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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欲香,夜缠双 - 11,2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2260 ℃

  “小殇殇怎么能如此不信任我?”轩辕天泉一副受伤的样子。

  夜子殇将头瞥向一旁,不去看轩辕天泉,“你为什么要脱光我的衣服?”

  “裸睡对睡眠好。”轩辕天泉的声音似乎没有之前的生气了。

  “哦。”夜子殇应了一声,顿时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轩辕天泉摇了摇铃,便有执事敲门进来,一边为轩辕天泉穿衣,一边说道:“国主早餐已经准备好,是蓝莓布丁、丁香红茶、烤面包、香肠沙拉、通心粉、新鲜的水果汁,也为殇少爷准备了牛奶、面包、黄油、果酱、果汁。”

  “嗯,很好。准备一下,九点我要去国议厅。”轩辕天泉吩咐道。

  “可是,今天的日程安排已经满了,十点要学习宪法法律的,国主。”执事有些为难。

  “日程也是人安排的,改变一下就好了,宪法这种东西不用学了,看看就会了。”轩辕天泉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执事还想说什么却被轩辕天泉的一个眼神止住了话。夜子殇从没见过轩辕天泉如此冰冷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以前那个无情的自己,身体情不自禁一抖。

  “小殇殇冷吗?”轩辕天泉将视线转移到夜子殇身上时又变成了无限的温柔,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错觉。

  夜子殇摇摇头,问道:“为什么要去国议厅?”

  轩辕天泉神秘地一笑,贴着夜子殇的耳畔小声地说:“暂时保密,到时候小殇殇就知道了。”

  “哼。”对于轩辕天泉的行为,夜子殇总是看不透,他不知道轩辕天泉在想什么,这种感觉让夜子殇很讨厌。而往往这个时候夜子殇便会想起墨雅,墨雅心思简单,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见夜子殇出神,轩辕天泉心中了然,挑起夜子殇的下颚,霸道地说:“又在想你的暖床人了?现在你在我空玄宫,只能想着我。”

  打开轩辕天泉的手,夜子殇反驳道:“雅不是你想的那种!”

  “那种是哪种?”朝执事挥挥手,示意其退下,轩辕天泉才俯下身来,四目相对。

  被轩辕天泉这样看着,夜子殇竟觉得有些心虚,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夜子殇似是自语般地说:“不是就是不是!”

  见夜子殇如此孩子的表现,轩辕天泉竟觉得很可爱,方才的怒火竟一下散了。拿起执事放下的小衣服,对夜子殇说道:“来站起来吧,我帮你穿衣服。”

  夜子殇脸一红,说:“我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能穿!”说罢便要伸手拿过轩辕天泉手中的衣服,却被轩辕天泉躲了开来。

  “你不是小孩子?!”轩辕天泉笑着指指夜子殇的心脏,说,“对,或许你的这里不是小孩子,可是你的身体却是不折不扣的小孩子。”

  “即便我是小孩子,可是我自己会穿衣服了,就不用别人的帮忙了。”夜子殇倔强地说。

  轩辕天泉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道:“难道我的心意就这样一钱不值吗?”

  见轩辕天泉一脸悲戚,夜子殇只觉得心口一抽。虽不情愿,却也慢慢站了起来,举平了两个小手臂。

  轩辕天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便开始给夜子殇穿戴起来,动作娴熟,不亚于墨雅。

  “你经常给别人穿衣服吗?”夜子殇问道。

  轩辕天泉手微微一顿,摇摇头,“不,你是第一个。”

  轩辕天泉的话让夜子殇觉得心里暖暖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你喜欢,以后我每天给你穿衣服。”夜子殇的笑容让轩辕天泉雀跃。

  “谁,谁说我喜欢了?”夜子殇低着头。

  “小孩子的神经系统还没有发育完全,你心里想着开心,脸上就情不自禁地表现出来了,你不要否认。”见夜子殇欲反驳,轩辕天泉继续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去洗漱一下,然后吃早饭了。”

  丰盛地早餐过后,轩辕天泉握着夜子殇的小手往国议厅的方向去。看着路上的女仆向他们行礼,夜子殇有种又回到前世的错觉。

  “想到了以前?”轩辕天泉小声地问夜子殇。

  夜子殇诚实地点点头。

  “怀念了?”

  夜子殇摇摇头,“不,那段记忆并不美好。”

  轩辕天泉认同地点点头,“确实。”见夜子殇放缓了脚步,轩辕天泉停了下来,“怎么了?小殇殇。”

  “你可恨我?”夜子殇没头没脑地说。

  轩辕天泉莞尔,“我不恨你。”见夜子殇舒展了表情,轩辕天泉继续说,“因为我不是霖。”

  “你!”

  “我,我怎么了?你说你刚三岁,怎么就跟老头似的,大好的人生不懂得去享受,在这里庸人自扰。”轩辕天泉突然拉着夜子殇跑了起来。

  “喂!”虽然轩辕天泉的速度并不快,但这突如其来的奔跑让夜子殇将脑子里的东西一下子甩到脑后了。

  二人到国议厅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散会,议员们在如火如荼地商讨着国家大事。

  “这里需要更新换代了。”看着里面坐满了老头,夜子殇说道。

  轩辕天泉一笑,“难得小殇殇的想法和我一样。”

  “你带我来这里就为了看这些老头吗?”

  “当然不是。快到十点了,一到点,这些老头就会准时的离开。”轩辕天泉说道。

  “那又如何?”

  “呵呵。”轩辕天泉并不语,夜子殇也没再问。

  果然如轩辕天泉所说,刚才还如火如荼的讨论在钟声敲响后,就如一窝蜂似的走出了国议厅。轩辕天泉拉着夜子殇走进无人的国议厅,看着最高位的主议员位置,轩辕天泉一屁股坐了上去,“早就想坐坐了。”

  “你带我来就为了坐坐?”夜子殇眼睛睁得大大的。

  “难道你不想重新坐在这里吗?桓幽。”轩辕天泉问道。

  夜子殇一怔,摇了摇头,“那里高处不胜寒。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既然喜欢,自然就要保护。现在夜家、纪家的形式可不乐观。……”轩辕天泉将两家遇到的困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夜子殇。

  “你是在威胁我?”夜子殇稚嫩的嗓音说起来有些滑稽。

  轩辕天泉摆摆手指,“小殇殇是聪明人,自会明白这是双赢的结果。”

  “好,我答应你。”考虑了很久,夜子殇肯定地答应道。

  轩辕天泉站起身来,搂住夜子殇,说:“桓幽,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嗯。”夜子殇应道。

  一二六、西行之旅,不同体验

  “你怎么进来的?”看着坐在自己卧室大床上的女人,郭苍譞感到意外。

  “我堂堂红狱蝶要是连个门都进不来,也太说不过去了。”楚茈笑嘻嘻地说着。

  郭苍譞无力地一笑,感慨道:“可怕的女人!”

  “我可以把这话当作赞扬吗?”楚茈站起身来,将双臂搭在郭苍譞的双肩上。

  搂过佳人的细腰,郭苍譞笑道:“如果你希望它是赞扬……”

  “你个郭狐狸!”楚茈笑着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十分随意地坐在卧室的长沙发上,“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你会有一个像木头一样的弟弟。”

  郭苍譞无奈地摇摇头,“这大概是我的错!不过我倒希望宥清一直这样,最起码他不用面对那些不好的。”

  “不好的?”楚茈轻哼了一声,“恐怕是你这个哥哥保护过度,这小树苗不经历风雨,怎么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郭苍譞释然地一笑,坐在楚茈的身边,说:“要不是你,我到现在还像个傻子一样,不明白宥清为何会疏离我。”

  “清儿是幸福的。”楚茈笑着靠进郭苍譞的怀里。

  “是,遇到你,是幸福,也是悲哀。”不善言的郭苍譞竟也调侃起楚茈来。

  楚茈呵呵笑了两声,对于郭苍譞的话不置可否。

  “这么晚来找我,不是为了说这些吧?”过了很久,郭苍譞才开口问道。

  “嗯……这次来我是想让你陪我去一趟西轩州。”楚茈挑开天窗说亮话。

  “我可不是你夜家的傀儡,任你们利用的。”郭苍譞一扫之前的温柔,语气变得生硬起来。

  “你是为了清儿的事?”楚茈反问,见对方不语,楚茈放缓了语气,一副小女儿姿态地说,“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事情发展的太快了,我们也是措手不及。我向你保证清儿和小烟去南琼州是安全的!”

  “你拿什么保证?”郭苍譞问道。

  “这……”楚茈忽然觉得自己落入了郭狐狸的大网中,想抽身却已经来不及了。咬咬牙,楚茈豁出去了,轻声地说:“第一次还不行!”

  难得见楚茈低着头害羞的模样,郭苍譞的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很快地回归了平静,说道:“口说无凭,签个合同吧。”

  “你!”楚茈抬起头,怒视着郭苍譞,却最后只能一叹,点点头。只希望那二人千万不要出事情,不然她保留了二十几年的第一次就要给了这只狐狸了。

  “当然在签合同之前,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事情的来龙气脉。”见楚茈要跳脚,郭苍譞急忙笑着说道。

  “好吧!”楚茈拿出了合作的诚意,将事情的来龙气脉倒出,当然这其中是有所保留的。

  “照你这么说,冷金灵想插手中瀛的生意?”见楚茈点点头,郭苍譞继续说,“甚至志不在此,还想干涉粼伊诺斯的经济和政治!?”

  “嗯,从种种迹象表明,是这样的。我们查到他早在二十年前便伙同金焕秘密地在中瀛安插暗钉,触角已经很广泛了,你们的企业中说不定也有。”

  郭苍譞冷笑,“恐怕是一定会有!他的脚未免伸的太长了!”

  “冷金灵这个人我们查不到他太过详细的背景,也不是太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这次去西轩就是要把这些疑问搞清楚!”楚茈把夜涵交给她的资料递给郭苍譞. 在看过资料后,郭苍譞没有像楚茈预想中的问其相关的问题,反倒是说了一句:“没想到夜家竟能做到如此,难怪能跃居世界经济排行第二的位置。”

  “你想说什么?”楚茈忽然觉得有种危机感。

  “虽然此事也关系到我郭家,但我郭家也不是任人利用的无名之辈,夜涵未免算计的太好了。”郭苍譞悠闲地说。

  楚茈轻叹一声,说:“郭大少有何要求?”

  郭苍譞凝视着楚茈一把将其拉人怀中,吻住了楚茈,霸道却又充满柔情。

  “我的要求不难达到……我要你……”放开怀里难得一见乖顺的楚茈,郭苍譞坚定地说道。

  “我?”

  “对!是你,楚茈。”郭苍譞重复道。

  “……”楚茈难得一见地红了脸,推开了郭苍譞,转移了话题,“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少爷为何要我约你一起去西轩州。”

  郭苍譞随即站起身来,脸上挂上了一丝神秘的笑容:“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不说算了。”楚茈哼了一声,“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五日后。我要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走,我这家大业大的。”郭苍譞明显调笑的话,又招致了楚茈的一记白眼。

  “我们为什么不坐飞机?”看着郭苍譞拉着她往火车站奔,楚茈大为不解。

  “难得享受一回平民生活不好吗?而其我们是秘密入西轩,哪能大张旗鼓的坐飞机啊?!什么签证的手续,无疑直接告诉冷金灵我们去西轩了。”郭苍譞难得耐心地解释。

  楚茈点点头,不过对于这种老古董,楚茈还真是第一次坐。

  坐在高级包间里,看看飞速向后移动的景物,楚茈问道:“喂,我们要坐多久?”

  “四十个小时!?”郭苍譞蹭地站了起来,“这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感觉到来自郭苍譞的压迫感,楚茈竟有些怯怯,慢慢坐了下来。一时间,二人竟是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譞……”楚茈实在受不了这种低气压,可郭苍譞却只看了她一眼,便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譞……”楚茈蹭了过去,抢走了郭苍譞手中的书,见对方一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双眼直视着她,楚茈心里竟有些不寒而栗。

  “我,我知道是我说错话了。”楚茈的一双大眼睛里泛着晶莹。

  郭苍譞轻声一叹,搂过楚茈,望着窗外的景色,久久之后才低语:“我知你没做过火车……”

  惊讶于郭苍譞的近似解释的话,楚茈只觉得心中一暖。

  “谢谢!”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楚茈忽然有种归属感。

  “没想到火车上的食物竟比飞机的还要好?!”看着满桌丰盛的菜,楚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郭苍譞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楚茈吃得开心,郭苍譞却没有要吃的意思。

  “你怎么不吃?”虽然楚茈吃的很快,但动作依旧优雅而不失礼。

  放下手中的高脚杯,郭苍譞淡淡地说着不找边际的话:“夜家的家教很严吧?”

  “你怎么知道?”

  郭苍譞只是一笑,依旧什么都没说。

  楚茈有些不满地撇撇嘴,说:“你们兄弟啊,一个是冰山不语,一个是书呆子。无趣无趣。”

  “无趣?”郭苍譞注视着楚茈,“当真?”

  “呃……”楚茈避开了郭苍譞的眼神,低着头,继续和盘中的菜奋斗。

  四十个小时,在郭苍譞的陪伴下,其实也不难熬,二人下了火车到达的是西轩州最东边的国家,之后驱车往冷金灵的所在国——成鲁国去了。

  一二七、追溯求源,万事有因

  “你知道为何夜涵要你找上我,陪你走这一趟吗?”坐在副驾驶上,郭苍譞看着不同于中瀛州的别样风景,突然问道。

  “啊?你说什么?”楚茈打着哈哈,知道是知道,但这种事情决不能承认的,一脚狠踩了一下油门。

  “到了这会儿你也不用跟我打什么哈哈了,对于夜涵,我也算是了解几分。”郭苍譞扯着安全带,带着几分调侃地说,“没想到,你开车这么猛!”

  楚茈嗔怒,“什么叫我开车猛?!这速度哪里快了,为了照顾你,我可是连敞篷都没打开呢?!”

  “已经二百八的车速了,你还嫌慢?”郭苍譞看看表盘上的指针,有些无奈。

  “弱不禁风!”楚茈撇撇嘴。

  “我弱不禁风?”郭苍譞反问道,“那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的照顾喽~”

  听对方的口气不对,楚茈连忙说道:“呵呵,哪有,我就这么一说,您老就这么一听,别往心里去。对了,前面是休息站,要不要休息一下呢?”

  也不拆穿楚茈的把戏,郭苍譞只是点点头,同意了楚茈的提议,“好啊~反正以你的车速,晚上应该就能到了。”

  车子在休息站的广场上以一个漂亮的回旋转弯刹住了车,地上拖了一段不算短的痕迹。

  “楚茈,问你个事情。”关上车门,郭苍譞忽然有些晕眩。

  “什么事?”

  “你自己的车子要多久保养一次?”

  “你问这干吗?”摘下行车镜,楚茈甩了甩长发。

  “只是想知道。”

  “哼,你了解我,难道我就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以为我是纯情少女吗?”楚茈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聪明!”郭苍譞搂过楚茈往休息处里面走。

  楚茈但笑不语,任郭苍譞搂着她进去。两人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外面骄阳似火,实在觉得有些倦。

  “下午我来开车吧。”在满足地喝完一口冰咖啡后,郭苍譞说。

  “随你,心疼车了?”楚茈笑嘻嘻地问。

  郭苍譞不置可否,再次问起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多久保养一次车?”

  “嗯……不一定。其实在城市里,我并不会像刚才那么开车,就算是我想这么开,也不行啊~”楚茈耸耸肩,“说实话这么开车真的很爽快!”

  “是啊,坐车的人也挺爽快的。”郭苍譞完全没有意识到,最近和楚茈在一起,他的话变得越来越多了。

  楚茈笑得开心,晃了晃手中的酒:“下午换我坐车爽快了。”

  郭苍譞摇摇头,“其实这次夜涵要你找我的原因,我实是再清楚不过。”

  听到郭苍譞又把话转了回来,楚茈差一点呛着。

  见楚茈没有要接话的意识,郭苍譞兀自继续说:“其实细算起来,我和冷金灵算是表亲。他的母亲是我的亲小姑姑。”

  看楚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郭苍譞有些哭笑不得,低沉的嗓音娓娓道出鲜为人知的往事:“我的小姑姑和我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尽管如此,可两人的关系极为要好。小姑姑是一个神经很敏感的人,而且心思也挺重,什么事情总是往心里去,时间久了也就有了抑郁症。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家里,摆弄自己喜欢的。小姑姑是一个玩偶师,她做的玩偶十分逼真,也十分漂亮。我依稀记得当时她的房间了总是有很多玩偶的假肢和很多花花绿绿的布料。当时宥清胆子小,总是不敢进小姑姑的房间。”

  “没想到你小姑姑竟是著名的玩偶师!对了,你郭氏集团每年限量发售的玩偶是不是你小姑姑做的?”楚茈的眼睛似乎冒着小星星,见郭苍譞点点头,楚茈更是激动不已,“我最喜欢的玩偶就是你小姑姑做的,可惜全球不过五十个。记得我五岁的时候,为了能争到那个中瀛古典服饰的男玩偶,我求了夫人一晚上,才让夫人答应下来。”

  “中瀛古典的?”郭苍譞似乎回忆着什么,黑色的瞳孔变得深邃,“那是她最后一个作品了!说是存世五十个,实际不过三十个而已。我家有四个,冷金灵那里恐怕有十个之多。其他的……”

  “其他的都在我家!”楚茈接道。

  郭苍譞睁大眼睛看了一眼笑得格外灿烂的楚茈,如果不是为了要看清前方的路,郭苍譞恐怕还要多看上一会儿。

  “你家?”

  “嗯,我小时候很喜欢玩偶的,当然现在也很喜欢。这次去找冷金灵,看看能不能再剽他几个玩偶。”楚茈笑得像只狐狸。

  “没想到你家竟比本家还多!”郭苍譞慨叹道。

  “嘿嘿,那然后呢?”楚茈追问道。

  “后来……后来,我父亲见小姑姑如此,心焦不已,于是一场聚会中,硬是把小姑姑带上一起去了。在那次宴会上,小姑姑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

  “冷金灵的父亲?”

  “是,那人对小姑姑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是看上了我郭家的背景。我父亲虽不十分满意这个妹夫,却也不好说什么。小姑姑嫁过去,头三年算得上幸福,还生了一个男孩,冷家因为顾忌郭家的势力背景,对小姑姑极为客气,可是到了第五年,因为两家的关系已经巩固,冷家利用郭家的关系,在中瀛展开了很多生意,当然在西轩也有不少我郭家的生意。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可是那个男人却对小姑姑越来越冷淡,后来竟然开始打骂,甚至将第二个孩子打得流产。……”说到此处,郭苍譞的声音忽然停了很久,才又慢慢地说,“听父亲说,小姑姑是在结婚后的第六年跑回了郭家,当时小姑姑似乎精神状态极不好,身上有明显的打痕,而且还怀着孩子。见小姑姑这样,父亲毅然决然地同冷家决裂,断了生意上的往来。虽然这样损失不小,可是父亲却不后悔。……冷金灵是在我家出生的,因为小姑姑在怀他时,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好,所以导致了他和其他孩子很不一样。”

  “不一样?!”

  “嗯,他是个双性儿。怕小姑姑受刺激,父亲当时并没有告诉她,只是说是个男孩,因为身体弱,要暂时住院。小姑姑当时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孩子,甚至有些厌恶他,听后来陪嫁过去的女仆说这个孩子是那姓冷的男人醉酒后用强……小姑姑才怀上的。”郭苍譞如古井般沉寂的嗓音此时有了波澜,“小姑姑……她待我和宥清是极好的。”

  楚茈轻轻握住郭苍譞放在换档的手。

  “一年后,姓冷的那个男人找上门来,在门外死求活求了三天,说他知道错了,要小姑姑跟他回去。小姑姑心软,没能禁得住男人的甜言蜜语,带着冷金灵回了冷家。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回到冷家,小姑姑的生活并没有完全的改变,虽然没有了拳脚和谩骂,可却是冷漠和孤寂,小姑姑一年到头都看不到那个姓冷的,空旷的大屋便只有小姑姑和冷金灵,至于大儿子则被那个男人带走了。小姑姑日日想着儿子,对冷金灵视而不见,直到冷金灵四岁,小姑姑才发现冷金灵身体的异样。……”

  “之后呢?”楚茈听得入神,追问道。

  郭苍譞摇摇头,“剩下的我便也只知道你资料上的那些,冷金灵十七岁时杀了父兄,成了冷家的实际掌权人,直到今日。”

  楚茈知道,事情的后续一定很复杂也很关键,可是偏偏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不,有,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对于这次的西行,楚茈开始认真起来。

  一二八、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①

  “降砚,降砚,快看!”郭宥清拉着纪降砚往人群中挤,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还兴致勃勃地给纪降砚介绍着,“这可是南琼州尼泊川国最有名的艺术,我记得叫高索飞人。这个需要很高的技巧,要在这细细的绳子上保持平衡,还有表演精致好看的舞蹈,真的是难上加难。”

  “是是是~”纪降砚笑着应道,看着绳子上表演的艺人游刃有余地表演着,那宛若蝴蝶般轻盈的舞步确实很吸引人。

  “这个好像是尼泊川国最富盛名的艺团——蝶盛团,听说他们最有名的表演节目就是这个蝶飘零了。”郭宥清按动着手中的相机快门,记录下一个个精彩的瞬间。

  看着那如蝴蝶一样五彩美丽的衣服随着艺者的动作而纷飞,纪降砚不得不感叹名副其实。

  “听说他们在各地巡演,场场都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还经常在国家重要的节日里做表演。”郭宥清越说越高兴,根本就没有注意身后之人已经没了踪影。

  因为人太多的缘故,二人被挤散了。寻不到郭宥清的身影,纪降砚只能退出了人群,坐在路旁的椅子上小憩。

  “美丽的小姐,买一支花吧!很便宜的。”一个稚嫩的嗓音引起了纪降砚的注意。

  一个只有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挎着一个很大的花篮,手里还拿着一支白色的玫瑰,递到一位小姐的面前。

  女子摆摆手,小男孩本来充满希望的小脸一下垮了下来,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寻找下一个购买者。

  “美丽的先生,买一支花吧!很便宜的。”小男孩拿着一朵白色蔷薇递到了纪降砚面前,一双如蓝宝石般的大眼睛充满了希冀。

  纪降砚笑着看看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拿出了帕子,把小男孩脸颊上的一抹灰擦去。

  “先生是不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哦~”纪降砚笑着对小男孩说道。

  “可,可是……”小男孩的小脸有些红,微微低着头,“可是先生你就是很美丽,比刚才的那位小姐还要美丽啊!”

  纪降砚莞尔,童言无忌啊~“呵呵,这花怎么卖?”纪降砚接过小男孩手中的白色蔷薇问。

  “五顾币。”伸出五个短短的小手指,小男孩此时脸上的笑容让纪降砚心中一暖,很爽快地掏出了钱递到小男孩的手中。

  “谢谢美丽的先生。”小男孩高兴地给纪降砚鞠了一个躬。

  笑着看着小男孩没入人群中,纪降砚将蔷薇别在了衬衫的上衣兜上。

  “咦?好漂亮的蔷薇啊!”郭宥清看得入迷,直到表演结束了才想起来和纪降砚联系,看到别在纪降砚身上的蔷薇,不禁感叹道。

  “呵呵,我也这么认为。如何?表演看完了?我们下面去哪里?”纪降砚笑道。

  “嗯嗯,那艺人表演得真是可圈可点,来这里真是来对了。嗯,反正现在已经中午了,不如去祭五脏庙吧!”郭宥清揉揉扁平的小腹。

  “好啊,去……那里如何?”纪降砚指指街对面一家小馆子问。

  “好啊~难得小馆。名字很别致。走走走。”郭宥清拉着纪降砚就往小馆子的方向去。

  “欢迎光临,请问二位需要些什么?”服务生有礼地询问道。

  “嗯……你们这里的特色饭菜即可。”纪降砚说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将菜单拿走,为纪郭二人准备膳食。

  “咦?”

  “怎么了?”见纪降砚往窗外看,郭宥清顺着纪降砚看的方向瞧去,只见一个小男孩被一个壮男推倒在地,花篮中的花散了一地。壮男无情地把花朵踩在脚下。

  见壮男将小男孩拎起,纪降砚冲出了小餐馆。

  “跟一个小孩子,也要计较吗?”纪降砚说着标准的尼泊川话,修长的手指握住壮男拎着小男孩衣领的手腕。

  壮男吃疼地松开手,退了一步,见来人是一个瘦弱的男子,气呼呼地质问:“你是什么东西?要来管本大爷!”

  “只是见不惯而已。一个小孩子怎么惹到你了?”纪降砚用身体挡住小男孩,面对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壮男,纪降砚毫无畏惧地质问道。

  “多管闲事。那臭小子挡了本大爷的路!”壮男往前跨了一大步,口气甚是霸道。

  “你想如何?”纪降砚食指抵住壮男的胸口,轻松地阻止了对方的前进。

  “他脏了本大爷的鞋,弄坏了本大爷的心情。……”壮男理直气壮地说。

  “钱是吧!”纪降砚打断了壮男的话。

  “是个明白人。”壮男的笑容让纪降砚更加厌恶眼前之人。

  “可够?”抽出两张一万顾币的纸币,纪降砚反问道。

  “够够够!”壮男伸手去接钱,却不想被纪降砚一下握住了手,只听“咔”的一声,随之是壮男的一声惨叫。

  “拿着钱快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如果你敢找他的麻烦,就不要怪我手狠!”纪降砚指指身后的小男孩,警告着壮男,眼中透出的寒意让壮男情不自禁地一抖。

  壮男握住钱狼狈地离开,临走之前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男孩。

  感觉到身后小男孩害怕的一抖,纪降砚搂过对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不用怕!”

  “小楠!”

  壮男刚刚走,就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看着迎面跑过来的人,小男孩跑了过去,“哥哥!”

  “小楠怎么回事?没怎么样吧?”来人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一身白色的衬衣,脸上还画着彩妆,从妆容看是刚刚表演蝶飘零的那名艺人。

  叫小楠的小男孩抽泣着将经过对男子说了一遍,当男子起身欲寻找救下小楠之人时,却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而地上却有一朵白色的蔷薇,蔷薇下压着一张纸币。

  “这……”男子看着纸币的面值,吃惊不已。

  “哥哥怎么了?”小楠不解地问。

  “我们遇到贵人了!”男子弯腰抱起小楠,伸手点点小楠的鼻尖,“以后出来卖花一定要小心些。”

  “嗯,小楠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哥哥担心。”小楠懂事地说。

  目送着兄弟俩离开,纪降砚才回到小餐馆。

  “没想到降砚还有这等手段?”郭宥清一脸敬佩地注视着纪降砚,连饭菜都不吃了。

  纪降砚淡然一笑,调侃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是文弱士者?”

  “我一直都认为你我是同道中人啊!”完全没有意识到纪降砚的调侃之意,郭宥清一般正经地回答道。

  听到郭宥清的回答,纪降砚笑得如花枝乱颤,笑得郭宥清都有些发毛。

  “你,你到底怎么了?降砚。”郭宥清问。

  “你,你太……可爱了!”纪降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郭宥清噘了一下嘴,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还有谁说过?”

  “楚茈……”郭宥清如实地说。

  可结果却是招致了纪降砚更猖狂的笑声。

  一二九、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②

  纪郭二人本来就是游历,所以亦不急着行路,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住下。晚饭过后,二人听说有夜市,便又结伴同往。

  “绛砚,绛砚,快来看。这的金鱼很不一样。”郭宥清拉着纪绛砚挤进人群,同一帮花季少女蹲在一起,观赏着浴缸中的金鱼。

  纪绛砚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郭宥清,可在兴头上的郭宥清哪里顾得了纪绛砚,完全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兀自欣赏着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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