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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red(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29 08:16 5hhhhh 6800 ℃

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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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请大家一起去喝酒!课长也一起!!”不知道谁地一声大喊,打破了职员室原本的平静。

“还是那家night club?”

“当然!痛快地去喝一杯。”

“你小子最近交好运了是不,竟然肯请客。”

“嘿嘿嘿……”

言峰キレイ看着沸腾了一般的办公室不为所动。

喜静的性格造就了一种“生人勿进”的压迫气场;一零一式的面瘫脸怎么看也不是讨喜的面像;外加他那不做神父就无用武之地的神学专业,致使他在找工作时四处碰壁。最后辗转许久,还是被自家大哥搞到了同一公司。只不过从基层小职员做起,给上面打打下手。

卫宫切嗣就是他的上司。

虽然言峰更喜欢叫他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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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言峰一板一眼地征询卫宫切嗣我也要去吗的时候,绮礼课长一边笑一边拍打上了言峰的背脊。

“没有关系キレイ,一起来玩吧。你小子也要多和同事交流交流才好啊,一直这样以后要怎么办……”

不愿意听自己大哥的唠叨,言峰把头偏到一边。

余光瞥到站在大哥身侧的卫宫前辈。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睫毛垂着,静静的站在一旁傻傻地嘴角上翘。

这是言峰第一次见识到建造在底下的酒吧。

说是酒吧,却充满一种奇怪的、说不出的暧昧氛围。

一进入地下,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纱帐。

红色,入眼的全是深深浅浅红色的纱帐。

赤红之上还织满了夺目的金色花纹,式样繁复,奢华地简直就像是把苏丹王的整个后宫给偷到这里似的。

并不熟的同事一边曲曲折折的带大家往内走,一边笑着和碰见的人打招呼。厚厚的红色布幕绕来绕去。越往内灯光越模糊,最后停在一区也是用红色帘幕围出来的空间。红色的灯光照在几把大大的暗红色天鹅绒布贵妃榻,榻上、地上都歪歪斜斜地散落着几只和帘子相衬的绸缎面靠垫。

课长很自然地坐下,对走上来问单的小哥来了句照旧。

在此期间,言峰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卫宫。

还是那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拘谨而突兀地立在一旁,眼神飘忽。

其实真正需要和同事搞好关系的人是卫宫前辈也说不定,言峰顺手拿起刚送来的酒。

  我从来没看过他喝醉的样子。

待到酒都上齐了之后,课长和几个前辈都一下跑的没有影子了,真正还坐在那里喝酒吐苦水的就只剩下言峰和几个新进公司的小打杂而已。

只是用布草草围起来的隔间(言峰打心底里这么觉得),隔音效果基本为零。远远的舞池传来隐隐约约的喧闹声和阵阵贝斯的低重音,触及耳膜的震动连大脑也开始刺痛起来。

scorpion调酒有些甜,不知不觉喝了很多。

一股辛辣迟缓地像常春藤似地,爬满了整个胸腔。

这种感觉不亚于泰山的激辣麻婆豆腐。

辣味刺激着神经,甚至让言峰这种麻婆杀手产生了晕眩的感觉。吵吵嚷嚷的声音在耳畔炸开,言峰起身眯着眼睛,想出去透透气。

头很晕,全身都很热,脑浆都被热化了似地。

远处的喧哗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吵。言峰没有由来地对那种欢愉的喧闹感到深深的厌恶。

有奇怪的味道。从来没有闻过的。

眼前飘过细细的白烟,若有若无。言峰伸手想去抓,接着手悬在半空。

真是可笑啊自己。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抓的住?

眼睛随意地追逐着那奇怪的白烟——弯弯曲曲从帘幕的另一端飘来。

  那气味有点苦,有点麻,闻到最后居然带上了极其甜腻的芳香。

忍不住让人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言峰偷偷掀开布幕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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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另外一个更小的隔间。

实在不敢恭维这家酒吧老板对于颜色的喜好,血色的麦尔登呢和天鹅绒,几乎隔绝外面的所有声音。

不仔细找根本注意不到的位置。

要不是有白烟的指引,言峰大概也绝对不会注意到这里。

绮礼课长坐在里面唯一的沙发长椅中,梳地一丝不苟的三七开都散开来。

几瓶开过的酒,两个酒杯还有课长标志性的眼镜都扔在一旁的小几上。深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了。

一个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上下动着。灯光似乎越发地模糊朦胧。言峰眯起眼睛也觉得看不真切,身子一滑,钻入了层层幕布中。

头有还是又昏又沉,然后慢慢想起来……那个白色衬衫的男子应该要是谁。

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耳朵中,卫宫前辈的呻吟被放置在鼓膜之上,听得真切却又稍纵即逝。带着鼻音,好像一下子年纪倒退了很多。

言峰的记忆中,听过卫宫切嗣很多的语调。

初次见面的紧张与不安。

项目不顺的懊恼与烦躁。

任务完成的喜悦与疲惫。

却从未听过这种——清亮,粘稠,魅惑。

红色的灯光模糊,照在切嗣的腿上,每一次肌肉地颤动,都牵动着大片大片的阴影。

已经完全湿透的白衬衫服帖地和切嗣融为一体,背部与腰线清楚勾勒出来。

言峰贪婪地看着这一切:比起课长小上不只一号的细腰正划圈一样扭动着,光裸的臀部正对着自己,紧紧夹着一片黑色阴影,圆润的线条痉挛一般的颤动着。随着节奏,大腿的肌肉晃动,汗渍晶亮亮地闪烁。一片烟雾缭绕中,可以看见绮礼的性器湿润地在卫宫的里面进进出出。

暗红的色泽,带着水光直挺挺地以稍慢的速度进行着。

烟雾变浓了,鼻腔里满是甜腻到让人想吐的香气,这样的刺激却使得言峰的大脑清醒过来。

不能再看了,这是亵渎圣灵的行为,男子之间的交合明明是不被允许的存在……理智在叫嚣,可是身体却没有办法行动,安静地缩在视野良好的角落,丑恶地偷窥着面前毫不知情肢体交缠的人们。

自家大哥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仿佛是从喉管的深处挤弄出来似地。

这样的声音曾经被为数不少的女性称之为性感磁性,而现在听起来就像是被点燃的烟草,处处透露着诱惑和危险的意味。

斜靠在椅背上,懒懒地说话。

“刚才……和那个叫MAIYA的女人玩的开心吗?”一手掐着切嗣的细腰,一手在他的身前快速的撸动——以言峰的角度完全看不见——这是这个频率这个动作,就是是再蠢的人都知道绮礼在干什么。

“……唔……呜”发出了幼猫一般的鸣叫,切嗣的身体往向后仰,像是要逃离一般。可是却不自觉地靠上了绮礼的上臂,像猫耳一样杂乱的头发微湿,软软的黏附在绮礼的胳膊上。

“真是不乖……”绮礼突然用力向上顶去,节骨鲜明的大手抓住切嗣的臀,扯开后,狠狠地下压。就算是室内模糊的红光,也掩盖不了那鲜明的红色指痕。“你可是……我的东西。难道女人,能满足现在的你吗?”语毕,绮礼咬上了切嗣的耳垂。

“恩……”轻轻地努力压抑着的撒嬌般的呻吟,欲拒还迎。双手却紧紧地搭在绮礼的肩上,用力的抓着身下课长的衣袖。

“……女人能够插到你射吗?这里……是渴望男人来搞你的吧”下面用力地动作着,腾出一只手来,插入了切嗣的嘴里——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黏满了水光——又绕到正在努力吞吐自己的后穴,用那几只湿淋淋的手指,在两人的结合处摩挲。时不时滑入,伏在身上的切嗣就会发出那种听之不忘的性感的哀鸣。切嗣的腰却动得更快了,被分开的臀瓣中夹着男人的阴茎,发出连言峰这个旁观者都听得到的、黏答答的水泽声。

绮礼慢慢撕开切嗣身上最后的那件衬衫,就像是孩子在拆圣诞节的礼物包装。

这立马遭到了切嗣的反抗,身体大力扭动想离开绮礼,慌乱摇着头,好像要驳斥先前说的话。可是这样的反抗把绮礼的施虐欲更强地激发起来,又肯上切嗣的耳廓,細細舔著,看起來像是说了什么。

制服白衬衫已经被绮礼全部扒了下来,团成球状给随意扔到地上。

切嗣整个上身已经完全压在绮礼胸前了,因该是胸口贴着胸口的样子,可是这个男人还是倔强地不愿意用手去勾住绮礼,只是用力的把手撑在身体的两侧。明显没了力气。软软地任人欺负的样子,却死命也不愿再发出一丝呻吟。

这样的样子,让言峰感觉下身更加热了,而且——

卫宫前辈一副很习惯在男人……尤其是绮礼面前、用这种模样裸身的样子。

晶亮的汗液沿着漂亮弧度的脊椎线从绯色光滑的背向下延伸,隐没在掌印交错鲜明的臀瓣中间。切嗣很瘦,光从腰上来看就知道,这样的人那手腕应该也很细吧,脖子也是纤细的。

切嗣脊椎线的中下部,有这两条长长的伤疤。一直延伸到言峰看不到的前面,这样的痕迹不免让人联想到——那被神所抛弃的天使,堕落地狱而被魔鬼剥离圣翼的景象。堕落彷徨,那极强的性暗示……

随着身下绮礼不管不顾向上顶弄的动作,切嗣的肩胛骨也跟着大幅度地震颤,像是破茧的蝴蝶抖动新生的翅膀似地……很可爱、也很痛苦。言峰突然意识到,那样的卫宫前辈,是自己可以完全将他抱在怀里、刚好让他的头抵在下巴的高度……

是我可以将他完全压制在身下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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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抱住他、恶狠狠地咬他。

前辈的皮肤一定很薄,刚才大哥抓了几下就已经红成一片。

如果能舔上他的肌肤,一定能尝到从未品味过的甘甜、味道肯定要比自己刚才喝过的天蝎宫好上数十倍。

如果好咬上他的蝴蝶骨,咬破绯红皮肤下的细小血管,掐上那划着圈的腰侧……

让他衔住自己,使劲扭动……

想和大哥一起干他……

卫宫前辈是个很好的人,这点完全不用质疑。

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人际交流上,都曾给予言峰很大的帮助(虽然有的时候他自己也过于勉强自己去和讨厌的那些同事打交道)那个一直都很温柔地前辈、偶尔会请自己去泰山吃麻婆豆腐的前辈。

在一家处处都充斥着奇幻由奢华地酒吧,在同事和其他人都在的情况下,被上司上,而且还勾引挑逗到连后辈都已经硬得发烫的程度。

卫宫切嗣——。

言峰吞了吞口水,他看到自己鼻尖上的汗。又是一滴汗,沿着下巴滴落到地上,热得像要瞬间蒸发。然后他慢慢跪了下去,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手上的动作缓慢,仿佛是带着细嚼慢咽这样的情绪来享用切嗣现在的样子似地。眼神舔过他赤裸的身,毫不客气的看着他光裸的脚踝、随着男人摆动着的小腿、在男人身上叉开的大腿、被男人的阴茎分开的臀……

言峰的全身肌肉从来没有像现在会这样极度紧绷过。

一边想着要快离开默默背诵圣经的教义,一边又想就这样冲上去推开自家大哥,进入前辈的后穴中、狠狠干他……听他发出完全没有前辈模样的浪叫、让他在后辈的胯下拼命扭动哭泣、想榨干他一生所有的眼泪……

白色的烟,已经浓厚的像雾,覆盖在言峰的眼前。

原本带点涩涩苦苦的味道、现在却越来越甜、越来越甜、带着男性特有腥膻的气息。

周围重重的纱帐、厚厚的布幕像是火焰一样。

盛大而扭曲地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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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的喉结动了动,露出了连言峰都没有见过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旦摘下眼镜的大哥,可以说恶棍度提升了不止500个百分点,原来模范上司、好好先生的形象荡然无存。他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切嗣里面退了出来,这明显是故意在增加切嗣的痛苦。言峰看到原本撑在身体两侧的手,已经用力捏成拳状,上臂被牵动着也开始颤抖起来。可是绮礼的阴茎还是硬挺的,上面弥漫着不知是谁的分泌液。

绮礼将切嗣整个人粗鲁地抱起来——切嗣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挣扎地更加厉害,把绮礼的上衣都拉得变形了。

言峰的汗已经被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热量完全蒸干了,血液全部涌到了一个部位……

切嗣还是被绮礼翻了过来,双腿大开着对着在暗处偷窥的人。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撇过头、紧紧闭住眼睛,长翘的睫毛给脸部投上了一片阴影,粘在睫毛上的泪珠像是晨曦的露水。羞愤欲死的表情、脸上泛出如处子一般的潮红、而然身体的反应则像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圣灵在上,为什么我再这个男子的身上,看到了来自恶魔的召唤。

切嗣的右手极其不自然的搭在他泛着红光的大腿根部。绮礼一直在用力拉扯他的手臂,企图把他的手拿开。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咬起了耳朵。太低沉的声音,没法穿过层层阻碍来到言峰面前。模糊成一片。

被抬高的下身闯入言峰的视线:绮礼的精液在深处涂得到处都是,一层湿润欲滴的白膜、覆在切嗣的大腿根部与深沟处。明明是快乐的事,可是卫宫前辈的脸上却明显残留着抗拒情欲,不甘的痕迹……

真是▊▊▊表情……真是个美丽的人……

脖子上面紫紫红红深浅交错着。是那样被用力地吸吮、舔吻、嗜咬过,一直延伸到锁骨、胸前和小巧挺立的乳尖周围、肚脐边,髋骨上……然后……

入目所及的是一个鲜红欲滴的漩涡状的——刺青。

“キレイ,出来吧……躲在那种地方偷看,像什么样子。”

卫宫切嗣刷地睁开眼睛,啊,那里简直就是两个充斥着绝望的灰色的黑洞。

“是不是很失望啊キレイ,你尊敬的前辈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哦。”

“……你个……唔……混蛋……哈、哈、言峰……不要…………”

“你这样说我很难过哦,明明享受过了却还要骂我。キレイ你也真糟糕啊,已经硬成这样了么,难道父亲大人真的养了条狗不成?”绮礼游刃有余的用语言在羞辱着切嗣,“想象被自己的后辈插入、被射在里面让你很兴奋吧?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呢。”

“……你……不…………”

“要是知道你把我的弟弟诱惑成这样,我们的父亲一定会很难过的哦——切嗣——还请你对我家キレイ负起责任来————还是——”

“你希望我们俩一起上?”

切嗣终于崩溃了一般地甩着头、在绮礼的怀里哭了出来。然后就在言峰色情贪婪的视线中,在绮礼下流淫秽的话语里,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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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射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呢。”绮礼噗的笑出来,表情恶劣而扭曲,连言峰这个亲兄弟都有种上去揍他的冲动。“敏感成这样真的好吗?你要我过会儿怎么玩啊?”无聊地叹了一口气,腰在切嗣身后又大力地冲撞了几下。。

切嗣喘着气。整个人都汗津津得仰倒在绮礼肩上。嘴唇微微张开,很软很湿、很适合含着……的样子。胸膛急速地起伏,乳尖和阴茎都依然立着。全身彷佛都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开,平时修剪整齐的手指尖和圆润的脚趾都轻轻地蜷缩起来,像是把爪子收回去的猫掌。

那是言峰有时偶尔会碰到的地方,也是言峰永远也碰不到的地方。

递交材料的手指、拍打言峰背脊让他振作的手掌、勾着挎包的肩……

还在痉挛的侧腰、射过一次却还没得到满足地下体、一开一合哀求索要更多的后穴……

真是个▊▊▊的人呢……

绮礼还是在一刻不停地翻弄着切嗣,像是对待自己的玩具那样(当然连自己的专属印记都写上去了)在切嗣前换着角度展示刚刚在他后穴中、亮晶晶的半透明汁液。然后擦在切嗣的唇上。

“那……还请你好好帮助我那个不懂愉悦为何物的弟弟吧。”

  

切嗣的视线无神地看过来,和平时的眼神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盯着的地方不同——言峰

看着切嗣、对着他那被男人侵犯、向自己完全张开的身体,自慰。

想要射在他湿漉漉的深处。射在他的细腰上。射在他的腿根,遮住那个该死的刺青。射在他泛着红潮的脸上。射在他绝望的视线里。

这样就是世人口中的——至高的愉悦吗?

绮礼放下切嗣前,在他的脚上套上了一个荆棘形状,缀着银色铃铛的脚链。

迎着言峰的视线,卫宫切嗣缓步走过来,每一步都在叮当作响、像是踩着冰面款款而来的天使。红色的瓷砖,衬着他那泛着粉色的脚趾。扶着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走得非常困难。大腿都是男人的掌印,青青紫紫的交错。全身上下都是肆虐后的痕迹。切嗣抬起一只脚。又带起一阵铃声。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映出切嗣居高临下的身躯,映出双腿间的阴影幽深。切嗣轻轻踩上言峰的肩。

我愿匍匐在你身下,亲吻你的脚尖——我美丽的抹大拉的玛利亚。

白浊浓稠的精液顺着切嗣蜜色的大腿内侧流下,流过脚踝,在红色的瓷砖汇成小小的一滩。温热圆润的脚趾顺着言峰的胸膛慢慢滑下,隔着薄薄的衣料有种胸膛被灼烧的快感,一股电流直击心脏。随着脚地行进路线,挑过胸前。

不住地喘着气。

切嗣不断往下。脚掌覆上言峰握住自己下体的手背、停留了一会再轻轻地一脚踢开。

两人同时发出了暧昧不明的呻吟。

脚心因为瓷砖而变得微凉,可是脚背却是滚烫。

灵活的上下翻动着,细腻的触感包裹着言峰。

在一片得偿所愿的晕眩中,言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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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言峰君怎么醉成这样?!”

“哈哈哈,这是我弟弟第一次喝酒呢~神学院的管教总是很严啦”言峰感觉身体被大哥撑了起来“会把scorpion当成果酒喝了这么多的家伙真的好笨哈哈哈。”

“课长要不要帮你,你两手都个扶一个……”

“没事……那个……只要帮我开一下车门就好。”

言峰觉得自己散架了,头非常痛像是有东西铿铿锵锵地在脑海中吵闹着,全身都没有力气,皮肤都闷闷黏黏的,好像还流过很多汗。

记忆出了一点小问题……向来节制的自己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

眼睛眯成一条缝,隐隐约约瞥见无良的笑面虎大哥把已经喝晕了的卫宫前辈塞到了副驾驶坐上,再打开后门把自己扔到后座上去。

他听到隐隐约约有铃铛的声音窜入耳际。

很轻——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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