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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金]Sex Under the Moonlight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2550 ℃

当时臣完成了每日晚间的阅读,穿过长厅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正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以随意到近乎豪放之姿靠卧在自己床上的金发青年,远坂家的家主虽然感到愕然,但表面上只挑了挑眉。

“王……”

只让时臣发出一个音节,吉尔伽美什就出声打断了他,“这样的酒也能称得上收藏?时臣,你的品味卑劣得令人发笑。”

这时候时臣才发现散落在床边的酒瓶,有几瓶倒在地上,洇湿了雪白的圆毯——那是葵特别喜爱,亲手买回铺上的——时臣在心中叹了口气。

“十分抱歉,我的王。”

时臣微微低头,对于跟随着“拥有最强英灵”这一事实而来的诸多麻烦,时臣有自己的解决方式。吉尔伽美什唯我独尊且厌恶无趣,只要时臣对他表现出足够的恭敬,并且维持冷静自持的态度,吉尔伽美什很快就会将他那旺盛的好奇心转向其他事物。他并不介意被自己的servant评价为“无聊的男人”——他们只是因为圣杯而建立起短暂契约的主从,就像吉尔伽美什无法理解他对于家族和魔术师的恪守一样,他也无法理解吉尔伽美什的为所欲为——他们不是能够互相理解的关系。

果然,对方“啧”了一声,把酒杯放下,让自己的身体更深地陷入柔软的枕被之中,像是要睡觉一般闭上了眼镜。

“退下吧。”

“……您今夜要在这里休息?”

“这栋乏善可陈的房子里唯一舒适的房间,勉强可以作为王的卧室。”

虽然知道吉尔伽美什经常实体化在冬木市区里四处闲逛,但时臣没想到他现在还要尝试睡觉,明明保持灵体状态比较方便也节省魔力……对这样的举动感到无可奈何的同时也不禁莞尔,就算是凛也比他成熟吧?无意中流露出些微笑意的时臣带着纵容贪玩孩子的心情接受了王的任性,鞠躬后准备离开,抬头的时候却发现那双红瞳正盯着他看。蛇纹的紧身皮裤在月光下折射出光泽,侧身支着头部的吉尔伽美什就像在夜晚现身的拉米亚,神性的美貌带着罪恶与诱惑。

“就算是你也有不能赞同我的胆量?实在有趣。无妨!今夜就赐予你与本王同榻而眠这一无上荣耀!”

吉尔伽美什拍了拍身边的被单,时臣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他挚爱的鸭绒被一样陷了下去——“不,王,隔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

“时臣。”

王的恩赐与责罚一样,被施予者没有拒绝的权利。时臣僵硬地站在原地半晌,终于在吉尔伽美什再次以更重的力道把被单拍得啪啪响之后,僵硬地向他的王迈出了第一步。

其实与王共枕从生理上来说并不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床非常大,曾经时臣和妻子两个人睡的时候也能整夜不碰到彼此,当然这与他们优雅而少动作的睡姿有关。时臣躺在他惯用的床单上,枕着他惯用的枕头,盖着他惯用的被子,但同一床被子的另一边却不是他温柔沉静的妻子,而是那个存在感强烈到令人难以入眠的吉尔伽美什。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呢?时臣看着头顶罩纱的花纹,有些呆滞地思考着。是因为酒太难喝?是因为这个世界太无聊?还是因为我刚才觉得他那孩子般的举动有点可爱?彻底被英雄王击败的时臣努力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与本王共眠是如此让你焦躁不安的事吗?”

英雄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时臣的身边,时臣只消一眼就被惊得瞪大眼,自动退后一米半,直到自己的上半身危险地悬空在床沿。允许月光肆意爱抚自己赤裸皮肤的英雄王因为对方的反应而皱眉——他分得清臣服的畏惧与抗拒的退却——吉尔伽美什抓住时臣的睡衣领子,将他拉近,竖瞳眯成一条线,表情看起来相当危险。

“至尊的王,我等凡人惶恐于直视您完美的胴体。”

“时臣唷,是什么让你觉得我的智商可以被你那拙劣的奉承技巧侮辱?”

吉尔伽美什居高临下地斜睨时臣,突然翘起嘴角,“不过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令我意外。总算不那么无趣了啊。”

就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一样,他更用力地让时臣的鼻尖与自己相触,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映照出的情绪与优雅没有半分关系,非要定义的话,大概是厌恶吧。如此对他王权的侮辱并没有惹怒吉尔伽美什,反而让他愉快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有趣!实在有趣!”

一直到时臣习惯了身边的金色发光体,在逐渐稀薄的夜色中睡着,他也没能理解吉尔伽美什所谓的有趣究竟是什么。

如果那个晚上只是恶作剧的前菜,那么接下来的几天就是让时臣疲惫不已的正餐。因为没有建立起魔术回路的关系,时臣完全无法掌握servant的动态,像在浴室中泡澡时浴缸对面突然出现一个赤裸的金发青年还不满地挑剔水温这样的情况已经不能称之为严重,吉尔伽美什更乐于对时臣的性器发表评论,虽然称不上是什么溢美之辞,但“挺大”应该是所有男人都乐于听到的……吧?时臣隐隐觉得自己的前额有青筋在微微抽动,这已经超越了他能为“拥有最强英灵”而忍耐的极限,而他压力的来源却变本加厉地每一晚都要求他与自己共枕。

连续五个夜晚,时臣看着向他展露微笑的吉尔伽美什,深刻体会到何谓恶意。

“直到现在还没有学会膜拜王的身体吗?你果然是个刻板的男人啊。”

“十分抱歉。”

“时臣,对你来说,美为何物?”

在时臣与吉尔伽美什屈指可数的语言交流中从未出现过类似的话题。时臣在疑惑的同时,依然维持着令人称赞的礼仪回答道,“美是十分抽象的概念,并无一物能概括。”

真是与他的人一样教条的答案——吉尔伽美什撇了撇嘴。

“你认为你的妻子美吗?”

“……”

“你的女儿美吗?”

“自然是……”

“除了家训和魔道,这世上可有任何让你觉得流连其中,如获新生般的存在?”

并不期待时臣的回应,吉尔伽美什缓步向时臣走去,皮鞋与地板叩响发出规整的声音,浸淫在银白月色中的金发柔润得如同欲滴之蜜,他没有过多表情,但嘴角眉梢微妙的弧度让那本应威严的面孔显得诡靡,让人怀疑这究竟是吉尔伽美什本身还是阿忒弥斯创造的假象。

脚步停在距离时臣不到半米的地方,时臣努力从背光的阴影中辨识吉尔伽美什的神情却仍是徒劳——只有那双比家族里最纯粹的红宝石还要流转的赤炼之瞳,仿佛承载了人类所有欲望的疼痛与堕落的甘美——牢牢地攫住了时臣的意识。

在至今为止全部三十几年的人生里,时臣并没有因为某个事物而使情绪过分波动的记忆。应该说,自从懂事以来,他一直是冷静的,优雅的,稳重的——完全遵从父亲的教导,以一个完美的家主的身份活着。也许是对资质平庸的补偿,时臣具有常人无法匹及的自制力,无论在何种环境下都能坚忍地贯彻魔道,这是他背负的远坂家的使命。但是这令人尊敬的自律能力,也终于有派不上用场的时候。

时臣看着在自己下身动作的金色头颅,似乎是不太明白这个行为的意义,脸上前所未有地表露出迷惘。吉尔伽美什抬眼瞄时臣,对他的表情十分满意,嘴里将粗长的性器含得更深,几乎触及喉咙,这给时臣带来的快感显而易见——他紧紧皱起眉,克制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却无法克制越来越急切的喘息。

“够、够了,王……”

“不,还不够。”

从吉尔伽美什轻松的语调中不难想象他的心情有多愉快。他舔着柱体,用舌尖往小孔里钻去,时臣猛地战栗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吉尔伽美什的头发。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依然记得压制自己的力道,绝对不让对方感到不适。

“比起你的红酒,这个倒是更加美味。”

当时臣反应过来“这个”指的是什么之后,不可思议地瞪着吉尔伽美什,无法想象作为一个王的他能毫无障碍地吐露出如此秽语。被质疑的后者好像看透了时臣的想法,他轻蔑地笑了,“没有任何规则可以约束王,拘泥于‘王’的身份只会是低劣的仿冒品而已。”

大概只有他才会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吧?超越了规则和理法,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万王之王。现在却赤裸地坐在自己身上­。吉尔伽美什在变换姿势的时候因为床垫过软虚晃了一下,时臣伸手去扶,碰触到的皮肤滑腻而冰凉,就像蛇的鳞片。对时臣时刻展现的过于良好的教养嗤之以鼻,吉尔伽美什单手撑住时臣肩膀,另一只手在身下将时臣早已坚硬地跳动着的性器对准后穴。

“等一下,吉尔伽美什,你是想……进入?”

“哦?你还能等吗?”

与戏谑的调侃同时响起的是时臣的闷哼,罪魁祸首自然是已经含住时臣顶端,并且缓慢地往下坐的吉尔伽美什。在肠道中开拓的感觉像是最浓烈的美酒,一股热气直冲时臣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无法进行,只剩下赤裸的快感。坐到底部之后,英雄王以小幅度的动作晃动臀部,让时臣在内部轻轻戳刺,偶尔滑过让他感觉强烈的部位,他会舔着嘴唇拉长动作,灼热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

时臣注视着这样的吉尔伽美什,追逐欲望,摆出淫姿,毫无保留地享受被男人贯穿的快感的吉尔伽美什。月光将房间里照亮得如同白昼,一切丑态都无所遁形,但时臣却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这样美丽的,充满了性爱的浓厚与丰美的吉尔伽美什——贯穿他的正是自己。如此认知让时臣连血液都要沸腾了。敏锐地察觉到时臣在身体里又胀大了一些,吉尔伽美什从时臣身上离开,性器脱出发出的稠密的摩擦声让两人都耐不住轻喘,他往后仰倒在床上,张开大腿。

“取悦我,时臣。”

而时臣所能做的,只有盲目地热切地反复地撞击吉尔伽美什的身体而已。湿润的水声与清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从唇舌到下体都粘腻地交缠在一起,热度和快感制造出快要融化的幻觉。抛却所有经验和礼仪,只由人类作为兽的本能驱动,时臣近乎凶狠地吮吸着吉尔伽美什的嘴唇,啃咬他的脖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是时臣从未体会过的,令人沉迷的激烈性爱。

“就算是你,在遵循本能的时候也意外的性感嘛。”

吉尔伽美什活动着手腕,因为被用力地禁锢住的关系,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淤青。时臣像是觉得那痕迹刺目一般转开了视线。

“又把你那无趣的外衣披上了?无妨,猎物不挣扎就失去了狩猎的意义,就让你再逃一阵吧。”

黄金的servant化作粒子消失了,只剩下他话语的尾音似乎还在室内回响。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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