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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顧忌的我們C.7-C.14end(中國語注意),1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7230 ℃

第七章

「源田,麻煩你先載春奈和佐久間回家,我想和不動聊聊。」

「好慢。」不動倚著木柱,一副等得不耐煩的模樣。

夏夜空氣不如白天炎熱,風中帶著一點冰冰的涼意,撲在臉上十分舒爽,也拭去幾分酒意。鬼道喝的不比不動少,別人兩口啜飲他是一乾而盡,這是在義大利養成的習慣――他們義大利人簡直是天生的酒鬼,隨便一個理由都能找到伴到酒館大醉一場,拜此之賜,鬼道已擁有與隊友們拼比的好酒量。

「你沒說你在等我。」鬼道靠到他肩旁,示意他挪出空間:「我沒理由配合你的自以為是。」

「不止反應變慢,連脾氣也更差了。」

「不動,我不想跟你吵。」鬼道深吸口氣。

「……陪我走走吧,鬼道。我也有些事想問你。」

他們向響木告知了一聲,並肩朝河堤方向慢慢前進。

現在差不多是打烊時間,街上冷冷清清,轉角處的便利超商門外有一群不良少年聚集。鬼道眉頭一皺便想繞道,不動卻無動於衷的繼續向前;鬼道低咒一聲『惹禍精』、無奈跟上,將不動罩入自己的保護範圍內。

鬼道知道這樣的行為很蠢,他幹嘛保護一個老喜歡把脖子朝危險裡伸的恐怖份子?更何況那傢伙曾經是愛媛一區不良少年的老大,論保護說不准他才有資格發聲。

不良少年們一見有人靠近紛紛升起警戒心,擺出凶神惡煞的表情無聲威嚇來者。鬼道內心一緊,胳膊下意識地攔住不動,以護衛者的姿態率先踩進電光火石的氣氛。

不動以冷靜的聲音打破僵局:「安形,是我。」

穿著鼻環的金髮少年看清問話者後,綻開一道歡欣的鬆懈笑容:「我還想說是誰那麼不上道,原來是你。」

「少廢話了,商店街有任何異狀嗎?」

語氣儘管不恭,不良少年們卻是絲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一個小時前我們又趕跑了幾隻黑衣老鼠,不過……川崎剛被女朋友甩,下手稍微重了點,你不會在意吧?哈哈哈――」

「隨便你們。所以現在沒人埋伏在這條街上了?」

「這可難說,你看,速食店內有幾個可疑的傢伙一直朝這邊張望。」安形指著對面速食店的玻璃窗,眼神挾帶嗜血的訊息:「你這次惹到的傢伙來頭不小啊?是偷了別人馬子還是上了他老媽?」

他們笑得樂不可支,鬼道第三次壓下掉頭走人的衝動。

――為什麼不動會跟這群人混在一起?他闖了什麼大禍?不弄明白他是不會放心離開的。

「總之你們掩護一下,我跟他要去河堤『約會』,少讓一隻老鼠來打擾我們。」不動順勢掛上鬼道胳膊,句中處處曖昧――或許是他想多了――鬼道只覺兩頰熱得快燒起來。

不良少年們一怔,不免露骨的打量了鬼道幾眼,不動不等對方發表意見,邁步繞過他們,抓著鬼道鑽進隔壁巷子裡。

黑漆漆的小巷堆滿雜物,他們一前一後,步履緩慢地閃躲地上雜物。

不動的體溫從掌心傳遞過來,彷彿浸在冰水般的低溫令鬼道湧上難以言喻的情緒,躊躇的五指最終還是握緊那道冰涼。

綠色瞳孔倏然收縮,他克制著回頭的強烈衝動,幾番欲言又止,才尋了個話題打破沉默:「嘴巴……還疼嗎?」

鬼道舔了一下傷口,那裡復原良好:「不痛了。」

「嗯。」

「我有很多事想問你。」鬼道溫聲道:「剛才又加了一項。」

「慘了,我想我們今晚可能要在外面吹整夜的風……不讓你問個過癮,你不會放我走吧?」不動抬高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掌,笑得平靜,又有一點苦澀。

「五年份的疑問,加上今天的,你只好說得詳細點,省得我提出更多問題。」鬼道幸災樂禍說道:「首先,就從五年前你騙我的那晚開始吧?」

五年前,不動以『我和源田上床』的理由提出分手。

「我從來沒那麼生氣過。」鬼道回想起自己的反應都覺得後怕:「你大概不知道吧?那瞬間,你在我腦中已經死了好幾百遍。」

「哼,我感覺得出來。」不動聳聳肩,鬼道盛怒的模樣太嚇人,他後來有陣子都無法安然入睡。

「你明知我最討厭背叛,還把我最好的朋友牽扯進來,到現在我還是想揍你!」鬼道用騰空的手驅趕頭上盤旋的小黑蠅,斬釘截鐵道:「源田的個性我曉得,他說他從來沒跟任何人交往過,所以,說謊的肯定是你。」

「要上床根本不必交往。」不動對這項推論不是很滿意:「鬼道君應該早過了那種天真愚蠢的年紀了吧?就不信義大利的女人沒使盡辦法吃掉你。」

「你刻薄的個性還是沒變,她們可是率性又直接多了。」鬼道呵呵輕笑,惹得不動重哼一聲,他繼續補充:「源田也是。」

藉由跟源田的談話,他剎那間全都明白了。

從他人的角度來看,源田和不動感覺非常親近:不管是借出車輛、對不動家的狀況瞭若指掌等等,依照不動的性格,除非是能毫無保留投入信任的人,否則不可能允許他人踏入自己的生活圈。

與其說是愛情,倒比較像親人間的依賴。

源田是個很認真又重感情的男人,自己也沒有特別隱瞞和不動交往的事實,這樣的源田會對不動出手簡直難以想像。

唯一的可能,只有不動引誘了他。

若真如此,源田更不可能在自己面前還表現得這麼自然,罪惡感這三個字的份量何其沉重,他不覺得源田有辦法隱瞞。

鬼道深深嘆了一口氣,他至今仍想不通不動說謊的理由:「不管你有沒有做,結果都是騙了我。義大利的生活很忙碌,我也沒時間去懷念日本,每天都在學習新的東西……就這樣,已經五年了,也沒什麼好恨的。」

「喂,少把自己講的跟聖人一樣,前幾天想悶死我的人是誰啊!」思及鬼道那深到不准人換氣的吻,不動餘悸猶存。

吻是醉人的,吻到沒氣可是會死人的!

「我也是那天才比較肯定,你的吻技退步太多,我一度以為親的是十四歲的你。」

「如果你是想激怒我好滿足你那微不足道的報復心……不好意思,鬼道,沒有用。」不動斷然抽出手,皮笑肉不笑的後退。

任由芥蒂驅策言語的結果,便是一而再、再而三僵局。

從世界盃就是這樣,刺穿對方痛處的當下確實有一吐怨氣之感,可往往過不了多久就後悔起自己的不成熟;交往後衝突雖更加頻繁,在腦內賀爾蒙干擾下他們卻也輕易原諒。

現在呢?他們早非能忍受彼此任意妄為的關係了。

一個小動作表述的立場,不言而喻。

不動突然覺得一陣噁心,果然還是喝醉了,否則他怎可能對鬼道抱持著期待?簡直神經病。

正當不動陷入強烈的自我厭惡時,鬼道忽然抓亂自己的額髮、接著重重『嘖』了一聲,開口:「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動順著他的側面看過去,五月的水氣攀在他的髮絲裡,手指扒梳同時順道充當天然的造型固定液;明明吹著晚風,他卻像從火爐裡走出來頻頻拭汗,煨得紅通通的臉頰反讓眉眼間的懊惱顯得滑稽好笑。

一股酸意在不動心中發酵,他在酸意浮到眼眶前扭過頭、急促地筆直前進:「到橋下。」

走沒幾步,手卻摸著了另一道冒著汗的手心。

他想藉故滑開,才剛動了念頭,手指驟然被對方用力揪住。

「對不起。」手掌的主人小聲說。

他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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