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本贤良】

　作者：mullenhao

　2012/04/13首发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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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微Ｈ，侧重调教，非喜勿入。

　　ＰＳ：我不会排版……＊＊＊＊＊＊＊＊＊＊＊＊＊＊＊＊＊＊＊＊＊＊＊＊＊＊＊＊＊＊＊＊＊＊＊

　　　　　　　　　　　　　　　　（１）

　　天启五年。

　　四月的秦淮河畔别是一番美景，不复寒冬的阴霾和逼仄，自有大朵大朵的鲜花妆点两岸，红红与白白，格外好看。

　　还不到华灯初上的时分，自然也就少了锦衣玉带、前来一晌贪欢的客人。姑娘们大多待在屋内描眉梳髻以求在晚上艳压群芳，偶有丝竹声响起，却是游船画舫上那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就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调弦正音。

　　待到夜幕深沉，整个秦淮河，就像是活了一样。到处都是灯光流转，车水马龙。一时间欢客的调笑声，妓女的嬉闹声，觥筹交错的清脆声，靡靡扬扬的歌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就算偶有几声凄厉的哭喊，在这喧闹的景致下倒也显不出什么特别了。

　　此时在教坊司后院的偏僻角落里，正有一个稚龄少女被麻绳反缚了双手掷于地上。如墨的青丝胡乱地披散在她的肩上，更显得她一张小脸冰莹雪透，眉目如画。

　　「妈妈，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出去送爹爹哥哥他们最后一程吧！」少女只顾着埋头重重磕首，很快就破了皮渗了血，「他们是被冤枉的啊！他们为百姓做了这么多，最后却落得个如此下场，我，我不忍啊！」

　　「不忍？」眼前杵着的女人不过三四十岁年纪，身着一袭海棠红秀金丝牡丹长裙，戴八宝点翠玳瑁簪，正是教坊司的管事金妈妈。她冷眼看着苦苦哀求的少女，嘴角边却不由带出一抹残忍的微笑来。

　　「被发配到司里的姑娘们，又有哪一个不是家里犯了罪，被前送到这里来为娼为妓的？你爹既然敢写奏折参替那杨涟喊屈，自然就做好了弃市于街的准备。你与其念想着他们上路的时候没有人送，倒不如多为自个儿想一想，还当你是都指挥同知家的千金小姐么！」

　　少女听了泪盈于睫，用力将牙死死咬住了嘴唇，一双清水涟漪的大眼直直地看着金妈妈，满是恳求之意。

　　金妈妈见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倒是笑出了声：「好一张标致的脸儿，倒真担得上绝色的名头。」说着她蹲下身子用手挑起了少女的下巴，就着烛光细细端详了一回：「早先听闻同知家的嫡出二小姐是个仙女一样的人物我还不信，今儿一见倒真的服气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自是不答，被一旁站立的嬷嬷用鞭稍狠狠敲打了两回后方才吸着气小声回应道：「芙清。」

　　「芙清？可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意思？」金妈妈将名字在舌尖翻滚了会儿：「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名字。只可惜教坊司的姑娘们生来就是被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命，倒当不起这分高洁了。不如我给你换一个。」

　　「倒不如叫莲落吧。零落成泥碾作尘，这个名字配你正好。」

　　少女并无回话，只是明媚的眸子里溢满了哀伤。

　　也不需要答复，金妈妈自顾自地站起了身，又使人唤来一个教养嬷嬷，直接把萎顿在地上的莲落推到嬷嬷的怀中：「吴妈妈，这几日就拜托你帮我好生看管着这丫头，教教她待客接物的规矩。有什么不听话不服从的地方直接训就是了。新来的姑娘少不了要犯几天的浑病，不打脸就成。」

　　吴妈妈经验老道，手里调教出来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见状知晓眼前这丫头有成为红牌的潜力值，自是允诺打包票不提。

　　待吴妈妈拎着兀自挣扎不休的莲落下去后，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在了金妈妈的身边：「还是你聪明，知道这小妞今晚会落跑，趁早叫人堵住了。否则爷少不了又要吃一顿排头。」

　　听到来人熟悉的声音，金妈妈迅速挂上了一副娇柔可爱的脸扑进来人的胸膛嗔道：「你就会挂念那个小婊子。要不是为了那个小婊子你是不是还不准备来看我？」

　　「那哪能呢？」黑影也不客气，大手从襟口伸进去后就抓着一只沉甸甸的肥奶揉搓起来。

　　「九千岁被杨璩那厮的奏章，气得肝儿疼，判了那厮连几个儿子死刑还不解恨，只觉得砍头实在是太轻了，非得让那厮妻女好好被人淫上万千回不可。要说着杨家倒也是阖门烈性儿，前日里送去扬州教坊司的几个女眷都趁人不备偷偷撞了墙，好不容易救上来一个，还是没甚重要的庶女，痴痴呆呆的，眼看也治不好了。」

　　「撞了墙？」金妈妈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冷不防黑影用力一捏，又婉转地呼痛起来：「爷你下手轻点儿，弄坏了我还有谁帮你看着那小婊子？」

　　「就知道你疼爷。」黑影摸得性起，另只手撩起金妈妈的裙摆就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察觉到了他的用意，金妈妈反手伸向黑影的腰，只一解一送，就轻轻巧巧地把他系裤腰的带子抽了出来，见那里已是硬邦邦地竖起好大一根，娇笑着垂下头去，一口将男人的粗根含在了口中，使出十二分力气品舔吸吮起来。

　　黑影觉得一阵快感自脊背处升起，冲得他脑袋一片空白。但又记起了今儿所为的正事，便忍着一口气硬硬地将来意说了出来：「那个庶女已拖出去让贩夫走卒连操了两天操死了，杨璩家的女性也就剩下了你这里的一根独苗。过两天办个开苞会，弄得热闹些，也让爷能有个交代。」

　　见金妈妈点头应允，黑影这才一把将她扑倒在地狠抽猛送起来。一时间教坊司后院淫声阵阵，不绝于耳。

　　　　　　　　　　　　　　　（2）

　　　既然打定主意要操办个轰轰烈烈的开苞会，金妈妈倒一时不急着对莲落施展调教驯养的手段。

　　像这种蒙尘落难的官家小姐从小都是《女诫》《女则》读惯了的，学的就是恪尽本分贞敬淑娴。若要逼着她们学那娼妇抛头露面迎来送往，举手投足间自是会带着一种格格不入却又无可奈何的美感来。

　　前来寻欢的客人大都喜欢这种违和的调调：明明抱着的是粉头妓女，却偏偏像是在迫害良家闺秀似的，这也是为何金妈妈手下的姑娘们始终能在美女如云的秦淮河畔屹立不倒名声远扬的原因。平常青楼楚馆能收到一两个从大户人家偷拐出来的小姐丫鬟就已经在掩着帕子偷笑了，又哪像隶属礼部的教坊司，多得是罪臣之眷罚没为妓。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同知，就连尚书家①的亲闺女，不也还是高举着两条玉腿在男人身下轻吟浅唱的？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稳住莲落的心，莫让她随随便便轻生了去。思及此金妈妈就摸了摸笼在袖里的小小紫檀盒，腰肢款款地前去寻莲落唠嗑聊天了。

　　经过昨儿一晚上的闹腾，此时的莲落正被吴妈妈用绳拘在了床上，动也动不得。

　　吴妈妈也是心狠手辣的人物，不管莲落如何哭嚎喊叫，拿布堵住了她的嘴后就径自离开寻婆子喝酒去了。莲落挣脱不开，只有窝在床角哀哀流泪，一双剪水秋目哭成了桃子一般，好不可怜。

　　「哟，这不是我们的莲落么，怎么被捆成了这个样子？」金妈妈微瞄一眼就知道是吴妈妈的手笔。为了防止有那想不开的姑娘寻死觅活，吴妈妈向来是将手脚抓住了缚于身后，让那受刑的姑娘反弓得像只虾米一般，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来。

　　莲落「呜呜」直哭，只能用眼神向金妈妈传递着求饶的信息。

　　金妈妈刚刚承了雨露，正是淫性未足的时候。见莲落楚楚可怜，倒像是自己被五花大绑了供人肆意玩弄似的，下体一阵火热，又流出些湿漉漉的水来。金妈妈促狭心起，也不顾莲落摇头不肯，伸手就分开了她身上的对襟白衫，露出一只白嫩嫩，雪滑滑的鸽乳来。

　　莲落还未及笄，一双胸脯只是微微隆起，衬着最高处那点嫣红愈发剔透。被金妈妈冰冷的手一触碰，嫣红慢慢绽放，像是初春的花蕾，缓缓吐出一抹芬芳来。

　　见状金妈妈又要探手下去解莲落的亵裤，莲落发狠了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时倒也难以得手。金妈妈又玩笑地拧了一下她的乳尖，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

　　「你可知你的母亲姐妹们都被送去了扬州的教坊司？」金妈妈也不看莲落恨恨的目光，自顾自打开了话匣子。

　　莲落点头。

　　杨家女眷三十余人，除上了年纪的太君和几个姨奶奶外，其他悉数被发去扬州的教坊司。只有她因为不清不楚的原因，被金陵奉銮②巴巴地从扬州一路接来了南京。

　　「前儿个是你母亲姐妹们出阁接客的好日子。有听说都指挥同知家女眷美貌的，早早就排队候在门口想要一亲芳泽。你母亲一晚上接了五任客人，直呼快活。」也不怕这些污言秽语脏了莲落的耳朵，金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在莲落的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呜呜！呜呜呜！」听得旁人对自己的母亲出言不逊，莲落急的直出声，只恨自己被困住了，否则非要跳起来狠狠抽金妈妈一个耳光不可。

　　「你那个母亲啊，也有身鲜花吐蕊的好风华。第一次卖了八百两银子，倒是值钱。买她的主顾是个瘸腿烂胳膊的粗人，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直把你母亲操得哀啼连连，哭着嚷着还要还要。」金妈妈看着莲落莞尔一笑：「不觉得你母亲她们很喜欢这种生活么？」莲落连连摇头，自己家的闺训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说的就是洁身自好从一而终。当她们被押解往教坊司的牛车上时母亲还低声告诫着自己要以死明志，这样端庄美丽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和其他的男人处在了一起？

　　「傻丫头。你未经人事，又怎能体会到这种事情的快活？只要尝过一次男人的甜头，就像是如猫儿偷了腥，就没有不想要的。」金妈妈趁莲落不备，右手悄悄地滑入了她的裤裆。只觉得入手处光秃秃一片，竟然丛草不生。

　　「呜呜！」莲落并不知金妈妈的打算，只觉得这从小到大没人见过的羞人之处被人如此玩弄，红晕不由袭上脸来。

　　金妈妈的手指顺着那条裂缝一路上移，直到摸着了一个软软的突起。没想到这丫头既是白虎，阴蒂又生得外露，看来还是个天生的荡妇淫娃。金妈妈主意大定，只是一门心思在那点突起上轻揉慢捻抹复挑，一股股颤栗的快感自那一点像电流一样传遍了莲落的四肢百骸，莲落只是摇着脑袋想要摆脱这种陌生的感觉，却不自觉地将下体弓得更起，想要更多的按摩和抚慰。

　　金妈妈见莲落双眼迷离，小嘴微张，冷笑一声，挖了一指粘稠晶液就伸到了莲落的眼前：「你不是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么？稍微一弄就淫水泛滥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的范儿啊？」也不多说直起身来，金妈妈将袖子里的紫檀木盒扔在了莲落的枕边：「过两天就是你的好日子，你还是好生准备准备吧。别做了什么蠢事，倒和你母亲姐妹们天人永隔了。」母亲姐妹？莲落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金妈妈。

　　「你要是乖乖听话，我自会向奉銮说一声，或让你去扬州，或让她们来南京，也有个相聚的日子。若你不听话，哼哼……」金妈妈眼里闪过一丝厉光：「可别怪我让人把你母亲送去那最下贱的地方，日日夜夜给那些最脏最贱的人免费操！」

　　①：朱棣篡位后，诛杀不愿归顺的建文帝旧臣，令其女儿为妓，世人争相去嫖，以睡尚书小姐为荣，两位尚书是指当时不肯归附的礼部尚书陈迪和兵部尚书铁铉。

　　②：教坊司的长官称之为奉銮，正九品而已。但是这个位置的油水很大，所以担任奉銮的都是有些门路的人。金妈妈不过是奉銮手下的管事妈妈，其实就是个打工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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