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阴雨湿秋千】（1－3上）

　作者：梦如清风

　2012.5.10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还是想试试写一些，觉得自己更偏重于自己的感受了，没有太多「咿咿呀呀」

　　的部分，不过因为是第一篇，确实也不会有太多。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

　　如果喜欢的人多的话，我再写吧。

　　１，初潮外面的阳光真好，透过窗子进来，好像那个上午，那抹微笑，那段年华。

　　那时候我爸爸还只是一家建筑公司的技术员，记忆中那时的他脸总是被晒得很黑，在阳光下，像烧红的铁一样。

　　工作常常是哪里需要就要去哪，我小学六年级时，到临县工作，我也就跟着到那个小城的小学里，当了插班生。

　　日子一开始就不爽，班主任，那个矮胖的中年女人，因为我爸爸不肯给她送钱，似乎就很轻视我。

　　真到遇见了他，坐在班里的角落里，桌子比别人破了许多，旁边也没有同桌，空荡荡的。

　　老师带我走到那个空荡荡处，蛮横地对他说：「去！去后勤那要把椅子来！」

　　眼睛也没有看他一眼。

　　他懒懒地站了起来，才发现个子这么高，甚至好像比老师都高了。

　　我不禁心里一惊，怎么就要和这个大男生同桌了吗？心里又是忐忑，又是委屈。

　　他一会回来了，搬了一把很破很旧了椅子。

　　哐的一声，仿佛是摔在地上一样。

　　老师抬手就是一巴掌，「摔什么」。

　　他也不回答，好像没有挨到这一巴掌一样，自己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向着窗外。

　　老师也没在说什么，转身。

　　甩下一句话来，你就坐在那吧。

　　就这样，我就坐在了最后一排，坐在了那把又破双旧的椅子上。

　　第一节课时，他依然脸朝着窗外，好像有什么心事，又好像故意不给老师面子。

　　老师也叫他回答问题，他起来，乱答了一通。

　　老师似乎很满意，一脸得意地讽刺他，班里同学也附和着，大声嘲笑着他。

　　就这么开始了，虽然我个子不算太矮。

　　但上课也经常看不到黑板。

　　而班里的学生们，看老师这样轻视我。

　　虽然大家都还小，但江湖气却不逊于大人，我一开始就成了班里很多人欺负的对象。

　　莫名其妙，衣服后面就被人画上了乱七八糟的图案。

　　莫名其妙，班级后面的名单上，我的名字旁边总有一些奇怪的笔画。

　　还好有他，他总是为我说话，有人故意把我的东西碰到地上，他直接让那人捡起来，有几个人不捡，他上去就是打，虽然换来的，是老师教鞭的抽打。

　　我也渐渐了解到，他比我大两岁，比班里同学大一岁，因为学习不好，是留级生。

　　渐渐地，我们开始成了朋友。

　　甚至，像亲人，那面破旧的桌子，就是我们共同的城堡。

　　那天中午，我突然觉得下面一阵湿热，一瞬间我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坐在热水上。

　　低头才发现，裤裆上满是殷红。

　　我当时已经有些听说那方面的事，知道是自己的那个来了。

　　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走出教室吗？中午放学了，他站起来，好像要回家，我也坐在椅子上，不敢动，怕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他又坐下了。

　　等班里同学都走了，他却递过来一件校服，说披上吧，今天别在学校吃了，去我家吧。

　　就这样，那段树荫下的小路，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腰里缠着他的校服。

　　阳光穿过树荫有缝隙，照在我和他的身上。

　　如果永远不会到尽头，该有多好。

　　到了他家，他家是那种小平房，显得很破旧了，原来他家里只有他爸，他，还有他姐姐。

　　他和他姐姐在一个房间，他爸爸在另外一个房间，原来应该是中间走廊的地方，摆着一个灶，就成了厨房，他家里真的不宽裕。

　　他爸爸房间门上有锁，后来我知道一半的原因是怕他偷他的钱。

　　他把我带到，他和他姐姐的房间。

　　里面有一张床，他向我介绍着，我姐姐睡这，我晚上打地铺。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说你把裤子脱了吧，我找件我姐姐的衣服给你。

　　我面露难色，毕竟当时已经知道了一些男女之别。

　　他倒是有些嘲笑的样子。

　　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一会找出了几条裤子，但是却不合适。

　　终于找到了一条裙子，本来有些宽，缠着几下，我穿着竟然正好。

　　他又找来一条毛巾，说我洗澡用的，你将就着擦吧。

　　就这样，我在屋里面换衣服，默默着擦着我的少女之地，他在门口帮我守着门。

　　我无法忘记他的背景，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依恋着的一个背景。

　　２，自慰在那个小城的日子，只有大半年，因为要上初中，我也就回到了成都。

　　和他，也就没有了什么联系，只是那条裙子，他说，我姐说穿不了了，你穿着好看，就给你吧。

　　但我妈妈觉得有些寒酸，也再没让我穿过。

　　再后来，爸爸和几个朋友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

　　却比以前更不经常回家。

　　爸爸和妈妈也经常吵架，说着一些我半懂不懂的话，半懂不懂的事情。

　　又要忙中考，还有班里复杂的人际关系。

　　月经，也成为每个月必须经历的事情。

　　它就像一个标号，让那时的我，知道成长，是一段痛苦的经历。

　　记得一天夜里，爸爸回来得很晚。

　　我躺在自己的卧室，听着他进了他们的卧室。

　　过了一会，妈妈哭着走进了我的房间。

　　也没有说什么，就躺在我的被窝里。

　　我只是想，他们又吵架了吧？再后来，爸爸甚至更少回家了，有时一个多月也见不到。

　　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但我更希望爸爸不要回来，因为我怕他们吵架。

　　记得好像是初二的夏天，外公来这里看妈妈。

　　妈妈就让外公睡我那边，我和她一起睡。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直到一天晚上。

　　我在半睡半醒间，好像哦到身边的母亲好像在呻吟。

　　睁起眼，却发现妈妈把一只手伸向了身体下面，另外一只手抒着自己的乳房。

　　我似乎本该什么也不知道，但那时的我却竟然明白了妈妈，是在做不好的事情，是那方面的事情。

　　后来我也学会了，把手伸向那里，有时就会和完全不同的快感。

　　甚至是唯一能称之为快感的感觉。

　　 ３，初夜（上）初中生活，一切似乎都在变，让人无所适从。

　　就在一片乱七八糟，兵荒马乱中过去了，伴随着一场考试，过去了。

　　我考到了成都最好的一所高中。

　　虽然是在普通班，但也乐得没什么压力。

　　家里的生意也渐渐好了起来。

　　爸爸的车也越来越好，我家的房子也越来越大，一切同龄人有的，他们没有的，我都有，或者将会有。

　　班主任，成老师也似乎很器重我，也许是我在班里总是前十名吧，也许是我爸爸逢年过节送上的礼物吧。

　　班里的同学也都相处的很融洽。

　　总之，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切都是这么好。

　　我的成绩，英语是很拨尖的，归功于从小教我英语的我的妈妈吧。

　　但是数学都总是很差。

　　这点，让作为数学老师的我们班主任颇感恼火。

　　他提出要帮我每周日下午一点到他家补课。

　　当然，虽然他说免费，我爸爸还是按一小时五百块钱按时给着他的补课费。

　　也许是小学时的我的遭遇，让我爸爸对这个社会，以及老师这个职业，更加深了认识吧。

　　不过我们老师还真的是很好。

　　虽然因为是文科班，班里的同学们很少有数学比较好的，但他真的很尽心尽力，加上他人真的很帅，很像梁朝伟，而且从来都是和班里同学打成一片，不摆架子。

　　班里的女生们，更是把他当成了明星。

　　平时和我们也是谈得很来，他也很新潮，知道我们喜欢用ＱＱ，他也申请了一个，和我们互相加了好友。

　　那天下午，我照例到成老师家补课。

　　他给我一份卷子，说就当是考试，抓紧做完。

　　我做完之后，他大致扫了一眼，说，做得蛮好的。

　　累了吧。

　　然后我们就开始闲聊。

　　聊了一会，他说，你刚才做这么久的卷子累了吧，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完，也不由我说什么，我也不好说什么，他说走到我后边，开始揉着我的肩膀。

　　一边揉，还一边问，舒服吗？他很专业的，确实很解乏，我受宠若惊，连连说舒服。

　　话音未落，就觉得一股气息在耳边。

　　心中一惊，他已经吻了上来。

　　我不知所措，僵在了那里，任他吻着我的耳朵。

　　他也好像有些如梦初醒的样子，退后一步，说「真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把持住，你太漂亮了。」

　　我本来有惊有怒，看他这样连连道歉，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大男孩一样。

　　我却也不好意思起来。

　　却也不免尴尬，说「没关系。没关系。」

　　之后他又给我讲了刚刚做的卷子，看得出他在极力掩饰刚才的尴尬，眼神也不和我有交流。

　　回家后，家里仍然冷清，保姆也就是给我做完晚饭就回去了，和妈妈也没说什么话。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着下午的好像梦一样的事情，心中竟然有一种暖流，很甜蜜的感觉。

　　后来一连几天，都觉得成老师好像怀有心事，上课也不像往常那样有活力。

　　班里的同学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说是成老师的前妻回来找他了。

　　虽然我知道真相不是这样，但心里也不免有些嫉妒。

　　同时，心里也对给老师造成的困扰觉得很不安。

　　成老师，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在日记中这样写到。

　　这就是我的初恋吧。

　　终于盼到了周日，我又到成老师家补习。

　　初夜（下）已经发布了，也在这个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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