發著一股如月之使者般的靜謐氣息,褐色的劉海被推在兩頰邊上,淡色眼眸反射著朦朧的月光,熠熠生輝。最後他拉好了自己的領結,溫溫的吐了口熱氣。

男人的一舉一動,他的一切都輕慢柔巧就像這個夜晚是個與老朋友泡茶聊天的絕佳時機如此的安穩,就連風吹過樹梢的搖擺,也成了值得停佇片刻留意的美麗風景般讓他目光停滯。

遠坂時臣似乎是費了點力氣才將目光從樹梢上一開,他反手從抽屜中翻出了一張泛黃的古老照片,斑駁的色彩拼湊出他與雁夜相並肩歡笑的模樣,蒼藍的眼眸流轉的瞬間,男人露出了笑容,彷彿呼應著照片中那兩名少年的笑容一般。

儘管不夠燦爛,不夠天真,不夠如以前那樣那麼的快樂,但遠坂時臣依舊繼續笑著─

那正是下弦的月,正散發著誘人的光暈─

˙The End˙

===

後記:

時臣爸爸!!!!!!!!!!!!!!!(閉嘴

在看完第17集之後我整個人都被”趴機”了(敲地

並不是因為時臣會死掉,是因為時臣實在死的太令人扼腕了……讓凜最愛的爸爸死這麼不優雅這麼醜,對得起SN人氣最高的女主角嗎?而且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要衝戲趕場跑這麼快||||||b然後後來看了精美到不行的18集才知道………原來……原來,時臣你是被切嗣兩集大分量趕戲趕死的(淦

冽:不過18集其實真的不錯,片尾曲也讓我想哭得不得了………死切嗣(欸

不忍說17集後面的金言金實在太靠杯了!!我都不忍想罵他ooxx你個姦夫淫婦(被黑鍵

時臣屍體還沒冷你們就搞基了到底是!!!!!!這邊我看小說依然是氣撲撲的ˋˊ

不過看動畫真是有淦說不出,只好寫網誌來發洩(慢著)

另外這篇突破了時雁的字數了……而且幾乎沒有對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已經進入精神的世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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