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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itugu Heaven(言切,中国语)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8670 ℃

  “你是谁?”

  那个坐在地板上,穿着宽松浴衣的男人问道。

  “你是谁?”

  法衣工整的代行者,一字不改地把问题丢了回去。

=====

  【打开这扇门,实现你的一切愿望!█ Heaven!】

  架着廉价的霓虹灯牌照(它甚至因为接触不良缺了几个字),紧闭住大门,无论怎么看都不能往正经方向想的粉红的旅馆,静静矗立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上。

  可疑透顶,言峰绮礼想。

  话说回来,在半夜三更来这种地方寻找生命意义的也不是普通人。这位……从一丝不苟的穿着的法衣、闪亮的十字架、笔直的站姿来看是个标准神父的家伙,思考了不到一秒就推开了大门。

  然后就是这个状况。

  他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几岁。东亚人的年龄难以辨别,这男人头发蓬乱,脸颊削瘦,下巴上一层青青的胡渣,中年人的皮相带了老年人的疲惫。此外便没有特异之处,他的脚步虚浮无力,身上没有一点威压,不过是个普通的邻家阿叔。

  “这里是卫宫家,我是士郎的父亲。”男人说。他从隔壁房间端来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向绮礼,“你是来找士郎的吗?”

  暗示魔术能将人带入幻境,幻境往往和暗示之物挂钩。外面的牌子一副皮肉生意的口吻,绮礼以为自己会看到丰乳肥臀的流莺,未曾想见到的却是这么个人。

  太平凡了,他失望地想,就算皮肤苍白,腰身细瘦(作为一个被评价为严肃得失去一切情趣的神学院毕业生,能注意到这两点相当不可思议),这也是个不怎么健康的中年人。哦,还是个男的。

  “不,我只是迷路了。”

  “那么不嫌弃的话,请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男人好脾气地微笑,并不介意他生硬的态度,“月色可真不错。”

  今天是一个阴天,绮礼记得外面黑沉沉望不到边际的荒野,月亮被吞没在厚厚的云层中,透不出半点光辉。但他没有反驳,只是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

  “是吧?”

  本该是墙壁的地方有一个敞开的庭院,透过敞开的纸门,居然真看到了一轮晴空中的满月。卫宫(姑且这么叫吧)心满意足地啜着茶,脊背放松地弯着。

  远处的蝉发出单调的喧哗,透过燥热的空气,渺远得不真实。

  无法理解。

  绮礼没有接过茶水,黑键硌在指尖,给他冰冷的归属感。

  换做另一个旅人,或许会在月色、热茶和陪伴中感到快乐吧,但那绝对不会是绮礼。年轻的代行者,首席毕业的神学生,从很早开始就发现自己无法得到快乐。这也是他来到此地的原因:幻影丛生的荒原,传说隐藏着奇迹。他又一次失望了。

  它根本不能迷惑他。

  绮礼礼貌地向幻影道别,大步向门口走去。

  “啊,这么快就走了吗?请等等!”身后的男人突然说,语调首次带了点慌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言峰绮礼回头一瞥,目光中的不信任明明白白传过去——是需要姓名的魔术?

  对方在这样的目光下不安地笑了笑:“我没有恶意,只是……我是不是见过你?”

  拙劣的借口。

  “并没有。”绮礼毫不动摇地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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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代行者将安然走出荒野,步入人生的正轨,找到自己的生命意义或者没有。这个故事可以就此结束。我是说,本来。

  哲人的故事里上帝总爱关一边门,开一边窗,而这会儿上帝让绮礼多转了一个弯。他推开的大门并未通向外界,而是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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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前一间房间,空旷带具有生活气息的民居不同,这个房间里陈列着公式化的座椅,像是哪个酒吧的隐秘包厢。门外传来嘈杂的音乐,各色客人的气息交杂在一起,几乎淹没了站在门里的那个人。

  绮礼没有去思索这错乱的场景转换,一切声色尽是泡影,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一身黑衣的人抓住了。

  存在感稀薄的人,一动不动时几乎混入阴影。你不会记住他,甚至不会注意到他,他是视网膜上的黑点,在你眨眼间游走,只疑心自己看到了幻影。尖锐的匕首收在漆黑的刀鞘中,像休憩中的死神一样内敛。但这不是绮礼关注他的原因。

  绮礼在他脸上看到自己的眼睛。

  一种晕眩感袭击了绮礼,杂音在他的脑袋里疯狂涌动,他费了好几秒钟,终于听清只言片语。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找到你了抓到你了别想逃跑不会让你……

  这是什么?如同开启了隐秘的开关,他黑沉单调的大脑被陌生的东西撞得发痛。他是不是也该向之前那个人一样问出愚蠢的问题?

  绮礼从未见过他,风暴般席卷脑海的也不是记忆。如同沙漠中突然品尝到暴雨的植物,他又延迟了片刻,才在狂喜中猛然发现它们是汹涌的“感情”。并非塞入脑中的拙劣暗示,优等生言峰绮礼可以用上自己所学的一切课程发誓,它们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

  拽住胸口的是什么?从未有过的感觉,跗骨之蛆一样噬咬着心脏,像是痛,那是痛吗?

  他用露骨的眼神打量他,大脑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战斗本能已在疯狂运转,计算着对手的速度、强度、惯用武器、进攻风格……枪?远程杀手?

  男人在不善的目光中皱了皱眉,掐灭手中的烟,走向门边。

  居然背对我,无视我。绮礼想都没想就窜了上去,指尖的黑键已经启动,雪亮的刀刃在暗夜中一闪,直直扑向男人。

  误判。男人的“放松”是一种戒备方式,力量被完美均分到身体每一处,超越了视听的感知遍布周身。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滑离门边,瞬间拉开距离,子弹像暴雨一样劈头盖脸砸向绮礼。代行者双臂护头,脚下一蹬,贴地的滑步紧紧跟上,距离又缩小到一米之内,基本判定了远程攻击者的死亡。

  又是误判。这个男人并非单纯的远程暗杀者,他手中的枪械在近距离化作钝器,硬质胡桃木一击粉碎了绮礼的右臂。随后紧咬上来的是另一手的匕首,毒牙化作一道残影,正常人反应过来之前,头颅就会被斩断了吧。

  但这次轮到对方吃惊。明白了攻击节奏,代行者完全能跟上男人的速度。他的身体后仰,刚好退离匕首的轨迹,同时以左脚为支点,右脚闪电般弹出,狠狠击中了对方的大腿。骨骼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一连串的攻击被打断了,杀手踉跄了一下,竭力使身体倒向另一边,他手中的匕首向绮礼投出,另一手的奇特的枪支已经完成填弹,比之前直径更大、杀伤力更强的子弹尖啸着滑破空气。

  命中心脏。

  特质法衣也没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抵挡致命的子弹,绮礼为后座力后仰,然后缓慢地感觉到疼痛。

  敌人松了口气。

  心脏粉碎的痛楚,像隔着一层纱一样并不真切,或许是更强烈的“痛”覆盖了它:从一开始就在嘶吼的,灵魂深处的“痛”。不可以停下来不可以死掉好不容易才……

  心口传来咕噜咕噜的,液体起泡的声音。

  “!”

  兵器从本该是个死人的神父身上射出,一左一右刺穿了杀手的双手。兵器的主人几乎同时滑至身边,拳头击中杀手的胸部,肋骨肉眼可见地下陷,杀手呕出一大口鲜血,丧失了再战的能力。

  还不满足,远远不满足,内心的野兽叫嚣。

  绮礼发现自己下意识放轻了力道,足以开山碎石的拳头仅仅打断了对手的几根肋骨。男人挣扎着抬起头,死死盯住弹痕,衣服破洞中血淋淋的伤口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或者说“倒退”。血液收回身体,皮肤回归原位,一枚弹壳被皮肉挤出,掉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

  怪物。绮礼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评断。

  谁是真正的“怪物”啊,你这幻境的产物?

  他的口鼻渗出血液,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左腿胫骨粉碎,右腿堪堪撑着身体,风衣的下摆覆在半跪的双腿上,像一张帷幕。

  “以令咒命令我之傀儡……”男人飞速念了句什么,停顿片刻,露出了惊异的神情。绮礼突然发现他的手背上有鲜红的纹身,像十字架,又像一柄审判之剑。

  强烈的欲望,混杂的感情,快要破体而出。

  为了理清它,绮礼又陷入了空茫的思考。没有月亮的夏夜,荒诞的旅店,【实现你的一切愿望!█ Heaven】,血色的刻印……他明白了什么,又说不出来。

  如果只有途径地狱才能看见己身真相……

  那么让试炼来吧。

  代行者捉住男人双手的黑键柄,分开,将它们用力钉进身后的柜子里。男人抽搐了一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姿势:像蝴蝶标本,对制作者展开自己的身体;像受难的基督,对信徒张开怀抱。

  绮礼的心仿佛浸入了碳酸饮料,一个个微小的气泡冒出,上升,破裂,发出叹息般的杂音。

  风衣就让它留着吧,里面的西装衬衣打开扣子就好。要想脱掉西裤,势必会触及断骨的创口,因此神父体贴地将它割裂成碎布。

  男人不曾发出一声徒劳的祈求,他只在刚发现绮礼目的时投来难以置信地一瞥。绮礼回视,他眼睛中某些可怕的东西逼迫着对方移开了目光。

  神父向来用强韧的意志和刺骨的冷水处理欲望,活至今日不曾犯下一次淫乱之罪。男人下半身的遮蔽物被扯干净后,他反而陷入了犹疑,指向性明确的欲望在身体里左冲右突,找不到宣泄口。

  想要伤害他,想要撕开他,想要进入他。

  如果知识不能解决,那么交给本能就好。他抽出还没凝出刃的一支黑键,将它倒拿,黑键柄刺入顺着男人下身的缝隙划过,然后刺入。

  男人顿时抽紧了全身的肌肉,黑键几乎寸步难行。

  “放松。”他命令道。

  你不想死在这里吧?

  未出口的警告不只是一句威胁,换一头,启动它,刀刃就会轻易破开卷曲的肠子,将他的胃刺穿。对于绮礼,这一样是个吸引人的主意。

  男人僵硬了一会儿——绮礼不知道自己期望他妥协,还是就这么继续抵抗——颤抖着深呼吸,绮礼就在这当口用力一推,将黑键推至没柄。

  “呃、啊啊!”

  他没能吞下全部惨叫。

  绮礼粗暴地活动着黑键,重新绷紧的肌肉让他的动作变得艰难。他像是在打通一条沼泽中的通道,一旦撤出淤泥便会重新合拢。难道非要撕开肌肉才可以继续吗?他烦躁地想。

  “等下!”

  冷汗淋漓的受害者从牙缝中挤出字来,年轻的圣职者停下手,看着他。

  “出去……先出去。”

  言峰绮礼居然真的抽出了黑键——他一向是个耐心善学的好学生,何况这会儿他真的需要指导呢。血液粘连在黑键的柄上,因为相近的颜色看不真切。

  杀手把重心落到背后的柜子上,完好的腿张开,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耻。

  “你……拉链拉开……”

  男人教导敌人如何上自己,在被初学者玩死之前。

  终于笨拙地进入那刻,绮礼忍不住抱住这具身体,手臂压上了断掉的肋骨,逼出又一口血来。他凑上去舔去对方唇边的血迹,头一回发现血腥味如此甜美。

  被他抱住的男人,紧闭的眼睫上挂着汗水,简直像在哭泣。

  他突然说:“卫宫。”

  男人的眼睛睁开了一瞬,那足够让绮礼意识到这是他的真名。啊,应该说是姓氏。仔细看他和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长着一样的面孔,因为巨大的气氛差异,到了此时绮礼才发现这点。奇妙的猜想在他脑海中转了一圈,被高热冲散。

  e-m-i-y-a——

  主啊,原谅我与男人苟合之罪。

  他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身体被莫名的狂热驱使,折磨、占有、享用另一具肉体,直到他们交媾处布满了各种液体。这不正常,显然,但绮礼像一个知道自己在梦中的做梦者一样,神智清醒却无法停止。

  说不定真的是梦呢?他并不觉得饥饿和疲惫,时间在他身上仿佛停止了。与之鲜明对比的是开始险些要了他的命的男人,他越来越虚弱,失去了压抑惨叫的力气,随后是叫出声的力量。他开始陷入断断续续的、逃避现实似的昏迷。绮礼不得不一次次弄醒他,开头只需要用力摇晃,后来就是直接进入。到了卫宫会迷迷糊糊地发抖,放松身体任由进入的最后,叫醒他只能用黑键。

  被强制弄醒的人张了张嘴,挤出长长一声气音——要是他的喉咙没有彻底哑掉,那本该是一声惨叫吧——像要挤干肺部的最后一口气。绮礼将手指放入他口中,感觉到柔软粘腻的触感,颤动的舌尖,说起来他连一点水都没有喝过,是不是消耗太大?

  神父将舌头送入他口中,意识模糊的人下意识舔了舔。口中的感受如同猫爪挠心,令绮礼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卫宫的眼睛蓦然睁大,雾沉沉的双眼中满是绮礼的倒影。

  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淹死。

  这个人是敌人。明白了,我一定憎恨他,否则不会在见到他时感到灼烧心口的痛楚,不会在毁坏他时从心底感到喜悦。

  主啊,请原谅我不爱我的仇敌,也原谅我……被我的敌人引诱。

  男人对他有不可思议的吸引力,年轻的神父承认自己被迷惑。但是受试炼之人,是被神所钟爱的。失足的人需在原地起身,具有钢铁意志的信仰者想,即使是伊甸之蛇,我也能将它钉死在苹果树上。

  绮礼从男人的手掌上拔出黑键,在半是不甘、半是解脱的注视中——

  脑中的鸣响奏向高潮,他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疼痛”饱胀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好在快了,快要摆脱它了。

  ——穿透了他的心脏。

  空洞的眼睛,合上了。

  心中水杯在注满水的刹那砰然破裂,满足感迅速流失,远胜它蓄满的速度。疼痛戛然而止,但被甜蜜折磨过的心脏空得可怕,绝望地诉说着对痛苦的渴求。

  他几乎无力将黑键抽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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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itugu Heaven☆,各种切嗣等着你!玩家【言峰绮礼】,男,17岁,4.5次老爹meet,事件flag回避;4次魔术师杀手meet,初次血腥H CG get。玩家摆脱童贞(。),觉醒度上升,emiya姓氏得知,罪恶感上升,一周目感想:【为什么会更空虚】。

绮礼:就这样结束了吗……过分

切嗣:过分的是你吧!!突然扑过来把我【】的是你这混蛋吧!!!

结论:麻婆超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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