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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性福生活(1-9) - 1,3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5220 ℃

  「大刘,地儿哥给你找好了,钱哥也给你带回来了,你琢磨个喜欢的营生,好好干。」说着强哥从手袋里取出一个信封扔给大刘。

  「哎!强……强哥,太谢谢您了。」大刘兴奋得满脸通红,接过纸袋子撑开看了看,「强哥,怎么,怎么这么多……钱?」大刘估算了一下厚度,应该有五千来块钱!他从没亲手拿着这么多钱!

  「别美啊!地儿是哥给你租的啊,一个月先不用交租金,这钱可是哥借给你做生意的,一年之内你得还给哥啊,不给你点儿压力,哥怕你不长出息。」强哥笑着右手轻轻拍了大刘的后脑勺一下。

  「唉!唉……」大刘一个劲儿地点头,双手紧紧握着牛皮纸信封儿,就像握着自己的命根子。

  小莹和林然去购物了,很晚才回来,大刘等着她和强哥都洗漱完了,才迈进卫生间,夜里,他枕着那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兴奋得许久没有睡着。

  第二天吃过早饭,强哥开车带着他来到东三环外的一处小区,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环绕着这个相对比较老旧的社区,但社区环境很安静,浓绿的大树环绕着一栋栋六层的红砖楼。

  「喏,大刘,看见没,这就是哥给你借来的地儿。」强哥指了指不远处一处灰白色的活动板房,看上去有十五六平米的样子。门外,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半袖衫的中年男子。

  「猴子。」强哥冲那人喊了一嗓子,中年男子转过身,招了招手。

  大刘跟着强哥下车,强哥指着大刘向中年男子介绍:「大刘,就是我跟你说的逮着抢我包儿的贼的那小子。」

  「行啊!」中年男子拍了拍大刘的胸脯,「小伙子不赖啊,跟你干得了呗,费那劲儿。」

  「盛哥。」强哥向大刘介绍中年男子,「典型的腐败分子,也是你的房东,你以后有难处,盛哥能给你帮不少忙儿,你可得巴结好他啊。」

  「Sheng哥。」大刘微微弯腰,上前一步,伸出手,像是在拜谒国家领导人,既然强哥说他是腐败分子,那他肯定是政府部门的人,可这Sheng哥是哪个Sheng呢?胜利的胜?还是齐天大圣的圣?刚才强哥叫他猴子,没准儿就是大圣的圣呢!大刘脑子飞速运转,没有答案,那就是答案吧。

  「你丫还是那肏性。」盛哥作势要打强哥,转身带着两人进了活动房,房子里的空间确实比较宽阔,隔出了一个小间放着一张床,总面积十五六平米的估计一点也不为过,只是地上一片狼藉,一看便知前一家人刚刚搬走。

  「前一家是水站的,昨儿才搬走,你自个儿收拾收拾,只要不卖军火、不开赌场、妓院,随便干点儿正经营生都能挣钱,这小区老点儿,但住户条件都还不错。」盛哥说完从兜儿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大刘。

  「唉,唉!盛哥您放心,我一定做正经生意,绝不给您和强哥惹麻烦。」大刘手里捧着钥匙,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屋里现在就剩大刘一个人了,躺在光溜溜的床板上,看着墙上半裸的金发女人像,灰蓝色的眼睛,涨到要鼓出来的奶子,大刘很喜欢。

  现在一切都交到了自己手里,命运需要自己一步步去改变了,他不能再像前几天那样靠着路边的栏杆胡思乱想,大刘刚刚花了一个多小时去小区对面的邮政储蓄办好了一张储蓄卡,存了四千五百块钱进去,留下五百作为这一个月的日常花销,现在他需要马上去工地取回自己的被褥,虽然脏点儿,但能省下一笔钱,先将就着吧!

  晚饭时刻,大刘走进了那曾经熟悉的工棚,但他有点不适应那里让人作呕的气味了,看着工友们依然是发情的公狼一样的眼神,他确信自己走出去是一生第一个伟大的决定。

  然而,大刘做水果生意的美梦没两天便破灭了,他过于乐观地估计了卖水果的难度,要进到便宜又好的货得到二十多公里外的新发地,他没有车,也没有足够的钱买一部机动三轮车。

  晚上,有些一筹莫展的大刘坐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居民,试图寻找出解决问题的答案。

  「小伙子,你管送水吗?」不知何时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妈走到了他身旁,忧郁地问道,「上一个送水的走了,我们家明天就没水了。」

  「啊……」大刘咬了咬下唇,或许先接着做送水生意更稳妥些,这老社区里老年人一定多,送水应该是个不错的买卖,何况自己并不缺力气,「唉!送水,送水。」大刘几乎蹦起来连声应道,「明天就能送,明天!」

  看着老人远去的身影,大刘笑了,一定是老天爷派了老人指点他的!他记得自己下午从床下打扫出过一个破本子,是上一家开水店的人留下的流水账本,上面有他需要的一切信息,那就从送水开始吧!

  第二天一大早,大刘按照本子上的电话找到了各家水厂的分销商,并幸运地租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大刘水站四个碗大的字出现在了活动房的窗户上,下面附上了自己的手机号,没有鞭炮,没有花篮,甚至没有最简单的招牌,大刘水站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张了。

  白发的杨奶奶是大刘的第一个顾客,大刘在十分钟之内把一桶燕京水安放在了老奶奶家的饮水机上,接过杨奶奶递过来的十四元钱,大刘的手禁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大刘现在是自己的老板了!

  小区的居民早已习惯了从这里买水,虽然换了店主,但并不妨碍大刘在第一天就卖出去二十五桶水,虽然这还远远不够,毕竟是个不错的开局。

  夜渐渐深了,大刘靠在隔板欣赏着那张没舍得撕掉的女人像,女人,现在大刘终于有心情想到这两个字了,唉,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女人更好的东西!

  大刘摸了摸洋女人的奶子,平平的,硬硬的,肏!这画上的女人再美再骚,也是假的啊!大刘想起了黑店里的爱玲,她的奶子又大又圆,软软的,在床上也够骚……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骑过,这会儿没准儿就在某个男人身子下面扭着光溜溜的大屁股呢!

  「叭!叭!」两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响起,惊碎了大刘的遐想,他翻身坐起,确信喇叭声就在自己门外,赶紧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窗前,门外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正看着向自己的房门。

  他快步推门出来,走到车旁,车里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大姐,您是要水吗?」

  女人抬手把墨镜推到头顶,点点头,「唉?换人了?」

  「是、是。」大刘陪着笑脸应道,女人脸色绯红,像是喝多了酒,目光像是漂浮在水上,穿着一身深蓝色无袖的裙子,带蕾丝花边的V字领口里,露出两半乳房,乍一看,像极了那个林……除了奶子小一些!

  「一桶农夫山泉,送到329楼4门202。」大刘来不及回话,女人已驾车飞快地离去,大刘甚至没记下她的车牌号。

  329楼在小区的西南角,是最僻静的一栋楼,大刘快速换好衣服,骑车来到楼下,看到了那辆白色的轿车,就是这里了。

  门禁响了十多声,才有人来应,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

  「大刘水站,送水的。」不知为何,这个女人让大刘感觉有点莫名的紧张。

  女人开门,嘴里叼着烟卷儿,左手端着一杯黄色的酒,酒杯是电影里那种外国人常用的高脚杯,酒液几乎要洒到地上,一身黑色睡衣,打眼一看便知绝不是什么便宜货色,昏暗的灯光下,目光迷离的女人显得有些鬼魅的妖气,一股淡淡的幽香悄然钻进大刘的鼻孔,是这女人身上的气味吗?

  大刘低头套上鞋套,到了业主家里不随意张望……这是白头发老奶奶告诉他的送水人的规矩,他无意中看到了女人的脚,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女人的脚也可以这么好看,小小的、瘦瘦的、白白的,绝不是马寡妇那样肥得足有十斤一对的厚脚板,这……是仙女的脚吗?

  大刘扛着水桶来到客厅的饮水机旁,熟练地摘下空桶换上新桶,一滴水也没洒在地上……要说大刘做事就是心细,而且手巧,「一学就会,一会就灵。」便是那位杨奶奶给他的评价。

  大刘偷偷观察着室内的摆设,房间面积不算太大,但看得出室内装饰得很高档,实木的地板踩上去很舒服,家具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款式,不像是国内的风格。

  「十五元。」大刘装作不经意地扫过女人的脸,虽然隐隐地看得出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印记,但天生的气质却让男人忍不住看了再看,大刘也是男人,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遇上女人漂浮的目光,女人微微的一愣,身子摇晃了一下,像是要摔倒,大刘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女人却自己站稳了,只是酒杯里的黄色酒液全都洒到了地上。

  「你……你想干嘛?」女人显然是喝多了,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模糊不清的目光在大刘身上搜索者,似乎要探究他心中的不良企图。

  「啊!没,没什么,我刚才是,是怕您摔倒了。」大刘唰地惊出一身冷汗,他擦了擦额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门口退去。

  「你,你把我的酒,弄……洒了……」女人忽然拿手背掩住嘴,「呵呵」笑了,大刘尴尬地陪着笑,身子已经退到了门口,他闪身正要关门溜走,屋里女人叫住了他。

  「你,怎么不要钱就走了?」女人举起空空的酒杯,眼神儿直勾勾地盯着杯底。

  「哦……」大刘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忘了取水钱,「啊,是,十五元。」大刘暗暗定了定心神,感觉放松了许多,仿佛逃脱了牢笼的小兽一般。

  「等着。」女人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门,大刘紧紧盯着女人微微上翘的屁股,左右晃动着,缓缓扭动,平滑的曲线,让人有种伸手去摸一把的冲动,大刘用力咽了口唾沫,右手使劲搓着胸口,不争气的鸡巴一下子翘起了脑袋,大刘拎起空桶遮住下身鼓起的蒙古包。

  女人蛇一样扭着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张百元大钞,她吸了口烟,抬头冲着大刘吹出一股淡蓝色烟雾,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老人头,大刘微笑着并没躲开。

  「大姐,十五元,不是一百,不方便的话,改天一起结账吧。」大刘偷偷瞥了一眼女人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粒,狠了狠心,转身快步下了楼。

  躺在自己散发着汗馊味的床上,大刘光着膀子烙饼一般翻来覆去睡不着,女人扭动的翘屁股和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粒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心里热辣辣、麻酥酥地,鸡巴硬得难受。

  大刘已经捋了一大会儿了,搓得鸡巴皮生疼,脚趾头都快把墙上洋女人的奶子抠烂了,仍然没有射的感觉,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里把马寡妇爱玲小莹,还有县城小理发店里带着腋臭的小丫头挨个回味了一遍,可是没人能让他射出来!

  这太可怕了!大刘长长地叹了口气,摊开四肢,仰躺着,盯着房顶昏黄的灯泡,努力排除心中的一切欲念,渐渐地双眼发涩,反正明天不用去运水,睡个懒觉吧……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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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诚挚地对各位兄弟说一声「对不起」,因为前段时间生了一场病,大刘的写作不得不停顿下来,一直拖到本月才重新开始坐下来,一些原本想好的思路在病床的纷扰之中被冲散了,所以本章的节奏稍稍放缓了一些,请各位想亲眼目睹大刘性福生活的兄弟们略微地包涵一下,本章基本是最后的铺垫了。***********************************

  太阳照常从简易房窗户后面升起了,大刘日复一日地继续着自己在北京的创业生涯,虽然等电话、送水是件枯燥而辛苦的事情,大刘却过得很滋润,不知不觉开张半个月了,自己的生意慢慢红火起来,闲暇的时候,小区里的居民会来和他聊天,头花花白的杨奶奶,因为耳背说话总是大嗓门儿的曹大妈,刚退休的花大姐,都成了他的熟客。

  曹大妈干脆放了把小凳子在大刘店里,买完菜路过时便坐下来闲侃一阵子,她那死去的老伴儿便是湖北人,似乎对这位看上去朴实憨厚的大刘很有些好感,每次大刘都会提着曹大妈破旧的灰色菜兜子把她送回家,老人腿脚不好,家却住在三楼,老人中间得歇一气儿才能进门儿。

  每次送水路过329楼时,大刘都会忍不住扫视一下楼下的车,似乎一直没有那辆白色小车,那辆似乎被人叫做什么别摸我的宝马,她还欠我15块的水钱呢,大刘在心里暗暗款为了自己一句,似乎是要为自己搜寻那辆白车找个借口。

  「喂,大刘,你知道这儿的居民为什么都喜欢你吗?」金大姐坐在曹大妈的塑料椅子上,脚边放着刚从早市买回来的一兜子菜,撩起衣角扇扇了风,露出腰间白花花的赘肉。

  「大姐,您喝水。」大刘微笑着递上一杯水,坐在店门口的石凳上。

  「大伙儿都觉得你人老实,本分,又热心肠。」金大姐喝下半杯水,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尖的汗,「那天曹大妈跟我说你和她老伴儿一样,都不是真正的九头鸟。」说着,金大姐仰头喝掉了剩下的半杯水。

  「我是湖北人,正宗的湖北人。」大刘继续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了:湖北人怎么了?九头鸟怎么了?老子也是九头鸟!脸上却依然是那憨厚可爱的笑。

  「嗨,都说湖北人贼奸百怪,坏心眼儿多,你就不像那种人。」金大姐说着站起身要走,却看见一位身材匀称的中年女子急匆匆走来。

  「哎,小云,你这是干嘛呢?急匆匆的,赶三关呢!」金大姐笑着跟那女子打招呼。

  「哦,金姐,您刚看见我们家大乖了吗?」那位被称作小云的女子一脸的焦急,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大乖?没看见,他怎么了?」金大姐楞了一下:「该不成大成子又打他了吧?」,说提起菜兜子。

  「唉……」女子叹了口气:「金姐,不跟您聊了,我再去找找。」说着便急匆匆转身离去。

  「唉!」金大姐也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和大刘打招呼便转身走了。

  「您慢走。」大刘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旋即发现自己的动作很可笑,因为金大姐背对着他已经走出几米远,不可能看到他的告别。

  这小区里的人,这小区里的事,对于大刘来说基本上都是未知,他对别人的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但是多知道一些或许对自己的生意有好处,毕竟自己可能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究竟会有多久!

  上午九点半,这不是活儿多的时候,大刘闲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微微有些犯困,他忍了三天没自摸,昨天夜里依然睡得不踏实。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大刘看了一眼号码,是同来北京打工的老乡长球!

  「喂!长球,是你啊。」大刘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环顾四周,立刻压低了声音,「你没上工啊?」九点半正是工地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长球怎么有闲给自己打电话?

  「银根!」听筒里传来长球震耳欲聋的呼唤,银根是大刘的大名,大刘的全称应该叫做:刘银根,除了半个多月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被警察叔叔问过大名,已经许久没有人问过他的真名了。

  「银根!你还在北京啊!」听得出长球很兴奋,大刘能想得出他现在一定又是满脸黑肉乱颤。

  夜里十一点了,小区外的大排档边,大刘和长球光着膀子坐在马扎上,面前各自堆着一摊煮花生和毛豆皮,两人一手举着肉串,一手攥着啤酒,「咕咚,咕咚」地灌进肚子里,长球酒量不大,早已满脸通红,舌头发直,大刘却看不出一丝醉意。

  「唉!咳……咳……我明天也不在工地干了,我要回湖北了。」长球的话音有些颤,大刘预感到工地上一定出了事。

  「出么子事啊?」大刘关切地问道。

  「前几天,一个四川工人从工地十三楼,掉下去咯,摔在九层的架子上,腰断了,老板半天不派人来接,分明是要等人死哦!工友们把他送去医院,老板就给了三万块钱医药费,说不管了……」长球一边说,一边呼呼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样子,「我,不想干了!要回家种地。」

  「哦。」大刘轻轻叹了口气,他很庆幸自己明智地率先脱身,不然谁知道那个掉下来摔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倒霉蛋会不会是自己呢!

  「你什么时候走?老王他们呢?」大刘的语调依然平和。

  「老王和老唐都想再干,我不管了,我老婆和儿子今天晚上来北京,我去你那里住几晚吧,我想带她们转转北京,等我回去了,她们这辈子可能就不得来了哦……」长球结结巴巴地说道,忽然扎下脑袋,呜呜地哭起来。

  大刘心里也有些伤感,他一气灌下大半瓶啤酒,用力吐出污浊的酒气。

  「你明天带他们住我屋里,能省点钱。」大刘拍了拍长球的肩膀,用力揉了揉他那健壮的肌肉,唉!长球是个种地的好手,要不是因为种地太艰难,他怎么和自己一样来到这人海茫茫的北京……

  不管怎样,自己和长球虽然来自同一个山村,但他们是两个星球的人,大刘眼前浮现出烈日下长球穿着分不出灰还是白的破背心,光脚站在泥泞的水田里插秧的情形,他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五十年也这样度过,那片祖祖辈辈留恋不已的青山绿水,已经渐渐淡出了他的记忆,他早已下定决心必须在北京扎根,做鬼也要留在北京城!

  大刘挺直腰杆,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头也不回地高声喊了一句:「老板,结账!」

  上午九点半,满面红光的长球领着他的女人和四岁的儿子出现在大刘面前,手里拎着鼓鼓囊囊的牛仔包,大刘起身把他们让进有些拥挤的水站。

  长球的女人看上去比半年多前更加瘦小,脸色倒是依然白皙,她几乎一刻不离地拉着儿子的手,一刻不离地盯着丈夫的脸。

  长球看上去很兴奋,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目光游离在儿子和女人身上,时不时地搓着双手。

  「银根,你,你带阿宝去,去转转吧。」长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刘,脸色涨得紫茄子一般,右手下意识地抓捏着女人的膝盖,女人却深深地低下头。

  「哦?哦……」望着长球如天狼星一样闪烁目光,大刘忽然明白了,他暗暗发笑,站起身拉起长球的儿子阿宝,「走,阿宝,叔叔带你玩去。」说完不等阿宝表示反对他已反身将门带上,挂上了去运水,请稍等的牌子。

  阿宝是个乖巧的孩子,尽管还有些胆小,但很快便被大刘的奶油雪糕给收买了,他好奇地跟着大刘在小区里转,一双大眼睛忙不迭地从一辆车上转到另一辆车。

  这会儿是上班时间,小区停放的车辆并不多,小小的健身场也被老人们占据着,数完了汽车,大刘和阿宝几乎无处可去,大刘忽然想起小区门外有一家新华书店!「叔叔带你去书店转转吧,里面有很多动画书……」

  大刘和阿宝回到水站已经是快十二点了,阿宝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大刘给他买的奥特曼画册,几乎是被大刘拎进了房间。

  屋里长球舒适地靠在旧沙发上,看着电视,左腿懒散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刚才涨得发紫的脸蛋儿恢复了往日的颜色和长度,他的女人在一旁低着头无声地择菜,散乱的头发耷拉在耳边,脖颈上一道长长的红印,清晰无疑地告诉大刘刚才屋里发生过怎样的故事。

  「哎,银根,你回来了,我们正准备炒菜……」长球满脸堆笑地站起身,一把接过儿子搂在怀里。

  他的女人头低得更深了。

  长球的女人做得一手好菜,大刘早就知道,这次终于在离家半年之后吃到了最正宗的家乡菜,大刘很开心,更为长球一家能在北京团聚开心,他刚喝了两瓶啤酒就有点晕晕乎乎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正午的太阳炙热难耐,没什么人在这种时候要水,长球一家出去游玩了,大刘有些困倦,他胡乱擦了擦身子,一头倒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去,不经意间发觉胳膊肘下有点湿湿凉凉。

  他腾地坐起身,伸手四下里摸了摸,床上散落着三四片湿漉漉的印渍,大刘拿手蹭了蹭,指尖是滑溜溜的触感,放在鼻子下用力嗅了嗅,几乎没有那种浓郁的精液气息,大刘忽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黏黏黏涎涎的,一定是女人做那件事时流出的水!

  真看不出长球媳妇这么瘦小的身子居然能流出那么多水来啊!难怪在老家时村里的兄弟们们都说长球是天下最累的男人!既要打夯,又要堵水……

  大刘睁大眼睛,紧盯着墙上颜色暗淡的半裸女人像,直到眼睛渐渐有些酸涩了,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长球和他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这张床上光着屁股翻滚的情形,长球女人的小屁股好白啊……大刘的鸡巴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裤档里顶起尖尖的蒙古包,大刘焦躁地扯开前门襟的拉链,轻轻握了握自己两腿间缓缓蠕动的两枚卵蛋,热辣辣的感觉过电一般倏地弥漫在整条鸡巴。

  这些天自己太需要女人了!大刘接连吐了四五口气,终于没有自摸,他不再喜欢手上的老茧摩擦龟头的感觉,他大刘需要的是女人!

  天色很快昏暗下来,一阵迅疾的凉风吹过,卷起落叶和尘土向大刘扑过来,大刘紧握着手里的酒瓶抬起胳膊遮挡双眼,远远地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声,「这是要落雨了吧?」大刘心里泛起了嘀咕:「长球他们还没回来呢,一会儿下雨他们该被堵在路上了。」想到这里,大刘打了个长长的酒嗝,低头看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长球一家还没回来,大刘不方便走开,百无聊赖地斜靠着店门口的大树,平常这时候,他一般会去门口的小杂货店看电视,男老板不在的时候,他经常可以挤进店子里与身材肥硕的老板娘挤挤挨挨,安徽来的老板娘奶子和屁股都很大,可惜腰太粗,加上两条腿短粗的毛腿,以及脸上那两撮又黑又浓的眉毛,丑得连马寡妇都比不上,谁知道她脱了裤子下面是不是也长着又粗又长的黑毛呢?

  那可是大刘最不喜欢的!大刘只是偶尔会用胳膊蹭一蹭她的奶子而已,蹭一蹭那两坨肥肥软软的肉肉,感觉还是不错的嘞!不过杂货店老板长得又黑又壮,大刘除了偶尔在老板娘身上蹭点油,还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万一失手,估计自己只有滚蛋的份儿了。

  忽然间,携沙带土的风一阵阵吹过,天色阴得厉害,惨白的电光裹着闷雷声由远及近,大刘躲进屋里,仰躺在竹椅上看着外面偶尔飞跑而过的行人和摇曳不定的树影,他有些莫名的惆怅,不知道长球一家今晚能不能赶回来。

  就在一个多钟头之前,大刘连着给七家人送过水,确实有点累了,幸好要下雨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会儿要水的还有多少,搁在平时,小区的居民都下班回家了,小区外的饭店也正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虽然累点,但是有活儿干才能有钱赚,有钱赚才能吃饱饭,有钱赚吃饱饭才能找女人,找到女人生活才有意思……

  想到这里,大刘忍不住偷偷笑了,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有道理!要是有个女人帮着照看店面、烧水做饭,自己应该会轻松很多啊!开店到现在,自己爬遍了小区所有的楼层,也和小区外的几十个大小店铺混熟识了,小区的大姐、大妈们大都混熟了,她们时不时地会问一句:「大刘啊,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安个家啊?」

  大刘总会憨憨一笑,然后跟一句:「您给操操心吧。」那些热心的老女人们也往往会满口应承下来。

  可自己以后究竟会有怎样一个女人呢?大刘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认真思考过这样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之前自己接触过不少女人,但那只是为了排泄一下囊袋里精虫,从没想过会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是和长球女人一样吗?

  不好,长球女人虽然能生儿子、水也多,还能做得一手好饭食,但是她那样瘦瘦小小平平瘪瘪的,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会是马寡妇那样的女人吗?也不是,大刘摇了摇头,马寡妇除了屁股大和自己胃口之外,其实没什么长处,那一身肉!比强哥的女人差远了……

  唉,强哥的女人,就是那个小莹?不好,小莹有点太骚了,看那眉眼,就是个狐狸精,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哩!不知为何,一想到小莹,大刘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好像强哥正躲在某棵树后面看着自己。雪亮的电光闪过之后,一声炸雷在头顶爆裂开来,大刘的心噗通通狂跳了半天。

  大雨瓢泼一般呼啸而至,门外是一片混沌,水雾蒙蒙,唰唰的雨声掩盖了一切,除了时远时近的雷声。

  这么大的雨!看来长球和他的女人只能住在外面了,哦不,还有他的儿子。

  呸!大刘用力啐出一口浓痰,躺倒在竹椅上,小莹脏不脏关我屁事,她是强哥的女人,我大刘的女人,怎么也应该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处女吧!我大刘还没摸过处女嘞……

  唉!处女,处女!这两个字像浑身长满细毛的虫子一样用力钻进大刘的脑子里,钻得他浑身不舒服,还有点头疼,大刘隐隐地有种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与处女无缘!

  算上那位仅有一夜之交小莹,算上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马寡妇,算上在路边理发店里上过的大大小小的卖春女,大刘上过的女人里有谁更像是属于他自己的女人呢?似乎没有一个,至少没有一个是大刘中意的,再说,婊子是不能拿来比较的,婊子只能用来泄泄火,就算从良了,也不能领回家!

  大刘「咳」的一声用力清了清嗓子,又一口浓痰消失在狂骤的雨夜。他「咕咚、咕咚」喝下最后几口啤酒,抱着酒瓶昏昏欲睡。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卷着四溅的水花,唰地驶过自己门前,酒意阑珊中,大刘意识到这就是329楼那位醉酒女人的车。

  “她还欠我十五块钱呢!”大刘扭头看着早已消失在雨雾中的车影,在心里「嘟哝」了一句,一种莫名的兴奋搅得他「咚咚咚」心跳加速,翻了个身却差点被胃里翻涌的啤酒噎住,剧烈咳嗽了几声。

  大刘眼前若隐若现地浮现出醉酒女人摇摇晃晃的身影,神秘的香水气味阻塞着他的鼻息,女人手里晃动着的金色的酒液,第一次送水那天的情形冲破雨雾牢牢地包围住了他,大刘猛地坐起身,晃了晃有些胀疼的脑袋,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到的只有黑暗深邃的夜,耳畔依然是唰唰的雨声。

  大刘茫然地抬手挠了挠脚背上被蚊子叮咬的包包,脑子就像被雨水浸湿了一般,湿漉漉的,他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坚挺的欲望,他解开短裤的前门襟,涨得油光发紫的龟头微睁着马眼挺身而出,粗壮的鸡巴上条条青筋怒张,两粒如鸡卵子般大的蛋蛋在紧绷的囊袋里不安分地蠕动。

  唉……爹妈给了他一条超人一等的大鸡巴,自己却只能偶尔拿街边发廊女泻泻火,老天给了他一身好体力,自己却只能拿它给爬楼人家扛水糊口!

  大刘忽然感觉有些愧对这位陪伴了他二十六年的小兄弟,他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卵蛋,缓缓地揉动着,晶莹的水滴从马眼中浮起,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放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大刘伸出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条细长的线,他笑了,两腿间的小兄弟摇晃着身子,仿佛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黑暗如鬼魅洞窟一般的雨夜,大刘仰躺在竹椅上,大大地分开两腿,借着昏暗的灯光欣赏着自己雄伟的男根,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弥漫在小小的板房里,穿透细密的雨雾,流淌过一道道门缝,钻进熟女靓妹沉睡的鼻息,撩拨着她们敏感的神经,此时此刻,她们在春梦中娇喘微微,真实或者虚幻的情境中,她们或许还没意识到这其中有不少是来自大刘最原始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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