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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摸屁股·大修版】,2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2940 ℃

  「妈的……小婊子……你……你不想打赤炼堂了?……想……想的话,就夹紧屁眼,乖乖让王二爷肏……肏你的屁眼!」王二将少女抱成跪爬的姿势,鸡巴插入一个紧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巴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

  听到王二的话,为了能打倒赤炼堂,弦子姑娘也只能强忍疼痛,遵照王二的指示,用力夹紧后庭腔道。一边卖力抽送,王二一边拍打着少女的两片雪臀。不多时,上面便有了许多红色的掌印。被他掌打的疼痛让弦子的屁股敏感异常,肛洞收缩的更加窄小,王二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鸡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巴。突然看见弦子落泪,王二却是兽性大发,狠狠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这人美,屁眼也美,夹得鸡巴更美……哎哎,肏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二哥多肏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肏回去!」

  待到后来,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拈动,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么会夹……别跟什么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王二坚持的时间更短,不过三五十次,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鸡巴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混混沌沌起来。

  「给小婊子开屁眼就是爽!」一边笑着,王二一边把软掉的鸡巴拔出,用手撸动几下,便也再度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鸡巴就着鲜血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鸡巴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嘿嘿淫笑,鸡巴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穴好像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鸡巴更加卖力,改做前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肉绷紧,两穴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鸡巴,不几下就榨的两人第二波的阳精。前后两穴同时被灌入滚烫的阳精,屄心和肠道内同时滚过阳精,烫的弦子又是一阵快美高潮,再次晕了过去。

  「小骚货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两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两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横,道「自古法不责众,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穴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流向地面,说不出的妖艳。她站起身来,冷冰冰的问道:「昨夜摸屁股可还好么?」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虽然昨日已经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几次,但看罢,却觉得鸡巴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两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道:「昨夜摸的还不错,只要姑娘日日来摸,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由我等指引,十个赤炼堂也打下来!」

  得到满意答复,弦子点点头,起身去取衣物。她前后两穴阳精甚多,浑身上下,只得拿了丝绸的肚兜擦拭身体,复念阳精的功效,便要收集起来吃下。

  何老六想起一事,却一脸严肃,正容道:「弦子姑娘今日头一次摸屁股,还请在擦拭阳精后把肚兜赐下,我要掐诀念咒,用这条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点点头,本来细滑的丝绸和她身体一比,似乎显得粗糙。当擦到玉户和后庭处时,肚兜裹着女郎纤细的手指,深入腔道内一阵抠挖,女郎微微皱眉,似是疼痛难忍,看着何老六,道:「这些也要抠出来么?」

  何老六和王二齐声道:「不必不必,这些留在浪穴内最好!」

  弦子很快便裸身穿上了紧身衣靠,几步便走出营门,失去了踪迹。

  「我说六哥,这小婊子武功这么高,你那办法能行么?」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何老六强自镇静道:「兄弟,不论行不行,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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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来该是兵士们灭灯睡觉的时间,这座营房里面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者只穿一件上衣,或者干脆全裸,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不时发出各种淫猥不堪的说笑声。

  营帐的门帘陡然间一响,却是被人挑开,掀到了一边。刚才还谈笑的众人个个止住了声音,营房内一时鸦雀无声。几十道目光一瞬间便全望向了门口,生怕错过了什么。

  门口俏生生的站着一个细腰长腿的年轻女郎,曲线玲珑的身段有欣长之妙,两条腿子藏在紧身衣裤中,又细又直,正是弦子。依然是黑色的紧身衣靠,黑色的长裤短靴,手持灵蛇古剑,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着脚尖走进营中,悄无声息,两条长腿摆动之间,更显修长可人,众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纷纷露出淫秽之色。走到众人当中,停住脚步,弦子一一看过众人,被她冰冷的眼神扫过,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双手握住古剑剑鞘,女郎缓缓的将剑柄靠近自己的脸颊,张开樱唇,一口便将整个剑柄吞入喉中。众人鸦雀无声,呆呆的看着女郎的动作,紧接着女郎的小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缠绕吸吮起剑柄来。不多时,古剑的剑柄便整个湿润。瞧着女郎的淫靡动作,众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少人都干脆伸向胯下,一边看着,一边去弄自己的鸡巴。

  瞧瞧剑柄已然湿润,女郎改作单手持剑,伸手往地下一杵,一下便将古剑牢牢钉入地中。放开古剑,伸手却去抓自己的衣领,稍一用力,便把衣服整个撕开,露出下面的紧身肚兜。身子轻轻转了几个圈子,一件上衣便脱了下来,随手扔了出去,正盖在一名兵士的头上。那名兵士紧紧抱住衣服,鼻子不停的嗅着上面残留的女儿香,神情陶醉已极。

  弦子仍旧穿的是绣着白梅的黑稠肚兜。她双手按在腰间,先自解开缠腰,一松手,长裤便褪了下去。今日她下身未着亵裤汗巾,这一脱之下,便只剩下足上的短靴,身上的肚兜。那肚兜甚为短小,盖不住胯下腿心,女郎却是毫不在意是,双腿微微分开,便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户。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缓缓的坐向古剑。乌黑的剑柄一点点的被玉户吞没,直到没柄。玉户上两片鲤鱼唇紧紧咬住剑柄,仿佛咬钩的鱼儿。女郎的双手从腰间伸入肚兜内,缓缓向上。众人只见到肚兜内两团隆起,慢慢与雪乳汇合在一起。一阵凹凸,似是手指夹住了两个乳头。女郎跨坐在剑柄上不住起落,两只手却不住的揉搓自己的一对鸽乳,不一会,腿心处的玉户内便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花浆,寒玉般的俏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到后来更是「啊、啊」的小声呻吟起来。呻吟之中,女郎却不曾忘记解下肚兜,也随手扔了出去,人群中一阵争抢,几乎要到翻脸动手的地步。最终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兵抢到了女郎的肚兜,他紧紧的按在胯下,丝绸套在鸡巴上一阵撸动,紧接着便猛烈的喷射了出来。

  「湿了!小骚屄淌水了!」人群当中有人一眼便看见了女郎玉户的湿润,兴奋的喊了起来。刚才还在争抢肚兜的众人瞬间便被吸引,俱都住了手。几个年轻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干脆脱下裤子,抓住鸡巴打开了手铳。

  灵蛇古剑的剑柄用牛皮缠绕,女郎跨骑在上边,剑柄在玉户内抽插,要深得深要浅得浅,胜过寻常的角先生。双手摸着奶子,女郎只骑了一会宝剑,玉户内的快感便难以抑制的直冲小脑瓜,硬生生的停住动作,刚把剑柄抽出玉户,便带出一股花浆。

  转身向后,女郎弯下腰,将雪股面向众人,道:「弦子今天来到此处,是请众位摸我的屁股,剿灭赤炼堂的。」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开下体玉户,一手却伸入衣内揉弄乳头,口中说道:「为了早日达成这个目标,你们最好一起来。」

  「什么叫一起来,咱们不明白,弦子姑娘能给解释下么?」人群中有人故意问道。

  「一起来就是你们用鸡巴同时肏我这个骚货的嘴、奶子、骚屄和屁眼,当然手脚也可以。」弦子姑娘很满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以用尽量平常的语调说话。一句淫荡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们一阵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

  「明白!」「我们一定肏烂骚货的浪穴和屁眼!」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大家纷纷起身冲向女郎,女郎被压在人群中,几十只手兴奋的摸索着女郎的全身,不停的有人试图肏入女郎的三个洞穴。女郎雪白的肉体被层层叠叠的壮硕黑粗的肉体遮挡,再也看不见。

  「弦子姑娘……弦子姑娘的小骚屄好紧!夹得我……啊啊!」

  一番争抢之后,一个兵士终于抢到了女郎的肉穴,他扛起女郎的两条细长腿子,挺着鸡巴肏入了女郎的玉户,一上手便是一阵狠肏急插。然而女郎紧窄的玉户却是一件致命的武器,兴奋之下,没弄几下,这个兵士便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没用的废物,看老子我的!」一把将那人推在一旁,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兵挺着硬了许久的鸡巴,插入了梦寐以求的洞穴。然而他也没有坚持多久,不过是比刚才的人坚持的长了一些,便也一泄如注。女郎下体的玉户委实太过厉害,水镜钢一般的身躯兼有弹性与坚韧,鸡肠似的窄小腔管宛如刮骨的钢刀一般,鸡巴插入几下便逼得人贴身肉搏,马眼交待出阳精。虽然这样,兵士们仍旧争抢着兴奋的用鸡巴肏弄着女郎的肉穴和屁眼,抢不到肉穴和屁眼的,便转而肏弄着女郎的双乳和手脚。够不到的,也要用鸡巴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肤。

  刚才还被人争抢的紧身衣靠和黑稠肚兜被扔在地上,已经在弦子身上发泄过的士兵们捡起来,擦拭刚刚射精的鸡巴。贴身的黑稠肚兜,最为抢手,从一个人的手中传到另一个人手中,很快便铺上了一层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

  「等七爷我歇会,再来肏这小婊子!」一边说着,郑七一边从人群中退出来,刚要拿肚兜擦拭阳精,眼前却突然瞟到了地上的那只黑色短靴。连忙取了来,郑七反复的看着短靴,只觉得靴子做的小巧精致,穿在少女的玉足上,说不出的好看。

  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口中紧紧裹住鸡巴,用力吸吮,如果再配上舌头的舔弄,那便完美无缺;身下的骚屄和屁眼用力夹紧,尤其是腔道内的肉壁,如此三穴同进,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鸡巴迅速喷出热热的阳精。如果左右手和左右脚各伺候一条鸡巴,那么一次便能解决七人。虽然这些鸡巴在肏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穴继续肏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快,不是么?

  回过神来,此时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怀中,他用手扶着女郎纤细修长的左腿,粗大的鸡巴高高翘着,反复挺入女郎窄小的屁眼。女郎的右手正抓着另一条鸡巴抚弄,速度之快让那条鸡巴瞬间便射了精,浓厚的阳精直喷了她一脸。在她身前,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双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鸡巴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的肏弄玉户。挤不进来的年轻人,正抓住女郎的另一条玉腿,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鸡巴。

  「骚货!大爷干烂你的骚屄!」眼前男子挺肏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绷,已经给不少人摸过屁股的弦子立刻便知这人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肉壁赶忙夹紧,生怕露出一滴阳精。突然感觉到玉户里一阵滚烫,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了出来。连喷射了三股精液,男子抽出已经疲软的鸡巴,粗喘着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鸡巴狠狠的肏入玉户深处,就着之前的花浆精液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头发拉近自己下身,将鸡巴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吸舔,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断吮吸男子鸡巴,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刚才的玉户,几下舔弄,鸡巴便又硬直起来。按住女郎的头,在她口中猛插狂肏,男子便觉得一阵快意直冲脑门,鸡巴颤动几下,又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的快感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鸡巴,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精液,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数吞吃下去。

  「出来了,没射在里面。」弦子俏眉微微一皱,冰冷的俏脸上有了表情,说不出的好看。

  那人一愣,不知道女郎想要干什么。

  「射在外面,再干我一次!」

  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闻言鸡巴旋即硬挺如初,赶忙将鸡巴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樱唇上,笑道:「骚货,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穴,骚屄比营妓都贱,还总惦记着吃精液,弦子姑娘真是个天生的淫贱材儿。」

  「淫贱材儿?」

  听不太懂对方的话,女郎正要张口发问,一泡阳精划着弧线射入了她的口中,呛得她一阵咳嗽,扔下这个疑问,弦子姑娘赶忙吞下剩余的精液,努力投入打倒赤炼堂的行动中。

  在营帐中狂欢的众人并未注意,透过营帐的缝隙,两个人站在阴影中,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没想到那小子的女人,哦,我记得是叫弦子吧,却在这里做些个营妓勾当。」

  「既然已经准备让姓符的大奶骚货当婊子,不妨连这个当了婊子的也一起。」

  两人正在说笑,却被营里面突然传出的喊声打断。

  「弦子姑娘,把你的肚兜穿上吧,别着凉了!」「对,别着凉了!」

  一干兵士哄笑着,围成一圈。赤裸的身子密密麻麻的将弦子圈在当中。二十条粗细不一的鸡巴在手掌中不停捋动,想要再射出精来。赤裸的女郎正跪在地上,慢慢的穿着肚兜。那条黑稠肚兜上面满是秽迹,抹在上面的残精将黑稠几乎染上了一层白色,再也看不清上面的白梅。女郎系好带子,精液便从肚兜的两侧渗出,缓缓滑过女郎雪白的身子。做好这一切,女郎从地上拿起一只黑皮短靴,却正是自己进来时穿的那只,将靴子捧在胸前,静静的等待着。

  「啊……啊啊……啊啊……」不一会,一个兵士便忍耐不住,大声吼叫着将精液射了出来,女郎赶忙用靴子接住。紧接着便是第二发、第三发,不断有鸡巴射出精液,都被女郎灵巧的接在靴筒中。等到再也没人能挤出精液时,那只靴子早已湿透,里面浑黄白浊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精液气味。

  实在射的腿软,一干大汉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郑七连射了两炮,已经精疲力尽,强笑道:「弦子……弦子姑娘现在可以……可以喝了。」

  「好。」

  女郎答应了一声,将靴子凑到了嘴边,一股腥臭之气直冲鼻翼,女郎端起靴子,如捧酒杯,学着他人敬酒的样子,郑重的说道:「为了剿灭赤炼堂,有劳各位了,我敬你们一杯。」说着便将靴子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白浊的液体顺着女郎的鲜红的樱唇缓缓滴到前胸。

  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一切,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郑七突然间浑身火烫,胯下的鸡巴雄风尽复,直挺挺的竖在那里,爬起来走了两步,挺着鸡巴扑向弦子,女郎还在舔食靴中残存的阳精,没提防被他一扑,两人相拥着倒在地上。郑七双眼通红,火热的气息喷在女郎的脸上:「好……好弦子……咱们……咱们再摸一次屁股吧!」

  「嗯。」

  女郎如同小动物般点了点头,应了声是。伸手抓住玉户上顶着的鸡巴,女郎缓缓的引导它深入玉户。

  「帮我摸!」「也帮我摸!」「让我再肏一次!」

  刚刚还在屏住呼吸观看女郎饮精的兵士们纷纷起身,一瞬间,女郎便被人群淹没了,只留一条修长的小腿还伸在外边。

  两人静悄悄的看着那莹白的脚丫随着兵士的肏弄一起一落,胯下硬的发疼,不约而同的伸入裤内打起了手铳。正打着手铳,其中一人陡然想起那大奶骚货应该就要来了,这才叫了另一人,匆忙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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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刚一睁开眼,何老六便看见了弦子——昨夜去伺候了郑七那营,弦子直到天亮才回来,每次去伺候完要回来报数,然后早晨起来要用舔鸡巴叫醒他和王二,这是何老六跟弦子定的章程。王二今天不在,但女郎无疑十分守信,正趴在地上努力的吸吮着他的鸡巴。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干涸的精液,雪白的鸽乳上全是红红的手印和牙印,女郎身无长物,只有灵蛇古剑和足下的一双靴子。

  「好……好婊子……小嘴……小嘴真会吸!爷……爷的精就快来了……啊…啊啊……!」

  何老六躺在床铺上未动,只是稍微靠起了身子,满意的看着裸女吸吮鸡巴的景象。女郎的两片红润的嘴唇宛如鲤鱼嘴,紧紧的含住棒身,鸡巴深深的肏入女郎湿滑温润的口腔内,马眼顶住喉头一阵喷射。滚烫的精液被女郎一下便吞下了肚。

  「让六爷看看你的骚屄被用的怎么样了!」

  女郎听到何老六的问话,站起身子,乖乖的将两条如玉的双腿分开,细长的手指分开花唇,露出已经红肿的玉户。何老六凑近玉户,只见其中尽是干涸的阳精,细嫩的肉壁也被弄的充血。粗重的吐气喷在女郎的玉户处,让她觉得有些痒,肉壁上竟又微微湿润起来。

  「郑七那营肏的够狠啊!转过去,让六爷再看看骚货的浪屁眼!」女郎依言转身,却见两片雪股上满是掌印,肛洞红彤彤的,十分醒目。

  何老六一根手指轻易的戳入了肛洞,粗糙的手指戳入红肿的肛洞时,女郎眉目微皱,似乎是感到有些疼痛。何老六却似乎来了兴致,手指不住的抽插,笑道:「他们要了骚货的屁眼几次?你又吞了几次精?」

  「昨夜总共二十人摸了屁股,肏骚屄的三十次,肏屁眼的二十九次,肏嘴的三十五次,还有些白白的浪费在奶子和手脚上。」女郎颇为惋惜兵粮的丧失。「但郑七很好心,让我用靴子把剩余的阳精都收集起来,喝了下去。」

  「弯腰!」女郎依言弯腰站好。她刚刚摆好姿势,何老六咽了口唾沫,一个鲤鱼打挺,光着身子便扑向了女郎。顾不得她满身的黄白之物,粗大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入了女郎的肛洞。

  红肿的肛洞突然插入粗大的鸡巴,女郎疼的几乎流下泪来,试探着问道:「能……能不能轻一点?」

  闻言狠狠的打了女郎雪臀几下,何老六怒道:「想早日打倒赤炼堂,就乖乖的挨肏,哪里那么多话!」

  鸡巴在紧窄的肛洞内不断抽插,头冠处刮着细嫩湿润的肉壁不住的进出,红肿的肛洞更加紧窄的挤压着棒身,腔道中的嫩肉比平时更加柔软,何老六只觉得鸡巴上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初时还觉得疼痛,但慢慢的女郎感到直肠内的火热,一时间酸麻胀痛带着愉悦接踵而至,冲击着她的脑子。尝到交合的快美后,弦子便爱上了这件事,雪臀不住的迎合着鸡巴的抽插,想要它更深入些。

  「射……射了!骚屄……用嘴……接住!」

  贴身肉搏了几十下,何老六便觉得忍受不住,还未来得及抽出,便将精液射在了弦子的屁眼里。滚烫的精液射入直肠,女郎浪叫一声,肉穴内喷洒出大股的花浆。将鸡巴拔出,何老六拍了拍她雪白弹手的屁股,女郎乖巧的转过身,抓起何老六的鸡巴,仔细的用舌尖清理干净。

  「肏了多少次,小婊子的屁眼还是跟当初似的那么紧!」何老六一边享受着女郎灵巧的小舌,一边对她说道。

  「六爷肏的你爽不爽?」

  「初时有些疼,后来屁眼就爽了。」

  女郎天真的回答无疑是最烈的春药,何老六正要再奸小骚货一次,突然门一响,何老六吓了一跳,怒道:「王二……」

  「何老六在么?」门帘一响,却走进了两个官长模样的人。看清了来人,何老六瞪大了眼,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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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天·晚上·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弦子姑娘,今天的摸屁股也算到此为止了。」在一旁拿着龙门账簿的王二,笑着说道:「先回去歇着吧!」

  「嗯。」女郎点点头,赤裸着身子消失在营门口。经过这些日子的开发,这小骚货明了交合之美,便甚为贪欢,况且为了打倒赤炼堂的事业,更是努力至极,只便宜了巡检营的数百弟兄,日夜在她身上喷洒子孙。

  「六哥。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眼看弦子已经走远,王二笑道,「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小骚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最是抢手不过,大家都要往上面抹阳精呢。」

  何老六嘿嘿一笑:「摸阳精算什么,至多不过是让小婊子穿了走。要我说,谁也不如郑七这鸟人坏。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骚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么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肏了小婊子,难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二来,眼看两位统领跟姓耿的不对付,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小婊子当营妓的事情漏了,大不了咱们就说是他们指使的。三来么,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么?」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衣内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赶忙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骚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准耿大人肏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两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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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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