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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刀(1-35) - 3,1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5720 ℃

            (十一)  奇怪的照片

  杨桃子几乎不正视我的眼睛,只是把东西递到我手上,转身就跑,差点儿把门口的女服务员撞倒了。

  我转身回来的时候,大厅里有一半人在看我,那眼光我感觉特别刺眼,说实在的我很窝火,我想不到林莤会打电话叫这个人送东西过来。之后林莤不住地留意我的脸色,不时的用手碰碰我,我直没有理她。我的恼火是必然的,早知道是叫他来,我宁愿不送这个东西。

  这天晚上回到家后躺在床上,我还在生闷气。林莤洗完东西后进来坐我身边的床架上微笑说:「还生气呀?」

  我能说什么呢?如果只是为了这点儿事儿,我自然没什么好生气的,但是这个人……杨桃子据说还会在这里呆四天,我心里咬牙想着报复他的事儿,这种事儿其实可大可小。

  但我现在真的恨到极点了,我真的想做了他,把这件事儿真的结束掉,但这个丑恶的傢伙也算是条人命,真要杀人还是要犹豫一下。再说真要收拾他也不能在自己旁边,这样太明显……过几天,等他走了,然后发动关系去把他找出来。

     ***    ***    ***    ***

  我把相机带回家小试了几遍,新东西德国进口的,跟日本货不同,很扎实的做工,有很多新的功能没有见过,我试了半晚上算是瞭解了基本功能。

  接着就是第二天下午单位的会议。我端着相机装作专业,到处走位闪光,这机子的连拍速度真的没得说,500G的卡容量也大,拍照数量近似无限,我要做的就是不停地猛拍就是了,那不断的闪光就是在告诉大家我是准专业人士。

  下午会完回单位后在单位电脑上自己选了一遍,把自己看了都脸红的晕片先删了,剩下的让领导自己选,爱洗哪张洗哪张,我自己只要装得有点儿专业就算过关了。

  照片的事儿本来很快就过关了,谁知道不久老总就来跟我说不对了,今天会上来的人挺多,有个重要政府领导的图片太少了,问我还能不能找到。我之前也跟他说晕片我自己删掉了,那时他说无所谓,只要每个人都有就行了,现在却跟我说每张都要,我心说每个人最少上千张了还少呀?沿街贴悬赏广告都够了。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老总也得拍当官的马屁。老总既然说了,我们都好办,从回收站把删的图全找出来。

  老总吩咐,办公室的所有人都一起来选这些晕片加快速度,免得倒了领导的领导的味口,这倒是让我有些脸红了,因为其中有些拍得极烂。

  这些片也几乎都选出来送去洗了,有很多居然只是半张人脸的,看了我觉得非常丢人,但是其中有一张图他们怎么都看不明白是什么,叫我自己去看一下。

  领导把那张图打开让我看,我也看不懂,上午貌似只顾闪光了。我装作专业用PS把这张图打开,一般的图片基本一点击就能打开,而这张图却非常大,打开居然花了半个小时,但是画面却并不算清楚,我仔细地调亮才能马虎的看到。

  画面上噪点非常严重,都是点跟方格,在这些噪点中淹没着大概有三样神秘的东西,最上方是一个黑色的东西像个黑色的窝头,窝头下面有个很小的像一小块白色的心形巧克力的东西,最下面的是一个很大的东西,很白。

  这三样东西叠加在一起占了整个画面,我也想不起这是拍的什么,站在我身后的几个人也不懂,因为领导在,都想表现,都说:「你这拍的会不会很重要?一定要重视。」

  其实这张图是个人都知道没什么用,但是老总已经被赞得那么英明神武了,他最后只好跟我说:「最好能洗出来,工作要认真重视嘛!」有老总这句话在,我自然要表态,便直接把这张图做了电脑桌面,跟老总说我一定好好研究一下,争取弄个结果,老总於是满意的走了。

     ***    ***    ***    ***

  这天晚上有雨,天黑得早。早上上班的时候懒得拿伞想赌一把,结果回家的时候被淋了个透湿,鼻子也有点儿堵了。

  上到二楼的时候,我总觉得似乎有人在背后看我,我回过头去,居然是杨桃子,他脸上正挂着一种古怪的笑。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回过头来,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跑了。

  妈的!等你过两天搬走了,我拆你的骨头!说真的,每次看到他,我都有种血冲到脑子里去的感觉……

  老婆得了重感冒,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早早的上床先睡了。没人做晚饭,我随便热了些东西,喊她起来吃,她也不动。我叹了口气,给她端了杯热水,扶她起来喂她喝了几口,她转身又睡了。

  她体质很好,极少感冒,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居然连她也感冒了,这时一病起来真有病来如山倒的感觉。不过病了也好,可以让我放心撑过最后几天。

  我一直在网上搜那个图片的相关问题,没有结果……接着,又仔细看相机的说明书,这样大约折腾到12点,我忽然看到了这个机子的摄像说明。我忽然一惊,正常情况下照片肯定要比视频清楚这是常识了,这个东西这么大,又这么不清楚,难道是视频?

  从这个方向上想,我很快就有了结论。这就是个新格式的视频,因为还没有普及,所以大多数电脑上会被直接默认成图片。

  我按相机的型号,果然从网上搜到了它的专用播放器,打开,果然有了……

  但是雪花很多,也很黑,跟刚才在单位看到的是一样的,只有那三样东西,没有声音也没有什么动静,是黑暗中的静物。

  这个可能是我无意间碰到了那个按钮,所以摄下的东西。是哪里摄下的东西呢?我拿起手里的说明书,重新看了一下摄像方面的说明,这个机子的摄像功能很多,夜光拍摄这些都已经是过时的了,其中让我有些兴趣的,比如说,自动追踪锁定拍摄、定时拍摄、遥控拍摄,还有摇控网络上传功能,倒是真不错,不过对我没什么用。

  我把说明书合上,看了一下视频,还是那个样子的黑,略略可以看到三样东西。不过再仔细看下,我发现这个视频好像有一丝我自己家里的轮廓,特别是角落里的一样东西很像我卧室里的墙上挂的时钟……我盯着那儿仔细地看,越看越像,虽然是时钟的侧面,但是可以肯定是那个方向没错。

  我忽然想起来了,我前天晚上琢摸完这个东西后就直接把它放在我床边柜子上了,一直到今天下午要用才拿回来的。我会不会是无意间按了定时摄像按钮,所以它自己在那儿摄了一段?这个摄像能拍到钟的角度比较高。

  想到这儿,哑然失笑,搞了半天,这个就是我的卧室……看了一下长度,还硬拍了四十多分钟。

  真是搞笑,我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视频,打算把它关掉,这时,忽然听到视频里发出了「吱」的一声,听起来非常熟悉,是我卧室里的电视遥控的按钮声,接着电视一下子就亮了……

 

            (十二)  真相与奇迹

  画面中看不到电视,应该是角度不在这边,但是这种亮度下视频已经清楚了很多。

  电视传来雄壮的战鼓声,有一个磁性的男低音正在讲解:「约在公元3世纪中叶到4世纪初的十六国时期,就可能已开始出现马镫,最早是由蒙古古代北方地区游牧的鲜卑人发明的……」

  这明显是电视台在重播我前几天看过的《千家讲坛》节目,因为最近查它查得比较多,对这个节目的所有环节我十分熟悉,也知道节目的最近重播时间应该是今天上午。如果照此估计的话,这应该是今天上午拍的东西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视频上的画面,照说今天上午我家里没人哪!这是谁把电视打开了呢?而视频画面仍然被那三个屹立不动的东西佔满了,完全看不到人。

  难道是有贼?我回到卧室到处看了一遍,老婆睡得像小猪一样,非常熟,卧室里的一切都在原处,不像是有贼来的样子,没有被大肆翻动的痕迹。我又到家里放贵重物品的地方看了下,没有问题。

  我狐疑的回到电脑前面,重新仔细接着看视频,藉着电视的光亮,仔细左看右看,忽然我发现了些东西,我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我死死地盯着占了整个画面的那三样东西,有种灵魂离体而去的冰冷。

  我从上往下机械的一遍一遍的看着,越来越确信无疑……从上而下的三样东西是什么?我的泪水顺着脸慢慢地流下来。上面那个像黑窝头一样的东西是……

  杨桃子的屁股……中间那个像白色桃心巧克力的……是杨桃子的卵子……那么下面那个大的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    ***    ***    ***

  我忽然有种虚脱的感觉,画面中的三样东西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我心中苦楚,如果这是部电影,第一次我看了下集,第二次我看了上集,那么这一次呢?

  那大的白色的馒头一样的东西在电视的侧面光照中现出美丽的圆弧形……它分明就是一个我很熟悉的雪白的大屁股!

  我近似可笑的很在乎地辨别着那白色的卵子跟大白馍头之间的位置,光线很暗,但是我仍然能从中看出一个棍状的东西……我好像憋在水中长时间没有露出水面一样,出了口长气……这是已经插进去以后的画面了吗?不知道有没有摄下最后射击的结果画面?那残忍的结果我逃了两次了,这次有了视频,是让我慢慢看吗?

  刚才在公司我一直以为那个馒头中间的黑色是什么,现在明白了,那是一根黑色的阴茎。而且从下面林莤的臀形来看,她的屁股是向下的,也就是说她是站在地上的。想想这个相机的角度应该很高,也就是说她是弯腰站在那里,杨桃子是在空中的……从空中插进去的?我上次看过的,他们插得多辛苦。辛苦?我苦笑。

  从空中没有着力点,他是怎么插进去的?我仔细地看着那三个叠在一起的东西。好像听到了我心中的疑问,这时画面忽然开始震动,不!应该说是下面那个大屁股开始震动,带动了上面的两个东西一起动了。

  大白屁股上的肌肉开始活动,看样子她正在向前走,我听到一声遥控被踢走的声音。我知道了刚才为什么电视会亮了——她正在向电视的方向慢慢移动。相机的自动锁定摄像似乎起动了,所以画面越来越亮……

  正在行走的两瓣丰臀来回挫动着,那夹在屁股中间的火鸡脖子显然使她的行走有了一些不便,我能看到有些液体正顺着火鸡脖子跟她的交合处滴下,那液体在电视光的逆光下只能看到黑影,像一滴滴漏出的黑色机油。

  这三样东西在画面中的比例慢慢变小了一点,我可以看到他们比较完整的身体了……他们站在电视的附近,在那五彩斑烂的电视光照下,我看到了什么……

  我不能相信我的眼睛……这时画面中的电视传来了战马的嘶鸣,磁性的男低音解说着:「马镫的发明,就使骑兵的双脚有了强劲的支撑之点,使人与马连接为一体,使骑兵可以在马背上左右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的军事动作,而不会因为失去平衡落马……」

  我欲哭无泪,这是见证奇蹟的时刻吗?雪白的女人美丽的纤腰上挂着一副红色的马镫,杨桃子的双脚正牢牢的穿套在脚镫上。这就是他可以挂在空中,并插进去的原因吗?

  画面中的女人双手撑膝,撅着屁股立在那里,她回眸朝杨桃子一笑,我听到她得意的问:「东西做得怎么样?」接着我听到杨桃子讨好的说:「很厉害。」

  「真的是太厉害了……」我心中咬牙叹道。

  我依稀记得那天我看过的她的两张设计图,现在回想起来其中一个应该就是这个马镫吧?但是她把它隐藏了,为了怕我发现她多给我做了一条内裤。

  「那就让我看看能有多厉害!」画面中的女人忽然冷冷道,她的态度犹如一个一直找不到对手而一直失望的无敌剑客。

  那旁边的电视里传来万马齐鸣的声音,男中音继续解说道:「骑士在马镫的帮助下,可以发挥出惊人的冲击力……」

  电视里战鼓雷动,电视外,那瘦小的骑兵已经开始动了,彷彿誓死冲向千军万马中的孤骑。他的双足镫紧,猛烈地向后面甩动着身体,阴茎在他的甩动下,「唰」的彷彿从水洞中抽出的皮鞭,然后在猛烈的惯性下,带着飞溅的淫水声,「唰」的插回洞中,雪白的臀尻有如沉睡中的战鼓被重击,震颤不已,他身下的白色战马仰天发出了「啊」的尖锐的惊叫……

 

            (十三)  旁观的残酷

  一直以来我总是认为,林莤对我有很强的依赖,她对我的爱让她离不开我,她在外人面前并不弱势,但是对我她总是很忍让。而现在的情形到了真的让我自己决定分手的时候,我才真的发现自己的不舍跟依恋,理论上看到这种情形下的视频,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跟她在一起了。

  这种事情让任何一个纯理性的人来建议,除了离婚都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但是我心中忽然涌起的却是无边的不舍,夹着现实的痛让我难受……似乎人在将要失去的时候才会越觉得宝贵和无法割舍。

  电脑上的视频中的一切都是上午的事,但是不管离得多近,都已经是我无法更改的事实了。我能做的只能冷冷的在一边看着,做一个过去的旁观者,我不可能有改变任何过去已发生事情的选择,我能选的只能是明天怎么处理跟林莤的将来。

  我要离婚了吗?我想起了跟她结婚时的约定和所有人的祝福,还有这些年来在一起的各种幸福的瞬间……

  「离开这个家,重新找个女人,开始跟她完全无关的未来。」我心中有个冰冷的声音在说着。但她的微笑好像仍在我眼前晃,而视频中的一切都在继续似乎是对我不忍的一种嘲弄。

  刚刚承受了那重重一击的女人,双眼似乎放出了神采,就像一个久未逢敌手的剑客遇到了能与一战的敌手,我甚至听到她似乎冷冷的认可一声:「不错!」

  瘦小的骑士彷彿受到了激励,他夹着胯下白马勇敢的向敌人冲击,战斗在我冷冷的泪光中无法阻止的继续着。战马嘶鸣,那瘦小的骑兵如千军之中的勇将,在战马的嘶鸣中奋勇向前,势不可挡的挥舞着身体……那邪恶的黑色小身体在连续的上下中随着惯性越甩越高,胯下皮鞭带着闪亮的油光越抽越长,回插搅起的水声劲风越来越大。

  雪臀犹如战鼓,在胶着的鏖战中遭到疯狂的连续的重锤,臀肉千层万波的震颤,抖得如浆的汗水如粒粒飞散的白盐。白色的战马有面临千军强敌的龙马,大汗淋漓,惊嘶阵阵。

  我能对已经发生过的事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但是过去的视频却能把我心中的伤口撕得更大更痛。

  电视中勇猛的将军自如的控马人立而起,电视外那马背上的小骑士却似乎开始出现了疲惫之态有些支持不住。强壮的白马汗出如浆,沉醉地迎合着骑士猛烈的冲杀……那瘦小的黑骑士似乎陷入危机,我的女人勇不可挡吗?我心中的伤口好像正被淋盐水,痛得我压不住的呻吟……如果这是场战斗,我应该为我的女人第三次在我眼前击败同一个对手而欢呼吗?

  电视背景音乐变换了一首更加激烈的套马曲,我知道电视已经转换了一个板块,我熟悉这个节目。电视里男低音的声音悠悠传来,他的话我几乎会背,但是听在那个黑色的三寸钉耳中却有如化外的良师:「骑兵对战马的控制不可力禦,人与马连接为一体要善借马之力,使骑士控马之平衡而不受控於马。」

  电视外那三寸丁骑士闻声,精神为之一振,但见他左右甩动身体,丰腴的战马在他的操控下左右摇摆有如狂龙受制。骑士胯下皮鞭毫不留情地继续抽击那不肯臣服的雪白马臀,那白马犹如陷入困局的龙,虽然表面仍佔据优势,但似已被敌人找到了克制之策。

  我看着视频中那匹如暴雨抽打中的白马,心中抽痛,多年的感情使我本能的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但是……如果这是场战斗,我该为我逆境中的老婆加油吗?

  电视中深沉的男低音道:「越是烈马越是好马,控马之道,在於征服,只要你有实力服之,再烈的马也会成你胯下之奴。」

  那美丽的白色烈马,汗出如浆,疯狂徒劳地摇摆着,她背上的骑士越来越熟练,只见他团身蹬立於马上,胯下之枪灵活地随着马摇摆之力连续猛力刺出,毫不容情……

  电脑桌前的我徒劳地握着发抖的拳头,胃痛使我头上出满了虚汗,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丑恶的三寸钉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找到了弱点,再在我眼前把它付诸实施。

  白马完全遭到压制却又无法找到成功反制的方法,她徒劳地抵抗着,困兽犹斗,奈何大势已去……她脚步踉跄,开始支撑不住,彷彿一个知晓自己将会失去完胜记录的剑客,她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他背上瘦小的骑兵听到了这种悲鸣,彷彿在势均力敌的死斗中看穿了敌人的虚实,他精神大震,知道时机已到,得势不饶人的连连出击。「啵!啵!啵!」肉体的连续撞击声中夹杂着臀部上飞溅的水珠,白马在我眼前僵硬的站着,挨打的她毫无抵抗地承受着凶狠的连续攻击,她浑身颤栗着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电视里节目也到了关键时刻,我知道电视中开始了正义的骑士们关键时刻决胜战局的剪集,那类似日本动漫关键时刻才会播放的让人心情澎湃的背景音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电视外,那黑色的小骑士准确地抓住了时机,在那激情的音乐伴奏中发出了不达胜利不罢休的巨喊……

 

           (十四)  冰冷粉红和微笑

  交媾到了最后……我眼前仿佛出现了电影的慢镜头播放,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眼前那正义的长柔有力的搅动着水雾的景像,「噗」的一声尽根刺入,人马紧紧撞合在一起,画面在一瞬间似乎静止,唯有最后一击带激起的淫水,在空中缓缓落下,最后「啪」的一声落在远处的木地板上。

  受到致命一击的白马在短暂的宁静后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如果不是这一次看到,我从来不知道林莤在高潮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虽然上次听到过,但是我一直没有把她们联系到一起……是不是害怕被我看到她的这种样子,才会让她跟我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忍着,她也话到死都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现在的窘态吧?

  「老婆……这次……我看到了最后……」那倒在地上的美丽的裸马,眼睛瞪得大大的,发不出一声,雪白的双腿不住的抽筋,仿佛代表着她心中的不甘,奈何那刺入心脏的长枪已开始註入致命的毒药……那有如毒腺的白色桃子正在剧烈颤动着……我流着泪抱着显示器,仿佛期待着已被宣布死亡的战士重新站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巨大的白色桃子仍在不住的振颤……我知道它正在通过那黑色的火鸡脖子向我心爱的女人体内註射着什么,但我却帮不上一点儿忙,只能看着它肆意的灌註。

  那被骑士压在身上的女人,仿佛听到了我心中悲哀的呐喊,如同回光反照一样,似乎回复了一丝神智,她努力的,撑起上身,仿佛战败的士兵听到了家的召唤,无论胜败只要能活着回去就可以了,她努力想要爬着逃走。

  但奈何,那骑士仍在身上,那长枪仍在X中,那毒却更猛烈的灌入了她的心脏,她如中邪一般,不住的点头,发出啊啊啊……巨烈的喘息声……浑身肌肉开始更猛烈的抽筋,她再一次发出了有如母狗的衰嚎比上次更严重的是这次她的叫声中夹着不由自主的哭泣声,我猜她一定跟我一样脸上流满了泪……她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一下到视频结束,定格,终结,画面上的男人仍然压在女人的身上没有起来,精液被那个男人牢牢的压在林莤的体内,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忽然在想,她做了避孕措失没有……又或是做了又怎么样……没做又怎么样……她今天高潮了几次……不知道……但这肯定是林莤有生以来感受到的最猛烈的性高潮吧……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地上那已经翻白眼的林莤,我有种她离我远去的恐惧感……

  我很难说明我的心态……我一直认为她只是贪玩,前几次发现她跟杨桃子的偷情,她一直只当杨桃子都是个玩物……而这一次她自己似乎被变成了玩物,被她自己亲手作的东西打败的这么惨了,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如电视中说,会变成一匹被征服的白色烈马。

  我无声的站在老婆的床前呆呆的看着熟睡中的她,她的头发散落在脸上似乎带着某种愉快的笑。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她不是重感冒了,她是太累了……

  我慢慢脱下了她的睡裤,抚摸着她完美的丰臀,那中间的一线,仍然十分湿润。

  我的老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硬得向铁一样,我爬上去,插了进去。

  她的弹性还是那么好,还是那么紧,我压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攻击。

  她,有些醒不过来,向最后视频里一样,双手忽然将上身撑起,头发散乱的不住点头,伴着我插入的节奏发出了啊啊啊的叫声,我流着泪射了,我那少量的精液似乎并不足以让她受到多少刺激,她无意识的哼叫了一声,我软掉后,她栽倒在床上继续睡去……

  第二天的早上,我很早就醒来了,我睡不着……下雨的天亮得很慢,我不知道时间,孤独的和衣坐在客厅里的黑暗中,向一个阴魂一样看着走廊外面正在下的细雨。

  天气很清冷,因为懒得拿厚一点的衣服,所以总是觉得有冷风从衣服里透过来,让我忍不住发抖,但是又实在打不起精神去加衣服。

  昨晚的那一切向一件肮脏潮湿的衣服和早晨的阴冷一起套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摆脱。

  这向是一个过於真实的梦魇,我不愿面对,无力反抗,却又知道事实,於是我的心一次次的在现实与理想的裂缝中来回颤粟……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听到窗外有人活动聊天的声音。

  微弱的阳光在不防备中照在我苍白的脸上,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惊心。

  我宁愿这样脆弱的没有勇气的躲在黑暗中,而现实似乎总是不肯稍停。

  我知道阳光不管多微弱都意味着天亮了,也意味着必须要面对的日复一日的工作,跟生活上的各种琐事。

  而现实从来就是这样的,不管我的心有多么弱,也一样要跟常人一样面对。

  无论在私人的世界里我多么悲惨,就算向化石一样,那也只能是在家里,天亮了就意味着我要参於大家的生活,我仍然要向没事一样跟大家一起上班工作,这是现实的法则,那么对我来说,我应该怎么面对我家庭的现实呢……

  窗外的笑语跟汽车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杂,我无奈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林莤从来不迟到,但是她到现在都没有起床……我几乎无法面对心中的烦,带着苍白的脸在外面漫步,看到卖早点的,我顺手买了早餐。

  回家后,叫她起来,她艰难的醒过来,爬起来后不住的打哈欠,似乎完全没有睡饱。

  接着手忙脚乱的开始洗涑。

  她知道我准备了早餐后笑着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

  今天的她似乎跟往常变得不一样,脸蛋总是红朴朴的向个少女……

  吃完饭我们一起沉默的在阳台上的时候,她忽然望着楼下微微的笑,我下意识的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似乎看到了一个瘦小的人影一闪而过……我楞在那里,林莤回头发现到我正盯着她刚才看的方向,有些嗔怪的问我:「看什么呀?」

  「你在看什么呢?」我冷冷的问她。

  「没什么呀……」

  她的笑着脸上带着粉红,仿佛有种新娘一样的羞涩让人难以忽视……

  「老公,你不舒服吗……」

  ……

 

            (十五)  照片出来了

  我开车走在上班的路上……现实和嘈杂的人群似乎能暂时沖淡心中的阴霾最少我可以暂时不去想它……习惯是种巨大的力量,手里的方向盘自动把我带到了公司,我向往常一样停好车。

  我向往常一样笑着跟见面的所有人打招呼就像戴着面具……没有人会知道我的心情,没有人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我猜现在就算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假人,也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问题……不被人关心有的时候很好……公司的门一早就开了,有早来的保洁人员早就打扫了卫生。

  办工室的电脑也早就开好了一溜趟的摆成两排像是国庆阅兵的仪仗队那么整齐。

  我跟几个同事说笑着鱼贯而入走进打扫得光亮的办公室,就像从前一样。

  林莤却忽然打来了电话,我以为她有什么特别的事:「老,老公……你早上不开心呀?」她有点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下。

  她接着说:「对不起哦,老婆下次会起早的……」

  ……

  「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我叹了口气:「心情不好……」

  她的笑透过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好了老公,别不开心了……要不我晚上去买菜作你最喜欢的红烧鱼跟糖醋排骨?晚上你来接我,你陪我一起去买好吧?」

  「好……」

  人也许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分成好几个部分,而这些部分都是相互无关的,当我的心在一个地方受伤了最少我可以躲进别的部分,暂时得到安宁,让我有机会放松并把事情想明白。

  我接过旁坐递过来的一张涂鸦图片,跟他随意调侃了两句,坐在电脑前面准备开始工作,擡头才发现我的屏幕跟往常不同,那张古怪的三样东西组成的图片已经是我工作的电脑屏幕桌面。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为了跟老总表示我的用心,我把那张该死的图作了电脑桌面了。

  那昨天被作成屏幕的由三个东西构成的图触到了我心中的痛,一下子把我努力回避的事实跟我现在的心情拉到了一起,就像传说中的神把现实的风暴和阴云从我的家里拉进了我的避风岗把我的心情搅得粉碎……

  昨天我并不知那是什么,还跟大家一起谈笑分析这三个东西是什么。

  这无所谓,但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东西是什么了,越看越惊心,越看越觉得明显。

  好像看不出来那是两个屁股加一个卵蛋的就是瞎子一样,特别是那两个屁股中间的那根东西。我甚至觉得它插在下面的一片狼藉都是那么的明显。

  而我的无奈在於我还要把这张图截下来,给领导交差。看着图上那大小两个屁股我只能咬牙,当作大家都看不懂,把它拿去交差……老总最终决定把它们都洗出来。

  洗完后,办公室里的几个人抱着那些洗出来的照片说笑,正如我最担心的那样,他们最终拿起了那张图片开始跟我说笑,我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

  我听到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开玩笑说:「这三个东西下面那个白的倒向是个屁股。你是不是在那个厕所偷拍的。」

  「你要这么说,这个白色的下面,倒真的很像有很多毛。你看,这毛可够厚的……」

  「你这高度近视,连这都能看出来。」

  那些人嘻笑着,我知道这些话明显是玩笑,但是却让我的心在滴血。

  那旁边的另一个年纪大的同事,也说:「你说下面这个是屁股,那这上面这个小的是什么?」

  「这个小的……不知道……」

  「倒向个小孩的屁股。」

  「小孩的屁股跟大人屁股对在一起在干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听不到这些……抬头看电脑桌面上也是这个画面,而且更大,我仿佛被照妖镜震住的妖怪,似乎原形已露,我的心向等着被收进葫芦或是瓶子里妖怪一样的惶恐,我真的很怕别人真的会认出来,会看出来,这不光是屁股,还是两个正在日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还是我的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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