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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淫魔传】(更新7~10章),1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6570 ℃

                        【武林淫魔传】

 

 作者:maxdon

 2012年4月3日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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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大家对我第一次写作的支持,本来想写个树林短篇的,结果还是继续编写了下去。

  很多朋友提出文章口味重了一些,这个我再把握改进一下吧,争取满足各类层次朋友的口味。第一次先写了六章,结束了树林事件,本章开始就是百花阁采取行动了。

  有朋友提出没有互动场景,缺乏热情。小M也很头疼啊,苦于文采不行,言辞匮乏,我一直在修改写好的部分,希望内容可以圆润起来。

  请大家不要用看大作的眼光审视小M的作品,新人写作只图给大家一乐,分享才是我现在最想做的。小小剧透一下,接下来将有一位强力人士登场哦,是敌是友,请诸位继续关注本文更新吧!O(∩_∩)O

  另外,强烈鄙视最近攻击本站的小人行为,害的我好久都不能上传更新自己的作品。衷心希望SIS能尽快恢复,给诸位朋友一个畅聊的空间。

  您的支持和回复都是对我的肯定和鼓励,谢谢各位!

     附上1~6章地址:    thread-4345180-1-1.html***********************************

             第七章 噩耗传至

  翌日清晨。

  「师傅,师傅,不好啦。」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女奔跑在长廊上。

  「什么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答话的是个美貌妇人,看上去年方三十,一袭纯白罗衫,正是妩媚动人之姿。这就是百花阁掌门萧静,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可见其驻颜有术。

  少女知道师傅还是很疼爱他们的,只是比较严肃,当即道:「三师叔在后山发现一具尸体,说可能和大师姐他们有关,要师傅赶紧去看看。」「嗯?」萧静心中一惊,最近常常心神不宁,希望不要是铃儿他们有什么闪失。当即也不管那少女,轻功施展,如飞空白鹤一般直接朝后山冲去。

  后山那早已围起了很多人,见阁主驾到,他们自然让开。

  「见过掌门师姐。」拜见者也是一成熟女子,年方三十六,正是萧静的三师妹高鸢。

  「高阁主不必多礼,说下情形。」萧静也一回礼,一眼就再看地上白布裹住的尸体,透着斑斑血迹,遮头的白布已被翻开,可见是一位女子尸首。百花阁掌门当时门下七大弟子,并称七位阁主,后来萧静继承掌门之位,也还是以阁主称之。

  「掌门师姐,我今天带门下弟子到后山练剑,就发现了这裹尸白布,我也查看了一下,觉得可能是你……算了,你还是自己看吧。」高鸢也不想多言,怕萧静知道是萧月蓉的尸体而伤心。

  萧静隐约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不然高师妹不会叫自己过来。待到走近一看,只觉得自己两眼发黑。那张脸虽然血水白汁模糊,但是那马尾长发髻可以判断出来死者正是萧月蓉。「蓉儿!」萧静心中怒气和悲痛一起涌上心头,「这是月蓉啊,有人看到他的三个是姐妹吗?」蓉儿是和三个是姐妹一起出去的,既然蓉儿尸体在这,其他人又去哪了呢?

  周围弟子面面相觑,没有人答话。

  「师姐,我已经派人去周围搜寻了,如果有结果定会回报的。」高鸢应声答道。

  萧静双手颤抖,掀起了那片裹尸白布,浮现的一切让周围女弟子尽皆失色,不少人俯身呕吐起来。那不是一具整尸,而是拼凑起来的尸体。

  修长苗条,洁白如玉,过膝黑色长袜,这不是大弟子铃儿的双腿吗?

  十指如葱,柔弱无骨,侧有兰花胎记,这不是三弟子月兰的双臂吗?

  躯干瘦小,玉兔冒尖,小腹微微下凹,这不是小弟子月柔的身体吗?

  再加上月蓉的头颅。四个弟子啊,萧静觉得心头一阵刺痛,气血上涌,若不是强制用功力压着,怕是要喷出血来。月柔下体血迹早已干涸,留下的是三指宽粗细的洞口,死前肯定是受到残酷的奸淫和虐待。

  「掌门,布上有字迹。」高鸢也是在场资历最高第二人,她强忍着恶心,提醒了一下萧静。

  萧静俯身一看,确实有字,上书:「萧静老婆娘听着,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你那门下弟子无知,竟要取我性命,我当然不从,如今她们也被我采摘,这笔账就这么算了,玉茎子,亲字」「竟然是淫魔!」「铃儿师姐她们被淫魔害死了啊。」「你们看那下体,太吓人了,呕……」……

  瞬间众女弟子像炸开了锅一般,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看到四位师姐妹的下场,尽皆花容失色。

  「别吵了!」萧静大手一挥,此刻也显出了掌门风范,心道:「就这么算了?这淫魔欺我百花阁全是女流之辈?」「传令,此事不可声张,所有弟子谨记。高阁主,去请七师妹出关吧,还有,派人去趟正气盟,兰儿死了,和她有婚约的二公子也该知道此事。」「是,掌门!」众人散去,萧静漠视着四位弟子拼凑的尸首,纵使故作坚强,此刻也流出了一滴眼泪。

  百花阁主书房。

  「掌门师姐,找我来有何事?」说话者是一少女,十五六岁模样,面容端正,五官分明,一袭鹅黄罗衫也衬托几分俏皮。可是细瞧之下,就会发现,此女子面容不似小娃般天真,透出的是成熟的俊美,面无表情,透出几分冷峻的气息。这便是萧静所说的七师妹,百花阁最小的阁主——李嫣,年不过二十七岁。这李嫣修习百花阁两部秘典之一的《无情剑诀》,心性也蜕变得无情无念,如今二十七岁也保持着十五六岁时的身材。虽说身材近似十五六岁少女,但是胸前的两座巨峰却异常凸起,不协调的撑起鹅黄色的诃子,沟壑深不见底。

  萧静略叹了口气,传言李嫣是师傅的私生之女,不过自己也不敢多问,师傅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后也是一直没有再见过了。「不知道让李嫣师妹修炼这《无情剑诀》是对是错。」萧静心道。

  「师妹,这次的事情你也听你高师姐说了吧?」李嫣略微点头,也不答话,冷漠,无情,站在萧静面前都让她感觉面对的是一把无锋利剑。

  「师妹,你无情剑诀修炼了二十余年也是大成了。如今淫魔欺辱我门下弟子,我身为掌门却抽不开身,其余师妹也都有了归宿,不方便单独行走。至于你高师姐武艺并不算高强,那淫魔可以力败我门下四位弟子,估计她也无法获胜。所以,我想请你替我出阁走一遭。你可愿意?」萧静对这七师妹倒是毫无掌门样子,倒像是在求熟人。

  「可以,什么时候走?」李嫣随口应下。

  「这个不急,我已经派人联系正气盟,还有江湖朋友留意那淫魔的下落,等到有消息再出发不迟,务必要取那贼人性命,替铃儿他们报仇。」说到后来萧静的声音都高了许多。

  「那,我退回去了,有消息派人通知我。」李嫣也不行礼,飘身离去。

  萧静看着她背影,只是无奈地笑笑,「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么师傅当年确实亏欠师妹太多太多了。师傅离开前叮嘱我照顾好师妹,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啊。当初选择修炼《无情剑诀》,也是对师傅的恨意吧。」三日后,百花阁掌门会宾阁。

  「见过萧阁主。」一个白衣文生微微行礼,身后跟着一个彪形老汉。

  「莫二公子不必多礼,兰儿自小目盲,能得你垂青也属她的福分,可惜……」萧静蓦地又提到了伤心事,心中感慨难言。

  那白衣文生便是正气盟盟主二儿子莫天翔,年长月兰两岁,两人行侠仗义时偶然相遇,却道是心心相惜。莫天翔也不嫌弃月兰目盲,正气盟盟主莫傲拗不过儿子,年初曾来向萧静提亲,萧静欣然答应。本定于月兰年满十八,即现在三月后大婚,没想到出了这痛心的事情。

  「萧阁主,月兰她虽尚未过门,但我早已经将她当做自己爱妻,杀妻之仇不可不报。还请阁主助我杀了那贼人,替月兰报仇。」「报仇这是应该,不知正气盟能有几位高手助阵呢?」萧静心知正气盟虽涉足江湖,但是主要精力在于聚集江湖豪杰,消灭蛮帮外寇,如今北关正乱,莫傲也未必会多派人帮助儿子报杀妻之仇。

  「这……」莫天翔一时语塞,自己嚷着报仇,父亲大人也只是提供正气盟的情报网络自己,动手还得要靠自己,否则他也不会来百花阁求助。

  「正气盟仅二公子和老夫两人足以。」那老汉开口了。

  「敢问阁下是?」萧静很好奇,这人功力内敛,绝不是一般随从。

  「在下赵兴。」「哦!原来是正气盟四大管家之一,四大管家都是盟主大人的得力助手,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失礼,失礼。」「阁主谬赞。」赵兴的回答不卑不吭,心里倒也是美滋滋的。

  「这样吧,两位且在我阁中歇息几日,待到有了那贼人消息,再出发不迟。到时候我七师妹和两位弟子也会一同出发。应儿,带两位去西厢房休息。」「谢萧阁主,等候消息。」莫天翔再行一礼,便和赵兴随那丫鬟离去。

  五日后,有消息称发现一女尸,生前曾遭奸淫,看手法可以判定和玉茎子有半分相似。众人也不再等待,辞了百花阁主,一行五人顺着消息直接赶赴过去。

  除了莫天翔、赵兴和七阁主李嫣外,还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这两个女弟子是双胞胎姐妹,姐姐唤作苏怜月,妹妹唤作苏怜星,今年二十有二。一胎双生,心有灵犀,往往心中所想互为可知,善于合击之法。二女生的眉清目秀,皆留着齐肩短发,头顶束一长辫。装束也是一样,绸衣紧束腰身,下身长裤和王铃儿所穿长袜一般材质,只是这长裤从腰胯一直延伸至脚踝,将双腿紧紧包住。胯前臀后也是两片裙摆遮住羞处,一双小靴盛住玉足,整体呈流线型,勾勒出完美的苗条曲线。姐姐穿的是暗红色,妹妹穿的是暗青色,众人也只能靠颜色区分二人。即使三位美女陪同,莫天翔亦无心观赏,心中只想着那虽然目盲,却能知其心声的月兰,他誓要诛杀淫魔替未婚妻报仇。

 

             第八章 千里追凶

  追踪那淫魔已有二十余日,沿途也听说了三次犯案,可惜待到他们五人赶到时,往往都是两日后了,淫魔早早溜之夭夭。根据赵兴多年的江湖经验判断,淫魔也是有目的地在赶路,这二十日来一直在向北逃窜,是以,他们也一路向北追来。今日,五人顺着官道向北前行,已经到了扬州城南门外十里处。众人一路风尘朴朴,看着日头渐落,便到路边的茶水铺喝杯凉茶稍作休息,傍晚再入扬州城投宿。

  「嗨,我说那东岳楼的老板也真是倒霉啊,谁想到摊上这档子事。」旁桌一名衙役喝了口茶水开口道。

  「可不是嘛,客栈里死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听说来路不小,是个女侠。」同桌另一个的衙役也接了话茬。

  「我跟衙门的仵作很熟,听说是被奸杀的,下面的洞大的能塞下整只蜡烛。」「这么厉害?那犯案的看来也不好惹啊。」「嘘,小点声,府尹大人还没将这件事公布出来,怕影响那女侠的家族的名声。」无独有偶,虽然两位衙役降低了谈话声音,但来的五人都是高手,此中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二位官差,能否将刚才所谈之事详细给我说一下呢?」赵兴经验丰富,这询问打探之事自由他出面最为合适。

  「敢问阁下是?」那两位衙役相视一眼,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面前这人不好惹,当即试探性地反问一句。

  赵兴并不答话,手底一翻,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金牌,上书「正气」,背面为剑戟相交图案。

  「原来是正气盟的大人,您要问什么,小人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先前自称和仵作熟络的衙役当即作揖行礼,正气盟的大名那是响彻大唐。

  「不必多礼,刚才我听说城中出了命案,能将此中详细说与我听吗?」赵兴正视道。

  那衙役被盯的背心直冒冷汗,对方是战场是尸堆里杀出来的人物,那常年磨砺出的气势不是他一个地方衙役可以抵抗的。本来府尹还交代此时不可声张,结果他还是一五一十的慢慢道来。

  待得他讲完,众人也明白了大致情况。

  就在前日晚上,扬州城东岳楼投宿的一位女子在客房中被人杀死。今晨店小二查房的时候,闻到血腥味才发现出人命了。扬州城作为南北漕运交汇处,繁华程度比之丝绸之路的长安也不妨多让,城中治安当然没话说。突然发生一起如此残忍的奸杀案件,自然是惊动了府尹大人亲自勘察现场。靠着府尹十多年的判案经验和仵作验尸的结论,断定行凶之人就是江湖上传闻已久的淫魔玉茎子。而那被害的女子似乎是某个武林世家的大小姐,府尹懂得这两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武林中人的事情还是让武林中人自己解决的好。当下将女侠尸身收入府中,派了这两个衙役去女侠家族府上报信,至于是哪个武林世家,那衙役却是不肯说了。

  「还有呢?你家府尹大人就没一点办案头绪?」赵兴自是听出了一点内容,那府尹好生了得,从一点作案手法能判断出凶手身份,不可能没有一点断案头绪。

  「可能有吧,大人他也不曾和我们说过。」那衙役顿了片刻,「对了,大人后来审过那东岳楼老板,听说今天早上有一位客人不辞而别,连多付的房钱都没讨回。」赵兴心中了然,那人多半就是犯案的玉茎子了,值此一问,通行其他三人皆是对他心生佩服,唯独李嫣无形于色。

  「那不辞而别的住客长相如何,现在何处?」赵兴追问道。

  「禀大人,听掌柜老板说,那住客是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男子,样貌英俊,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我家府尹大人查过,城门守卫也没发现有那等模样的人出城,那人可能就在城中,大人只是要其他捕头暗中巡查。」「二十岁?大家公子?」赵兴觉得此中必有蹊跷,虽不曾谋面,但玉茎子是个和尚他是知道的。

  众人辞了那两位官差,直奔扬州城去。既然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城门守卫也不曾看到出城,估计那贼子真的就在城中,不管是不是玉茎子也值得他们走这一遭。

  不得不说,扬州城确实很大,一行人走寻了好久才找到东岳楼,当即便在这客栈住下了。赵兴又去询问了老板,也只是多了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用过晚饭,赵兴便将当前形势稍作了分析,淫魔一路向北,如果是有目的前行的话,扬州和汴京都有可能是他的目的地。现在已经到了扬州城,假如淫魔真的是为了来这里的话,倒是值得众人好好搜索一番。商议之下,五人分作三组,苏家姐妹一组到西门外寻探;莫天翔和赵兴一组在城内巡查;李嫣则执意要一个人出东门搜寻。倘若有发现,用正气盟特制穿云令箭发信,其它人马就是五十里外都能看见。

  扬州西城外有矮山,唤作蜀岗,平日里人迹罕至,只有少许猎户居住此中。天已全黑,苏家姐妹也寻到了此处。

  「姐姐,你听。」苏怜星一语打破平静。

  「嗯,好像是那边传来的。」苏怜月当然也听到了,那细细的呻吟声和求饶声,虽然还远,但是山中旷野寂静无比,倒也能听清。

  苏家姐妹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两人俏脸一热,面颊微红,稍作迟疑便悄悄向那边摸去。

  行不多远,看到一座大茅屋,屋外倒着两具男尸,一个老者,一个壮年,看样子是被人一击掐断喉咙杀死的。屋内点着红烛,红光透出窗外,撩人心魄,那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的。屋内短发男子正压在一个姑娘身上肏动着,姑娘拼命地喊叫着,根本反抗不了。那姑娘约莫二十岁模样,满头青丝散乱在身下,身材匀称,略显丰满,胸前一对坚挺的玉乳正被淫贼肆意吸吮。两人交合处,白沫翻飞,四指宽的巨根看的苏家姐妹心惊肉跳。白日里听闻那遇害的女侠下身可以塞下蜡烛,看来就是这淫贼错不了了,定是这淫贼杀了人家父子,强奸人家妻子。

  苏家姐妹相视一眼,也不说话就明白各自想法,当下已经有了计议,各自戴好了祛毒面巾。

  怜月一跃冲进屋内,手中长剑直取玉茎子后心,几乎同时,怜星拉开了穿云令箭,一声震天尖啸,天空绽放开一朵斑斓烟花。

  「穿云令箭!」其他三人同时看到西边天空那朵烟花,都朝那方向急速赶去。

  怜月一剑即中,狠狠劈在玉茎子背心之上,可是玉茎子听得风声便开始运气,当的一声,竟然丝毫无伤。

  一剑无功,怜月再一剑直刺玉茎子喉咙,怜星也纵入战团。玉茎子起身避让,左手托住那女子下臀,右手挥臂来挡,边退边肏. 那女子全身仅被一手一根顶着,疼的哇哇直叫:「救我啊,救命——救命——啊——」看那玉茎子强势地肏动模样,二女心中异样丛生,手底剑法不禁使不上十分功力。又有无辜女子抱在身前作质,二女出手处处受制,虽然合击之法精妙,但有效之处为十不存二三,能刺中的也都被玉茎子运起硬气功挡下。苏家姐妹也不冒进,只要牵制住这玉茎子,等到七师叔、正气盟二少和管家来到,肯定可以擒下此贼人。

  这茅屋甚大,三人缠斗倒也没把这茅屋给拆了。

  又是两朵剑花,一朵直取面门,一朵专攻下路。怎料,玉茎子将那怀中女子抛出,直冲剑刃而来。怜月剑锋急转,纵身急退,顺势将那裸身女子抱入怀中。而怜星则侧身避过,连出三剑杀向玉茎子,务必要将他留下。

  「救我——」女子双眼迷茫,无力地喊出一声,昏睡过去。怜月心生怜惜,欲将怀中女子置于床上,再去助妹妹杀敌。

  变故突生,直觉得心口一麻,四肢脱力,接着就软倒在地上,怜月不可思议地盯着暗算自己的女子。那女子此时丝毫没有软弱无助的神态,正瞧着怜月无法动弹的模样冷笑。

  怜月遭人点穴被擒,怜星心中亦有感应,大呼:「姐姐——」稍一分神,便被蓄谋已久的玉茎子一记手刀劈在后项,昏倒在地。

  「妹妹!」怜月瞧见妹妹被击晕,心生绝望,只盼师叔和正气盟的两位能快些赶来吧。

  「你要做什么?」怜月眼瞧着玉茎子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惊恐地喊道,也是一击手刀,就昏死过去。

  「师傅果然神机妙算,先引得这两个妮子自投罗网。」玉茎子大笑道,摘下苏家姐妹的祛毒面巾,取了麻绳,将她们手脚绑了,丢在墙角。

  「这才来了两个,还有三人估计正在赶来吧,到时候要一网打尽的好。」没想到刚才被肏求饶的女子就是玉茎子当年的师傅——邢春艳。

  原来邢春艳今日也在城南外的茶水铺歇脚,碰巧听到那赵兴询问衙役,便知道是来对付玉茎子的,两人见面后一合计,就定下着瓮中捉鳖之计。杀了这茅屋的原主人父子二人,扮作是玉茎子杀人强抢民女。也怪这苏家姐妹经验不足,立功心切,那玉茎子一般都是奸杀习武女子,一般民女又如何值得他出手对付?

  「师傅,还有三人,你看如何对付?」玉茎子问道。

  「还是诱敌之计,且随机应变吧,你先把我绑了,然后……」如此这般,邢春艳再订一计,被玉茎子假捆了,也和苏家姐妹倒在一处。而玉茎子却盘膝坐在床上,自行运功调息,以最佳状态应对接下来的厮杀。

 

             第九章 尽皆落难

  一路疾驰,莫天翔和赵兴两人直接冲出西门往蜀岗方向奔去。大致方向由令箭烟花指出,可找到那茅屋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三叔,前面那茅屋有古怪,外面好像是两具尸体。」莫天翔和赵兴此刻离那茅屋还有十丈距离,警惕地观察着对面的动静,也戴好了祛毒面巾,以防万一。

  「屋内没有动静,我先靠近看看,以' 杀' 为号,你再助我不迟。」赵兴已经拿定了主意,这次出门帮二公子报仇,就是不想二公子亲自涉险,毕竟两位公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疼爱有佳。

  「是,三叔。」莫天翔也不推辞,他知道自己三叔的功夫是如何了得。

  毫无声息,赵兴摸到了茅屋外,透过木窗,谨慎地观察着屋内的一切。苏家姐妹手脚被缚靠在墙角,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不认识赤裸的姑娘,三人都是昏迷状态。大床上盘坐着一个裸身的少年公子,和东岳楼掌柜的描述一模一样,看来这男子就是那行凶之人。瞧着那苏家姐妹衣衫完好,估计还没失身受辱,赵兴心中大定,悄声摸到门边,嗖地一转身直接冲进屋去。屋内顷刻掌风四起,拳脚相搏声迸发开来。赵兴偷袭失手,便与那玉茎子搏命厮杀在一起,「杀——」听见那声大喝,早有准备的莫天翔径直冲入屋内。

  一进屋就瞧见赵兴正和一裸身男子厮杀,两人都是横练功夫,全无闪避,皆是拳拳到肉,比拼力气。莫天翔刚要加入战团,就看见旁边靠墙倒伏的苏家姐妹和一个裸身女子。那女子全身雪白,肤若凝脂,腰细如柳,一对美足仿若精致的玉雕一般勾人眼神。胸前双乳尖翘挺立,两颗红梅傲立顶端,叫人忍不住就想品尝一番。虽然手脚被缚,坐躺在地上,也不妨碍她展现自己玲珑的曲线。第一次见到异性胴体,莫天翔脑子瞬间空白,赵兴大喝:「救人……」混合着内劲的喊声将莫天翔激醒,当即朝那三女走去,赵兴则是挡在玉茎子和他们中间,防止玉茎子乘机劫持人质。

  「公子……救我——」一阵低声娇鸣,裸身女子悠悠转醒,双眼迷蒙地看向莫天翔。在莫天翔刚才失态的时候,邢春艳就确定他是个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施展起勾魂媚术。

  莫天翔失神般走近三人,眼中却只剩下邢春艳,全无苏家姐妹二人。倘若赵兴看到这一幕就会知道二公子中了媚术,可是他为了挡住玉茎子,背对着身后四人,全然无知,两人棋逢对手,斗得难解难分。

  莫天翔双手微颤,费了好大劲才解开邢春艳的脚踝扣绳。邢春艳故意大腿一分,丰润饱满的美屄就暴露在莫天翔眼前,屄毛成卷,还沾着晶莹的液滴。

  莫天翔当初和萧月兰相见于江湖,也是相敬如宾,不曾有丝毫失礼,如今玉体横陈,下身竟有了反应。

  「公子——」又一声娇呼,伴随着一丝不满,莫天翔当下知道自己盯着人家私处实在失礼,便要去解她手腕扣绳。却因手腕并捆于背后,要解开,裸女的身体就要贴近自己怀中,莫天翔双臂环抱,绕过她的身后。双峰压在胸前,柔软弹翘的触感,莫天翔解绳子的动作都不由满上许多。

  待得解开绳子,怀中女子紧紧抱住自己,「公子……我好怕,你,救救我吧……」怀中女子语中似有呜咽声,莫天翔的心都软了,想要抱着怀中女子好生安慰。

  突地,只觉得背心一麻,全身都没了力气,内息禁制在丹田。莫天翔软软地躺在地上,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裸女缓缓起身,顺手摘掉了他的祛毒面巾,而且她的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匕首,寒光森然。

  「三叔,小心——」纵使莫天翔发觉不对,立刻提醒,但还是晚了。

  嗖的风起,赵兴觉得后背一声阴寒,听得提醒,身形急转,可是一把匕首还是洞穿了他的右肩。一击即退,血流如柱,玉茎子和邢春艳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将赵兴困在中间。

  赵兴倒不急自己伤势,先看向二公子,确认莫天翔只是被点穴擒住,没有生命安危倒也定下心来。随即看向邢春艳,「如果我没记错,白日里茶铺你就在旁边。」「哼,算你好见识,不过也要丧命这里,要不本姑娘让你舒服舒服,享尽男女极乐,再送你归西?」邢春艳谈吐间媚眼连连,一般男人见了要食指大动,而赵兴却觉得这女子可怕如毒蛇吐信般可怖。

  「要战便战,何须废话。」赵兴战意勃发,要将内力催至十成。可是丹田内息刚刚聚集,便泥沙入海般涣散开来。

  「匕首有毒!」赵兴暗道不好,自己戴了祛毒纱巾,能使自己中毒的怕是只有刚才的匕首了。

  「嘿嘿,老家伙,我师父岂是你可以献身的,还是速速投降吧。」玉茎子邪笑道,赵兴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一条待宰的死鱼。

  「哼——」赵兴猝然发难,就算只剩下两成功力,也要拖到李嫣阁主赶来。

  「呸,不识抬举!」玉茎子也发狠了,双拳挥出,两人互拼一击,纷纷倒退。

  邢春艳截住赵兴,匕光一闪,噬心之寒,那柄匕首没根刺入他的心口,赵兴眼瞪如铃,却连喊叫一声都做不到,倒地立毙。

  「三叔——」莫天翔哭叫道,这次是三叔请愿来帮自己报仇的,为此还和父亲闹了不愉快,没想到仇未报成,三叔居然身死,现在只能期待李嫣阁主能快点赶到了。

  「师傅,这下就剩下最后一个女人的吧?」玉茎子和邢春艳裸身相见,丝毫没有尴尬之态。

  「嗯,不过,我总觉得那女人才是最厉害的,白日里我就觉得她像一柄未出鞘的利剑,芒刺在背的感觉真难受啊!」邢春艳感叹道,「不过,我就不信我们二人合力会斗不过她。」「就是,如今我也达到第二卷的功力了,就怕她找不来……嗯,有人来了!」玉茎子话未说完,就听见屋外风啸声起,正是有高手急速赶来。

  不消片刻,李嫣就出现在了门口,眨眼功夫就看清了屋内形势。苏家姐妹手脚被缚昏迷不醒,莫二公子也是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赵兴倒在血泊中已然没了生气。莫天翔看到李嫣及时赶来,大叫道:「李阁主小心,他们是一伙的!」情势不利,李嫣当即作出判断,不过她可没怕过。

  「姑娘,这么急,你是投宿呢,还是找男人啊?」玉茎子看着李嫣,信口调戏道。不过他可不觉得眼前女子简单,无情,冷血,便是初见面的感受。

  李嫣依旧一袭鹅黄色薄纱罗衫,隐约可见洁白的玉臂和曼妙的玉腿。祛毒面巾遮住鼻下,看不清她表情,眼神犀利,如刀芒一般令人难以正视。

  「小心,可能我还低估她了。」邢春艳悄声和玉茎子传音道,能看见男女裸身,心境还丝毫不乱,这等修为已经很高了。

  「先发制人——」玉茎子小声回应,二人倒是默契,同时发动攻势。

  嘭——

  内息爆发,强大的气劲以李嫣为中心爆发开来,只是一掌一剑就逼退了玉茎子二人,而自己仅仅后退半步。气劲勃发,李嫣衣衫翻飞,似杀神下凡,面巾都被吹飞开去。莫天翔心道,「这就是李阁主的真正功力吗,太可怕了!」玉茎子和邢春艳二人大惊,「没想到这女子功力这么强,不过祛毒面巾掉了,好机会。」二人相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计谋。

  李嫣气劲喷薄,不吐不快,长剑一指,直奔玉茎子而来。玉茎子丝毫不敢松懈,气功运到十足,双臂直接来挡。

  当——当——当……

  瞬息十几剑,玉茎子堪堪挡下,双臂赤痕交错,渗出丝丝血迹。

  待到邢春艳反应过来出手相助,李嫣又刺出七八剑才稍退开去,架住那柄寒光森然的匕首。一寸长一寸强,邢春艳自知对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当即抢攻李嫣怀中。李嫣也急速后退,以掌代剑劈向邢春艳。

  玉茎子稍作调息,也冲入战团,双方斗得是旗鼓相当,李嫣还略占上风。但是,一炷香后,李嫣渐渐觉得真气运转不畅,内阴燥火难耐,几次交手都是险象环生,连衣衫都被割破了两处。

  双方再一交手,各自退开,远远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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