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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情仇】(1-14合集),8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9380 ℃

  幽暗的地下室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寂静,只有床上那两个看上去极不相称的裸身男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

 

            (十一)落入魔窟的少女

  夜幕降临了,沈碧雯在医院里守侯着昏迷的沈良,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孙军的消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孙军斗亡并被火化的噩耗。

  当角斗场工作人员把孙军的骨灰以及5 万卢布抚恤金送到她的手里时,沈碧雯一下子昏了过去,经医生的抢救才苏醒过来。

  「孙军啊,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是为了良子才死的呀,呜呜呜……」

  真是祸不单行,沈良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如今孙军又命丧黄泉,双重的打击使沈碧雯痛不欲生。

  「太太,您不要太难过了,人的生死是由上帝安排的,您要是再哭坏了身子,谁来照顾您的弟弟呢?」沈碧雯的哭声使护理她的护士们也落下了同情的泪水,纷纷上前来安慰她。

  护士的劝说使沈碧雯冷静下来。孙军离世后,赚钱为弟弟治病的重担全部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必须化悲痛为力量,挺起胸膛迎接命运的挑战。

  沈碧雯手捧着孙军的骨灰盒,悲戚地回到住所。

  孙军不幸去世的消息不胫而走,公寓门口早已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她和孙军的朋友,以及莫斯科华人组织前来慰问的代表,手里拿着挽联……

  孙军的后事操办得简单而庄重,人们布置好灵堂后,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追悼会。

  孙军的遗像挂在客厅的墙上,下面是一张供桌,正中的位置摆放着死者的骨灰盒,旁边摆着果品、点心、以及香烛之类的供品,供桌的两侧堆满了朋友们送来的花圈、挽联。

  沈碧雯在两个妇女的搀扶下,以未亡人的身份站在灵台的旁边,躬身答谢凭吊的人们。

  孙军生前的朋友很多,大家对他的英年早逝、客死他乡感到十分的惋惜,纷纷劝慰沈碧雯节哀顺便,更有几个曾经受过孙军恩惠的人忍不住哭出声来。

  沈碧雯没有哭,她目光呆滞,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两个和沈碧雯比较要好的姐妹怕她出事,要求留下来陪伴她。沈碧雯谢绝了她们的好意,示意自己没事,她想独自一人静一下。况且,明天还要出去找工作,她需要好好休息。

  送走了最后一个唁客,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沈碧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厅,她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孙军的遗像出神……

  这时,一条瘦长的身影幽灵一般出现在沈碧雯的公寓门口。月光下,黑影架在鼻梁上的镜片反射出两道阴冷的寒光,此人正是杨光。

  杨光拿着介绍费刚刚离开角斗场不久,就传来了孙军的死讯,他也觉得这钱挣得有些烫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来吊唁孙军,同时也为了探察一下沈碧雯的反应。

  前来吊唁孙军的人络绎不绝,杨光不敢进去,他躲在楼群的阴影处,耐心地等待着。

  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杨光这才鼓起勇气来到她的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

  「是我,杨光……」

  半晌,门开了,沈碧雯一身素服出现在门口。她秀发凌乱、两眼红肿,胸前戴着一朵白花,美貌的少妇变成了标志的「寡妇」,更招人爱怜了。

  「你来干什么?」沈碧雯倚在门框上,强压住心头的愤懑,冷冷地说道。

  杨光有点心虚:「我……我刚刚得到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

  「是你害了他,如果你不带他去角斗场,悲剧就不会发生,你还有脸来?」

  沈碧雯怒目而视。

  「沈小姐,你说句公道话,孙军说急需钱用,执意要去角斗场,我有什么办法?」杨光有些为委屈地说道,「是,我也有错,千不该万不该答应他的请求,就让我给孙老弟鞠个躬吧!」

  沈碧雯也知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杨光。再说,杨光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来凭吊死者的,不好拒绝,只好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杨光来到客厅,迎门的墙上挂着孙军的照片,镜框上披着黑纱。灵堂里烟雾缭绕、庄严肃穆,杨光对着遗像恭恭敬敬地三鞠躬,竟然也挤出了两滴眼泪。

  杨光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1000卢布对沈碧雯说道:「对于孙先生的不幸,我深表遗憾,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了表寸心。

  「介绍孙军去角斗场,你得到了多少好处?」沈碧雯没有接,她冷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看得杨光脊背直冒冷气,如卧针毡。

  「没,没有……」杨光小声地嗫嚅着,鬓角渗出了冷汗。

  「以后少做些缺德事,别给中国人丢脸。」沈碧雯下了逐客令:「时候不早了,拿着你的臭钱走吧!」

  杨光手里捏着钱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尴尬至极。他干笑了一声,见沈碧雯不再理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      ***      ***      ***

  当琳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好象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怎么会在这里?」琳娜坐起身来,感觉头有些发沉,她努力地搜索着残存在大脑里的一些记忆。

  她隐约记得曾经陪同丁雷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还记得父亲情绪很不好,喝了不少的酒,送丁雷走后又好象听见有人敲门,接着她看见了两个相貌凶恶的大汉……

  想到这,琳娜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那两个大汉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当一闪而过的念头得到证实后,琳娜变得惊慌起来。她不明白自己除了上学院上课就是到夜总会跳舞赚钱,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无谓地遭到绑架呢?

  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视觉在黑暗中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却依然什么也看不见。她起身沿着房间的墙壁慢慢地摸索着,终于找到了房间的门,她用力一推,这才发现门是在外边反锁着的,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正当琳娜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琳娜慌忙回到原来的地方,瞪大眼睛紧盯着房门的方向,心里一阵狂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好象只有一个人,琳娜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来人并没有进琳娜所在的房间,而是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琳娜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把耳朵贴在墙上,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男人的嬉笑和一个女人低低的哭泣声,琳娜刚刚有所缓解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紧了。

  原来,这就是杨光住宅的地下室,隔壁关着的正是身陷囫囵的蓝雪。

  戈尔基伙同伊凡和维烈成功地劫持了琳娜后,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莫斯科正处在非常时期,匪盗横行、犯罪滋生,而夜晚正是发生各类案件的高峰期。所以,一到晚上,莫斯科的警察活动得十分频繁,尤其是对进出城的车辆,盘查得很紧。戈尔基的巢穴恰恰就设在莫斯科的郊外,如果想把一个昏迷的少女弄出城谈何容易,一旦被巡逻的警察发现,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戈尔基可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伊凡很容易就想到了杨光家的地下室,那里既清净又安全,是藏匿琳娜最理想的所在,然后再找机会把她弄出城。伊凡把自己的想法和戈尔基说了,戈尔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

  就这样,伊凡领着他们来到了杨光的住所。

  自从预谋的车祸真相被媒体曝光后,杨光整日担惊受怕,惟恐丑事败露,殃及自身。他曾找过伊凡,向他说明问题的严重性,要求伊凡尽快销毁罪证,外出避祸,并想办法把蓝雪弄走。

  可是伊凡很不以为然,不但嘲笑杨光胆小怕事,还嚣张地尽数数落起警察如何酒囊饭袋来。象他这种常和警察做捉迷藏游戏的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把莫斯科的警察放在眼里。

  杨光只好忍气吞声,尽管每天都能在蓝雪身上得到性的快乐,但总觉得她是安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突然爆炸,自己纵然不被炸得粉身碎骨,也会血肉模糊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这多事的伊凡竟然又弄来一个,而且还是打过交道的脱衣舞女琳娜,令他头疼不已,连呼倒霉。迫于伊凡的淫威,杨光不敢拒绝,只得勉强答应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隔壁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连惊带吓、心力交瘁的琳娜也慢慢地进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突然,琳娜被一阵开锁的声音惊醒,她慌忙坐起身来,心一下子抽紧了。

  这时,房间顶棚的灯亮了,琳娜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灯光,在闭上眼睛的瞬间依稀看见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这三个男人正是戈尔基、伊凡和维烈。

  戈尔基走到她的面前:「小姐,你不认识我吧?我可认识你,你叫琳娜,你父亲叫卢科夫,对吧?」

  琳娜慢慢睁开眼睛,见一个「大胡子」正低头看着自己,她瑟瑟地问道:「先生,你……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把这么漂亮迷人的姑娘弄到这里,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戈尔基淫笑着将眼神停留在她丰满的乳胸上。

  伊凡和维烈也嘿嘿笑了起来。

  「先生,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琳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大胡子」

  身后的两个男人,惊恐地哀求道。

  戈尔基阴狠地笑了笑:「回家?不,至少现在不行,我要让你父亲知道你和男人是怎么做爱的。」

  琳娜听了他莫名其妙的话,浑身发颤,本能地双手护着胸向后退去。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她眼睁睁地看在慢慢逼过来的戈尔基,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戈尔基走到琳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几下拽下她的衣裙,扯下她的乳罩,象提起一只羊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琳娜大叫起来,没等她做进一步的反应,维烈和伊凡扑上去按住了她的手脚。

  戈尔基「嘿嘿」淫笑着脱下衣裤,逼向眼前美丽的猎物。

  琳娜睁大海水般蔚蓝的大眼睛,她无意中瞥见戈尔基裆部那摇晃着的巨大阳物,紧张和恐惧顿时袭上心头,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琳娜的半裸的身子和在舞台上跳脱衣舞时相比,更具有一种静态的美,只是戈尔基早已欣赏过了,并不觉得十分新鲜。令他感兴趣的是她两腿之间被内裤隐藏的部分,隆起的耻骨、微凹的私处,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却依然充满着神秘的诱惑。

  戈尔基除去她的鞋袜,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只觉触手滑腻,肌肤娇嫩异常。地下室里温度适宜,琳娜却感觉冷得发抖,尤其戈尔基毛茸茸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时,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冒出一层细小的疙瘩。

  戈尔基的双手向上滑去,抓住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乳峰揉了几下后松开,饱满的乳房立刻恢复成原状,极富弹性。他顾不得欣赏眼前的美景,双手迅速下移,将她那条绣着小熊的内裤褪至膝下。

  琳娜发出一声惊叫,想挣扎,苦于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道屏障从她的阴户上剥离。

  只见她肥美的阴阜上长着一丛自然整齐的阴毛,在灯光下灿烂出金黄色的光芒,向下延伸着的两根玉柱般的大腿隐藏了那令人消魂的所在,春光顿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使戈尔基耷拉在胯下的阴茎迅速地膨胀起来,心里滋生了想马上占有她的欲望。在舞台上的琳娜尽管也是脱得一丝不挂,但由于观众距离较远,加上灯光扑朔迷离,鲜有人能看得清楚,戈尔基也不例外。如果说当初他为琳娜的美貌迷人和舞姿优美而倾倒,而如今令他痴迷的却是妙龄女子那性感的诱惑。

  当然,戈尔基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地产生性欲,除了男人对女人的渴求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是仇人的女儿,当中夹杂着报复的快感,所以,对待琳娜也绝不仅仅是强行占有那么简单。

  戈尔基吞下一口口水,弯腰抓住琳娜的两只脚踝,猛地向上抬起、拉开,将她的腿弯分别搭在伊凡和维烈的手臂上,使她的屁股悬空,整个阴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琳娜感觉下身冒出丝丝凉意,犹如鼻尖上粘着一颗米粒,够不着又摆脱不掉的那种感觉,无奈而痛苦,唯一能做的反抗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没有束缚的屁股,企图摆脱男人肆意审视她私处的目光。

  戈尔基盯着她的下身呆了呆,眼睛里冒出绿光,他用手指在她肉缝的边缘划着圆圈,手指所到之处,软肉随之颤动。接着,他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两片阴唇下方微露的小孔插了进去。

  琳娜的身子本能地向后一缩,阴道里突然侵入异物的不适感,使她从口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

  「很紧啊,看来你很少有男人疼爱,这可是作为女人的悲哀。」戈尔基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扣弄着,一边抓揉着她的乳房,淫笑着说道:「不过,所幸你遇到了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疼……先生,放过我吧……」干燥的阴道内壁被指甲刮得生疼,琳娜忍不住出声哀求道。

  过了一会,戈尔基感觉她的小穴里渐渐湿润起来,他拔出粘有爱液的手指,只见慢慢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连着几条如发的细丝……

  「你发情了?!」戈尔基把手指上晶亮的黏液抹在她的脸上,「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能和你这样迷人的姑娘做爱,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维烈和伊凡闻言,松开她的双腿,架着她的胳膊向床上拖去。

  琳娜如梦初醒,意识到那令人难堪的一幕即将降临,她开始本能地挣扎、抗拒,带着哭腔哀求,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很快被按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戈尔基挺着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向她逼进。

  「不,先生,不要这样……您会弄死我的……」琳娜拼命摇头哀求道,两条秀美的小腿乱蹬表示抗议,她睁大一双碧蓝的泪眼胆怯地看着戈尔基那鸡蛋大小、仿佛在丝丝冒着热气的龟头,根本无法想象如此硕大的阳物进入她身体的情形,也许真的会弄死自己的。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弄死如此性感迷人的琳娜小姐呢?」戈尔基淫笑着说道,「何况,还有一出好戏没有上演,你不会有事的,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会爱上我的。」

  伊凡和维烈一人抓住琳娜一只乱瞪的脚踝,使劲向两边拉开,自幼进行舞蹈训练的她身体有着很好的柔韧性,两条修长的玉腿很容易就被拉开了180 度,牵扯着中间那条鲜红的肉缝微微开启,露出里面如花瓣般粉嫩的软肉。

  「琳娜小姐,你应该放松,我可不想再让你的父亲给我捏造一个虐待他女儿的罪名。」戈尔基拍了拍她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说道。他见琳娜的力气基本上快耗尽了,渐渐地安静下来,这才扒开她的两片小阴唇,将龟头顶在里面鲜嫩的软肉上,稍一用力,龟头慢慢地消失在肉洞里,软肉也随之陷了进去。

  琳娜苦闷地皱着眉头,紧闭着的眼角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失去自由的裸体在微微颤抖,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下身仿佛撑裂了般的疼痛,疼得她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当戈尔基最终失去耐性将肉棒全根没入的一刹那,她发出一声压抑、悠长的闷哼。

  终于进去了!戈尔基长吁了一口气,他顾不得享受她小穴的紧密,双手抓住琳娜胸前的两座乳峰,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巡回着肉棒,当龟头不再感觉有层层阻隔的时候,开始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来,长满腹毛的肚皮撞击着她娇嫩的粉胯,发出「啪啪」的声响,沉闷而淫靡。

  伊凡和维烈已经松开了按着琳娜的手,但琳娜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觉得四肢软绵绵的,又酸又痛。她同样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虽然阴道里保护性地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但戈尔基的肉棒太粗大了,再加上他野蛮粗暴的抽插,她感觉下身依然疼痛异常,不由得痛苦地呻吟出声。

  戈尔基的大脑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当他再次意识到正在他胯下痛苦悲啼的美貌女郎就是曾经亲手将他送进监狱的、警察的女儿时,不由得仰面狂笑起来,他兴奋地伸手抓住琳娜胸前剧烈颤动的双乳使劲揉捏着,同时加大了肉棒抽插的力度。

  令琳娜感到悲哀的是,戈尔基的性欲出奇地旺盛,可以大力抽插上百下而不需要片刻的停顿,很少经历两性洗礼的琳娜哪经得起如此折磨,她感觉下身已经麻木了,意识也渐渐地从身体里抽离。

  琳娜无从知道,这给她带来巨大痛苦的、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半昏迷中撞击终于停了下来,隐约感觉到男人将阴茎深深地留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抖动着,接着,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喷发。

  少顷,男人喘着粗气离开了她的身体,饱受蹂躏的小穴难以容纳如此大量的液体,灼热的浓精流过受创的阴道内壁,火辣辣地疼痛。

  琳娜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在惊涛骇浪中挣扎了许久,她太累了,似乎在用心感受这短暂的宁静,就象一只关在闷笼子里的小鸟,她多想打开窗子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啊,这潜意识中的念头刚刚一闪而过,迷朦中感觉又有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接着双乳一紧,一根同样粗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自己依然疼痛的下身,粗暴地抽送起来。

  琳娜最终没能坚持到这个男人射精,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琳娜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房间里静悄悄的,凌辱她的男人们早已经离开,琳娜感觉全身象散了架子似的,嘴里黏糊糊的,又腥又咸,她想坐起来,可刚一动身,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陡然想起噩梦般遭遇绑架、轮奸的事实,不由得暗自神伤起来……

              ***      ***      ***      ***

  为了生计,沈碧雯只好把悲伤藏在心里,将孙军的骨灰寄放于殡仪馆,处理完一切善后的事宜后,便开始出去找工作。

  此时的莫斯科经济一片萧条,失业率高得出奇,想找到工作谈何容易。空姐出身的沈碧雯最适合做一些酒店招待之类的工作,可是这样的工作不但栓人,而且薪水很低,辛苦一个月下来也不过几千卢布,甚至不够沈良两天的医药费,根本不予考虑。

  可是,到哪里去找既有宽裕的时间照顾弟弟、又能迅速赚钱的工作呢?

  沈碧雯为了找工作到处奔波,几天过去了,工作依然没有着落,手头上的钱却越来越少,她不由得着急起来。

  沈良的治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金钱,停药是万万不能考虑的。沈碧雯手里剩下的钱加上从丁雷那里「借」来的5 万卢布还不到10万,她粗略地算了一下,单就支付沈良目前的费用也顶多够维持10天的,何况还有换人造髌骨的费用,公寓的房租也该交了……

  在此之前,她也尝试过向朋友借钱。

  在莫斯科,沈碧雯认识的人很少,根本就借不到多少钱。孙军的朋友倒是很多,但都摆出一种既同情又爱莫能助的姿态,令她一筹莫展。

  于是,她再一次想到了丁雷……

  自从上次向他借钱反遭凌辱后,沈碧雯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发誓从此不再找他。

  难道还要忍受屈辱向他低头?答案是否定的,虽不至于就此恨他,但每每想起他那冷漠的眼神,沈碧雯就感到不寒而栗。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呐?」无计可施的沈碧雯不止一次地在孙军的遗像前默默祈祷,祈求他在天之灵,保佑她度过难关。

  正当沈碧雯急得焦头烂额、无路可走的时候,一个人正在暗地里密切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就是杨光。

  自从上次去吊唁孙军被沈碧雯一顿数落、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他一直心有不甘,总想找机会报那两次被辱之仇。当他听说沈碧雯正在为工作而奔忙的时候,他惊喜地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暗中通过各种关系,不惜使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来阻挠沈碧雯找到满意的工作,然后耐心地等待机会,象一只猫一样悄悄地蜷伏,窥探着她,时时伺机而动。

  正如杨光所料,本来就处处碰壁的沈碧雯,由于他的从中作梗,找工作就更难了。就在这时,她收到了医院的第一份催缴医药费的通知书……

  当那份雪上加霜的纸片从她手中滑落的时候,沈碧雯感觉就象一条被人扔到岸上的鱼,诺大的莫斯科却没有一点生存的空间,前面一片茫然……

  无奈之下,她只有通过朋友变卖自己值钱的首饰,以解燃眉之急。

  消息传来,再没有比杨光更得意的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却依然咬紧牙关勉强挣扎的沈碧雯,他清楚此时的她已经是涸辙之鱼,给她一口水,她就能多活几分钟。

  因为这个连看都没正眼看过他的性感少妇,杨光对独享美肉、夜夜温柔入怀的丁雷和孙军又嫉妒又羡慕,之所以一直不敢染指沈碧雯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丁雷和孙军的庇护。

  如今孙军死了,丁雷也离她而去,沈碧雯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终使杨光有了可乘之机。

  杨光大致了解沈碧雯和丁雷情变的原因,恰恰就是利用了她不肯向丁雷借钱的心理,才能从容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当然,沈碧雯因借钱而遭丁雷逼奸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无从知道。否则,他更加有恃无恐了。

  不过,此时杨光却不敢轻易下手,因为他已经两次领教过了沈碧雯的厉害。

  但是,他感觉到了沈碧雯的虚弱,他只需伸出一个小手指头,轻轻一点,无论是前心还是后背,她都会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她自己找上门来,等她瘫软下来的那一瞬间。

  「摇吧,晃吧,臭婊子,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他的眼前浮现出沈碧雯漂亮、丰腴、凛凛然冷艳逼人的倩影,脸上滑过一丝狞笑……

 

             (十二)无奈的选择

  中国「大款」们在莫斯科住得很分散,卢科夫整整找了一天,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丁雷的住址。当他走进丁雷的屋里时,丁雷刚刚用过晚餐。

  丁雷对卢科夫的突然造访颇感意外,他请老人坐下,拿出名酒、牛肉、香肠和面包请他吃。

  卢科夫早已饥肠辘辘,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老人家,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昨天刚刚见面,丁雷料想卢科夫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否则不会唐突地来找他。

  果然,卢科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丁雷。

  看完纸条,丁雷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卢科夫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张纸条的?」

  「今天早晨。」

  「也就是说,不幸是在昨夜我走之后发生的?」

  「可能是,我也是在早晨才发现琳娜不见了的。」

  「报警了吗?」

  「报警有什么用?」卢科夫仰脖把一杯酒喝个精光。「莫斯科每天发生的各类刑事案件不下百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警察们根本就顾不过来。」

  「您不也是一位警官吗?」

  卢科夫苦笑着,一脸的无奈:「我老了,退休了,这社会也变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丁雷站起身来。

  「莫斯科这么大,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们到哪去找?琳娜,我可怜的孩子,是爸爸连累了你,你到底在哪儿啊?」眼泪流出了卢科夫的眼眶,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痛苦不已。

  丁雷安慰老人:「您别着急,线索总会找到的,咱们一块去找吧。」

  卢科夫抬起头,诧异地看着他:「你愿意插手此事?」

  丁雷点点头:「琳娜是个好姑娘,我很爱她。」

  「可是,那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歹毒得狠呀。」

  丁雷挥舞了一下拳头:「我不怕。」

  卢科夫感激地抱住了他……

              ***      ***      ***      ***

  这几天是沈碧雯一生当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该卖的东西都卖了,该求的人都求了,医院却一催再催,并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两天内不缴纳所欠费用,将勒令沈良出院!

  还有一件令她头疼的是,公寓房租的期限还有三天,一旦因交不上房租而被驱逐出来,她连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终于,濒临绝望的沈碧雯想起了那个神通广大的中国同胞——杨光。

  这个令她打心眼里厌恶的中国败类,是她最该想到了,也是最不该想到的。

  悲哀的是,她还是想到了。

  一想起他那令人作呕的嘴脸,沈碧雯就恶心,但是看到半个身子都缠着绷带的弟弟,以及目前的窘境,她沉默了。于是,她银牙一咬,决定放弃尊严去求一次杨光。

  美貌是女人的一种财富,如同黄金一样,可能是福星,也可能是灾祸。

  沈碧雯的美貌给予她的恰恰就是灾祸!

  在人声嘈杂的「利菲卡」夜总会,她找到了杨光。

  舞台上,脱衣舞女晃乳摆臀、舞骚弄姿,撩拨得观众们发出阵阵嚎叫。

  沈碧雯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连忙扭过头去。她是第一次来这样的风月场所,一直认为这里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根本不屑一顾。但是,为了寻找杨光,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对于沈碧雯的出现,杨光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想到她垮得这么快,以为至少还得等几天。看来计划进行得出奇的顺利,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沈碧雯能来求他,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

  杨光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故意装做没看见她的样子,手握酒杯,欣赏着舞台上的表演。

  沈碧雯轻步来到他的座位旁边,稍微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杨先生,您好!」

  杨光扭过头来,迅速打量了一下悄生生站在他的面前的沈碧雯。

  十几天没见,沈碧雯看上去有些憔悴,一脸的倦容,却光彩依旧。她依然穿着孙军发丧时穿的那身素服,不但不觉得晦气,反而更加衬托了她肌肤的雪白。

  杨光连忙站起身来,装做很惊讶的样子说道:「沈小姐?幸会幸会,怎么,你也对脱衣舞表演感兴趣?」

  沈碧雯听出了他是有意调侃,苍白的悄脸不由得一红:「杨先生,我有事请你帮忙。」

  「找我帮忙?能为沈小姐效劳,荣幸之至,不知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杨光眯着小眼睛看着她,口气略显轻浮,打着哈哈说道。

  沈碧雯自知自己有天资国色的容貌,十分讨厌男人那种模糊的眼神,尤其是杨光的语气令她感觉很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什么,「请您帮我找一份能迅速赚到钱的工作,好吗?」

  即使沈碧雯不说,杨光也知道她的来意,多此一问的目的,无非是想把戏做得逼真一些。于是,他故意支吾着说道:「这个嘛,目前莫斯科最难的就是找工作,这你是知道的,连正统的老毛子都找不到活干呢,恐怕……」

  沈碧雯惟恐他拒绝,连忙说道:「我可以教想学中文的莫斯科人学习中文,也可以为富裕人家做家务,我什么都能干,只要能赚到钱。」

  杨光摇摇头,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忽地露出一丝诡秘的光:「能迅速赚到钱的活现在就有一个,只怕沈小姐不会去做的……」

  说着,有意无意地向舞台上的脱衣舞女瞟了一眼。

  沈碧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张悄脸顿时羞得通红,口气也变得冷漠起来:「杨先生,我是来找你说正经事的,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杨光见她有些生气,连忙陪起了笑脸:「开玩笑,开玩笑,沈小姐怎么会做这个呢,怪我失口,让我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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