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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军外传(7-22) - 2,2

[db:作者] 2025-06-29 08:16 5hhhhh 6010 ℃

  马夫人依旧气道:「你这新婚大早的,不来奉茶,还有什么事情?」

  马龙道:「天亮时有人来报……哦!容儿子后禀吧」回头对花旗耳边冷冷道:「你再倔强便把你扔进前山军寨,让你受万人骑跨!」

  花旗一惊,被马龙一对寒光凛得如坠冰窟,只得,怯怯禀道:「婆……婆母万福,请饮媳妇新婚喜茶,祝婆婆安康长寿……」言罢咬牙低头万般羞窘。

  马夫人接过饮了,又道:「你花家虽有名望,但嫁进我我马家就要守马家的规矩,以后不安守妇道本份,家法难容!我儿喜欢老身便且容你。以后穿戴梳裹、妇人功课都不得放松,一应举止只听杨妈、柳妈便是!哼……!」」拐杖一顿起身便走,花旗吓得一抖,忙万福道:「媳……媳妇不敢。」

  杨妈一推,花旗只得弯腰万福:「婆婆好走……」

  哪是新婚志喜,分明夙世冤家。

      二十、银铃响新人羞试旧喜鞋急报传大王正撩小娘子

  次日起来,杨妈、柳妈便催着花旗打扮齐整去给马夫人请安。

  马夫人看他低声下气、温婉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消散许多,吩咐拿出一只檀香锦匣,掀开锦盖,只见里面一对玫红缎面弓鞋,又尖又瘦,光缎鞋面上花样富丽光灿少见,缀满珠宝,确是精美新奇、光华夺目。

  众人平生都没见过如此式样精致的小弓,不由暗赞。马夫人的得意道:「这可是以前我们王宫……哦……我做姑娘时制备下的,如今穿倒过于花哨,却合适你们小媳妇穿用,且换上我看看,呵呵……」

  两个妇人忙给花旗换鞋,却比花平日穿的更加尖窄,费了些力才把花旗小脚硬挤进去,夹得花旗皱眉直哼,踩在地上只觉木底更高,身子直晃,只得扶住妇人走了一圈,每一落步脚下便叮零作响,清脆悦耳,丫鬟仆妇围着直道少奶奶一穿上这鞋不但金莲更显小俏,连步态也扭捏轻柔许多,花旗已面红耳热又不敢停下。

  马夫人看着也忍俊不禁道:「这鞋最显脚小,等你夫君回来让他也瞅瞅,呵呵……等你回娘家省亲,让花全忠也看看他公子的小金莲!嘻嘻……」

  花旗一震,记起她以前就说到父亲,已有些鼻酸眼热,顾不得脚疼怯怯问道:「恩……敢问婆婆难道与我父相识?」

  马夫人脸色顿时变冷:「哼……!何止相识,我萧家被他害得……哎!你不必多问,好好回去服侍我儿吧!」摆手哄他回房。

  原来这马夫人原是西域高昌王萧出律之女,名唤紫凤,倒是与花老将军有些渊源。老将军年轻时随先王征战时攻到高昌,萧紫凤阵前一见倾心,暗许只要花将军接纳,便劝父王献出高昌。先王命花老将军假意应允,订婚大宴时乘其不备,连夜攻占了高昌,高昌王战死,萧紫凤求为一妾竟不可得,高昌国终被王师攻灭。萧紫凤隐姓埋名流落中原,遇到马龙之父才栖身在摩云岭。

  马龙当初相助石二娘正是前去报仇,看到花旗犹不解恨,又见他自投落网母子自然喜出望外,这才强娶进门做个妇人玩弄,一心要这花家公子此生再做不得男人。

  花旗满腹狐疑回到房中,这她与花家确有过节,怪不得马龙眼里常有些凶光,更觉这狼窝虎穴一刻不能多留。正在苦思逃走之策,马龙已走了进来,慌得上前万福相迎,这都是那两个妇人定下的礼数,一次不尊,便要责罚。

  马龙听花旗裙下叮铃做响,脚上一对小弓鞋精美香艳,似乎更加娇小,喜得伸手搂过吻住樱唇,只觉香气扑鼻,那小嘴怯怯开了随他卷扫舔玩,倒也温顺。吻过香颈伏在耳边低声逗道:「这小鞋可真够风骚,引得我现在就硬了,今晚上别换睡鞋,给你换些快活尝尝,嘿嘿……。」笑着抚上了花旗的屁股。

  想起昨夜花旗脸上红霞顿起,下身一酥,股道竟有些热痒,暗恨近来身子总不由自己,心慌意乱、羞恐不堪。

  原来那红酥引不同一般媚药,乃西域拜火教秘剂,一旦入身不仅会令淫欲大增,久用之后连性情也转作风骚淫荡。那解药不过是特制的麻沸散,并不减弱药效。

  马龙搂着花旗腰身,在他身上揉摸半晌,低声淫笑道:「美人儿可想念夫君了吧!呵呵……」,说着抓住花旗的手按进在自己下身揉搓,旁边两个妇人抿嘴直笑。

  花旗触到硬挺,羞得一缩却被紧紧执住上下揉动,急得面红过耳连声央告:「有……有人……莫在这里……」,正在着慌,只听外面有人气喘着喊道:「寨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二十一、冒景昌兵败失踪迹萧紫凤忆旧揭隐情

  马龙一惊,放开花旗转身出了卧房,见是前寨头领朱能,喘息如牛:「报……报寨主,早晨后山喽兵巡山时不慎坠崖,几个人寻找搭救时,撞倒一块山石……谁想却……」,看有旁人面起难色,马龙一招手随着朱能大步而去。

  朱能引着直来到后山,外面已有喽啰看守,再往后走只见一块巨石下出现一洞,有台阶蜿蜒而下,里面漆黑一团。

  马龙先命两人举火进去慢慢查看,里面却只一道石壁,别无长物。马龙无计可施便命人严加看护,匆匆赶回寻母亲商议。

  萧紫凤正在诵佛看马龙满头大汗进来,忙问何事。马龙把后山地窟情形一一讲了,「哦?」萧紫凤一听,拐杖一顿,长叹道:「苍天有眼!夫君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看马龙发愣才把前事对他一一讲起:本朝天下得自前朝冒氏,冒氏末代朝政废弛,民不聊生,侠寇四起,幸亏有淮阳王冒景昌称得是文武全修,天下少匹。景昌请旨自组大军,旌旗所指或戡或抚,几乎平息殆尽,支撑起大半朝纲。拜相入阁后除弊兴利,短短时间便有些起色,满朝称颂。末帝孱弱昏庸,此后天下大事尽出景昌门下,景昌威势赫赫、权倾朝野,不由已飘飘然目空天下起来,命人大修府邸美宅,每日笙歌宴舞、钟饮鼎食。

  淮阳王素喜娈童,其帐下便有四名骁将,或曾独霸一方或为群匪之首,具是出众豪强盗侠之辈,却生得各有秀色,具被被景昌一一揽入私幕。

  这四人本是战场江湖上冲杀惯了的男子,景昌犹嫌四人少解风情,便专修一座锁香别苑。雕梁画栋、气势富丽堂皇不输皇家大内,内建四座暖阁,具依照后宫嫔妃居所布置装饰,处处锦罗绣幔香艳华丽。命四将改了女妆,以云、花、香、月为名,分居四阁,重金请了号称天下第一欢场「天香苑」的教母孙妈妈调教训导。

  不出数月,四人具已脱胎换骨变得阴柔冶艳、媚态纷呈,见了景昌尽显乖顺雌伏,使出各自浑身解数争妍斗丽,如欢场风骚艳妓见了恩客,唯恐失宠。

  「呵呵……这却有些意思……」马龙听得入神,至此笑道。

  「莫笑!你且仔细听着……」萧紫凤满脸庄重,接着讲起……

  谁知这淮南王夜夜笙歌,尽享人间欢乐之时,本朝先王已暗自拥兵而起,攻城略地势如破竹。冒景昌奉旨讨伐却还舍不得温柔乡,命四人相随出征。莽当山一战,景昌用计火攻本已稳操胜券却遇风云突变,有生以来仅此一败竟几乎全军覆没,连四妾中香儿月儿都殁于乱军之中最后携二妾退到了这摩云岭,只是……

  马龙不解:「母亲如何却知道这些前朝往事?那这地窟……」

  萧紫凤叹道:「哎……你父昔日便在淮阳王军中为副将,兵败后退在这里一夜之间淮南王与二妾竟踪迹皆无。你父不见主帅,苦寻时先王已攻陷朝歌,末帝被擒流放,便只得在此落草栖身。你父风闻淮阳王当日曾秘密修了一处密宫,多年积累的珍器珠宝和平生所学文韬武略书稿尽藏于此,得此秘藏不但富可敌国只怕天下也唾手可得。

  淮南王失踪于此,你父料这摩云岭便可能有密宫,只是探了多年,至死未果,如今这地窟一现……」

  忽听窗外一阵尖厉的冷笑:「嘿嘿……呵呵呵……想不到这摩云岭果然有高人!」母子对视一愣,大惊失色。

     二十二、闲探视二娘竟识怀春履密计议四美终现摩云岭

  却说马龙一走花旗才松了口气,没走几步却忽觉后庭泛起骚痒,小腹一热下身也耸动起来,身上一酥趟进红罗帐里,见荷香要来服侍忙摆手让她下去,一手早忍不住伸进裙里握了分身,恍如抓了救命稻草不住揉弄起来,股道愈痒得恨不得塞个物事才好,腰身扭动金莲上的银铃直响更怕被人看到,羞愤愧恨自己好端端的男儿身怎会起了这妇人淫火,越想股道越痒分身越涨顾不得别的只求出了这股邪火,手上揉搓不止脑中尽是胡鹏马龙的奇伟物事,喉中媚哼渐起。

  「花妹子在吗……」一阵拍门声响起,花旗如被撒了头冷水欲火顿时烟消云散,梦醒一般连忙起身慌乱无措整了衣裙,粉面犹自滚热,开门却是石二娘,忙低头道了一福。

  「呵呵……看妹妹面泛桃花这大白天还睡什么觉,可是晚上被马寨主弄得睡不好,总不会是怀了身孕哦?嘻嘻嘻……」石二娘掩口而笑拉手与花旗坐了,在她眼里哪还有以前的三公子,分明一个梳头裹脚的小妇人,花旗脸红心跳低头咬着红唇恨不得钻了地缝,想起就是被她逼得丢了本来面目先与胡鹏雌伏,又嫁马龙为妻,如今这身子竟变得如此轻贱只怕一世要被人骑跨,有朝一日必剐了这个毒妇才出得这口恶气!恼羞成怒恨得一跺脚:「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石二娘含嗔带笑凑在花旗耳边低声道:「且少做这假正经,才陪胡鹏睡了几天就想给他守节,你不听话这马龙可有手段制你哩!你不是被操得动了骚我怎么在前院就听见你叫床声了?嘻嘻……哎?妹妹脚底下怎么还有铃铛声?」石二娘说着提了花旗罗裙观看,顿时脸色一变。

  「这……这鞋是谁送妹妹的!」揽起花旗脚腕把弓鞋好一番端详,妇人这小脚最是隐秘,更不要说花旗每每自己看着都觉羞惭不堪,忙红脸应道:「是马……哦,是婆婆刚送的……寨主快放下!」好容易抽回把裙子遮了,气得低头不语。

  石二娘了愣片刻,起身便走「妹妹好生歇了,我改日再来……」话未落人已到门外,出门直奔马夫人后宅而去,留下花旗暗自狐疑不提。

  石二娘远远见马龙大步流星已进了后宅垂花门,急忙轻身潜行隐在正屋后窗外静气息声,这才听到萧紫凤一番往事,心里盘算一番便故意冷笑出来……

  马龙按剑正要出去见石二娘推门而入不由一愣:「你……?」

  萧紫凤却不动声色道:「石寨主!请坐吧……」

  石二娘大刺刺一坐,脸上笑意仍在:「老夫人见笑了,我也是看到少夫人穿的『软红怀春履』,才知道您也和淮南王有渊源,来此正要请教!」

  萧紫凤脸色一动道:「他既然做了妇人自然就要有个娴淑模样,给他穿了这鞋只为收收他身上的野性,我都不知还有这个名号……」

  「呵呵……这鞋一上脚铃随身响令佳人不敢稍有淫奔放肆,鞋底埋珠专刺激金莲底下几处情穴能助春情勃发,纵是贞洁烈妇久穿也淫欲大增,故称『软红怀春履』……」

  石二娘还没说完,萧紫凤已坐不安稳:「你……!你到底是何来历?」

  「哎……家母便是昔日锁香别苑里的教习,她老人家临终时留下遗愿,命我寻找生父,言及生不能同衾,死则同穴!当年我父石啸月在黑峰山招兵买马与官军周旋,兵败被淮南王所擒,家母只得前去王府做了教习,我父为保母亲活命也只得换了女装改名月儿,母亲为留石家烟火给父亲用药时便做了手脚,当日淮南王曾为他们四人各制一双软红怀春履以为寻欢作乐歌舞时穿用,鞋面绣花却是各异,这双弓鞋便是家父所用,却不知如何在老夫人手里,请老夫人明告,小女子感激不尽!……」石二娘叹口气,缓缓道出。

  萧紫凤一惊:「那孙妈妈是你母亲?你说当初穿这鞋的是淮南四妾的月儿……?」神色已现慌乱 .「不对!那鞋你原不曾见过怎会断得是你父的」马龙已听了半天此时不由疑惑起来。

  石二娘微微点头:「实不相瞒,家母曾留一物!」说着从贴身取出一金箔小包,展在桌上里面是卷白绢四周绣着金丝滚边,铺开白绢只见上面宫阙飞虹亭台入云,锦帐绣幔间钟鼎玉食罗列,当中半卧一长须紫袍老者,手持如意似乎正在指点,目之所视红酕地衣上四位霓裳艳装佳人裙裾飞扬舞姿各异,却具是体态妖娆媚色飞春,对老者满是献媚取悦之态,阵阵香浓冶艳溢于画外,令人观之动情、心摇魄荡,题跋为行草如龙蛇腾空、气韵挥洒余味不绝,一首绝句后清晰落着:「四美图」三字。

  萧紫凤上前仔细一看:「啊……!」不由叫出了声来,其中一命紫衣舞姬正探身从老者席前衔起一只玉杯,手中彩练仍在翻飞不止,一膝单跪另一腿指天后翘,粉蓝纱罗裙裤半退露出一段白皙玉腿和脚上一只尖窄玫红缎绣花小弓鞋,弓弯木底朝天瘦如鸡喙挂着几只精致小银铃,正是花旗所穿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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