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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的乱与虐(1-17全+题外补章1-2) - 5,1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6220 ℃

             题外补章(补一)

  这天,又在苇塘边打农药。中间休息时,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去苇塘解手,因为尿急,一下子跑到了一个苇丛稠密的地方,便掏出鸡巴,可就在这时,就听「啊……」的一声女子的尖叫。

  寻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雪白的东西,再细看,那竟然是一个少女的屁股。原来,一个下乡女知青,也正蹲在苇丛中解手,我一下子呆住了,尿又给吓了回去,出于本能地扭头向回跑,可跑了几步,脑海中雪白的屁股却令我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去又看。

  那女子此时已经开始往上提裤子,看到我又一次回头,刚才只是叫了一声便紧急打住的她又立刻尖声地喊叫起来。听她喊叫,我扭头便跑。那和我一起的小伙子此时却早已跑没了影子。

  这下坏了,偷看女知青解手,在当时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杀头的可能都有。当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队部。

  大队部坐了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早就如我所料,要挨斗了。

  随着一声大喝,两个背着步枪的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你说不说,这是第几次了?」打我的是铁姑娘队长鲁扬眉。

  这鲁扬眉,也就中等个,大概连一米六有没有都够呛,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却十分的泼辣,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二十岁,却过早地发育,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

  她家并无任何背景,父母都是一般农民,她也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却凭着敢于斗争和敢于发言,再加上许多人们私下传说她与许多当官的作风有问题,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四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鲁扬眉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号声掀开。

  「跪那认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鲁扬眉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镇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结果除了在全镇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到此时,我才发现,那个和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却没有来接受批斗。噢!明白了,人家是贫农。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老实认罪,不然枪毙你。」

  我努力将上身向下弯,估计我那模样应该象个大虾了。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就这一次……四姑。」我们老家那地方的农村里都这么论乡亲辈,鲁扬眉是我本家,论起来与我父亲同辈,我便喊她四姑,实际上我家与她家早已出了五福。

  「谁是你四姑,破鞋崽子。」

  我撅着,即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吭一声。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

  「我……不敢故意……」我仍然不愿意交待是我故意耍流氓,那可是要判刑的呀。

  「不交待,那好。」鲁扬眉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门口外一个高台子上,屁股朝墙头朝下地撅着。

  屋子里开始学毛选,我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鲁小北,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问你呐?」

  「我……不喜欢……」

  「哈……干吗不喜欢呀,你看那么多蚊子多喜欢你呀,啊哈……」引来一阵哄笑。

  我难受地撅着,腰极限地弯着,屁股高高向上举着,全身的汗水又引来蚊子的光顾。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她们学习完了,终于有人问我:「反省好了没有?」

  「反省好了。」我不想再这么撅着喂蚊子,心想不如承认算了。

  她们学习完了,也看我喂蚊子够了,又将我押回到屋子里。

  「撅累了吧。」是那鲁扬眉的问话,腔调带着调皮与淫邪,显出一种虐待狂的味道。

  「我……我……」我实在累的不行了,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们的审问。

  「老实交待,说,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是怎么打算的?」鲁扬眉堂皇地坐在正中一把木椅子上,我正面对着她撅着,头低到与膝盖同高,只看到鲁扬眉的那跷着的二郎腿悠闲地晃着,那脚尖差不多已经快要踢到我的脸上。

  「不……我有罪……我不敢……」

  「同志们,这小流氓不老实,我们要专政,你们说,要不要送他进监狱?」鲁扬眉鼓动大家。

  「要,把这臭流氓专政。」

  「对,先游他半个月的街,然后送公社革委会法办。」

  「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哼,不法办你这地主崽子,你不知要怎么坏下去呢。」这是那个知青的姐姐,一个比那妹妹大两岁的女知青。

  「狗崽子不认罪,来,一人两个耳刮子,要打响,打不响不算。」鲁扬眉的话。

  她将我提起来,按我坐在她刚才坐的那把木椅子上,用绳子将我的上身死死地勒在椅子的靠背上,一道又一道,把套牲畜用的长长的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胸上勒了无数道,我上身被紧紧地固定住。

  鲁扬眉说着,抡开手掌抽了我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极开心,又低下头看着我:「我们这是教育你老实认罪,受了教育要说什么知道吗?」

  我挨了打,害怕地抬头看着那张淫邪的面孔:「谢谢……我该打……」

  「哎!这就对了,看来可教,再来。」

  说着话,又是两个耳光。

  「谢谢……我该打……」

  「哈哈……就这样,谁先开始?」

  那个知青姐姐第一个走过来,先是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抬起头来呀,低着头让我怎么教育你呀,嘻嘻。」

  我抬头,胆怯地看着她。

  「我开始了哟。」

  她举起手,先是比划了一下,象是在瞄准,试了两下,才打下来,「啪……啪……」两下。

  「谢谢……我该打。」

  「哈……好玩……还敢不敢再耍流氓?」

  「不敢了……」

  「刚才那两下不够响,把脸抑起来,让我打两个响的。」

  我害怕地抑起脸朝向她。

  「啪……」

  「谢谢……我该打……」

  「啪……」

  「谢谢……我该打……」

  她妹妹过来了,这是一个还不经事的小女孩子,她与其他社员不同,站到我面前显着害羞。

  「狠狠揍这臭流氓。」她姐姐在一旁教她。

  我抬头看着她,我尽管看她解手是无意,但毕竟我看到了她的白屁股,我的心里还是有负罪感的。我没有让她也没有让别的人命令,便对她轻声叫了起来:「小姐姐……我……对不起……」

  「说,要几下。」她没说话,还是她姐姐在问我。

  「我……不知道……」感觉这样回答不对,说完我又赶紧补充道:「几下都行。」

  「哼哼!几下都行?那还有不行的吗?」随着那姐姐的话,我的脸上又挨了两下。

  「我……不,都行……」

  那女生打了我两耳光,但却是所有人中最轻的。她也没有骂我刁难我,打完就走开了。

  又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来。

  「臭流氓,说,让我打哪边?」她用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向上掰开去。

  「您……您……」我不知说什么好。

  「哈,想说什么?说呀。」

  我让她揪着头发抑起脸看着她,这人是单眼皮,眼睛却很大,让我不敢与她对视,甚至忘记了说话。

  「怕不怕?」她问。

  「我……怕……」我真的怕,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怕谁呀?」妖声妖气。

  「怕您……」

  「怕我干吗呀,你不是长的这么高这么壮吗,打我呀……啊哈……手不能动了呀……哟……多可惜呀……挨打也不能还手了……啧啧!好可怜呀……」

  「啪……啪……」随着她的狂笑,两个耳光打在我脸上。我赶忙说:「谢谢您……我该打……」

  「哎哟……好可怜……挨了打还得说谢谢……要是不说不行吗?」

  「我……不敢不说。」

  「心里挺恨我的吧,嗯?要是恨就来打我呀,来呀,打我呀……噢……手给捆住了呀,那打不成我了,要不就啐我一口解解恨,嗯……来,啐吧。」她竟然把脸紧紧地靠过来,以至于我都能闻到她的气息。

  「我……不敢……」

  「哎哟……嘴又没堵住,啐就是了……哈……不啐呀……你要不啐我可要啐了呀……」

  那女人说着,努起嘴对准我的脸。忽然又说:「不行,啐你一脸唾沫呆会人家不好打了,来,张开嘴。」

  我要气炸了,却不敢不张嘴。我抑起脸,张大了嘴。

  她抑头用鼻子使劲吸了一声,又从喉咙里咳了一下,然后凑近我:「呸……臭流氓……看你还敢不敢耍流氓。」

  「谢谢……我该打……」我口中含着那令我恶心的想呕吐的唾沫,却不得不向她说谢谢。

  「咽了。」她命令。我含着恶心与羞辱吞下了那口吐在我嘴里的唾沫。

  「好不好吃?」她那迷人的大眼睛盯着我,近近的,几乎要挨到我的脸上,我抬着头看着她,嚅嚅地回答:「好吃……」

  一个胖女人走过来。她大概有三十岁了,腰挺细,但屁股极大极圆。她先摸了摸我已经火辣辣的脸,我胆怯地看着她。

  「啪……」

  「谢谢……我该打。」

  她打完两下,却说不够响,于是脱下了布鞋,提在手上。

  「来,尝尝老娘的鞋底。」说着对着我的脸打起来,不止打两下,打了好几下,然后停下来:「不说谢谢,是不是嫌我打的不够呢?」

  我这才想起,因为挨打太疼又太怕,竟然忘记了说谢谢,于是赶紧补上。

  「谢谢我的鞋吧,来闻闻。」她将刚刚抽完我耳光用的鞋鞋口朝着我的脸捂住,一股女人的臭脚丫子味扑面而来。

  「再谢谢我的脚丫子吧。」说着她抬起脚,蹬在我的胸前,用力向后蹬,我的身体向后抑去,因为双腿还死死地绑在椅子腿上,随着椅子向后倾斜,我的双脚也离开了地面,终于,「哐嚓」一声,绑在椅子上的我随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变成了我上身仰面躺着而双腿成一个弯曲的形状向上扬起的姿态。

  我已经有了准备,在椅子向后倒下的同时,将头用力地向前勾起,我的后脑才不至于被磕到。

  那胖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已经放平了的椅子的腿上,肥大的屁股坐到我绑在椅子腿上的双腿上,将两只肥脚丫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说,谢谢老娘的脚丫子。」

  那一对宽肥的脚掌整个盖住我脸,我的脸上弥漫了那女人的脚臭,却不得不说:「谢谢……老娘的脚丫子……」

  「光说谢谢呀,用你的狗舌头给老娘舔。」

  我躺在地上,脸上压着那肥女人的脚丫子,屈辱地伸出舌头,在那肉肉的脚底上舔着。

  ……

  全屋子的社员都打了,最后,鲁扬眉又走过来,她叉腰站在我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地看着我。我心里紧张得不敢喘气。

  半晌,她说话了:「想我打轻点,还是打重点?」

  我又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睁大双眼,害怕地看着她,嘴里动了几动,却不知说什么。

  「叫我声好听的,我打轻点,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张并不怎么生气而是显着兴奋和激动的脸,嚅嚅地张了几次嘴,才叫出:「姑姑……」

  她大笑了一声,抡圆了手臂,狠狠地朝我的脸上打来,「啪、啪」两响,比前边几人打的都重。

  我的眼睛都流出了眼泪,竟然忘记了说谢谢。

  「怎么?嫌我打的重了,对别人都知道说谢谢,我打就不说了。」

  经她一说,我才想起,忙不迭地说:「不不……谢谢姑姑……」

  「不行,重来……别这样呀,要笑着,对看着我,我打一下,给我说一下:挨打真好玩,来。」

  我强装起笑脸看着她,我知道,那肯定比哭还要难看。

  她重重地打了一我一耳光。

  「谢谢姑姑……挨打……真好玩……」

  「说什么,什么好玩,大声说,我听不见。」她淫荡地故意问我。

  我只好加大了声音重新说:「挨嘴巴真好玩……谢谢……」

  「哈哈……好玩呀,那我满足你,说吧,还想好玩几下?」

  「姑姑……求您了……」

  「求我打你呀,行呀,说吧,要几下。」

  「要……五下……」

  「好吧,我就答应你,看我多好,来,自己数着。」

  「啪……」

  「一下。」

  「怎么又不听话了,挨完打要说什么呀?重来。」

  「啪……」

  「一下……挨嘴巴真好玩……谢谢姑姑……」

  「嗯,这还差不多,教会了,重新开始。」

  「啪……」

  「一下……谢谢姑姑……挨嘴巴……真好玩……」

  「啪……」

  「两下……谢谢姑姑……真好玩……」

  三下……四下……

  「几下了?」

  「报告姑姑,四下了。」

  「嗯,不老实,才打两下就数成四下了。」

  我害怕地听她这么说,也不敢反对,脸上已经火辣辣的疼,只好抬起头看她说道:「姑姑……饶了我吧……」

  「重新开始,数认真点呀,再数错了,到时明天送公社游街可不好受呢。」

  「啪……」

  「一下了……姑姑……谢谢……挨打真好玩……」

  两下……三下……四下……

  「几下了?」

  「姑姑……四……」后面的「下」字,我竟然不敢说出口。

  「四下了吗?」她摇起调皮的脸蛋,象是疑问似地看着我,我害怕了,不知她是不是又说我弄错了。

  「姑姑……」吓的我不知说什么。

  「嗯……这回没数错,那么,打四下了,下面还剩几下呢?」

  「报告,还有一下。」

  「怎么还有一下呢,不对吧。」她翻了翻白眼,象是认真地计算的样子说:「五下减去四下,不是还剩九下吗。」

  我又气又怕,全身都在抖动,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鲁扬眉又向众人:「你们说,五下减去四下,是不是等于九下,啊?」

  「不是,是十五下……哈……」

  「是十九下……嘻……」

  众人跟着起哄。

  「小流氓,你说,到底是多少下呢?」

  说完,又附下身子,将那好看的小嘴努起,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象是在问我。

  「是……九下……」说完,我害怕地看了一眼鲁扬眉。

  这时,一个刚才说十九下的那个女知青站过来,什么也不说,「啪、啪」先打了我两个耳光:「我说十九下,你说是九下,这么说,是我算错了?」

  「不……不……是我算错了……」

  「那你说是几下?」

  「是……是……」我看一眼她,又看了一眼鲁扬眉。

  「说不说?」

  「是……十九下……」说完,我快速地看了一眼鲁扬眉。

  果然,鲁扬眉又在打了我两耳光后,附下身子对着我:「那么说,还是我算错了?」

  「饶了我吧姑姑……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姑姑您饶了我吧。」

  「噢……你是王八蛋,第一次听说,那王八蛋是人下出来的呢,还是王八下出的呢?」

  「嗯……是……王八……」

  「那……谁把你这王八蛋下出来的,谁是母王八呢?」

  「我……我……」我说不出口。

  「不知道呀?嗯……」她的小手掐着我的嘴唇,用力地掐着,指甲几乎要掐穿我的嘴唇。

  「啊……饶了我……啊……我说……我妈是母王八……」

  「谁是母王八?我听不见,大声说,说三遍,让我听清楚。」她的手并没有松动,我的嘴唇已经出血。

  「我妈是母王八……」

  「我妈是母王八……」

  「我妈是母王八……」

  喊过了三遍,全屋子里的女社员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批斗会已经进行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大家开了心了,也困了,那时农村人睡得早,便都回家睡觉了。

 

             题外补章(补二)

  到底送不送我去监狱,仍然没有风声,但按照以往的惯例,我得在九个生产队中轮流游斗。

  早晨,我和妈妈正在吃饭,邻居我的女同学赵小凤来了。她是我在农村中学的同学,也是我的邻居,还是妈妈的学生,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是公社革委会成员,是老中青三结合班子的骨干。

  早已被斗的成了习惯的妈妈比我更早地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立正站好说:「反革命不打不倒。」这是必须要说的话。

  「郑老师,您坐吧,今天不斗您。」说着举起大约二斤的一个面袋:「还您的白面,我妈说早该还了,老来客,拖到今天。」

  「噢……没事,你们家客多……」看她是来还面的,不是来揪斗的,我和妈妈都放松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便又紧张了起来。

  「鲁小北,跟我到大队部去。」赵小凤略显不好意思地小说对我命令。

  妈妈没有坐,而是怯怯地小声问她:「赵指导员,小北要挨斗吗?」

  赵小凤没说话,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妈妈冲着自己的学生赵小凤,极不好意思地说道:「赵指导员……您……多关照一下小北。」

  赵小凤不知该说什么,努起小嘴,低下头,没说话。

  我跟着她来到大队部,到了门口,她进去了,我没有进,而是按照规矩对着她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

  我进到屋里,不敢坐,只是面对着她立正站好。

  赵小凤斜着眼看了我一下:「坐那休息会吧,一会挨斗还得撅着呢。」

  赵小凤虽然是老中青三结合的干部,又是红卫兵头头,但她和鲁扬眉不同,没她那么坏。听她说让我坐一会,反而更让我羞的不敢抬头,我拘谨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挨斗?」

  听她这么问,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说真话,挨批斗已经好几年了,尽管每次挨斗经常让人捆绑,也经常挨嘴巴,撅着屁股坐飞机更是家常便饭,但因为我们那地方批斗似乎并不残酷,都还掌握着分寸,所以也就用不着担心挨斗时被打伤。也就因为这个,那种当众让人羞辱体罚的感觉,竟然在我的体内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正不知该怎么回答,赵小凤又说:「全村那么多四类出身的狗崽子,你看谁象你这样三天两头让人批斗的,人家都老老实实地劳动改造,你却三天两头调皮捣蛋,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她头也不抬地仍然织她的袜子:「这回竟然敢偷看女知青解手,我看你是没挨够哇你。」

  「我……不是故意的。」

  「还不老实,到了监狱你就知道了,那滋味比挨批斗好玩多了。」

  「真要送我进监狱呀?」

  「看你表现了。」她头也不转地说道。赵小凤没他们那么坏,我从她的口气中,嗅出了一种可以让我放松的味道,我腆着脸对她:「到时……说句好话……行吗。」

  她也听出了我口气中的不驯,扭过头瞪着我:「你给我老实点,一会到学校批斗,让你撅就撅,让你跪就跪,听到没有?」

  「听到了。」

  她把袜子织了一会,看了看大队部墙上的挂钟,站起来,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下第二节课了,我们该去了。」说着话,她转身取来一团麻绳说:「转过去。」

  我抬起眼看着她那张稚气的好看的脸,小声地问:「你捆我?」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废话,马上要去学校开你的批斗会了,不捆你怎么行?快点,转过去。」

  赵小凤十分熟练地将我反绑了。捆完了,又抓住我反绑着的双手,用力地往上抬了抬,确信已经捆紧了,又走到我面前,用娇嫩的小手托起我的下巴,高扬起调皮的脸蛋:「怎么样,给你两个耳光你还能不能还手?」

  我正呆痴痴地看着她,她却真的一个耳光打来,虽然明显不重,而且是笑着打的,但那种任一个女生玩弄的感觉,仍然让我全身涌起某种异样的感觉。

  「告诉你,现在我要打你你也动不了,知道吗,给我老实点。」

  我微倾着身体,并不害怕地看着她:「要斗多久?」

  「怎么?怕了?看你老实不老实了,想斗你多久就斗你多久。」

  不等我说话,便背起了那支小巧的美式卡宾枪,押着我向学校走去。

  学校的操场上,已经集合起乱哄哄黑压压的学生。这是一个只有那时的农村才有的现象,学生从一年级上到九年级,就算完成了高中教育,小学五年,初中高中各两年。古里洼村人多,学生也多。

  台子上什么装饰也没有,只有几张大字报和关于批斗我的标语。

  学校也没有专门的主持人,赵小凤只和学校革委会的头头说了几句什么,就一手抓住我的左臂,一手按住我的脖领子将我押到了台上。

  「撅下去,低头认罪。」

  我便老实地将上身弯下,一动不敢动地撅在了那里。

  说真话,让一个少女如此这般地按住自己,那种感觉可不同于让男民兵这样弄我,那只嫩手一接触到我的身体,浑身便象是触了电似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可当着平日里天天见面的老师同学们在高台子上被女生摆弄成这么一种难受的姿势,又有着无穷的羞辱。

  我一动不敢动地象个大虾般弯着身子,任由台子下面无数双眼睛看着,议论着。好在我的头是低着只能看到脚面的,不然我不知该如何对视那些看着我的熟悉的眼睛。

  「鲁小北耍流氓,偷看女知青上厕所,大家说,该怎么办?」

  「批倒批臭,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打倒臭流氓鲁小北!」

  「打倒……」

  ……

  一阵口号声后,便是各年级的学生上台发言,每发言完毕一个,赵小凤便喝令我:「鲁小北,跪下,老实交待你犯的罪。」

  于是我便得以将撅酸了的腰收拢一下,原地跪了下去,低着头,对着早已放在脚下并用小石头压住的一张认罪书,念起来。

  但只念三分钟左右,赵小凤便又是一声大喝:「念的什么七乱八糟的,不老实,站起来撅着。」

  我只好将跪着的双腿站直,并拢,再次将头弯过膝盖,弯成一个大虾状,听着下一个学生上台批斗。

  就这样,每上来一个学生,便先是发言,然后对我审问怒斥,每一个学生下台了,我便又一次宣读认罪书,每念到三分钟左右,便又被喝斥着重又撅下去,用了一节课的时间,有五六个学生代表上台发言,我也就用五六遍才将那认罪书念完。

  大会结束了,批斗却并没有结束。各年级红卫兵代表纷纷要求将我交给他们班批斗,赵小凤开始不允许,但耐不住两个红卫兵积极分子的狂热要求,又有一个老师帮助说话,才勉强同意了。于是一个六年级(在当时算是初一)的两名红卫兵代表便得以将我带到他们班批斗。

  这是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大概都只有十二三岁,都只到我肩膀那么高。见赵小凤同意了,便冲到正在立正面墙而立的我身后,象老练的民兵一样,分别抓住我的手腕和衣领,然后幼稚地一声大喝:「鲁小北,跟我们走,给我老实点。」

  我——一个当时十六岁,身高已经一米七六的半大小伙子,便被两个比我矮一头,比我小好几岁的少年这样揪着,低着头,走出了学校办公室。

  虽然我不敢反抗,心里却十分的不服气,但后来我服了,彻底服了。

  从办公室到他们那个班,要穿过一个大操场,操场上积满了玩闹的学生,见我被带出来,便群起对我抢起拳脚,我的屁股上,脑袋上,身上,腿上,挨了不知多少下,虽然打的力度都不是特别的大,但群众的力量是我领教了的,我几乎不敢躲避,只是低着头,盼望着快点到他们教室。

  不知挨了多少下,终于走进了他们那个教室。

  上课了,班主任是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回乡女知青,她说:「请大家不要说话了,这一课,我们班开批斗会,斗争地主狗崽子鲁小北,请同学们踊跃发言。」说完对我命令:「鲁小北,过来。」

  我按照她的命令,低头走到讲台前面,立正站好。

  「撅下去。」她又一声喝令,我便重又撅下去。

  「哪位同学先发言?」

  「报告,我发言。」一个男声大声报告。

  他上来了,这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他上来背了几段语录,就开始指责我:「鲁小北,我问你,你狗爹是不是反革命?」

  我低着头回答:「是……」

  「你狗妈是不是破鞋坏分子?」

  「是……」

  「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认不认罪?」

  「我认罪。」

  「打倒……」

  「打倒……」

  就这样,第一个发言就算完了。

  我已经撅了一节课,现在又撅,已经有点臂酸腰疼,再加上我一个这么高的十六岁半大小伙子,让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批斗,也从心里不服气,便将身体慢慢地调整,腰身弯曲的程度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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