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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妖女】(1-3),2

[db:作者] 2025-06-29 08:16 5hhhhh 6520 ℃

     「大长老好」、「参见大长老」、「拜见太上师伯」……

     一路上,不断有飞掠过的太乙门弟子,见到青袍老者,纷纷行礼,如此情景,不禁让四女越发小心翼翼的同时,又不再担心自己的将来。

     很快,青色巨叶临近太乙门主峰,青袍老者控制巨叶往一座大殿降落。

     这座大殿是主峰东面的第一座大殿,身后,隔着一片空地,就是太乙门的东面山门,霏儿才下巨叶,就发现了这点。

     「不要往后面走,那边有护山大阵,擅入者死」,苍老的声音飘来,让霏儿赶紧转过身来,不敢再看。

     霏儿又抬起头来,发现大殿门上有一块匾额,其上写着「问心殿」三个大字。

     「仙路飘渺,敢问道心坚否?」接着,霏儿又在大殿正门一侧,看见一块刻印着一列大字的石碑。

     「道心坚否……坚否……坚否?」刹那间,霏儿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几个字,再无其他,不断地质问于她,一遍又一遍。

     霏儿的额头冒出一颗颗汗珠,脸色渐渐苍白。

     而她的一旁,另外三女亦出现相同状况。

     「道心……什么是道心……道……什么又是道?霏儿不知道什么是道啊」,霏儿渐渐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时,年龄较长的两名女子已从质问中摆脱出来。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即万物之根本,天地之至理,道无形无影,道无处不在,大道三千,杀是道,执亦是道」,这时候,青袍老者苍老的声音,传入霏儿和另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脑海中。

     两人顿时不再冒汗,脸色也逐渐好转。

     十数息后,霏儿先行从意识的世界出来,感激得看向老者,而后,另一少女也醒转过来。

     「此地为入我太乙门所要经历的第三关,这块石碑仅为门户,老朽在后面等你们」,话音才落,众女已不见老者身影。

     四女互相对望,然后鱼贯进入大殿。

     此刻,大殿后方,一位青年修士领着另外五六名修士向青袍老者见礼。

     「大长老,您怎么来这里了,这里是新收弟子入册登记的地方,今天可不是大开山门广招弟子的时候啊」,礼毕,青年修士不卑不亢道。

     「赵师侄,老朽欲为太乙门添几名内门弟子,自作主张免了她们前两关,可否?」青袍老者淡淡地问道。

     「陆师叔带回的俊才,自然是资质非凡,前两关不测也罢」,赵姓修士尚未答话,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赵姓修士回头望去,正见一名精神奕奕的修士从远处快步行来,半白的灰发无风自飘。

     「赵衍见过掌门师伯」,赵姓修士领其余弟子行礼道。

     「见过陆师叔」,太乙门掌门示意免礼,随后其向青袍老者一拜,道。

     「掌门请免礼」,青袍老者把太乙门掌门托了起来。

     「谢师叔」,太乙门掌门顺势站直,然后道:「不知师叔此次可有收获?」

     「确有一番机缘,然归来时,途经九阴山南,路遇一山村发生惨案,故救下数女,带回其中四人」,陆姓老者点出四女来历。

     「请师叔放心,不管她们是否通过考验,都可成为内门弟子」,太乙门掌门连忙应承道。

     「大可不必,若不能通过考验,则只能为外事弟子,老朽我也不能坏了规矩,咦,有人要出来了,不知道何人第一」,这时,陆姓老者像是察觉了什么道。

     数息后,一名女子从问心殿后方大门踏出。

     这名女子身长一米六七,芳华十八上下,三千青丝扎成垂鬟分肖髻,一蓝色布条绑住垂在肩侧的发尾,双眉如细柳,肌肤如雪,乌黑的柳叶细眼仿佛随时可以挤出一汪泉水,然其眼神倦怠中蕴藏平静。着一身半旧的粗布质交领大袖袄裙,深蓝色底子印着白色小碎花的上衣下方,是纯黑色的百褶裙。

     此女,竟是与霏儿一同被百草门选中,却最终选择太乙门的另外一人。

     「你叫什么名字?」陆姓老者微笑道。

     「禀大仙,小女子文念溪」,蓝衣女子连忙答道。

     「呵呵,勿须拘束,老朽陆清秋,今日起,大仙二字便舍去吧,我太乙门同门之间,小一辈以上皆师侄唤之,大一辈即师叔姨相称,再大则为太上或师祖」,陆姓老者简单交代道。

     「掌门,你看这个弟子如何?」陆姓老者又对太乙门掌门说道。

     「俱佳」,太乙门掌门自然明白陆姓老者的言外之意是在向他保荐弟子,点了点头,又对文念溪道:「你可愿意为我木锐的记名弟子?待你达到灵寂期,即为我关门弟子。」

     「谢掌门,弟子愿意」,文念溪连忙上前行大礼,原本平静的心也不免起了波澜。

     「好,你过来吧,先去你赵师兄那领取新入门弟子的一应物什吧」,太乙门掌门示意道。

     闻言,文念溪起身往赵衍行去。

     这时,第二个人出来了,十二三岁年纪,淡青色衣裙,大红色细腰带,正是霏儿,不过她的眼睛又变得红红的了,眼泪都还未干。

     「神仙爷爷……啊」,一见到陆姓老者,尚还挂着泪珠的霏儿立刻就想奔过去,但马上发现在场还有其他人,刚张开的嘴又瘪了回去。

     顿时,众人脸上浮上一抹笑意。

     「霏儿,到老朽这里来」,陆清秋呵呵一笑道。

     霏儿立刻露出笑脸,跑了过去,让陆清秋抚摸着她的头顶。

     第三人也出来了。

     与霏儿和文念溪比起来,此女的容貌绝对算得上平平了,一通上白下淡绿的粗布襦裙,十五六岁左右,一米六一身量,肤色微有黯淡,肤质亦略见粗糙,只是其目光很是坚定,极具神采。

     「你叫什么名字?」陆清秋出言道。

     「大仙,奴只有小名秀秀,爹爹说不是……带把的,早晚要嫁给别家人……生种,起什么名,就这么叫好了……」听到陆清秋问起,粗布女子又低下头去,有些羞愤,又有些落寞道。

     「又是此种不知所谓的辞论!你且记住,我等修士,不分男女,皆有姓名,互相之间看重的,首先是境界心性、修为神通,其次才是别的」,陆清秋微怒道。

     「是,奴知道了」,秀秀应声道,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仙能否……给奴起名?」

     「老朽观你目光甚坚,且神魂强于常人,那便送你一个『昭』字吧,往后,你便叫文昭秀」,陆清秋略一沉吟,道。

     「文昭秀……文昭秀……谢大仙!」秀秀默念两遍,随即猛一抬头,眼神无比明亮。

     「无需谢老朽,要谢,就谢你同村的小妹妹霏儿吧,你们三人都沾了她的造化」,这次,陆清秋却是传音入密道。

     文昭秀杏眼圆睁,缓缓把头转了过去,望向不远处的霏儿,怔怔无语。

     「你乃木属劣等灵根,灵气敛聚性不佳,所幸神魂坚韧,尚有可为,要想修炼有成,需比旁人更刻苦十分,兴许你适合老朽师弟的功法,你先去领你的物件吧,随后,自会有人带你去见他」,陆清秋摞了摞长须,道。

     文昭秀再次言谢后,亦往赵衍行去,与兴冲冲跑回来的霏儿擦身而过时,一丝失落见其双眼。

     「神仙爷爷,那个赵哥哥说,这个袋子里面装了好多东西,可是霏儿打开来看,里面怎么什么也没有啊?霏儿问他,他就是笑笑,什么也不说」,霏儿抓着一个腰包大小的青色布袋,一脸纳闷地问道。

     「呵呵呵,这是修士的物品,乾坤宝袋,也叫储物宝袋,凡人看它,自然是和一个寻常布袋并无两样,等你进入炼气期第一层时,你就可以用它了」,陆清秋微笑道。

     「哦~~」霏儿的小嘴形成一个圆圈,似懂非懂道,想了一会,又问道:「那什么是炼气期第一层呀?」

     「呵呵,年纪不大,问题还真多,待到了老朽的地处,再细细说于你」,陆清秋依旧笑道。

     霏儿静了下来,但还是翻来覆去把玩着青色布袋。

     「好了,老朽去也」,也不等最后的那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出来,陆清秋招出青色巨叶,携霏儿而去。

     「恭送大长老╱师叔」,包括太乙门掌门在内,一干人等齐声相送。   

             三、【炼气弟子】

     太乙门另一山峰半山腰上,一片占地颇广的院落镶嵌于此,厢房、药园、道法台、花池一应俱全。

     「哇!好大的院子,比霏儿小时候京城里住的房子还大,神仙爷爷,您就是住这里的吗?」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

     「呵呵,老朽并非住在这里,这里是给此峰金丹期以下弟子住的」,另一苍老而平和的声音也随后扩散开来。

     说话者,正是乘着巨叶飘飞而来的霏儿和陆清秋。

     「怎么好像没人啊?」这时,霏儿发现院落里空无一人。

     「此庭院是前任主人留下的,而老朽在此之前,仅收了两名弟子,他们是你师兄,这时候,他们应该都在外历练」,陆清秋一边控制巨叶降落,一边答道。

     「哦」,霏儿顿时明白过来。

     问答间,巨叶已落于院内大堂前,两人走了下来,然后陆清秋收起了青色叶子,往大堂行去,霏儿赶紧跟了上去。

     「嘎吱」,巨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一股莫名的气息拂来,霏儿的心中立时一片平静。

     这是一间高三丈,开二十丈,深十二丈的大殿,正中底部是一近三丈高的石像,石像雕刻的是一名抬头望天的道袍老者,仿佛欲随风而去。

     石像前方摆着一口巨大的香炉,仍自冒着丝丝青烟。

     背靠香炉,是一把木质圈椅,下首两侧,另有相对的六把圈椅。

     「这是我太乙门开派师祖太乙上人」,陆清秋边说着石像所刻老者的身份,一边弯身参拜,见状,霏儿也遥遥对石像见礼。

     「你过来磕三个响头」,参拜完石像,陆清秋走上前去,坐上那正中的圈椅。

     「咚,咚,咚」,闻言,霏儿屈膝跪下,一声接一声,真心实意地磕上三个头,陆清秋坦然受之。

     「好,今日起,你即是我陆清秋的正式关门弟子,你快起来吧,然后盘膝坐好,老朽要开始讲了」,陆清秋道。

     霏儿连忙于地上盘膝坐好,混不在乎是否坐脏了她的衣裙。

     「天地初开,化生两仪……」陆清秋缓缓道来,苍老的身影渐渐透出一股飘渺之感,而霏儿稚嫩的身体也慢慢浮现出一种空灵。

     许久后。

     「你都记住了吗?」陆清秋问道。

     「记住了」,霏儿点头道。

     「好,那你说说五行相生相克」。

     「嗯……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相克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霏儿回想了一下道。

     「说的不错,那你再说说修行路上,不算虚无缥缈的灵界,有哪些境界」,陆清秋再问道。

     「在这人界,修士的大境界从低到高有:炼气、筑基、灵寂、金丹、元婴,也许还有出窍,而炼气期分为一至十层,后面的每个境界内则又细分初、中、后三个小境界」。

     「说的好」,陆清秋满意地点了点头。

     「师父,那您是哪个境界的呀?」霏儿扑闪着大眼睛,无比好奇道。

     「呵呵,为师嘛,如今已六百余岁……被别派弟子称做元婴老怪」,陆清秋笑道。

     「啊」,霏儿一声惊呼,发觉这样有些失礼,迅速捂上自己的小嘴,但是那种兴奋的眼神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好了,开始运转心法,吸纳灵气吧,这第一次,老朽边上看着你」,陆清秋摇摇头,随即脸色一正道。

     霏儿赶紧坐好,默念心法口诀。

     很快,她感应到一股灵气从四面八方向她汇聚而来。

     「哇,好舒服……」第一次大量灵气入体,让霏儿忍不住陶醉其中,功法运转不免慢了下来。

     「抱守元一,心无杂念!」这时,陆清秋一声断喝。

     霏儿顿时警醒,专心运转心法。缓缓的,入体的灵气往其下丹田而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霏儿外露的手、脸、脖子上溢出一层黑黄色的物质,淡青色的丝质儒裙,白色抹胸很快也渗透出一层污垢。

     灵气不再入体,霏儿丹田中的灵气逐渐形成一团,然后又流转霏儿全身一个周天,回到丹田。

     「这是……」此刻,霏儿还闭着双目,可是她却发现,大殿里的景象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简直和用双眼观察毫无差别。

     「神识……这是神识,炼气期第一层,霏儿成功了!」霏儿忍不住喜悦的心情,睁开双目道。

     「呵呵,不错不错,只出了点小差错,霏儿你现在可以称自己是修士了」,陆清秋开怀道。

     「谢……啊,什么东西啊,好臭,呀,脏死了,这是什么呀?」刚想感谢老者,霏儿便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臭味,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大跳,臭味的根源就是自己身上那一层黑黄色的污垢。

     「这些都是你体内的杂质、毒素,进入炼气期,跨入修士行列,自然排出这些东西」,陆清秋解释道。

     「呜……霏儿每天都有洗澡啊,还喝了好多清毒的药,怎么会……师父,哪里好洗澡啊?」霏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呵呵,不用」,陆清秋微微一笑,一道青光打出,裹着了霏儿。

     一会后,青光散去,霏儿身上的污垢已然不见。

     「这是……」霏儿一脸惊奇,看着一下子就清洁如初的衣裙和身体,有些不可思议。

     「好像白了点」,这时,霏儿发现自己的肌肤比原来更白皙剔透了,心中窃喜。

     「师父师父,这个法术你要教霏儿,一定要教霏儿」,可以一下子就清除身上的赃物,这种法术让身为一个女儿家的霏儿心动不已。

     「一个小法术,清洁术而已,为师自会教你,现在,为师有一件事要说与你听,之前说给你,怕你心神不宁,运功走火入魔」,陆清秋严肃道。

     似乎感觉到此事不一般,霏儿安坐下来。

     「你可知否你乃纯阴道体?」陆清秋问道。

     「纯阴道体……不知道」,想了想,霏儿摇摇头。

     「此种体质喜欢阴气之地,若是凡人,则喜欢雨、雪、冰、霜此类天气」。

     「啊,对了,娘亲说我在肚子里的时候,一到下雨天就很乖,所以爹爹就给我起名叫憬霏,原来是这样啊」,霏儿恍然大悟道。

     「这种体质是一绝佳的修炼体质,但也有一致命缺陷,如果不能在二十岁之前达到筑基期,则会在二十岁之后,一个月内迅速衰亡,却回天乏术「,说到后面,陆清秋尽量以一种最平和的口吻说话。

     瞬间,霏儿的脸色刷白,瞪大眼睛,怔坐当场。

     「所幸,霏儿你还有八年光景,按照霏儿你的资质,是有一定可能的,当然这需要你刻苦了」,这时,陆清秋又道。

     霏儿的脸上回复了一点血色,也不那么全身僵硬了。

     「其实,包括老朽传你的《太乙化玄大法》在内,我太乙门的四部心法都不是很适合霏儿你的体质,百草门的心法亦然,最适合霏儿你的心法,有《太阴真经》、《九幽大法》、《道一真经》、《玄阴诀》,还有……」陆清秋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打住不说了。

     「师父,还有什么呀?」事关重大,霏儿急道。

     「不说也罢,剩下的都是一些失传的道法,还有魔功」,陆清秋微微摇头道。

     霏儿心中一动,牢牢记住这些话,却是不再追问。

     「还有一事,切莫告诉他人你是纯阴道体,也不可随意让人探究你的体质」,陆清秋又叮嘱道。

     「师父,这是为什么呀?」

     「对于一些邪修而言,纯阴道体乃绝佳的双修炉鼎,切记切记」。

     ……

     春去秋来,霏儿拜入太乙门已满三载。

     太乙门所在群山数十里外,南北两边各有一处坊市,用以修士交易买卖、消遣娱乐。

     南坊市沧浪酒楼。

     二楼,临靠窗台,两名二十多岁的修士对饮于此。

     「吕兄,徐某敬你一杯」,其中一名腰插折扇的白面修士双手托杯,遥空一敬,然后一口饮下。

     「徐兄,你真是折杀小弟了,应当小弟先敬才是」,对面,一平眉细目的修士连忙道,然后也是一敬,饮下酒水。

     「哈哈哈,你我之间就不必这么客套了,许久未与吕兄好好喝上一喝,今日可要一醉方休」,白面修士再举酒杯道。

     「吕某近日一直在为冲击筑基做准备,久未进食,险些忘记美酒是何滋味,当饮,当饮」,说完,平眉修士再举酒杯,与白面修士一碰后,酒落肚中。

     「虽说修为日深,我辈修士便愈见无需饭食,筑基之后,便可完全脱离,但一味修炼,甚是无趣,且不利于心境增长」,听平眉修士如此说,白面修士劝道。

     「徐兄说的在理,小弟受教」,平眉修士平淡道。

     「吕兄没怪徐某多嘴就好,这是这沧浪酒楼新出的菜品,吕兄尝尝」,白面修士以筷代指指着一道菜肴道。

     「好」,平眉修士拿起筷子,向前伸去。

     这时,一楼的喧哗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说了吗,那个文憬霏已经是炼气五层了,啧啧,这才三年功夫,厉害啊厉害」,一楼,一名在此吃酒的年轻修士叹道。

     「文憬霏?莫非是那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的文憬霏?」酒桌对面,另一年轻修士惊道。

     「就是她,听说才十五岁,就美的不似人了」。

     「三年炼气五层,那不是比那个天才吕显还强过一分?」这时,一楼的另外一桌人插话了。

     「那是自然,那个吕显,当初用了四年才到五层,就整天把鼻孔顶在脑门上,好像天底下就他最天才,鼻孔最大」,又一桌的人接腔了。

     「啪」,一把正要夹菜的筷子被生生捏断,看其断筷者,是二楼的那平眉修士,其脸色无比阴沉。

     「徐兄,小弟想起来,还有一些要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平眉修士猛地站了起来,语气生硬道。

     「吕兄留步,只是一些修为低下者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这些人,平日里最喜欢夸大其说,那个文憬霏徐某知晓,三年前不过是一山野村姑,兴许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何能与吕兄你相提并论?」白面修士起身道。

     平眉修士脸色稍霁。

     「以徐某看,这是有人在恶意中伤,意图吕兄冲关时心有杂念,导致失败」,白面修士再道。

     「那依徐兄看,是何人中伤于我?」平眉修士沉着脸道。

     「这徐某就不得而知了」,白面修士否认道,见平眉修士再度欲走,连忙又道:「不过,徐某知道一个地方,保准吕兄大有收获」。

     「什么地方?」

     「请跟徐某前往,此刻,先容徐某卖个关子」,白面修士一脸神秘道。

     「请徐兄头前带路」。

     白面修士唤来小二,丢于其两块充满灵气的青石,两人便下楼而去。

     「哼」,下楼时,平眉修士一声冷哼,原本吵杂的一楼,顿时鸦雀无声。

     待二人远去,这里又吵开了。

     「神气什么,有本事,在二楼三楼哼哼看」,一名修士骂道。

     「小声点,你还要不要命了,他就是吕显,师从太乙门四长老,现在已经是炼气十层了,不日就要准备冲关筑基」。

     「竟是他,此人可是个心胸狭隘之辈」。

     「谁知道走在前面那个是谁?」

     「这你都不知?那是筑基中期的徐敬,他可是这南坊市百珍楼的常客,我等可高攀不起」。

     「筑基期……怪不得那个吕显今天一副好脾气」。

     不管这些修士怎么说,吕显二人已经听不到了,因为此刻二人正穿行在一条条街道之间,最后,进入一条小巷,止步在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门前。

     「吕兄,请」,徐敬微笑道,示意吕显先进。

     吕显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先行推门而进。

     院落内,左右各是一株老槐树,左中右各有一房门紧闭的屋子,两名年轻修士正对坐于一小石桌品茗。

     「两位道友,可有事寻我二人?」一名修士望了过来,诧疑道。

     吕显回望,似乎是以为徐敬找错了地方。

     「我是天字五号贵宾」,徐敬掏出一块白玉牌,举了起来,上书「天五」二字。

     「小的怠慢了,您请」,一见木牌,两名修士立刻站起,毕恭毕敬地站立在正中房门两侧,打了开来,而外面的宅院大门则自动阖上。

     一道精光自吕显的双眼中闪过。

     「吕兄,请」,徐敬再次请吕显先行。

     吕显看了两眼左右两侧的修士,便走了进去。

     徐敬紧跟其后,走入门中,房门再度闭合。

     两名修士往原先徐敬站立的土地上看去,郝然是两个大字「吕显」,竟不知何时出现的。

     两人互望一眼,一只纸鹤出现在其中一人的手中。

     纸鹤才一出现,就自己飞了起来,接着没入其中一株老槐树,消失不见。

     而此时,吕显二人已在一条蜿蜒向下的半昏暗密道中,不过两人都戴上了一张面具,只把口、眼、鼻露在外面。

     前面领路的,竟是一名薄纱蔽体的年轻女子,走路间,衣下的曲线忽隐忽现,身姿摇曳,香风习习。

     走在其后的吕显鼻间微微抽动,似乎那香风让他陶醉无比。

     最后面的徐敬一边走着,一边轻摇折扇,嘴角则始终上勾着。

     「沙,沙,沙」,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再无其余。

     突然间,那名女子停了下来,因为在前方,再无路了,只有一扇石门。

     吕显依旧没开口发问。

     女子走上前去,在旁边石壁一处按了下去,然后重重一转,石门半开了!

     「竟是机关,常人都是用灵诀开启,这真是出人意料」,吕显有些意外道。

     「吕兄进去一观,便知道何故了,到时请吕兄勿忘以各自玉牌数字相称」,徐敬依然不揭开谜底道。

     「那吕某倒是要好好瞧上一瞧」,说完,吕显走进石门。

     「这是……」才走进石门,哭声、喊声、骂声、鞭笞声各种声音便突然而来,还有那淫靡的画面让吕显忍不住瞳孔缩小。

     这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石壁镶嵌着发出昏暗光芒的石头,间或竖立着一些蜡烛,数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赤身裸体地被绳索、镣铐、木枷等物固定成各种姿势,摆放在大厅四处。

     「啊——啊——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啊——呜……啊——」其中,一名双臂被高高吊起的裸身女子,正被一名赤裸上身的男子不停地鞭打,一边哭着一边求饶道。

     「啪,啪,啪」,但是,一声声入肉的声音从不间断,在女子白腻柔软的身子上印上一道又一道红痕,却始终没有被抽出血来。

     吕显艰难地转动脖子,突然看见一个女子被密封在一个木桶里,独留一个脑袋在外面,木桶侧上方有一个长长的出嘴,一名赤裸的男子正在从那桶里倒酒,然后看着他一口灌入肚中!

     「有灵力……这些女子都是……修士?」吕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而其裆部,则随着其话音,一点点地顶起袍子。

     「没错,不是凡人女子」,徐敬很干脆地答道。

     「怪不得,这里可不是合欢门那等邪门歪道的地界,这里是在太乙山脚下,怪不得一扇石门也要如此……」瞬间,吕显便解开了心中的一些疑问。

     「她们是哪里的修士?」突然间,吕显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甲一兄请放心,自然非这附近之人,惹人生疑追查那等蠢事,相信这里之人做不出来」,徐敬连忙道。

     顿时,吕显松了口气,又把注意集中在一干女子身上,听着惨叫声,看着貌美女修士受辱的画面,一股邪火在吕显的身体里熊熊燃起,连鼻息也略重起来。

     「甲一兄,此地比之青楼如何?」徐敬问道。

     「妙之甚多」,吕显的目光游走不定,最后定格在一名被绳索绑成一个球形的女修身上。

     「天五兄,这些女子我能动吗?」吕显问道。

     「你有那迎宾女给你的甲等临时玉牌,自然可以」。

     闻言,吕显走了过去。

     「走开啊,不要过来」,这名女子眼见戴着面具的吕显靠近,顿时连连哀求,并努力挣扎,却使自己真像一个肉球一样,在地上滚动。

     「啪」,吕显边走边脱掉袍子,一杆粗壮的阴茎露了出来,然后按住绑成球状的女子,一巴掌拍在女子的雪臀上,感受了一下手间的丰嫩。

     「啊」,女子吃痛道,无比惊惧地望着居高临下的身影,似乎想看清吕显的面容,但只能看到一副冰冷的面具,和充满欲望的眼神。

     「滋溜」,猛然间,吕显干硬地挺进女子朝在「肉球」最外面的阴道口,一枪到底。

     「啊——好痛啊」,女子痛呼道,一道鲜血从接合处慢慢地溢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是处子,半月未尝此种滋味,妙哉,妙哉啊」,与女子相反,吕显一边大笑着,一边胯下挺动,越来越兴奋。

     「你……啊……敢说出……呃……你是……何人吗?」一阵子后,缓过最初剧痛的女子一边痛呼,一边死死盯住吕显道,先前的恐惧转眼变为无比的仇恨。

     「怎么,吃鸡巴的骚货还想报仇?」吕显不屑道,下身抽动的力道加大,一只手则伸进「肉球」,拧住女子的一颗乳蒂。

     「啊——没胆……啊……咿……的鼠辈」,又是一声大叫后,女子又在呼喊中,讥讽吕显。

     「我是鼠辈?臭婆娘,我干死你」,闻言,吕显抽插地越发凶狠。

     「鼠辈……啊……呃……鼠辈……嘶……鼠辈……」女子骂得一阵凶过一阵。

     「啊啊啊啊,文憬霏,你喊你再喊,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吕显一阵狂吼,然后双目发红地往女子的阴道里狂抽猛插,身下女子的一只乳房完全被他拧成了螺旋状。

     「幻觉了?嘿嘿嘿嘿」,稍远处,徐敬看着吕显,阴测测地暗笑。

               (待续)

     ××××××××××××

     重口还未写到,情节需要,勿砸板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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