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堕落

　　妻子淡淡的发香，也让刘朗有些飘乎起来，这时的妻子主动将睡衣脱了，雪白的玉体裸呈在刘朗面前，她将那一对匀称的乳房展在他的面前，刘朗轻轻地抚摸着，然后便低下头用嘴去吮，含住了一粒已经微硬的乳头，妻子很高兴地抱住了他，但此时的刘朗不会满足于这一对乳房，他的手在下面慢慢伸到了妻子的两腿中间……那边还有妻子身上仅有的一条内裤，刘朗并没有太多的考虑，直截了当便将手伸到了那内裤里面，以前妻子并不喜欢刘朗这样将手直伸进去乱摸，可这一次，妻子似乎是妥协了，刘朗抚着那一片浓密的香草，手指也轻轻压入了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之中……刘朗感觉到妻子的呼吸越来越重。

　　「嗯……老公……别这样……」妻子轻呻着，嘴唇便来寻找刘朗。

　　他们吻在一起，刘朗能感觉到女孩动情时的表现，他的手轻轻地在妻子两腿间抚弄着……那边渐渐得湿了，摸到了妻子的湿，刘朗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妻子也是个好端端的女孩，虽然他们两个在性生活上配合得一直不好，但她对性并不冷淡，她一直想和刘朗要一个孩子，尽到自己为人妻的本份……外面的女人再好，可做丈夫总得负起家庭责任来，刘朗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对待妻子，不应该把关系搞得那么僵。

　　刘朗把手从妻子的内裤里拿出来，准备脱衣服，也期望着能够有一场美满的云雨……

　　「哎……你……擦一下手……」妻子柔声说着，急着抓住了刘朗的那个手腕。

　　刘朗明白妻子的意思，只能回身从那塑料盆里拿起那块毛巾，擦了擦刚才伸到妻子内裤中的手，本来已经开始有些沸腾的心境，一下子便凉了不少。不过看到妻子一直在很温柔地笑着，刘朗还是向着那些美好的事物上去想着。

　　妻子在一旁，帮着刘朗一起脱衣服，她看到了刘朗那一部分的表现，她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青筋都暴起来了……」

　　「来嘛！」刘朗想拉过妻子的手放在他的那儿，妻子吓得赶忙缩了回去。刘朗很想让妻子有更多的抚摸，但他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这种「奢望」，就是刚才那手背的一触便已经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了。

　　「不要了，现在不敢摸……」妻子也同样地去擦手。

　　擦完手，妻子也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放到了枕边，刘朗已经不是那样兴奋，他想把她的双腿打开，去看她的那一处……

　　「别看了……来吧，亲我……」妻子又一次挡住了刘朗的「邪念」。

　　妻子平躺下来，刘朗慢慢将身体轻轻地压了上去，面对女人，现在的刘朗应该说是很熟练的了，可是面对妻子，刘朗却还是显得手足无措起来。妻子虽然「热情」地张着双腿，却并不懂得「角度」，更何谈「人体工程学」，如果是婉卿早将双腿举起，或是盘到刘朗腰间，可妻子还是青纯玉女，哪里懂得那些……

　　刘朗努力地尝试着，他不敢去搬动妻子的双腿，因为有前车之鉴——他被骂过，只能一个人在上面漫无目的地顶撞着……

　　「会不会已经干了！」妻子无意中说了一句。

　　刘朗一声不吭，继续着尝试。

　　「痛，痛……」妻子突然叫了起来。

　　听到了妻子这样的叫声，刘朗有些本能地退缩了，妻子会把这些痛都归结到刘朗「不体贴」，不懂「温存」的罪名中去，他不想再在这些方面犯错……

　　「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妻子又问。

　　刘朗无法回答，按他目前对女人的了解水平，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儿科的问题。

　　但正是在这个时候，悲剧却发生了，刘朗觉得自己渐渐失去了「攻城的武器」，一切只能回去休整了。

　　看到刘朗有些沮丧地从她身上下来，妻子却没有生气，说：「可能差一点就成功了！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刘朗将身体靠在了枕头上，长长了舒了口气，他本能地用手拿了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快擦手！」妻子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刘朗，监督着他把遥控器放好，用毛巾擦手。

　　今天，刘朗的耐心特别地好，因为面对着妻子的努力，刘朗也不想放弃，他准备积蓄一下力量，说不定今天就是他们婚姻的一个新起点。

　　妻子还是温柔地靠在刘朗的怀里，和刘朗一起看着电视，这不正是刘朗想要的生活吗？

　　过了一会儿，刘朗搂紧了怀里的妻子，手却在无意间开始抚摸妻子的身体，妻子显得有些紧张地并起双腿，刘朗便用手指去卷弄着她那边的毛发，本想借此调情，不料又办成了坏事……他的手被妻子猛得打开：「哎呀，痛的……你怎么老是喜欢摸那儿！」

　　刘朗只能苦笑了一下，松开了怀里的妻子，将身体靠在枕头头上，枕边正好放着妻子的内旁，刘朗想也没想便随手拿起那内裤，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去闻，然而，就是这个无意间的动作却铸就了他另一番大错特错。

　　「你变态呀！」妻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从刘朗的手里抢过了她的内裤。

　　刘朗惊地半张了嘴。

　　「你真恶心！」

　　「怎么拉……」刘朗不知道如何辩解。

　　「你就是不知道香臭，喜欢这种的东西，你这种叫恋物癖！是变态！」

　　「变态？我就是变态！」一股无名努火从刘朗的胸中窜了起来，他猛的从床上跳起，一声不吭地穿着衣服，然后转身出了卧室，背后传来的是妻子伤心的抽泣……

　　……

　　刘朗回到书房，呆呆地坐在那儿，没有开灯，他就那样象块木头一样坐在那儿，一切变化地实在太快，前半分钟两个人还在床上缠绵，可后半分钟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刘朗有些傻了，也许妻子和他分别付出的努力就这样付之东流！

　　在外人眼里，刘朗的妻子是一个美丽又清纯闲惠的女孩，刘朗依然清楚地记得在婚礼上，长辈们是如何夸赞他的新娘，朋友们是何等羡慕他的「运气」！

　　过了许久，书房里的灯突然开了，刘朗回头，从刺眼的灯光中慢慢恢复过来……妻子就站在门口。

　　「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妻子冷冷的说，她的眼睛哭得通红。

　　刘朗似懂非懂妻子的话，还是呆坐在那儿，面无表情。

　　「电脑里的那些东西，你不在的时候，我看过了，很恶心，没想到你是那样不正经的人！」

　　刘朗这才明白他电脑里的那些Ａ片已经被妻子发现了，平时家里的妻子从来不用台式机，所以他的那些东西也从没有去隐藏，可事已至此，那又怎么样呢。

　　「这些天，我也在改变自己，可以我不可能做到那样！那是不正常的，恶心的，本来我不想和你说的，可你实在让我无法忍受！」妻子严肃地说着。

　　「我喜欢看又怎么样！你走！走……」刘朗站了起来，象疯子一样大声喝着，他从来没这样发过脾气。

　　妻子走了，宁静的夜里，妻子的哭声就象一刀子一样，时时地在刘朗的心口划着、刺着……

　　……

　　刘朗在书房一直坐到了天色大亮，他想了很多，也许在妻子眼里，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妻子果然是「知识女性」，还懂得「恋物癖」这样的术语，可他就是不明白，难道正正经经的夫妻间的男女关系，就应该那样一尘不染吗？也许妻子是对的，他自己已经堕落了！

　　这一天的班，刘朗也不知道是怎么上下来的，晚上，他想继续看书，可坐在书房，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静下心来！终于他下定了决心，收拾起书本，从那个家走了出去！

　　刘朗走得漫无目的，他想去找若婷，更想去找婉卿，可是他都放弃了那些想法，自己是一个烂到根上的男人，就没有必要再去把她们牵扯进自己的生活了。

　　他一个人背着旅行包，在漫漫长夜里不停地走着。

　　半夜时分，刘朗象一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着，在那灯火阑珊之处，他突然看到有人对他在招手。

　　「来呀！」霓虹灯下，一个衣着性感的女孩热情地邀请着他。

　　刘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在那个女孩的指引下走进了屋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就这样走了进去，当然，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走进这种地方，他有经验，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刘朗走了进去，屋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帅哥，关门生意了！」

　　刘朗明白女孩的意思是要他挑一个，他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脑子里也没有多想，便直接向那个向他招手的女孩点了点头。女孩笑着把刘朗引向了后面的小屋，屋子很小，只有一张按摩床，床边放着一个又脏又旧的石英取暖器，却把这小屋弄得很暖和，女孩很迅速地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就在这小小的按摩床上，刘朗和那个女孩进行着交易，女孩的皮肤有些粗糙，乳房还算丰满，小腹上却有些赘肉，胳膊上纹着一只并不好看的蝴蝶，阴毛不算太浓，杂乱地掩着那一处的风月，刘朗想分开那女孩的双腿去看，女孩很大方地让他看着，黑黑的一片，深褐色的两片小阴唇突在外面，刘朗用手去拨弄，拨出里面粉红色的蚌肉来……女孩摧着他……刘朗又想用嘴去亲，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女孩那边会脏，可女孩却不让。

　　「为什么？」刘朗问。

　　「亲了，我会兴奋的！」女孩笑着说。

　　「兴奋不好吗？」

　　「我不要！」女孩摇了摇头。

　　女孩拿出一个安全套，帮着刘朗戴好，刘朗并不习惯戴那个玩样，接下来的做爱显得很顺利，刘朗也不会再有找不准地方的烦恼，女孩在他身上叫得很浪，刘朗却不觉得有多少美感，完成这一次交易以后，女孩起身穿衣服，刘朗便问那个女孩讨要她的内裤，女孩问他为什么要，刘朗也说不出为什么，不过最后那条黑色的小三角裤还是给了刘朗。

　　刘朗又问那个女孩，能不能在这儿过夜，女孩说当然可以，不过她不能陪，问刘朗外面的那个行不行，刘朗想也没想就说好，因为他很急切地想找个可以安身的地方。

　　当刘朗又回到外屋，他才着实地吃了一惊，灯光下，外面的女人年纪看上去并不年轻，刚才进屋的时候，刘朗也没有细看这个女人。

　　「怎么样，包夜３００。」女孩对刘朗说完，又转身小声地对那个女人说着什么。

　　女人笑了，眼角的皱纹很深。

　　刘朗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他还是答应了，也许他不想一个人在黑夜里继续走下去……

　　年轻的女孩走了，屋里的灯光也关了。他住进了另外一间屋子里，是那个女人平时住的地方，收拾得还算干净，女人很热情，在交谈中刘朗才明白了她和那个女孩的关系，他又一次被震撼了，这个女人竟然是那个女孩的继母，她的男人，也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因为一次工伤，夫去了劳动能力……

　　刘朗的心象是被人重重地捶打着，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苦难和不公，相比之下，自己的那些错折又算得了什么呢！刘朗和那个女人没有发生什么关系，女人睡着了，「呼噜」打得很响，刘朗在想心事，一直到天色渐亮时，才勉强合了眼。

　　醒来的时候，女人拉着刘朗，还是很热情，刘朗明白她的意思，穿好了衣服，付给了女人３００元，虽然他们俩之间什么都没有做。女人收了，也没有客气，笑着说了声谢谢，让刘朗再来玩。

　　从小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刘朗长长地舒了口气！昨晚的经历，让他明白自己的生活过得并不差，也稍许地明白了婉卿让他好好过日子的道理。

　　……

　　中午的时候，刘朗找到了婉卿，婉卿看到刘朗，一身疲惫的和样子，很惊讶，却也很高兴。

　　婉卿看着刘朗的神情，就知道刘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多问，把刘朗带回了家，铺开了那张带着暖香的大床，刘朗真的已经是很累了，他一着枕头便已经沉沉的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也已经黑了，刘朗肚子很饿，他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起床时，刘朗却发现床边放着一条新的牛仔裤和一件新的外套，他明白这是婉卿出去买的。

　　刘朗走到外面，婉卿正在厨房炒着菜，他没有说话，走到婉卿的身后，从后面将她抱住。

　　婉卿放下了手里的铲刀，伸手关了煤气开关，将身子向后靠进了刘朗的怀里，享受着那片刻的温馨……

　　刘朗的手合抱在婉卿的腰间，不过也只是抱了一会儿，他的手便从婉卿的裤腰中间伸了下去，婉卿穿的是一条松紧带的运动裤，所以刘朗的手几乎毫无阻力。

　　婉卿的内裤是刘朗很熟悉的真丝内裤，很滑很薄，那种特别的肉感可以毫无损耗地传到刘朗的手掌上，婉卿却只是将手合抱在刘朗的那只手臂上，任着刘朗一直放肆下去！

　　「肚子饿了吧，小变态！」婉卿轻声说，「你下午还打呼的，一定很累，现在有力气了吗？」

　　刘朗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变得有些「粗暴」起来，他同时将双手将伸进了婉卿的裤子中，目的很明确，他要把婉卿的内裤撕扯下来，不是脱而是撕，刘朗用双手将婉卿内裤的一侧裤腰扯断了，然后换到那边去撕另一侧，婉卿非但没有阻止刘朗的「粗暴」行为，却对刘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很是欣赏，任着刘朗将她的内裤扯断，将那残片从她裤腰中抽出……

　　「你好坏……」婉卿转脸去吻刘朗。

　　刘朗笑着将那撕破的真丝内裤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上，嗅着那些特殊的味道。

　　「好闻吗，开胃吧！」婉卿笑了起来。

　　婉卿的话把刘朗也逗乐了，可他心里却有点想哭！

　　「这个是不是变态？」刘朗终于问出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婉卿一脸的不解：「这怎么变态了？」

　　「这样子！」刘朗又把那内裤放到鼻子上闻着，「是不是变态！恋物癖……」

　　「这个……倒得去问问心理医生了！」婉卿被刘朗逗乐了，她笑着亲了亲刘朗的脸颊，「如果这个是变态的话，那你变态的地方可不止这么一样呀！小变态！」

　　「那你觉得这个」脏「吗？」刘朗又问。

　　「你怎么了？」婉卿笑了起来，「这个嘛……你就属苍蝇的……喜欢吃腥的……小坏蛋」

　　绵绵的说话间，婉卿又在刘朗脸上吻了一下：「你不是一直要用这个东西堵我的嘴的……那我不是……哎，好苦的命呀！」

　　刘朗笑了，说：「那我真的要堵你的嘴了……」

　　「嗯。」婉卿甜甜地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陪你一起变态好了……」

　　说话间，婉卿半张了嘴，等在那儿，刘朗将那内裤送到了婉卿的嘴边，婉卿张嘴就咬住了。刘朗看着她，婉卿被堵着嘴时看他的眼神，很迷人。

　　婉卿被抱了起来，一直被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沙发边上有绳子，于是刘朗又继续变态了下去，他把婉卿捆了起来，婉卿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着刘朗对她的放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习惯于和刘朗进行这种「特别」的游戏……

　　既然婉卿被捆在了沙发上，只能由刘朗负责把菜和饭盛好了，端出来，接着他又把沙发上的婉卿抱到了餐桌边的椅子上，取出了那堵在她嘴里的内裤。

　　「嗯，不要解开，就这样捆着……」婉卿非但不让刘朗给她松绑，还让刘朗喂她吃饭。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却有着迥异的思想……刘朗一下子就象忘记了前两天的不快，又回到了童话生活中……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却是在一个错误的场地，面对的是错误的女人，也说不定哪天他会为这个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

　　……

　　吃过晚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婉卿依旧不让刘朗为她松绑，她的身体侧靠在沙发一角，双腿搁在刘朗的大腿上……

　　一声叹息之余，刘朗把这两天家里的事情都和婉卿说了，婉卿静静地听着，调皮地撅着小嘴，等到刘朗把话说完，她才开了口。

　　「看来你家里的经也很难念呀！」婉卿也发出了一声感叹。

　　「我不知道是我真的太变态，还是……」刘朗显得很无耐。

　　婉卿笑着看着刘朗，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从某些角度上来说，她也没错，但你也不是那么恶劣的人，哎，家务事，断不清的……」

　　刘朗没有说话，呆呆地看着电视。

　　「你昨晚在若婷那儿吧！」婉卿突然说了一句。

　　刘朗还没摸着头脑，正在想着婉卿的话是什么意思。

　　「帮你洗衣服的时候你口袋还有她的内裤呢！」婉卿笑了，「帮你一起洗了，不过我的短裤被你撕坏了，你要赔我！」

　　刘朗这才晃然大悟，他随口支唔着，没有把那条内裤的真实来历说出来，他不敢和婉卿说，如要说了婉卿一定会生气，但他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面又有些沉重。

　　「我看你挺喜欢若婷的。」婉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哦。」刘朗本想不承认，却又无法否认。

　　「其实结了婚都差不多的，这方面如意了，另一方面就不一定称心！」

　　「嗯。」刘朗点着头。

　　「当然，你的运气是差了些！」婉卿看着刘朗笑。

　　刘朗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又伸手去拿了那已经撕破的内裤，堵了婉卿的嘴。

　　「呜……」婉卿伴着挣扎靠进了刘朗的怀里。

　　……

　　刘朗想出去转转，婉卿便说一起去山上吹吹风。

　　晚上山风很大，星星也不多，在一处亭子里，刘朗抱着婉卿坐在那儿，两个人聊着许多关于人生、爱情和家庭的事，天很冷，几乎把两个人要冻疆了……

　　婉卿对刘朗说：「以后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来找她！」

　　刘朗答应了，但刘朗总觉得婉卿象是话里有话，或许是因为她觉得刘朗应该昨晚就去找她吧。

　　下山的时候，两个人追逐着，婉卿在前面跑，刘朗在后面追，追到了便把婉卿抱住了亲，或是在她身上乱摸一通，然后婉卿再跑，刘朗再去追……终于在快下山的时候，婉卿又一次被刘朗抓住，刘朗有些疯狂，他扯下了婉卿的裤子，就在一块大山石上，婉卿「屈服」了，风很冷……

　　回到屋里，两个人几乎是要累得瘫到床上，连洗漱的勇气都没有了，就这样躺上了床，啥都不管，啥都不顾，一觉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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