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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人,令人感觉哈哈哈长篇,完本 - 20,1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2640 ℃

(三十七) 疯狂世界

  军子办事果然利索。一个礼拜之后,一大叠用长焦镜头拍摄的偷情照片、用针孔摄像机在宾馆里拍下的性交录像就摆在了我面前。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干就干、雷厉风行,跟磨磨叽叽的我真是不一样。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的学历比我低,他却能当大老板,而我只能做打工仔的原因吧,这就叫性格决定命运,呵呵。

  那天,军子打电话把我叫到他专门用来和小秘幽会的别墅里,给我出示了这些东西。这家伙办事太谨慎了,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完全信得过。只有这个别墅,因为远离城区,平日戒备森严,他才觉得有安全感,有机密的事情就会到这里办。

  给我看完了照片,军子又通过投影仪给我放了录像。画面上,那对狗男女在床上翻云覆雨就不说了,关键是强子老婆真他妈贱的可以,居然跪在地上为那个孙行长口交。口交也就罢了,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孙行长一边操她还一边问:「你爱不爱你老公?」

  那女人大概都被问熟了,马上回答说:「爱,我爱死他了。」

  孙行长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被我操?」

  那女人回答道:「因为我是个贱屄,我欠被你操。」

  孙行长接着问:「你在这被我操,你老公在干吗?」

  那女人回答:「在家干活带孩子。」

  孙行长又说:「你他妈的可真贱,你被我操你老公干活。」

  那女人一边啊啊,一边回答:「我喜欢,操我,操我,把我的屄操烂了吧。」

  孙行长接着问:「我把你的屄操烂了操哪?」

  女人回答说:「操我屁眼,操我的嘴,我一身的洞都是为你生的。」

  孙行长又问:「那你老公操啥?」

  那女人说:「我不让他操,都给你留着。」

  孙行长接着说:「你被我操我可不会娶你当老婆。」

  那女人说:「我不当你老婆,我只想你玩我。」

  孙行长说:「好,等我把你玩老了,玩腻了,就把你当烂货扔给你老公。」

  那女人说:「啊,好,让我老公捡我这烂货。」

  ……

  「操!太他妈变态了,这个贱货!」看到这里,我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蹦起来:「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又缓了缓神,让勃起的小弟弟软下来。妈的,这可是当年我做CJ男时的梦中偶像啊,多少次想着她打飞机,居然干出这种事情来,实在太恶心了。

  军子早就看过了,此时已经不再激动了。他起身又换了一盘,对话大同小异,看来他们每次搞都要进行这种变态的对话。但第二盘里尤其让人受不了的是,孙行长居然用手为那个贱女人掏下面,不是伸进去一个两个手指,而是整个手伸进去,就像从洞里掏东西似的弄她,那女人表情痛苦的跟上大刑式的,一边被掏一边还喊:「啊,掏死我算了,弄死我算了……」禁不住让我又硬了一次。

  看完两盘录像,军子又点了一支烟,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守杰,你知道不知道,我前两天约强子出来喝酒了,乘他喝高的时候套他的话。他说,他跟他老婆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夫妻生活了,只要他一碰她就烦,说自己有妇科病禁房事。强子老实,就真的没碰她,自个忍着。丫录像里没撒谎,丫的屄真的是给那姓孙的行长留着呢。」

  「操,成天被那个姓孙的变态行长这么掏,那不得妇科病才怪。」我既愤愤不平,又莫名其妙,看着军子,疑惑地问道:「这女人怎么就这么贱呢?要说丫想傍个有钱人我还能理解一下,可问题是她还居然不求从第三者转正,就求被这老男人这么虐待着玩?他妈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嗯?丫是怎么想的?」

  到了这一步,即便是强子饶了他,我们这帮当哥们的也得把这臭□□整个死去活来,太他妈气人了,耍人哪有这么耍的?现在的女人都他妈怎么了?怎么跟中了邪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问题是怎么跟强子挑明这事?强子要是看到他老婆这么耍他,在他面前像女王,在奸夫面前当女奴,还在搞的时候拿他开玩笑,哪个男人能受的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偷情,这是故意羞辱强子的偷情。强子要是明白了自己这么久没法跟老婆亲近的原因,那不得要出人命啊?」军子表情忧虑,又点了一支烟狠狠吸着。

  「我说,这个录像得把声音想办法抹了,强子要是听见那些对话,非得气疯了不可。」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另外不要整这么多,一盘,一个片段,不太刺激人的,俩人脸清晰就成了,整多了强子受不了。」

  「嗯。」军子同意我的看法。「守杰,这个事你处理吧,外边人处理我不放心。」

  「好,没问题。」我应承下来:「其他录像带销毁了算了。」

  「先留着吧,锁我保险柜里。」军子依旧目无表情:「没准以后用得着。放我这绝对安全。」

  「问题是怎么跟强子说?」这回轮到我问了。

  「我想了一下,应该等强子学校放暑假了,把他请到这里来玩几天散散心。那时候再慢慢跟他讲,先暗示,再说,再出示你的手机录音,一步步来。如果他信了,照片跟录像就不给他看了,那些东西留着万一打离婚官司时那女人耍赖当证据使,最好别直接给强子看。强子要实在不信的话,再让他看照片,要是看了照片不信,再看录像,不到万不得已不放录像。然后不放他回家,刚知道的头几天肯定是想杀人的,我找几个手下看住他关他几天,让他情绪稳定下来再放他走,律师什么的我去帮他请,法院那边我也去打招呼。」军子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唉,也只能这么着了。」 我觉得军子的安排很合理。说完,我又点了一支烟。

  就这一会儿功夫,就抽了一整包烟,军子又开了一盒中华。操,这事闹的,我俩都在这开抽烟比赛了。

  沉默了半天,我长长吐了一口烟,接着问军子:「怎么惩罚那贱货跟她的奸夫?

  光强子跟她离婚太便宜她了,丫骗了强子这么长时间,妈的不治治她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说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把这贱货用硫酸毁容,把那奸夫阉了,再挑了他的脚筋。这事军子应该能办得到。但是,又想到她当年是我的梦中情人和YY对象,忍了忍,没说出来。

  说实话,到了这一步,我都后悔我那天看到强子老婆偷情了。真他妈的倒霉,干吗要让我碰上?我要是不知道该多好,这事不一定得闹多大呢,弄不好还得出人命。唉,碰上这么淫邪下贱的婆娘,强子这个家庭注定是要家破人亡了。

  一边抽烟,我一边禁不住想:妈的,军子当年跟我说的话一点没错:这是个淫荡的世界,也是一个疯狂的世界。只是,守着死鱼当宅男的我,以前是不识庐山真面目。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婚外恋成了时尚?而社会对其的宽容度也不断增加?以前那叫通奸,带有明显的贬义;现在则成了婚外恋、婚外情,变成中性了。

  究竟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在我看来,婚外恋对受害人一方的伤害是非常大的,无论怎样都算是一种严重的不道德行为。我以往定下的「不上已婚」的戒条,就是害怕成为不道德者。我虽然不算什么谦谦君子,但确实也不想成为淫人妻者。以前上过的女人里,A是离异多年;C也是离异,后来娶回来做了老婆;D在复婚后我在没有跟她有过性交往;只有到E有些犯规,但那是她自己都不说是未婚还是已婚,我算是打了一个擦边球。但是,假如她明白地告诉我她是已婚的,那我大概就不会上她。

  问题是现在社会风向变了,淫人妻者竟然可以招摇过市了,甚至成了拿来炫耀的资本,那他妈的有点太过分了。古话说「财生冤仇,奸出人命」,因为财产纠纷会导致互相仇恨,但因为奸情往往会生出人命官司来。我向来觉得,要是你跟老公或者老婆过不下去了,就利索点各奔东西,谁他妈的也别耽误谁;别一边装模作样,继续耗对方、骗对方、耍对方,一边到外边偷人,不道德就甭说了,关键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奸情败落的那天,往往会生出不可预见的后果来。

  以前我碰到性冷淡前妻,宁可守着死鱼打飞机,也不会去偷鸡摸狗;实在守不下去了,那就一脚踹了死鱼,再干干净净地去开始寻找合适的人。只要我和你是夫妻,我就以诚待你;要是我认为我被你耍了,我也不会以牙还牙耍你,而是跟你撒由那拉。我和我前妻之所以过不下去了,决定性的原因倒不是她的那些毛病,而是我对她失去了信任。我也好色,也花,但好色得讲原则,花也要讲道德。

  当然,我是个具有完美主义倾向的人,对自己一向吹毛求疵,力求不留任何忏悔空间。像这样特质的人,其实也不多。军子跟我的处事方式不一样,他也花,但是他花到了明处,他并不向他老婆隐瞒自己玩女秘书的事实,而他老婆也接受。

  不管他老婆接受是宽容的、大度的,还是无奈的、违心的,但至少军子履行了告知义务,对方是有知情权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这就不是骗,不违背忠诚原则。

  无论有没有爱情,婚姻以忠诚为第一原则。既然你签下那张婚约,承诺忠诚于对方,你就必须担负起这个义务。成年人,你必须为自己的承诺负责。如果你跟对方不适合,过不下去,那么你可以考虑解除这张婚约。如果你不想解除这婚约,却又觉得对方某些地方无法满足你的需要,那么你可以告知对方,在婚约中增加附加条款。这都不违背忠诚原则。但你要是玩欺骗、玩背叛,那就是狗娘养的。

  我最鄙视的,就是夫妻之间的欺骗;最憎恨的,就是把一个真诚爱你为你付出的人当傻子愚弄;最害怕的,就是连夫妻之间都要尔虞我诈。

  所以,算强子老婆倒霉,她遇到我和军子,这两个把忠诚看作婚姻的第一原则、对婚姻中的欺骗恨得咬牙切齿的人,那她算是撞枪口上了。我俩不整她个死去活来,是决不会罢手的。

  军子仍旧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狠狠地连抽了几口烟,又吐出来,接着掐灭了烟头,仿佛下了决心一样,说道:「到时候听强子的意见吧,他想让那俩狗男女怎么死,我就让他们怎么死。他要是不忍心那贱货,我没什么可说的,但那个姓孙的孙子,必须死。」

  虽然我也很恨那对奸夫淫妇,但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别真的出人命吧,军子该不用黑社会……顿时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劝说:「军子,这你可得慎重,你别忘了袁家兄弟那事儿。」

  军子依旧面无表情,回答道:「放心吧守杰,我从来不做冒风险的事儿,把我惹毛了,我就是杀人也不会见血。不过,我说要让姓孙的死,不是真的整死他,而是费费劲,想办法让他关个十年八年的,让丫牢底坐穿,过了退休年龄再出来,让丫一无所有。那个姓孙的我认识,以前开发项目贷款时打过交道,贪着哪,给他整出点事儿,那他妈的易如反掌。」

  听他这么解释,我稍微舒了一口气,也掐灭了烟,自言自语道:「嗯,这还差不多,现在只等着强子放暑假了……」

  好容易熬到强放暑假,根据军子的安排,他被请到军子的别墅里「放松几天」。

  被繁重的教务和家务压了一个学期的强子,也感到自己有些疲倦,就欣然应允。

  本想带孩子来,可是军子说:「你他妈的真是个劳累命,连放松都不会啊?让你放松你就放松,带个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你还放松个屁啊?反正就几天,先让孩子到他奶奶或者姥姥家待几天呗。」

  强子一听,觉得也是,就把孩子送到了爷爷奶奶家。他老婆一听强子要出去玩几天,更是求之不得,这样她就可以尽情地被那姓孙的变态玩了。

  星期五晚上,在和E女在野外激情完毕把她送回去之后,我连夜驱车来到军子的别墅。军子,强子,我,外加军子一个马仔,几个人先搓了一会麻将。

  强子平时不打麻将的,但三个大男人也想不出玩什么。搞女人吧,强子不搞,我搞是搞,但不搞鸡,不搞不认识的。运动吧,军子强子都不爱运动。打高尔夫吧,我和强子都不会,而天又黑了。想了一圈,就只剩下搓麻将了。问题是搓麻将不带彩那他妈也没劲,平时一本正经百毒不沾的强子更是觉得无聊。勉强玩了两局,觉得没意思,就说聊会得了。

  军子说:「也行。」然后示意马仔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军子,强子和我三个人。军子点了一支烟抽着,看着我,意思是,怎么着,你先开口还是我先开口?我想了一下,还是我先开口吧。

  「强子,最近你跟你媳妇关系咋样?」我也抽了一支烟,问道,表情很严肃。

  「你们这是干吗啊?前几天军子也问了一回,今个儿轮到你问了,你俩小子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忽然喜欢扒墙头,关心起我的家庭生活来了?」强子被我的问题弄得莫名其妙。

  「这样,强子。」军子开口了,大概是觉得有些犯难,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件事呢,想跟你说说。啊,不是很大的事,啊,你别太着急,啊。这事呢,咳咳,该怎么说呢?守杰啊,那天跟他女朋友去三里屯一酒吧玩,啊,看见你媳妇呢,跟一个男的……啊,喝咖啡。」

  「喝咖啡怎么啦?」强子还是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我也常喝咖啡啊。」

  「呃……」我也觉着这事真不好开口,说话前先「呃」了一声:「你记不记得有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问嫂子在不在家?你问我找嫂子干吗,我说要办张银行卡。还记得吗?」

  「哦,记得,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吧。」强子想起来了:「怎么啦?」

  「就是那次。」我连忙循序渐进地推进话题:「喝咖啡倒没啥事,问题是呢,她是跟你说晚上加班了,其实不是,是跟人喝咖啡了。」

  「操,你俩小子,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小题大做了吧。」强子刚才被我们的神秘兮兮弄得有点紧绷的神情变得舒缓了:「加班累了,出来喝口咖啡透口气,也正常嘛。」

  军子又看着我,意思是:这小子不开窍,你丫继续。

  「呃……」我顿了顿,问道:「那天晚上嫂子几点回的家?」

  「记不起来了,反正她回家时我都不知道,带儿子睡了。」强子继续回忆。

  「你一般几点睡觉?」我接着问。

  「一般九点半哄儿子睡觉,然后起来拖拖地什么的,再看会球赛,上床一般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强子回答道。

  「那天晚上我是九点给你打的电话,也就是说,等你十二点上床时你媳妇仍然没回来。几点回来的你不知道,也许是一点,也许是两点,对吧?」

  「对……」强子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但依旧为那个贱人辩护:「你们别想歪了,她们银行加班到很晚那是常有的事,有帐做不平就不能走。」

  「我了解银行。」军子插了一句:「有帐做不平的是会计和储蓄,对公业务那块不存在帐不帐的问题。」

  「你俩什么意思啊?嗯?」强子越发觉得奇怪,但猜到我们怀疑他老婆出去胡混了,就继续辩护说:「你俩少操扯淡心,我媳妇她不是那样人,再说她身体一直不好。」

  我心想:强子啊,那是人家在你面前身体不好,在那姓孙的面前,身体好着呢,都能伸进去一只手呢。想到这里,我觉得不给他点口味重的,他怕是不开窍了。

  于是我狠了狠心,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时,就是刚进咖啡厅里,看到你媳妇跟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搂在一起接吻。我当时觉得像她,但又不敢确认,怕看走眼喽,赶紧给你打个电话。你以为我是真的要办银行卡啊,不是,我只是确认一下她在不在家。」

  「那……那也不一定是她啊,天下长得像的人忒多了,再说酒吧里那灯光,你能看仔细喽?」强子依旧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军子又换了一支烟,看着我,意思是,该出示录音了。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说道:「问题是,我给你打了电话后,你立即给你媳妇挂了个电话对吧?」

  「对啊,你不是说你挺急吗?」

  「那电话我录音了。」

  「你录音了?」

  「对,我就跟她背靠背坐着,录了,手机录的。」

  「啊!」强子一下子瞠目结舌,失神落魄地半天合不上嘴。

  「呃……强子,这事呢,我们也挺遗憾的,但是作为哥们,我们得给你提个醒,你媳妇八成是在外边有人了。」军子又插了一句话。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孩子他妈对我挺好的啊?」强子依旧不想相信。

  当人们遇到灾难的时候,第一反应往往不是恐惧,而是难以置信。人们会拼命地找理由说服自己:不是这样,这不是真的。当年我和后妻出车祸时,看到她在雨地里躺着,我就不敢相信,宁可不相信。后来直到我住院时,有人来看我,向我哀悼后妻的去世,我也都不信,觉得他们肯定是合伙骗我。现在的强子,跟我当年一个处境。

  「对你挺好?」军子被强子的执迷不悟激怒了:「你他妈的被人耍了!成天不着家让你做饭带孩子那是对你好?丫大半年不让你碰是对你好?你以为丫真的有病啊?丫是有人!」

  「我不信,我不信,你俩这玩笑开过了。」强子仍旧在顽强地自欺:「守杰你不是录音了吗,给我听听。」

  我迟疑地看着军子,军子眨了一下眼睛,意思是:放呗,这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只好掏出手机,调到放音状态。

  先是几声「笃笃」的轻响,那是我从卫生间往座位上走的声音,嘈杂,夹着我的呼吸声,然后一个模糊的女音响起:嘘,我老公来电话了。接下来声音变得清晰了一点,因为那娘们提高了声音。

  「哦,强子啊,啊,我还在加班呢,没有呢,今晚上可能会很晚,起码得半夜。你别等我了,自己睡吧,啊。我们不是常这样加班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想办金卡?哦,那没问题啊,明天让他来找我吧。太好了,正好帮我完成任务。诶,你动员你那帮哥们一下,都让来我这办卡,特别是军子,要是把他拉来我以后天天都可以睡大觉了。啊,好,我不跟冬冬说话了,让他早点睡吧,替我亲一下他。好,拜拜。」

  强子的脸顿时变得刷白,又变红,变紫,最后又变白,腮帮子也因牙齿用力咬合而咬肌外鼓,喉结上下滚动着。我放完录音,收起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这肯定弄错了,这不是她,肯定是什么巧合。」强子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表情告诉我们,他已经相信了。

  「有这么巧的事吗?」军子又换了一支烟。自从这事之后,我和军子都没少抽烟。军子吐了一口烟,接着说:「守杰看到她像你媳妇,而且这个像你媳妇的人的老公也叫强子,丫也是银行的,同样要帮人办卡,还有一个跟你儿子一样名字的冬冬。你自己算算……」

  强子没有再反驳,也没有跟电影上似的双手抓住头发把头埋在桌子上,而是就那么愣着,不说话。良久,才说:「给我一支烟。」

  强子从来不抽烟的,这时要烟,说明他在拼命控制情绪。抽了几口,咳了几声,这才开口说话:「光录音不能说明什么吧,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军子又看了看我,眉毛扬了扬,意思是说,看看,这小子执迷不悟到死了,是不是得出示照片了?我点了点头,意思是,你出示吧。

  军子返回了楼上,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几张照片。不是全部,随便拿了几张,都是长焦镜头拍的,有在车里接吻的,有在宾馆门前搂抱的,还有一张,是在公园的树丛里摸胸的。还有一张,是我从录像上搞的截图,不太刺激但能说明问题的那种。截图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是谁,在干什么。军子提供的照片照的实在太清楚了,毫无疑问是那种专门拍体育比赛和野生动物的大炮筒弄出来的,远到那对狗男女一无所知,却清晰到连头发丝都看得清楚。

  强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军子拍了拍他的后背,把照片收起来,安慰说:「这种事啊,现在也常见,啊,别太当成回事了。这个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但是别太激动,啊,有事儿呢,咱们哥们商量着办。这事现在只有咱们哥仨知道,你看我跟守杰,我俩都不会说出去。怎么做决定,那是你的事儿,我们不强迫你,但千万千万不能感情用事。」

  说完,军子又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也说两句。

  我会意地对强子说道:「是啊强子,这事我遇着也是意外。当然让人怄心,不过呢,现在婚外恋第三者多着呢,十对夫妻咱不说有八对,起码也得有三四对。没什么,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千万别太激动喽,啊,这事我跟军子都帮你扛着。

  过得下去就凑合过,过不下去就离婚,啊,别激动,啊,再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现象,你看军子不就是嘛,他这些年在外边搞了多少女人,嫂子还不是没啥反应,也还不是过得挺好。」

  军子在对面听着,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操,你他妈要劝就劝,你损我干吗?

  「嘿嘿,对,守杰说得对,这事本来都跟喝口凉水似的。」军子脸上换了笑的表情自我解嘲:「你嫂子啊,就是心量宽,我呢还不是挺感激她的。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得看你心眼多大,心眼大,那就小事一桩;心眼小,那就天大的事儿。你呀,想离婚就离婚,不想离婚还不是可以凑合着过。到时候跟她谈谈,让她收心,也没准就过去了。不是说有个什么七年之痒吗,好多人那时候都会遇到危机,挺挺,总是要过去的。离了也没啥了不起啊,你看守杰,丫七年之痒就没熬过去,这不是离了嘛,也过得挺滋润,后来找了小C,那品性好的没得说,只是守杰那小子一辈子净干缺德事,不积德,福根浅,没那造化。你要真离了婚,肯定能找一更好的。千万别犯浑,犯不着。你要是离了婚,凭你这条件,再找的肯定不比守杰这小子差。」

  妈的,军子这小子竟然立马还我一拳。操,本来我是痛失爱妻就够不幸了,这时候他还取笑我!只是现在,俗话说,要帮就帮最困难的同志,现在最困难的同志已经不是我李守杰了。想到这里,我回瞪了军子一眼,也就不说什么了。

  强子依旧不说话,眼神凝固在桌面的麻将上。军子一看,得,得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不管怎么样,先把他关几天再说。

  尽管军子和我早就做好准备,一旦强子发疯要自残什么的我们就死死按住他,门外的马仔也都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准备随时破门而入,但强子没有跟我们预想得那样抓狂,而是很听话地在军子别墅里住了几天,只是每天精神恍惚,一根接一根抽烟。以前他是不抽的,这次算是真的染上烟瘾了。

  军子安排马仔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把屋里一切能弄出血来的东西都收起来了。军子上班自由,办公室都挪到别墅了,有事情通过电话和网络解决。那些天我倒是辛苦了,把跟E女的约会改成隔天一次,每隔一天就往军子别墅跑一次,天天劝说强子。但无论怎么劝,他就是不说一句话。

  强子这人性格温和,但这次非同寻常,我们不得不谨慎一些。说实话,我们宁可让他在军子这里抓狂一个礼拜,把气撒了。眼见他不抓狂,心里反而没底了。军子当时打算,要是实在不行,就把他关一个暑假。为了安全起见,连强子的手机都收缴了,座机也拔了线。军子主动给强子父母挂了个电话,说现在强子跟他在外边旅游,得过些日子才回来。

  头两天,那贱女人只来过一次电话,是军子接的,军子跟他说,强子身体有些不适,大概是教学压力累的,多让他休养几天,这几天就别打扰他了。那贱货问,现在强子怎么不接电话?军子说,他出去学习打高尔夫去了,要不他回来让他给你回一个?那女人说,不必了,他在你那我就放心了。什么时候回来提前给我说一声。军子说,好,没问题。

  之后那女人再没来过电话,对自己老公没有爱的女人,是不会真正关心老公的死活的。真正有爱的,哪怕是打了个电话没找到人,都会为老公担忧牵挂,就像当年后妻对我那样。

  熬了一个星期,强子终于哭了。大哭一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吃不喝,一阵阵地哭。我接到军子电话,赶紧向老板请了假赶到,本来还想敲门进去劝劝,军子在一边摆头,说:「算了,让他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强子房间里有监视录像,军子跟守在监控屏幕前的马仔交待了一声:「你小子给我看好了,他要是出什么事,拿你是问。」

  晚饭时候,强子总算出来了。大伙一起到会所餐厅吃饭,找了个包间。强子红着眼睛,勉强吃了几口,突然在我俩面前痛哭流涕。一边哭一边说:「我什么地方对不住她了啊?结婚这么多年,她说自己工作忙,家里事情我都干了,孩子我也带了,钱全交给她了,她生孩子生病什么的我都陪着,寸步不离啊,我怎么就对不住她了?她怎么就这么对我呢?我们还有个孩子呢,就是不稀罕我,她怎么就不为孩子想想呢……」

  说完,强子双手抱着头,趴到了桌子上,不停地用手揪着头发,压抑着自己的号哭声,肩膀一耸一耸。

  军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当年后妻对我分析的七十年代人的两种分化,也就拿出来现学现卖劝他。

  我把自己的椅子拉到强子面前,说:「强子,这事啊,不是你对不住她,是她对不住你。但也不能全怪她,要怪就怪这个社会。以前我跟我前妻,你说我做的差吗?一点不差,可是她怎么对我?她倒不是婚外恋,但丫是性冷淡啊,她要不是性冷淡,百分之百搞婚外恋。为什么啊,因为咱们这群七〇后,从小受理想主义教育,大了受拜金主义熏陶,你,我,咱们成长环境单纯,在自我牺牲精神形成后,没受到社会的污染,所以咱们成了奉献者,奉献成了一种习惯;有些人,比如你媳妇,我前妻,她们不一样,她们被拜金主义熏黑了,不但熏黑了,而且因为彻底颠覆了以往的理想主义教育,反而成为最拜物,最拜金,最没有道德标准的一群人,成了索取者,压榨者,压榨成了习惯。」

  强子依旧没有抬起头来,我看了看他,忽然特别想抽烟,就跟军子要了一根烟点上,继续说道:

  「所以,无论你对她多好,无论我对她多好,她们心里是不感激的,她们没有感恩概念。她们只知道索取,甚至觉得咱们做得远远不够,她们没有道德底线,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知以何为荣,不知以何为耻,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咱们越是当好男人在家忙这忙那,她们还越发看不起我们。虽然她们自己好吃懒做,但她们又拜金呀,恨我们不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所以,我们再好,再本分,再任劳任怨,也只能是她们眼中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丁奴仆,我们的劳累却让她们自己有闲暇跑出去爱惜自己的羽毛,那就更看不上咱们了,就去跟有权有钱的人下贱。在我们面前是牛逼的,但丫在那帮人面前是自卑的,所以心甘情愿做人家的玩物。为啥,为了钱,为了权势,哪怕人家到底并不打算给她钱,给她权势,她们也飞蛾扑火一样前仆后继。为啥,拜金拜物啊,她们不拜人。哪怕这只是挂在驴眼前的稻草,丫们也以为自己能吃着。」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军子,军子一边抽烟一边直翻白眼,他肯定想到他的那些玩偶们了,他玩的就是这种女人的这种心态。女人要都没有这种心态的话,他也就没啥可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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