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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全) - 1,4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6110 ℃

  「谁说我睡著了……」云筝有些无力的狡辩,然後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兴奋地说道:「师伯,那个清洁诀我学会了。你再教我些别的口诀吧?」

  「清洁诀?」清莲皱了皱眉道:「这名字取的倒真是难听。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不是你师父,教你这些著实有些不合礼数。」

  云筝听完不禁撅起了小嘴,暗道天底下最不合礼数的事情都叫他做过了,现在倒这般为难起自己来,真是叫人无奈。云筝想了想说道:「这山洞里也没什麽可消遣的,不如学些有用的东西。」

  「有用的?之前不是教了你许多麽?」清莲将云筝揽入怀中,一只手饱含情色的抚摸著她光洁的玉腿。

  云筝嗔道:「师伯又胡闹了。」然後推开他胡闹的手,挣扎著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清莲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了,眯起眼睛深思了一会,然後伸出一只手到云筝面前,说道:「你可看好了。」说完,他翕动嘴唇默念口诀,只见一股水汽在清莲手心处逐渐汇聚,最後凝结成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

  「凝水诀」是水系仙法的入门法术,修习至高级之後,这些水汽可以凝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凝结成冰锥或者是剑的形状,便可伤人。

  「师伯是修习水系仙法的?」云筝问道。

  清莲嗤笑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云筝的问题,而是甩了甩手,眨眼间的功夫,一簇火焰便在他的指尖处跳跃。再看清莲本人,此刻正笑得狂妄。

  云筝完全傻了眼,能够同时修炼水系和火系两种相生相克的仙法的人,她从未听说过。云筝呆呆的望著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当初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才杀了清风师伯的?」

  清莲瞪了云筝一眼道:「胡扯,倘若我真是走火入魔,你此刻还能活著站在这里?」他边玩弄著指尖的那一簇火焰,边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的全部交给你……」说完清莲收起火焰,轻轻抚摸云筝的脸庞。

  被关在此处九百年,却偏偏遇到了眼前这小东西,也算是缘分深厚了。清莲从不指望清流能放他出去,经历了当年的那些恩恩怨怨他不相信以清流的为人还能原谅自己。自己估计是要葬身此处的,倒不如将自己一生所学悉数传授给眼前这小东西。

  可是再看眼前这小姑娘,除了那身子著实销魂,那小穴实属名器之外,再无一点可取之处了,慧根、资质什麽的就更不要提了。清莲这样想著,一双手已经将云筝那翘挺的胸部握於掌中。

  云筝见清莲这些动作暗示,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明白了什麽叫「乖乖的」。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禁心中一颤。再看清莲,衣服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他穿了回去,此刻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衣襟大敞,颇为诱人。

  「要、要如何、才……」说完,云筝便觉得自己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所以说出的话十分没有底气。

  清莲闻言一笑,道:「不知道?」然後执起云筝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笑道:「你可知道何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我现在就告诉你。」说完,他用大手包裹著云筝细嫩的小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撸动,感受著它在云筝手中一点点胀大。「想要你的男人高兴,就要先让它高兴了,现在可懂了?」

  「你的男人」几个字令云筝心跳不已,她红著一张小脸,轻轻点了点头。

  「那现在就学著取悦它。」清莲说著率先走到石床边坐下,眯著眼睛等著云筝过去。

  云筝磨蹭著走到清莲跟前蹲下,第一次面对男人的那个东西,令她觉得羞赧不已。云筝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她此刻双手冰凉,一时间没了动作。

  「它又不会吃了你,怕什麽?」清莲笑著拨了拨云筝披在肩上的长发。随著他拨弄头发的动作,他的手指划过云筝的耳廓,耳唇,脸颊,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上。清莲的指尖轻轻地描绘著她嘴唇的形状,然後挑开那嫣红的唇瓣,撬开她的紧合的牙齿,最後探入云筝口中。

  云筝下意识的将那两根手指含住,清莲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动,挑逗著那滑嫩的香舌。过了一会,清莲开始抽动手指,一进一出的在云筝嘴里抽插。

  「唔……」云筝不得不努力的吸紧嘴巴,以防口水顺著嘴角流出来。

  「那麽好吃?」清莲抽出手指,帮她擦了擦顺著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然後把云筝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道:「就像刚才吃我的手指那样吃它。」

  云筝紧张的将清莲滚烫的肉棒捧在手中,娇俏的脸蛋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著。虽然之前已经摸过它,但是如此近距离的直视那条粗大肉棒,云筝还是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那紫红色的肉棒上盘踞著一根根鼓起的筋络,此刻正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挺立著。云筝想不出来这东西是怎样强行冲进自己体内的,她的身体怎麽可能容纳下这麽大的东西?

  云筝将脸凑过去,张大嘴,努力地将那硕大的肉棒含进嘴里。才进去一半便觉得那东西已经顶在自己的喉咙深处了,然而还有很长一部分露在外面,云筝只好用手握住那剩下的部分。回想著刚才清莲的手指在自己口中的动作,云筝前後移动头部开始套弄起来。

  「嗯……」清莲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著云筝的头发,边道:「吸它……」

 第013章

  云筝听话的开始卖力吸吮嘴里那根粗硕的肉棒,同时用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弄。她努力地做到最好,而清莲也会适时的提点她一两句。

  「注意牙齿……」当云筝的牙碰到他的肉棒时,清莲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来回套弄了一会之後,云筝的动作逐渐熟练。也发现了清莲的一些敏感部位,她发现每当她的舌头划过那几处地方,他都会发出舒服的叹息。於是云筝便频繁的舔弄这几处部位。

  「喔……」清莲眯起眼睛,头部微扬,那享受的表情让云筝心中一动,忍不住更加努力地套弄口中的肉棒,想看他动情的样子。

  这样又继续了一会,云筝的嘴巴已经酸的厉害了,可是口中的肉棒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云筝忍不住求助的望向清莲,才发现他一直闭著眼睛,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她轻轻推了推清莲的腿,清莲这才睁开眼睛看向云筝。

  「累了?」他的声音饱含情欲显得有些暗哑,很好听。

  云筝点点头。

  清莲眯起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将肉棒从云筝口中抽出。他将云筝拉了起来,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剥除。自己则往床上一躺,说道:「上来继续……」

  云筝看著平躺在石床上的清莲,歪著脑袋想了一会,该以什麽姿势爬上去?论起辈分清莲师伯算是自己的长辈,如果用屁股对著他那便是大不敬。所以云筝犹豫了一下选择从床尾爬上去,然後趴伏在清莲的腿间,再次将他的肉棒含住。

  清莲看著云筝这莫名其妙的姿势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道:「你这是什麽姿势?转过来让我看看你下面那张小嘴。」

  云筝犹豫了一下道:「那怎麽成?师伯是长辈,哪能用……用屁股对著师伯」

  清莲听完有些不耐烦的拽著云筝的腿,将她调了个方向。说道:「我舔都舔过了,现在才讲究起辈分来,不觉得有点晚麽?」

  清莲修长的手指拨弄著云筝身下那道粉嫩的细缝,云筝忍不住浑身一颤,只听清莲轻声道:「那你说……你现在对师伯如此不敬……我该怎麽罚你才好呢?嗯?」

  那细微的快感令云筝浑身颤抖,她抖著嗓音说道:「是师伯让我——呀!」云筝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一个极其冰凉的东西突然被塞进自己身下的小穴里。云筝吓了一跳,由於温度的刺激,身下的小穴猛地收紧,瞬间将那个冰凉滑溜的物体挤了出去。

  云筝转过头,便看清莲手上放著几块刚刚凝结的冰块,刚才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东西想必就是这个了。清莲见云筝将那冰块推了出来,便又塞了一块进去。

  那冰凉的东西进入体内的感觉很不好受,云筝的身体马上不适应的收紧。由於冰块很滑,所以又被她挤了出去。清莲见状不慌不忙的又填了一块新的进去,似乎对此感到乐此不疲。只听清莲开心地说道:「你看这小嘴吃的多开心啊……」

  说实话,身体里面被塞入冰块的感觉并不算好,甚至是有些难受的。於是云筝忍不住开口说道:「师伯,能不能不要再放冰块了?不舒服……」

  「不舒服还流这麽多水?」清莲将一根手指伸入云筝的蜜穴中随意的搅动,边道:「这才几天没干你就这麽紧……嗯?以後是不是应该随时都给你塞个东西进去?」

  由於小穴里刚刚被放入冰块,所以温度降得有些低,如今便对清莲手指上的温度格外敏感。清莲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一进去便被那小穴紧紧地含住,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就这麽一直放在她体内不再拿出来了。

  「那是冰块化出的水……嗯啊……不是我——」云筝解释道,同时感觉到清莲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自己体内抽动,撞击著自己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块地方。她忍不住随著清莲的节奏微微摆臀。「嗯……啊……师……师伯……嗯啊————」清莲的动作越来越快,云筝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顺著脊背不断向上攀上。

  「啊……啊……要来了……啊恩……」云筝的下腹紧收,随著清莲的动作轻轻摇摆。但是就在她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清莲突然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抽出。云筝只觉得自己一下从云端跌落谷底,她无力的趴在清莲身上,手中还握著他炙热的肉棒。「师伯……」云筝有些抱怨的叫了一声。

  「叫我什麽?」

  「师——清莲……」云筝用手上下套弄清莲的肉棒,注意到那硕大的龟头顶端溢出一滴晶莹的液体。她伸出舌头,将它收进口中,然後用嘴含住清莲那粗大的肉棒,配合著手上的动作吸吮。「唔……清……莲……唔……」云筝含著清莲的肉棒,有些口齿不清的说著。

  云筝的身体随著头部套弄的动作而轻微的摇摆著,清莲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那轻摆著的娇臀,只见那粉穴此刻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吐出一些晶莹的蜜液。

  「叫我……干嘛……」清莲说话的声音中饱含著情欲,他一手握著云筝的臀部肆意揉捏,一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就是不去碰中间那道小缝。

  「唔……要……清莲……唔……」云筝一边套弄清莲的肉棒一边说。

  「要我的什麽?」清莲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那道小缝,然後又迅速离开,然而只那一下就已经引得云筝浑身一颤。

  「要……唔……要清莲的……那个……唔……」云筝将目光聚焦在手中的肉棒上,它真大,撑得她嘴巴酸酸的。

  「哪个?」清莲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要……清莲的……唔……大肉棒……」说完这些话,云筝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

  「呵呵……」清莲低声笑道:「想要它干嘛啊……嗯?」

  「想要……要……」云筝不明白师伯为什麽总是喜欢要她说一些淫荡语句,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

 第014章

  「你不说……可就一直这样了啊……」清莲将云筝的臀部压低,他将嘴凑了过去,一下含住了那道细缝。吮吸著,又伸出舌头钻进小穴里,灵巧的移动,轻舔内壁。

  「恩……啊……清莲……啊……」随著快感的到来,云筝已经顾不上清莲的肉棒。她只想要更强大的快感,那空虚的小穴只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她想要那灭顶的快感。终於,云筝再也顾不上矜持,娇吟著喊了出来:「啊……我想要……恩……清莲的……大肉棒……啊……要、要……清莲插我……嗯啊————」只觉得清莲忽然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已经兴奋涨大的花核,引得云筝失声叫了出来。

  清莲迅速的调转身体翻身将云筝压在身下,道:「就这麽想要我干你?恩?说啊……」

  「想、想……」云筝不安的扭动身体,一下又一下的蹭著清莲的下体。

  「哼。」清莲师叔轻轻哼了一声,略有些得意的道:「要是让你那师父看见你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该多有趣啊……恩?你说是不是?呵呵……」

  「师尊……」云筝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清流的样子,回想起清流眉头紧蹙的样子,清流微笑的样子,以及清流拿自己没办法时苦笑的样子……

  云筝犹记得当年初见清流时的情景。

  那一年,云筝的家乡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瘟疫肆虐。母亲带著当时年仅八岁的云筝和更加年幼的弟弟随著人流迁徙。

  母亲在半路上就染了病,弥留之际对云筝说:「丫头,娘怕是不行了……你带著弟弟往南走,南面有座齐云山,山里头住著神仙。见了神仙就有饭吃了,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说那话时,母亲已经虚弱的走不了路了,云筝一个人没办法带两个人上路,最後只能忍痛撇下母亲一个人。她背起年幼的弟弟,一步三回首的拜别了母亲。

  如今云筝对家乡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甚至是母亲的面容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了,但是她却对那一次水灾和之後的迁移记忆幽深。她仍然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背著弟弟边哭边走边回头遥望母亲的方向,她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哭得嗓子沙哑之後发不出声音的那种感觉。

  云筝按照母亲指的路一直向南走,她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一直麻木的走著。再後来,她靠著沿路乞讨终於走到了齐云山附近。可就在那时弟弟却生病了,就病死在了齐云山山脚下。云筝呆呆的看著弟弟,如果能再坚持几天多好?现在她唯一的一个亲人也离她而去了。只差一步,一步而已。

  云筝亲手葬了弟弟之後,一个人随著上山拜师的人流爬上了高耸入云的齐云山。一路上同行之人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得越来越少,最後到达齐云观的只有寥寥几人。

  在观门口,远远便见一小童迎面走来。那小童先是对他们行了个礼,道:「几位能有幸找到齐云观之所在,便是极具仙缘的。若是答对了掌门所出的题目,便可留下。几位放心,都是修道的基本,不会在此为难诸位的。几位请随我来…」

  那小童将云筝和那几位想要拜师的人一同引入齐云观内,当时负责考问的人,是同门的几位前辈,都是云筝师伯师叔辈的人物。

  云筝无措的站在殿内,就见一位道长行至自己身前,问道:「神是性兮气是命,神不外驰气自定。本来二物互相亲,失却将何为把柄?」

  这位道长问完,就见云筝一脸茫然的望著自己。他想了一下,心道这孩子年纪尚幼,恐怕是没有听懂自己的问题,於是便将掌门留下的题目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问法问了出来:「何为性命?」

  问完之後却见云筝依然用那种不知所谓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叹了口气,细细打量云筝。只见她骨瘦如柴、满身污垢、衣衫褴褛,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才找到这里的。如此让她回去,著实有些不忍,於是这位道长便私自出了一道容易些的题目,问道:「何为元神?」

  哪想到问完之後云筝依然是那副迷茫的表情,最後这位道长无奈地叹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此处是何地?你可知何为修道?」

  莫说这位道长之前出的题目云筝一道也没有答出来,她甚至就连他说的是些什麽都听不明白。现在,这位道长终於说出了一句自己多少能够听明白些的话,云筝忙答道:「我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什麽叫修道。」

  这位道长心中一叹,知道这又是一个受了苦的孩子来此处寻求庇护。他虽有心怜悯,却也无力主事。只得对云筝道:「此处乃是道观,我等奉掌门之命在此处考问尔等修道求仙之人。小兄弟,你连何为修道都不知,我实在没办法留你,你还是回去吧。」

  云筝深知下山就是死路一条,她「噗通」一下跪在了一位道长身前,哭道:「这位道长求求您,收下我吧,我什麽粗活累活都能干的。」

  那位道长也深感尴尬,可是任凭他好说歹说,云筝就是跪在那里不起来。

  最後就在一片慌乱中,云筝第一次见到了清流。清流身著一袭白衣道服,飘然若仙。他那天没有束发,乌黑的长发就随意的披在身後。他面容清俊,淡然自若,眉心有四片殷红的莲花瓣。那时,云筝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子。

  清流看了看云筝,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看著那位负责考问的道长问道:「何事慌张?」

  那道长急忙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的说给掌门听,听罢清流问云筝道:「既然不懂道法,为何非要拜入我门?」

  「娘说这里住著神仙,见到神仙就有饭吃了,也不会饿肚子了……」云筝顿了顿,又将家乡的情况说了出来:「我的家乡遭了难,人都死了。弟弟前几日也……就在山脚下。我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求神仙可怜可怜我吧。」

  清流望著云筝那一双饱含期盼的乌黑的眸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最後无奈地微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身边还缺个粗使小童,你便留下吧。」

  云筝听罢,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第015章

  云筝就这样拜入师门,还是直接拜入掌门座下,令不少人嫉妒的双目泛红。

  清流留下云筝後,便命云敏打水给云筝洗漱更衣。却见云敏郑重的去了,但是很快就红著一张俊脸回来了,吞吞吐吐道:「师尊还是叫云绯师姐去吧,刚收下那小童是个女娃娃。」

  清流闻言一愣,自己本来看著那孩子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个小乞丐,以为是个男孩,想留在身边方便使唤,谁知竟是这麽个结果。清流苦笑一声道:「罢了,既然已经留下了,也算是缘分,就麻烦云绯多照应著些吧。」

  云筝是後来才知道这些的,暗道亏得当时师尊没认出来,不然自己早不知暴尸何处了。虽然云筝是个女娃娃,但是她还是承担起了清流粗使小童的工作。已经八岁的云筝在家经常要照顾弟弟,所以做起事来虽然有些笨拙,却也是很快就上手了。并且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如今一切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如果哪天云筝有事换了别人去做这些事,就连清流也是要觉得有些别扭的。

  云筝再次想到了清流,若是师尊见了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不知会有多厌恶?自己怎麽可以如此这般放荡的承欢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她这是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置於何处了?思及此处,云筝就像是被人临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冷静下来。她开始思考事情是怎麽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的?这样想著,便觉得浑身发冷。当初是报了必死的想法的,可如今自己要怎麽面对师尊?要怎麽面对齐云观上下数百同门?

  该怎麽办?

  师尊他现在在哪?要何时才能回来?师尊知道这件事以後会不会厌恶自己?她现在该怎麽办?云筝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她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忍不住捂著嘴「嘤嘤」的哭了出来:「师尊……呜呜……师尊……」

  清莲见云筝尚在自己身下,口中便声声唤著别的男人的名字,忍不住气从中来。这就好像女人同样也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唤出别的女人的名字一样,他冷著脸,一甩手下了石床,骂了声:「败兴!」

  沈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云筝完全没有意识到清莲情绪的变化,依然嘤嘤哭泣著:「师尊……呜呜呜呜……」她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真个人都缩成了一小团,就像是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一般。她还有什麽颜面去见那样圣洁的师尊?她骨子里竟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清莲在床下烦躁的踱步,脑中思绪烦乱,他忍不住大喝一声:「闭嘴!」

  在云筝的呼唤下那些关於清流的尘封的记忆一一浮现在脑海中。那一声声的呼唤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清流,可他们之间早已不是那种关系,何来背叛之说?谁曾想已经九百年过去了,那个人还是这样令自己失控。

  云筝被清莲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止住了哭声,怔怔的望著清莲狰狞的面孔,不知所措。

  只听清莲道:「别再让我听见你叫那人!否则你休想活著从这里出去!哭什麽哭,你被我干得发浪的时候怎麽不见你哭了?现在才知道哭?有什麽好哭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成?」

  云筝闻言,脑袋「嗡」的一下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望著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怎麽那样、那样说我?」

  清莲嗤笑一声:「我说的有错?」

  「师伯就是这样看我的?」云筝此刻浑身的力气就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抽走了一般,喃喃道。

  清莲发出一个鼻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云筝抬起头痴痴的望著山洞的顶部,她早该想到的。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自己从来都是毫不怜惜的。若是真的喜欢真的在意,岂会如此这般对待自己?云筝啊,云筝,怎麽就这麽傻呢?那样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怎麽会看上你呢?一个师尊还不能让你看清自己麽?云筝这样想著,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只听她边笑边道:「都是假的,说什麽对我好?还不就是想和我上床。」

  云筝的笑容令清莲倍感烦躁,他恼羞成怒道:「收起你那怪笑,听见没有」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他确实骗了云筝。就连清莲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般地步,白颜那老东西此刻一定在天上看著自己偷偷的笑吧。

  云筝歪著头看著清莲,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止住笑容。

  清莲心头的怒火猛的冲了上来,他忍不住快步过去卡住云筝的脖子道:「别用你那种眼神看著我,你以为没有我你还能活到现在?只要我愿意,现在就能让你死。」清莲说完,见云筝还没有学乖的迹象,便默念咒语,撤了自己加在云筝身上的御寒术。

  没有了御寒术的保护,云筝瞬间便被周围寒冷的空气包裹,她打了个寒颤。身上那些原有的温度几乎在同一时间便消失殆尽,云筝瑟缩的抱著赤裸的双腿将自己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明明上一刻还在做著天下间最亲密的事情,这一刻他便要自己的命了,云筝只觉得心更冷。

  清莲望著云筝冻得青紫的嘴唇,冷声道:「求我。」

  云筝对清莲的话充耳不闻,此刻没了御寒术的保护她的心中反而踏实了许多。本该如此的,在自己踏进齐云洞九层的时候就注定了自己要冻死在这里。遇见师伯本就是个意外,多活的这些天也已经算是白捡的了,还奢求什麽呢?这样已经不错了,起码几个月以後不用面对师尊了。思及此处,两行清泪划过云筝的脸颊,瞬间便凝结成了冰珠。

  清莲见云筝这幅对自己充耳不闻的样子,怒火更胜之前。原本那个顺从的小东西如今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这不在他的计划中,他不喜欢这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他抬起云筝的下巴,只见她那苍白的小脸上带著一抹倔强的表情。

 第016章

  望著这样的云筝,感觉著温度从她身上一点一点流失,清莲不知道此刻自己心中是怎样一种感觉。半晌,他才伸出麽指摩挲著云筝青紫而冰凉的唇瓣,喃喃道:「小东西,为何不求我,嗯?」

  就见云筝翕动嘴唇似乎说了什麽话,清莲不禁皱眉问道:「你说什麽?」

  因为太过虚弱,云筝此刻已经处於半昏迷状,她的声音很小,像呓语一般。清莲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看著她的唇瓣才知道她此刻正在说话。他不得不俯身将耳朵凑到云筝嘴边去听,这算是他对她的最後一点怜惜,听她最後的遗言,以便在清流来寻她之时转达。

  只听云筝用很轻的声音呢喃著:「师尊……」

  待清莲听清後,他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俯视著云筝。在这一刻清莲有些费解,是什麽样的人格魅力能让两个人对清流念念不忘?一个是自己,一个就是眼前这女孩。清莲知道,在这世间绝对不会有一个人在弥留之际还会这样喊出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一个人将自己存进心底,就算是曾经说过喜欢自己,要对自己好的云筝,在这一刻喊得也是他的名字。不得不承认,清莲此刻是有些嫉妒清流的。

  他对云筝道:「你还叫他的名字干什麽呢?他早就不管我们了。」

  神志不清的云筝已经听不到清莲的话了,她依然抱著自己冰冷的身躯唤著清流的名字不住颤抖。就在此时,清莲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决定,他决定不让她死了。让她活过来,让她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可以救她於水火中的人,她心中该惦记的那个名字应该是他清莲。这样,就算有天自己死了,那也不算太过遗憾,总算也是有人将自己装进心里的。

  把云筝从清流那里夺过来,不知道自己那个师弟知道後的表情会是什麽样的?思及此处,清莲忙将御寒术再次加到云筝身上,并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起来。

  可是云筝的状况并没有就此好转的迹象,并且过了一段时间之後她开始发烧。清莲摸著她滚烫的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暗道:都已经入门修行这麽久了,怎麽身体还这麽差?清流这个师父到底是怎麽当的?

  山洞中条件有限,清莲没办法去给云筝弄药来,他只能摸著云筝的额头,希望她能自己好起来。云筝此时已经烧糊涂了,她不断地说著胡话,不停地喊著清流。清莲本是最听不得这个名字的,他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後来的麻木,再到现在即使听见了也不会有什麽感觉了。为此,清莲也颇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莲听到云筝虚弱的说道:「水……水……」听到云筝的声音,清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就这样一直坐在石床边上发呆来著。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稍停顿了一下,清莲望向山洞里一个取水的石孔。这个石孔是专门被开凿出来的,如果下雨,山上的溪流会水满而溢,有细小的水流顺著那空洞流进山洞中。可偏巧最近天气炎热,已经许久没有下雨了,那孔洞中流出的水滴滴答答的用了许多功夫才在清莲掌心上聚集了一小摊。

  清莲捧著这来之不易的一小滩水,走至云筝身前,单手撑起她的头,将手掌递到她嘴边,道:「喝吧,就这麽多了。」

  云筝半张著双目,迷茫的望著清莲。过了许久,才慢慢地伸出舌头,如小猫一般将清莲掌心中的水舔了个干净,道:「水……」

  清莲也知这点水对於一个刚退烧的人来说实在是少了些,他叹了口气,任命的走向那流水的石孔,伸出手掌去接水。就在接水的时候,他伸出另一只手,默念口诀驱动水汽。只见在他的掌心中凝结出了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他一仰头,将手中的冰块全部含入口中。

  待到接水接的差不多时,口中的冰也基本化作水了。他再次将云筝扶起,继而将掌中的水喂给她。喝过之後果然听到云筝再次要水,清莲便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口中已经含得不那麽凉的水哺给了云筝。

  云筝喝过之後,便如孩童一般将头埋进清莲的胸前。清莲愣了一下,然後轻轻抱住她,暗道这闹别扭的孩子总算是回来了。却听云筝喃喃道:「师尊……云筝难受……」原来竟是云筝恍惚间将清莲错当成了清流,就像小时候生病了缩在清流怀里那般撒起娇来。她一边用脑袋在青莲怀中乱拱,一边道:「师尊……云筝渴了……」

  清莲身子一僵,刚才酝酿出的柔情瞬间化作戾气。他毫不怜惜的一把推开云筝,抬手化出一块冰来,然後掐著云筝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冰块塞了进去道:「自己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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