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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4)(重口虐文|序章结束|被边肏边屠宰的少女肉畜),1

[db:作者] 2025-06-29 08:16 5hhhhh 2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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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芳华(4)

      

 

  作者:cloudcrack               

 

  2012年/4月/24日发表于sis

  SIS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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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收工!哈,这次居然没拖两个月。

  

  这章内容可能不算太多?一万六千字吧,主要是肉戏,口味倒是挺重的,希望读者能受得了……

  

  到这章为止,序章部分就算是结束了,从剧情角度说,接下来才是正戏的开始。主要的角色们将一个一个登上地狱的舞台,为了各自的信念与追求踏上曲折艰辛而又情色的旅途。嗯,我会努力写得好看的,不过,预先提醒一下,并不是每一章都有特别重口又特别长的肉戏啦……肉戏得服务于剧情哟。

  

  总之嘛,愿您喜欢我塑造的世界,喜欢我塑造的角色,我就心满意足啦。

  

  祝您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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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重返冰魔们的飘雪国度之前,阿兰娜回了一趟格里古力的小屋,但那里早已人去庐空,房门虚掩着,屋里简陋的器物上落满了厚厚的黑尘,抽屉或是柜子里,什么值钱的玩意都没剩下,所幸,那还有把铁锹,阿兰娜拾起它,走出屋子,把门重新带上,朝着正东方慢慢走过去,一步、两步、三步……数到一百时,她举起铁锹,铲进土里。

  

  她一下下掀开干燥的沙土与石块,底下,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还在,她解开上面绑着的麻绳,把物品一件件拿出来——衣服、靴子、披风……当然,还有那把琴,她把这些都塞进马背上的布囊里,翻身上马,朝着西天的晚霞扬蹄而去。

  

  她没走大路,魔蹄飞驰在贫瘠焦黑的荒野上,光之城的灿烂身影消逝在前方的夜色里,留下漫长的无星之夜,然后又从她身后的天际露出惺忪的睡眼,最后,当巍峨而朦胧的山影浮现在前方时,她下了马,脱下身上那件还带着些许血迹的薄袍,从行囊里取出御寒的衣物,一件件穿好,最后她斜背上琴囊,在那匹喷着轻烟的畜牲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好了,你也自由了,愿你找到同类,生一堆马驹儿。”

  

  她合拢双手,聚集起精神,再次消失在阴影的帷幕中。

  

  当赫拉纳山的绝壁浮现在远方时,正是正午时分,四下的雪原上到处矗起了临时的堡垒和塔楼,手持兵刃的冰魔武士和劣魔雇佣兵在道路上匆匆来往,从界墙山的隘口直到黑崖城都是如此,战争的气息正一点点变得浓厚,山隘两边的军队都在摩拳擦掌,只等着光王的使者降下,宣告新一季的征伐开始。阿兰娜低着头默默踏过咔咔作响的路面——西诺平原的严冬虽然寒风刺骨,却并不经常下雪,赫拉纳山阻隔了自大海而来的湿气,寒冷则让西诺瓦河不再蒸腾,在灰暗的天穹上,唯有干燥的风相互冲撞,道路上的积雪早已被来往的脚步踏成硬滑的冰渣子,一不小心便有滑倒之虞——但冰魔们从没打算把路面清理清理,他们早已习惯了在寒冰上行动,留着冰雪给敌人带来麻烦反而是一件好事。

  

  冰魔们的禀性冷漠而镇定,对罩在黑斗篷里的女人大都视而不见,只有些劣魔会扭头多盯上几眼,她没理会它们,低着头匆匆前行,很快,那座黑色山壁上的城市就已清晰可辨。但当她就快要走近外城的那些低矮房屋时,路旁有个黑色的身影朝她迎了过来。

  

  “午安,女士,不知可否打扰一下。”身披长长黑袍的家伙向她微微躬身,那让他本来就有点弯的背显得更弯了。他的整个头和脸都裹在黑色的布条里,只有绿色的眼睛从缝隙里闪着微光,他全身唯一显得不那么沉闷的东西,是脖子上那根红黄蓝三色的布条,布条上悬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微小的气泡漂浮在瓶中的粘稠液体里——那是炼金师行会的徽记。

  

  阿兰娜在记忆中翻找着,她在哪儿见过这个家伙……那已经是差不多一年之前了,她上一次来到黑崖城的时候,在邦德斯的酒馆里卖唱兼卖淫的那个晚上,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来享用她身体的恶魔之一。

  

  “午安,炼金师,遇到您可是件幸事,您的族群在这儿不多见啊。”她朝他露出笑脸。

  

  “的确如此。”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这么说,您去过我的家乡咯?”

  

  “嗯啊。”她点点头:“那儿的树苗很可爱。”

  

  “您见笑了,它们可是很少得到如此褒扬的。”黑衣人又微微俯了下身——一个恶魔对人类如此礼貌,让阿兰娜觉得颇有点不自在了。

  

  “您太客气了,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

  

  “哈,记得,挺多天以前的事啦,您的绅士风度让我印象深刻呢。”阿兰娜咧开嘴露出一缕白牙。

  

  “您给我的印象也许更为深刻,所以我一直期望和您再见——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是位巫师吧。”

  

  “算是吧。”阿兰娜耸耸肩。

  

  “我亲眼见到过您施展法术,简洁,轻灵,优雅,令人赞叹,但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您的储能媒质是什么?您的身体丝毫没有散发出魔法的气息,赤身裸体的时候也不可能携带法器——所以我向您请教,请求您解除我心中的困惑。”

  

  “哈,看来您也是巫师嘛,不然是不会注意到这个的。”阿兰娜用手托着下巴,眼睛微微转了转:“不过,这个问题怎么描述好呢?嗯,您是个炼金师,那么……请问一下,如果一粒火星掉进西米尔酸和芳丁的混合物里,会怎么样?”

  

  “爆炸。”

  

  阿兰娜抿着嘴微笑了一下:“魔法其实也一样,一颗火花就能点燃燎原之火。”

  

  黑衣人皱起眉头陷入了沉默,过了片刻,他抬起头来,再次问道:“我依然不明白,总得要有能被点燃之物才行吧?”

  

  阿兰娜从腰间解下水壶,在空中晃了晃:“这里面是什么?”

  

  “某种液体,也许是水。”

  

  她揭开木塞,把瓶口朝向地面,水流淅沥洒落,在地上顷刻凝结成冰,她甩了甩瓶子,把最后一点水珠也洒干净,她举起空瓶:“现在呢?”

  

  黑衣人犹疑了一下:“水已空了,但还有气体在。”

  

  “如果连气体也没有了呢?”

  

  黑衣人再次陷入沉思,这次比先前更久一些,最后,他手按着胸口深鞠了一躬:“感谢您的教诲,女士,您让我受益菲浅。”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衷心希望,将来有一日,您不再忙碌时,能邀您到舍下多住些时日,仔细向您请教。”

  

  阿兰娜也向他躬身浅笑:“您言重了,若命运赐下机缘,我也许会去的。”她直起身来,俏皮地挤挤眼:“只怕到时候,让您看出我其实才疏学浅,会被您见笑呢。”

  

  “我信任我的眼光,您所参透的奥秘,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多才是。”

  

  “哈,那可真得感谢您的抬举了。”她停顿下来,掩着嘴唇思索了几秒:“其实,我倒是有一份不情之请,如果太唐突的话,还请您不要见怪。”

  

  炼金师略略颔首:“愿效薄力。”

  

  “邦德斯的餐馆里有个魅魔侍应生,我记得那天晚上您也见过她。”

  

  “哦……是帮我递过盘子的那个?抱歉,我对魅魔的相貌一直有点分不清楚。”

  

  “她叫芙兰,如果您继续旅行的话,不知能否带上她一起。”

  

  “有个同行者倒不是件坏事……不过,我能问问原因吗?”

  

  阿兰娜仰头望了望灰白的天空:“她让我想起了些东西。”

  

  “什么?”

  

  “我,一个已经远去的我。”

  

  ————————————————————————————————

  

  傍晚时分,阿兰娜再一次倚在广场的铁栏上,寒风依旧在耳畔轻语,扬起缕缕发丝。她探头俯视着岩壁下依山而建的街道,与夜归的人流相逆,有个瘦削的黑色声影正沿着阶梯向山下缓缓行去,他的身后是一只裹在厚袍子里的粉色魅魔,刺骨的冷气让她看起来不太自在,她不住地搓着手,不时往手心里呵上几口热气,但她连蹦带跳的步子和神经兮兮的左右飞吻里都透着兴奋。阿兰娜微笑着,目送他们在渐浓的夜色中远去,消失在如繁星一颗颗亮起的灯火里。

  

  她回转头,向染满昏黄灯光的隧洞走去。

  

  当她再一次造访三首犬旅店时,她并没抱多少希望能见到列普奥.洛兰萨多——那个满嘴毒舌的冰疙瘩。时光已经流逝了差不多一年,何况在这战事将近的时刻,他更没理由继续悠哉地呆在中立城的旅店里。但她依然无声地踏过那道铺着厚厚毛毯的走廊,敲响了407号房间的门——在毫无线索的时候,除了这儿,她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

  

  与预想的一样,回应她的只有岩洞的回声,她停下来等待了一会,又更用力地敲了一次门,但这次,里面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是门闩的碰撞声,门张开了一条缝,一张臃肿的劣魔脸孔探了出来,一脸狐疑地盯着她:“干什么,人类?哦……我现在不需要特殊服务!”

  

  “请问您认识列普奥.洛兰萨多先生吗?”

  

  “那听起来像个冰魔?不认识,我一个星期前才住进来的。”那颗脑袋缩了回去,带着几分不快,门重重地关上了。她轻叹了口气,回头向出口走去。“嗯,真是妙极了,当赏金猎人带着人头归来,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雇主。”她低着头尴尬地笑了笑。

  

  但就在她走近旅店大门时,前台的魅魔注意到了她,盯着她看了好几秒之后,她有点犹豫地开口了:“你是阿兰娜吗?”

  

  “是我。”她停下脚步。

  

  “等等。”她弯下腰去,在柜台底下翻找了一会,最后抽出一个信封,把它递给阿兰娜:“有个冰魔托我交给你的,他六个月前退的房。”

  

  “谢谢你,小姐,”她把信封揣进里衣,把一枚金币搁在柜台上,朝眼珠子都要冒出光来的魅魔微笑了一下。

  

  再次启程是次日清晨,东方露出蒙蒙光亮的时刻,冰魔约定的会面场所离城不算远,阿兰娜沿着大道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似乎刚修不久的小路,一路上的士兵越来越多,到处是旗帜和营帐,巨石与坚冰砌就的临时城堡在前方的晨曦里屹立着——新的军队已经逐渐抵达,而这儿就是冰魔的战时兵营。

  

  她走近削尖的巨木架起的围栏,在两座塔楼之间的营门前,她掏出那封信,递给挡路的卫兵,他们用低沉的吱嘎声窃窃私语了几句,一名卫兵拿着信件朝营区深处走去,过了不多一会,一个披着锃亮铠甲的家伙匆匆走向营门,他朝阿兰娜颔首示意:“这边走,洛兰萨多大人在等你。”

  

  在那座最高的冰垒里,她终于再次见到了列普奥,他仍然是那副似乎愤怒而轻蔑的神情——想从表情上分辨冰魔的心情差不多是天方夜谭,他们的脸孔总是长时间地凝固在同一个状态,当然,你还是能隐约从中推测出那座雕像的一部分性格的,但前提是你能分辨出“表情”这个概念,因为大部分冰疙瘩压根没有表情这种东西。

  

  领主挥了挥手,当所有的侍从都离开后,他关上了房门:“那边的凳子可以坐——抱歉,这儿可不装暖气。”

  

  阿兰娜瞟了一眼那块附着薄冰闪闪发亮的石头,耸着肩笑了笑:“别客气,我还是站着好了。”

  

  冰魔坐回他自己的桌边,绣着洛兰萨多家徽的蓝色军旗在他身后的石墙上光鲜醒目:“情况如何?”

  

  “啊,说来话长呢,装成妓女的法子是您想出来的还是那个叽里咕噜想出来的啊?害我的小骚屄儿辛苦了好几个月呢!不过……”她的脸上泛起一片微红,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着:“我还挺喜欢的啦!”

  

  冰魔那浮雕样的表情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扭曲,他的指头叩着桌面:“说重要的。”

  

  “好吧好吧。”女孩撒娇似地撅起嘴:“第一,这次战争的统帅是个从第七界门回来的家伙,自傲而且喜欢标新立异。”平日的交谈里,库朗迪斯虽然没提过他的名字,但却旁敲侧击地讥讽过他好几回了,“不过,库朗迪斯也不肯定是谁,他只是猜测。”

  

  冰魔点点头,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很好,还有别的吗?”

  

  “西诺平原不会成为主攻方向,炎魔已准备防御,对面的指挥官叫彭格兹,看起来是个好大喜功的家伙。”她接着说下去,把所了解到的炎魔军队的编成和部署统统倒了出来。

  

  冰魔握着笔,在纸上记录些什么:“还有别的么?关于库朗迪斯本人。”

  

  “他已经在几天前离开封地。”

  

  “嗯?”洛普奥抬起头:“去哪?”

  

  “抱歉,具体的行程他选择保密……但有一样消息也许对您有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地下挖掘某些古物,要寻找的东西不止一样,他有把着火的剑,似乎能指示出目标的位置。他已经完成了在封地的挖掘,然后前往下一个挖掘点。”

  

  “有趣……这是个有趣的消息。”冰魔低头思索了一会:“不过,你确定你隐藏好了身份,库朗迪斯没有对你起疑?”

  

  “不,我觉得库朗迪斯并不完全信任我。”

  

  “那如果他故意提供假消息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所报告给您的部分,我相信它们的真实性。”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女人呀!”阿兰娜咧开嘴笑了起来:“察言观色善解人意什么的,是我的特长嘛。”

  

  冰魔的表情又开始抽动起来:“这算是令人信服的理由?”

  

  “好吧好吧,言归正传,”阿兰娜往前走了几步,俯身用胳膊肘撑在冰魔的桌子上:“库朗迪斯是个失宠者,您似乎比我更了解?”

  

  冰魔点点头。

  

  “那就对了,他并不希望炎魔在这场战争里取得多好的战果,相反,现在的当权者受挫,才更有利于他东山再起——而他似乎乐意借你们的手来完成这个愿望。”

  

  “这听起来可以理解。”冰魔收起笔,用戒指在纸尾盖上红印:“我们好像被当成了棋子么?听起来真不光荣啊。”

  

  “好啦,洛兰萨多大人,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是否该轮到您兑现诺言呢?”阿兰娜仰起脸,微笑着盯着冰魔的眼睛。

  

  “放心,洛兰萨多家说话算话。”冰魔拉开抽屉,抽出一张叠起来的纸,递给对面的女孩:“有关的信息都在这上面,祝你如愿。”他站起身来,走向一旁的铁柜子,从里边拎出沉甸甸的口袋,哐当作响地扔在桌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轻柔:“如果……你真能见到洛奥的话,请代我向他问声好吧。”

  

  阿兰娜打开那张纸,目光飞速地在纸面上来回扫过,然后用两根指头捏着它,微笑着凑近微微摇曳的橘色灯火,火焰缓缓吞没了纸张,只余下青烟和灰烬。她的眼睛在眼眶里狡黠地转着圈圈,轻声自言自语着:“好远呢,看来得想个抄近路的法子哦……”

  

  半分钟后,她的目光停了下来,带着有点古怪的笑容望向冰魔的脸:“唉,真是不好意思呢,洛兰萨多大人,也许还得求您帮个小忙,不过不会让您吃亏的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想用您给我的金币,买点小礼物送给您。”

  

  冰魔的眼眶稍微变大了一丁点,抬起头和她无声地对视着。

  

  “愿意的话就请跟我来哦,很近的,就算给洛奥殿下一个面子,怎么样?”

  

  列普奥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哈哈,就知道您是慷慨的好主顾的。”阿兰娜的眼睛弯成了细缝儿:“以后我的歌儿里,一定要把您唱得更伟大点!”

  

  冰魔耸了耸肩:“走吧。”

  

  他们踏过冰雪,沿着来时的路向黑崖城的方向行去,在好奇而疑惑的眼光里,他们穿行在外城嘈杂破败的街巷上,最后在一间店面前停下,那儿的空气里充盈着浓烈的血腥味,地上的冰凌一片暗哑的红色,不高的门楣上,旧兮兮的招牌刻着一行字:第一刀肉品。

  

  阿兰娜走近油腻腻的柜台,伸手拨弄着悬挂在窗口上方红白间杂的肉条:“老板在吗?”

  

  柜台的另一边,一头身形不算高的劣魔停下了他手指间如杂耍般旋转飞舞的尖刀,扭头望向她,他的肌肉如同石雕一般健硕,小眼睛里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我就是。”

  

  “你这儿还有多少人肉的存货?要活的哦。”

  

  “不多了,最近货源很吃紧,谁都懂的。”屠夫的声音低沉而干脆。

  

  阿兰娜把那袋金币搁在案板上:“我想全部买下来,不知道够不够?”

  

  劣魔拎起袋子掂了掂,又把它搁回去,他的眼里并没有绝大部分买卖人见到财富时的那份兴奋:“抱歉,女人,你的钱能值我整个店的价,但我不能卖太多给你,绝大部分活畜都已经预定完了。”

  

  阿兰娜的神情却好像一点也不失望,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哈哈,多鲁昂先生,您果然和我听闻的一样,是个诚信的生意人呢。”她把身子稍微前倾,对视着屠夫的眼睛:“那,能卖多少?”

  

  “两百磅,女人的话勉强能顶两个活的。”

  

  “有点少呢……”女孩撅起嘴微微摇了摇头:“那,你这有小孩嘛?”

  

  “还有四五个。”

  

  “嗯啊,那我们做个公平买卖吧。”阿兰娜的笑容好像晨辉一样柔软:“反正小孩儿尽是骨头没多少肉,不如把我自己卖给您,换他们出来,怎么样?”她稍稍弯下腰,把胸前那副丰满水灵的肉球搁在柜台上,把衣领拉开一点,露出白嫩的肌肤间深深的沟壑,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我的肉质很好的哟,您考虑一下?”

  

  劣魔堆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他很快收起了它:“这个方案听起来还不错。”

  

  “太好啦,您可是真是爽快的老板哟,我先替孩子们感谢您的仁慈了……嗯,剩下的两百磅,我用金币买了吧,要两个女人,最好是孩子的母亲。”她打开袋子,点了金币,一枚枚搁在柜台上。

  

  屠夫收起金币,转身朝里屋走去,几分钟后,他带着货物出来了,全都一丝不挂,被冻得发青的肌肤上沾着泥污,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几个孩子都不大,约摸从两三岁到七八岁之间,有三个瘦小点的,另外两个看起来倒还白皙健康。两个女人的身材都挺高挑,虽然有点偏瘦,皮肤倒是光滑细嫩,应该是大户人家来的——送到屠宰场来的许多都是如此,体质健硕的庄稼人大都被送去了矿山和工场,生活优裕的富人没多少力气,肉质倒是细嫩,才是最适合下肚的料子。

  

  “成交。”屠夫向她伸出一只粗壮的手,她也伸出手去,和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她转身朝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冰魔领主:“好啦,这就算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了,您这样的大人物,家里应该不会安置不下这么几个小小的仆从的,余下的金币您拿回去吧,就算是我给您的帮我照顾他们的酬劳了。”

  

  她解下披风,裹在身边打着冷颤的男孩身上,孩子仰起脸,乌黑的大眼睛迷惑地忽闪着。她拍了拍他的脸,给他一个微笑:“要活着,然后,要长大。”

  

  她一件件地脱下衣物,依次地盖在孩子们身上,直到自己一丝不挂,柔软白皙的乳房在寒风中摇摆着。她拉起一只瘦弱的小手,把它塞到冰魔的手掌心里:“好啦,洛兰萨多先生,全交给您了,最后一次向您致敬,祝您永冻如磐!”她停了几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您最好还是带他们去旁边的店铺买点能穿的。”

  

  冰魔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毛孔里找出什么秘密来一样,他隔了一会儿才开口:“女人,你真是个……让我无法看透的角色。”

  

  “嘿,其实每个人类都不容易看透。”她微笑了一下:“好啦,后会有期。”

  

  冰魔带着那支纤细的队列在寒风里远去,阿兰娜站在那儿,身前只余下那把琴。

  

  她蹲下身去,手指划过带着血迹的冰层,慢慢勾勒出一副圆形的奇怪图案,她把琴放到圆圈的中央,轻轻吟唱着什么,白色的雾气从盘绕的线条里升腾而起,遮盖了琴身,而当她站起身来,雾气渐渐散去,冰面上已经空无一物。

  

  她回转身来,微笑着走向面无表情的屠夫:“我一直听说您的刀工很棒的,不如这样吧,今天我什么都听您的,明天,您按我的愿望来宰杀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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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光之城刚眯缝着睁开眼的时刻,多鲁昂推开了店门,和往常一样裹在他那件油渍渍的袍子里,腰间宽厚的皮带上插着他长长短短的宝贝刀子,在日光下明晃晃地耀眼。他阔步踏上覆着细细白霜的冻土,回头挥了挥手:“走这边,我们去城门。”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两头最魁梧的劣魔活计,他们一前一后,一同扛着一副笨重的木架子,那是胳膊粗细的圆木头扎起来的,有七八呎高,十来呎长,模样像屋脊一样上窄下宽,架子中间的部分却盖着一大张白布,看不见底下究竟有什么,只能隐约分辨出有什么东西悬在架子上,随着架子的颠簸来回晃荡着。后面还跟了另外几个伙计,却全都挑着大捆的柴火。这古怪的队伍沿着大路朝城门走去,一路上不少过客都放慢步子投来好奇的目光。

  

  队伍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开阔地上停下,那儿正是外城的热闹处,城内空间有限,许多外来的商贩都在这块面积不小的空地上卖货,进出城的客旅也都从此处经过,四下里一片熙熙攘攘。多鲁昂一脸凶相地撵开了几个叫卖的矮劣魔,见缝插针地清出一块空地来,大块头们把木架子卸在空地中央,其他几个伙计则放下柴火,取了些在架子两边码起柴堆,莽都昂掏出黄铜工会出品的小盒子点着了它们,跃动的火焰略略驱散了寒意,他举起双臂,用力击掌,把周围的目光吸引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他号角般的响亮声音喊道:

  

  “各位!我,多鲁昂!第一刀肉品店的所有人,感谢各位对我生意的关照!”他停顿下来环视了一下人群:“平日大家都从我这买过肉,但亲眼看着宰牲口的时候却不多。昨天,本店新到了一只上等的肉畜,非但肉质鲜嫩,连品相也是一等一地养眼呐!为答谢各位的厚爱,我决定在这儿当众宰杀!而且在一饱各位的口福之前,还要用她的肉洞子帮各位寻点乐子!”他伸手猛地掀开盖在木架上的布单:“好戏马上开场!”

  

  人群里顿时一阵哗声:布单下面是一副白花花的女人躯体,几条粗绳子分别紧勒在她的奶子上下和腰间,把她的身子悬空吊在木架子的横梁上,摆成前倾的姿势。两条光洁细嫩的长腿同样被绳子吊着,向两边充分地拉开,连私处那两片鲜艳的花瓣都没法合拢了,张着一指多宽的缝隙,中间粉红的媚肉一览无余。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一起悬在横梁上,拉扯着肩膀和脖颈往后仰,让胸脯向前挺起来,那对像西瓜般丰硕圆润的奶子显得更加挺拔醒目。

  

  女孩微皱着眉头,轻轻地喘着气,薄而微翘的嘴唇里发出清澈的声音:“我又来啦!黑崖城的各位,我答应过要回来再给你们肏一次的哦!”

  

  恶魔们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聚了拢来,议论声四起,大部分恶魔还没明白她的话,但也有几个亲历过那个不可思议的淫乱之夜的家伙恍然大悟地惊呼起来:“啊!是她!那个被整屋子的恶魔操过一夜的女人!”

  

  但她的身体看起来和那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白嫩的双乳比以前更加大了一号,曾经娇小的奶头现在鼓胀得像小苹果一样,奶头中间凹下去的位置,能清楚地分辨出粉红的小孔儿,而且还往外大颗大颗滴着浓白的液体。她的肚子则像怀了四五个月的胎儿一样隆起,多鲁昂在她的肚皮上猛地一按,随着啊的一声娇喘,一大股黏糊糊的白浆从微张的屄眼里扑哧一声喷了出来。女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啦,本来想干干净净地给大家操的……可是小屄儿没忍住,昨天就把肚子给灌满了。”

  

  多鲁昂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一肚子可是五花八门呐,尿水,精液,猪的,牛的,狗的,人类的,什么都有,她自个儿非要把它们留在肚子里的,说今天被开膛了就再没法享受子宫满满的感觉了。”

  

  阿兰娜微闭着眼帘,一副迷离的表情:“是啊,小贱货最喜欢子宫里被灌得满满的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哦,把你们的精液全都射到里边,越多越好哦……要是嫌小屄儿脏,我身上还有别的肉洞可以为您服务的,现在我有新的服务项目啦!除了嘴巴和屁股洞,尿眼儿和奶头上的小洞洞也全都开门营业哦!使劲肏,别客气,肏烂肏碎都没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变成碎肉块啦。”

  

  她微笑着看着急不可耐地拥上来的恶魔们,继续补充了一下:“想干我下身的从后面来,想试试奶子和小嘴的站两边,给多鲁昂先生留块地方表演他的手艺噢。”

  

  她的话还没落音,一根一呎多长的大肉棒已经噗地捅进了她沾满白汁的阴户里,挤得里边残余的液体都从肉缝里溢了出来,那是只身材高大的劣魔,他狂暴地抽送着粗大的阳具,把屄洞里红彤彤的嫩肉一次次猛地牵扯出来,又狠狠地塞回身体里,被撑得要爆开的阴道像泉水一样渗着淫水,很快就把整条肉棒都裹得亮晶晶的,另外两只恶魔则捧起了她鼓囊囊的大奶子,把挺拔红艳的奶头对准挺起的肉棒,兴奋地套了上去,膨大的龟头奋力挤开肉壁的束缚,闯入到乳房最深处,原本紧缩的奶头一下就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筒儿,像袖子口一样紧裹在抽动的阳具上,恶魔陶醉地揉弄着阿兰娜被龟头填塞得更加鼓胀的乳房,隔着乳肉挤压着里面的阳具,兴奋地赞叹着:“这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阿兰娜没法回应他,她的头正歪向一边,一只劣魔拽住她的长发,把阳具连根没入她的小嘴里,直顶到嗓子眼上,她用弯弯的笑眼望着那个粗暴的家伙,努力地蠕动着喉头,舌头也像小蛇一样灵巧地舐弄着嘴里的巨物,来自每个肉洞儿里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要叫唤,叫声却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嗯嗯的呜咽。还有更多迫不及待的恶魔围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湿濡的私处,用指头去掐她鲜红晶亮的阴核,还试着把手指挖进据说和屄眼儿一样能挨操的尿孔里,当发现那个小洞洞真的能容得下好几根手指时,他们的阳具更加跃跃欲试了。很快他们商讨好了方案,享用着她骚屄儿的那只恶魔分开两腿,好让另一个家伙可以从下方把阳具捅进她的尿眼,两只恶魔开始争先恐后地猛插着她紧绷绷的肉穴,隔着薄薄的肌肤,连尿道里肉棒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她的吮吸和舔舐没多久就让嘴里的那条肉棒投降了,她主动把那条痉挛的肉棒整个儿深深地捣进嘴里,让喷涌的腥臭液体从咽喉直接灌进胃里。身后的恶魔也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她闭上双眼,一边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肉穴,仔细品尝着遍布突起的粗糙巨物刮擦嫩肉的炽烈快感,一边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当屄洞里的肉棒终于开始喷发时,她试着让早已肿胀的宫颈放松一点,把鼓包儿中间的小孔紧紧抵在喷射的马眼上,陶醉地享受着滚热的浓精冲过宫颈口,把已经装满秽物的子宫撑得更饱满的感觉,当射精结束的时候,她赶忙收紧宫口,努力不让里边的液体倒流,但还是有一缕黄黄白白的浓汁漏了出来,沿着一张一合的屄口往下缓缓流淌,她轻声呓语着:“啊……好丢人……这么快就快装不下了呢……这样可不行……啊……我还没怀过孩子呢……你们一定……啊……要把我的肚子……灌得像十个月那么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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