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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彩虹,1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3640 ℃

               铿锵彩虹

 

 作者:CANNON重炮

                楔子

  山路上一匹快马急驰,马上蛾黄绸衫女子,秀发飘散,宽皮带紧束柳腰,小腹毫无缀肉,左右挎两柄短枪,一溜子弹带环绕腰际,皮挎带拉过乳沟,将乳房衬托的格外挺耸,健美的长腿裹在长筒皮靴内紧夹马身,来者铁燕柔,梵静鸥出门采药未归,燕柔安顿好女子独立大队匆匆赶回燕子岭,执行整编。

  转过山角,路上一挑夫附重而行,马速甚快,女骑士猛提缰绳,右腿轻柯马肚,坐骑人立起来两蹄临空,马头转向一侧,堪堪逼过那人。挑夫回身望见一美丽女战士仿佛从天降落,马上英姿飒爽,一双星眸似嗔还笑,一时竟忘躲避,痴痴呆呆楞在当场。

  「吁——」燕柔长啸一声,稳稳放平马身,「小兄弟,受惊了,借过。」

  挑夫楞楞闪在路边。

  「多谢」女子一挺酥胸,用力一夹马肚,催坐骑风一样驰去。

               ********

  「师傅回来了,在禅室等各位施主。」静鸥庵小尼姑以一贯的平和语气说道。

  「请小师傅引路」宋钗回头对吴霜道:「去温泉,告之葱儿。」

  「是」吴霜领命而去——苏葱心疾未愈,宋钗强迫她单独在山中温泉静养,队里的杂务由宋钗几人分担。

  转过两个月亮门,就是梵静鸥香闺,门框上挂「花木深房」四字瘦金,取王诘摩名句「禅房花木深」之意,庭门大开,屋内檀香萦绕,烟云之内端坐一灰布长袍女子,长发别簪盘于顶,虽未施粉黛,容颜仍艳丽,正闭目诵经,一只如玉柔荑露在袍外,把玩一串绛紫佛珠。女子听到脚步声,开眼起身,一双眸子似有一层雾水,迷迷朦朦带着无限哀怨,长袍宽大亦无法遮掩其出色身段,一对挺拔玉乳入目可观——正是静鸥庵当家梵静鸥。

               ********

  挑夫兀自立在原地,心想「世上真有仙女啊。」正胡思乱想,忽听天崩地裂一声巨响,前方顶上一堆山石,许是连日雨水,竟崩塌下来,「轰隆隆」大块石头裹狭着碗口粗的树木自高处奔雷而下,声势骇人。「妈呀,幸好停下来,查点见奶奶去了」挑夫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仙女……,不好」不敢多想,撮着手只等泥石流停顿,好上前看个究竟……

            第一章杨花落尽柳絮飞

  跃马桥之役两月后,农历七月中。

  柳林渡,三十几户的村子,跃马河支流的一个渡口,离县城四十里山路,伪军驻扎了一个排,河对岸就是游击区,浙北野战军选择这里为联络站已有大半年了,交通员是渡口的船娘:杨柳。杨柳儿是个很美的女人,均匀的脸部线条很有水乡韵味,杨柳儿也是个很丑的女人,她的身体曲线一点也不均匀,水桶一样的肚子与用她名字来形容的腰肢是极大的反差。村子里闹过一场血吸虫病,像她那样的大肚子并不少见,奇怪的是别人肚子越大,人越瘦,最后成了皮包骨死去,而杨柳儿依旧珠圆玉润,据她说那是每月去山顶泡温泉的效果,一开始还有人跟着学,但上山顶的悬崖实在不是简单事,没杨柳儿那身功夫,等死变成速死,慢慢地也就没人去了。

  「柳儿,怀胎十月,咱的孩子啥时候出世啊?」伪军班副烟鬼张麻子刻薄的讨着嘴上便宜。

  杨柳儿用手背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将船绳套在木桩上,并不理会。

  「老张,就你那风吹就倒的身子骨,能搞大人家肚子吗?」说话的是伪军班长斜眼刘二。

  「两位长官,看来对小女子的肚子都颇有研究啊?」

  「妈的……」烟鬼张麻子被顶头上司奚落正光火,脏话冲口而出,回头一看,见是一长衫青年,立马横眉变笑脸,「原来是叶少爷,又来收山货啊?」

  在鬼子盘踞的柳林县城有家不大的竹编作坊——居必坊,鬼子横须贺大佐很喜欢叶家「居必坊」的手艺,经常来买竹编小玩意,一来二去叶家在县城就成了特殊居民,近几年叶老板嫌城里乱,将叶家兄妹招回来打理,家业更显兴旺,几年下来叶氏已俨然是柳林县头号杂货行了。其实叶家公子是我党安插在县城的眼线,此次叶公子奇缘正是来给杨柳儿送情报的。

  杨柳儿抬头看见叶奇缘,秀眉一蹙,心道:「县城有什么突变?奇缘亲自送达一定是紧急情报」,「叶少爷,要租船去江心钓鱼吗?」杨柳儿笑盈盈地看着叶公子,美眸眯成一双弯月,香腮有两个浅浅的梨窝。美人在侧巧笑倩嫣,叶奇缘一时竟有些发呆。

  「你个小骚娘们,看见叶公子就抛媚眼。老子天天陪你也没见几次笑脸。」张麻子狠狠的在一边嘟囔。

  「柳嫂,今天就不去玩耍了,老爷子要货急,得早点赶回去,这里有二两红糖,上回你让我带的。」

  「看来,这次是特急情报」杨柳儿心领神会,「谢谢少爷,你同我回去拿钱吧。」

  「好啊」奇缘伸出手捏住杨柳儿的柔荑,助她下船。

  「叶大少就是绅士风度,老张学着点」斜眼刘乘机溜嘘。

  「就是就是」张麻子连连应是。

  「二位长官,奇缘告辞了。」

  「叶大少慢走。」

  奇缘躬了躬身,转身跟着杨柳儿。杨柳儿一头青丝编成的辫子绕额盘住,纤长的后脖梗白白嫩嫩,香肩如刀削,腰,从背后看仍可称为柳腰,臀部很翘。奇缘轻轻吟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正经」杨柳儿见左近无人,丢过来一句。

  「什么?」奇缘追问。

  「你啊,好的文章记不住,淫诗荡词随口来。」

  「杨柳儿女士,本公子吟《国风》倒是淫诗荡词,那两个流氓满口喷大粪,小姐你却不予置评,世道不公啊。」

  「好啦好啦,大公子屋里坐。」两人已走到杨柳儿的小屋前,杨柳儿推开房门,将奇缘让进屋子,从怀内摸出一支竹管,悄声道:「这个是山上的新指示。」

  奇缘将糖包递给杨柳儿,「有迹象表明,鬼子的特务已经潜伏进游击区,包里的情报今晚送去山上,很急。」

  「恩」杨柳儿点点头,抬高了嗓门,「谢谢您,这种事叫伙计办就行了,您还自己送来。」

  奇缘抓住杨柳儿的手紧捏了一下「柳儿保重」,大声道「我是顺便,柳嫂就别客气了」,回头对门外已整理好骡车的随从道:「上路。」

  「慢走。」「再会。」

               ********

  燕柔悠悠醒转,窗外艳阳高照,显得屋内有些昏暗,一个男子的背着她正卖力干活,赤裸的背脊上密密的汗珠,黝黑健壮,「你?」燕柔惊异的看着那人。

  「醒啦?要吃点东西吗?」男人回头憨憨的笑,一口白齿很整齐。

  「你是谁?我在哪里?」

  「我叫蒋百川,山里的樵夫,那天你骑马路过,见过一面。」

  「哦,是了,然后……」

  「山上滑坡,你被埋在泥里……」

  「是你救了燕柔?」

  「燕柔?你的名字吗?真好听。」蒋百川揩了一把额头,「饿了吧,你迷迷糊糊快五十天了,每天只喝点汤汤水水,今天想吃什么,我去弄。」

  「蒋大哥,大恩不言谢」燕柔欲坐起身子,薄被自胸前滑落,一对玉乳跳脱出来,竟一丝未挂,蒋百川上前一步,将被子盖住燕柔的娇躯,自自然然全无一点做作,燕柔大瞪的秀目盯着百川,「这几天,我都是这样的?」

  「恩,你刚刚才醒啊。」

  「我是说,这几天我都没穿衣服?」

  「衣服破了,没法再穿,我做了件……」百川转身去拿。

  「我没穿衣服躺了五十天?」

  「是啊,你伤很重,三两天要换次药,衣服脱上脱下不容易。」

  「什么?你——你——你给我换药?」燕柔骇得嘴都合不拢,她拉起被子一看,腰腹上裹着布条,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很呛鼻。要命的是下身无寸缕,阴门大开,燕柔虽是行伍出身,一向豪爽,但贞操未失的女子遇到这事都无法消受,「我的衣服」燕柔咆哮出声。

  吓得百川手一哆嗦,一袭白麻布衣裤跌落床上。

  「出去!」燕柔艰难的扬起身子,肋骨出传来的痛楚,使她短促换气,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刚将一只胳膊伸进衣服里,一阵比方才剧烈得多疼痛,让刚毅的姑娘惨叫一身,身子一歪斜靠在窗沿,一时动弹不得,蒋百川闻身冲进屋内,一把搂住燕柔半裸的香躯,轻轻放平,燕柔依靠在百川宽厚的胸膛上,闻得男子浓烈的汗味,俏脸贴在他强悍富有弹性的胸肌之上,似服了特效的镇痛剂,疼痛迅速缓解,她抬起眼,两人四目相触,燕柔唰的红了脸,忙低下螓首,燕柔对这个陌生的男子竟有很亲切的感觉。

               ********

  入夜,一个黑影跃入江中,等渡口上的探照灯扫回来,江面上只余一支用于呼吸的竹管头,不注意根本看不见。40分钟后,黑影已到了对岸。虽然是夏夜,但冰冷的江水仍冻得杨柳儿浑身发颤,杨柳儿隐身到一块巨石后,迅速的蜕下湿透的衣裤,肌肤白的使月光失色,姑娘饱满的乳房瑟瑟发抖,被刺激的分外坚挺,猛灌了一口酒葫芦,刀子烧流过喉咙,火一样点燃了内脏,杨柳儿抱着肩撮了撮,觉得暖和多了,她解下肚子上绑缚的一个大皮囊——大肚子原来只是一个密封的牛皮袋,平时里面装了水,现在里面是充气的,杨柳儿的小腹部毫无赘肉,她麻利的从皮囊里掏出一套月白衫裤,略略擦了一下身子套了进去,又抽出绑腿细心的扎好,草鞋里一双雪足不着袜子。杨柳儿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将装情报的小竹管别进绑腿,将枪带挎上,用宽厚的皮带系定,杨柳儿满意的看着自己柔美的蛮腰,「大肚婆」姑娘戏谑的笑了笑,将皮囊和一甘物件放进石缝,挺立起身,脖子后仰将湿漉漉的长发打了结,从枪套抽出一块丝帕,蒙上面——万一撞上人,杨柳儿可不希望被人认出来。高耸的玉乳、纤细的腰——恐怕没人会和码头的大肚船娘联系在一起。

  走了十几里山路,杨柳儿浑身是汗,刚才的烈酒后劲十足,姑娘俏脸红扑扑,气血运行开,乳房胀鼓鼓,两颗乳豆顶着衣服突起,杨柳儿卷起衣袖,习惯性的用手背揩了一下额头。「啪啪」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响,「有情况」杨柳儿唰的抽出二十响,枪背在大腿外侧一蹭,已将保险打开,山后就是下一个交通站,枪声来自那里。

               ********

  又到换药时,燕柔望着百川,「蒋大哥,我自己来吧。」

  「行吗?」百川口里虽是疑问,人已走向屋外,「痛的话,就喊出来,我在外面。」

  「恩」燕柔咬着下唇,慢慢松开乳下的绷带,「啊!」撕心裂肺的伤痛让她不得不停手。燕柔左胳膊支着上身,汗水随着胸脯的起伏流进乳沟,一对玉乳因强刺激尖挺硬翘,百川夺门而入,「燕柔」他心疼的抚摩着她的粉背,倔强的女战士无力的靠进他怀里。「川哥哥」她转过脸,香唇已吻在他胡子拉茬的大嘴上。百川如被电流击中,一把搂紧怀内中软玉,一只大手已摸着那对鲜活的玉兔,满满的一掌心,鼻子里充斥着药味和姑娘特有的香甜……

               ********

            《铿锵彩虹》连载之二

  跨过山脊,杨柳儿望见山腰小柴屋外围了十几个伪军,分三面守住,柴屋方圆百米内早被交通站的同志铲平,种了蔬菜瓜果,屋前屋后两棵大树上有两个伪军的狙击点,一个破锣嗓正在喊话,是张麻子。柴屋窗门紧闭,杨柳儿担心屋内同志安危,紧咬下唇,匍匐靠拢。

  「啪啪」,没等张麻子喊完,屋里传来几声枪响,「哎呦」张麻子惨叫一声捂着左耳,血流了半边脸,「妈的,死土匪,给你们生路不走,来人扔手榴弹,炸平他。」

  「不许扔」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她隐藏在矮灌木丛后,杨柳儿看不真切,听声音能分辨出是个年青女子,「不许用手榴弹,皇军要活的。张麻子继续喊话。」

  「是。」张麻子又开始一轮劝降。柳儿心中一动——难道是风间夕雾?风间明日香的侄女,在明日香阵亡后主动请缨调任她姐姐的管区,现为日本特务组织梅机关浙江区负责人。「居然由这个女特务头子亲自领队」,杨柳儿把短枪往皮带里一别,右手摸向腰后的皮囊,空的,她这才想起刚才嫌手榴弹格腰放在石缝里了,「糟糕」姑娘后悔不迭。「啪」一个树上的狙击手随着枪声一头栽了下来,「好枪法,几天不见小李手段高明不少啊。」杨柳儿慢慢摸向山石后——那里有一个暗道直通柴屋。

  柴屋里一片漆黑,只听到几个人粗重喘息声,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和汗味,「咣当」杨柳儿推开了厨柜门,刚探出身子,几双手从几个方位几乎同时按住了她,有三只甚至直接按在她丰挺的双乳上,四支枪口顶在她头上,「是我,杨柳儿。」杨柳儿轻声自报家门,几双手嗖的缩进黑暗里,「小李,是你吗?」

               ********

  许久,四片唇才分离开,燕柔娇喘连连,盯着百川道「川哥哥,我昏迷时,你动过坏念头吗?」

  「没有!」

  「真的?」

  「恩,有……有一点,你那么漂亮,我又不是木头。」

  「咯咯,噢」燕柔笑了两声,气动伤口,疼的直吸凉气。

  「小柔」男人摩挲着她的脸,吻着她的鬓和额,汗水与激情使女郎浑身透湿,虚弱的她昏睡过去……

               ********

  「柳儿你怎么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顾盼,是你吗?好浓的味道,有人负伤了?」

  「擦破点皮,没事。」

  「你们几个人?」杨柳儿一下子不适应屋内的黑暗。

  「连我,五个,他们是东山区的几位同志,今晚借道去区政府,被敌人小分队伏击了。」

  杨柳儿整了整被抓皱的衣服,乳房被捏的隐隐作痛,「哪个小子,问都不问乱抓?」她气呼呼道,「盼儿,伤哪儿了。」已摸到顾盼身侧,两个女孩握住对方的手臂。

  「左肩膀,已处理过了。」

  「小李,小李」杨柳儿转头四顾。

  小李缩在角落里,嗅着掌心遗留的杨柳儿的体香,回味着刚才抓捏姑娘乳房的那一刻,那种柔韧软滑的手感刺激的毛头小子下身硬邦邦,杨柳儿呵斥谁乱摸,吓的他一句也不敢支声。

  顾盼道:「李蠢材,发什么呆,你柳儿姐问你呢。」几个人在黑暗里笑出了声,小李大名——春菜,队里的人开玩笑叫他——蠢材,也只有杨柳儿、顾盼这样的美女才敢当面这么叫他。

  「到,我…我…在……观察敌情。」

  「你还活着啊」,杨柳儿知道小李没事,一颗心放下,摸到小李发声的窗角下,狠狠扭了他一把,疼的李春菜龇牙咧嘴,杨柳儿压低声音贴着李春菜的耳朵说:「这个很紧急」,将竹管递到那小子手里,「今晚要送到。」

  「恩。」李春菜耳朵痒痒的,鼻子里闻到杨柳儿芬芳的体香,最要命的是杨柳儿的一对坚挺酥软奶子压在他胳膊上,李春菜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摸出衣角里隐藏的另一支竹管塞到柳儿掌心,「柳儿姐,这个给他。」

  「知道了」,柳儿将竹管收好,继续小声道:「鬼子的特务已经潜伏进游击区,你上山的时候小心点」,杨柳儿说完,挪回顾盼身边,放大点声音对大家说:「外面大约有十七个人,是柳林渡的伪军,可能是风间夕雾领队,暗道出口尚安全,我们可以从那里撤退。」

  「我们也正商量走暗道呢,你就来了,刚才不敢确定暗道是否安全,现在不用顾虑了」,顾盼几人知道交通员都是单线联系,对他俩的切切私语并不介意,「东山的同志和我掩护柳儿和小李先走。」

  「好,小李必须先走」,杨柳儿表示同意,「东山的同志和顾盼也要一同撤退,我怀疑鬼子是有计划的行动,各位必须马上赶回各自的村子,组织武装民兵和老乡。」

  「那你呢?」

  「我,拖他们一会儿。也撤。」

  「不行,要走一起走。」

  「李蠢材,现在什么时候,不许感情用事。」

  「小李,柳儿说的对,听她的。大家还有手榴弹吗?留下几枚。」

  黑暗中递来六枚手榴弹,杨柳儿收了三颗手榴弹和两个子弹夹,「三颗够了」,插进臀上方的榴弹夹里。

  「保重!」顾盼强忍着泪水搂了搂杨柳儿,带头钻进暗道。「柳儿姐,小心。」小李已有哭腔了。众人陆续撤离,杨柳儿用手背揩了一下额头,从木版缝里看见几个敌人正小心翼翼的包抄过来,瞄了一个,「砰」,那小子一个后翻,吓的全部人马都停原地,为了拖延时间她没有连续放枪,敌人不动,杨柳儿就静等……十五分钟过去了,杨柳儿估摸同志们应该全转移至安全地带,「砰砰」这才连开几枪,放倒了树梢上的另一个狙击手,转身撤入暗道,四周的敌人又是一阵乱枪,屋内桌椅板凳遭殃。

               ********

  「我看不如去县城卖药」杜湘望着苏葱道。

  「不行!」梵静鸥断然否定,「县城是鬼子据点,难道去自投落网?」

  「静鸥师太……」

  「叫我静鸥吧,燕柔就这么喊的。都几十天了,燕柔怎么一点信息都没传来?」

  「青梅姐已到燕子岭,来信说燕子姐一直没回家。不知道哪儿出了岔……」冷瑶不无忧虑。

  「呵呵,好,静鸥姐,叫师太,都把你叫老了」见大家都莫不做声,苏葱勉强笑着道,「燕子姐一向天马行空,我坚信她没事,不然鬼子早把她这个出名女匪首的新闻登报了。」

  「燕柔生俱吉相,师姐说她属猫,有九条命。」

  「现在我们庵里的存药用的七七八八了,这段时间周围的山上也都采完了。」

  「队里药物也不多了,再不去卖,战友们可能撑不住。」

  「上星期开始我们已停了西药,几个重伤员一直高烧不退。」宋钗扣着手枪挎带,一脸焦虑。

  「静鸥,听说梵将军有个关门弟子叫沈瀚谰,就在省城经营药房。你看能不能……」

  「瀚谰哥已多年没联系,不知道他现在近况如何。」

  「据我们掌握的消息,沈瀚谰和鬼子没有生意上的来往,似乎值得信任。」

  静鸥咬了咬丰润的下唇,道:「好吧,我去趟县城找瀚谰哥。」

  「我当静鸥姐的贴身丫头」杜湘请缨。

  「好,宋钗、冷瑶留守,我带二十人潜到县城三十里处赤焰集接应你们。」苏葱按部就班隐然已有大将风范。

  「你不能去」宋钗马上反对,「葱儿身体还没好,留下,我去。」

  「你去?宋医生,我的活你可替不了」,苏葱扬起俏脸道,「再说,我留下也没办法去医伤员,你和冷瑶是队里的顶梁柱,你走不开的。」

  「政委不能去,队长也不能去,我去。」吴霜半路杀出。

  「吴霜带队,我同意。」宋钗表示支持。

  「我反对」苏葱急道。

  「这样吧,我们举手表决,同意的举手。」吴霜挺起双峰,望向大家,除苏葱外游击队员都举了手。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出发。散会吧。」宋钗快刀斩乱麻的风格,不等苏葱反对,已拉着吴霜的纤手跨出门去,回头道:「静鸥姐,早点睡。」

  「霜儿」,苏葱喊住吴霜,月光下,吴霜一身白衣服细腰翘臀分外妖娆,「明天带队要当心,能不打就别动武,顾盼在赤焰集南十五里的东山乡,可以先派人与她取得联系,当地同志地形熟,有必要的话让盼儿与你们一起行动,主要任务是潜伏接应,保静鸥姐她们与药品周全。」

  「恩,放心吧。好久没看见盼儿了,正想她呢。」吴霜冲着苏葱嫣然一笑,走进夜色里……隐约传来她哼的歌「姐妹卸红装,一齐背上枪……」

               ********

  从暗道口出来,重新看见月光眼前一亮,山风徐徐吹来,一扫屋内的难闻味道和气闷。杨柳儿憋出一身香汗,水洗过一样,几缕青丝粘在额角、腮边,紧身的白衣裤被汗水浸透贴在肌肤上,可以看清顶着前襟的乳头的颜色,她捋一下乱发,将松懈的皮带紧了一扣,轻蔑的望了山下一眼,正要离开,突然她看见了一个长头发白衬衫的窈窕身影在树丛里一闪,「风间夕雾!」杨柳儿摸了一把腰眼上的子弹夹,定下主意:擒贼擒王,炸死了她,乘乱再撤。

  她匍匐的爬向灌木丛,乳头擦着草尖又痒又痛,心脏激烈的跳动,擂得乳房一颤一颤,已至风间夕雾处百多米,敌人正热心观看「空城计」,无人顾自己身后,杨柳儿抽出两枚手榴弹——皮带系的太紧,手榴弹好不容易抽出来,手都紧张得发抖,拉开弦线,抛将出来,不等爆炸拔出短枪瞄准几个露背的敌军连续发射,「轰——轰——乒乒吧吧」一顿乱响,敌人倒下四五个,其他不明情况,晕头转向,就地趴下。

  杨柳儿一扭身,向山脊奔去……

               ********

  霍青梅望着大厅里挂着的燕子岭地形图,几十天了,派出去找铁燕柔的小分队一一回来,可铁燕柔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一样无踪无影。

  「青梅姐」,说话的是尚翠微,「我们都来一个多月了,燕子姐再不回来,我看不如先整编起来,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小翠,这事不能毛躁,山塞里水有多深多浅,我们还不清楚。毕竟现在还是燕子当家,我们是外人,轻率行事,搞不好弄巧成拙。」

  「那就只能坐等?」

  「我们一边积极寻找燕子,一边给塞子里的人讲些政策纪律。」

  「那批猴仔子,一看见我就盯着人家胸脯不放,没讲就来气。」

  「嘿嘿,咱小翠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死死盯着你。」青梅看着仿佛朝霞一样的翠微,抚摩着她如云秀发由衷赞美。

               ********

  「太军」张麻子第一个反映过来,趴着地上不敢抬头,只好杀猪一样的大叫「太军,你没事吧?」皇军要是没命,他的脑袋也要搬家,这点在出发前,斜眼刘二说的很明白。可能是衰神听见了张麻子的祷告——日本女人吃力的从两个保护他的鬼子侍从尸体下探出身子,以她「库拉达柔道馆」黑带的敏捷,在手榴弹掉落的声响中已判断出后背空门受袭,立刻卧倒,身侧两侍从以训练了几百次的精确「压盖」方式亦几乎同一时候扑在她身上,接着爆炸的气浪呼啸而至。两名鬼子「护花使者」立马变成「黑白无常」。女人一向以军事战术无懈可击自居,不想,山村茅屋久攻不下,还遇腹背受敌之耻,她愤怒的用日语大声咒骂,一把拽过已死侍从的三八大杆,回身瞄向山顶。

  山风中,月光下,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全力奔向山脊,一头乌黑的长发刚及背心,飘散开,腰肢被宽厚的皮带束缚得堪堪一握,凸现髋骨的形状,臀部高翘丰盈,大腿颀秀,小腿捆扎在绑腿里浑圆有力。

  「砰」三八大杆的撞针凶狠的撞中弹壳,火药喷吐出一股烈炎,弹头以超音的速度经过枪膛来复线的强力扭转,打着旋飞掠过斜斜的缓坡,在山风中发出尖锐的啸叫,一头冲进杨柳儿被乌发遮掩的背心正中,在姑娘血肉娇躯里狂奔突进,丝毫不怜惜这具大自然的美丽杰作,从杨柳儿挺拔的右乳顶端爆破而出,随带拉扯出一篷血雾和着黄黄白白红红的脏器、乳汁、鲜血。杨柳儿猛力后仰,双乳直指天空,奔跑的惯性使她继续以高速冲出了五、六步,然后两腿一软跪在坡上,上身则砸向大地,尖利的岩石在一瞬间就磨破姑娘的前襟,杨柳儿双手持地,抬起上身,乳房处齐刷刷磨掉两片巴掌大的布,一双雪白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一刹纳乳房上即显现出无数条细长的血痕,右乳头已被一个酒杯大小的黑洞代替,喷流出的液体溅得白石绿草一片斑斓,她颤巍巍的转过娇躯,姑娘仰躺着,紧咬的下唇角,隔着薄纱面照,仍能看见渗出的一丝血水,左胳膊撑地,俏脸靠在香肩上,艰难的举起短枪,抬手瞄准山下欲射击,由于扭转,丰挺的双乳格外突出,腰间皮带压进髋骨,臀部圆润的翘起,挡部已湿了一片,是疼痛后的失禁,大腿簌簌抖动,草鞋里雪足的筋键突突跳动。

  「砰」夕雾快速的拉动一下枪栓,空弹壳跳跃在空中的一刻,已精准的击发出了第二发,弹头自杨柳儿半球状的右乳靠近乳沟处刺入,炽烈的撕开年青的心脏,从肩胛骨穿出,杨柳儿震得浑身一抖,双臂摊开,仰面倒地,粉背重重的压在一块突起的馒头状山石上,「咔吧」肋骨随之折断,双乳挺挺的指向夜空,两出伤口血水模糊,白衣雪肤已难复见,杨柳儿檀口一张吐出一口血,把薄纱染成粉红,大眼睛冷冷的看着星空,泪已经滚落下来……

         CANNON《铿锵彩虹》连载之三

           —————第二章—————

  过莲塘,红装带花偎伴笑

  争窈窕,竞折田荷遮晚照

  伪军们小心翼翼的爬上斜坡,月光水银一样撒在杨柳儿的躯体上,张麻子用枪管挑开了柳儿的面纱,一张白净秀丽的脸庞,会说话的大眼睛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喷出的血水星星点点溅落在香腮,嘴角溢出的血顺着光滑的脖颈滴落到大地上,一缕青丝顺风拂动,轻柔的擦拭着姑娘,仿佛为她的英魂送行。「杨,杨柳儿」张麻子惊的半天合不拢嘴,他瞟了一眼日本人的眼睛,低下头战战兢兢道「她是柳林渡口的船娘。」

  「柳林渡!你眼皮子底下!」日本女人轻蔑地哼了一声,将胸脯上挂着的一支短笛含进嘴里,一阵尖锐的啸声后,一只黑影从空中俯冲下来,落在女人的左胳膊上——竟是一只比鹰略小的山隼,女人把玩着凶禽头也不回的对张麻子道:「去,把那个支那女人的乳房割几片下来,喂我的宝贝。」……

               ********

  苏醒后,燕柔每日打坐,伤口本已愈合,加上进食趋于正常,一日日好起来,消减的玉人渐渐有了血色,往日的风采又回来了。用百川衣衫改的月白麻布衣裤,有些肥大,套在姑娘玲珑的躯体上,晃荡荡的,燕柔索性自己拿了针线恰腰束背的大动手脚起来。半日女红下来,一套合身的行头终于告成,燕柔找到业已残破的稠衫,撤成几条,学着浙北野战军战士的样子,做了绑腿,紧紧裹扎住小腿,取了百川为她编的草鞋——皮靴已在泥石流中遗失,习惯了皮靴的她觉得很搿脚,但想想男人认真编草鞋的背影,立时温馨非常,脚也舒坦多了,来来回回在屋内走了几圈,肋骨的伤痛仍隐约有感,似无大碍。燕柔自柜内取出枪械,将枪带挎上香肩,牵动伤痛,疼得她咬了咬下唇,宽皮带束定,细腰衬托下秀拔的乳房高傲的挺耸,她故意敞开了衣领,赛雪欺霜的肌肤、深深的乳沟附首可窥,一段黄稠系于脖项,一段缚住青丝。将两柄左轮细心拆开擦拭。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蒋百川提溜着一只山鸡走了进来,「小柔……」男人看见一身戎装的铁燕柔,一时定了神,半截话出不了口。

  燕柔立起身,盯着男人的眼睛,「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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