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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夺】【卷二】 第四章 隆中对,2

[db:作者] 2025-06-29 08:16 5hhhhh 2020 ℃

  「我呸!你戴副色眼镜,脸上两坨肉,不用化妆就可以演包皮了。还是寒哥像陈浩南,辰越就是大天二,我嘛就是——」包子说着在自己的板寸上用力摩擦了几下。

  「烧鸡?哈哈哈!」周朗冲着包子摆弄着手里的鸡翅。

  「寒哥,你给我们说说现在谁是江城的黑社会老大?」我想到一个新问题。

  「干,这个我都知道。教书匠,让我来指导你一下,现在江城黑道的大佬叫「洪爷」!」

  「滚!你《喜剧之王》看傻了吧?」我骂了一句。

  「干,真的,不信你问覃所长。」周朗一脸认真。

  「这个,我记得该是叫「伯爷」吧?」包子倒是提出了疑问。

  「是是是,就是伯爷,刚才纯属口误。都怪《喜剧之王》上面那女的太漂亮了,长得像林青霞,但又比林青霞来得骚。」周朗做出一副我肯定是知道的模样,「哈哈,我知道伯爷以前在缅甸混过游击队,杀人无数,后头回江城,垄断了黄赌毒市场,当上了扛把子。」

  「我怎么听说他是从东南一带过来的?好像还是个大家族的后代,因为出身不好,从小被欺负。九十年代初,他就召集了一帮人搞起黑社会了。」包子纠正道。

  「靠!你们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我感觉自己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

  「你这么老实,没什么夜生活,生活圈子不一样。哪像这两个流氓接触人多,三教九流的都有。哟!你这是提前完成任务啊,怎么,再来一瓶不?」听着他们说的黑道故事,我竟然不知不觉把那瓶啤酒喝光了。覃老大的话,把我吓得半死,赶紧书接上回问道:「寒哥,你说他们俩谁说得对?」

  覃子寒刚想说话,却打了个酒嗝,深呼吸略作调整,才挥动手指正色道:「咱哪儿说了哪儿了啊!别传出去惹是非。」三人顿时来了兴致,点头如小鸡啄米。

  覃所长满意地看着我们小学生一般的表情,悠然地点燃了一支香烟,长吸一口,吊足了我们胃口,才低下脖子道:「据目前公安部门所掌握的信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江城确实存在一个绰号伯爷的黑社会团体头目。所以你们俩说的都不对。」

  「干,等半天来套官话。覃所,你这样可太不地道了。完全是把弟兄们当傻子,用心之险恶堪比足协啊!」周朗抱怨道。

  「就是,我是听我一个战友说的,他以前在道上混过,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是,传闻我也听过。什么伯爷智斗四大金刚,什么小时候死里逃生后回乡报仇,还有什么在热带雨林孤身一人搏杀猛虎。吹得神乎其形,整理一下可以写成集侦破、武侠、艳情于一身的小说了。」覃子寒淡然道。

  「覃老大,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周朗还是不死心。

  「我告诉你们几个,这种故事每天要多少有多少,有些可能有点根据,但不可能都是一个人干的。比如以前赫赫有名的江城四大金刚吧,说穿了就是张家兄弟和翟大脸有点实力,剩下那个纯粹凑数。前年还不是一样全被端了,混黑社会是很危险的。同志们!」

  「寒哥,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个D员了?」看着周、边二人脸上有些僵,我赶紧调笑打个圆场。

  「我他妈本来就是!不是D员怎么能去执行卧底任务呢?」覃子寒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啊!哈哈哈!难得你跟我们几个下级组织的一块吃饭。」我干笑几声想缓解尴尬。

  「你这大学生还没入呢?我在部队就入了。」

  「干,看我干嘛?哥们儿现在可是在预备阶段,年底就转正了。」

  靠!今晚我竟然是和三个只带手机不带表的D员一块吃烧烤,要不下周我也去交份申请书?

  「寒哥,刚才你说的四大金刚剩了那个是谁啊?」惨遭打击的我赶紧找了点话题。

  「是啊!这第四个人在外面有好几种说法,到底是谁也没人能说明白。」包子补问了一句。

  「虾兵蟹将,主动向警方投诚了,提供了其他三位的大量犯罪证据,所以他现在还在外头潇洒呐!至于是谁就不能说了,这属于内部机密了。」

  「干,覃老大就别蒙我们了,一看就知道你也不知道的,这种机密怎么会让你一个派出所所长知道。」

  「少他妈废话,周朗。想跟我玩激将法,你还嫩点。」覃子寒猛吸了最后一口,捏掉了烟头,又端起了酒瓶。

  「我操你妈B,婊子养的,长双狗眼乱看你妈啊!」一声暴喝从屋外传来,接着又是一阵乒乓的骚动声,老板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扶着包子的肩,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竟是刘波那桌,小方桌靠近路边,挨着周朗的夏利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正将刘波的头按在了桌上,他的眼镜已经不知去向,脸上七荤八素,显然挨了打。那男子留着长发,年纪应该和我们差不多,面朝阴暗却看不清长相。他另一只手拿了支空酒瓶,一只脚将刘波的左手踩在了凳子上。疼痛令刘波发出了呜咽声,而一旁的女友更是杀猪般地尖叫着。

  留着齐整小胡子的老板连声苦劝「大哥有事好商量」,那男子不依不饶,继续爆着粗口,将刘波的祖宗十八代一家老小统统问候个遍。大致意思就是刘波用眼睛对他女朋友黄金比例的完美身体进行了流氓活动,而且是从他们下车就开始死盯着不放。可惜他女朋友坐在桌后,看不出身材是否真的如他所说般完美。

  要不是这男子的嚣张跋扈惹人生厌,我倒真有几分盼望他一酒瓶敲在刘波脑袋上。身旁人影一动,覃子寒已经跑了出去,我还在迟疑间,周朗也跟了出去。包子转身拍我一把道:「走啊,去帮寒哥。操!怕个球啊!我们是跟警察一边的。」

  想想也是,一个当兵的加个警察,我们应该不吃亏,小心尾随包子出来。黑色制服没能令对方有所收敛,覃子寒双臂展开,招呼大家退开,才正声道:「哥们儿,先把人放开,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可以交给我来处理。」

  鼻青脸肿的刘波口沫横飞连声称是。那男子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用酒瓶撩起了头发,露出了一张很漂亮的脸。不得不说他的五官非常出色,黛眉修鼻,即使在大帅哥覃子寒身边也毫不逊色。不同的是覃子寒是耿耿大丈夫,那男子却眼角细长有点女性化。要不是脖子上凸起的喉结,我会怀疑他是女扮男装。

  他用略微沙哑的嗓音继续咆哮道:「小警察,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实话告诉你,今天就算你们局长宋金印亲自来,我也不怕!」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今天这酒瓶要是砸下去出了人命,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操你妈!老子还怕你不成?」他已经抡起瓶子砸了下去,远处灯光影射下,酒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绿影。我脑中已经现出刘波头壳爆裂、血浆飞溅的场面,脚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只一瞬间,像是变魔术,被按在桌上的人变成了那个男子,按人的自然是覃子寒,他的另一只手居然还将那支空酒瓶——完好无损地放回了桌上。刘波面无表情地呆坐在地上,他女朋友已经扑倒在地。

  「你他妈再横啊!再横的我也见过!管你他妈是谁今晚都给我进派出所呆着。周朗,去帮我把自行车上的绳子拿过来。」覃子寒的擒拿手当真了得,令嚣张男子立马没了脾气,他的女朋友也吓得站起身来。

  这女的应该也就二十岁,甚至更小。浓妆艳抹,穿着颇为暴露,乳沟、大腿都办着展览,只要看到就等于猥亵了她。她冲着覃子寒尖叫道:「操!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他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你丢工作了!」

  「他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他妈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他折了膀子,我还知道你再唧唧歪歪就跟我一块去派出所呆着。」覃子寒的话让那女的老老实实坐回了凳子。

  看着覃子寒熟练地绑上男子的双手,周朗问道:「怎么不用手铐啊?」

  「又不是出来办案,哪能随时带着铐子。你以为拍电影呢?」绑好了,覃子寒推了男子一把,扶起刘波,对我们说了一声「先走了!」

  男子继续骂骂咧咧,可始终没有说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大家都觉得他有点虚张声势,渐渐人群便散去了。

  看他们走出十来米,包子突然追了上去,在覃子寒耳边说了几句,覃子寒拍拍他的肩,招招手又推着自行车,拉着逐渐安静的嚣张男子,领着畏畏缩缩的刘波继续前行。

  「怎么了,包子?」周朗问道。

  「妈的,那小子可是开奥迪100的,恐怕还是有点来头的。寒哥就是胆子太大,我担心他惹麻烦啊。」包子一脸严肃。

  「你们朋友肯定完蛋了!哼!我老公家里可不是一个小警察惹得起的!你们等着瞧,明天,哦不,今晚,就今晚——」见我们根本没理她,暴露女子只有讪讪地独自打车走了。

     ***    ***    ***    ***

  放下电话,我的心像挨过一记铁锤,要用尽全力才能保持跳动,屋里的空气似乎也随着电话线流逝,我几乎无法呼吸。

  陷坐在沙发中,我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发直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地发觉那个人好陌生,他是谁?不知道美如妖邪的道连——格林望向自己那幅美仑美奂的画像会不会也生出几分陌生感?

  我的手指抖得好厉害,十指连心,难道我竟心虚了?我,我为什么要心虚?我,我和月儿真是两情相悦而开始。而且,而且现在还得到了双方家长的首肯。

  空荡荡的心中,依然回响着玉菁清脆的语声,和离开前一样亲切可人。听声音,她兴奋中又带着些紧张。她叫我今晚过去见一面,我直接拒绝了,告诉她我现在是老师了,今晚有晚自习。她说周六晚上吧,正好我生日,我们可以好好聊聊。那悦耳的声音,略带撒娇地请求,我实在不忍拒绝,只有支吾着同意了。

  尽管听出她还想说什么,我还是有些不耐烦地说还要备课,便匆匆道了声「拜拜」。在话筒合上的瞬间,刚才的坚决像是被导弹击中,溃散无形。只有不知所措的茫然留在心中,继而是慌乱,我咬紧了牙齿,恨恨地却又不知道该恨谁!我、玉菁、月儿都不是罪人,应该是我和玉菁都错误地将姐弟之情理解成了男女之爱,还在有意无意之间让它有所漫延,这正是我此时身处困境的的缘由。

  又想到火车站的幼稚告白,自己都觉得好笑,但面部却怎么都挤不出一丝笑容,眼睑部分的肌肉甚至有些抽搐。我始终还是关心玉菁的,我去年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的,可都没人接。难道她竟没有移情别恋?听她的声音好像依然对我……不过这可能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哎!我,她。

  嗯,突然想起了,一开头她的第一声问候就有点犹疑,难道是她心虚了?是不是她其实在上海已经先背叛了我?嗯,一定是的,不然她不会总像怕我似的。以前她做的决定哪会容我更改的!还老喜欢拧我耳朵,以为自己是我妈呢?好像这么说她又有些过分了,她对我毕竟还是不错的,或者远比不错不错吧。

  满怀忐忑地过了三天,终于到了周六——我的生日,本命年的生日果然不好过。小时候,我的生日本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它不过是西历四月的第一天罢了。到了初中,它突然生出了特殊的意义,成为了一个充满恶作剧的节日。

  但愿今天能顺利一点,我决心坦白一点,因为下午我已经对月儿撒了谎——说今晚教研组突然要开个会,我这种比较后进的老师当然是不能缺席的。但我保证会很快跟她去「刘姐」会合。

  我订了「翩逸坊」的座,曾经很有格调的室内装潢还是一成不变,现在看来有些俗套了。服务员倒是有些变化,以前都是西式的领带小马甲,现在改成了对襟扣的唐装,多了几分国韵。听着清幽淡雅的《梅花三弄》,烦躁的心情让我独自喝光了一壶茶水。天色已渐黑,抬腕看表已经七点多,怎么还不来?

  她总是喜欢迟到,完全不顾忌别人的感受,我真想一走了之。坐久了,我腿上像是爬满了蚂蚁,酥酥痒痒的。玉菁你就快出现吧,让我把要说的话说完,我还有其他的事情的。不对,我这样的态度好像不太好,不过都十分钟了,还是没见人影。我只有呆坐着,在脑中组织着一会儿的言语。

  「小姐,请问你几位?」

  「我们订座了。嗯,我看到了,就在那边。」

  正是消失一年的玉菁脆生生的语声,我循声转头。天呐!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玉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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