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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十八章,2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5240 ℃

  贺总,你看出我并不因为你的感谢和补偿高兴,可你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那天你给我讲了你和前妻的故事,讲了你对前妻的感情。那时,我从心底里感到失落;那时,我就应该离开你,离得远远的,可是,我却自我安慰,为你找了千百条理由。

  贺总,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不知道你看到你买给我的东西我并没有要的时候,会怎么想?你不和我见面,连个电话也不打。当然我现在知道了你很忙,甚至知道你忙了些什么。

  在你的心里,我没法和你的前妻相提并论,这我知道,可是,这么长时间,当你伫立在外国街头寻访你的前妻的时候,你就没有一分钟想过我吗?

  贺总,我说这些并不是恨你,当然也不会感谢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真得很后悔、很后悔!

  也许从现在开始,我就要长大了……

  贺总,虽然辞了职,作为公司曾经的秘书,我还是应该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个男人是混蛋,他的妹妹是无辜的!

  奔驰车在那边的公司,你自己处理吧。

  另:那边公司的保安部长知道你很多事,……

  祝你,祝你幸福吧!

  静

  贺看完信,马上让劳资部查清静东北老家的联系方式和详细住址,他立刻开车去静住的小区。

  他在岳父开发的这所小区里盲目地转了半个小时,并没有静的半点踪迹。他竟然不知道静住在哪里?这使他深深的自责。他找到物业,物业管理告诉他:那个姑娘昨天把房子卖了回老家了。

  贺回到公司,他要定去东北的机票。拿起电话,却又放下,颓然坐在老板椅上。

  为什么会这样?他当然清楚:静的离去,完全是他的责任。他要去把她找回来吗?冷静下来,才觉得这不是好办法,况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她也未必会跟他回来;即使跟他回来了,他又能怎样?静不会做他的二奶,他也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继续做自己的秘书吗?这绝不可能,静绝不会答应!那只能给她钱了,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以此来赎买自己良心的亏欠。

  静说得不错,他没有爱过她。他清楚他的爱情神经拴在了晨的身上,这对静是不公平的。静是单纯善良痴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纯洁无私地奉献给他,而他无疑玷污了这份纯洁。

  他通知财务,给他办一笔五百万的款子。

  钱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它肯定解决不了他所要承担的那份歉疚,因为静不是个爱钱的女孩。就像他为她花钱购物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丝贪婪的愉悦,那些东西还放在他的车库里,包括一枚价值二十万的钻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给不了那个他伤害了的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相信那个他曾喊过他耿叔的保安部长跟踪过他,并且发现了他抓走了那个混蛋,甚至发现了他强暴那个混蛋的妹妹,他把这一切告诉了静。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后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

  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硬了,你想肏我就肏!”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纤纤玉指摸弄着龟头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地产生着欲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茎惯性地勃起似乎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那些千百次想象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茎的手,也是这样去抓那农民工的淫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干净的女孩怎么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后的决定:他能放弃一切,也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即快又漫长,白天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夜晚却象冲不出的黑幕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为了负担,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每天的尴尬。晨越是体贴,他就越是想到那个农民工男人。他的阴茎本来还硬得生疼,只要一见那美丽无毛的肉穴,立即就会丢盔弃甲软作一团。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来的汇票,这是他料到的结果。他知道:静是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他独自喝了许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着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惊:“你的脸怎么了?”

  他笑道:“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

  晨说:“快,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去医院干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吗?”

  晨说:“老公……”

  他说:“谁是你老公?”他盯着晨,却看到晨后面站着的女人:“啊,娟,娟是我的好媳妇儿,是不是娟?”

  娟说:“哎呀,你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没醉,很清醒。”他踉跄着左拥右抱住两个女人,叫嚷道:“上床,上床,我要肏屄!肏,肏……你妈的骚屄!”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泪水流过磕破的脸,他觉得疼……

  尾声在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社会里,一群毫无廉耻的家伙,统治着毫无责任感的政府,把金钱视为一切追求的目标,堕落难道不是应有的结果吗?他们倡导自私,并以身作则地把无耻发挥到极致;抢劫、掠夺就是他们的工作,宣淫传盗就是他们的人生之南,人民的命运被他们拖进黑暗的深渊。

  还是异国他乡的那个酒吧。

  故地重游,并没有在晨的心里引起多大的波澜。她端着酒杯,坐在不显眼的一角,低尝浅酌,倒有一些惬意。依然惊人的漂亮,却遮不住那一丝挥不去的愁容。

  晨决心离开贺。

  三年过去了,女儿楚楚已经是亭亭玉立小学生了;贺的事业虽然没有多大的爆发,也算成就斐然;晨接管爸爸的公司,也越来也顺手,这个让外人看起来令人羡慕的家庭,却有着难言的苦衷。

  自晨和贺复合以来,所有的夫妻间的相处几乎天衣无缝,只是在夜深人静最亲密的时候,才暴露出她们的不和谐,每到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贺便会瞬间从强硬到疲软,只能望门兴叹。晨用尽了所有办法,所有的淫荡表演一律无效,甚至更恶化,只有娟的加入,才会异乎寻常的美满。

  有时她和贺会去宾馆,然后找来出卖身体的妓女冒充她的朋友,贺也会兴致昂扬。

  这种病态的延续,无疑给晨带来了莫大的伤害。

  但晨知道这恶果的形成,是她的责任,她希望委曲求全,可无济于事;她知道在贺的心里她是肮脏的,她改变不了;她知道贺是痛苦的,不管是理智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愿意原谅自己,只是身体的不原谅形成的条件反射却无可救药。

  她告诉贺这个决定的时候,贺是不相信的。当贺弄清楚她的真实意图,贺突然轻松了,立刻表示了同意。

  ****爱情是最经不起考验的易碎品,哪怕细微的碰撞,都能留下伤痕和裂纹,更何况毁灭性的打击呢?

  晨的离开,对贺是痛苦的解脱,也是深深的伤害,这些,晨不清楚。

  晨用千奇百怪的性爱技巧来挑逗他,使他觉得晨无耻,他认为她曾经把这些花样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晨把妓女当朋友来欺骗他,使他觉得自己可恶,他不揭穿她,并非自己喜欢这样。晨甚至把心理医生请来家里和他做朋友。他坚信他恨晨。他所以拖着不和晨复婚,也许是盼着晨再次说出离开。

  每天,看着晨那张歉疚的脸,他就感到踏实;看到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忐忑,他感到痛快。他不承认他有病:对于出轨的妻子能大度到原谅的那才是有病。

  他相信,他对晨的爱情早已化作云烟不知飘到何处去了,剩下的只是占有和发泄,而这发泄却是奇妙的阳痿,对那个淫荡的女人,简直是太讽刺了。

  晨说离开,他笑了,笑得又虚伪又卑鄙。

  转过身,他想象晨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他的眼里还是滚出泪来。

  过了些日子,天涯论坛上突然有个笔名莱曼2000的作者发表了《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不知是不是贺的大作。

  ****娟被报社指派做了住欧洲的记着,已经出过半年了,可能晨会和她在某个小国家见面。

  静回老家开了一家小超市,交了一个公司的小白领男朋友,虽不是很有钱,却让她体会到了恋爱的甜蜜感觉。

  ****巩查出自己患了肝癌,不告而别,偷偷跑到一个偏僻的乡镇,遇到一个开诊所的二把刀的八卦大夫,添油加醋编了一个离奇故事,哄得那大夫给了他不少的杜冷丁和止疼药片。大夫也如愿地写了篇《出墙红杏》,据说得到了不少红心。

  巩妻还在北京,仍人打工当保姆。

  巩的妹妹,据说嫁给了一个山西的煤老板,一次在车展上,买了三两悍马,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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