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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全) - 1,17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5570 ℃

  清莲此时道:「不如今晚我们就来试试这生子秘术灵验不灵验,将这上面的姿势都试上一试,事後若是你这小东西再怀不上,那真就要你好看了。」

  云筝不甘心的说道:「那郎中都与云筝说了,云筝身子好的很呢。若是还怀不上,就是师尊和师伯的事了。」

  「你这小妖精,下山一趟回来还一套一套的了?」清莲气得将云筝从清流怀中拉出,压在床上。用手扶著自己那条早已挺立的肉龙直接冲进了云筝湿滑的花穴中。云筝刚刚泄过的小穴湿滑而紧致,清莲一进入便一刻也等不及的抽动起来。「嗯……这小穴……让人怎麽插都不觉得厌呢。」他一手托著云筝的臀瓣,一手支著她的後背,然後将她抱了起来。清莲跪在床上对清流说道:「师弟,今日你我二人就一同干她这淫荡的小穴,看她怀不怀。」

  清流有些不解的来到云筝背後托住她的腿,替清莲分担了她的一部分重量。清莲腾出一只手握住了清流丝毫没有泄意的肉棒,他将它带到了云筝的花穴入口处,而那里面已经被他那根肉棒填的满满的了。

  「师兄这是……」清流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忙道:「这哪里行得通?会坏的。」

  「小心些,无妨的。」清莲说著,就握著清流的肉棒两人配合著一起入云筝那小穴。

  当云筝意识出他们在做什麽的时候,吓得叫了起来「不行的!会死人的,师伯饶了云筝吧,这个真的不行,一个就已经那麽粗了,两个云筝可怎麽受得住」说著就扭动著身子想要逃离那二人的禁锢。

  「怎麽受不住,到时有你爽的。」清莲道。

  「啊——好疼……别再进了……」云筝突然觉得身下一阵剧痛,疼的不禁哀嚎出声。而身下那两根肉棒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停下,只是容她缓上一缓,然後继续扩张她那紧致的小穴。当那两根肉棒终於连根没入时,云筝是在是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

  当肉棒尽数进到云筝的小穴之後,那二人开始分出精力来爱抚云筝身上的敏感部位,缓解她的不适。清流的手指摸到云筝身下那处小核,在上面轻轻的揉动,同时低头吻住云筝的脖颈。而清莲则抬起一只手握住云筝的一方椒乳,不断地揉捏著,并且用手指夹住她胸前那一抹粉红。清莲将头凑到云筝耳边,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云筝在他们的爱抚下渐渐不再去注意身下的疼痛,小穴中也渐渐地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汁。云筝没过多久便觉得有些难耐,她忍不住开始轻轻地扭动身子。清莲和清流见状,便知道是时候开始了。他们将换了一个眼神,便开始在云筝的小穴中缓缓抽动起来。

  「啊……轻些……疼……」来自身下的那种强烈的混合著疼痛的快感让云筝有些无所适从,她颤抖著环住了身前清莲的肩膀,如一只无助的羔羊一般任这两个男人宰割。「嗯……云筝要死了……啊……」

  那二人先是慢慢地抽动了十几下之後,见云筝逐渐适应了,便开始一同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和力道。他们先是同进退的在她的小穴中抽动,然後变成了一进一出。云筝被那二人撞得花枝乱颤,口中喊著破碎的句子。

  清莲和清流的肉棒在云筝的小穴中互相磨蹭著,这中彼此磨蹭的快感不同於以往,二人显得都格外亢奋。那两根狰狞的肉棒在云筝被撑开的粉穴中进进出出,这一刻,三人真的融为一体了。

  「啊……那……啊啊……」云筝随著那二人抽插的动作疯狂的摆动臀部,剧烈的几乎要扭断纤腰。汗水顺著她优美的身体曲线缓缓滑落。她仰著头,大口大口的喘息,似乎慢了一步就会窒息而死。那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她在那波澜的欲海中不断地沈浮著。

  那二人又撞了数十下,云筝便到达了极致,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经泄了出来。滚烫的阴精浇在体内那两根肉棒上,烫的那二人险些射了出来。那二人停顿了片刻,压住精关,再次展开攻势。又抽插了许久之後,那二人突然停止了抽动,先後撤出云筝的小穴。

  之前被填的满满的小穴突然空虚了起来,云筝张著一双雾蒙蒙的美眸,不甘心的娇声道:「别走……云筝还要……」云筝缓缓地摆动著翘臀,就似在邀请那二人来品尝她的小穴。

  「别急……」清流一边安抚著云筝的情绪,然後仰躺在床上。

  清莲则让云筝再躺在清流身上,云筝小心的躺上去以後,清流便扶著肉棒插进了云筝的小穴中。此时清莲才小心的压了上去,他用手撑著床铺,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那二人身上。他一手支撑著自己的重量,另一只手则扶著那只肉龙,与清流一起挤进那花穴中。这一次则比上一次顺利许多。

  「嗯……」小穴再次被填满,云筝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啊……快些……云筝想要……啊啊……」

  不等云筝说完,那二人就抽动起来。新的姿势让这三人都很激动,数十下之後,那二人便有了射意。他们抽动的速度越来快,随後伴随著低沈的呻吟声,他们同时将精液射到云筝的花穴中。

  那炙热的精液全都喷在了云筝的小穴深处,那滚烫的温度令云筝身子一紧,再一次泄了出来。

 第074章 限

  这一晚,清莲和清流都射了许多次,全部射在云筝的蜜穴中。睡觉之前,清莲便让清流用手捏住云筝那两片花瓣,防止精液流出。而他自己,则去寻了一枚塞子状的玉石,然後填入那依旧紧致如初的小穴中。那二人射在云筝小腹内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将她的小腹撑得满满的,摸上去就像是怀孕了一般。而云筝此刻早已累得半死,任由那二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她倒头便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清流准时醒来。而云筝则因为昨晚纵欲还在晕晕沈沈的睡著,清流怜惜她的身体,便没有叫醒她,自己去做早课了。云筝昨夜一直是窝在清流怀里睡的,如今清流一走只觉得周围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熟睡中的她便自动靠近另外一具暖暖的身子。

  清莲早在清流起身时便醒了,见云筝靠过来就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云筝身子小小的软软的,如小猫一般偎在清莲怀中,抱起来手感极佳。清莲本就是闲人一个,也不需要去讲课,於是就这麽搂著云筝继续躺著。

  清莲发现自己竟然赖床了,这似乎还是他入观以来的第一次。他无奈的叹气道「温柔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云筝被他吵到,烦躁的扭动了几下。清莲见状连忙收声,让她自顾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入眠。

  等云筝醒来已是中午时分,睁开眼就见清莲正靠著床头看书。见她醒来便道:「醒了?醒了就起来吧,早课又被你逃了,晚课可无论如何也得去了。」

  云筝睡得晕晕乎乎的,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昨晚的荒唐。身上的骨头就像是被人拆开後又拼在一起一样酸痛,云筝皱了皱眉头,一动也不想动。她四下看了看不见清流的身影,便问道:「师尊呢?」

  清莲放下书,捏了捏云筝的鼻尖,道:「你这小白眼狼,睁开俩眼就知道找你师父。师伯真是白喂你这麽久了。」

  「喂?」云筝有些不解。自从那次被清流喂坏了肚子,她就再也没吃过东西。算起来,已经辟谷二十多年了,所以她一时间没明白清莲的话。

  清莲凑近云筝耳边,呼著热气道:「你浑身上下这三张小嘴吃师伯的精液吃的难道还少麽?嗯?你说不是喂是什麽?」说著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摸进云筝大腿内侧。

  云筝被清莲的话羞红了双颊,推开清莲胡闹的手说:「师伯再欺负云筝,又要耽误晚课了。」

  「师伯这是欺负你还是疼爱你?嗯?你自己说……」清莲的手硬挤进云筝腿间,摸到那处隐秘之地,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

  云筝被清莲摸到那一处,这才觉得身下一直感觉很不舒服。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一时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只觉得身下那处像是被塞入了什麽东西。云筝皱起了眉头,满目狐疑的望向清莲。

  清莲「呵呵」一笑,然後将手盖在云筝的小腹上,说道:「这里面存了些什麽你可知道?」见云筝不解的摇头,他这才说道:「是能让你怀上孩子的宝贝。」

  云筝的小脸陡然变得通红,嗔道「什麽宝贝不宝贝的,还不就是那点东西」说著她便伸手探向身下那处,想将堵在小穴入口处的东西取出。

  清莲抓住云筝的手,将它的手压在她的头顶处,然後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清莲用那只手上的左手划过云筝细嫩的脸蛋,低声道:「你看,师伯那日为了救你受了这麽严重的伤,师伯之前那事是不是也可以抵消了?」还没等云筝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什麽事的时候,清莲有继续道:「师伯那时也是顺水推舟……」

  云筝这才想明白,他是在说利用自己出齐云洞的事。清莲若不说,云筝此时几乎已经快将那事忘掉了。见他提起,云筝依旧有些矫情地说道:「八竿子打不著的两件事怎麽能互相抵消?一码归一码,不可混为一谈的。」

  「你这小妖精。」清莲气得牙痒,他低头吻住云筝纤细的颈子,用舌头在上面舔弄著,同时吮吸著,但是他此刻更想做的是一口咬在这细嫩的脖颈上。想他清莲有生以来头一次这麽低声下气的跟一个人说话,得到的回答竟是如此,他能不气吗?

  清莲在那白皙的颈子上一路啃咬,留下红痕一片後,这才满意的离开。他一只手滑到云筝那略有些鼓的小腹上比划著道:「这里若再大一些……」他的手在云筝小腹上空划了一个弧度,约麽著是怀孕五六个月时的大小。然後又来到云筝的胸前,再次划出一个弧度,说道:「这里也再大一些……那时玩著便更有趣了」

  云筝听罢羞愤的道:「师伯胡说什麽呢……」说完便想起身离开。

  清莲将云筝压会床上,说道:「离上晚课的时间还早著呢,不如师伯再教你些有趣的?」云筝摇头不肯,依旧要起身的样子。清莲则不管她这些,一手直接来到她的身下,找到那隐藏在花丛中的花核便开始把玩起来。

  「啊……不要……师伯……别……肚子好涨……啊……」身下最敏感的那一处被清莲极有技巧玩弄著,云筝很快便有了感觉。可是腹中填满了那些东西,撑得她很难受,她不安的扭动著身子。

  「不要?你这样子瞧著不像是拒绝的样子呢。你这小淫妇,特别喜欢别人玩你这小核吧?嗯?」清莲更加用力的在那已经肿胀的花核上揉捏著,一边毫不留情的说道。

  「不、不是……啊……不要……别再玩了……师伯……啊啊……云筝要泄了……让云筝泄出来……啊……」云筝激烈的扭动著身子,可是身下被那玉石堵得死死地让她备受折磨。

  只见清莲一手飞快的取出云筝身下的那枚玉石,同时玩弄她小核的那之後用力一掐。只听云筝尖叫一声,然後一股强烈的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她的下身喷涌而出。那积累了一夜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条淫荡的弧度,喷在远处的地上。而云筝的身下依旧还有不少剩余的精液混著她的淫水缓缓流出。

 第075章

  「瞧瞧射的多漂亮?只可惜你师父没看到。都这样了还说不要,嗯?不如」清莲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响起敲门声,接著便听到云绯的声音:「师妹在吗?」

  云筝吓得几乎丢了魂,连忙捂住清莲的嘴,然後扬声答道:「我在换衣服呢,师姐先别进来。」她慌乱的在屋内寻找著可以藏人的地方,最後将目光落在了屋内唯一一个柜子上。云筝指了指那个衣柜,示意清莲钻进去。

  清莲是什麽身份的人?哪里肯屈尊在那狭窄的衣柜中。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就让她这麽进来又有什麽?反正你我已经被她撞破一次了。」

  云筝哪里肯,连忙哀求道:「师伯,求你了,就这一次。」说话间已经急红了眼圈。

  清莲转了转眼珠,趁火打劫道:「若要我进去也行,以後不管我要你做什麽你都要照做,如何?」

  明知清莲这要求过分的很,云筝却没时间与他争辩,云绯催促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她只好胡乱的答应了清莲的无理要求,然後打开衣柜门催促他快点进去。清莲眉头皱的紧紧地,很是不情愿钻进了衣柜中。云筝又赶忙将他的衣服拾起一并塞了进去,从外面关好柜门,看不出破绽之後这才放下心来。

  云筝连肚兜都来不及穿便草草的套上亵衣亵裤,就这样将门打开。门外的云绯面上不自然的红著,看著有几分憔悴。云筝问道:「师姐找我有事吗?」不得不说,云筝是个有点记仇的女子。因为云绯将她罚入齐云洞那件事,她至今耿耿於怀。所以那之後二人的关系一直不怎麽好,如今云绯突然来找她,云筝依旧很冷淡。

  云绯向院内望了望,然後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进屋谈吧?」

  云筝犹豫了一下,但是又怕不然云绯进屋反而会引起怀疑,於是便闪身将她让了进来。云绯一进到屋内之後,便问道一股强烈的腥甜的味道。云绯没来由的双腿一软,嘤咛了一声便跌坐在地上。

  云筝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却发现云绯身上烫的吓人。云筝摸了摸云绯的额头问道:「师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去找师尊看看吧。」云筝边说,便将云绯扶到了床边坐下。

  云绯坐在床上,只觉得那股腥甜的味道更加浓郁了。她难耐的磨蹭著双腿,边道:「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事的……嗯……我最近也不知怎麽了,身子怪怪的……」说话间,从云绯身下分泌出来的蜜汁便已经沾湿了她的亵裤。

  云筝看著云绯,等著她继续往下说。

  「我、我只几日不知是怎麽了,我……变得……特别想男人……师妹你不要笑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跟你说。之前见到你和师伯在湖边……我想著你是过来人了,兴许能知道我这是怎麽了?」

  云绯的表情恳切倒不像是在捉弄云筝的样子,可是因为有之前她给自己下药的那件事在先,云筝此刻也不敢完全相信她。云筝看她这样倒和自己中了春药那时症状有些相似,但是怕她又玩花招,云筝也没说出来,只道:「这种事情我哪里瞧得出?我看师姐这事还是耽误不得,我去叫师尊给你看看吧?这麽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云绯连忙拽住云筝的说,急道:「你千万别让师尊知道这件事,我这个样子哪里还有颜面见他?」

  云筝到底也不是个狠心的,见云绯这样子终是有些不忍心,她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也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呀,後山那冰泉师姐是泡了吗?」

  云绯点了点头,说道:「在水里时还好,可是上来之後没一会就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了。」

  躲在柜子里的清莲听到此处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云绯为什麽会这样他最清楚不过了。那日他叫云绯出来,便趁她不备给她下了蛊。就在清莲抚摸云绯耳朵的时候,便将那蛊虫放了下去。那虫子一进到耳中,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著温暖的地方爬去,最後到达脑中,控制人的思想。

  那蛊虫名叫「贪欢」,它一旦进入人体就会改变人的体质。男子中了之後便会整日勃起,而女子则会变得淫荡无比。比春药要厉害百倍,只有通过向异性求欢来缓解这种痛苦,只要虫子还在体内,这人就会这麽一只贪欢下去。

  一想到云筝因为云绯的恶毒险些被人强了去,清莲便恨得想杀人。但是他知道,依云绯的性子,生不如死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折磨。早晚有一天她会明白什麽人该动,什麽人不该动的。

  且说云绯又拉著云筝说了一会话,见实在问不出什麽便起身离开了。听著云绯的脚步声走远了,清莲这才从柜子里钻出来。出来时他已经是穿戴完毕了,他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角,然後坐到了云筝的梳妆镜前。清莲拿起桌上的梳子,然後说道:「云筝过来帮师伯束发吧。」

  云筝乖顺的走过去照做了,束好发之後清莲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後说道:「不如每天早晨云筝都过来给我束发,如何?」

  云筝不高兴的皱了皱眉说道:「师尊都没要求我早起给他束发,师伯这又是哪门子的要求。」

  清莲笑道:「无妨,我可以等到云筝睡醒了再束发。你可是忘了刚才怎麽答应我的?」

  云筝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容我再想想。」

  清莲道:「那你可快些想,我就怕我等不及了,去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你那师姐。」

  清莲提起云绯,云筝就顺著话头问道:「刚才我们的对话师伯也都听见了,云筝觉得师姐像是中了春药,师伯说呢?」

  清莲冷哼一声道:「她的事情我哪里知道那麽多?总之多行不义,她好自为之吧。」说完这些,他对云筝道:「我去丹房找你师父,晚课你可不许不去。」说罢,便离开了。

 第076章

  清莲离开云筝的房间後便来到了丹房,他料定清流会在此处。只见清流现在架子前面,鼓捣著那上面的一些瓶瓶罐罐。清流见到清莲,便拿起一支巴掌大小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枚药丸到手心上,然後递给了清莲,道:「昨日答应云筝帮你治伤,试试这个吧。」

  清莲看了看清流,并没有接那药,而是用手将清流托著药的那支手包裹了起来。

  清流身子顿时一僵,他皱著眉将手收了回来,怒道:「师兄若再胡来,休怪我不客气了。」

  清莲摇了摇头,叹道:「不过摸摸罢了,越来越无趣了,还是你那小徒弟有意思的多。」见清流脸色依旧难看,他便转换话题说道:「不逗你了,我们说正经的。我来正是要与你说这伤的事,这两日,这只手臂疼得愈发厉害了。我却瞧不出个名堂来。」

  清流见清莲不似说谎的模样,便将手搭在了他的脉门上。片刻之後,就见清流的眉头越皱越紧,道:「这毒邪门的厉害,我这两日查了许多书籍也没查出什麽有用的信息来了。我就怕如果只有清风一人有解药,事情就难办了。」

  清莲笑道:「不如听师弟的话,截掉省事。」

  清流气道:「你竟说那些有的没的,若当真如此,我还和你费这些时间作甚」

  清莲无奈的摇头道:「不过是句玩笑话,你又说这些来堵我。我现在就在想,你说这邪门功夫有没有可能是清风自创的?」

  清流有些差异,道:「自成一派哪里是那麽容易的?虽说有九百年了,但是也不会那麽简单的。」

  清莲道:「他的仙法路数我那日基本见识到了,还是齐云观火系仙法的根基,却多了点不干净的东西。」他说完这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道:也活该我遭次罪,要怪就怪我当年做的不干净,居然给他留了活路,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清流冷哼一声道:「死性不改,若是师尊他老人家听见了,定要再关你九百年的。师尊当年和我说过,我们三人当中你这性子是最容易走火入魔的。倒也奇了,你不但好好的,还修出了六叶莲花。倒是清风练成了这邪门的妖术。」

  清莲嗤笑一声道:「怎的拿我跟他比?我心中清明,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在做什麽,世间又有几个像我这般活的明白的?」

  「你要是明白,倒是说说你这手怎麽回事。」清流边将手中的药丸塞入清莲口中,边说道:「你可还记得白芷师叔?她如今隐居在苍青山,不如去让她看看。师叔当年不是说过,没有她看不好的病吗。」

  清莲一听到「白芷」这个名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道:「我和那女人不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

  清流笑道:「总算还有个能治的住你的。你我现在这些手段,也只能是控制住这些黑雾,不能根治,这麽拖下去早晚要出事的。」

  「那便依师弟所说,我去找那女人就是了。不过我瞧著观中这几日恐怕要出事,我看完热闹再动身去苍青山。」清莲道。

  清流听他这样说,顿时紧张起来,忙道:「你又做了些什麽?」

  清莲神秘一笑,道:「你瞧著不就知道了?」

  清莲这样说,清流更是放不下心来。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多月,却都没有什麽异常状况。就在清流准备将心收回肚中的时候,云绯出事了。

  这一日,清流下了晚课,正要休息,便有弟子求见。因为这几天来上晚课的人越来越少,连好脾气的清流今天晚上都没忍住,当场发作了一回。如今有人来见自己,他猜定是因为晚课的事。

  清流让那名弟子进屋说话,那是一个女弟子,修为不高。清流沈著嗓音道:「这麽晚急著见我,所谓何事?」

  只见那名女弟子红著脸,吞吞吐吐地说道:「掌门还是、还是自己去後山看看吧,弟子实在是……说不出口。」

  清流道:「这麽晚了,去後山作甚?虽然清风的事情过去了月余,但仍不可掉以轻心。待明日天明,再做处理。」

  那名女弟子急道:「事关重大,关乎齐云观声誉,掌门不可不去。云绯师姐她、她……」那名女弟子说到这里就怎麽也说不下去了。听她提到云绯,清流马上想到了清莲的话。他不敢再耽搁,马上随那名弟子往後山的方向去了。

  清流随那女弟子来到後山一处隐蔽的山洞处,刚一走近,就听见女子高抗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从那山洞中传出。听声音绝不止一名男子,而那女人的声音正是云绯的。清流此刻总算明白了这几日晚课人数为何会越来越少了,只是云绯怎麽会做出这等事来?难道是清莲?清流不敢再往下想。

  清流快步走入洞内,一进洞中便有一股淫糜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洞内那些男弟子皆是衣衫凌乱,更有甚者根本就未著寸缕。而云绯则赤身裸体地跪在一群男子中央,口中含著一只肉棒正津津有味地吸著。身下两个小穴也都被肉棒塞住,左右手还都各握著两根肉棒。

  如此荒唐的众人宣淫的景象令清流气得浑身发抖,他高声喝道:「你们这是想干什麽?想气死我吗?你们这是要置本门门规和声誉於何处?」

  众人玩的正开心,护见清流出现,有几个胆小的弟子吓得瞬间就疲软了下来。众人急忙跪刀在地,高呼请求发落。

  「都把衣服穿好,我在观中等著你们。」清流说完,便先行离开了。随後那些人也都穿戴整齐出了山洞。

  清流高高坐在堂上掌门的位置上,堂下跪著那一群犯了错的弟子。清流看著这群弟子,气到极处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半晌才道:「你们自己说我该怎麽罚你们?」

 第077章

  堂下跪著的那一干弟子各个低著头,眼观鼻,鼻观心,就是没人说话。清流说道:「都哑巴了?你们倒是说说,出了这种事,门规是怎麽说的?」

  众人又沈默了好久,才有一名弟子小声道:「剔除仙基,逐出师门。」

  清流道:「我还道你们不知道呢,原来是明知故犯。你们拜入我齐云观修行,想必也都吃了不少苦头,修仙筑基不易,你们怎麽就不想想後果呢?如今事已至此,就莫怪我不念情分了。今日如果我不重罚你们,实在难以服众。一会我便一一废去你们的根基,明日便都下山去吧。」清流说道此处,闭上了双眼,不忍心去看这些人。

  整日清莲所说,清流是个心软的,他实在是忍不下心来去处罚这些相处了这麽久的同门。修道本来就是清苦的差事,看著他们平日里一点一点的积累,才有如今的境界,可现在他却要亲手废去这些,他心中著实难过。

  可是如今事情闹得这麽大,清流怎麽可能不办?如果只是一两个人还可以悄悄地将此事压过,可是堂下跪著足足十几人,这要他怎麽办?清流看了一眼堂下跪著的云绯,她的头垂的很低,看不到表情。

  云绯是清流的徒弟,她的性子清流再清楚不过了。依云绯的性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有损名声的事情来。所以清流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清莲,他觉得清莲那日故意提起此事就是要让自己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然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一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还会往清风那事上想。他这麽做了,甚至还来告诉自己是他做的,他这是料定自己不会抓到他的把柄了。不得不说,他此刻是有些怨恨清莲的,因为他的狂妄,连累了这麽多人。

  不难猜到清莲这是在为云筝出气,或者说是在报复自己,因为之前云绯一再挑衅云筝,自己都袖手旁观了。可是他有他的苦处,他不是清莲,能那样渺视道德准则。他是齐云观的掌门,每一个决定都要从观里角度思考。清莲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是在逼自己给上次的事情做个了结,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让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若说云绯,或许还罪有应得,可是这一众弟子……清流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是他依旧想不明白,清莲是怎麽让这麽多人……

  清流之前虽然发了话,可是堂下跪著的那些弟子却都没有要动的意思,大家依旧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这时,有名弟子突然开口哀求道「掌门饶了我们这一次吧,都是、都是云绯诱惑我们的,弟子本来不想的。弟子也不知道怎麽会变成这样,就像做梦一般,直到掌门出现在那山洞中时,才蓦然惊醒的。求掌门师尊责罚,但是不要赶弟子出观。下了山弟子就再也没有别的去处了,求掌门开恩」这名弟子话音一落,众人也都应和著唤道:「求掌门开恩。」

  清流闻言心中更加难过,他自然知道这些人的苦处,也知道他们都不容易,可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清流思索了片刻叹道:「不是我不留你们,这规矩是祖师爷定下的,不是说该就能改的。你们做那事之前怎麽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呢?那事真是太荒唐了,我也留你们不得啊。」清流顿了顿又道:「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你们下山前去领些银子,下了山做些小本买卖,倒也能过活。这是你们的劫,躲不过的,而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这时,一直低著头的云绯忽然开口道:「师尊,他们说的没错。千错万错都是云绯一人的错,是、是云绯……引诱他们的。」云绯说到这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才继续道:「云绯愿离开齐云观,至於其他师兄弟还望师尊从轻处罚。」

  清流揉了揉眉心,他本就不愿意重罚这些人,如今云绯无疑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况且放这些人下山对齐云观并没有什麽好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果这样的事传出去,齐云观日後要怎麽在这世上立足?他沈思了片刻道:「话是这麽说的,但是你们犯下大错,绝不可轻饶。事已至此,那我便废去你们的根基,你们若不想离开齐云观也可留下重新修行,重新做人。我这样处罚你们,可愿意」

  众人闻言皆喜道:「多谢掌门师尊开恩,弟子令罚。」

  清流点了点头,又看向云绯,道:「至於你,云绯……此事皆因你而起,为师实在留你不得。」

  云绯点了点头,轻声道:「云绯明白,弟子令罚。」云绯从始至终都低著头,没有看清流。

  清流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在此处逐个除去你们的仙基,就从云绯开始,其余的人先去外面候著吧。」

  待众人退去後,清流这才再次开口道:「云绯,你过来,让为师看看。」

  云绯闻言半晌没有动作,最後知道躲不过了,这才慢慢地走了过去。清流一见云绯便看出她的不对劲来,只见她浑身泛著不正常的红晕,人看上去也很虚弱。清流抬手搭上云绯的脉门,只觉得她浑身烫的厉害。清流觉得她是中了春药,可是从云绯的脉象上来看,并没有什麽异常。清流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不明白她怎麽会变成这样。他问道:「近日来可吃过什麽奇怪的食物?或者饮过什麽可疑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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