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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情仇(1-15) - 5,2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8330 ℃

  「宝贝儿,你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等不急了?」杨光咂了咂嘴,努力回味着女人留在他嘴边的味道:「不过,你马上就会舒服了。」

  可他的话在沈碧雯身上不再有任何作用,或许沈碧雯早已知道他在有意打击她的自尊,所以根本没有理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摆你那高傲的臭架子,好,你有性格!」杨光自觉没趣儿,他仿佛看见了沈碧雯嘴角流露出的一丝轻蔑,不由无名之火冒起,冷笑着说道:「瞧不起我是吧!就算我杨光是一堆臭狗屎,也要让你清楚我的存在。我要让你知道,除了丁雷和孙军,我也是男人!」

  说罢,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将她老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大大分开,用猩红的龟头在她盈满爱液的溪谷间来回滑动,依旧不依不饶:「我也想知道,你那高傲到底还能维持多久,除非你证明给我看,你不是女人!」

  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坚硬的肉棒带着一丝韧劲深深地向她的阴道里面插了进去。

  「嗯……」就在火热的龟头顶到她柔弱的颈口时,沈碧雯的身子猛地一颤,终于轻哼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在杨光面前发出呻吟,那声音绝望而痛苦,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无奈和困惑。

  终于得到她了!杨光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细长的肉棒在体验小穴紧凑和温暖的同时开始匀速抽插,他感到满足,舒服的满足。

  当然,这种满足不完全是因为阴茎被刺激的快感,而是出自真正占有最心仪的女人的那种心情。另外,他也知道,彻底凌辱这样高傲的女人应该是在平静中开始的,以达到摧毁她自尊的目的。

  可能是杨光的阴茎相对比较细的缘故,开始时沈碧雯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也没有疼痛,远没有刚才被手指刺激来得畅快。她只是觉得恶心,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但男人的欲望并非仅限于此,何况杨光的潜意识中始终隐藏着报复的冲动,她越瞧不起自己,越要彻底地占有她,或者说用一种异于常规的手段把这次做爱的经历永远隽刻在她的记忆里。

  有了这种想法,杨光不再安分,他抓住她胸前两只颤动着的丰乳粗暴地揉搓起来,挺动着肉棒开始疯狂的抽插,劲大力沉,次次见底,那股狠劲带着十二分的醋意和几分仇恨。

  随着男人阴茎的软组织和自己阴道黏膜摩擦的频率逐渐加剧,沈碧雯的性欲被重新唤起,就象和孙军做爱时产生的反应一样,甚至还要强烈,这感觉令她感到无比恐惧。

  孙军再威猛也懂得怜香惜玉,更也要考虑到沈碧雯的感受,可杨光却不管这些,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此抽送得格外卖力。

  沈碧雯有些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杨光抓揉她乳房的手,为了不让凌辱她的男人耻笑,沈碧雯拼命抵制来自感官上的袭击。但她失败了,快感无法阻挡地如潮水般涌至,淹没了双乳的疼痛,也最终摧毁了她的意志。

  「叫吧,舒服的话就叫出声来!」杨光幸灾乐祸地说道,沈碧雯那欲拒还迎的娇柔姿态令他心动不已。

  怎么会这样?竟然在被逼迫下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自己真是淫荡的女人?她痛苦地想,心中的怨恨与悲伤交织,悲伤最终战胜了怨恨,鼻腔酸涨得如同水下暗流,仿佛稍有空隙就会迸发出来。

  杨光将她的两条美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身体尽量伸平,呈下身悬空的姿势继续大力抽插。由于他的阴茎又细又长,所以抽送的行程也相对比较远,干瘪的小腹撞击她的胯部能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他每一次腰部的抽动,都把沈碧雯向后仰的头颅到下颚,拉成一道美丽的弧线,象雕塑般美丽。

  杨金贵张着嘴巴直勾勾地盯着杨光和沈碧雯的交合之处,黑亮的肉棒翻动着嫩肉在美穴里快速进出着,紧箍着棒身的肉洞边缘泛起一圈由于频繁摩擦而产生的白色泡沫,美景在即,只看得他浑身燥热得难受,一阵猛烈的颤抖掠过喉咙,快要窒息了。

  杨金贵忘记了一切,欲望驱使着他伸手抓住了她白皙的臀肉,并使劲揉捏起来……

  就在这时,处在惊涛骇浪中的沈碧雯突然浑身哆嗦起来,她的两条玉腿紧紧夹住杨光的脖颈,象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美人鱼似的弓起上身,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接着四肢一阵抽搐,最终瘫软在杨光的身下。

  也许来得太突然的缘故,就连沈碧雯自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呆楞了好一会儿,脸色由红转白,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不由得鼻子一酸,失声痛哭起来。

  久经风雨的杨光也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个高傲的大美女终于他马拉松式的奸淫中泄身了,而且泄得一塌糊涂。

  他停止抽插,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汗水涔涔的乳房,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沈碧雯滚烫得如同火球般燃烧的花心仍在不停地痉挛,并喷洒出大量的阴精,象婴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令他感到舒爽无比。

  此时的杨光内心充满的征服的成就感,即便在享受的同时也没忘记尽情地羞辱她一番:「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沈小姐了,什么高傲,狗屁!和什么样的男人做爱都能达到高潮的女人,还不是淫荡的婊子本性?凭你也配向老子谈什么条件?」

  不提「条件」还好,一提起来杨光心里就有气。不许粗暴?老子现在就粗暴一个让你看看,想到这,他抬手向沈碧雯满是泪痕的俏脸上挥去……

  沈碧雯的头被打得一下子偏向一边,凌乱的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她认了,出人意料地没有发作,女人一旦失去尊严,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男人的羞辱和粗暴呢?

  然而,就是杨光的这一巴掌却把她打清醒了,暂时脱离了肉欲的旋涡,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不是因为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而是来自臀部。

  杨光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刚刚打了她一记耳光,哪来的第三只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沈碧雯感到一丝凉意陡然在心头掠过,她猛地睁开泪眼扭头望去,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头颅,顿时象遭受雷击般惊呆了……

  没等她做出反应,一直停留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动了起来。接着,一张臭嘴压在了她由于惊愕而半张着的、性感的小嘴上。

  沈碧雯促不及防,感觉自尊又一次受到了伤害,也彻底认清了杨光丑陋的真面目。她又惊骇、又惧怕,又愤怒,男人的嘴是那么贪婪,那么有力,她怎么也推不开,躲不掉。

  如果说,她的尊严已经因为泄身而丧失殆尽的话,至少她心里还保留着一方净土。身边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如今想为爱人留下的、唯一的一片纯洁也被无情地抢走了,一时急怒攻心,再加上多日来心力交疲,身体极度虚弱,气息一窒,昏了过去。

 

            (十四) 噩梦的延续

  「妈的,原来是装死!」

  杨光发觉身下的沈碧雯突然不动了,连忙起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当确认她仅仅是昏死过去后,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怎么,被干昏过去了?」杨金贵也发现刚才还拼命挣扎的沈碧雯一下子变得无声无息了,他从杨光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她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被干昏过去?」杨光的兴致显然受到了影响,没好气地说道:「八成是她发现了你,被吓昏了。」

  说罢,他悻悻地在沈碧雯的下身使劲撞击了几下,然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杨金贵长出了一口气,放心地站起身来:「太好了,我一直跪在地上,腿都酸了。」

  「好个屁!」杨光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象她这样的女人,只有清醒的时候干起来才有味道,现在被你一搅和,把老子的兴趣都搅没了。」

  杨金贵「嘿嘿」地赔笑道:「别生气嘛,她不过是暂时昏迷,一会就会醒过来的。」

  「算了,你去客厅把照相机拿来。」

  杨金贵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往沈碧雯的身上瞄,三个魂早就被勾去了一对半,哪还有闲暇去想别的,便顺口问道:「拿照相机干什么?」

  没想到话刚说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你是猪脑子啊,照相机除了拍照还能干什么?」

  「我明白了,你是想拍裸照,对吧?」杨金贵摸了摸被弹得生疼的脑门,把心思收了回来,不由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杨光点点头:「其实,我早就计划好给她拍几张裸照的,还真有点犯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拍最合适。这样也好,趁她昏迷的时候偷拍,不但省去许多麻烦,可能效果也会更好一些。」

  「堂叔,真有你的,有了裸照作为要挟,就不怕她逃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杨光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快去吧,罗嗦什么?」

  杨金贵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的工夫,手里拿着一架老式的照相机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沈碧雯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全被脱了下来,浑身上下光溜得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杨光把她的两条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指着她粉嘟嘟的下身说道:「先在这里来几张特写。」

  「好咧!」杨金贵把镜头对准沈碧雯那最神秘的部位,盯着相机的监视窗,稍微做了一下调整,当留下了明显被插过痕迹的肉洞鲜亮地呈现出来时,按下了快门。

  接着,沈碧雯软绵绵的裸体被杨光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杨金贵则围绕着床不停地转,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差不多了。」扬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杨金贵说道:「她可能快醒了,你把相机收起来,否则让她看见了可不太妙。」

  杨金贵收起相机,凑到床前,对杨光涎笑着说道:「堂叔,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好吧,她下面的那个洞就留给你了,我来对付她上面的这个洞。」杨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

  他把沈碧雯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用手指拨弄着她性感的朱唇,接着说道:「这个臭婊子宁可让我干她的骚穴,也不让我碰她的嘴,我倒想看看她的嘴巴到底有什么高贵之处。」

  杨金贵如接圣旨,他兴奋地撮了撮手,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爬到了床上。

  说也奇怪,做梦都想得到的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倒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的胸口,使得他呼吸困难。似乎离沈碧雯越近,这股压力感就越强烈。

  他见杨光把阴茎已经插进了沈碧雯的口中,而沈碧雯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才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雪峰上。

  「真软啊!」杨金贵由衷地发出感叹,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沈碧雯那对酥软的乳房,感觉比蓝雪和琳娜的乳房都丰满了许多。

  男人就是这样,在玩弄一个女人的同时,总喜欢和被自己干过的其他女人做个比较。杨金贵根据自己的喜好,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相对于清纯靓丽的蓝雪和风骚美艳的琳娜而言,丰腴性感的沈碧雯似乎更有韵味一些。

  杨金贵把脸埋在沈碧雯深深的乳沟里,闭上眼睛嗅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一张臭嘴摸索着捕捉到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沈碧雯虽然处于昏迷中,但刚产生的情欲并没有因主体失去了意识而消退,娇小的乳头依然俏立,被杨金贵含在口中不但没有软化,硬度反而在逐渐加固。

  杨光也没闲着,占有高傲美女那性感的小嘴使他心中更加充满了征服感,就因为沈碧雯曾经向他说过「不许吻我。」

  「不是不让吻你吗?老子不但要吻你,还要用鸡巴干你的小嘴!」杨光恨恨地自语道,他抓着沈碧雯波浪般的秀发,试着来回抽送了几下阴茎,感觉一般。

  嘴巴不似阴道,里面的空间比较空旷,除了舌头或直插到喉咙外,龟头找不到其他的着力点,而且还有牙齿的障碍必须避开。所以他尽量把肉棒向她口腔深处探索,或斜插两腮的内壁,以寻求更大的刺激。

  即便是在昏迷中,气管被堵塞也会引起窒息的。每当肉棒顶到喉咙时,沈碧雯都似乎感觉到了很难受的样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微微地抖动,脸上隐现出痛苦的神色。

  好在肉棒一触即开,呼吸还算畅通。但并非杨光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是他发觉沈碧雯有要醒转的徽兆,惟恐她一旦醒来,情急之下咬断自己的命根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找到了如何从口交中得到快感的窍门,杨光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只是别扭的姿势限制了他进一步获取快感。于是,他小心地翻身起来,凌空跨坐在沈碧雯的头上,自上而下地抽插起来。

  杨光较大的动作牵扯着沈碧雯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当然也惊动了杨金贵,他抬头一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杨光干瘪的屁股距离自己的头还不到一尺远,清晰可见的肌肉在皮下浮动着有力的线条,又软又长的阴囊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地拍打着沈碧雯圆润的下巴,被肉棒带出来的口水顺着她两边的嘴角流下来,经过雪白的脖颈最终滴落在床上。

  由于阴囊遮住了视线,他看不见肉棒在沈碧雯口中进出的情景。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瞠目结舌的了。

  这样的口交姿势,杨金贵不止一次地和蓝雪玩过,本不足为齐。但看着别人用在性感迷人的沈碧雯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只看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的东西胀得越来越难受了。

  何况,杨金贵是个急性子,不象杨光那么有耐心。美景在即,视觉上的刺激仿佛一支兴奋剂注入了他的体内,再加上她的美艳、她的体香、以及她那被杨光插得一鼓一鼓的漂亮脸蛋,如今都变成了刺激他性欲不得不发泄的理由。

  心从念生,他使劲掰开沈碧雯软绵绵的玉腿,只是用龟头在她那湿漉漉的肉缝间草草地滑动了几下,屁股便用力向前一送,坚硬的肉棒籍着爱液的润滑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抵花心。

  「噢!」杨金贵舒服得叫出声来,没想到沈碧雯那曾经取悦过三个男人的肉洞,依然是那么紧窄、弹性十足,丝毫不比少女的逊色。

  沈碧雯浑然不觉,一直都不曾舒展过的眉头依旧紧颦着,只是在龟头撞击到柔嫩的子宫上时,大腿内侧的肌肉才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可能是忍了太久的缘故,杨金贵只能将肉棒停留在沈碧雯的阴道里,细细品位肉棒被她那软滑的肉壁紧裹着的美妙滋味,却不敢动,感觉仿佛稍微一动就要射出来似的。

  等到自身欲望的温度稍微降下来,杨金贵这才开始慢慢抽送。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路插插停停,只想把这种舒服的感觉保持得久远一些。

  可是杨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从肉棒在沈碧雯性感的小嘴里进出的速度看,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直保持着抽插的状态而不做片刻的停顿,确实很难得,但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这代价就是另类的占有提前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杨光就忍不住了,只见他浑身哆嗦了几下,肛门的括约肌急促地收缩,原始的欲望最终通过一股一股喷射的精液彻底地释放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渐渐地填满了她的口腔,沈碧雯的脸色也由白转红,直到射尽最后一滴,杨光才抖了抖下身,慢慢地把肉棒拔了出来。

  为保证气息的通畅,杨光适时地将她的头偏向一侧,但还是稍微晚了一些,只听见她的喉咙处「咕噜」一声,拥塞在食道口的精液被无奈地吞了下去。其余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她半张的红唇中间慢慢地涌了出来,只剩下少量的混合物还残留在口中。

  杨光侧卧在床上,象欣赏一件自己制作的艺术品一样看着沈碧雯那狼狈的样子,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他伸出手指把从她嘴里流出来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脸上,象做了一层薄薄的面膜,闪闪发光。

  「金贵,你看她象不象正在做美容的少妇?」杨光把自己的腿上垫在沈碧雯的脑袋下面,抬起她的下巴向正在埋头苦干的杨金贵问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杨金贵的注意力完全被沈碧雯消魂的肉洞吸引住了,对杨光的话充而不闻,他的双手按在性感尤物饱满的乳胸上,十分卖力地耕耘着胯下的肥沃土地。

  经过长程的抽插,终于熬过了那段最难捱的阶段,他不再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性欲,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了。

  杨光见杨金贵没有理他,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再言语。

  在男人不断升级的奸淫中,沈碧雯渐渐有了知觉,她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使劲地向上顶她,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经过努力,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同时也清醒地觉察到下身正遭受着异性的性攻击。当她确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杨光时,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口中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杨金贵没注意到沈碧雯已经醒来,被吓了一跳,他停止抽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碧雯一把推开他,用胳膊护住酥胸坐了起来。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质问道:「你是谁?」

  话刚一出口,才发觉两鳃又酸又痛,嘴里黏糊糊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脸上也觉得紧巴巴的,不知被糊了些什么。

  随着意识的恢复,她什么都明白了,可恶的杨光不仅出卖了她,而且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沈碧雯怨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光,没等发作,突觉胃里一阵翻腾,想到有可能吞下了男人肮脏的精液时,不由得一阵恶心,侧身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杨金贵刚才被沈碧雯一推,险些跌下床去,他挺着棍子似的阴茎呆楞楞地看着沈碧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杨光的反应快,他凑上去抚摩沈碧雯的裸背,假意安慰道:「吓着你了吧?没来得及给你介绍,他是我的堂侄……」

  「滚开,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沈碧雯扭过头怒视着他。但愤怒的表情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渐渐地转为悲怆。

  我还有生气的资格吗?沈碧雯痛苦地问自己。这一切能怪谁呢,只能怪她太轻信于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即使遭受再大的侮辱也是咎由自取。

  她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于是,伸手抓过身边的一件衣服挡在胸前,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们约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你现在就想走吗?」杨光看破了她的意图,一把抢过她的衣服,扔到地上:「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牵,我这侄子对沈小姐倾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相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一并成全了他吧。」

  说着,抓住沈碧雯的胳膊将她拉倒在床上,杨金贵也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

  「不,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沈碧雯怒骂着,象一个溺水的孩子,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下极力挣扎而又无奈。

  两个男人死死地抓着沈碧雯的手脚,只留给她很小的空间让她挣扎,然后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筋疲力尽的那一刻。果然没过多长时间,沈碧雯的力气用尽了,最终喘息着瘫软下来。

  杨光见沈碧雯安静下来,又似威胁又似嘲讽地说道:「何必那么死心眼,在此之前,沈小姐不也拥有两个情人吗?如果想做个贞女烈妇话,你也不会躺在这里了。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们的交易依然生效。」

  沈碧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在这个无耻的禽兽面前,反抗只能徒增羞辱。虽心有万分的委屈和不情愿,但她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屈服了。

  杨光将她的两条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按在她的头顶上,使得她的双乳显得更加挺凸,然后向杨金贵使了个眼色。

  杨金贵会意,他分开沈碧雯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依然坚硬的肉棒再次填满了她的小穴。插入的力道很大,前冲的力量顶得沈碧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如果说杨光的肉棒是一把锋利的剑,那杨金贵的肉棒更象一杆钝头的枪,给予了沈碧雯更加充实的感觉。

  而此时的沈碧雯心如死灰,唯一的期盼就是凌辱快些结束。所以,她紧闭着嘴唇,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任凭男人抽插着她迷人的小穴,下决心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看着仇人的姐姐屈辱而又无助的样子,杨金贵的心里感到无比酣畅,欲望再度高涨起来。

  兴奋之余,他双手使劲抓住沈碧雯丰腴的腰身,把连续的抽插改成了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如果之前仅为她的肉体着迷,此时更添加了一些报复的成分在里面,直顶得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只丰乳齐刷刷地前后颤动,十分诱人。

  沈碧雯默默地忍受着,随着男人反复的大力抽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情欲再一次被挖掘出来。她清楚地知道,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根本就难以控制,为了不使先前的窘迫重演,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身的欲望进行无奈的抗争。

  但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这次没能攀上欲望的最高峰,因为杨金贵已经忍不住了。

  正当沈碧雯茫然中不知该如何抵御快感的侵袭时,杨金贵一把揪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地捏在手中,然后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她阴道的尽头,低吼着将一股股的热流注入了她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洞里。

  沈碧雯的娇躯一阵颤栗,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扩散,适时地浇灭了她正熊熊燃起的欲火,她不知道应该感谢还是应该庆幸,只觉得一股辛酸涌上心头,她哭了……

  良久,杨金贵才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股沟流淌下来。

  沈碧雯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个男人一人抓着她的一条大腿,肆意地审视着她那被干得一片狼籍的下身,有说有笑。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但痛苦的泪水洗刷不掉饱受的凌辱,曾经的高傲在她糊满精液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只有残留在嘴角的一丝倔强预示着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

  但此时此刻,她情愿糊涂……

     ***    ***    ***    ***

  半个月过去了,丁雷和卢科夫明查暗访了「利菲卡」夜总会、莫斯科舞蹈学院、琳娜的同学以及卢科夫怀疑的对象,但是均无琳娜的消息。

  卢科夫颇为沮丧。

  丁雷理解他的心情……作为一个为维护社会安定忠诚地奋斗了几十年的老警察,退休后社会制度发生遽变,晚年生活困苦不堪,如今独生女儿又遭遇不测,他的心情怎能不压抑、痛楚呢?

  丁雷安慰他:「先生,您别气馁,总会有线索的。奔波了好几天,您一定很劳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又给老人买了一大包食品递给他:「晚上我去看你,明天我们接着找。」

  卢科夫叹了口气,谢了丁雷,提着食品回家了。

  丁雷见天色尚早,本打算回公寓,但转念一想,沈良出车祸已好多几天了,自己却一直没有去看望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那次沈碧雯向他借钱,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之后,一直愧疚于心。几天来,他夜不能寐,经历了一次从同情到理解,最后到释然的过程,终于想开了。沈碧雯毕竟曾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呢?

  「是该去看看沈良了。」丁雷想道,于是就买了些营养品,驱车直奔医院。

 

            (十五) 卑鄙的手段

  琳娜躺在这间地窖的床上一夜没合眼,一直被恐惧笼罩着。

  昨天夜里,她被伊凡和维烈秘密地从杨光的公寓弄出来,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一个只有一栋二层小楼的废弃农场。

  农场远离都市的喧嚣,四周没有人家,极其荒凉。

  琳娜身上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还是临走时伊凡匆忙给她套上的。一阵寒风吹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被推下车,带到底楼的一间大房子里。

  房子很大,但设施简单,只有一些陈旧的木制家具,可能长时间没打扫的缘故,家具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伊凡挪开摆设在房间角落的大木床,掀起地面上的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然后又在木板旁拉起一根粗绳,把一个铁梯子缓缓地放了下去。

  维烈从后面搡了琳娜一下,她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顺着梯子走进地窖。

  伊凡和维烈并没有下来,而是把梯子撤掉后,盖上木板走了。

  琳娜心中害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里摸索着,最终摸到了一张床,疲惫的她坐上去哭了起来。

  莫名其妙地被绑架、莫名其妙地被轮奸、又稀里糊涂地被囚禁了半月有余,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用如此卑劣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以跳脱衣舞为生的柔弱女大学生。

  隐约记得大胡子曾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她的父亲,一想到父亲,琳娜就感到一阵心痛,自己失踪了那么长时间,老人肯定急疯了,她不愿意再想下去。

  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流逝,地窖里静得可怕。多少天来,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临近崩溃的边缘。她不敢睡觉,尽量睁大眼睛盯着唯一能进这地窖的洞口,却渐渐抵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困倦。

  不知支撑了多长时间,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有些瘙痒,伸手去抓时发现好像是蟑螂之类的活物,吓得她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困意顿时一扫而光。

  叫声惊动了上面的人,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盖着洞口的木板被掀开了,一股光线射了进来,原来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光线很亮,刺激着琳娜本能地闭上眼睛。

  「你喊什么?」洞口处人影一晃,露出伊凡的脸。

  经过短暂地适应,琳娜慢慢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正是昨夜把她弄到这里的壮汉,连忙哀求道:「先生,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了。」

  伊凡笑了笑,没有理她,起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维烈跟在戈尔基的后面顺着梯子走下来。伊凡的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注射器,里面有少许的液体,而维烈则拿着一台照相机,镜头盖已打开。

  琳娜知道这个大胡子就是他们的头儿,双腿一软,跪在了笑脸盈盈的戈尔基的脚下,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我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戈尔基看着琳娜高耸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和丰满的大腿,抚摸着说道:「小美人儿,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可你的父亲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你给我跪下不行,我要让你的父亲亲自给我跪下,是的,亲自给我跪下!」

  琳娜迷茫地看着戈尔基,只是证实了自己无故被绑架确实和父亲有关,却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戈尔基不告诉她这些,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宝贝儿,我知道你不愿意过这种监牢般的生活,放心,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只要你听话,我马上给你一种舒畅痛快、如临仙境的感觉。」

  说罢,把头一摆,伊凡举着注射器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你,你……别过来……」

  琳娜惊恐地看着粗大的注射器和里面浑浊的液体,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戈尔基和维烈按住她的上身和双腿,伊凡拽过她的胳膊,用针尖刺破她的肌肤,将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了她的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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