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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言切】愚人 后续(中国語 OOC 慎)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7320 ℃

*背景铺垫见《愚人》

“可以抱你吗?”

明明用了询问的口气,手臂却完全不理会当事人的激烈抗议,紧紧地缠住对方的身体。切嗣被大力的拥抱和恐惧或说惊讶搞得喘不过气,但从背后搂住自己的人力气大得可怕,饶是他这个念大学时体育社团的主将也挣脱不开。

……啊,在书桌前坐得太久,疏于锻炼了吗?下周去体育馆办张游泳年卡吧。

似乎是从爱丽去世后养成的习惯,不管当下情况多么紧急,切嗣都容易走神到毫不相干的地方去。

察觉了他的恍惚,身后的人带着些玩笑似的愠怒用犬齿磨蹭起了他的耳廓。切嗣脑后两边翘起的头发蹭在绮礼的脸上,他突然觉得好笑:“这个发型,怎么搞的?”

本就低沉的声音添上温热的吐息尽数喷到耳道里,切嗣只觉得从耳轮上尖哪儿炸开了一枚……管他什么的热兵器,轰隆轰隆沿着末端神经一路传进了脊髓。他打了个哆嗦,试图肘击罪魁祸首,但是没得逞。

“天生的。”

没好气的句子刚出口,他又后悔: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好心。

并不软弱的内心遍布鳞甲只是因为见到他人的伤痛才会变得柔软而善良,但面对眼前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棘手家伙,即使是乐善好施的白衣天使也该狠下心来拒绝对方提出的一切无理要求。

当然,碰到拒绝无效的情况,他也没辙。也许来一针氯丙嗪是个好主意,这个叫言峰绮礼的健康人如果就医,也该去精神病院。

切嗣迷迷糊糊地想着,在前任病人的手平稳地解开他那没扣几个扣子的白大褂、驾轻就熟伸向两腿之间之前都没什么反应——这不能怪他,你想,愚人节的时候,无论谁说的话,听者都会半信半疑。

“你……来真的?”

切嗣不慌,他的心理素质倒是不错,毕竟是从医学院那种长年闹故事的地方安然无恙出来的优等生,碰到再紧急的情况他的手也不会发抖。神经可是比血管来得更精密的东西,解剖刀稍微一偏说不定就要出大问题。

所以企图对他上下其手的恶德病患就全然错误理解成了默许,干脆把那件扣得严丝合缝——跟外面那件真是鲜明对比——的黑衬衣从箍得不算严实的腰缝儿里拽了出来。

“喂,可是你自己说的,愚人节的实效已经过去了吧?”

他开始挣扎,抓着对方曾经一碰就会冒冷汗的手臂用力向外掰,但绮礼根本不在意。对切嗣的质问他嗤之以鼻:“自然,我是认真的。”

……果然是完全不替他人着想的混账。

“我说,你不是神父么?”

要不是手被听诊器束在了一起(那天以前切嗣绝对不会知道这他整天挂在身上的玩意儿还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功能),他真想扇对方一巴掌。

“神不会怪罪你的。”

……要降罪也是降给你吧!到底有没有搞错啊这家伙?!!

“我想,你该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这里是神经科,你走错了。”

“我要看的不是医生,是你。”

“……”

切嗣语塞,对着一个——背对着一个——用布道一样的语气认真说着让人无法吐槽的、莫名其妙的话的人,他还能做什么呢。束手就擒?反抗效果不佳,叫人来帮忙的话又……

“你就这么急么,别在这里总行了吧,去……”

试试缓兵之计。

“不行。”

被斩钉截铁地打断了。绮礼拖着(好听一点的话,是搂着)切嗣走到门口反手上了锁,护士长刚刚好心地告诉他下午没人预约,急诊自有他人应付——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步入老年的妇女也是颇为有趣的存在,绮礼想。

“外……外面会看到。”

切嗣坚持换个地方,尽管这不大的诊室一共也没有几叠大小,但一眼可以望见诊所大门的写字台显然不是理想的地点。

绮礼稍一愣,瞥到靠门边放着的检查用铁架床,就把切嗣丢了上去,迅速压上手脚乱动的受害者,他骑在对方的腰上,细心地把床帘拉好。

“满意了?”

满意尼玛啊谁会在即将被强暴的时候感到满意啊是抖M吗?

没等切嗣暴躁地回敬他,绮礼已经俯下身用嘴堵住了他凶猛的吐槽。

与那钢铁一样紧而粗暴地箍住他的肩膀的手掌不同,绮礼的吻堪称温柔,不,过分温柔。切嗣刚要张口反驳他,就被他趁机占了便宜。柔软的舌坚定地突进,偏是不急于捕获,而是绕过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对方改去试探湿漉漉又脆弱的粘膜,轻而迅速地舔过上颚,造成的酥麻效果足够让切嗣在他怀里抖上一抖,又去侵扰不知所措的小舌,直到医生全身都瘫软下来,“唔嗯”地抗议,才正面挑战对方的舌头,纠缠着卷起,悄悄蹭着粗糙的舌苔和舌下光滑的表面。再过了一会儿,被他压住的人终于耐不住接吻和缺氧造成的双重刺激,用膝盖狠命攻击他,绮礼这才松口。

他满意地看着溢出的唾液自仰面躺着的人颊边滑下,留下光亮的痕迹,在昏暗的窄小空间里依旧亮得晃眼。

眼角红红的,总觉得要哭了呢。绮礼用手抚上对方的脸,将潮湿的液体抹开。切嗣恨恨扭头,又被他强行掰了回来。

亲密接触着的身体可以敏感地感知到对方的变化,相信他的猎物亦然。

“有感觉了,嗯?”

没给对方气急败坏否定的机会,绮礼又吻上去。反复,绵长,但浅尝辄止。他的主治医生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消毒液与烟草混合而成的清洁味道让他着迷,一如对方甜蜜的口腔。

但他知道更甜美的还在后面。

事到如今,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的一方都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切嗣早就放弃了抵抗(还在胡乱想着“今后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也要加强锻炼!”),毕竟他并不是特别反感绮礼——更多地,他把这个人高马大的病人当做一个任性的孩子来看待,自己的行为里也就不知不觉多了纵容。对方的吻的确勾起了他身体深处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爱丽走了多长时间了,五年,还是更久?他讨厌把男人形容成下半身动物的说法,但偶尔也不得不回应那不招自来的期待——尽管,当前压根不是理想的状态。

绮礼像剥开一株用纤维丰富的老叶将嫩枝紧紧裹起来的植物那样剥开他,把赤裸的肢体暴露在初春室内稍微有些凉意的空气里。切嗣觉得自己一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半因为寒冷,一半由于未知的恐慌。还是学生的时候他就对男性之间的性事有所耳闻,可从未想过那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毫无疑问是直的,否则也不会对爱丽一见钟情,从相遇的第一秒就渴望两人能够长相厮守平平淡淡到老,无奈事与愿违空留遗憾。

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感想,渐入中年的普通男人,饶是早年勤于运动,独身的这些年也因疏于照顾自己而变得愈发陈旧。一番被迫的热吻过后下身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半勃的阳具孤零零地立在稀疏的耻毛之间,微微颤抖着。

切嗣叹了口气,随着绮礼将手探进他两腿之间的动作稍微分开了大腿。

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丧失了大半意义的生活也好,这荒谬至极的性事也好。

绮礼倒是有些失望。

在治疗中他看惯了切嗣脸上总是死气沉沉的微笑和无可奈何,这人的表情就像他眼睛里面的微弱闪光一样乏善可陈,充满了陈腐的职业性和不应当属于他那个年龄的人的溺爱——尤其令人憎恶。他自己有一对无机质的棕黑眼睛,得自他对生活的难以理解和认同:“我的情感也许不能用常人使用的标准来衡量;也即是说,旁人难以理解。”曾经面对切嗣做出的告别并不是一时兴起的胡闹,纵然有光鲜的履历——作为一个远东的神职人员而言——言峰绮礼是真的认为生活了无生趣,缺乏最根本的目的与意义。

不寻常的疼痛经历使他感到愉快,何况那疼痛引他来见了卫宫切嗣——就算对方混沌的眼里透出的黑暗气息应当是善,他也觉得亲切有趣。

但那种虚伪的善总让他有破坏的欲望,将眼前这个总安然笑着、眼底尽是空茫的人破坏殆尽,食他的肉,将他的骨骼研磨成齑粉再和着血饮下——

想看他哭泣的样子,痛苦的样子,沉在欲海之中与自己可悲的理智苦苦斗争的样子。

他张口咬住对方胸口的一枚凸起,像刚刚噬咬他的耳轮那般细细折磨。年长的男人全身都泛起羞赧的粉红,僵直地躺在那里,双臂束在腰下形成难受的姿势任他摆布,灰黑的瞳仁黯然地看着他动作。但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用犬齿咬破浅褐的乳珠,鲜血缓慢地渗出结成圆润的形状。他又在苍白的胸膛上咬了几口,齿印深得咬牙切齿。切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但又克制住了。

不、不要这样——不要把你的悲鸣锁在不见天日的喉管里,将它喂食于我,让我饱足——

但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依旧用那双与生俱来、悲悯天人的眼睛看着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朦胧得仿若梦中,而现实又如此深刻。

真是、令人恼火。

因此绮礼毫无预警地拉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已然无心继续忍耐下去的灼热抵了上去。

——就是这样!

突然紧张起来的表情,一改自初见那日以来的慢吞吞和漫不经心,警惕又慌张地睁大了眼睛,甚至提前咬紧了牙关——无需记熟每一条肌肉冗长又繁琐的拉丁文名,绮礼也能分辨得出那骤然拉紧的纹理是怎样无耻地出卖了主人的惧怕。

他挺身而入,被全无扩张与润滑的孔道勒得几近窒息,又险些一泻而出。

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和耐心才抵达那样的深处,手掌下面的身体变得冰凉,瑟瑟发抖,散发着厌恶和害怕的气味。

疼痛。绮礼眯起了眼睛。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好像谁在并不存在的镜片上呵了一口气。

(满足?)

(不、不足够。)

渴求已久的肉体正在他的手心里渗着咸涩的汗水和令人兴奋的化学分子,尽管忍受着内脏纠在一起的疼痛煎熬的人看起来奄奄一息,但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和绮礼造成的、下身的伤口幽幽透着的血腥味儿里混杂着快感和让大脑感知到快感的荷尔蒙。这是怎样的矛盾、人体,真是奇妙的构造——

绮礼按住对方已经停止渗血的胸膛,用打磨光滑的指甲再次破开伤口,同时下身就着鲁莽侵入而造成的鲜血润滑开始动作,缓慢,磨人。

切嗣不知道原来疼痛也能够带来这样的感受,他甚至都要相信正侵犯着他的这个疑似精神病人那异于常人的逻辑了——“痛起来的时候,很像恋爱”——

才怪。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也没办法组织断断续续零零散散的呻吟从齿缝里漏出去,“啊……哈”和“嗯”的鼻音与“不”和“快……停下”的无意识低语一样令人羞红了本来就烧得火热的脸。

对方咬着他的胸口、喉结、鼻尖,抚摸他敏感的两肋和肚脐,在他的耳边低吟他的名字——“切嗣……哈”——在他忍受不了扬起脸看着头顶床头铁架背后生着霉斑的旧墙皮的时候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的阴茎,没错,那里正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饱满涨得生疼。

他得从压得麻木的指尖把碎得看不出原型的理智统统找回来,才能克制得住自己不喊出对方的名字。

绮礼。

明明是美好的寓意。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从头顶这个沉浸在不知所云的快感中的男人脸上找到这两个字。

棘手的家伙。从一开始就这样认为了,却还是接下了这个病人。

荒唐的人。

疼痛——“嘶……绮——!”他狠狠咬住了舌尖,尝到一点铁锈和番茄酱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让他有些反胃,但对方马上低下头用自己的气味填补了那种不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等同于爱情。

“切嗣,我喜欢你。”

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回忆还是现实,被丝毫不关系他人感受——或者压根是故意的!——的人从内而外充满了,看到的、听到的、体会到的。

“痛起来的时候,很像恋爱。”

“卫宫先生,我喜欢你。”

——切嗣,我爱你。

“真……啊……是的,懂、哈、什么……爱情……嘛。”

被又一个霸道又温柔的、沾着血腥味儿的吻吞掉的抱怨。

切嗣抬起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的手,橡皮胶管在手腕上留下紫红的痕迹,血液回流,针扎一样细密的疼痛。

又是疼痛。

他用微弱地痛着的手环住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脖子,在汗水里滑了一下,但很快又抓住了。

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他已经分不清楚了。理智背离他的意愿纷纷逃走,嗓子里冒出来的只字片语越来越大声。

“别……看我……”切嗣觉得自己要哭了,也不知道因何而哭,只是鼻腔酸的厉害,眼睛红肿发炎。他用尽了全力把绮礼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对方的鬓角擦着他的颊边,湿漉漉的。

久违的高潮来得突然,被铺天盖地的恍惚淹没之前他只来得及咬住眼前厚实的肩膀,才堪堪避免自己嘶吼出声。

(墙壁很薄。他不合时宜地想)

滚烫的液体一波一波灌满了体内,起先破裂的地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只是火辣辣地烧起来。

切嗣突然想起了什么,沙哑地笑出声。

绮礼挣脱他的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又被他捧着后脑勺按下去。

——啊啊、不该给你开那么多阿片类止痛药的。

可以改变体内化学平衡、产生类似于恋爱的脉脉温情的药物。

把一切都搞混了吧。

真是、愚蠢的家伙。

Fin 2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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