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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人,令人感觉哈哈哈长篇,完本 - 19,2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8380 ℃

  我发动了车,离开了停车场,一直冒雨往东开。

  「到展览馆了啊。」我提醒道。

  「再开。」

  「过朝阳公园了啊。」

  「别停。」

  「上姚家园路了啊。」

  「再走。」

  「过平房桥了啊。」

  「还往前。」

  「到石各庄路了都!」我看了看窗外,声音有点急了。心想,靠,这女人要干吗?

  此时窗外的建筑物、灯光和车辆都已经非常稀疏了,车灯照到的,是道路两旁沐浴在雨中的一棵棵白杨树,以及树后黑黢黢的麦地。

  路过一条小路时,E女突然叫了一声:「就到这里吧,拐到刚才那条小路上去。」

  我见路上也没什么车,就赶紧倒车,拐进了E女说的那条小路,又往前开了一会,直到看不见大路上来往的车灯了,她突然说:「停车。」

  停在这里干吗?我熄了火,惊讶地看着她。突然,我感到有点害怕,该不是有人埋伏了准备打劫吧?又一想,不对,是我选择往东的,怎么可能会是预先埋伏打劫呢?那是干什么?

  「来这干吗?」我问道。

  「……」她不回答我,两眼茫然地注视着窗外。

  窗外,雨还在「沙沙」地下着,除了雨声,四周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只有我和她的喘息声。

  「你怎么啦?」我看着她,关切地问道。心里想,这女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啊?深更半夜的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跑到这郊外,也不怕我对她有伤害?即使没有神经病,纯粹是想跟我做野鸳鸯,那她的胆子也够大的。这雨夜荒野,月黑风高,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连我心里都有些怕,何况是个女人。你是遇着我了,要是万一遇到开膛手杰克、杀人狂庞迪之类的人,打算跟你玩玩电锯惊魂、人皮客栈什么的,那时你他妈的可是哭都来不及。

  正在思索间,E女打开了车门走入雨中,返身对我说:「你也出来,快!」

  说完,她伞都没拿走到了汽车前面,面对着我,两手放在引擎盖上支撑身体。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了,她这是要玩野合,而且是雨中的野合。我昏,干吗要野合?舒舒服服地在我家,你家,宾馆床上搞该有多好,非要跑到这荒郊野外淋个落汤鸡才有快感?真是太变态了,操!

  可是,此时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见什么人办什么事,您要玩高雅,在下比谁都高雅,你他妈的要玩粗俗,你大爷比谁都粗俗,您要是玩细腻,作为一名温文尔雅的Monsieur,我一样可以细腻,你要是想玩变态,我照样奉陪到底!要不我怎么那么喜欢金凯瑞演的变相怪杰呢?我就喜欢这样。

  想到这里,一股二百五劲头上来,把白衬衣拽下来扔到座位上,下车边解皮带边向车前方走去。

  E女手扶着引擎盖,身体弓成了90°。她高仰着头,双腿叉开成「八」字,自己用手把裙摆撩到腰部以上,一声不吭地等待着。

  适应了黑暗环境一会儿后,我借着地平线反射过来的微光,看到雨水淋在她的身上,红色的大摆裙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凸显出她健美的身段。雨水不断地落在她白嫩而坚实的臀部,一片白花花中间,有一点黑色的缝隙,那就是我冲刺的目的地。

  我忽然想起和后妻的第一次肌肤之亲,那也是一个雨夜,后妻就这样撅着屁股等待着我。只是,那时是在后妻家次卧的床上,此时是在烟雨弥漫的荒郊野外。

  雨还在沙沙地下着,两人全身湿透,雨水混杂着汗水,汗水混杂着爱液,等待着我对她射出琼浆玉液的那一刻。她的里面也富含力量,抽送时我不断地感觉到,里面似乎不是一个直直的洞穴,而是一个弯弯曲曲、不断伸缩进退的密幽曲径,小弟弟各个角度总是能感受到不停的挤压。不知道大家是否用过那种按摩座椅,想象成你变成一个巨大的小弟弟,你躺在按摩座椅上,感受座椅来自各个方向的推拿挤压——就是这种感觉。

  抽送了一段时间,E女突然到了高潮,可我还没到。她高潮时发出的声音放肆而狂野,在雨夜的静悄悄的田野里不知道能飘送多远。我一边插,一边担心会不会有什么看瓜的菜农之类的人寻声而至,那种刀尖舔血、虎口拔牙的感觉让人感觉心惊胆战。

  在这种激情与恐惧,新奇与狂野的四重奏下,一两分钟后我终于有的放矢。

  完事后回到车上,她平静了好大一会,才从面巾纸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擦拭下面。然后,脱掉了裙子,全身上下光光的一丝不挂,打开车门伸出头去把裙子拧干,又扭身把放在后座上的塑料袋拿到膝盖上放着,掏出一条运动毛巾来擦头,擦脸,擦身上的雨水,然后又把内裤和半湿不干的裙子穿上。这才缓了缓神,说:「回去吧。」

  我没拿自己的毛巾,她的毛巾她用完后我接过来随便擦了擦身上,穿好了衣裤,发动汽车离开了那个地方。

  「系好安全带。」我提醒道。

  「嗯。」

  「你怎么喜欢这样。」我问。

  「这样舒服。」她回答道。

  「我挺怕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反问了我一句。

  「我没做过类似的事情。」

  「我也没有。」

  ……

 

 三十六、强子老婆

  把E女送回她的家里,双方互留了通讯方式,约好晚上继续锻炼,这才返回团结湖的家里。第二天早晨雨停了。我没有上班,前夜折腾得也太累了。

  上午10点钟,从梦中醒来的我给老板打电话请假后,突然想起来昨夜在咖啡馆里给强子老婆录的那段音。赶紧放了一遍,效果不好,但基本上能听明白里边说什么。

  我靠在床头上,从床头柜拿了一枝中南海点上,右手拿烟,左手拿个不锈钢烟灰缸,我不禁陷入深思:该不该告诉强子?我已经有九分把握,强子这回是戴了绿帽子了。

  强子也是我从小长大的伙伴。人们说环境造就人,其实不一定全对,环境对人是有影响,但不是百分之百的影响。否则怎么解释,我们那帮大院里的伙伴成年后性格差别那么大?强子是我们那帮哥们中长的最漂亮的一个,从小眉清目秀,说是美男子也一点不为过。但是,他也是最老实、最厚道的一个,甚至厚道得有点懦弱,从小到大规规矩矩,连句谎都不会撒。

  大学毕业后,强子当了中学数学教师,工作非常出色,连年的优秀教师、模范班级什么的,十几年过去,也算桃李满天下了。他跟以前的我一样属于宅男型,而且不吸烟,不喝酒,不打牌,不泡妞,下班后除了备课,辅导孩子,就是忙家务,门都不出一个。

  强子的老婆是别人介绍认识的,模样很俊俏;但是强子也不差啊,照样的一表人才,白白净净,俩人在容貌、家境、工作等各方面门当户对,多少年来风平浪静,是被我们当模范夫妻看待的。如果不是我昨晚遇到这么件事,我他妈的做梦都想不到他老婆会出去偷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怀疑,昨晚上自己看对了没有?于是又把录音放了一遍,靠,没错,就是她。说话的内容完全对的上头,要不是她,那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想到这里我感觉事态严重,一个人难以拿的定主意。但暂时不想直接跟强子捅破这层窗户纸,否则对他打击该有多大?人就是这样,越是看上去心宅宽厚,以诚待人的人,越是脆弱,一旦发现自己被玩弄了,那很难说会出什么事。

  所以,这个事我不能直接对强子说。但是又不能不说,否则强子一辈子蒙在鼓里,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日,他还在家里带孩子伺候这个贱女人,这他妈的也太不公平,太残酷了。

  有些人认为,遇到类似的事情,如果被辜负的一方不知道,就该继续蒙着他(她),哪怕是幸福的假象,也比戳穿了带来的残酷打击强。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人与人之间不可避免地存在着尔虞我诈,但夫妻之间绝不可以存在这种欺骗关系。家庭是什么,是港湾,心灵的栖息地,要是家庭里都你骗我我玩你,那他妈的这个世界上可真没一片净土了。

  而且,在出轨问题上,男女表现也不一样。男人因为生理特性,即使是在外边玩女人,也不一定意味着就真的打算离开家里的黄脸婆,比如说军子,玩女人归玩女人,夫妻恩爱归夫妻恩爱,分得很清楚;女人就不好说了,如果是跟老公朝夕相处的婚内女人出轨,往往夹杂着对自己男人鄙夷厌恶,移情别恋了,甚至经常会有奸夫淫妇勾搭,谋害老公的事情发生。

  正是有鉴于此,我一贯不上已婚妇女。即便是以前有过关系的D女,在她复婚后我也坚守着楚河汉界,丝毫不敢逾越。而E女情况特殊,一是我到底没弄清楚她是不是已婚;二是即便她是已婚,也是长期单身的已婚,因为寂寞孤独生理需要,偶尔红杏出墙也能理解。

  所以,这个事情必须以某种方式让强子知道,他最后选择忍耐、宽恕还是选择离婚我不能替他做主,但我必须把知情权还给他,让他在公平下做出选择。想到这里,我拨通了军子的电话。

  电话是女秘书接的,声音跟以前那个不一样。操,这小子又换玩偶了。电话转给军子,听我说了几句,军子对女秘书说,你先出去,我这有事。然后继续听我讲话。等我把前前后后都叙述完,军子发出了一声怪叫:「操!真有这事儿?我操他妈的,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在哪,我马上找你去。」

  大概半小时过后,军子到了我家。我把录音放给他听了一遍,军子点了根中华烟猛吸着,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听完了录音。然后又让我放了一遍。然后看着我问:「怎么办?」

  「靠,我知道怎么办?知道了我就不找你商量了。」我也六神无主。

  「这事你跟强子说了吗?」军子问。

  「没有,要是说了那现在不闹翻天了。」我回答道。

  「唉,你说怎么会出这事呢?」军子看着我,露出了渴望我否认这件事的表情。

  「我哪知道,我他妈也不想相信,但录音在这搁着呢。」我沮丧地回答道。

  正在谈话间,电话响了,是强子老婆打来的:「「是守杰吗?昨天听强子说你想在我们这办个金卡。」

  「是,是,我是想办个金卡。」我连声应付。

  「那你什么时候来啊?」她问。

  「哦,我现在正在开个会,开完会就去。」我撒谎道。

  「哦,我等着你啊。诶,对了,守杰啊,你们公司的基本结算户在哪个银行啊?」

  「商业银行中关村支行。」我答道。

  「哦,那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把你们的基本户转到我们这儿来呀,那我今后每年的存款任务可就不发愁了。」贱女人居然打起我的主意了,丝毫不知道我正在策划把她往死里整。

  「行,行,但是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只是管业务口,不管财务,不过我跟财务老总说说,必要时你请他吃顿饭,送点礼什么的拉拉关系。」我还是装作一副友好的样子,还给她指路。

  「好,这我会,那让你费心了,嫂子以后就指望你了啊。」贱女人跟我拉起了亲戚关系。

  「没事没事,都是哥们,咱谁跟谁啊。」 我一边亲热地交谈,心里却暗骂:哼,嫂子?你他妈是谁的嫂子?我没你这个嫂子,□□还不多。

  「那谢谢你了,啊,有空到家来玩啊。」

  「啊,一定一定,嫂子你客气了。」

  「回见,啊。」

  「啊,回见。」

  「贱货!指望我?老子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放下电话,我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

  军子还在一根接一根吸烟,吸了一会,说道:「我看这事,咱们得慎重。毕竟关系到强子今后这半辈子的幸福,光录音还不行,还得有照片有录像。」

  「靠,这玩意我整不了,我又不是干侦探的。」我为难地回答道。

  「嗯……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想办法。」军子皱了皱眉头,说道。

  「诶,对,怎么把你给忘了呢,你他妈黑白两道通吃。」

  「操,你小子他妈的哪根筋不顺哪,怎么没事就损我开心呐?」军子做出了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的,不过这事我觉得不能再多让人知道了,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说道。

  「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到咱俩为止,你没跟其他人说吧。」军子又问。

  「没有,唯一知道的就是你,我连建国都没说。」建国也是我们小「四人帮」成员,只是我觉得这事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必要,又怕知道的人多了坏事,就没跟他说。军子不一样,军子办法多,有什么事情我都找他商量。

  「那好,就别跟建国说了,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咱们先整证据吧,得把这贱货弄到生不如死。」军子赞同我严守秘密的做法。

  「那也不必,得看强子最后怎么选择。」见军子发狠,我连忙劝道。

  「那是,那是,不过这事真他妈窝囊。」

  「是,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连声附和。

  「行,就这么着吧,怎么你今天不上班啊?」军子问。

  「嗯,昨晚泡妞累的。」

  「操,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你丫是貌似忠厚吧,其实你比谁都花。」军子挖苦我道。

  「操,我再花花不过你呀,你他妈都能成立个娘子军了。」我立刻以牙还牙。

  「哈哈,小F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看人家还念着你呢。」

  「那事以后再说,先把强子这边给整清楚了再说。」

  「行,那我先走了啊。」军子收起了茶几上的中华烟,要告辞了。

  「行,你走吧。」然后,我看到我的烟盒空了,就又说:「诶,我这没烟了,你这包中华留下来孝敬给我吧。」

  「操,你小子,真他妈抠门,都穷到连烟都买不起的份儿上了?」军子一边挖苦我,一边把手里那半包中华烟扔给我,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从他的手包里又掏出一盒新的来,也扔给我,这才走了。

  中午我随便吃了口方便面,就依约去强子老婆的银行里办了张金卡。强子老婆并不是管储蓄的,而是管对公业务的副经理。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她什么地方长得有点像舒淇。

  强子老婆带我去柜台办了手续后,又邀请我到办公室坐坐。看着那贱货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本正经故作亲切的样子,我心里真他妈的来气,恨不得把她拉到大厅里当众甩她几个耳光,再揭穿她的下流事。但是,小不忍乱大谋,忍着吧。

  聊着聊着,一个四十多五十岁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没错,就是昨晚咖啡厅里跟贱货调情的那位。一见奸夫,淫妇眼神里立刻露出了异样的神情,看了看我,掩饰着,站起来说:「啊,孙行长……」

  「哦,你有客户啊,你们忙,你们忙!」那个叫孙行长的奸夫装作视察工作的样子,扭头出去了,临走,奸夫又欲盖弥彰地对着淫妇暗示道:「待会把那份报告送我办公室去」。

  「这是我们孙行长,管我们公司业务的。」淫妇在奸夫走后对我解释。

  「哦,好,好。」我随口答应着,心想人与人的对话可真他妈可笑,他是不是孙行长我好什么好。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继续打草惊蛇了,起身告辞。强子老婆一直送我到楼下,我忍不住又看了看她,藏蓝色的一步裙紧紧裹着丰满的屁股,下面露出穿着肤色丝袜的秀腿。看到这里我又回忆起,以前守着那条死鱼做宅男时,强子老婆也是我众多的YY对象之一,幻想着她的花容月貌我自慰了多少次啊,可现在我却打算让她死的很难看了。

  想到这里禁不住有些面红耳赤,赶紧上了我那辆租来的帕萨特。

  当晚又到了健身馆,做了一会器械等待E女。等来后两人又跑了一会步,今天只跑了8000米,E女就说不跑了,开车出去转转吧。我心领神会。考虑到她洗澡磨叽,我让她先去洗,然后自己又跑到10000米才去洗,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能磨叽到我洗完抽了好几支烟才出来。

  「这帮女人,洗什么呢这么慢?也不怕把嫩皮给洗破了。」我心想。

  「还去昨晚的地方?」坐上车以后,我问她。

  「嗯,就去那儿吧。」

  「系好安全带。」我提醒道,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

  「好。」

  从野地里回来,E女突然说:「今晚到你家去吧。」

  「好。」

  于是我开到了左家庄那个家。上楼时E女突然问:「你不是住团结湖吗?」

  「哦,团结湖那个家这些天我亲戚来了住着,不方便,我就暂时住左家庄这边。」我赶忙撒了个谎。

  「哦。」

  她并不知道,团结湖的家是我和后妻的私人空间,谁都不能染指。哪怕是E女,这个被我认作有后妻影子的女人,一样不能染指。

  到了家里,E女丝毫没有对我的房子大小表现出兴趣。进门换了鞋,我用一张卫生纸把两人鞋子上的泥土粗粗地擦了一下。雨虽然停了,但野地里仍然是湿的,鞋子上沾了不少泥泞。

  E女就坐在沙发上,我为她烧了一壶开水,问她喝不喝茶,她说喝。我泡好了茶,也在沙发上坐下。

  我和她就像我第一次到后妻家中做客时那样,边聊天边喝茶。她的腿看上去真是健美,既纤秀迷人,又健壮有力。

  聊了一会,E女洗澡去了。这时我又有了一种想问她是否已婚的冲动,但又被自己按捺下去了。我就当成她是独身女人吧,哪怕是自欺欺人。

  E女洗完澡刷完牙以后,因为我这里没有睡裙,就全裸着走进了卧室,边走边催我:「你快去洗呀。」

  我遵命洗了澡刷了牙也来到床上。虽然跟她都搞了两次了,但因为都是在野外摸黑,一直没顾得上真正欣赏她的身体,此时才有机会好好地欣赏这位健美的女人。

  尽管我心中一直把她当作后妻的影子,但实际上她跟后妻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哪怕是身体也不一样。她全身上上下下紧绷绷的,腹部,臀部,腿部,全都是紧绷的肌肉,而后妻身上,则是软绵绵的,摸上去我都感到自己要被她融化了。

  抚摸着E女的乳房,腹肌,小腿,我不禁有些失望。唉,实际上的她跟想象中的她,跟后妻差别如此之大。又想,幸亏前两次做爱都是跑到野外,否则的话如果真的是在床上,没准我会失去那些想象,硬不硬的起来都不一定。

  第二天是双休日,我俩很晚才醒来。醒来后又互相抚摸了一阵,开始接吻。突然感觉到,她还是略微有点口臭,但是前两天接吻时就没这种感觉。唉,人的心真是奇怪。

  两人没有再做爱,我没心情了。于是穿衣起床刷牙洗脸,吃了点牛奶面包,E女又把自己的高跟鱼嘴鞋仔细擦干净。昨天她穿的不是金色的那双,是黑色漆皮的。然后她问我:「守杰,你这里有没有拉丁舞的CD?」

  我回答道:「那当然有,海了,都攒了十几年了。」

  说完,我到电视柜下面,挑出几盘我自认为比较经典的,在音响里放着听。听着听着,她建议道:「咱们再跳几曲吧。」

  「那好啊。」虽然不想跟她做爱了,但我还是想跟她跳舞。

  E女换上了鱼嘴高跟,又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高发髻。我也从鞋柜里找了一双干净的皮鞋穿上,两人就在客厅里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国际标准交谊舞分为现代舞和拉丁舞两大类。现代舞也叫摩登舞,有五种,分别是:华尔兹、维也纳华尔兹、狐步舞、快步舞、探戈舞;拉丁舞也有五种,分别是:伦巴舞,恰恰舞,桑巴舞,斗牛士舞、牛仔舞。

  对我而言,我会跳的拉丁舞有四种,伦巴、恰恰、桑巴、斗牛士,牛仔舞我不会,因为我学的时候,感觉牛仔舞不好看,蹦蹦跳跳的总让我觉得像小丑,就不学。会的这四种拉丁舞里,我的伦巴和恰恰又明显好于桑巴和斗牛士,这也主要是兴趣使然。不是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吗?我就是这样的。

  我们俩跳的第一盘CD是个恰恰舞的专辑,里边全是一些经典的恰恰舞曲。虽然恰恰舞和牛仔舞同样是蹦蹦跳跳,但恰恰舞表达欢快的情绪非常到位;相比之下,牛仔舞就不行了,既表达不出足够的欢快,动作也没什么美感,只剩下像小丑了。

  放完了这盘恰恰舞曲,我俩都累得大汗淋漓。突然,我想起自己还有一盘磁带,是我上大学时候买的,香港宝丽金公司出品,里边有一首恰恰非常好听,名字叫Niente Capito,又是拉丁语。大概这首歌太老了,以至于我上班后,走遍大街小巷的音像店却始终无法找到它的CD,上网也搜不到。想到家里还有一台早就淘汰不用的收录机,就翻出来一试,居然还能用。把那盘磁带放进去倒好按下Play键,一个女声传出:

  Niente capito,the love is enough……

  一般的恰恰舞曲是欢快的,跳的时候,舞者脸上会不由自主地会浮现出快乐的神情。但这首感觉却是忧伤而无奈的。我与E女随着这首忧伤的恰恰起舞,两人的眼神也被歌里的忧伤所感染。

  我不由得又想到了后妻,想到了自己的生活。外表看来我是快乐健康充实的,但我的心中空空如也,不知道自己会漂向何方,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就像这首Niente Capito,Nothing Understand(Niente Capito是意大利语,直译成英语为Nothing Understand)……

  两双忧伤的眼睛对视着,不知怎么的她又变成后妻的样子了,仿佛我们飞翔在爱琴海上,远远地相互守望着……我禁不住在舞曲结束时再抱住她深吻,真是怪,这次她又没有口臭了,只有让我心旷神怡的芬芳,就像后妻一样。

  吻着吻着,两人又燃起了激情。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谁知她反让我躺在贵妃床上,然后跪在我身上,开始一上一下地运动。

  她真美。因为用力,她的腹肌开始变得凸凹不平。她解开了自己的发髻,让长发披散下来,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摇头,就像服了摇头丸一样,手不断地揪扯自己的头发。那飘逸的长发,像雾,像雨,又像风。发梢不断地甩到我的脸上,让我感到有些痛,但很舒服。

  躺在她身下的我,突然觉得她真的很像后妻,想起了以前和后妻玩的磨盘转。不,她不是后妻,让后妻享受的是磨盘转,而她享受的则是坐电梯般上上下下。

  「啊……守杰,咬我。」她闭着眼睛,一边呻吟着,一边说道。

  「什么?」我突然被电了一下,惊讶地问道:「咬你?」

  「嗯,快,咬我……」她一边摇着头,一边答应道。

  「咬哪?」我一边问,一边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

  「咬我的乳头,啊,快……」

  天哪,她是后妻,她一定是后妻!我惊喜地咬住了她的乳头,不断地用力。奶葡萄一样的,后妻的乳头。

  「对,用劲啊,用劲。啊,舒服,真舒服。啊,啊,守杰,你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啊……」

  我小心地把她从身上移开,找了几张面巾纸为她擦拭下面。爱液混杂着琼浆,一点点地从她的小口中流出,把沙发弄湿了好大一片。

  在为她擦拭下面的时候,E女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默默地看着我的手在她的下面忙碌,然后看着我。忙完之后,我用手支撑着身体俯视着她,四目相对,问道:「你刚才说让我救你,为什么?」

  E女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啊,能告诉我吗?」刚才她喊「救我」的时候,是带着哭腔的,让我忍不住想去弄清楚。此刻见她不答,我继续追问。

  「别问了,没什么。」E女依旧不肯回答。

  见实在问不出来,我也只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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