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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欲香,夜缠双 - 4,3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9620 ℃

  夜夫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井翼帮本是夜夫人亲哥哥所建立的帮派,因为夜夫人的哥哥很早叛出了家,又过早的病逝,这个帮派便一直由其手下组织著,夜夫人因为家里的关系只能在平时的交易中多加关照了一下。可这十几年井翼帮仗著有夜夫人撑腰,不断地为非作歹,夜涵因为夜夫人的关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次他们实在是做出了格。

  “查出他们为什麽要这麽做了吗?”夜夫人问道。

  “新上任的帮主野心很大,像控制夜家,简单地说就是想变天。”夜涵答道。

  “哼!胆子不小!以为我不敢动他们吗?夜涵,走!我们现在就去把商君的孩子夺回来!”夜夫人说著站起了身,掏出了一把手枪。

  夜涵冷汗,这夜夫人的火爆脾气还真是可怕,说风就是雨的。不过这一切他走就料到了,“好,我已经查好了所在地。楚茈带好了人手已经在外面等了!”

  夜夫人满意地一笑,不再多言,换好了装备,母子二人带著一百多号人向目的地进发。

  “帮主,帮主!不好了!外面有一百多号人向里打进来了,兄弟们快抗不住了!”井翼帮一片打斗声,一个手下向井翼帮的新帮主禀报道。

  “哦?是谁这麽胆大?”新帮主微微睁开了眼睛,丹凤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带头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岁的女人,她後面跟的人竟然是黑道老大夜涵!”手下人有些慌,声音也有些抖。毕竟外面有五百多号人就被那一百来人已经杀的快差不多了。

  “怕个屁!咱们有他老娘给咱们撑腰,还怕什麽?!”新帮主训斥道,“去,把那个小鬼带到这儿来。”手下人应声就下去把商君的小儿子带了来。

  “哦,大驾光临啊!没想到黑道总头目也来了我这小庙了!不过呢,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黑道的老大竟要靠一个老女人带头才能冲进来吗?”新帮主用枪抵住了小男孩的头,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让夜涵十分不爽。

  不过更不爽的人不是夜涵,“小兔崽子,你说谁是老女人!小心老娘让你脑袋开花!”夜夫人气大了,她不过刚过四十嘛!敢说她老!不知道吗?四十岁的女人才是最具魅力的。

  “火气还不小嘛,如果你们不想救这个小子的命,尽管来杀了我啊!”新帮主向夜涵挑衅地说。

  “你想怎麽样?”夜涵沈稳地说道。

  “放下你的枪,举起手来,慢慢走过来。”新帮主开出了条件。

  夜涵扔下了手中的枪,慢慢地向新帮主走去,当夜涵走到距新帮主十步开外的时候,那个井翼帮的新帮主就命手下人将夜涵绑了起来。可就在手下人走进夜涵的一刹那,夜涵一闪身,只听“!”的一声。只见那个新帮主的右臂中弹,手枪也因为疼痛而握不紧掉在了地上,也就是在此时,夜涵迅速地抢过商君的小儿子,而这一切的动作发生在短短的三秒内。正是因为夜涵高大的身体完美地将那个新帮主的视线挡住,让他忽略了夜夫人的存在,再加上母子之间完美的配合,才能达到如此的效果。

  “怎麽样?老娘的弹很好吃吧!”夜夫人挑挑眉,“哼!让你看不起老娘!”

  “啊!”井翼帮忽然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叫了一声,“帮,帮主!她,她是上任头目地狱之音!”

  “呀呀,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娘的名号。”夜夫人一派悠然地说,可她的枪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那个井翼帮的新帮主身上。

  一听到这井翼帮元老的话,众人才明白眼前的女人便是原黑道的总头目,也是他们自认为坚强的後盾。那个井翼帮的新帮主见再无转机,手按动了身後椅子上的一个按钮。只见那个新帮主所站的地方忽然裂开,那帮主以极快的速度落入了裂缝之中。

  “嘁!让他逃掉了。”夜夫人吹了一口冒烟的枪口,不甘心地说。

  “夫人,他中了您两枪,跑不远的,我这就派人去追。”楚茈安慰道。原来,在那新帮主下落的一刹那,夜夫人动作敏捷地又开了一枪,可惜没有中心脏,只是打中了左肩。

  “嗯!你快去吧!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夜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是!”楚茈应声而出。

  当夜夫人和夜涵把孩子送还给商君时,尚君抱著孩子恸哭,“谢谢总头目!我知道我背叛了组织,可你不带没有杀了我,反而救了我的孩子,我商君万死也难以报答万一!只求您责罚属下!属下因系爱子,将总头目的私人住处透露给那个井翼帮的新帮主了。”

  夜涵一听,心中一紧,没有时间再多耽搁了,那个人让他跑掉了,到现在为止楚茈都没有传来绞杀的讯息,他很可能回去自己和纪凌烟所住的别墅中。今晚夜爸爸到纪爸爸那里下棋,不在家,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了纪凌烟一个人。想到此处,夜涵丢下了一干人等,一个人开著车子向家飞驰而去。他的烟儿有危险!

  待续五十八、危险时刻,凌烟早产五十八、危险时刻,凌烟早产

  纪凌烟是因为肚子的一阵绞痛醒来的,睁开眼睛没有见到预料中的人,不禁有些皱眉。

  涵去哪了?都2点多了还没回来。纪凌烟如是想著,迈著有些浮肿的脚缓缓地下了楼。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靠坐在沙发上,纪凌烟摸著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自语道:“小家夥,别再玩了,妈妈快受不了了。爸爸出去不在家,可一会儿一定就回来了。他虽然嘴上说没什麽大事,让我不要担心。可他从来没有这麽晚还不回来的时候,我们一起等会儿爸爸好不好?”

  似是听懂了纪凌烟的话,腹中的胎儿真的放慢了动作。纪凌烟不由松了一口气。正在此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在奇怪之下,纪凌烟还是起身走到玄关处。

  “喂,你找谁?”纪凌烟那起可视监视器的听筒,看著屏幕上陌生的男子问道。看著男子身上的伤,纪凌烟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男子正是井翼帮的帮主,此时他身上的伤已经粗粗处理过了,他压低声音,严肃地说:“纪小姐在家吗?小的是夜少爷的手下,少爷他受了很重的伤。”

  纪凌烟身体一个不稳,急急扶住门框,“涵,怎麽样了?”

  “小人不知,小人尊少爷之命逃出来,为的是给小姐带个话。”男子说的在情在理让纪凌烟没有多想,打开了安全锁,放男子进入。

  当纪凌烟见到男子身上粗略包扎的伤口时,微微一蹙眉,“少爷让你带什麽话了?”

  “少爷说想见您。”男子胡乱编道。

  纪凌烟微微向沙发处挪了挪身体,忽然动作麻利地打开了沙发上的暗格,抽出一把精致的手枪,迅速地对准了男人,质问道:“说!你是什麽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麽?”

  男人一怔,随後笑了起来,“不愧是夜涵的女人,机警过人啊!你是怎麽知道的?”

  “原因有四。一、你自称是夜涵的手下,可却叫他少爷却不是宗主。二、你如果真是夜涵的手下一定会先来通风报信而不是先顾及自己的伤。三、夜涵从不会在危险的时候说想见我之类的鬼话。四、夜涵决不会把自己最重要的居住地点告诉一个没什麽地位的人,能来这里的人一般只有长老级的人物。”纪凌烟条理分明地列举著。

  男人看了一眼纪凌烟隆起的小腹,诡异地一笑,“聪明的女人,但在怎麽聪明也不过是个行动不便的女人。”说罢一个侧身躲过了纪凌烟的枪口,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纪凌烟。

  纪凌烟并没有给男人近身的机会,扣动扳机,瞄点追著男人移动著。

  男子虽然受了伤,可动作却很敏捷,每一次都能险险地避开子弹。纪凌烟毕竟身体不便,很快就落了下风,手中的枪被男子打掉在地,手被反扭在身後。

  “看来我太小看你了。”男子身上浓重的血腥让纪凌烟有些犯呕,而随之而来的疼痛让纪凌烟咬紧了下唇。

  男子见纪凌烟脸色苍白,也没有挣扎,刚要弯腰去捡地上的枪,就遭到纪凌烟突如其来的一肘。一个反转纪凌烟挣脱了男人的桎梏,和男人争夺起枪来,可最後还是慢了一步。

  男人拿起了枪,对准了纪凌烟,有些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你说,如果我杀了你,夜涵会是个什麽表情?那一定精彩极了吧!哈哈……”

  男人的笑声还在继续,可忽然一声闷响,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然後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纪凌烟随声音望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涵,你终於回来了。”之後因为精神的放松,纪凌烟一下晕了过去。

  夜涵悄然地进入别墅,刚进大厅就看到男人拿枪对著纪凌烟,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听见纪凌烟的话,本来刚要放下心就见到纪凌烟晕倒,心一下又悬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纪凌烟身边,接住有些发凉的身体,喊道:“烟儿,烟儿!怎麽了?”

  可他无论怎麽喊,纪凌烟都没有苏醒的迹象。至见纪凌烟衣服下摆一片猩红,夜涵的心猛烈地收缩起来。

  不再犹豫,夜涵一把扯过沙发上的薄被,裹紧纪凌烟,向外冲去。烟儿,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夜涵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一脚踩上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向夜氏私人医院驶去。

  将纪凌烟送进手术室,夜涵一下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血,到处都是血,副驾驶座上满是血,米色的薄被也被染成了大片的彤云,而他自己的白衬衣也沾染了血的颜色。强烈的窒息感让夜涵几乎无法呼吸。烟儿!烟儿!一声声低声呼唤著爱人的名字。

  闻讯赶来的四位家长刚一赶到医院就看到夜涵发泄般地一拳打在墙上,发出了很大的一声闷响。

  “小涵,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夜夫人难得劝解著自己的儿子。

  “我没有好好保护好烟儿。我答应过纪叔和纪姨的,会好好保护他的。”夜涵喃喃自语道。

  “这怪不了你,处在这个位子上,这种事情不可避免。”纪爸爸安慰道。

  “您知道昏迷的时候烟儿说了什麽吗?”夜涵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声音嘶哑的厉害,“他一直在说‘涵,我没有成为你的累赘。对不对?’”

  正当夜夫人还要劝什麽的时候,手术室里冲出一名医生,对夜涵说:“病人大出血,我们要给他做剖腹产,要不然孩子和大人就都保不住了。而且需要输血,少爷您赶快去换衣服随我进去。”

  夜涵二话不说,按照医生的吩咐去消毒。看到躺在手术台上戴著氧气罩的纪凌烟,脸色惨白的近乎透明,一声声低吟中夹杂著“涵,好疼。”夜涵的心狠狠地抽了起来,意志已经濒临崩溃的夜涵握住纪凌烟的小手,只能一声声地说:“烟儿,不怕!有我陪著你。”

  “少爷,我们在剖腹产的同时必须摘除病人的子宫,这样对病人最好。”医生递给夜涵一份协议书,“胎儿因为只有七个多月,所以剖腹产後要放入营养箱中,这个少爷不用担心,胎儿不会有问题。”

  夜涵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後还是坚决的签上了名字。

  烟儿,我知道你想为我生很多的孩子,但这一个孩子就险些要了你的性命,我不要这样!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即使你会怪我,我亦不会後悔这个决定。夜涵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手术开始了,即使打了麻醉,纪凌烟还是感觉得到疼痛,微微蹙起的眉头让夜涵的心时时悬在嗓子眼。手术刀在细腻的肌肤上划开了一道长口,医生从那里取出了胎儿。目睹了这一切的夜涵心中五味陈杂,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他有些窒息。从手术开始到手术结束,夜涵都没有松开过纪凌烟的手。

  “小涵,不必这麽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小烟不会有事的。”本就寡言的纪夫人很少这麽主动说话,可她见夜涵不眠不休地守著纪凌烟已经三天了,心中实在不忍。

  “让他受苦,这就是我的错。”夜涵有些钻牛角尖,嘶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我想小烟不希望你这样的。”纪夫人心中一叹。

  夜涵为纪凌烟掖了掖被角,却是什麽也没说。

  “你不去看看你们的孩子吗?很可爱的。”纪夫人问道。

  夜涵的动作没有停顿,细心地为纪凌烟更换著点滴吊瓶,“无所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烟儿也不会受这麽多苦,更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後面的话夜涵没有说出口。

  “算是替小烟去看看吧,我想他醒了一定会想知道孩子的情况。”纪夫人打出了最後的底牌。

  夜涵沈默了许久,没说什麽,起身向育婴室走去。

  看著营养箱中的婴儿,夜涵说不出内心是什麽感觉。小小的身体,皮肤皱皱的,样子不及纪凌烟的万分之一。这就是他们的孩子吗?这就是让烟儿受尽苦楚的孩子吗?看了又如何?他不喜欢这个孩子,甚至是憎恨!

  “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夜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夜涵的身後。

  “我没那个心情。”说罢,夜涵不再看孩子,转身向外走去。

  “你就这麽不喜欢这个孩子?它毕竟是你和小烟的孩子啊!”夜夫人有些急躁的问。

  “不适合的时间,不适合的情况,它本来就不该存在。”夜涵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冷情的话语让夜夫人更加火大。

  “那它也是你造成的,你就应该负责。”夜夫人抓住夜涵的衣领吼道。

  夜涵没有回答,只是拿开了夜夫人抓住衣领的手,毫无留恋地出了育婴室。

  待续五十九、孩子无罪,盛大婚宴

  当纪凌烟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夜涵刚刚进入病房,脸色有些发白,本来光洁的下颚冒出了些许胡茬,领口被扯了开来,样子有些狼狈。

  “涵,你怎麽了?”纪凌烟开口说道,但没想到沙哑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夜涵见纪凌烟醒了,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为纪凌烟倒了一杯温水,送到纪凌烟嘴边,喂他喝下,温柔地问:“烟儿,还疼吗?”

  感觉到下腹的缠绕的纱布,纪凌烟摇摇头,“不疼了。孩子呢?孩子好不好?男孩还是女孩?”

  见纪凌烟如此急切的样子,夜涵新说不出什麽滋味,有些无奈地一笑,“孩子因为早产,现在还不能脱离育婴箱,是个男孩。”

  “是个男孩?真的?太好了。涵,这是我们的孩子!”纪凌烟显得很激动,本来苍白的小脸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是啊,我们的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你几乎把命都豁出去,值吗?”夜涵疼惜地抚著纪凌烟的脸颊。

  “嗯。”纪凌烟完全沈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夜涵毫无预兆地吻住了纪凌烟,这个吻带著强烈的侵略意味,夜涵咬著纪凌烟的薄唇,似乎发泄著自己的不满。这种痛苦中夹杂的快感让纪凌烟晕眩。

  “烟儿不乖!竟然在我面前说其他男人说的这麽开心。你的脑子里除了我不可以想其他人。”夜涵霸道地说。

  纪凌烟笑了,笑得很舒畅,他的涵在吃醋,在吃一个甚至还称不上是男人的醋,他们的儿子的醋!这个认知让纪凌烟有些飘飘然,甜甜地说:“好,我错了。任夫君惩罚。”

  夜涵等的就是这句话,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狡猾微笑,“这可是烟儿自己说的哦,不许反悔哦!”见纪凌烟点点头“嗯”了一声,夜涵再次吻上了纪凌烟。

  直到很久很久之後,纪凌烟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麽愚蠢的错误。

  躺了近一个月,纪凌烟才下了床,而他下了床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自己的孩子。看著依旧紧闭双眼的婴儿,纪凌烟激动的心情无法抑制,手指轻轻滑过特制的玻璃,轻声对婴儿说道:“宝宝,妈妈来看你了。你怪不怪妈妈?这麽久才来看你,你好不好?……宝宝,你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名字呢。我知道涵其实不喜欢你,因为每当我提起你来,他的脸色就十分不好。我曾央他为你却一个好听的名字,可他总是闪烁其词。……宝宝,你一定要快一点儿长大,或许这样就能让爸爸喜欢你一点儿。……宝宝,医生说你现在很健康。……”

  纪凌烟说了很多,夜涵在门外都听到了,心中的酸楚让他本来制定好的计划产生了动摇。可这种动摇仅仅是片刻,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是夜涵。还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吗?现在是该还的时候了……”

  三个月後,纪凌烟带著孩子回到了家中,他和夜涵的家。看著睡的孩子,纪凌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殇儿,我们回家了哦。”纪凌烟轻声对怀中的孩子说。孩子有名字了,终於有了!夜子殇。是个不好也不坏的名字。为了这个名字,纪凌烟可是付出了不少。

               三个月前

  “涵,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求求你了。”纪凌烟拉著夜涵的衣袖,一副可怜处处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怦然心动。

  夜涵下腹一紧,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名字嘛,我早就想好了,不过烟儿要给我些甜头,我才说。”说完意味不明地对纪凌烟一笑。

  纪凌烟和他青梅竹马,再加上这些年的调教,自然明白夜涵指的是什麽。脸颊微微泛红,却是顺从地解开了夜涵的裤子,将小手慢慢探入裤子,捧著夜涵的有些抬头的欲望,慢慢纳入口中吞吐起来。感觉到口中的异物迅速的增大变硬,纪凌烟更加卖力。

  夜涵被纪凌烟温湿的小口包裹著,那销魂的感觉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托住纪凌烟的後脑,夜涵将分身向纪凌烟口中压去。半个小时後才释放了出来。见纪凌烟乖乖地吞下了所有的精华,夜涵满意地笑了。

  “夜子殇,你可喜欢?”

  纪凌烟很开心,搂住夜涵的劲腰像猫咪一样蹭著,“涵,最好了。”

  刚刚回到家,纪凌烟就抱著小小的夜子殇四处看著房间,也不管子殇是否醒著,那灿烂的笑容让夜涵心头起了无名火。将子殇安排在主卧室的隔壁,夜涵一把抱起纪凌烟朝主屋走去。锁好房门,夜涵像饥渴的野兽扑向纪凌烟,撕扯著那碍事的衣服。

  纪凌烟放任著夜涵近乎残暴的行为,二人很久没有这麽亲热了,他渴望著夜涵的疼爱。

  夜涵的吻从耳际一直向下延伸,直到那长长的刀口处。用舌头舔著那道已经淡化的痕迹,夜涵的心有些疼,那原本属於他的完美身体,现在有了瑕疵,都是因为那小子。含住纪凌烟粉红色的玉茎,听著纪凌烟的惊喘,开始了强烈的吸吮。舌头扫过顶端,轻轻挑逗著,像是在嬉戏。

  “啊啊……啊啊…………嗯……涵……”纪凌烟的声音媚得酥骨,让夜涵更加情动。

  夜涵的手指探入前庭,慢慢的旋转,抽插,开拓那温暖美好的花园。那里紧紧包裹著他的手指,想象著一会儿的进入,夜涵感到欲望隐忍的有些发疼。夜涵加快了动作,随著手指的增加,纪凌烟的呻吟越发诱人。

  夜涵抽出手指,不再坚持,他已经快要忍得发疯了。缓缓沈下了身体,进入那美好的花园,长舒了一口气。见纪凌烟很快地适应了他的存在,夜涵开始律动。缓而重,慢慢拉出,重重顶入,刺激著让纪凌烟最兴奋的某一点上。

  “啊啊…………涵……好舒服……嗯…………用力……啊啊啊………………”纪凌烟放纵著自己尘封许久的欲望,一声声的媚叫脱口而出。双腿大大地打开,方便著夜涵的进入,脚趾因为情动而紧绷蜷缩。双手抓住夜涵的双臂,不愿放开,此时他们合二为一了。

  可正当两个人兴致正浓,忽然被一声啼哭声所打断。这让夜涵觉得十分败兴。

  “嗯……涵……停……殇儿……啊啊……在哭…………嗯……快停……啊啊……”纪凌烟哀求道,可夜涵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依然大力的抽插著。

  “放心,有楚茈在。”夜涵宽慰道。

  “可是……”纪凌烟还想说什麽,可夜涵阴沈的脸色让他禁了口。

  正如夜涵所言,啼哭声很快地没有了,可纪凌烟就是不放心,忽然感觉到胸前一疼,纪凌烟这才回过神来。

  “烟儿,你走神儿了。我该怎麽惩罚你呢?”夜涵看著被自己咬的发红的茱萸,有些邪媚的眼神让纪凌烟有种不好的感觉。

  事实证明,纪凌烟的感觉很准,夜涵要了他五次,直到他昏过去才罢手。

  为纪凌烟清理好身体,夜涵退出了主卧,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很久没有打过的号码。

  “有时间吗?现在。有些事要跟你说,馨。”没错,夜涵这个电话是打给姚馨的,“好,半个小时後,杞梦大厦见。”

               杞梦大厦

  “很难得你会找我。”姚馨淡淡地说道,声音里饱含了温柔。一身米色的正装,一件长长裘皮大衣让她显得十分华贵。

  夜涵毫不客气地坐下,点上了一支烟,“你变了很多。”

  姚馨一笑,“你也一样。我听说小烟早产生了一个男孩,要不要紧?”姚馨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她以为纪凌烟安的是人造子宫,不过知不知道都无碍於大局。

  “不要紧了。”夜涵说,“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帮忙。”

  “什麽忙?让你夜大少如此客气。”姚馨打趣道。

  “一共两件。一件是明年四月,我要和烟儿在穆德斯广场举行正式的婚礼。我要让这个婚礼成为世界上最豪华的婚礼,在各个方面。至於第二件则是……”夜涵说。

  夜涵他们所在的泊乾市是粼伊诺斯最重要的一个城市,而粼伊诺斯是一个面积只有45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全国被分为三个城市──伊始市、泊乾市、罗冷萨市。而穆德斯广场是首都伊始市最大的广场,一般用於迎接外宾和贵客。

  姚馨知道夜涵对这次的婚礼极为重视,而选在穆德斯广场更是有他的深意。这两件事都是极有挑战的事,对於现在生活有些平淡的姚馨来说再好不过了。

  “夜大少放心的交给我吧!如果我办砸了,我姚家的全部财产都给你。”姚馨信誓旦旦地应了下来。

  这个婚礼将会成为世界绝无仅有的盛大婚宴,这种像豪赌一样的婚宴安排让姚馨浑身热血沸腾。

  六十、梦幻典礼,!翔天际

  日月更替,斗转星移,转眼就到了四月。四月,正是樱花飞舞的时分,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在人们纷纷踏青之际,夜家和纪家却忙得异常厉害,这其中也包括暗中的姚家。自从五个多月前,纪凌烟十九岁生日宴会上夜涵公开表示要於次年四月十五日在伊始市穆德斯广场与纪凌烟举行盛大的婚宴,三家就忙得天翻地覆。媒体对此事的关注热情甚至超过於国家要政,对於婚礼的内容更是什麽猜测都有。

  纪凌烟十九岁生日的当天,二人办理了结婚手续,正式成为合法夫妻。这对於纪凌烟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了礼物,而婚礼的各种事项,夜涵都包揽了下来,所以纪凌烟是夜纪两家最悠闲的人了。

  纪凌烟现在的生活很简单,每天中午十三点左右起来,吃早饭兼午饭,然後逗弄小子殇,一逗便是一下午,然後亲自下厨为夜涵做晚饭,之後便是和夜涵一起滚床单。最让纪凌烟觉得十分好笑也十分无奈的事情,就是每次他和夜涵玩得尽兴的时候,小子殇总会放声大哭,每次夜涵都黑著一张脸瞪著小子殇,那副我和你没完的表情让纪凌烟十分受用。

  “小子殇,你说爸爸会举行一个什麽样的婚礼呢?他连我都保密,有没有跟你说呢?”纪凌烟逗著夜子殇,他知道小子殇无法回答他,却依旧乐此不疲地说著。

  此时的夜子殇长得十分可爱,圆圆的小脸,细滑的皮肤,粉嘟嘟的小嘴很像纪凌烟,大大的眼睛像夜涵。胖胖的小手已经能握住东西了,他握著纪凌烟的手指呵呵笑著。说来特别的,小子殇生下来就没有哭过,而且身体不像其他早产儿一样娇弱,生下来到如今已经九个多月了,还一次病都没有生过,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惊奇。

  “最近他们都忙坏了,就连你馨姨都拉来帮忙了。”纪凌烟笑著,笑得很甜蜜。

  夜子殇黑亮的眼睛看著纪凌烟,似是听懂了纪凌烟的话,夜子殇拉著纪凌烟的食指晃了晃,像是要安慰纪凌烟一样。纪凌烟嫣然一笑,低头在夜子殇的额头处落下一个吻,“小子殇,爸爸在的时候,我就不能这麽亲你了,爸爸会不高兴的哦!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妈妈给你温些奶粉,该给爸爸做晚餐了。”说罢,纪凌烟起了身,向楼下餐厅走去,没有注意到婴儿床上小子殇眼中闪过的异样。

  “涵,你回来了。”纪凌烟刚刚做好最後一道菜,就听到门响的声音,纪凌烟端著盘子从厨房跑了出来。现在做晚餐也是纪凌烟一大爱好,而且手艺越来越好。

  夜涵见到爱人,一天的劳累都似乎消弭了一般,温柔地一笑,上前搂过纪凌烟纤细的腰,磁质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有没有想我?”

  纪凌烟脸色微微一红,点点头,“快来尝尝我的手艺吧!”说著挣脱了夜涵的手臂,将盘子放在餐桌上,“小子殇我喂他喝了奶,现在睡下了。这孩子真奇怪,每次喝奶的时候都微微皱眉,似乎不爱喝,但却乖乖地都喝下去。”

  夜涵拉纪凌烟坐下,每次回来都是这样,纪凌烟第一个提到的人总是夜子殇。不满地吻住纪凌烟,不想再听关於那个小子的事情,他夜涵没有那个兴趣。

  过了很久,夜涵才结束这个缠绵的吻,看著娇喘连连的纪凌烟,夜涵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明显感觉到纪凌烟身体的变化,夜涵不怀好意地逗道:“烟儿,明天就是结婚典礼的日子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

  纪凌烟嘟嘟嘴,一副受委曲的样子看著夜涵,可夜涵却装作没看见,优雅地拿起餐具开始享受爱人精心准备的晚餐。

  纪凌烟跨坐在夜涵腿上,扭动著胯,有意无意地摩擦著夜涵身体的某个部位,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涵,烟儿想要!给我……好不好……”

  纪凌烟的声音甜而妩媚让深爱著纪凌烟的夜涵难以自持,可他却不想这麽早就低头,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著漫无边际的话:“烟儿想要什麽?今天的晚餐很丰盛,烟儿要吃沙拉吗?我记得你很喜欢的。”

  “涵……”纪凌烟蹭著夜涵的侧颈,粉嫩的舌尖轻轻扫过夜涵的敏感点。

  夜涵无奈地一叹,“你这个小妖精,这是你自找的!”说罢,抱起纪凌烟向客厅走去,将纪凌烟掼到沙发上,夜涵扯下了纪凌烟的长裤,里面什麽也没有穿,这是夜涵要求的,理由再清楚不过了。

  夜涵将纪凌烟的身体托起,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此时的纪凌烟完全由脖颈支持全身,这种倒位让纪凌烟血气上涌,小脸微微地泛红起来。私密处在暴露在灯光之下,让他有些羞涩地扭动了一下。

  夜涵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身舔舐著纪凌烟最柔软的地方,如品尝世间的美味一般,如膜拜一般虔诚。

  “嗯……涵……啊啊…………嗯……嗯啊啊…………唔……”纪凌烟不自禁地呻吟著,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让相爱的二人身坠爱河。二人的结合自然而温馨,在欲海中二人共同沈浮,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二人的心贴得更近。

  纪凌烟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了,不禁有些奇怪,但看到夜涵在自己身边却感到十分安全,“这是哪里?涵。”

  “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下?现在不过早上四点。”夜涵宠溺地说,“见你睡的这麽好,没忍心叫你。我们现在在去伊始市的直升机上,还有一小时才能到呢。”

  纪凌烟确实没有睡醒,微微点点,又靠在夜涵的怀里睡著了,迷迷糊糊中纪凌烟忽然想起了什麽,一下又醒了过来,“对了,小子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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