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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情仇】(十六)无耻的交易

[db:作者] 2025-06-29 08:16 5hhhhh 5830 ℃

                        异国情仇

 

 作者:渊默

 2012/4/17发表于:SIS  同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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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总是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时常翻出存放在硬盘里的旧作《天妒红颜》的扩展加改编版本发呆。本打算完成《异国情仇》再说,可思绪总是飘向《天》文一方,毕竟故事的框架已经搭建在十章以后了,放弃有点可惜,致使本文更新有点慢。    最不靠谱的是,最近又在构思一部发生在二战时期的故事,估计短不了,资料已基本搜集完毕,只等动笔了。    有点贪多嚼不烂了,不管怎样,估计总会有一两部完整的作品留下来,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附件附带身份证明,这个过程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总在质疑声中发文不是件让人舒服的事情。***********************************   

 

            (十六)无耻的交易

  3 万美金呐,想想就心疼,杨金贵肠子都悔青了,何况还有1 万多美金的高利贷等着他偿还。他想过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敢,他清楚这行的规矩,不把钱还清想走,门都没有!

  他心情郁闷,找了一家离公寓不远的酒吧,好在兜里还有一点零钱,于是买了一瓶烈酒,嘴儿对嘴儿,长流水儿,没多久就喝了个烂醉,一直到10点多钟才晃晃悠悠地回来。

  一觉醒来,又回想起赌场的事情,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

  他不敢和杨光说,只能向家里要,可是从国内往这里汇钱,鬼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到。

  苦苦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好办法,他坐了起来,感觉口干舌燥,脑袋疼得仿佛要炸开了似的。

  他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蓝雪,没缘由地无名火起,这几天累积的郁闷正愁无处发泄,抬腿在她软绵绵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起来,臭婊子,除了吃就是睡,给老子倒杯水去。」

  蓝雪险些被他踹到床下去。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一直在想着心事。

  自打被掳掠到这里,她天天算着日子,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这四十多天是她人生当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不管她愿不愿意,身体是否舒服,都要满足杨光叔侄随时都可能滋生的性欲,否则,非打即骂。

  由一名人人羡慕的国家外交人员,一夜之间沦为了供男人泄欲的工具,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起初她是难以接受的。她每天都幻想着有奇迹发生,能让她离开这个魔窟,可每天都在失望中度过。

  最终时间磨灭了她的幻想,男人的胸膛压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之后,她随波逐流了,尽管在内心的深处多少还残存着一丝不甘。

  于是,她学会了逆来顺受,学会了怎样做才能减少凌辱对自己的伤害。当再次面对男人的奸淫时,她不再反抗,不再泣求,有时候甚至还强颜欢笑地主动配合。

  蓝雪思想上的一些变化被负责看管她的杨金贵看在眼里,以为她屈服了,渐渐地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平时不再捆绑她,只有两个人都不在家的时候才会把她的手脚绑起来,防止她逃跑。

  正胡思乱想间,身上盖的毯子被猛地掀了起来,在杨金贵骂骂咧咧的催促声中,蓝雪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送到杨金贵面前。

  看着低垂着眼帘、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的蓝雪,杨金贵心中一动。

  蓝雪穿着一件薄薄的淡蓝色吊带丝质睡裙,裙摆堪堪盖过屁股,里面只穿着窄小的内裤,美妙的胴体隐约可见。睡裙和内衣都是杨金贵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专门给她买的,穿在她身上更平添了几分性感和妩媚。

  无节制的性交,使蓝雪的身子发生了一些变化,渐渐地由青涩变得圆润,愈发显得丰韵十足。

  总是为钱的事情发愁,没想到天天搂着金元宝睡觉却不自知,杨金贵自嘲地一笑,暗骂自己是一头又笨又蠢的猪,抱着金饭碗却想着到哪里去要饭。

  她的美貌、她的青春不就是财富吗?虽然脸色有些憔悴,却难掩她的天生丽质,那眉眼儿、那身段儿,啧啧,绝对是上上之品,如果让这样的美妙佳人往床上一躺,随便摆个「大」字,哪个男人不动心?那钞票还不滚滚而来?

  想到这,杨金贵兴奋得差点笑出声来,脸上的阴霾转眼间一扫而光。

  他从蓝雪手中接过杯子,顺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蓝雪猝不及防,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杨金贵抱了个结结实实,她挣了几下没有挣脱,索性就不动了。

  杨金贵手中的水杯被碰洒了,弄得身上湿漉漉的,由于他心情大好,加上美人在怀,暗香涌动,早已撩拨起性欲,所以并不计较。

  他放下空杯,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小美人,长得越来越有味道了,愿不愿意让老子爽一下?」

  蓝雪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钩住了他的脖子,心里却苦涩异常。

  别看杨金贵表面上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其实,她早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不管愿不愿意,这场凌辱都无法避免。

  蓝雪的顺从,让杨金贵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看来这么多天的调教没白费劲。他心里畅快,隔着光滑的睡裙在她柔软的酥胸揉搓起来。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凸起的乳尖,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大脑皮层,阴道里似有暗流涌动,撩拨得她心烦意乱。

  见蓝雪皱着眉头发愣的样子,杨金贵心中暗笑,从她的表情基本上能捕捉到内心的变化,猜到了蓝雪并非真心想和自己做爱,只是无法拒绝生理需求的矛盾心情。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通过肉体的征服来打击她的意志。

  他把睡裙的吊带从她秀美的双肩上拨下来,柔软的织物从她胸前滑落,堆在腰间,露出两只洁白丰盈的乳房。然后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把脸凑过去,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住她的樱唇。

  蓝雪有点窒息,又无心抵抗,任由他的舌头顶开牙关,在自己的口腔里胡乱搅动,弄得下巴上湿答答的满是他的口水。

  杨金贵大逞口舌之欲的同时,运用日益老练的爱抚手法在她迷人的乳胸上肆意活动。

  敏感的乳头在手指的轻揉慢捻下,蓝雪渐渐抵挡不住性欲的侵袭,阴道里仿佛有小虫在爬行,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企图通过大腿内侧的相互摩擦来缓解下身的不适。

  她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发觉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下身经常莫名地瘙痒,更经不起半点来自外界的刺激,否则,眨眼的功夫就会春潮泛滥。

  她哪里知道,这完全是因为杨金贵偷偷地给她使用催情药物的结果。劣质的春药通过性器密布的毛细血管被身体吸收,并沉淀在血液里,久而久之,汇聚成触发情欲的导火索,一经点燃,足以吞噬她那仅存的一点羞耻心。

  杨金贵抬起头来,从她勃起的乳头和逐渐加重的呼吸,早就感觉到她已经情难自禁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一探,桃源洞口果然盈满了黏滑的蜜汁。

  嘴唇和胸部的压力一减,蓝雪感到一阵轻松,可是还没等她把气息喘匀,杨金贵的手指又开始在小穴的周围活动起来。

  更为敏感的阴核在手指的挑逗下,加重了蜜穴里面的瘙痒,她几次想用手去抓,都被杨金贵挡了回来。只能拼命夹紧大腿,扭动着柳腰和胯部表示抗议,眉头皱得更紧了。

  杨金贵一脸坏笑,盯着她兀自苦闷的俏脸,冷不防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嗯……」蓝雪从鼻腔里发出哼声。手指的插入,让难耐的麻痒感得到了一些缓解,积蓄的苦闷似乎也随着这声出自本能的呻吟释放出来,反而放得开了。

  「爽吧?!?」杨金贵一边在她下身抠动着,一边淫笑着说道:「爽的话就大声叫出来,你不知道你发情的声音有多性感吗?」

  蓝雪没理他,微闭着美目,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不时发出几声呻吟,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红潮。

  杨金贵碰了个钉子,心中气恼,渐渐地失去了继续前戏的耐性。

  的确,蓝雪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表面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欺凌,实际却不温不火、不卑不亢,仿佛视他如无物,却又享受其中。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态度,让杨金贵觉得很不舒服,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混乱地在她身上抹了几把,起身脱去裤衩,短粗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带着一丝怒气。

  蓝雪暗自叹了口气,心理的恐惧夹杂着生理上的期待,令她全身都在颤抖,这情景仿佛屠夫举着磨得异常锋利的屠刀,而那只待宰的羔羊就是她自己。

  裸裎的女体被短暂地摆弄后,围在腰间的睡裙和内裤被褪了下去,浑圆的大腿也被无情地掰开,使迷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如同河蚌张开扇形的贝壳,露出里面的嫩肉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白嫩的阴阜,漆黑油亮的阴毛整齐而自然,被淫液濡湿的肉缝娇嫩异常,受分开的大腿所累,好似洒了露水怒放的花瓣,花瓣里面粉色的嫩肉若隐若现,时刻给人一种想和她肉壁摩擦的欲望。

  可惜杨金贵没有兴致欣赏眼前的美景了,只想通过发泄来惩罚她。

  他跪在蓝雪大张的两腿之间,尽量贴紧她的下身,一只手扶着圆润的膝头,一只手引导着龟头用力突入微微开启的洞口,没做停留,冲开软肉的层层阻隔向里面顶去。直到完全填满了她的小穴,这才腾出双手抓住她柳腰,开始进行活塞运动,坚硬的肉棒在润滑的阴道里畅通无阻。

  肉棒的插入完全不同于手指的感觉,厚重而充实,没等蓝雪做出反应,整个身体在他双手的牵动下开始前后耸动,粉胯和他挺动的下身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两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撞击掀起了一阵阵乳浪。

  蓝雪秀眉紧锁,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紧抿着小嘴,紧绷的脸部肌肉显得很不自然,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为减轻下身的压力而努力放松的两条玉腿,由原来的僵直变得柔和,富有挑逗性。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蓝雪没能矜持下去,下身传来的快感最终冲昏了她的头脑,暗藏的情欲如洪流般急涌而出,通过口腔幻化做阵阵撩人的呻吟。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向上挺起的酥胸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泛着情动的光芒。

  连续重复的动作体力消耗很大,杨金贵也累得不轻,他停了下来,把脸埋在蓝雪汗津津的双乳之间,嗅着她身上说不清、道不明却能刺激他分泌荷尔蒙的女人味道,呼呼地喘着粗气。

  休息片刻,杨金贵恢复体力,把同样娇喘不已的蓝雪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左右一分,肉棒对准被干得泛红的肉洞掼了进去,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蓝雪艰难地支撑着被撞得前冲的上身,一面轻摇臻首,一面尽力迎合他的攻势,随着他的进攻进入白热化,她全身都抽搐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正当就要步入云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后,紧贴着她的屁股不动了,接着感觉体内的肉棒开始膨胀,知道他要射精了,不由得双臂一软趴在床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撅着屁股无奈地接受男人的受精。

  杨金贵射完精,满意地把肉棒从她小穴里拔出来,转到她的面前。

  「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蓝雪暗自感叹,有一种欲泪的感觉,问世间最恶毒的作践也不过如此。本以为又熬过一次折磨能心情好点,可一点都没觉得轻松,只觉得一股酸涩的滋味袭上心头,并夹杂着一丝不甘。

  她微微欠了一下身,张嘴把沾满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肉棒含了进去,一反常态地上下套弄起来。

  可她温润的小嘴,没能让杨金贵重振雄风,肉棒在逐渐软化,而她的心情也随之低落下来。

  这是蓝雪在整个交媾过程中唯一的一次主动,杨金贵何尝不曾觉察?看着她可怜的摸样,有点幸灾乐祸,无奈兴趣索然,只能空伤美人心了。

  平心而论,尽管蓝雪不是很配合,但杨金贵还是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满足,尤其她那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所展露的撩人姿态,令他无比着迷。

  如果有朝一日她沦落为彻底的荡妇,被性所俘虏,是否还有这种感觉,他真的不知道。

         ***    ***    ***    ***

  沈碧雯前脚刚走,丁雷就拎着一兜营养品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半个身子都打着夹板缠着白色绷带的沈良,他惊呆了,想不到沈良被撞得这么重。

  其实,沈良被撞和蓝雪的失踪作为严重的涉外事件早已付注报端,俄罗斯当局颇为重视,尤其在华人世界里反响很大。

  只可惜丁雷没有看报的习惯,加上这几天一直为帮助卢科夫寻找琳娜被绑架的线索奔波,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当时,他从沈碧雯口中得到的消息,还以为是一般的车祸呢。

  他把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心情酸痛地看着熟睡中的沈良。一直生龙活虎的小伙子现在却变成了这般模样,命运真是太残酷了!

  护士给他搬来了一把椅子,他坐下来,轻轻地握住了沈良没有缠绷带的右手。

  沈良被惊醒了,见是丁雷,不由得惊喜交加。

  丁雷问起出事的前后经过,沈良如实地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是在送蓝雪回大使馆的路上被车撞的?」丁雷问道。

  「是的。」

  「那,蓝雪呢?」

  「当时,车冲我们撞来的时候,我记得使劲推了蓝雪一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姐姐拿来当天的报纸给我看,才知道蓝雪是被肇事者打昏后带走了,至尽下落不明。我对不起蓝雪,是我害了她……」沈良痛苦地说道。

  「看来这不是一起偶然的车祸,明显是冲着你去的。」丁雷沉吟了片刻问道:「你好好想想,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好像,没有……」沈良垂下眉头苦苦地思索着,忽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难道是他?」

  「怎么,想起来了?」

  「我,我曾经在莫斯科火车站抢了一个小子4000美金……」沈良低着头说道。

  「良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丁雷埋怨道:「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两个月前吧。」

  「他长的什么样,还记得吗?」

  「那小子个头不高,很瘦,大约20多岁……噢,对了,他满嘴的江浙口音,和杨光说话一个腔调。」

  「江浙口音,杨光?」丁雷皱了皱眉,不觉攥起了拳头,「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丁雷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不再言语。他打开了一瓶菠萝罐头,用勺子舀着喂沈良。

  沈良看着罐头商标上的中文,不由鼻子一酸,流出了眼泪:「丁哥,我想念北京,我想回国。」

  丁雷的眼睛也湿润了:「良子,我也想念北京,北京是我们的家,咱们早晚都会回去的。现在你好好养病,不然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呢?」

  「嗯。」沈良点点头。

  「你姐姐和孙军呢?」丁雷问道。

  「姐姐出去挣钱了,是伊凡给她找的工作,孙哥在角斗场上死了,怎么,你不知道?」

  「什么?」丁雷大吃一惊,一勺菠萝汁撒在了沈良的脖子上,「怎么回事?」

  「我住院后,姐姐和孙哥手里的钱不多了,为了给我治病,孙哥去了角斗场……」沈良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丁雷想起数天前沈碧雯向自己借钱的事,后悔当时没有问问孙军的去向。角斗场他也去过,亲眼目睹过那血淋淋的场面,想不到孙军也落到了这样的结局。

  丁雷掏出手绢为沈良擦去眼泪,心里痛苦不堪:孙军啊,尽管我们有隔阂,可给良子治病缺钱该向我开口啊,怎么能去角斗场用生命冒险呢?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为当初沈碧雯向他借钱时表现的狭隘和自私暗自懊恼不已。

  沈良连忙拉住他的手:「丁哥,这事都怪我,我害死了孙哥,我如果不来莫斯科就好了。」

  「别说了……我也有责任。」丁雷觉得嗓子里仿佛塞进了一根骨头,堵得说话困难。

  沈良又哭了起来。

         ***    ***    ***    ***

  杨光也有烦心的事,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昨天,伊凡帮助戈尔基谈成一宗毒品生意后回来,晚上和维烈一起来到他家,把琳娜带走了。他一直忐忑不安,惟恐他和杨金贵奸污琳娜的事情败露,黑手党上门兴师问罪。

  杨光懂得一些俄罗斯黑道的规矩,虽然干了一个他们绑架来的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没得到他们首肯之前,干了就意味着不敬,会遭到报复的。

  「堂叔,出去吃点饭吧,饿死我了。」杨金贵从地下室里伸着懒腰走出来,他刚刚从蓝雪身上得到满足。

  「你自己去吧,我没胃口。」杨光没精打采地歪下身子,顺手从茶几上拿过一张报纸盖在脸上。

  杨金贵也不勉强,一个人出去了。

  离公寓不远就有一家小餐厅,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地方。

  可他并没有去餐厅,而是打车直奔地下赌场。

  赌场离杨光的公寓不算太远,坐车也就10分钟左右的路程。杨金贵让司机把车停在一幢足有十几层高的大楼前面,付了车费,向门口走去。

  进入大楼,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台球厅。台球厅里的客人不少,其中有两个身材魁梧的俄罗斯男人见有人进来,停下手中的球杆,目光炯炯地盯着来人。

  杨金贵来过几次,知道他们是保护赌场的雇佣打手,彼此还算熟悉。打过招呼后,由台球厅里面的一个小门进入赌场。

  赌场里乱糟糟的,吵得人心烦。杨金贵没做停留,直接来到伊凡诺夫办公的房间,见门是虚掩着的,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推门走了进来。

  伊万诺夫正高翘着两条腿坐在高背转椅上,手里拿着一杆锃亮的五连发双筒猎枪,用棉布擦拭着枪身。

  听见敲门声,他眼皮都没撩一下,慢吞吞地问道:「杨先生今天来是还赌债的,还是有兴趣再玩几把?」

  其实,正对着他的墙壁是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可他能通过玻璃把整个赌场尽收眼底。所以,杨金贵刚进入赌场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嘿嘿……」杨金贵转身把门关好,弓着腰说道:「我不是来还钱的,我……」

  「那你来干什么?」伊万诺夫没耐心听他说下去,他把双腿放下来,平端着猎枪向窗户方向瞄了瞄,继续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借据上写得清清楚楚,期限是一个星期,到时候还不上钱,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我的钱真的都输没了。」杨金贵哭丧着脸拍着干瘪的口袋,「只有7 天时间,我上哪弄着1 万多美金啊?」

  「那是你的事。」伊万诺夫把枪收好,这才转过身来对着杨金贵,「你没钱,可你叔叔有啊,你可以在他那周转一下嘛。」

  「我输钱的事情没敢和他说,再说,就是说了他也不会借钱给我。」

  「也是,你这个叔叔是出了名的吝啬鬼,只进不出,看来你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伊万诺夫顿了顿,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跑哪去了?想让他介绍个娘们,可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杨金贵一听,见有机可乘,凑了上去,「想女人了?我倒是有个娘们可以给你推荐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噢?你小子什么时候也靠女人吃饭了?也难怪,除了拉皮条,杨光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伊万诺夫揶揄道:「什么样的娘们,说来听听。」

  「是这样。」杨金贵顿时来了精神,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谎话拿了出来:「她是我的一个同乡,来莫斯科做生意赔了,在我这借了一笔钱,也赔光了,到现在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了。她又想向我借路费,承诺回国后把钱给我寄过来,我没同意,她不还清我的钱,我怎么能放她走呢?」

  他偷眼见伊万诺夫认真地听着,继续说道:「现在莫斯科找工作这么难,又远水解不了解渴,她想还债,最直接来钱的道就是卖身,所以,嘿嘿……」

  「所以你就找到我了,你的意思是拿她抵债?」

  「也不是拿她抵债,您不是需要女人吗?我欠的债在您嫖她的钱里扣,不就等于她还我钱,我又还您钱了嘛。」

  「她本人同意吗?」

  「我把想法和她提起过,您也知道,中国女人一般比较矜持,有时候表面上看似乎不大情愿,一旦做起来就好了。再说,这事也由不得她了,有能耐还钱就不用卖身了。」

  在这里杨金贵打了个马虎眼,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蓝雪心甘情愿地和别的男人做爱,但有一点他能保证,就是让上她的男人都能达到占有的目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也好找个由头。

  可伊万诺夫似乎不太关心这些,继续问道:「人长得怎么样?歪瓜裂枣老子可没兴趣。」

  杨金贵拍着胸脯说道:「这点您放心,无论是身材还有脸蛋,绝对没的说,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嗯,不错!老子早就想换换口味了。」

  别看伊万诺夫在中国呆过,还真没尝过中国女人的滋味,何况杨金贵又把她描绘得这么好。至于赌债,他根本不在乎,早一点晚一点还都无所谓,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

  「什么时候领过来让我看看?」

  「这可不行,万一让她跑了,那我的钱可就泡汤了,您想,她不还给我钱,我拿什么还给您呢?」杨金贵哪敢把蓝雪带出来,故意拿还债做借口,「您什么时候需要,我帮您安排时间和地点,价钱好说。」

  「那好,只要你能安排好就行,至于价钱嘛,看了再说。」

  杨金贵见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心里高兴,不过还有一点担心,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还得拜托您一件事,这事最好别让我堂叔知道。」

  「为什么?」

  「不瞒您说,这个娘们是我堂婶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女,如果让我堂婶知道我堂叔不管她,还同意她卖淫,不打死他才怪。」

  「好吧。」伊万诺夫勉强同意,「你最好早做打算,你的赌债我可以宽限几天,可是,靠她那点卖身钱什么时候能还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杨金贵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所以啊,还仰仗您多给介绍几个客人呢。」

  伊万诺夫拿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数字递了过来:「这是我的电话,什么时候方便,通知我一声。」

  杨金贵接过来,也把杨光公寓的电话留给伊万诺夫,然后告辞离开了赌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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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余的话:本文是一部情色小说,不同于任何形式的记实性作品,所有的人物、时间、地点、情节均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本是多余的话,既然古今中外的作者们都不厌其烦地重复说它,足见重复或许并不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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